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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5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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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后便是骑着骏马的君天澜。

    男人素来冷峻的面庞,在正红龙袍的映衬下和缓许多,宛若山巅的冰霜融化于晨曦的微光里,丹凤眼透着光彩,俊美得仿佛太阳。

    照礼制和规矩,他身为皇帝,是不该亲自出宫迎接的。

    可他偏偏就亲自出来迎亲了。

    夹道围观的百姓们拥挤着看热闹,有粗嗓门的老婆婆夸赞道:“别说,咱们皇上就是长得俊!也不知皇后娘娘是副怎样的花容月貌,竟然让咱们皇上亲自出来迎亲!”

    沈妙言正好听见这一句,悄悄儿抿嘴笑,暗道君天澜定然红了脸。

    很快,又有人答道:

    “皇后娘娘是大魏女帝你们不知道吗?”

    随着他说完,其他人便都排山倒海般议论起来。

    沈妙言握着苹果的手忍不住收紧。

    她最怕在今日的大典上,被人编排指戳。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成千上万的百姓并没有指摘她挑起战火什么的,更没有骂她是妖女。

    相反,所有人都津津乐道于她半生的传奇。

    也不知他们是如何知晓的,总之你一言我一语,把她从前做过的那些事儿,添油加醋地传进了街头巷尾。

    “听说咱们皇后娘娘当初在魏北,亲人被逆贼所杀,她虽是小小弱女子,却不曾退缩,反而北上寻求援兵,最终为血亲报了大仇!”

    “是啊,咱们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还废除了魏北大陆延续数千年的奴隶制度,这般魄力,便是男人也及不上,不知赢得了多少魏人的爱戴!”

    “听说咱们皇上与幼时的师父反目成仇,那师父走入邪道,用数十万人的性命来炼丹,也是皇后娘娘不顾一切,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才把那个罄竹难书的坏人推入岩浆!”

    市井之间,有关沈妙言的事迹,皆被争相传送。

    少女坐到厌翟车中,听着那些话儿,不由悄悄红了脸颊。

    她怎不知,她竟这样伟大的?

    不过……


………………………………

第1916章 洞房花烛(1)

    不过,

    能得到百姓的爱戴,是不是说明,今后都不会再有人对她的出身挑挑拣拣,不会再有人骂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

    她是配得上君天澜的呢。

    厌翟车缓慢行驶过闹市,沈妙言坐得端端正正,收到了无数小孩子投掷来的娇嫩花朵。

    满车生香。

    厌翟车后,跟着长长的宫女、内侍队伍,他们手捧红罗销金掌扇、金瓜金钺、花篮香炉等物,个个儿面带微笑。

    再后面,则是莲澈、花容战与韩棠之所率领的六百六十六名骑兵,盔甲肃整,旌旗飞扬,骑兵们于马背上昂首挺胸,皆是精挑细选出的英俊好儿郎。

    热闹的礼炮声中,队伍终于进了皇宫。

    册封大典是在承庆殿举办的。

    君天澜提前一步去了承庆殿外,沈妙言则在宫中换乘了武官们抬着的崭新凤舆,沿着汉白玉地砖,穿过承庆殿外的朱红宫巷,往承庆殿外的广场而去。

    抬着凤舆的武官不是旁人,正是莲澈、花容战、韩棠之以及薛远。

    历代规制,立后大典上抬凤舆的天武官只要是正五品就够了,可到了沈妙言这里,莲澈等人请命,才出现了他们这些朝中重臣抬凤舆的稀奇情景。

    自然,也算是给沈妙言挣足了面子。

    凤舆在承庆殿外的广场上停下。

    一条宽大的红毯,从这里一直通往承庆殿正门。

    君天澜就站在汉白玉台阶下,一身风华,丹凤眼噙着浅笑,默默望着他的小皇后。

    莲澈朝沈妙言伸手,“姐姐。”

    少女优雅抬手,轻轻扶住他的掌心。

    透过薄薄的喜帕,她目视前方,隐约看见那个男人,正在那里等她。

    她敛了心神,一步步朝他走去。

    百官及家眷朝拜在红毯两侧,随着她一步一步走来,皆都恭敬地俯首跪下。

    短短九九八十一步,沈妙言却觉得仿佛走了很久。

    半生的往事,浮光掠影般皆在眼前浮现。

    她想,那个人,大约也在想这些事。

    今日阳光很暖。

    她走到一半时,君天澜突然抬步朝她而来。

    男人从莲澈手中接过她,亲自扶着她往祭天的香案而去。

    庄严的编钟声起,宫女们开始抛洒花瓣。

    漫天的花瓣雨中,念念和鳐鳐,一人捧着一张漆木托盘,乖巧出现在香案前。

    司仪站在一侧,高声道:“揭喜帕——”

