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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5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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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不语。

    她吐出樱桃核,又拈起一颗鲜红樱桃,慢悠悠抛到嘴里。

    连着吃了好几颗樱桃,她才转向王嘉月,“我答应你,但并非是为了指望你们将来帮我。”

    王嘉月不解。

    沈妙言笑了笑,纯净的眼睛里出现了一抹阴霾,“我还记得当初顾钦原死的时候,顾灵均和顾湘湘他们皆都认定了我是凶手,想要我为顾钦原偿命。可唯有你,在长廊中递了块帕子给我……

    “王嘉月,我沈妙言亦是有骨气与尊严的人,亦是知恩图报的人。我也想证明,我并非世人口中的祸水。我沈妙言,亦是怀抱温暖的正直之人。”

    说话之间,她已经坐正。

    她周身那股子媚态消弭无踪,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干净与正直。

    她展现了从前作为大魏女帝时才有的风采。

    王嘉月凝望片刻,忽然一笑。

    她起身,抱着孩子朝沈妙言福身行礼,“我亦认为,世间大约再没有旁的姑娘,比沈姑娘更适合坐在凤位上,甚至,坐在龙椅上……”

    她是君天澜的臣子。

    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对沈妙言最大的认同。

    沈妙言敛去周身那股子迫人的气场,晃了晃脚丫子,眉眼弯弯地一笑,“多谢。”

    王嘉月走后,沈妙言独自待了会儿,偏头望向雕窗外。

    雕窗外的牡丹开得极艳……

    她趴在窗台上双手托腮,觉海和顾家都已解决,如今所剩下的,只有风国公府了……

    她正寻思着,却见一位身段极其窈窕的少女,撑着素伞,从窗外袅袅走过。

    少女身段是罕见的凹凸有致,即便襦裙宽大,却也仍旧包裹不住那胸前的白嫩浑圆,颤巍巍勾着人去一探究竟。

    而她的面庞尤其妩媚娇美,举手投足,媚态天成,浑然天生的尤物。

    沈妙言挑了挑眉,若她没记错,这名少女应当是当初大选秀女时,从赵地赶赴来的美人,赵媚。

    选秀都结束一个多月了,这赵媚怎的还不离开?

    她想着,目光流连过赵媚的身段,再低头瞅瞅自己的,忍不住又是一阵艳羡。

    重生前她的身段也是不错的,可是现在这副身子……

    没发育好似的,穿襦裙一个不小心还会从胸口滑掉,她自己都嫌弃。

    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眸子滴溜溜乱转,俨然又打起了教坊司里那百媚生的主意。

    今儿拂衣不在,君天澜又还在御书房忙碌,因着无人管她,因此她匆匆收拾了下,换了件窄袖的便利衣裙,就带着麦若与添香直接去了教坊司。

    她如今也算是宫里的红人儿,主持教坊司的王嬷嬷不敢拦她,任由她闯进了教坊司楼阁深处。

    仍是绵延不断的朱红亭台楼阁,空中拱桥宛若飞虹,一重重琉璃檐角高高翘起,雀替门坊上全是精雕细绘的龙凤繁花,尽显教坊司的歌舞辉煌。

    沈妙言踏着一级级木质台阶,穿行过高空中的一座座游廊,折扇轻摇,俨然是与第一次来时全然不同的心境。


………………………………

第1881章 沈妙言与凤妃夕,你究竟爱哪一个

    她按着记忆中的路,终于来到了陈嬷嬷所居住的楼阁里。

    但见楼阁朱门紧闭,有两名美貌侍女正守在门外。

    “我要见陈嬷嬷。”

    沈妙言笑吟吟直言。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嬷嬷不见外客。”

    “啧……”沈妙言收拢折扇,“她好大的排场,不过是教坊司的管事嬷嬷罢了,我还是乾和宫的女官呢,地位平等,为何就不见我?”

    “嬷嬷不见外客。”

    两名宫女面无表情地重复。

    沈妙言一手负在身后,退后两步,淡淡道:“添香,麦若,给我把门砸开。”

    添香忍不住瞟了眼她。

    她越发觉得,小姐她快要被皇上给宠坏了,这么发话的口吻,当真是像极了画本子里那些趾高气扬的反派。

    然而她自己亦是个闹腾性子,几乎只犹豫了一瞬,就立即与麦若出手,同那两名美貌宫女打了起来。

    对方的两人也是懂功夫的,可惜终究不敌添香与麦若,很快就被打跑了。

    沈妙言推开门,只见朱殿锦绣、纤尘不染,殿中熏着浅而好闻的花香,格外沁人心脾。

    只殿中空落落的,并不见半个人影。

    “陈嬷嬷?”

