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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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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爱着的吧,否则又怎会总想着去镐京问一问他,那日焚城地底,究竟为什么要抛下她?
君舒影注视着她点头的模样,唇角的笑容忽然温柔了几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语带宠溺:“那就努力遗忘他。”
若是还爱着,那就努力遗忘他。
然后,接受他。
沈妙言很怕这样的君舒影。
可男人并不在乎她的想法,只是强势地把她打横抱起,径直朝龙床走去。
他会宠着她,却绝不会再去在乎她的想法。
当初就是因为太过在乎她的想法,所以才放她去了西郡。
从今往后,他会用他自己的法子,好好保护她……
他想着,把怀里的小姑娘塞进暖好的被窝,随手放下重重垂纱帐幔。
沈妙言躺在里侧,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刺激了这个男人。
她双手轻轻捏着缎被边缘,盯着绣花的帐顶,暗道前两日果然没有看错,君舒影当真是变了好多。
而床榻外侧的男人浑然不在意她在想什么,只用一双含着缱绻水光的凤眸,一眨不眨地凝着她的侧颜。
夜渐渐深了。
沈妙言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了去。
君舒影伸出手臂,小心翼翼把她抱到怀里,轻柔吻了吻她白嫩的额头,仿佛生怕惊醒了梦中人。
……
翌日。
用早膳时,昔年带着魏千金过来了。
四人坐在圆桌旁,君舒影正给沈妙言盛海鲜粥时,一名宫人急匆匆进来,禀报道:“皇上,魏国的使团已经到皇宫外了。”
“魏国的使团?”
沈妙言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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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4章 我要做太子殿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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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哥带人从楚南过来,想要接千金回家。”
君舒影把海鲜粥放到她面前,余光瞟了眼幕昔年。
小家伙面无表情地端坐着,正吃着魏千金给他夹的糖水荷包蛋。
魏千金很开心,顺带问了沈妙言一嘴:“皇姑姑,爹爹接我回家,你要不要与我一道?”
不等沈妙言说话,幕昔年冷声道:“我母后自然与我住在一块儿,去楚南做什么?”
“喔……”千金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小身子,小心翼翼瞅了眼身侧的小男孩儿。
沈妙言把两个小家伙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角忍不住噙起浅浅的弧度。
待到用罢早膳,她笑道:“皇上带昔年去处理国事罢,我与千金说些女孩儿家的悄悄话。”
她突然唤了君舒影“皇上”。
男人眉尖微挑,这称呼比起“五哥哥”,虽略显生疏,但不知怎的,他竟然觉得莫名有种安心感。
就好像她成了他的皇后,要帮着他们的儿子收揽小姑娘。
因此,他心情愉悦地翘起唇瓣,“中午在锦绣大殿置了国宴,让宫女给你打扮漂亮些。”
说罢,就牵着幕昔年离开。
两个大小男人走后,沈妙言朝魏千金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她给千金盛了一碗粥,温声道:“你爹爹这趟来接你,乃是越了万水千山,可见他爱你得紧。不过,千金果真舍得你的太子殿下吗?”
小女孩儿搅着嫩手,无措道:“皇姑姑,太子殿下对我也是极好的,可我想念爹娘,还是想要回家呢。”
“那,等将来千金长大了,再来给太子殿下做王妃,好不好?”
“啊?王妃啊……”小姑娘吃惊地张大嘴巴。
“王妃就是北幕未来的女主人,到时候,千金无论想吃什么,都会有人给你双手奉上,多好!”
魏千金心动得紧,忙不迭点点头,“太好了,我要做太子殿下的王妃!”
她应承得极快,浑然不知王妃是干什么的。
……
晌午时分,锦绣大殿内已然坐了不少贵族。
他们彼此觥筹交错,只等着皇上和太子过来开席。
魏锦西赫然也在其中,正激动地搓着手,焦急等待千金过来。
此时,东宫内。
幕昔年遣退了寝殿里的宫女,独自站在华丽的雕花落地青铜镜前,面无表情地盯着镜中人。
穿宫女服制的千金,捧着金缕腰带从屏风后绕出来,一边给他扣上,一边埋怨:“太子殿下,你真的好烦,从前你都是自个儿穿衣裳的,怎的今儿偏偏要我帮你穿?!”
