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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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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过去在那个男人身边时,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始终不曾好好学过仪礼。

    后来去了大魏,大魏国风彪悍,她又是女帝,想干嘛干嘛,压根儿不必管这些虚礼。

    却没想到最后阴差阳错,竟在这里开始学这些东西了。

    她神游天外,与这些宫女们一同练了两刻钟,起身时双腿都麻了。

    旁边有年纪小的姑娘,起身时双腿全然失去知觉,竟栽了一跟头。

    她坐在地上,哭得哀切而绝望。

    立即有嬷嬷过来,抬起戒尺朝她一顿乱抽,怒骂道:“娇生惯养的小蹄子!你以为你还是西郡知府家的大小姐吗?!还不滚起来!”

    小姑娘被打疼了,捂着胳膊,呜呜咽咽地站起身。

    接下来是练步态。

    每个姑娘头上,都要顶一只盛满水的白瓷笔洗,赤着双脚踩过滑腻冰面,不许摔倒,亦不许让水洒出来。

    沈妙言自诩功夫还算过得去,却也在冰面上摔了一跤,还不小心砸碎了那只笔洗,于是又挨了一顿打。

    二十名宫女,中午不曾吃饭,练步态练了一下午,直到暮色四合,才算是结束。

    沈妙言早饿得饥肠辘辘,兴冲冲坐在用饭的大堂里,抱着木筷,无比期待地盯着远处正在弄晚膳的老嬷嬷们。

    同桌的姑娘皆都眼圈红红,还有在不停掉眼泪的。

    那知府家的小姑娘身上又冷又疼,一边抬袖擦泪,一边好奇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会被送进宫啊?你也挨了打,你不疼吗?咱们今后恐怕出不去了,好好的姑娘被人糟践,难道你不难受吗?”

    “唔……”沈妙言托腮,“能活下来就很好了,难受什么?妹妹须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更好,为了出去,我愿意吃苦。”

    “可是咱们出不去的,进了教坊司,哪里还有能出去的道理?”另一名年纪稍大些的姑娘,细声质疑。

    “能的!”沈妙言瞳眸中神采奕奕,“我曾去过比这里可怕十倍的地方,在那里,人不被当做人,还要跟畜生搏斗,供贵人们取乐。可我活着出去了,不止如此,我还把所有人都活着带出去了!”

    她的眼神格外坚定,“我不信命,也不信天,我只信我自己!为了目标努力,尚且有一丝希望,可若是连努力都不肯,那么就半分希望都没有了!”

    她说完,含笑的目光,轻盈落在那位西郡知府小姐的脸上。

    小姑娘在发愣,呢喃道:“只信自己吗?”

    她放在桌下的手里,赫然攥着一柄尖利银簪。

    她是想在今夜自刎的。

    爹爹枉死,兄长被流放,她则被没入教坊司。

    女子贞洁何其重要,与其沦落成给男人取乐的玩意儿,还不如一死了之,倒也落得个干净!

    可是……

    她羡慕地望着那个漂亮过分的女子,既然她能这样开朗地活下去,为什么自己就不能?!

    活下去,搜集徐家贪赃枉法的证据,给父兄平反报仇!

    而沈妙言见她周身那股绝望的气质忽然散去,不觉微微勾起唇角。

    这就对了。

    世道再险恶,也得活着。

    活着,才有希望。


………………………………

第1427章 侍儿扶起娇无力

    一连几日,沈妙言都跟着这群宫女,学习步态、站姿和谈吐。

    而每日临睡前,季嬷嬷必要带着几名宫女到她的房间,用那“百媚生”的奇药给她沐浴,再把全身涂满最纯正的珍珠膏,细细按摩,将百媚生和珍珠膏的效用发挥到最大。

    这日入夜,沈妙言在浴桶中泡着。

    她趴在浴桶边缘,因为习惯了那奇药的刺激,如今倒也不觉的有多么疼痛。

    又因着白日练习体态的辛苦,所以竟是沉沉入梦了。

    宫女用葫芦瓢舀起浴水,仔细浇在她的周身,务必要使每一寸肌肤都接触到那百媚生。

    又过了两刻钟,宫女望了眼角落的滴漏,柔声唤道:“姑娘,可以起来了。”

    “唔。”沈妙言朦朦胧胧睁开眼睫,揉揉眼睛,软软抬起一只手,“扶我起来。”

