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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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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喝了酒,说话时,微醺的英俊眉眼,透出浓浓的骄傲与自负。
可姬如雪只感觉到不安。
子夜时分,男人沉沉入了眠。
她起床,默不作声地收拾了包袱和细碎银两。
临别前,她蹙着眉尖,俯身亲吻男人的唇瓣。
冰凉的液体,顺着雪腮滑落在男人的面庞上。
她哽咽道:“天烬,我不想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只想要与你好好待在鬼市,只想好好守着你……若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需要与别的女子共享你,我宁愿不曾来到你身边。”
她说完,转身决然离去。
她偷了君天烬的腰牌,因此皇宫的守卫并未拦她,由着她离宫。
她独自游荡在深夜的镐京城中,不知到底该去何方。
而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悠悠落在她背后。
身形瘦削修长的男人,嗓音嘶哑难听:
“姑娘可是无处可去?”
姬如雪转身,戒备地望向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
他穿黑色道袍,面容虽英俊,却透着刻薄与阴寒,在这黑夜之中出现,莫名令人害怕。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你,你是谁?”
元辰含笑朝她伸出手:“既是无处可去,不如我带你回家?”
“回家?”姬如雪皱眉,把小包袱紧紧放在胸前,“你究竟是谁,又带我回什么家?难道,你是父亲派来寻我的人?”
“呵……”
元辰没再跟她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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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天使看不明白,解释一下,这里的前世是接第1601章到第1607章的前世。
会把前世交代完,包括北幕天池的冰棺和白骨、连澈的来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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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9章 前世:送你一片锦绣江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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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君天烬在发觉姬如雪不见了之后,发疯般把所有手下都派了出去。
甚至,连顾家的亲卫都被他支使了起来。
短短三天时间,他的人几乎把镐京城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可是,哪里都没有姬如雪的踪影。
原本雄心壮志想要谋得江山的皇子,在这三天时间里,胡茬横生,眼布血丝,连青丝都白了十几根。
他颓然地站在那一夜高楼的扶栏边,秋雨过后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特有的莲香。
胸腔里,心跳很快。
快到他几乎要以为,昨夜一别,便是永别。
他正黯然神伤之际,一身白衣的顾钦原,扶着小厮的手上来了。
男人瞥了眼顾钦原,淡淡道:“本王现在,不想见客。”
顾钦原咳嗽着在大椅上坐了,“我来找表兄,不过是为了下个月大婚之事。薛家与谢家就关于谁家花轿先进门的问题,吵得有些厉害。”
“钦原觉得,本王现在还有心思管这些?”
“在其位,谋其政。表兄既然要坐那把皇位,就不该耽于儿女情长。臣弟同意你带着姬如雪,不过是因为她父亲是鬼帝,或许将来能够为表兄提供帮助。但如今显而易见,她不仅不能为表兄带来助力,反而叫表兄因为她而分神。这种女人,不适合表兄。”
君天烬冷眼盯向他,“都说戏子无情,本王怎么觉着,你顾钦原才是最无情的?本王知晓你与天澜感情更好,若今日面临抉择的是他,你是否也会如此说?”
顾钦原面不改色,“臣弟说过,在其位,谋其政。臣弟坐在军师这把椅子上,便该做臣弟该做的事。不管臣弟辅佐的人,是谁。”
“砰!”
一声巨响,君天烬直接烦躁地把手边的茶盏打碎在地。
就在他按捺不住脾气要发作时,穿着墨金袖箭对襟劲装的男人,脚蹬一双祥云暗花纹鹿皮靴,面无表情地踏了上来。
“皇嫂还没消息?”
他望向君天烬。
君天烬敛去俊脸上的狰狞扭曲之色,重又望向远方,“没有。”
君天澜淡淡道:“有没有可能,她已经回了魏北鬼市?”
君天烬不语。
三个男人在扶栏边沉默地呆了半个时辰,才各自散去。
君天澜负手走到深宫的游廊里,正好有一对宫女从廊外的花丛里经过:
“你听说了吗?原来三殿下迎娶薛姑娘和谢姑娘那日,五殿下也会迎娶那位沈姑娘呢。”
“真的啊?那婚礼当日,宫里一定十分热闹!咱们也能拿赏钱了呢!”
