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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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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位好弟弟来访,不过是从镐京城某座青楼妓馆入宫。
所谓的来访国书,不过是随便打个招呼。
然而他的确需要见君舒影一面,因此倒没有阻拦,十分大度地同意了北幕使臣的要求。
约定的时间乃是寒露。
寒露节气,鸿雁来宾,雀入大水,菊有黄华。
深秋的天,已是一日凉似一日。
国宴这日,君舒影乘坐北幕龙辇,特意像模似样地从郊外进京,扮作一副远道而来的样子。
他是盛装打扮过的。
沈妙言同君天澜坐在承庆殿上,远远望向殿外,只见那个男人的龙辇正穿过汉白玉广场逶迤而来。
珠帘卷起,他身着暗紫色银线绣莲纹大氅,颈间缀一条鸠羽紫的蓬松修长狐尾,丹凤眼尾不染而红,眉目流转间皆是媚色凉意。
漆墨青丝披散在腰后,只几缕用一枝碗口大的瑶台仙凤在发顶挽起,额间垂落几缕长发,越发衬得那张容颜勾魂摄魄,艳绝至极。
艳丽得仿佛能灼伤人的双目。
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支颐,他歪坐在铺着紫团的龙辇上,一双眼极目远眺,所凝视的地方正是她这里。
沈妙言慢慢收回视线,心中五味杂陈。
龙辇在承庆殿外停下。
君舒影优雅地下了辇,沿着汉白玉台阶,一步一步走向承庆殿。
他走得很慢。
终于踏进承庆殿殿槛时,殿中所有人俱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以为随着时光流逝,上苍会逐渐收回曾经赐予苍生的一切,可岁月荏苒,当初那位风华绝代的五皇子,容貌分明更胜从前。
此般美貌,天下绝无仅有。
君舒影唇角轻勾,目光始终凝在沈妙言的面庞上。
他踏进殿中,狐尾飞扬,“多日不见,皇嫂嫂看起来气色极好,显然,朕那位好皇兄,定然待你极好吧?夜夜滋润,春帐深深,真是羡煞旁人。想当初皇嫂嫂与朕在北幕成亲时,身段容貌,俱还都是未长开的模样呢。”
碎玉敲冰般的嗓音,充满了凉薄之意。
沈妙言拢在宽袖中的双手忍不住攥紧。
她注视着这个带着挑衅意味前来的男人,还未说话,身侧端坐的男人先开了口:
“若所嫁非人,自然总是未长开的模样。朕与妙妙沆瀣情深,她在朕身边总是过得踏实如意,因此才能有这般好气色。”
冷冰冰的声音,满含揶揄与嘲讽。
沈妙言望着这两兄弟,突然想起当年她刚从楚国来到镐京时,这两人也总是这般斗法。
不知再过几十年,这对兄弟再见面时,是否也会如同从前和现在这般兵戎相见?
寒露国宴,笙歌四起。
繁华的热闹里,
沈妙言尚不能料到,
将来,
这对兄弟已不会再有拌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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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5章 必定叫你对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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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舒影落座后,宫娥们婀娜而来,在他面前的雕花案几上置好一桌宴席。
他晃了晃酒盏,含笑侧目,“兄长可是瞧不起我?这宫宴上的酒,未免太次了些。”
君天澜面无表情:“若要饮好酒,何不回你的北幕?”
“北幕无美人,回去作甚?”君舒影唇角笑容越发深沉,眸光带有深意地扫过沈妙言的面庞,“你说是不是,皇嫂嫂?”
“皇嫂嫂”三个字,被他刻意加重音调。
几乎是用舌尖顶着上颚吐出的字眼,偏又婉转轻薄得紧,似是调戏。
沈妙言不喜欢这样的君舒影,于是别过脸,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酒至三巡,有宫娥捧来茶盏,恭敬地奉到君天澜面前的案几上。
他惯有酒席过半时饮茶的习惯。
只是他尚未饮用,沈妙言先好奇地把头凑了过去。
这茶盛在明黄色彩绘龙凤瓷酒盏里,看着晶莹剔透,芽白似雪,好看得紧,并非是君天澜素日里喝惯的松山云雾。
“这是什么茶?”