    两名宫女立即上前,小心翼翼扶住她。

    她从浴桶中站起身。

    琉璃灯盏昏黄,几名宫女偷偷用余光看她,只见她一身肌肤吹弹可破,细腻白嫩,宛如世上最美的羊脂白玉。

    那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清晰可见腰后还有两个圆而深的美丽腰窝。

    腰窝与翘。臀之间的弧度极大,仿佛可以盛下一盏美酒,性感得令女人见了也欲要流鼻血。

    海藻般的青丝被她随手撩至右侧,青丝掩衬下的脸儿,比那画上的绝世美人还要倾国倾城,红唇微翘,眼睫扑闪间,都是勾人的媚意。

    而她精致的锁骨下方,“妙偶天成”四个烙字,鲜红醒目,带着禁欲美,令人无端生出犯罪的冲动。

    扶着她的两名宫女,望着她慵懒步出浴桶的姿态,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这句诗来。

    有宫女红着脸为她擦拭干净周身,扶着她走到榻边,拿来珍珠膏,为她细细涂上全身。

    足足按摩了小半个时辰,才算是正式结束这一天的调教。

    宫女捧来顺滑柔软的丝绸宽袖薄裙,小心翼翼为她穿上。

    教坊司对女子的要求极为严格,便是冬日,也只能穿这种薄透的衣裙,只因舞蹈时看起来会更轻盈美丽,也更能讨男人喜欢。

    收拾好,沈妙言抬手道:“都退下吧。”

    一开口,那声音竟是极致的媚,便是女人听了,也要忍不住软了双膝。

    宫女们都退下后,沈妙言才上了软榻,随意拉过被褥盖上。

    她睁着双眼,注视着圆桌上的一盏琉璃灯,唇角轻勾。

    这里消息闭塞,她并不打算待太久。

    她要出去会客,要设法见到五哥哥他们,再想办法逃出镐京。

    翌日,礼园。

    宫女们梳着精致发髻,因为练习多日的缘故,所以体态举止,已然比刚来时,要好上许多。

    其中尤数那位西郡知府家的千金,进步最大,还被嬷嬷表扬过两次。

    沈妙言与她成了好朋友,知晓她叫王静姝,自幼娇生惯养,胆儿虽小,倒也难得心志坚韧。

    下午难得休息,沈妙言筹谋着如何离开礼园,王静姝忽然哭着跑到她房里,扑到她怀中,呜咽道:“沈姐姐,嬷嬷要我今晚去乐坊……我害怕……”

    乐坊就是教坊司招待权贵的地方。

    王孙贵族常常在那儿饮酒作乐,她们这些官妓,是要侍奉在侧的。

    若运气好,被哪位王孙看中,设法要了去,离开这教坊司,倒也是造化一场。

    若运气不好沦落红尘,便再难翻身。

    沈妙言摸了摸王静姝的脑袋,劝道:“你不可能一辈子呆在礼园,我瞧掌事嬷嬷还算疼你,叫你过去,必定有她的道理,说不准今日乐坊来了什么贵人,兴许看中你要为你赎身,也未可知。”

    王静姝抖抖索索,惨白着一张小脸,“我还是怕……”

    沈妙言又安慰她良久,才算叫她稍稍放下心。

    然而等到晚上,王静姝却因为太过紧张,竟发了高烧,躺在榻上起不来了!

    掌事嬷嬷气得不轻,过来骂王静姝时,恰好看见守在旁边的沈妙言。

    她暗道这姑娘或迟或晚总是要推出去的,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夜就叫她去乐坊得了。

    这么一想,又问过季嬷嬷的意见,最后拍板,让沈妙言顶替王静姝去乐坊。

    沈妙言头皮发麻,原想着能出去见人是桩好事,至少不让自己陷在深宫一无所知。

    可果真有了机会,却又觉得丢人得很。

    嬷嬷们却容不得她磨蹭,遣了几个小宫女给她梳妆打扮好,便不由分说地拉去了乐坊。

    此时暮色四合,灯火璀璨的乐坊,矗立在茫茫夜色中,歌舞升平,格外热闹喧嚣。

    无数王孙公子坐在里间饮酒作乐,身边皆有教坊司的美人相伴。

    蜿蜒游廊中,君舒影与连澈正相携着往乐坊而来。

    二人身姿修长,姿容甚美,不时引来四周路过的宫女们的惊艳目光。

    君舒影身着月白绣金莲束腰锦袍,外面系着件华贵的翻毛斗篷,丹凤眼流转之间,都是清雅如白莲的出尘绝艳:“没想到,朕居然在这种地方遇见你。听闻你对小妙妙情根深种,今夜一见,也不过如此。”