两人边笑边走远。
君天澜顿足,抬眸之时,那双凤眸隐隐透出深红暗芒。
如果她就此消失于他的世界,那他无话可说。
可上苍既然让她再一次出现,他就绝不会再放手……
转眼之间,便是镐京城两位皇子娶亲之日。
沈妙言要从郊外木屋中出嫁,因此天还未亮时,已有无数侍女捧着凤冠霞帔并嫁妆等物,恭候在木屋外。
那嫁妆多达数百抬,从木屋外一直排到了山脚下。
这是君舒影特意从宣王府里拨出来,给沈妙言撑场面用的。
此时,木屋内。
不过十五岁的少女,被迫坐在梳妆台前,琥珀色瞳眸里满是泠泠水光。
她曾与君舒影提起过,她还没有做好嫁人的准备。
若君舒影嫌弃她住在这里,觉得她给他带来了麻烦,她愿意离开。
然而这厮就像吃错了药,各种不顾形象地撒娇耍赖,见她仍旧不肯点头,于是干脆拿绳子把她绑在了木屋里,不许她逃跑。
甚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对外宣布了婚期。
那种急不可耐的态度,就仿佛只要晚上半日,她就会被人抢走似的。
她盯着铜镜后面那四个膀大腰圆、满脸凶神恶煞的婆子,弱弱道:“我不会逃跑,你们别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叫人怪害怕的……”
四个婆子宛如黑脸门神,听见她说话,连笑也不笑一下,依旧一动不动地守在她身后。
她轻轻叹了口气。
侍女为她绘了精致的妆容,又仔细给她穿上嫁衣,戴上华贵的凤冠霞帔。
她望向菱花镜,自从诞下昔年,她就没怎么再长个子。
如今明明已是十五岁的及笄之年,可看起来却犹如十三四岁,白嫩面颊稚嫩而圆润,像是个稚童,压根儿瞧不出已经生了个孩子。
一名侍女取来正红色绣帕,恭声道:“王妃娘娘,奴婢为您盖上喜帕?”
“我说不想戴这个喜帕,你就会拿走吗?”
沈妙言反问。
那侍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旋即郑重地给她盖上了喜帕。
君舒影是亲自前来接她的。
他半夜就起来打扮了,脚踩粉青缎面厚底朝靴,穿正红交领束腰窄袖锦袍,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外罩一件正红底色金线刺绣团龙的大袖衫。
乌发用瑞兽金冠高高束起,只余下几缕细长碎发从额前垂落至胸口,越发衬得他肌肤白皙,面若春晓。
玄月眉修长入鬓,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含着无限情意,薄唇红若含珠,容光焕发、玉树风华的模样,比那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此时,他立在那院外的红枫之下,美得肆意张扬,使得四周的宫女内侍忍不住小心翼翼朝他频频顾盼。
很快,一名大宫女从小院内快步而出,垂首朝他行了一礼,“殿下,王妃娘娘已经打扮妥当。”
君舒影一听,唇角便忍不住浮起浅而甜蜜的弧度。
他正要进屋抱出他的小王妃,几名姑娘忽然过来了。
正是谢陶、安似雪她们。
谢陶抱着礼盒,颇有些拘束和紧张:“我我我我我,我来给妙妙妙妙妙,添添添,添妆……”
安似雪也对君舒影施了一礼。
君舒影自然不会拦她们,笑道:“有劳你们了。”
添妆是对新婚女子的祝福,只有和新娘交好的姑娘,才会在大婚这日,带来礼物给好友添妆。
君舒影负着手,想着等妙妙过门以后,也请谢陶她们去宣王府坐坐,或者小住几日,叫妙妙在深宅大院里不那么孤单。