    她温温唤了声,踏进殿中。

    在殿中转了一圈,却仍旧没能找到陈嬷嬷。

    她白跑一趟,百无聊赖地倚靠在一座紫檀木博古架上,正寻思着要不要回去时,却注意到手侧的格子里,置着一只青花细颈瓷瓶。

    她自幼生在锦绣堆里,见识过不少好东西,这只瓷瓶,她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刚伸手准备去摸,一道暗门忽然被推开。

    苍老的陈嬷嬷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殿中。

    大约是刚沐浴过,她的发梢还带着水珠,面庞也比从前红润许多。

    她瞪着沈妙言,冷声道:“摸坏了,便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沈妙言收回手,没好气,“一只瓷瓶罢了,你说的好似天价似的!”

    “哼!”陈嬷嬷在贵妃榻上坐了,“凤姑娘今儿来寻我,可是为了百媚生?百媚生没有,但你若是不走,一顿老拳却是有的。”

    沈妙言歪头,打量她片刻,实在是瞧不出这个看起来格外苍老的女人,究竟是否如同拂衣所言那般,乃是大内之中的顶尖高手。

    她眼珠微转,摇开折扇笑道:“嬷嬷的老拳有多厉害,妃夕倒是想要讨教一番。”

    说罢,对麦若使了个眼色。

    麦若领命,立即飞身而上,袭向陈嬷嬷。

    她也觉得这嬷嬷都老得快要走不动了,怎么可能如同拂衣说的,还是什么大内高手……

    然而她走神的瞬间,陈嬷嬷已然出手!

    在场的三个人,谁也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只能捕捉到一道极快的残影,不过刹那,麦若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添香忙接住麦若,撞邪似的瞟向陈嬷嬷,旋即也飞身而上,抽出腰间软剑袭向那陈嬷嬷!

    沈妙言连忙擦亮眼睛想要捕捉陈嬷嬷的功夫,可她压根儿就没瞧见那个女人取出什么武器,不过一个照面,添香就被打飞出去,连手里的软剑都丢了。

    面容苍老的陈嬷嬷负手站在殿中,似笑非笑地望向沈妙言。

    沈妙言咽了口口水,慢慢往后退,“那什么,有话咱好好说,我也不是觊觎那百媚生,我就是过来,过来探望嬷嬷身子可好……”

    添香和麦若同时捂脸。

    她们家小姐,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那趾高气昂地夺宝不成后,瞬间变成阿谀奉承脸的大反派啊!

    ……

    沈妙言入夜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寝殿。

    君天澜亲自提着食盒过来看她,却见她坐在床榻上,拿绣帕捂着脸儿,只露出一双琥珀色圆眼睛瞅他。

    “这是在作甚?”

    男人不解,把食盒里的饭菜一盘盘端到圆桌上。

    沈妙言咳嗽了几声,慢慢起身走到圆桌旁坐了,再慢慢地取下绣帕,抱碗吃饭。

    君天澜瞥向她,立即就见到女孩儿红肿的小脸。

    赫然是挨了两拳的结果。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森冷:“谁打的?”

    “没谁……”

    沈妙言抬手隔开他的视线,闷闷地夹菜:“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你勿要插手。”

    她惯是倔强的性子。

    君天澜便也不再多问。

    两人用罢晚膳,君天澜拾掇了热汤沐浴,亲自把沈妙言抱进去,又拿了冰袋替她细细敷脸,“再过两日,就是鳐鳐的七岁生辰,你可有想好送什么礼物?”

    “唔……”沈妙言闭着眼睛泡在热汤里,“想是想好了,只是东西还未做好。”

    “你打算做什么?”