    沈妙言垂眸,微微福身。

    君天澜接过拂衣递来的玉如意,慢慢挑开喜帕。

    喜帕下,是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

    她的肌肤宛若赛雪梨花,两靥晕染开海棠色的朱红,如被云霞亲吻。

    绛色朱唇饱满得宛如含珠,深深的两个小酒窝,盛了蜜似的甜。

    两汪琥珀色圆瞳,清晰而情深地倒映出了他。

    男人忍不住笑了笑。

    “加凤袍——”

    司仪高声。

    鳐鳐捧着托盘上前一步。

    君天澜拿起托盘上的凤袍,温柔给沈妙言穿上。

    正式而崭新的皇后服制,与他的龙袍是一样的颜色。

    华贵绚烂的朱雀尾羽在肩部极有层次地镶嵌成片,重重裙摆上用金线绣满了繁复的凤穿牡丹图案,阳光下栩栩如生,高贵至极。

    “加凤冠——”

    司仪唱喏声起,念念郑重地捧上凤冠。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尾羽用纯金缕成极细的丝,登峰造极的工艺之下,微风吹来,那些尾羽甚至还会轻微颤动。

    凤凰嘴里含着一颗极纯净的红宝石,这是当年大周立国时,开国皇帝穷极天下搜罗出的色泽最正的宝石,它把秋阳折射出斑斓的光,即便相隔很远也能看见。

    沈妙言小脸清丽,漆黑眼睫轻微颤动,明明是纤细的小姑娘模样,甚至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却偏偏把这身凤袍与凤冠穿戴得恰到好处。

    她脊背挺直,涂着酥红丹蔻的手,骄矜地伸向君天澜。

    君天澜向来很欢喜她这幅傲娇的模样,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朝台阶上方而去。

    七七四十级台阶,正对着承庆殿的殿门。

    两人登上台阶站定,拂衣被宫女们簇拥着,捧来皇后的金宝金册,恭敬地跪呈给沈妙言。

    沈妙言接过,端起宝册,朝下方百官展示了下。

    广场上所有百官及其家眷,皆都跪伏叩拜,口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其音不绝于耳,反复回荡于宫闺之间,尽显隆重与恭敬。

    沈妙言把宝册放到拂衣手中,站定殿檐下,注视着这些叩拜百官,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竟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十几年了,过去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如她那两个堂姐,如楚云间,如慕容姐姐,如韩叙之,如表哥魏长歌等等,皆都一一离她而去。

    从今往后,她能够相濡以沫于余生的,唯有君天澜。

    她偏头,望向身姿高大的男人。

    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人,宽肩窄腰,面庞俊美,一身正红龙袍衬得他光华耀目,仿佛神祇。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君天澜轻轻同她十指相扣。

    “以后的路,朕陪你走。”

    他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礼炮声与百官们的朝拜声所覆盖,可沈妙言依旧听得清晰分明。

    许是礼服太过厚重,许是君天澜的手太暖,少女掌心莫名沁出一层薄汗。

    她垂下眼帘,应了声“好”。

    册封大典结束后,沈妙言就被送进了正阳宫。

    重新装饰过的正阳宫,乃是皇后所居的宫殿。

    寝殿内,一重重绣牡丹红帐被勾在金钩上,紫檀木床架上雕绘着龙凤呈祥,绣龙凤锦被下,洒满了厚厚的桂圆、莲子、花生等吉祥物。

    沈妙言端坐在拔步床沿上,四周聚集着不少过来闹喜的姑娘,纷纷打趣着她与君天澜。

    她抱着苹果听着那些话儿,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些紧张。

    这般正儿八经的嫁人,她也是头一回啊!