幕昔年望着镜子,唇角微勾:“魏千金,你知道你自己食量有多大吗?你吃本宫的喝本宫的,让你干点儿正事,你怎么就那么多意见?”
说着,见魏千金扣好了金腰带,便坐到软榻上,懒懒伸出一只光脚丫子:“鞋袜。”
小胖妞吭哧吭哧跑到屏风后,望着大大的鞋柜,上面的靴子、绒鞋,各式各样,多达上百双!
她叉腰,“太子殿下,你要穿哪一双鞋啊?”
幕昔年晃了晃脚丫子,“左起第五列第九排,墨色鹿皮绒绣宝相花纹的那双。”
说着,唇角腹黑弧度更盛。
小胖女跳起来也只能够到第八排……
魏千金费劲儿地跳了半天也没能够到那双鞋,于是随便拿了双绣柳叶纹的牛皮靴出来。
幕昔年挑眉,“这双和本宫的锦袍花纹不搭,本宫不穿。”
魏千金蹲坐在地,费劲儿地给他套上罗袜,“让你穿你就穿,男孩子,那么穷讲究做什么!”
幕昔年:“……”
半个时辰后,他带着千金,磨磨蹭蹭地到了锦绣大殿。
魏千金伸着脖子朝魏人的座位上张望,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爹爹。
她鼻尖一酸,紧忙冲了过去,“爹爹!”
幕昔年下意识地想要抓住她的宽袖,然而却抓了个空。
他暗暗咬牙,养了这么久都没养熟,这小东西当真是个白眼狼……
而魏锦西听见千金的声音,满脸激动地把她抱起来,心肝宝贝地唤个不停。
这厢父女相逢暂且按下不表,另一边,女眷的席位上。
锦绣大殿用二十四幅镂花檀木围屏隔空,男客们坐在外面,女眷则坐在里面。
沈妙言身着素色琵琶袖袄裙,笑吟吟出现在席位上。
她如今面容稚嫩,在座的北幕贵女皆不认得她,只以为她是某位封疆大吏的千金,因为不曾出现在雪城之中,所以面生。
而因为她住在莲华宫,似乎很得皇上眷顾,所以她们几乎都把她看做北幕未来的皇后,待她很是尊敬。
沈妙言同这些小姑娘一一见过礼,目光越过她们,落在了里侧。
只见身着鹅黄长裙的少女,正独坐饮酒。
她微微一笑,朝她走过去,“怎么只喝酒?莫非是北幕的菜肴不合柳小姐的胃口?”
柳依依愣了愣,惊悚地寻声望去,只见来人面容稚嫩清丽,端的像极了沈姐姐!
只是,比沈姐姐看起来要小上许多岁。
大约只是长得像吧?
她想着,笑容疏离而客气,“这位姑娘是?”
沈妙言轻笑着落座,“非昔。”
这是她胡诌的名字,反正,她早已非昔日之人。
柳依依微微颔首,正待说话,却听见外面响起宫女们行礼的声音。
很快,一名身着红衣的少女踏了进来。
少女梳着凌云髻,生得妩媚动人,身段极好,额间还细细贴着花钿。
她目光霸道,扫视了一圈内殿,最后盯向沈妙言,“你就是皇上从天山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这大约又是君舒影的烂桃花了……
沈妙言想着,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淡然地垂眸饮茶。
“哼,听闻你是南边儿某个官员的女儿,果然边陲小镇出来的女人,就是没见过世面,看见本小姐也不知行礼的!”
她骄傲地抬起下巴,目光中满是对沈妙言的鄙夷。
“哦?我倒是不知,小姐你是几品诰命,就需要我向你行礼了?”沈妙言悠悠呷了口杏仁茶,淡然挑眉。
那小姑娘没料到这边陲小镇来的女人,竟也知道没有诰命是不必行礼的。
她还以为这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想叫她对自己行礼,以便让她出糗,好叫旁人笑话她……
她正懊恼时,君舒影不知从何处转了过来,牵了沈妙言的手,笑道:“御花园落了雪,景致极好,我带你去瞧瞧?”