    “不告诉你。”

    君天澜轻笑,把冰袋取下,又替她仔细揉捏双肩。

    “你呢,你要送鳐鳐什么?鳐鳐可是很讨厌你的,我觉着无论你送什么,她都会不高兴。”

    沈妙言的语调,莫名染上幸灾乐祸。

    “我请了动物戏团进宫表演,算是我送她的生辰礼,她应当会喜欢。”

    男人声音淡淡,语调十分沉稳妥帖。

    沈妙言睁开眼,慢慢在浴桶中坐正,转身望向他。

    他俯着身子,双手撑在浴桶边缘,也正望着自己。

    沈妙言抬手掐住他的下颌打量,这人真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他给他女儿精心请了动物马戏哄她高兴,却从不知在她沈妙言生辰时,也这般花心思哄她高兴。

    “哼。”

    她极轻地哼了一声,松开手,整个儿地泡进了浴桶里。

    君天澜很快把她捞出来,替她仔细擦拭干净水珠,不顾她的抗议,拿了中衣给她穿上,又亲自把她抱到床榻上。

    “刚刚给妃夕捏了双肩,妃夕可觉得通体舒服?”

    他坐在床沿上,边替她铺被子,边问道。

    沈妙言颔首,“是很舒服,哪天你不当皇帝了,可以去青楼里专门给女子捏肩。”

    男人听着这话却也不恼,唇角轻轻勾起弧度,在铺好被褥后,捧了她的双脚细细揉捏,“我只愿侍奉你一人,其余女子,皆入不得我的眼。”

    “那……”

    沈妙言忽然靠近他,藕臂攀住他的肩膀,鼻尖抵着他的面颊,眼睫低垂,声音低得只有帐中人能听见,

    “沈妙言与凤妃夕,你究竟爱哪一个呢?”


………………………………

第1882章 你爱的果真是凤妃夕?!

    女孩儿呼吸温柔。

    暖呼呼的热气弥漫到男人的脸上,透着痒痒的暧。昧。

    而她眼神倔强,琥珀色的瞳孔之中,正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凉意。

    这么多日,她其实一直在思考君天澜的心。

    她从前还是沈妙言时,这个男人总对她说,他有多么喜欢她,还说此生只要她一个,再不碰其他女人。

    可事到如今,他还不是对凤妃夕眼馋了吗?

    君天澜微微抬起眼帘,把她眼底的凉意看得清清楚楚。

    他用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揽住女孩儿的腰身,唇瓣紧贴着她的,声音依旧温柔而稳妥,“沈妙言已是过去,如今妃夕貌美,朕爱着妃夕呢。”

    既这女孩儿不肯承认她自己就是沈妙言,那他便气一气她就是。

    果不其然,沈妙言当真怒了,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狠狠瞪着这个不停揩她豆腐的男人,“你果真爱的是凤妃夕?!”

    “自然,朕的妃夕如珠似宝,朕怎能不爱?”

    君天澜爱极了她这鲜活灵动的可爱模样,一手抬起她圆润精致的下颌,一手趁她不注意,轻轻解开她的衣扣。

    沈妙言眼圈微红,只觉委屈至极。

    她跟了他十几年,谁知倒来头,这人竟然转眼就欢喜上别的小姑娘了……

    虽然,那小姑娘似乎也是她自己……

    她知晓君天澜大约在猜测她就是沈妙言,可她都没有亲口说出来,他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她就是沈妙言呢?

    万一他猜错了怎么办?

    难道果真就会这般哄着其他姑娘?

    女孩儿越想越怒,心底冒出一个个酸涩苦楚的小泡泡,如同醋汁在唇齿间炸裂,酸得叫她浑身发麻。

    而她回过神,见这厮竟然不要脸地正在扒她的衣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抓起绣枕就使劲儿地打他。

    君天澜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她制服。

    品着她,尝着她,在这浮华世间里,于这深夜之中偷着独属于他们的欢愉。

    ……

    此时,笙歌辉煌的楼外楼。

    披着暗紫色绣金丝花瓣大氅的男人,孤零零坐在最高的窗弦上。

    他独对满街繁华熙攘,笼在光影中的侧脸,却是落寞至极。

    颈间挂着的鸠羽紫狐尾被夜风吹得浮动,越发衬得他光华耀目。

    而他的手上,始终握着一只精致玲珑的木偶娃娃。

    莲心蛊莫名其妙失效,他再也无法知晓妙妙现在的心情,深夜里他只能对着灯火,久久失眠。

    无边寒意从他周身散发而出,逐渐冻结了窗畔的一盆盛开的牡丹。

    葳蕤清丽的牡丹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上冰霜,朝一侧倾倒,却显得越发娇媚动人。

    恰在这时,叩门声响起。

    凤北寻踏进雅座,施了一礼,恭敬道:“皇上。”

    君舒影收敛起四散的心神,微微侧目问道:“赵地的那人,如何了?”