    角落滴漏声声,眼见着日渐西斜,眨眼便是暮色四合的时辰了。

    寝殿里闹喜的人走了个干净。

    她抓紧身下的锦褥,一双纯净剔透的琥珀色眼眸盯紧了雕窗,已隐约能听见那个人走来的脚步声。

    这个婚礼细节,大部分参考宋朝的《东京梦华录》,小部分是搜了影视剧封后大典的场景,然后菜自己编出来的,架空朝代,不用考据哈。


………………………………

第1917章 洞房花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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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盏里的龙凤喜烛悠悠而燃。

    君天澜走到殿门外,檐下的宫灯光晕洒落他两肩,投落在地面的影子格外修长高大。

    他抬手,犹豫了半晌,才慢慢推开殿门。

    崭新的墨底掐金泥朝靴跨进门槛,他顺手合上了殿门。

    偌大的寝殿内,他的小皇后端坐在龙床边,似是因为紧张,半个身子都躲到了帐幔后,宽袖旖旎,只能看到一只白玉似的小手,紧紧攥着帐幔边缘。

    他走近她,嗓音低沉而宠溺,“可是害怕?”

    躲在帐幔后的女孩儿,悄悄探出半张嫩生生的小脸。

    凤冠映衬下,精致清丽的面庞染上几分华贵,眼尾绯红入骨,宛若荼蘼。

    君天澜在她身侧坐了,垂眸握住她的一只手,“从今往后,咱们便是真正的夫妻,妙妙,你是大周名正言顺的皇后。”

    小姑娘点头点头,秋水似的眼眸仍含着紧张。

    “妙妙,入了深宫,入了朕的枕席,今后可是不能反悔的。”

    男人侧身,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抚过她的面颊,带着骨子里的温柔。

    沈妙言被他用格外温柔的目光注视,脸颊早已红透。

    她并不敢和他对视,面对他的话,也只是点头、点头。

    于是君天澜俯首吻了吻她的唇瓣,继而起身从圆桌上取来合卺酒。

    精致的瓠瓜被一剖为二,细细染上鎏金的宫廷手艺,精雕着龙凤花纹,令原本平凡的瓠瓜看起来也多了华贵之气。

    瓠瓜里盛着酒液,淡金色的醇厚酒酿,灯火下华光璀璨,宛若流动的黄金。

    君天澜递给沈妙言半只卺。

    手臂交错,两人默默无言地饮下酒液。

    君天澜本就在承庆殿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这合卺酒里放了容易催情的东西,半瓠酒下肚,小腹里那股子邪火,几乎立刻就窜了上来。

    大掌扣住沈妙言的脑袋,他半阖眼帘,温凉的薄唇直接凑上了沈妙言的唇瓣。

    她的唇比花瓣还要柔软,尝起来格外香甜。

    正红喜帐被放下。

    谁也没有到正阳宫打搅他们。

    无论是花容战、谢陶他们,还是鬼帝、念念他们,皆都知晓今夜那一对新人半生流离,至今才能相守。

    谁也不忍心,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沈妙言躺下时,被底下的花生、莲子硌得生疼,忍不住嘤咛出了声儿。

    君天澜捏着她的脸蛋轻笑,“我都未曾做什么,妙妙怎的这般娇气?这便娇。喘成这样,后半夜可要如何是好?”

    “你胡说!谁娇。喘了!”

    沈妙言不悦地捶了他一拳,“这床上洒了东西呢,硌得难受……”

    君天澜瞟了眼龙床,继而把他的小皇后抱起,拉过锦被垫在了她身下。

    衣衫尽褪。

    合卺酒的劲头上来,沈妙言粉颊红透,纤细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临幸,小嘴儿里止不住地喊着各种荤话,令君天澜大开眼界。

    细伶伶的小腿,被架上男人宽厚结实的双肩。

    系在纤细脚腕上的金铃随着撞击而清脆作响,合着汨汨水声,在深深的春帐里上演出一场绝妙而漫长的乐音。

    龙凤喜烛的灯火摇曳生姿,清晰倒映出帐中那两个影影绰绰的缠绵身影。

    直到喜烛燃尽,男人方才结束这一场酣透的欢爱。

    沈妙言浑身瘫软得像是春水,勉强拉过锦被遮掩,却被兴致大发的男人从褥子里抱了出来。

    “我给妙妙净身。”

    他生了张冷峻的面容,嘴里说着正经话,却在把她抱进浴殿之后,不顾她的羞。耻,把她压在池壁上,再度大开大合地索。要起来。

    浴殿里点着两盏琉璃灯,秋夜的月光洒落进来,满殿水光摇曳,迷离梦幻得宛若深海龙宫。

    红珊瑚树堆砌的池岸上,君天澜又不知从哪儿寻来两只珊瑚角,给沈妙言装饰在云髻间。

    少女一丝。不挂地醉卧在珊瑚树下,水光从她脸上晃曳而过,两只胭脂红珊瑚角把她装扮得宛若龙女,醉眼迷蒙的模样,真真是副绝世美景。

    君天澜轻笑,把她抱到怀里,“妙妙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

    小姑娘娇弱地嘟囔,艰难抬手拔掉一只珊瑚角。

    “今夜若妙妙伺候得朕满意,明儿一早,朕双手奉上大魏国玺,如何?”