她好奇问那奉茶的宫女。
小宫女笑道:“此乃银丝冰茶,由小团龙茶发展而来,只是舍去了其中的龙脑等诸香,以茶剔叶取心,再用清泉渍之。”
沈妙言颇为稀奇地颔首,“那我先尝尝好了。”
话音落地,那边观赏殿中歌舞的君舒影,浑身却是一绷。
他蹙起眉尖,眼看着沈妙言果真捧起茶盏,立即朝那名侍立的小宫女打了个眼色。
小宫女会意,毫不犹豫就伸手打翻了沈妙言捧着的茶盏。
银丝冰茶洒了遍身,把凤袍也给染成深色。
她皱眉,疑惑地望向那小宫女,“你做什么?”
小宫女紧张地跪倒在地,“奴婢……奴婢看见有个小飞虫飞进了茶盏里,一时心急,所以就……”
沈妙言挑眉。
承庆殿收拾得纤尘不染,飞虫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这宫女话中漏洞百出,大约是在掩饰什么。
琥珀色瞳眸微微转动,她忍不住又望向君舒影。
那盏茶是四哥的,难道,君舒影又在弄幺蛾子,在茶里下了毒,想要毒死四哥?
而君天澜显然也瞧出了事情的蹊跷。
他强忍住心头蔓延的冷意,对沈妙言道:“先去寝殿换身衣裳。”
少女颔首,起身带着宫婢们离开。
皇宫中处处灯火,木质镂花游廊绵长蜿蜒。
她一身曳地宫裙,双手叠放于胸前,云鬓高耸,快步行走于廊间。
身后跟着无数提灯的宫女,宛如众星捧月般,越发衬得她气度出众,貌美非常。
然而尚未走到寝宫,前方拐角处却慢悠悠出现了一道修长身影。
君舒影双手负在身后,垂眸凝着朝自己这边走来的姑娘。
在君天澜身边,就让她这样高兴吗?
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没见,她分明比从前丰润了一圈。
而沈妙言也注意到了君舒影。
隔着老远,她就停下步子。
遥遥对望间,彼此皆是无言。
半晌后,君舒影缓步走向她。
他在她跟前站定,伸手挑起她的下颌,“妙妙可是忘了我?”
碎玉敲冰般的嗓音,染着浅浅的忧伤。
就仿佛凉夜里,深秋的桂花悄然开尽至尾声。
那点点幽甜香气,终将弥散在秋夜的薄雾里。
沈妙言仰望着这个身姿修长的男人,他的容貌一如从前,可眼底的神色,却多出了复杂的黯淡。
这样的五哥哥,与当初在重阳佳节里,在楚京中拈花一笑的贵公子相去甚远。
她轻轻拂开他的手,“五哥哥,你明白我的心意。”
“是啊,我明白……”
男人笑得格外温柔。
然而下一瞬,他猛然出手,把沈妙言摁在朱廊上!
他掐着她的脖颈,凶狠地一字一顿:
“我明白,却不能接受!”
无人知晓他有多么爱她,她已成为他此生的执念,得到便是佛,失去便成魔,
她是他的信仰啊!
一眼心动,岁月情深,不仅仅只是君天澜,他亦是如此啊!
当年镐京她与君天澜决裂,是他把她带回府里,陪她吃喝玩乐,遍洒金银也只为搏美人一笑。
当年他与君天澜争夺帝位,君天澜放弃了她,是他把她带去幕村,舍下身份、舍去天下陪她过平凡日子。
甚至,如今他还为她挑起烽烟战火……
一桩桩一项项,又究竟是哪里比不得君天澜?
男人突然的癫狂,令其他宫女们花容失色,纷纷叫喊出声。
沈妙言亦是挣扎得厉害,因为被掐着脖子的缘故,明丽小脸逐渐涨得通红,眼见着便要晕厥过去。
各种混乱,终于惊动了承庆殿里的人。
君天澜面如沉水,与一众人赶来时,老远就看见君天澜正缠着他的妙妙。
那厮紧紧抱着妙妙,丝毫不顾对方的手几乎快要把他的锦袍扯烂,只一个劲儿掐着她的细颈,神色狰狞地咆哮着什么。
男人的身形化作虚影,再出现时,一只脚利落举起,猛然蹬向君舒影!