他穿本黑色的织锦斗篷,斗篷上落着绒雪,可见是刚从外面进来。
斗篷上的银狐毛,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美非凡。
那双丹凤眼浸着柔柔的水光,叫满殿的女眷看得痴呆,皆都忘了行礼。
沈妙言也呆愣了下,旋即明悟,君舒影这是在为自己撑腰。
死过一次的人了,哪里会委屈自己,于是她笑吟吟起身,同他一道步出锦绣大殿。
那红衣少女气恼地跺了跺脚,躲到旁边伤心去了。
殿中的姑娘们逐渐恢复觥筹交错,细声讨论起君舒影与沈妙言。
而柳依依却暗暗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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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5章 守得一世太平,也算是两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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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晃杯中暖酒。
她知晓北帝对沈姐姐的喜欢丝毫不亚于大周皇帝,他绝不是见异思迁的男人。
既然刚刚那个女人能叫北帝如此用心宠溺,那么有没有可能……
她,就是沈姐姐?!
柳依依曾投靠过元辰,见识过许多常人没有见识过的阴阳秘法。
因此死后重生对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惊奇之事。
她呷了口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不禁掠过重重算计。
沈妙言被君舒影带到御花园。
两人走到长而蜿蜒的游廊里,女孩儿肩上裹着男人的本黑色织锦斗篷。
那斗篷很有些长,她穿着拖了地,像是小孩儿偷偷穿了大人的衣裳。
她望着廊外簌簌而落的白雪,伸手接了几片,淡淡道:“我不打算找柳依依说元辰的事儿,总归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而当时,她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提醒我远离君天澜,远离西郡。”
君舒影不声不响地陪着她,凤眸中清晰倒映出她嫩白精致的侧脸。
空气中弥漫着冷梅和雪花的甘甜。
北风骤起,他突然伸出长臂,把身侧的小姑娘捞进怀中。
“你做什么?!”沈妙言挣了下。
男人眉眼弯弯,“怕你冻着。”
“我不冷,你松开!”
“我冷,成不?”
沈妙言哑口无言。
男人轻笑着为她拂拭去鬓角的绒雪,“妙妙,过去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逝好了。你瞧,现在天山一色、大地茫茫,可咱们两个却能相依偎在游廊里赏雪,当真是岁月静好。若能从此相守,守得一世太平,岂不是两生欢喜?”
他的指尖带着暖意。
从沈妙言鬓角和眉间掠过时,留下一串浅浅的暖意。
沈妙言垂眸,微微侧首,避开了他的指尖。
“不喜欢?”
君舒影笑问。
沈妙言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男人笑得越发温和,“可我的妙妙,迟早要习惯的。”
说罢,忽而把她抵在朱廊上,俯身紧紧含住她的唇瓣。
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叫沈妙言猝不及防!
她轻呼一声,尚未来得及反抗,君舒影忽然松开了她。
沈妙言呆呆抬头望向他。
这一抬头,才觉唇瓣疼得厉害。
男人面无表情,抬手揉了揉她的唇,收回手时,那白皙的指尖上,赫然带着浅浅的血迹。
他刚刚咬破了她的唇。
他垂眸,轻轻舔。舐去那淡淡血渍。
沈妙言纤细的脊背紧靠在廊柱上,语带颤音:“君舒影,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疯了。”男人展唇而笑,风华绝代宛如千万朵红莲盛开。
只是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却写尽了深邃幽冷的仇恨,“妙妙,此生不杀君天澜,我誓不为人。”
他要君天澜,用生命还清欠妙妙的一切。
哪怕要他点燃战火也无所谓,哪怕要他被千夫所指也无所谓。
大丈夫若不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他要这江山、要这权势有何用?!
可沈妙言只是用看疯子的眼神,冷冷盯了他一眼,旋即解开他的斗篷扔在他怀里,转身决然离去。
斗篷滑落在地。
君舒影独自站在廊中,任由北风把溯雪尽数吹落在他身上。
他仰起头,望向堆积着重重乌云的灰白苍穹,唇角勾起。
原本漆黑的丹凤眼,隐隐有暗红光芒闪烁。
……
魏国使团要在北幕待上几日。
千金迫不及待地收拾了换洗衣物,打算去跟爹爹睡。
然而幕昔年却在她临出门时,箍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小家伙板着一张俊脸,正经道:“魏千金,你知不知道你多大了?怎么还要跟你爹爹睡在一块儿?”
