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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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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政德没料到,这人证竟然是他。

    徐湛见状,正要打手势示意手底下的人去长欢宫通风报信,连澈已然含笑开口:“徐公子也不必着急忙慌地派人去报信儿,本官手底下的侍卫,已在长欢宫里了。”

    徐家父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高阁内,沈妙言歪头,“虽然没能在科场舞弊案里,拉徐家下水,可私藏凤袍,应当也是大不敬之罪吧?我对大周的律法不甚了解,这僭越之罪,可会牵连家人?”

    君天澜捻着墨玉扳指,虽然面色仍旧是与平常一般的冷峻,可眼底的神情却不大好看。

    沈妙言见他不回答,不由望向他,清晰察觉到他不大高兴。

    此时,长欢宫内。

    连澈手底下的禁卫军,都是打魏北时就追随他的人,自然是唯他马首是瞻,以信奉沈妙言为重。

    因此,他们并不曾给徐思娇留任何颜面,把整座长欢宫翻得一塌糊涂,连宫女们的亵衣都给扯了一地。

    婳儿眼见着他们把徐思娇的里衣也给随手扔到地上,不禁大怒,上前就去同他们拉扯:“混账东西!谁让你们乱翻的,当心皇上知道,剁了你们的手!”

    “滚!”

    其中一名黑脸侍卫,抬手就把她重重推倒在地。

    婳儿撞到冷硬的地板上,后背疼得紧,忙哭着爬起来,望向自家主子,却见她披头散发,正坐在圆桌旁发呆。

    “娘娘!”她哭着,一下子扑了过去。

    徐思娇单手托腮,圆眼睛里都是不解,喃喃自语:“姐姐怎么会变成那样……她怎么会想出那么恶毒的主意呢?”

    她知道彼时沈妙言还怀着胎儿,可她的姐姐,竟然把自己绣的香囊放到肺痨病人那儿,待到过了病气,再献给沈妙言用……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种阴毒的法子,哪儿是常人能想得出来的?

    “娘娘!”婳儿见她状若痴傻,忍不住越发嚎哭得厉害。

    “找到了、找到了!”

    一名禁卫军大喊。

    众人望去,果然瞧见他手中拿着件极为华丽的绣金线凤袍。

    为首的禁军冷眼瞥向徐思娇:“带出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琼林宴而去。

    徐思娇被带到琼林宴上,不顾一切地扯住徐政德的衣袖,状似疯狂:“是你,是你指使我姐姐毒杀沈妙言的,是不是?!我姐姐对皇宫根本就不熟,怎么可能知道冷宫中有个肺痨病人?!”

    徐政德瞳孔骤然缩小!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徐思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

第1514章 请皇上下旨,立乐阳郡主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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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姐姐原本生性良善,定是你拿花言巧语哄骗她,让她去跟沈妙言争抢后位,到头来却落了一场空,连性命都丢了!徐政德,你好狠的心!”

    徐思娇怒骂着,竟疯狂地殴打起他来。

    徐政德躲闪着,怒骂道:“徐思娇,你是不是疯了?!”

    他说完,脚下一崴,直直摔倒在地!

    徐思娇更加疯狂地殴打起他来:“我没疯,疯的是你!你赔我姐姐,赔我姐姐!”

    场面混乱至极。

    旁边的徐湛,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

    原本他还打算用师父给的丹药控制住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今看来,不需要他动手,这个男人,怕就已经活不长了……

    只是就这么叫君天澜斩杀,未免太便宜了他……

    而连澈却翘起二郎腿,俊俏艳丽的面庞上,噙起漫不经心的笑容,“原来镇国公手里,还有桩旧案啊……若本官没记错,当年我姐姐贵为皇后,怀着龙裔,身份可是极为贵重的。镇国公谋杀皇后和皇嗣,啧啧,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

    他挑起桃花眼,举止慵懒,“来人啊,给本官把徐家所有人都抓起来,投入天牢,等待皇上审问。”

    几名禁卫军立即领命上前,不由分说地架住徐政德等人,不顾他们的挣扎大喊,径直往天牢而去。

    徐湛被带走前,深深凝了眼高阁之上。

    却正对上君天澜清冷的视线。

    他笑了笑,任凭侍卫把他拉走。

    两场大戏相继落幕。

    众官员眼看着镐京城中最炙手可热的镇国公府,于一夕之间垮台,纷纷唏嘘不已。

    他们正要离开,东阳书院的岳山长忽然抚须上前,笑道:“诸位、诸位,我有一言,请诸位细听!”