君舒影猝不及防,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断了几根廊柱。
沈妙言喘着气,惊恐地躲到君天澜的背后。
君天澜冷眼盯着那个被廊柱碎块和灰尘笼罩的男人,“你亦学过礼义廉耻,她是你的皇嫂,是你能碰的女人吗?!”
廊柱的碎块被推开。
君舒影狼狈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只盯着他们两人轻笑,“皇兄,你怎的就这么碍事?北疆的烽火还不够给你添堵吗?宫里的瘟疫还不够你操心吗?怎的偏偏要……妨碍我和妙妙?”
不等君天澜回答,他眼圈绯红,低低笑出了声儿。
他如同市井里的泼皮无赖,吊儿郎当地走到那群面面相觑的百官面前,指着沈妙言道:“看见否?那姑娘,从前是我的娘子!我娶过她两次,足足两次!却,都被你们所谓的好皇帝给搅和了……”
他转身,冷讽地瞟向君天澜,“皇兄啊皇兄,你知道否,这世上最没资格占有妙妙的人,就是你。我比你有资格,莲澈比你有资格,就连薛远,都比你有资格!”
他如同疯魔般乱说了一通,就转身离开。
同沈妙言错身而过时,他顿住步子,微微在她耳畔俯首:
“三日之内,我必定叫你对他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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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6章 你与我皆已非昔日少年
沈妙言伸手捂着颈间被掐疼的地方,后怕地目送那个疯魔般的男人远去。
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忍不住悄悄转身,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
……
一场国宴不欢而散。
君天澜要去御书房处理君舒影入京的事儿,沈妙言便独自回到正阳宫,沐过身就躺在了榻上。
她抱着绣花软枕,眼圈绯红。
总是委屈的。
若爱而不得就开始伤害对方,这种爱,未免太过可怕。
她感恩从前的五哥哥,却畏惧现在的他……
秋夜沁凉,她趴在榻上,淡粉色绣梨花的中衣袖管不知不觉晕染开大片深色,那是女孩子的眼泪。
添香推门进来,替她熄了几盏灯,又细细为她把被褥掖好,“娘娘莫哭,这天下间就没有遗忘不了的事儿,等明儿北帝陛下碰到旁的姑娘,定然能慢慢忘掉娘娘,再不来打搅娘娘。”
沈妙言正是半睡半醒之际,漆黑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迷糊中,她睁开一条眼缝,声音细弱:“拂衣?”
添香怔了怔,唇角的笑容无奈了几分,“娘娘,拂衣的病还没好呢。”
“是了,她的病还没好……”
沈妙言又慢慢闭上眼,不知怎的,鼻尖越发酸得厉害。
添香犹豫了会儿,轻声道:“娘娘这般伤心,不如奴婢遣人去请皇上过来瞧瞧?”
“不用,他亦是很忙的……作为皇后,我不能打搅他,没得又给那些老臣留话柄……”
她是立志要做贤后的人呢。
添香在心底叹息一声,替她仔细把重重垂纱帐幔从金钩上取下。
她做事认真,抬手勾起帐幔时,一截宽袖顺着玉白藕臂滑落也浑然不觉。
那手臂深处,赫然可见几枚细小的红疹子。
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的肌肤上悄然蔓延开。
霸道至极。
……
翌日。
晶莹剔透的露珠折射出晨曦的金阳。
那点子露水,顺着草茎缓慢坠落,逐渐消融于泥土之中。
正阳宫内,安静得近乎诡异。
正殿前,两名宫女倒地不起,阵风吹来,隐约可见她们身上遍布的红疹子。
偌大的一座宫殿,上千名侍奉的宫女、内侍、禁卫军,竟都在一夜之间染上那蛊毒。
明明该是繁华热闹的宫闺,在今日竟如同一汪死水,就连迎面吹来的风都是冷的。
沈妙言睡到晌午才醒。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望了眼窗外。
“都这么晚了?添香怎的也不叫我起来……”
她自语着,自个儿下床更衣梳洗。
梳洗完,她坐在镜子前抿了点儿口脂,忽然有些生气。
她当皇后才几个月,怎的宫里连个伺候的宫女都没有了?