他幻想着以后的生活,俊脸上的笑意透着傻气,怎么都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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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0章 前世:送你一片锦绣江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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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已到。
一条宽大的红毯,从木屋门前一路铺到院子的篱笆门外。
沈妙言被宫女扶出来,交到了君舒影手中。
安似雪很是欣慰,含笑提醒道:“宣王殿下,上花轿前,新娘的脚可是不能沾地的。如此,这场婚事才能幸福呢。”
君舒影闻言,干脆把沈妙言背了起来。
他回头,丹凤眼弯得犹如新月,“我背着妙妙下山,想来咱们以后,定会十分幸福。”
他看着劲瘦修长,然而沈妙言趴在他的肩膀上,才觉他的后背亦是十分宽厚的。
叫人很有安全感。
所有宫女内侍、侍从小厮等,都默默跟在君舒影身后。
这一日,山脚下有无数百姓看见,那个神一般光华俊美的宣王殿下,背着他的小王妃下山,笑得像个傻兮兮的邻家小伙。
九百九十九级青石台阶,他走得缓慢又平稳。
那小心翼翼的姿态,就仿佛他背着的是绝世珍宝,连颠一下都舍不得。
喜帕被凉凉的山风吹起一角。
沈妙言望向身前的男人,看见他白皙的额角上沁出了细密汗珠。
然而他仍旧在笑,二傻子般的模样,叫人莫名心疼。
她眼眶莫名一热。
旋即,轻轻抬起大袖,为他拭去额角的细汗。
君舒影怔了怔,俊脸上的笑容越发开怀,“我就知道,妙妙定也是会心疼我的。我的妙妙最是心软不过,只要你在我身边,大约总有一日,我会打动你的吧?”
沈妙言鼻尖发酸。
她垂眸,余光望向青石台阶两侧的那些树木花丛。
住在这里一年多的时光,是她这十五年里,最平静安心的生活。
其实……
嫁给这个男人,也没什么不好。
她想着,轻轻抱住君舒影的脖颈,细声道:“那五哥哥若是娶了我,可不能放手……”
可不能如四哥一样,轻易就放了手。
君舒影认真点头,“绝不放手,死也不放手!”
沈妙言忙捂住他的嘴,“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呸!”
男人嗅着她掌心的甜香,忍不住笑了。
满山的红枫簌簌作响,似是送行。
入夜之后,宣王府点起千万盏灯火,宾客若游龙走凤,络绎不绝。
君舒影在前院陪宾客饮酒,沈妙言独自坐在新房内,不安地抱着怀里的花瓶。
这花瓶是安姐姐临上花轿前给她的,说是要一路抱着,这婚姻才能平平安安。
今夜的秋风有些大。
雕窗被吹开,连屋中的灯盏,都被吹灭数盏。
前院的丝竹管弦与鼎沸人声不时传到她耳边,把她莫名不安焦躁的心,稍稍抚平些许。
她听见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作响,轻声唤道:“把窗户关上吧?”
然而房中并没有侍女回应。
她蹙眉,胸腔中那不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此时,新房外。
满身是血的男人,提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正漠然地立在庭院里。
他的脚边是横七竖八的尸体,皆是这宣王府后院的丫鬟与侍卫。
男人凤眸血红,身上墨金色的窄袖劲装,亦被污血染成暗红。
苍穹上的圆月,不知何时幻化成血红色,给这大婚之夜,添上了一笔不祥的色调。
……
清冷的夜风拂过院落。
男人盯着那扇透出琉璃灯盏光晕的雕窗,踏过遍野的尸体与淋漓鲜血,一步步朝新房走去。
房中,沈妙言靠在拔步床的镂花床架上,正满腔怨意地碎碎念:“怎的房中半个人都没有,这盖头我能不能摘了啊,我好饿……”
“吱呀”一声,镂刻着宝瓶如意花纹的雕扇木门被推了开。
寒风把满园的血腥气,尽数送了过来。
沈妙言周身一颤,猛然摘下喜帕!