    他身侧的红衣贵公子,高挑劲瘦,行走间袍摆飞扬,左眼下一颗朱砂痣,端的是多情艳丽模样。

    然而唇角挑着的笑容,却分外淡漠清冷,语带嘲讽道:“彼此彼此。”

    两人很快进了乐坊,里头坐着的人,有相熟的,连忙招呼行礼。

    坊中悬着成百上千盏明灯,木质地板上处处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贵公子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处,与官妓们搂搂抱抱,好不自在快活。

    君舒影纯粹是来此处喝酒的。

    他歪坐在樱桃红的蒲团上,修长双指夹着一只酒碟,微卷的几缕长长青丝,自额间垂落,衣襟微敞,丹凤眼微眯,端的是风流潇洒模样。

    他的美貌最是吸引人,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微微一笑,三两拨千斤地拒绝了。

    连澈坐在他不远处,一边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细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此处是寻欢作乐的场所,北幕皇帝到这里来,不为女子,莫不是只为了这处的酒?”


………………………………

第1428章 你以为,我如今是什么?

    君舒影于灯火下,朝他勾唇一笑:“身在喧嚣,心在蓬莱。观世间百态,方知我本自在。”

    他最是出尘绝艳模样,宛如佛祖座下莲花所化,不沾烟火,令人忘俗。

    连澈勾起怀中美人的下颌,桃花眼潋滟着三千灯火,“心有所念,谈何自在?不若与我放纵一回,也算离那无边苦海稍稍远些。”

    这美人正是当初楚华年所赐的姑娘,名唤秋水,因着与沈妙言生得有三四分相像,所以被连澈一路带回镐京,安置在了这教坊司之中。

    秋水经由嬷嬷们调教过,身子软的跟什么似的,倚在连澈怀中,粉面桃腮的脸儿,含着春。情,媚声道:“公子心心念念的女帝,就在教坊司里呢。”

    连澈与君舒影俱是一怔。

    秋水眨了眨美眸,眼底划过算计的暗芒,笑吟吟勾住连澈的脖颈。

    她媚眼如丝,把玩着一缕长发,“沈姑娘貌美倾城,乃是嬷嬷们新得的尤物,听说这几日一直在礼园,学习如何侍候男人。想来过不了几日,大约也要出来接客的。”

    她顿了顿,又仰头望向连澈,“往日里,总听人说那位女帝如何如何了不得,可妾瞧着,不过也就是个长得美些的寻常女子,自甘堕落,还不如我呢——”

    话未说完,她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连澈又抬脚,朝着她心窝就是重重一脚!

    秋水被踹出老远,砸翻了一座摆满琳琅佳肴的矮几,珠环凌乱,狼狈不堪。

    她惊恐不已,连忙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奴婢失言……”

    “滚!”连澈冷声。

    “是是是!”秋水忙恐惧地退了出去。

    君舒影托腮,“我说怎么翻遍了皇宫,也没能找到小妙妙,原来那厮把我的妙妙扔到这儿来了……”

    正自语着,四周的喧嚣声忽然静了下来。

    他抬眸,下意识地望向门口。

    只见那两扇朱红雕花大门,被两名美貌宫娥缓缓推开。

    六名童女抱着花瓶、礼扇、斧钺、花团等物,笑吟吟踏了进来。

    她们身后,一位赤着双脚的绝代佳人,正缓步而来。

    一身肌肤幼白细嫩,形如贝壳的脚趾盖上涂着鲜红丹寇,细白脚踝间系着串小金铃,行走之间,铃声清脆悦耳。

    往上,是若隐若现的重重淡粉红纱。

    红纱遮掩下,两只细嫩小腿若隐若现,骨肉匀停,每一寸线条都是恰到好处的美。

    那绝代佳人扶着两名宫婢的手,宽袖盈盈,纤腰袅袅。

    一步一摇曳,一步一生莲。

    身上的淡粉宫裙是露肩款式,她的精致锁骨与纤细脖颈露在空气中,云鬓高耸,簪着垂金流苏的花簪,鬓间还插着两朵碗口大的鲜芍药,胭脂红的颜色,正好与她朱唇的颜色一模一样。

    眼尾勾着斜入鬓角的绯色,她微微抬起下巴,尽管穿着这等艳俗衣裙,可周身的凛贵气质,叫在场所有人都莫名其妙认为,她并非是官。妓,而是前来巡视领地的女帝。

    莫名其妙的,就叫人产生一种想要拜服在她脚下的冲动。

    沈妙言勾唇,径直穿过众人,在上座坐了,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托腮,声音媚极:“我的好姐妹生了病,恐不能前来服侍诸位。我替她前来,诸位可有意见?”