    男人俊美的面庞仍旧是禁欲模样,只吐出口的话语却是焉儿坏。

    沈妙言纤臂勾上他的脖颈,对着他的脖颈吹气,醉意朦胧道:“四哥怎的跟人学坏了?”

    柔软甜糯的嗓音,混着被欺负后的沙哑与委屈,实在勾人。

    君天澜垂眸看她,暗红色丹凤眼含着浓浓的情。欲,“妙妙答应否?”

    “你总把我吃得死死……”

    小姑娘嘟囔完,忽然抱住他的脖颈直起上身,一口就咬上他的唇瓣。

    满殿水光晃荡。

    红珊瑚树下,上演着一场又一场荒唐。

    这一夜,注定被活色生香的抵死缠绵所占据。

    而承庆殿。

    夜半过后,殿中的宴会越发热闹肆意。

    年轻的大臣们褪去了白日里的严肃正经,觥筹交错、浪话不断。

    他们本就正值放肆玩乐的年纪。

    莲澈独自坐在大殿一角,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

    胭脂红的大袖被酒水打湿,可他却像是浑然不觉。

    平生所有的苦恼与相思,皆沉浸在那一杯杯的酒盏中。

    愁绪下肚,却只有更愁。

    花容战不知何时坐到他身侧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哥哥带你去教坊司逛逛?”

    莲澈沉默地推开他的手,仍旧独自喝酒。

    花容战夺了他的酒盏,“这是你姐姐好不容易挣来的幸福,既在婚礼上亲手把她牵到了皇上跟前,就别再摆着这副脸色。”

    莲澈始终沉默。

    他坐了很久,才起身离开大殿。

    他运着轻功来到御花园,酒劲上头,终于崩溃地跪倒在一棵榕树下。

    上一世,娘亲郁郁而死,他孤独地活在琼华岛上,不肯与任何人说话,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三生镜上。

    他看着中原的故事,也看到了那个清丽甜糯的小姑娘。

    莫名的,就在镜中爱上了她。

    只是还没等他出海,她就死在了元辰手上。

    上一世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却未能在这一世占尽先机。

    这一世,他为姐姐而来中原,也终将为姐姐而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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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18章 洞房花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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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渐起霞光。

    正阳宫寝殿,龙床上大红喜帐低垂。

    君天澜衣衫尽褪靠坐在床头,结实的胸肌肌理分明,长长的墨发垂落在胸前,半掩在乌发中的面庞俊美温柔,像是山巅初起的太阳。

    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撩拨着女孩儿的漆发。

    沈妙言躺在他腿间,乌黑青丝铺散开,白嫩清丽的面庞上双眼紧闭,隐约能看见一夜未睡后那眉宇间的疲惫。

    许是男人撩拨她头发的动作大了些,她皱了皱眉尖,“头发疼”

    君天澜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蛋,“妙妙小时候就有赖床的毛病,也不知今生可能改否身为皇后,该早起打理后宫,妙妙莫不是忘了”

    “不要打理后宫”

    沈妙言着实被他吵得烦,于是翻了个身。

    谁知这一翻身,就嗅到一股子难以言说的荼蘼味儿。

    她睁开眼,紧贴着她面庞的是

    “啊”

    锦帐中陡然传出一声尖叫,沈妙言猛然坐起,不顾一切地拿枕头去砸君天澜,“君天澜,你的脸还要不要了你你你,你竟然这样厚脸皮”

    男人握住她的细腕,颇为好笑地开口“我做什么了是你自个儿主动翻身的,难道还是我逼你往那处钻的不成”

    “你”

    沈妙言羞愤欲绝,一手握着枕头,真想捂死眼前这个男人。

    君天澜把她捉到怀里,顺势翻身一压,“妙妙既醒了,不如咱们抓紧时间,再弄个娃娃出来”