四目相对。
她看见那个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刀,冷漠地站在门外。
他的身后,是交错的尸体。
锦簇成团的菊花上,亦洒遍了温红的血。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清澈漂亮的琥珀色瞳眸中难掩惊恐。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上前。
男人周身那带着杀意的压迫感,宛如灭顶。
沈妙言心跳加速,浑身冷汗淋淋,下意识往床角退缩。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她今日妆容精致明媚,一袭正红色繁复大袖把她衬得肤白若雪,娇媚动人。
乌发上盘着的纯金嵌明珠凤冠,垂下十数条串着珍珠的面帘,越发衬得那琉璃眼乌黑清透,樱唇饱满宛如含珠。
虽然好看,可这些凤冠霞帔与嫁衣,却不是为他所穿。
“哐当”一声,他丢了手中的长刀。
暗黑深沉的丹凤眼中,逐渐升腾起一股濒临疯狂的暗红色。
他欺身而上,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大力撕碎了她的嫁衣。
沈妙言惊恐得像是鹌鹑,眼泪顺着面颊滚落,不停地推拒哀求:“国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当初既已决定放手,那就果决地放手不好吗?!”
“大喜?”
君天澜咀嚼着这个词,暗红凤眸中血气翻涌。
半晌后,他冷然轻笑,“你是我的,这是你来到我身边时,亲口所言!”
他眯着丹凤眼,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按压上她绯红湿润的眼角,“沈妙言,只有我才能舍弃你,而你,没有资格选择离开我……”
话音落地,他用内力彻底震碎了少女的嫁衣。
正红色的丝绸碎布,在结满红烛的喜房中飘零而落。
火红的重纱帐幔被男人放下。
绣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君天澜掐着女孩儿的纤腰,不顾一切地把她蛮横占有。
“疼……疼!!”
女孩儿痛苦地哭叫出声。
她虽已有了孩子,然而这种事,却也只经历过一次。
君天澜亦只有一次经验,并不懂如何怜香惜玉,只是凭着原始的冲动,霸道地在她身上疯狂驰骋。
他刚刚杀了那么多人,理智早已没了七七八八,根本不会搭理身下女孩儿哽咽不成声的哀求。
帐幔与烛火共摇曳。
男人红着一双眼,因为嫉妒作祟,只强势而蛮横地攻城略地。
少女不着。寸缕,白嫩纤细的小腿,被用蛮力粗。暴而肆无忌惮地掰开,架上男人宽厚结实的两肩。
前世还有几章,不喜欢这部分的小天使可以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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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1章 前世:送你一片锦绣江山(14)
华美的凤冠,早已被君天澜厌恶地砸到帐外。
贵重的珍珠面帘碎落开,圆润饱满的珍珠滚了满地。
女孩儿凌乱的青丝,随着那痛苦的起伏而摇曳飞舞。
男人的手拿惯了粗重笨拙的兵器,如今捻上柔嫩的肌肤,也依旧不知收敛力气。
很快,那白细如润玉的肌肤上,就遍布出青紫掐痕。
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沈妙言的哭喊惹来男人的厌烦与愤怒,他拿起主腰揉成团,狠狠塞住她的嘴,随即把她翻了个身,乱无章法地狠狠欺负她。
他想把这团小小的东西,狠狠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叫她再也没有办法背叛他,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
沈妙言的眼泪洒落在大红缎面的绣被上。
她闭了闭眼,终是无力地疼晕了过去。
……
前院的热闹已临近尾声。
萧城诀替君舒影挡酒,让他悄悄去后院,莫要让小王妃等久了。
君舒影今晚喝得有些多,迈着略显凌乱的步伐来到后院,却见守院门的婆子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没了呼吸。
夜风带着血腥气息拂面而来,他瞬间酒醒了大半。
他奔进后院,只见满园子都是尸体。
血液汨汨渗进泥土里,使得锦绣花丛在月光下越发娇艳夺目。
他踉跄着,飞快冲进新房。
新房里,满地都是被撕碎的嫁衣。
烛火映衬之下,鲜红而刺目。
那顶华美的纯金凤冠被人大力砸在地上,凄惨地变了形状,帘珠更是碎落满地。
他呆呆捡起凤冠,望向他精心布置的拔步床,只见刺绣鸳鸯的丝绸软枕被人用长刀划拉成惨不忍睹的模样,那床大红锦被,更是狼藉满目,残留着叫人羞耻的液体。
就连床帐的空气之中,都弥漫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荼靡味道。
“君天澜……”
他盯着被褥,呢喃出声。
下一瞬,他猛然转身,抽出腰间佩剑,直接斩断了房中的圆桌:“君天澜,我与你生生世世,势不两立!”