魏千金背着小包袱,怀里揣着一兜白面烙饼,手里还捧着个咬了一半的,闻言,轻声道:“我五岁了……五岁不可以和爹爹一起睡吗?”
“不可以。”幕昔年一本正经地教她,“你已经是大姑娘,要学会自己睡觉。”
魏千金犹豫良久,反驳道:“可是从前太子殿下也总与我睡一个被窝,如何就可以呢?”
幕昔年没料到她竟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默了片刻,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进暖殿中,声音稚嫩却霸道:“总之,你就是不能和别的男人睡觉!”
两个小家伙争论睡觉问题时,君舒影独坐在雕栏上,独对园中溯雪,一双丹凤眼猩红湿润,正不停仰头灌酒。
酒香味浓烈醇香,他终于饮尽那一坛酒,把酒坛子砸碎在廊外,起身踉踉跄跄朝皇宫里一座偏僻幽雅的宫殿而去。
宫殿的三重檐角下缀着淡色风灯,映亮了漫天风雪。
他推开拦在殿门外的婢女,径直闯了进去。
内殿里熏着淡淡佛香,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跪坐在蒲团上,正仰头望着香案上供奉的佛像。
君舒影撩开厚毡闯进来,猩红的凤眸扫视过香案上那慈眉善目的佛像,笑得嘲讽:“北灵歌,你在这里吃斋念佛这么多年,难道佛祖就会感念你的善念,让你的亲人重新活过来吗?”
此女正是当初北狄的公主,被秦熙抓到镐京城的北灵歌。
后来君舒影为了拉拢北狄,迎娶她做了侧妃。
如今北幕立国,她拒绝封妃,只是安静地待在这里,怀念她的父兄与姐妹。
北灵歌回头,瞳眸清澈如水,“皇上,天下纷杂、恩怨无穷,唯有皈依佛门吟诵佛经,才能给我一个清明的世界。”
君舒影挥手,“我不管你这些!我只问你,当年北狄皇族所藏蛊毒,可是在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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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6章 给她服用莲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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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灵歌愣了愣,不解道:“那些都不是好东西,皇上要那些做什么?”
“与你无关。”
君舒影不耐烦地说着,已开始在内殿中翻找。
北灵歌忙起身拦他,“皇上!我的东西你不能碰!皇上!”
然而君舒影已是醺醉,哪里会管那许多。
他把内殿的衣橱、屉子全部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乱丢一气,连北灵歌的床榻都被翻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找到蛊毒,眼中流露出恶毒而邪佞的光,大步走到香案前,竟抬手将那尊金身佛像推倒在地!
“啊!”北灵歌惊呼出声,忙跪在地上,焦急地不停触摸佛像,不知如何是好地念叨起北狄的本土话来。
君舒影的情绪崩溃到极致,霍然抬脚踹翻香案,怒吼道:“朕问你,蛊毒藏在了哪里!”
香案砸地,其上供奉的香炉、供品等洒落一地,发出哐然巨响。
北灵歌惊恐不已,正瑟瑟发抖之际,却被君舒影攥住手腕,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男人带醉的凤眸淬着猩红,对着她的耳朵咆哮:“蛊毒在哪里?!”
北灵歌颤颤巍巍指向地面的金身佛像,用中原的语言,结巴道:“佛……佛……皇上你,你不敬佛……你从前最是敬重佛祖菩萨……”
“敬重?”君舒影冷笑,“我敬重他,他却让我心爱的女人饱受烈火焚身之痛!敬重?哈哈哈!满天神佛既然没用,我要这信仰有何用?!”
他盯着北灵歌仓皇的眼睛,一字一顿:“如今,我只信仰我自己!”
说罢,一把将北灵歌推倒在地,“把蛊毒交出来,不然朕烧了北狄那些牌位!”
北灵歌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北狄土话絮絮叨叨说着不能害人的话,小心翼翼带着君舒影绕到偏殿,打开最里面一只尘封的旧箱笼。
君舒影垂眸看去,只见箱笼内满是各类瓶瓶罐罐。
北灵歌生怕他拿蛊毒去害人似的,慌慌张张地用大袖遮住其中几罐厉害的,又指向其他的瓶罐:“皇上要,要什么样的蛊?”