    那些个纨绔子弟忙小心翼翼凑上前,恭敬道:“不敢不敢!我等毫无意见!”

    “敢问姑娘花名是什么?原是哪家的女儿?”

    沈妙言笑得妩媚,目光越过他们,落在君舒影与连澈身上。

    那两个傻子还在发呆。

    她歪了歪头,“五哥哥,你们呆坐在那儿做什么?”

    无辜又勾人的媚音,叫周围的男人听了,浑身酥软,双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唯恐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君舒影回过神,霸道骂道:“这女人是朕的,你们挤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滚!”

    说着,抬脚就往旁边人身上踹。

    可怜那群纨绔还没看够沈妙言,就被他给恶狠狠踹远了。

    连澈随手解下外裳,蹙眉扔到沈妙言身上,“姐姐如今是越发不学好了,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沈妙言裹了他的衣裳,不以为意地挑眉,“我在魏国时,曾穿过比这还要出格的衣裳,你不也没说什么?”

    “魏国风气如此,可在中原,只有官。妓才穿成这样!”连澈不悦。

    沈妙言把玩着他外裳上的玉扣,含笑抬眸:“你以为,我如今是什么?”

    连澈脸色瞬间黑沉。

    沈妙言望了眼底下继续寻欢作乐的人,忽而低声:“我在礼园待了多日,不知外面局势如何?”

    “姐姐和小雨点都在君天澜手上,魏思城他们虽盘踞西南,却不敢轻举妄动。草原上的驻军,尽皆被君天澜威逼利诱着招了降。”

    连澈盯着沈妙言呼之欲出的胸口,垂在腿侧的双手不大自然地捻了捻袍摆,“君天澜在赵国、楚国及草原三地,重新划分了郡县,遣了亲信官员,作为郡守前往赴任。赵宫和楚宫,也皆都被作为行宫使用。”

    沈妙言颔首,那厮是雷厉风行的人,必然已经安排好了天下。

    她垂眸,细白指尖轻抚过玉扣,等到赵楚的军队与百姓彻底习惯他的统治,再想颠覆他的皇朝,就难了……

    君舒影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在软榻边单膝跪了,握住她的一只柔荑,温声道:“北幕再不济,也有雄兵五十万。若妙妙愿意,我愿为妙妙挥师南下,誓要踏平他的王朝!”

    “多谢五哥哥美意。”沈妙言盈盈一笑,“只是家国之仇,是我与他之间、大魏与大周之间的事,若再牵扯北幕,对北幕的百姓而言,是为不公。”

    君舒影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注意到她并未从他的掌心,抽离她的手。

    连澈有些不悦,正要与君舒影争上一争,沈妙言忽而抬头对他道:“你去告诉小雨点和我表哥,我一切安好,请他放心。”

    连澈蹙眉,深究的目光从她和君舒影之间掠过,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了乐坊。

    此时月上柳梢,乐坊内越发热闹,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已有王孙公子带着看中的美人儿,去了楼上雅座。

    沈妙言挽上君舒影的胳膊,“五哥哥,咱们私下里说话罢。”


………………………………

第1429章 朕又何必再爱惜你?

    君舒影受宠若惊,立即应了声好,与她一道去了楼上。

    楼上的雅座里,陈设布置犹如寝屋,其实就是男女恩爱之所。

    两人在窗边软榻上坐了,楼底下的丝竹管弦声很有些辽远,越发衬得长夜寂寥。

    沈妙言拿起剪刀,剪短烛芯,温声道:“五哥哥说要带我出宫,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君舒影含笑,就着烛火细细端详她越发精致的容颜。

    “再过三日就是除夕,当晚,教坊司的姑娘要在国宴上表演歌舞,我也会出场。此外,听闻还有宫外的戏班子进宫唱戏……”沈妙言伸出手,挑起他的下颌,“五哥哥可明白我的意思?”