    众人望向他,只见他朝高阁拱了拱手,正色道:“如今后宫空置,后位空悬,理应择才德兼备的女子为后,以便统领后宫,母仪天下。”

    众官立即点头称是。

    他笑了笑,“老夫不才,有一人举荐。”

    他年岁颇大,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出自他的门下,因此皆视他为老师,极为尊重地问道:“不知老师属意何人?”

    “正是从前大长公主所认孙女乐阳郡主,魏北的女帝,沈妙言!”

    话音落地,满场寂静。

    连沈妙言都忍不住睁大眼睛,暗道这岳山长莫非是老糊涂了?

    岳山长笑得慈霭,“据老夫所知,沈姑娘统治大魏期间,魏国极为繁荣富庶。后来征伐中原乃是出于迫不得已。而皇上能够在短短时间内统一天下,她功不可没!”

    他说着,又望向连澈,“更何况,沈姑娘的弟弟才智过人,不过半日时间,就解决了这场大规模的科场舞弊案,真是少年英才啊!而沈姑娘的表兄,工部侍郎魏锦西魏大人,同样极有才干,听闻镐京城里新起的几座大型建筑,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他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沈连澈哪里才智过人了,把个好好的案件审得一塌糊涂,几名官员血溅当场,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行得是暴政呢!

    而提起那个魏锦西,他更是一肚子火!

    那厮整日琢磨他的新发明,折腾着那会飞的玩意儿,不知砸毁了镐京城里多少楼阁!

    什么新起的大型建筑,那是他赔给人家的房子!

    听闻他起初还拿不出钱来赔,最后哭着去求皇上,仗着沈姑娘深受皇上宠爱,才从皇上的私囊里,硬是抠了不少油水出来!

    然而沈姑娘却是个好的。

    所以这些话,他不能说出口。

    授业恩师都发话了,在朝中做官的那些门生,哪里敢多嘴,忙纷纷附和,称的确如此。

    洛山长咳嗽了声,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恭维:“沈姑娘貌美倾国,娴雅通达,知书达理,文静内敛,堪为天下女子表率!她若做不成皇后,这世上,就没人有资格做皇后了!”

    他的门生忙拿胳膊肘捅了捅他,懵懂问道:“先生,你刚刚不是说,国公爷有个好女儿,德才兼备,她不做皇后,这世上就没人有资格当皇后了吗?”

    洛山长捋了把胡须,凶巴巴瞪他一眼,“你这小子懂什么,老夫刚刚说的是场面话,场面话懂不懂?!那都是哄徐政德那逆贼开心的,老夫现在说的才是真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门生点头如捣蒜,忙不迭掏出个小本本,把这话记在他老师的金牌语录里。

    恰在这时,张祁云率领年轻百官,从不远处而来,手中还捧着托盘,里面整齐盛着凤袍、凤冠等物。

    他笑眯眯走过来,郑重朝高阁处跪下,将那托盘高高举过头顶:“后位空悬,终非长久之策。臣等请皇上下旨,立乐阳郡主为后!”

    其他大臣也纷纷跪下,请求君天澜立沈妙言为后。

    因着徐政德的倒台,他那派党系中的官员,诸如凤国公等人,并不敢多言。

    虽心有不满,却也只能跟着跪下。

    高阁内。

    沈妙言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原来今儿的所有戏码,都是你编排出来的。”

    “如此名正言顺,妙妙可满意?”

    沈妙言垂眸,沉吟良久,才轻声道:“我有个交易,不知你愿不愿意答应。”

    君天澜靠在大椅上,伸手卷弄起她的一缕长发,“妙妙但说无妨。”

    “我做你的皇后,你放小雨点回南蛮,并承认魏国的独立地位。”

    男人动作顿了顿,淡淡道:“除了这个。”

    “我满心所求,唯有大魏复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琥珀色瞳眸,盛满了坚定。

    君天澜松开她的那缕长发,默了半晌,才缓声道:“妙妙须知,我有无数种办法,迫着你答应做朕的皇后。”

    “然而心甘情愿与威胁逼迫,总是不同的。”沈妙言晃了晃杯中茶水,“正如这茶,美人微笑着斟出来的,与哭泣着斟出来的,滋味儿总是不一样的,对不对?”