    “皇上放心就是,那人已经答应与咱们联手。届时,北疆与赵地同时叛乱,微臣亦很想知道,君天澜,究竟该如何应对。对了,皇上,那魏北的小太子,可还有书信往来?”

    “魏化雨奸猾,早已与朕断绝了书信。他,大约是不想掺和咱们的事。”

    凤北寻颔首,“倒是可惜了,若魏北肯助咱们一臂之力,有魏北百万铁骑在,颠覆君天澜的统治,着实要容易许多。”

    君舒影捻了捻木偶娃娃,并未说话。

    凤北寻很快又笑道:“事成之后,大周崩如散沙,届时微臣扶持八皇子出来继承大统,待到时机成熟,便可令君陆离退位让贤,禅位于皇上。若他不肯,咱们大可直接杀了他制造出暴毙假象,如此,大周皇位仍旧还是皇上的……皇上,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天下一统。”

    他轻声慢语着,眼神之中满是狂热。

    而雕门之外,一道纤细的黑影静静立在拐角处。

    君陆离抱着打包好的酥点,因为低着头的缘故,而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抬步走下台阶。

    他在楼外楼下面等了许久,才终于等到凤北寻。

    十四五岁的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递给凤北寻一块酥点,“寻哥哥,这是你最爱吃的龙须酥,我刚从对街买来的,你尝尝?”

    凤北寻漫不经心地接过,同他一道往楼外而去,“我总叫你把心思用在读书上,你可有真心读书?总是关注于吃喝玩乐,将来又如何能成大事?”

    “我只是个闲散王爷,需要成什么大事?”君陆离凤眸低垂,唇角的笑容很是无奈,“寻哥哥,我若是能安稳度过一生,就算是很好的事儿了。”

    凤北寻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少年驻足,望向街道一侧的摊贩。

    那里有售卖瓷器的,粉青、青花、冰裂纹等等各种类型的瓷器应有尽有,灯影之间,美不胜收。

    “寻哥哥,我此生没甚大的追求,就想将来与心爱之人去清水城,建一座瓷窑,亲手炼制绘画些漂亮的瓷器售卖。听闻清水城有最美的渡口与黄昏,寻哥哥,我就想与心爱之人在忙完一天的事情之后,坐在那渡口上,一同看看黄昏。”

    少年声音稚嫩,落在那些瓷器上的目光里,充满了浓浓的渴盼。

    可凤北寻却狠狠皱眉,骂了句“朽木不可雕”,扔掉君陆离给他的龙须酥,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

    君陆离独自站在摊贩前闭了闭眼。

    四周是川流不息的热闹人群,嬉笑怒骂不绝于耳,灯火鎏金,整条长街都极为繁华。

    他孤零零站在其中,如同一个微不足道的黑点。

    翌日。

    君天澜去上朝,沈妙言也起了个早,正趁着清晨那股子凉意,坐在殿檐下雕刻一柄象牙簪。

    玉白的簪头,勉强能看出雕的是一朵并蒂莲。

    她低着脑袋又雕琢了许久,对着阳光举起象牙簪,簪头的并蒂莲清晰许多,两朵娇艳莲花挤在一处,衬着纯金质地的薄薄镂空花托,十分雅致大方。

    沈妙言欢喜不已,觉得鳐鳐一定会喜欢,于是打开红木箱,准备把象牙簪好好收起来。

    刚打开,就瞧见箱子里一堆小玩意儿里,正放着一张纸条。

    她拿起纸条,纸条上娟秀的墨字被晕染开,乃是那晚提醒她殿中有毒蛇的那张纸条。

    她犹疑地挑了挑眉,始终想不出,这个塞纸条提醒她的人,究竟是谁。


………………………………

第1883章 凤琼枝整个人都是懵的

    君天澜膝下只有鳐鳐这么一个女儿,再加上鳐鳐又是第一次在他身边过生辰,因此这次生辰宴必然是要大操大办的。

    凡是镐京城内稍微有些地位的京官及其家眷都被邀请入宫,共同参加鳐鳐的生辰典礼,以示小公主的恩宠。

    入夜之后,沈妙言寻了十分精致的锦盒,把她亲手雕刻的象牙簪放进去,只等着明儿生辰宴时,把它送给鳐鳐。

    她欢欣地盖上锦盒,正要吩咐拂衣替她备水沐身,守在殿外的小宫女忽然急匆匆进来禀报:“凤姑娘,凤大小姐与凤四小姐正在乾和宫外,说是想要见您。”

    “凤琼枝和凤百灵?”