    君舒影是何等通透的人,瞬间明白她想让他做什么,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认真地点点头,“妙妙是怕沈将军被君天澜的人监视了,所以才找上行动自由的我,来悄悄办这件差事。”

    沈妙言一笑,“五哥哥果然聪明。”

    她被教坊司的嬷嬷,没日没夜调教了许多日子,一颦一笑,皆自然流露出勾人的媚意。

    如今连这普通的赞许笑容,都带上了三分妖艳,七分蛊惑。

    君舒影也是男人,指尖按在她细嫩的手腕上,望着她眉梢眼角的媚意,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他抬手,把两人中间的小佛桌放到旁边。

    沈妙言望着他的举动,知晓他想做什么,心思百转千回,不知怎的,竟然并不想阻止。

    于是君舒影上前,把这朝思暮想多年的人儿抱进怀里。

    月色透过雕花窗棂,倾落在两人身上。

    君舒影低头,正好对上怀中姑娘纯净的目光。

    她身上自带一股异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

    很好闻。

    大掌隔着薄纱,轻。抚过她的身。子,每一处都透着绵绵温软,每一处都令他爱不释手。

    他试探着,慢慢低下头,逐渐靠近她的唇瓣。

    沈妙言仰着头,轻轻阖上眼,漆黑的睫毛在白嫩的面庞上,投下两道扇形阴影,如蝴蝶般微微颤动。

    两人的唇瓣,终于如蜻蜓点水般,触碰到一处。

    继而,缓缓加深……

    君舒影吻得忘情,小心翼翼品尝过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甘甜,直到吻得她几欲窒息,才稍稍松开些。

    他睁开眼,一手箍在她腰后,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唇瓣仍然贴着她的唇。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相贴着笑语道:“妙妙的滋味儿,果然是极甜的。”

    沈妙言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雪莲香,忽而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用li吻着他,一手勾住他的腰带,轻巧地解了开。

    她这般主动,君舒影哪里还有忍得住的道理。

    他把她抱到床榻上,不过片刻功夫,地面就散落了两人的衣裳。

    他们拥抱着滚进里侧,吻得。激烈,眼见着就差最后一步,雅座的雕花朱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负手踏进来。

    窗户并未合上,夜风透过窗棂,把他本黑色的袍摆吹得翻卷飞扬。

    他面沉如水,额间隐隐可见跳动的青黑色。

    床帐中的两人,霎时停了动作,双双看向他。

    君舒影用被子把沈妙言裹好,自个儿跳下床,捡起外裳披了,认真道:“皇兄——”

    “砰!”

    巨响声起,君天澜一拳砸到君舒影脸上,把他砸得倒飞出去,生生把那张实木圆桌撞得七零八落!

    沈妙言缩在锦被里,刚急急唤了声“五哥哥”,就被君天澜擭住面颊。

    他的凤眸如血般鲜红,声音低哑:“刚刚,是你心甘情愿?”

    沈妙言眼神倔强,狠狠瞪着他,艰难吐字:“我的五哥哥,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君天澜,我恨你!”

    君天澜松开手,忽而低笑出声。

    他的宽袖无风自舞,他站在月光里,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沈嘉,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我为你努力这么多年,你却告诉我,君舒影比我更好……

    “沈嘉,我多年的努力,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呢?!”

    他忽而一把掐住沈妙言的脖颈,怒道:“你可知,若我如他那般无需担着祖业、担着家国天下,我给你的,比他能给你的还要多?!”

    他力气极大,沈妙言痛得呜咽出声,一张小脸渐渐涨得通红。

    君舒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握住君天澜的手腕,“皇兄,我们是真心相爱——”

    君天澜反手就给了他一拳。

    君舒影险险避开,血性上涌,竟变了脸,与君天澜在这狭窄的雅座里大打出手!

    沈妙言趴在床上,捂着喉咙拼命咳嗽。

    她抬起头望去,只见君天澜运了十成功力,一掌狠拍在君舒影胸口!

    君舒影终究敌不过这个男人,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疾速往后撞去,把木雕花窗撞得稀巴烂,从二楼摔到地面,发出好大一声动静。

    沈妙言跳下床,飞快往窗边奔。

    她还未跑出几步,君天澜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凤眸是极致的冰冷:“沈嘉,你怎敢背叛我?!”

    沈妙言望着他宛如渗了血的瞳孔,脊背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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