    君天澜端坐在大椅上,闭了闭眼。

    过了会儿,他牵住她的手,“该下去面见百官了。”

    沈妙言皱眉:“你不肯答应我?!”

    说着,就要狠狠甩开他的手。

    然而男人动作更快,抬手就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龙涎香携着冷甜强势的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


………………………………

第1515章 徐政德之死

    沈妙言喘息着,仰头望向抵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琥珀色瞳眸中,满是不肯退让的倔强。

    君天澜大掌覆在她的发顶上,沉默良久,才低声道:“除了这个,都可以。”

    朝中重臣本就对她立后有意见,若她一意孤行,要求魏国分裂出去,这皇后之位,怕是也不必坐了。

    更何况大周好不容易统一,虽然魏国军队仍旧盘踞西南,可他却不曾派兵围剿,已经是看在了她的面子上。

    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沈妙言知晓他的难处,可她必须争取。

    原因无他,只因她是魏北的女帝。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福公公匆匆进来请:“皇上,外面大臣已经等急了,您好歹出去,给他们一个准话儿……”

    君天澜握住沈妙言的手,拖着她往外走。

    沈妙言眼圈微红,踉踉跄跄跟着他出去,瞳眸中写满了不情愿。

    两人来到琼林宴上,张祁云等人忙再度齐声大喊:“乐阳郡主德才兼备,合该母仪天下,请皇上立乐阳郡主为后!”

    君天澜上前,拿起张祁云所捧托盘中的凤钗,轻轻簪在了沈妙言的云髻上。

    春阳灿烂。

    他用那双暗红凤眸,细细凝视着他的心爱的女孩儿,抬手抚过她细白的脸蛋,淡淡吐字:“准奏。”

    晚间,天牢。

    徐家父子被关押在一座大牢中,牢房昏暗,只点着一盏斑驳油灯。

    徐政德盘膝坐在稻草堆上,眼睛里皆是冷意,“没想到,皇上竟然布置了这样严密的一出局……细细想来,他怕是早就有动徐家的打算了吧?或者说,他想动西北那边的人……”

    徐湛一边聆听着外间的滴漏,一边静静地坐在角落闭目养神。

    “老夫纵横西北多年,怎会败在君天澜手上?!”徐政德眉宇间戾气更浓,“老夫从一介白丁起家,坐到如今的镇国公之位上,可谓历经艰险,敢问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他絮絮叨叨,不停说着他过往的辉煌。

    临近子夜时分,徐湛终于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漆眸,薄唇的弧度,透着丝丝缕缕的阴寒。

    他掏了掏耳朵,朝小指吹了口气,“听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父亲这唠叨的话,却算不得善。”

    徐政德的絮叨被他打断,不由错愕地望向他,“湛儿?”

    徐湛慢条斯理地在宽袖上擦了擦小指,“思琪妹妹,是父亲送进宫的吧?”

    “哼!”徐政德没好气,“你别告诉为父,你还喜欢那个小娼妇!那种出生低下的贱货,怎配做你的夫人?!”

    “当初在西郡,我与思琪妹妹本是两小无猜。可父亲却把她带到镐京,给她灌输权力至上的观念,把她从单纯的小姑娘,培养成了爱慕虚荣之人。”

    徐湛起身,唇角含着阴冷笑意,一步步朝徐政德走去,“从小到大,父亲从未关心过我与两个妹妹。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你手中的权势。你甚至为了得到权势,杀害结发夫妻,另外迎娶富豪之女……”

    徐政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湛儿,你,你怎么会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徐湛淡定自若地拔出发髻上的白玉簪。

    他点了点白玉簪的尖儿,轻巧一抽,那玉簪霎时被拉得细长。

    两尺来长的细剑,在月光中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你要做什么?!”徐政德眼底流露出一抹惊恐,下意识地往后退,用仅剩的一只手指向他,“我可是你爹!”