    沈妙言怔了怔。

    好端端的,这两人来找她作甚?

    若是参加宴会,也该是明儿进宫才对。

    她想着,挥手道:“把她们带进来。”

    凤琼枝与凤百灵很快踏进殿中。

    大约是因为凤百香死了的缘故,两姐妹打扮得很是素雅,并没有平日里的浓妆艳抹。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很是收敛。

    沈妙言笑吟吟在大椅上坐了,捧着一盏松山云雾,慢悠悠问道:“大姐姐和四妹妹倒是稀客,怎的今夜忽然进宫来探望我?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儿?莫非父亲病重即将离世?”

    她说话,有时候能把人活活气死的。

    凤琼枝面色有瞬间难看,却又很快恢复正常,笑道:“二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姐妹进宫,自然是来探望你的,并参加明日公主殿下的生辰宴。”

    凤百灵也跟着道:“正是呢,我们寻思着,咱们姐妹这么多年,却不曾好好秉烛夜话过,着实是一件憾事,因此才特意提前一天进宫,也好跟二姐姐说说话。”

    她说完,又含笑上前,亲自给沈妙言添茶,“二姐姐,从前都是我们不好,干出那么多叫二姐姐伤心的事儿。如今三姐姐已然离世,母亲也已经被父亲休弃,从今往后,便只有咱们三姐妹相依为命了。”

    沈妙言唇角笑意更盛,暗暗瞥了她一眼。

    这姑娘名字里有个“百灵”,却原来一张嘴也似那百灵鸟似的,格外会哄人高兴。

    她想着,没去碰凤百灵斟茶的茶盏,只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罢了,咱们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姐妹,你们既要歇在宫里,我自然也没有拦着你们的道理。添香,你派几个宫女收拾间厢房出来给她们住。”

    添香含笑应下。

    凤琼枝与凤百灵似是没料到这事儿竟然三言两语就能成,顿时满脸欢喜,连忙谢过沈妙言。

    两姐妹走后,沈妙言挪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了,把玩着小佛桌上的白玉棋子儿,瞳眸晦暗莫名。

    “小姐在想什么?”

    拂衣端了茶点过来,问道。

    “在想凤琼枝与凤百灵这趟进宫,到底是打算做什么。”她扔掉白玉棋子儿,“罢了,你派个小宫女替我盯梢。”

    明儿就是鳐鳐的生辰宴,她不想那两个蠢货坏了鳐鳐的好事儿。

    便是她要对那两个蠢货动手,也想捱到生辰宴后再说,毕竟宴会上见血可是不吉利的。

    拂衣替她收拾了小佛桌上的棋盘,把茶点放好后,温声道:“奴婢听福公公说,皇上还在书房议事,小姐先用些茶点垫垫肚子,想来皇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

    却说君天澜在书房处理完政事,却听得福公公禀报,说是风国公府里的那对姐妹,被沈妙言安排住在了乾和宫里。

    男人面无表情地听罢,离开书房后,大步朝沈妙言的寝殿而去。

    他如今对于妙妙的安排,自是全盘接受,并不苛求她什么。

    既她想与那两个名义上的姐妹玩一玩手段,他亦是纵容的。

    他穿过几道回廊,却瞧见正前方八角凉亭内,一位少女正轻歌曼舞。

    她穿薄纱襦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腰侧,旋转折腰之间,秀美小脸于灯影下若隐若现,柔媚至极。

    不是凤琼枝又是谁。

    君天澜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凤琼枝余光早就注意到君天澜来了,却仍旧不曾停下舞蹈,只在那婆娑的灯影与池塘水面折射出的粼粼水光里,恣意地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段。

    而这边的动静,早被盯梢的小宫女禀报给了沈妙言。

    少女等君天澜用晚膳等得不耐烦,此时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正趴在小佛桌上难受着呢,一听那凤琼枝在勾搭君天澜,立即来了精神,带上拂衣等人,直接寻了过去。

    在她走后不久,一道黑影小心翼翼地绕过外间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踏进了她的寝殿。

    ……

    沈妙言带着拂衣等人来到那座水榭长廊里,就瞧见凤琼枝正背对着她们,对君天澜盈盈福身行礼:

    “臣女琼枝,给皇上请安。”

    柔媚媚的声音,令女子听了也要酥软几分。

    沈妙言叉腰,双眸只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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