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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6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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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攥紧枕套,又盯了眼她带伤的双手,冷声道:“从今往后,不许你再绣这些东西!”

    凤樱樱越发茫然无措。

    晶莹的泪珠子从眼睛里滚落,她抬袖擦了擦,哽咽道:“小和尚,我不会再去打扰你们了,你把枕套还给我好不好?你知道我没有旁的本事,我只能绣这些东西换银钱……你不让我绣东西,难道要我活活饿死吗?”

    带着泪腔的话语,已然染上控诉。

    李秀缘攥着枕套的手,忍不住收紧。

    胸腔里,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浓。

    他,厌恶看见这个女人哭。

    他盯着凤樱樱的眼泪,厉声道:“别哭了!”

    一声厉喝,却叫凤樱樱的眼泪掉得更凶。

    李秀缘越发焦躁,秀丽的剑眉深深皱起,最后,竟直接当着凤樱樱的面,把那件快要绣完的成品枕套给扔进了炉子里。

    火舌一窜而起,不过眨眼,就将精致的缎面枕套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谢谢蓝蓝、czq、云归深处易水寒、执笔只为你、柠檬草五位宝宝的打赏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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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1章 张相与谢夫人

    第2070章 张相与谢夫人

    凤樱樱呆滞片刻,扑过去时炉子里已经烧得连边角都不曾给她留下。

    少女的眼泪淌得越发汹涌,一把攥住李秀缘的袖角,哽咽着想要控诉,到最后,却只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这是我……我绣了两个通宵,才绣好的……”

    近看,少女眼下青黑,眼睛里俱是红血丝。

    软帽有些歪,依稀露出凌乱的短发。

    短发里还藏着几根白发。

    憔悴得紧。

    李秀缘盯着她的面庞,这个姑娘,不过二十岁,可如今看着,却分明是二十六七的模样。

    可见这段时日以来,她究竟是以何种痛苦的心态,捱过来的。

    剑眉紧锁,他反握住凤樱樱的细腕,不由分说地拉着她来到软榻前。

    他把她摁在榻上,伸手剥开她的衣衫。

    凤樱樱大惊失色,努力挣扎着抗拒,可在男人的力气面前,终究只是徒劳。

    半晌后,她终于放弃抵抗,颓败地把脸埋进被褥。

    屋中灯火明亮,李秀缘静静注视着她身上那些竹鞭打出来的血痕。

    虽然已经上过药,可疤痕仍旧鲜红。

    眼底暗潮涌动,隐隐酝酿着风暴。

    然而他很快压下那强烈的杀意,仍旧毫无表情,从宽袖中取出一罐药膏,用指尖挖出来,使劲儿涂上凤樱樱的伤口。

    他着实不会怜香惜玉,凤樱樱吃痛,忍不住又挣扎着想要摆脱开他的手,李秀缘眼底一冷,抬手就重重给了她后臀一巴掌。

    凤樱樱呜咽了声,羞耻心作祟,到底没敢再动。

    等上完药,李秀缘又从宽袖中取了一沓银票,一声不吭地扔在凤樱樱的床上,继而转身大步离开。

    颇有,

    嫖。客风采。

    凤樱樱望着满床凌乱的银票,心底不禁蔓延出浓浓的无力感。

    她很快把银票收拾齐整,跳下床去追李秀缘,刚打开屋门,就瞧见男人撑一把纸伞,就站在樱花树下。

    竟是还没走。

    她不敢与他直视,垂着脑袋走过去,从银票中抽出一张,又把剩下的递给他,“你弄坏了那只枕套,我得赔人家钱。剩下的银票你拿着,我不要你的钱。”

    李秀缘垂眸,面无表情地注视这个只及到他胸口的女人。

    风雪的簌簌声中,他轻启唇瓣,冷冷撂下一句话:“给你,你就收了,别犯贱。”

    凤樱樱身子一震。

    旋即,唇角的弧度苦涩了几分。

    她知晓这是小和尚关心人的方式,然而……

    尽管他们一起走过这么多年,可这种方式,总叫她格外难以接受。

    李秀缘见她没再坚持,于是转身朝小院外而去。

    踏出几步,又冷冷淡淡道:“等来年,这株樱树开花了,我就回来了……也或许,无需等到那个时候。总之在那之前,好好收拾自己,太丑了我怕是难以接受。”

    说着,似乎是觉得很别扭,于是加快步伐离开了小院。

    凤樱樱目送他在风雪中远去,搓了搓手,仰头望向落满雪的樱花树。

    尽管名声被卢金枝毁了,

    尽管经历了骇人的栽赃,

    可夜色中的眼睛,仍旧澄明干净。

    如同山中樱花。

    ……

    临近年关,镐京城一日赛一日的热闹。

    今年的除夕夜宴将在宫外龙船上举办,再加上这是鳐鳐在镐京城度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夜,因此鳐鳐格外兴奋,除夕前三天整日躲在雍华宫里挑挑拣拣,期盼着能够以最美的模样出现在宫宴上。

    她站在落地青铜镜前,一手拿着华贵的宫裙,一手举着珠钗在云髻上比划,“杏儿、阿蝉,你们快帮我瞧瞧,这根珍珠流苏八宝钗可配这裙子?还是匣子里那套红宝石头面更配?”