身着华服的贵公子,满头青丝无风自舞。
那双潋滟尽天地艳色的丹凤眼,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
而另一边,本该迎娶薛宝璋和谢昭的君天烬,却早已调集军队,趁着黑夜,马衔嚼、人衔枚,悄然朝皇宫逼近。
君天烬身着细铠,眉目之间,都是冷然。
娶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过是为了蒙蔽世人耳目。
今夜他真正要做的,乃是逼宫夺位!
他要江山,也要美人!
他要动用大周倾国之力,去把师姐找回来!
血月当空。
这一夜,注定是载入史册的一夜。
……
皇宫中进行着夺位的杀戮。
君天烬的人完全封锁了宫闺,几乎没让任何人走漏风声。
而君舒影此时已然调集了萧府的军队,浩浩荡荡朝寿王府而去。
他要杀了君天澜,夺回他的妙妙!
然而寿王府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他扑了个空时,一名浑身是血的大将军,护着萧贵妃,骑着悍马从长街对面疾驰而来。
他翻身下马,“噗通”一声朝君舒影跪下,嚎哭出声:“殿下!三皇子逼宫,皇上战死,臣拼死才护了贵妃娘娘出宫!殿下,咱们必须尽快逃离镐京!”
君舒影瞳眸骤缩!
他提着长剑的手忍不住微微发颤,“父皇他……战死了?!”
萧贵妃抬袖遮面,眼圈通红地哽咽出声。
萧城诀同样震撼,朝火光四起的皇宫看了一眼,当机立断道:“殿下,等到天明,君天烬那厮腾出手来,必然要清理掉咱们。臣弟以为,不如北上,以另谋出路。”
君舒影手握刀柄,淡淡道:“城诀,你带着母妃和军队去北狄。”
“殿下呢?”
君舒影拽住缰绳调转马头,面容冷漠:“我去救小妙妙!”
话音刚落,背后的萧城烨骤然出手,把他打晕了过去。
“走!”
萧城诀朝自己兄长略一点头,策马朝北城门而去。
萧城烨扛起君舒影,带着效忠萧家的军队,也策马跟上。
……
君天烬花了三天时间,把朝堂全部清洗了一遍。
他的手段十分简单粗暴,不肯效忠他的朝臣,直接推到菜市场斩首示众。
有史官记载新帝残酷不仁、弑父杀君,被他知晓后,直接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在金銮殿上拿金如意砸死了这名史官的脑袋。
继任的史官刚直不阿,同样秉笔直书,把他的所作所为全部记叙在史册之中。
失去了姬如雪的君天烬,佛经也不诵了,修养也不要了,残暴犹如昏君,毫不在意百官对他的看法,一连斩杀四名史官,最后干脆直接让自己的亲信来做兰台令史。
一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
每日上朝,大臣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而寿王府内,君天澜把沈妙言囚禁在四面无窗的地牢里,不许她见任何人,不许她问外面的情势,更不许她提起君舒影。
他像是在豢养宠物,每日里只需给点水和食物,只要她能活着,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只要她的眼里只有他,就足够了。
沈妙言每日活在他的威压之下,几乎快要被逼疯!
也曾试过好好同他讲道理,可是男人每次到来,只会伴随着无休无止的占有,他紧锁的眉宇从不曾放松过,更不会把她的话听到心里。
即便明知他这种行为会让两人都陷入痛苦之中,然而他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每每抵死缠绵之后,他都会紧拥着她,在她耳畔温声细语:“给我生一个小孩儿吧?我想要一个孩子……”
“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就放你离开地牢。”
小昔年早已被君舒影带走。
虽然他看不到那个孩子,可那孩子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提醒着他,他的女人,曾与别的男人有过孩子……
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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