    “你刚刚还说叫我起来打理后宫”

    少女双手紧紧推拒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小脸早已红透。

    “打理后宫太过辛苦,我不舍累着我的小皇后”

    男人声音沙哑而性感,已然埋首与她的颈间细细啜尝,一路往上,直到把她所有的怨言都堵在了嘴里。

    帐中金铃声起,沈妙言的一只纤细脚腕被搭上男人的肩头,随着那律动而前后摇晃。

    纯净清澈的圆瞳里含着两包泪,沈妙言觉得,她这个样子,似乎比打理后宫更累

    因着帝后大婚,所以天下大赦,连百官也得了几日休沐。

    凤国公府前。

    一顶简陋小轿,抬着凤琼枝三日回门。

    小轿在府前停下,凤琼枝扶着侍女的手,从轿子里出来了。

    她梳妇人发髻,穿简单的淡青色襦裙,外面随便地罩着件洒花大袖,形容憔悴若三十岁的妇人,哪里还有三日前嫁人的风采。

    她扶着侍女的手,面无表情地踏进府中。

    府门合上以后,她双膝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少夫人”

    随身侍女哭出了声,急忙把她扶起来。

    凤琼枝面色如土,抬眸望向急匆匆赶过来的大管家,“我要见我爹,他人呢”

    “老爷大病初愈,正在书房看字画儿呢。”

    凤琼枝甩开侍女的手,小跑着往书房而去。

    她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凤国公哪里在看什么字画,分明是搂着个小妾把玩,尚还算儒雅的面庞上满是春风得意,半点儿伤心都没有。

    她皱起眉尖,冷声道“爹”

    凤国公没料到她今儿回来,忙松开那小妾,“琼枝怎的回来了”

    “今儿是我三朝回门的日子,你说我回来作甚”

    凤国公忍不住往她身后扫了眼,“朱阿四呢他怎的没跟你一起”

    朱小侯爷在府中排行第四,因此被唤做朱阿四。

    凤琼枝脸色难看,冷声对那小妾道“你出去。”

    小妾忙掩了衣裳,小心翼翼地福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书房中只剩下父女俩,凤琼枝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爹的病既然好了,怎的也不知去朱府救我你可知我这两日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

    凤国公有些茫然。

    当初他病了,所以并不知晓凤妃夕就是沈妙言。

    他只知道皇上立了凤妃夕那丫头为后,因此颇为得意,并不知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也没去关注大女儿为何嫁给了朱阿四。

    反正他如今贵为国丈,若是出府,谁都得给他面子不是

    凤琼枝眼泪淌得越发凶猛,在大椅上坐了,哭道“朱阿四他根本就不是人他自己得了尸注之病,眼见着活不过三个月,却还要拖着女儿一起去死这几天,他总是对女儿,对女儿”

    她说不下去,于是使劲儿捂住脸嚎啕大哭。

    凤国公仍旧沉浸在成为国丈爷的喜悦里,听她这么说,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劝道

    “夫妻嘛,他对你动手动脚,也无可厚非。再说了,现在医术可是比过去进步许多,区区尸注之病,哪里有传说得那般可怕想来过不了多久,那朱阿四就能治愈,琼枝啊,你还是回朱府去,跟他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爹”

    凤琼枝气得几欲断肠,撸起袖管给他看,“你瞧瞧,朱阿四他是人不是人”

    凤国公望过去,只见女儿原本白嫩的手臂上,此时鞭伤纵横,看上去甚是可怜。

    凤琼枝冷笑,“你可知道他为何鞭笞女儿因为他自己有病见不得旁人好,不顾我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拉着我和其他侍女同他一道欢好,我不肯,所以他就这么折磨我爹,我是一定要和离的”

    “这”

    凤国公面做难色。

    “我不止要和离,我还要沈妙言身败名裂,把她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大周皇后,那个人的皇后,只有我凤琼枝才有资格做”

    少女咬牙切齿,杏眸中满是怨毒。

    “沈妙言”

    凤国公不解。

    “您怕是病糊涂了你果真以为,凤妃夕真的就是凤妃夕她是沈妙言,她是沈妙言假扮的”

    “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凤国公抚须,儒雅的面庞上现出一抹笑意,指向圆桌,“你瞧,妃夕她嫁给皇上之后,皇上还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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