莫不是她们瞧着拂衣病倒了,没人约束她们,因此开始躲懒?
她偏头望向紧闭的殿门,“添香!麦若!”
没人应答她。
她咬了咬唇瓣,气鼓鼓走到殿门后,皱着眉尖拉开殿门。
一夜之间,满宫萧条。
那些宫女横七竖八倒在路上,肌肤上隐约可见蔓延开的红疹子,显然俱都感染了那蛊毒!
她愣了许久,拔腿便往添香她们住的屋子跑。
果不其然,就连添香和麦若,也俱都在榻上一病不起,浑然失去了意识。
她皱起眉头,见她们两人只穿着简单的中衣,于是拉过被褥替她们盖好,又飞快奔向正阳宫宫门。
红漆宫门巍峨磅礴,比三个沈妙言加起来都要高。
她拼命敲打宫门,“有人吗?有人吗?!”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静默。
少女敲了很久的宫门,直把手都捶得通红,也仍然不见人来给她开门。
她颓然地从门上滑落,无力地跪坐在地。
心中,隐约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
此时,乾和宫御书房。
十几块老臣站在房中,眉眼之间俱是浓浓的担忧。
君天澜背对着他们负手站在窗畔,一张俊脸完全拢在阴影里,令人看不清楚他是何表情。
太子太傅李斯年出列,郑重地拱手道:“皇上,宫中瘟疫一事事关重大,必须封锁正阳宫,不许一个人出入。就算皇后娘娘还在里面,可是……”
可是皇后一个人的性命,又哪里记得上苍生重要?
“是啊,那瘟疫传染得忒快了,不过一夜之间,整座正阳宫的人全被感染,再这么下去……”
另一位老臣皱眉摇头,眼睛里俱是担忧。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这一次,他们并非是针对沈妙言。
而是针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
须知,大周历史上有过记载的瘟疫,共爆发过五次,每一次,无不使得数十万百姓遭殃,牛羊成群死亡,甚至有的城镇会在一夕之间变成死城。
君天澜捻着指间的墨玉扳指,并不说话。
他知晓这次引起慌乱的,并非是什么瘟疫,而是蛊毒。
若要解药,还得问君舒影。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淡淡道:“便依照诸位爱卿所言,暂时封锁正阳宫。李卿,朕命你监督太医院的人尽快想出对应之策。”
“是!”
大臣们都散了后,君天澜换了身常服,亲自前去御花园寻君舒影。
那厮不肯住在行宫里,偏要住在御花园的宫苑之中。
为的,不过是接近他的妙妙。
他径直踏进那座宫苑。
宫苑里菊花锦簇,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七八名北幕美人正在献舞。
君舒影一袭烫金鹤氅,闲适地坐在花丛中饮酒作乐。
君天澜负手看了良久,知晓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就是这副浪荡。性子,于是寒着俊脸踏了过来。
君舒影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来,石桌上已然布置好另一副酒盏。
君天澜落座后,他笑吟吟开口:“在皇兄心里,天下与妙妙,孰重孰轻?我知晓你是来寻解药的,可天下与妙妙,我只救一方。皇兄希望,我救谁呢?”
“还是先救你自己吧。”
君天澜呷了口酒,眉目流转间皆是凉意,“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不知昔年看了,又是何感想?”