    “父亲大约并不知道,你迎娶的那位富豪之女,是如何死的吧?”徐湛掂了掂那把奇异的利剑。

    徐政德陡然大悟,“是你——”

    话未说话,徐湛手中利剑,已然刺进他那只手的动脉之中。

    割破血管后,才一点一点拔出。

    他在徐政德尖叫之前,随手抓起把泥土,填了他满满一嘴,又抽出他的腰带,把他绑缚在铁栅栏上,将他摆成自己看着自己手腕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唇角笑意更盛,“我娘当初,就是被你割断腕间的血管,营造成自杀的假象,失血过多而亡。如今,我一报还一报,也叫你这么死。徐政德,慢慢等待死亡降临吧。”

    他转身,用那把诡异的利剑撬开牢房的铁锁,又照原样锁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天牢。

    月光从高处的铁窗洒落进来,徐政德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腕,殷红血液缓慢地渗出,滴落在地。

    那声音在寂静的牢房中,格外清晰。

    他想叫,他想找人救命,可是嘴里塞满了泥土,他发不出声音。

    徐湛无声无息地行走在黑暗的天牢之中,漆黑的袍摆无风自舞。

    他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阴寒淡漠的笑容。

    他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是一个人在绝境中,孤独地等待死亡。

    挂在天牢巷道中的一盏油灯,照亮了他的面孔。

    那是一张惨白的脸,虽然英俊,却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上面还遍布着诡异的斑点,是阳光下所不曾有的。

    ……

    另一边,乾元宫。

    琉璃灯明亮灿烂。

    君天澜端坐在书案前,正翻着本黄历。

    沈妙言盘膝坐在龙床上,一边百无聊赖地玩她那八颗玉石珠子,一边不时瞅瞅君天澜。

    这厮自打用过晚膳,就满脸严肃地翻着黄历,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她玩了会儿,把珠子收到红木箱里,拉过被子躺下去,偏头望向他,“我要睡觉了,把灯都灭了吧。”

    君天澜蹙眉,“我要看黄历。”

    “你去隔壁看呗,灯亮着我睡不着。”

    “我记得你从前睡觉,是不喜熄灯的。”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沈妙言扬眉。

    她是铁了心要和君天澜唱反调的。

    君天澜慢慢合上黄历,“接下来的这个月,只有一个日子大吉大利,适合嫁娶。张祁云和谢陶的婚期,就定在那日。妙妙是想与她一同出嫁,还是再等一个月?”

    沈妙言暗道,她压根儿就不想嫁他的,他还好意思来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嫁……

    她把被子拉上,只留下一个乌漆漆的发心,在被子里闷闷道:“我想给阿陶添妆。”

    这是不想三月成婚的意思了。


………………………………

第1516章 妙妙无论穿什么,对我,都是诱惑

    君天澜默了默,并未勉强她,“也好,多等一个月,宫里也能好好准备。”

    他放下黄历,正要起身,夜凛匆匆进来,附在他耳畔一阵低语。

    他抬手,夜凛立即退了出去。

    沈妙言从被窝中探出一双眼,只见男人双手搁在桌上,正缓慢地转动着指间的墨玉扳指。

    过了会儿,寂静中,只听得轻微的“咔嚓”声响。

    她好奇地望过去,只见君天澜生生把那枚墨玉扳指,捏成了数瓣。

    看来夜凛刚刚递进来的消息,应当不是什么好消息。

    似是注意到她探寻的目光,君天澜敛去眉宇间多余的戾气,起身走到床榻边,解开龙袍上的一粒粒盘扣,耐心道:“徐湛越狱了,徐政德被人放完了全身的血,死在了狱里。”

    沈妙言眸光微动,“徐湛杀的?”

    “目前,他是唯一的嫌疑犯。”

    君天澜说着,身着宽松的墨色丝绸中衣,坐到了床榻上。

    他望向里侧的小姑娘,只见她软绵绵黑漆漆的长发铺散在枕上,细白小脸掩映其中,愈发衬得雪白干净。

    眼睫根根上翘,琥珀色瞳眸水潞潞的,圆润的眼角透着微红的妩媚,小嘴儿红润得像是水洗过的樱桃,勾着人去咬上一口。

    从淡白色衣领中露出的一截纤细脖颈,弧线优美,透着极致的诱惑。

    男人喉头滚动,伸手放下帐幔。

    沈妙言一看他眼神幽深,就知道他打得是什么主意。

    她忙滚到床榻里侧,周身紧紧裹着被子,警惕地盯着他。

    君天澜勾起薄唇,“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妙妙裹得这样紧,不怕热吗?”