“莲心蛊。”
君舒影面无表情,一双丹凤眼却湿润猩红。
北灵歌见他不是要用蛊毒害人性命,于是长长松了口气,取出其中一只白瓷小罐,细细叮嘱道:“莲心蛊乃是北狄最厉害的情。蛊,男女服用后,只会对对方动情,世间无药可解。”
君舒影接过,打开罐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两粒圆滚滚的金红丹药。
他唇角轻勾,将罐子塞到怀里,抬步离开了这儿。
他独自穿行于蜿蜒游廊之中,溯雪落了他满肩,他亦浑然不觉。
那张极致艳绝的面容,写满了志在必得。
他要用自己的办法,守护妙妙!
既然她不想留在北幕,那他就想办法叫她留在这里!
他回到莲华宫,望向寝殿,只见寝殿的雕窗中透出暖黄光晕,琴音袅袅,那个姑娘大约在练琴。
他踏进寝殿,沈妙言头也不抬,淡淡道:“《清平调》我已练得差不多,你可能再教我些其他的调子?我觉得你上次弹得《镇魂曲》不错。”
君舒影走到圆桌旁挽袖斟茶,“贪多嚼不烂,妙妙这个毛病还是没改掉吗?当初我教你刀法也是,这一套没有学好,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学下一套……”
沈妙言略微羞恼,于是指尖故意拨错琴弦,发出一阵刺耳嘈杂。
君舒影背对着她,把一粒莲心蛊投进了茶水之中。
金红的丹药逐渐溶开。
他走到沈妙言身侧坐了,把茶水递给她,“先喝茶,我给你重弹一次《清平调》,你听听我是如何弹的。”
沈妙言没有意见,捧过茶水,把位置让了出来。
灯火下,男人素手拨弦。
他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琉色笼光映照下,宛如白玉般通透。
她欣赏他手的功夫,男人已弹奏完。
君舒影抬眸,但见她捧着茶盏,茶水满满当当,并没有喝。
凤眸中掠过一丝晦暗,他提醒道:“茶快凉了。”
“那就不喝了。”沈妙言不以为意,把茶水放到琴桌上,挪到他跟前,把他往旁边推了推,“让我试试,这次我定能弹好。”
说罢,果真认真地弹了起来。
君舒影的余光掠过那盏茶,精致的眉尖微不可察地蹙起。
而就在这时,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是柳依依求见。
沈妙言抬头,眼中闪过兴味,“让她进来。”
她倒是想试试,这曲琴调,对柳依依是否有作用。
君舒影起身道:“你们小姑娘说话,我就先走了。”
一副很识趣的样子。
他行至殿外,刚转过拐角,就看见柳依依站在那里。
他面无表情地与她错身而过,嗓音低沉:“想办法叫她喝了那盏茶。”
柳依依一怔,微微侧首,男人已然走远。
她挑了挑眉头,七窍玲珑心思已是百转千回。
她很快在宫女的引领下踏进寝殿,果不其然,在琴台侧端看见了一盏温茶。
她收回目光,在琴台对面坐了,淡淡道:“沈姐姐。”
“认出我来了?”
沈妙言指尖随意地拨着弦,《清平调》的曲子悠扬平缓,安抚人心。
“嗯。”柳依依说着,无聊地摆弄了下宽袖,“虽不知你为何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但那日焚城,到底是我对不住沈姐姐,对不起了。”
沈妙言轻笑,“你我之间到底是血脉相连的表亲,有什么对不起可说的?”
柳依依释怀地笑了笑,旋即起身捧来一盏热茶,朝她举杯:“沈姐姐,我以茶代酒,敬你。”
沈妙言停了拨弦,随手拿起搁置在琴台上的温茶,同她碰了碰,继而一饮而尽。
柳依依细细饮着茶,微微抬眸,就看见她颈间轻动,显然是把那盏茶给喝完了。
她唇角微翘,暗道这世上谁都有可能会害沈姐姐,唯有君舒影不会。
这茶中不知放了什么东西,但既然他想让沈姐姐喝下,必然就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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