君舒影盯着他,忍不住咬住淡红薄唇,丹凤眼中流露出一抹恨意。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朝他举杯,“你与我皆已非昔日少年。你是北幕的帝王,生平行事,须以苍生社稷为重。你也不想将来交到昔年手上的,是个千疮百孔的北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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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7章 可爱得……令我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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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将来交到昔年手上的,是个千疮百孔的北幕吧”
“与你何干”君舒影紧攥住酒盏,眼中冰寒之意更盛,“我只问你,天下与妙妙,孰重孰轻”
君天澜漠然起身,抬步离开。
“你不敢选吗”
君舒影抬起绯红眼帘,唇角沾着的晶莹酒汁令他看起来分外妖娆勾人。
君天澜顿住步伐,微微侧目,“天下与妙妙,朕都要。”
说罢,义无反顾地离开。
君舒影生生捏碎手中酒盏。
细瓷片扎进他的手指,玉白的肌肤上立即渗出细小的血珠子。
侍立在侧的美人连忙捧着洁白的帕子过来,正要替他包扎,却被他恶狠狠一把推开。
男人站起身,鸠羽紫的蓬松狐尾无风自舞,如妖似魔。
他随手掐下一朵瑶台仙凤,丹凤眼里俱是冷意,“我倒要瞧瞧,江山美人,你究竟要怎么个两全法”
夜渐深。
正阳宫中,沈妙言宽袖高高卷起到双肩,长发蓬松凌乱,浑身皆是狼狈地瘫坐在寝殿前屋檐下的台阶上。
她忙了一天,简直累瘫了
三四百名宫女,被她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各自从地上拖起来送回寝屋,还细细为她们盖了薄毯。
如今正是深秋,夜里天气寒凉,她若不把她们照顾好,这些宫女怕是要染上风寒的。
至于内侍和禁卫军
那群人皮糙肉厚,她懒得管。
她仰望星辰,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外间的事儿,她隐约能够料到。
定然是那群老臣害怕瘟疫扩散,要求四哥派禁卫军封锁正阳宫。
自古以来瘟疫都十分可怕,这事情做得无可厚非,若换成是她,也会如此决断。
只是今日之事并非瘟疫作乱,而是人心作怪。
那蛊虫之毒,也不知何时能解开
她往后仰倒,呈十字瘫睡在台阶上。
正百无聊赖之时,一道墨金色残影跃过高高的宫墙,几个起跃就落在了她身侧。
旖旎的宫灯光影下,君天澜挑眉而笑“这般躺着,就不怕着凉”
沈妙言睁开眼,瞧见是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对方的鼻尖骂“你还敢来看我你现在才来看我”
君天澜垂眸望着尚才及到他胸口的小姑娘,只见她两个白嫩嫩的腮帮子气鼓鼓的,一双琥珀色眼眸睁得溜圆儿,可爱极了。
他笑容温温,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现在才来看妙妙,的确是我的错。妙妙想要如何罚我,都成。”
“哼”
沈妙言收回手,傲娇地转过身,“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敢偷偷摸摸进正阳宫就不怕被传染了瘟疫吗”
君天澜从背后抱住她,“只要是跟妙妙一起,瘟疫不瘟疫的,怕甚咱们俩,刀山火海都一起过来了呢。”
“呸,只有我一个人过刀山火海好不好你快放开我不许你抱我”
男人张口咬住女孩儿的耳垂,“妙妙太可爱,我不抱,心里难受。”
沈妙言耳尖微红,“有多可爱”
“可爱得令我蠢蠢欲动。”
接下来的所有事情,似乎都顺理成章。
你们懂得
君天澜有些急,先如狼似虎地来了一次,之后又细嚼慢咽,仿佛品尝好菜般,细细地吃了一回。
寂静如死城的正阳宫里,少女的嘤咛与娇喘声响彻宫闺,因为周围人都昏死不醒的缘故,仿佛更激励了两人这一夜的放纵。
沈妙言的身躯,被折成惊人的弧度,经由烛火从深深的春帐中倒映出来,美得惊心动魄。
她重重地发出喘声,仿佛痛苦至极,又仿佛欢愉至极。
眼角的泪水折射出迷蒙的琥珀色眼眸,犹如一汪被人搅碎的清泉,无助而可怜,令身后的男人忍不住俯身上前,用舌尖细细舔过那半滴泪水。
月银如水。
高高翘起的琉璃檐角,温柔映出那朦胧清辉。
殿顶上,一身狐裘的俊美男人,正歪坐饮酒。
他生着大周皇族特有的丹凤眼,狭长的双眸,弧度却比君天澜或者君无极都要温柔。
他天生诵读佛经,本就该是温柔的男人。
可在这样的满月之夜里,那双温柔的丹凤眼,逐渐染成血红之色。
耳畔,回想着那个少女无法停歇的喘声,犹如魔音灌耳,令他痛苦得几近崩溃。
醇厚晶莹的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最终没进鸠羽紫的华贵狐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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