    “晚间天凉,自然要裹得紧一点!”

    沈妙言说着,越发把自己裹得紧紧。

    君天澜也不多言,伸手扯过被褥,长腿一伸,就把她勾了过来。

    沈妙言慌得不行,一边拼命往里面刨,一边喊道:“之前在谢府你说过的,你说过只要我不愿意,就不会勉强我!”

    君天澜按住她的身子,轻而易举就挑开了她的中衣。

    凤眸中倒映出那雪白的主腰,主腰一角,还精致的绣了朵小小的牡丹。

    他盯着那主腰上鼓囊囊的地方,指尖却一刻也不停歇地勾开她背后的细带,带着薄茧的指腹流连过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只觉肌肤滑腻,触手生香。

    沈妙言被他弄得阵阵颤栗,“你不要乱来啊……”

    总觉得这厮,今夜格外有兴致的模样……

    君天澜目光上移,落在她锁骨处烙印出的“妙偶天成”四个字上,小腹处所积蓄的yu火越发澎湃,汹涌叫嚣着冲进他的脑海。

    他依旧强忍着欲。望,伸手慢慢拿开那块素白主腰,质问道:“里面为何不穿粉色的?”

    沈妙言全身都被他看在眼里,早羞愤得不行,听他竟然还有脸如此质问,忍不住冷笑出声:“穿粉色的做什么,诱惑你吗?!”

    君天澜嗅着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媚香,翻身覆了上去。

    他缠缠绵绵地亲。吻着她的粉颈,嗓音嘶哑:“妙妙无论穿什么,对我,都是诱惑……”

    帐幔温暖,沈妙言被迫承受着他的临幸,樱唇微张,时时有难耐的娇。喘唤出来。

    百媚生改变了她的体质,越是被男人宠幸,那张粉黛小脸就越是宛如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叫君天澜爱不释手。

    她的身子绵绵软软,那股子媚香越发撩人,丝丝缕缕弥漫出帐幔,直到整座寝殿都染上那特殊的异香。

    男人把她翻了个面儿,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茫然的瞳眸含着盈盈水光,无助的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鹿。

    令人羞恼的啪啪声还在继续,她难堪地把头埋进臂弯,若非为了小雨点和鳐鳐,她真想马上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大魔王……

    春帐中红鸾被翻,直到天色破晓,男人才终于不舍地放过了她。

    而另一边,思错殿中。

    天明时分,魏化雨盘膝坐在檐下,正慢条斯理地扎着一只纸鸢。

    殿中伺候的那群嬷嬷宫女都被他杀了后,倒也没有其他宫女过来。

    这座破败的宫殿宛如被人遗忘,静静矗立在大周皇宫的某处角落,既没有人洒扫庭院,也无人送饭食果蔬。

    不过,这倒是正合了他的意。

    他每日上午练刀,下午读书,晚上盯着他的小青梅看书,日子倒也舒坦。

    他想着,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迅速扎好了手中的纸鸢。

    殿中,鳐鳐醒来后,就闻见一股子浓浓的粥香。

    她忙起床,稍稍梳洗罢,坐到圆桌旁,把魏化雨给她留的蔬菜粥和热牛乳迅速吃完,才摸着鼓胀胀的小肚子步到殿外,“太子哥哥!”

    魏化雨“嗯”了声,“过来瞧瞧。”

    鳐鳐跑到他身边,一眼看见他怀中那只漂亮的凤凰纸鸢,忙不迭拍手:“哇,太子哥哥画的凤凰真好看!太子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放风筝啊?”

    魏化雨勾唇轻笑。

    这两天,皇宫里不少宫女都在放风筝,小青梅每日里没事儿就坐在树下的秋千上,仰着小脑袋,巴巴儿地望着那风筝。

    那馋猫相,他能瞧不出吗?

    他把做好的风筝递给鳐鳐,“来,咱们放风筝。”

    鳐鳐兴奋地点点小脑袋,抱住风筝跑到满是枯草的院落中,开开心心玩了起来。

    魏化雨穿着件镶暗红边的墨袍,马尾高束,慵懒地坐在台阶上,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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