    她身后,衣橱大开,无数珍贵的衣裙、首饰等满地散落,真真是珍珠如土金如铁的富贵。

    毕竟君念语如今未曾封后纳妃,宫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好东西自然都送到她这儿来了。

    杏儿坐在绣墩上嗑瓜子儿,面对她的问题,只是习惯性悄悄翻了个白眼。

    她吐出瓜子壳儿,目光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妒羡,落在了盛放红宝石头面的匣子上。

    她知晓这副头面乃是边疆进贡的,色泽上佳,乃是世间难得一寻的极品红宝石。

    皇上赏给公主的时候她也在,而且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可惜公主小气,任她怎么索要这红宝石头面,公主就是不肯给。

    她想着,答道:“奴婢觉得那柄珍珠发钗挺适合公主的,看着可爱得很。而这套红宝石头面偏于成熟,公主年纪小,恐怕压不住这份艳气。”

    “是吗?”鳐鳐懵懂。

    阿蝉打开宝石匣子,取出红宝石头面,一一给鳐鳐装扮上,笑道:“奴婢倒是以为,公主殿下戴这套红宝石的首饰更加合适呢。殿下生得国色天香,什么颜色压不住?”

    鳐鳐照了照镜子,自个儿也觉得红宝石的首饰更配明夜除夕的妆容衣衫。

    这边主仆三人正说着话儿,有内侍匆匆过来,禀报道:“给公主殿下请安!殿下,皇上有急事相请,说让您往乾和宫走一遭。”

    鳐鳐不以为意地放下衣衫,“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本宫那位好皇兄,竟也有主动请我的时候……”

    一般君念语让她去乾和宫只有两件事,要么是骂她,要么,就是要她帮忙把小晚卿留在宫里。

    若是前者,一般传旨的内侍不会用“相请”两字。

    今儿显而易见,君念语那厮是有事要求她了。

    恐怕,仍旧与小晚卿有关。

    小姑娘笑了声,故意不坐暖轿,格外慢腾腾地往乾和宫而去。

    此时,乾和宫内,暖殿里燃着沉香,珠帘低垂,肃穆静雅。

    一位穿着云碧色绫罗宫裙的贵妇,正襟危坐在大椅上,正细品茶茗。

    她保养得极好,虽梳着妇人发髻,可肌肤奶白细腻,娃娃脸乖巧甜美,瞧着,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

    隔着花几,身着正一品朝服的男人,手挽折扇,大冷天的还在故作风雅地轻摇扇柄。

    男人眉目如画,蓄着及胸的黑须,便是静坐,也令人颇觉书香气浓,风度儒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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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2章 卿卿才七岁你就盯上了她,禽。兽!

    第2071章 卿卿才七岁你就盯上了她,禽。兽!

    张祁云轻挑起眉尖,伸手握住妇人的手,低声道:“陶陶猜猜,那小皇帝多久才肯见咱们?”

    谢陶抿嘴浅笑,“我猜,大约要等公主殿下过来了,他才肯见咱们。他总要公主出面为他说话,好吧咱们的小晚卿留在宫里。”

    她已嫁做人妇多年,可笑起来时眉眼干净,仍旧有一股子少女般的羞涩在其中,可见日常生活里被夫君宠得极好。

    张祁云刮了下她的鼻尖,“我的陶陶越发聪明了。可今儿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小晚卿接回府。明儿就是除夕,哪有让她不回家的道理?”

    两人这厢说着话,内殿里,君念语跪坐在案几前,正抱着小晚卿,与她一道翻看画册。

    只是少年明显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抬头望一眼殿门,似是在等什么人。

    小晚卿从他怀里仰起头,“皇帝哥哥,我想出去见我爹娘。”

    她眨巴着一双乌漆漆的圆眼睛,娃娃脸奶萌奶萌的,叫人心都要化了。

    君念语抱紧了她。

    这些天以来,他与小家伙同吃同住,批完折子就陪她玩游戏,或者教她写字,日子十分充实。

    他才舍不得放她出宫。

    因此,他的语气难免带上霸道,生硬拒绝:“不许去。”

    小晚卿又眨了眨圆眼睛。

    面对君念语的强势,她忍不住噘了噘嘴,“可是,卿卿已经好多日不曾见爹娘……卿卿很想他们……”

    君念语把她转过来,注视着她稚嫩的面庞,声音温柔:“府里有什么好玩的,难道比皇宫还有意思吗?”

    小家伙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府里自然没有皇宫好玩,可是……

    可是,府里有爹爹和娘亲啊!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伺候的内侍再度进来,白净无须的脸子上堆满无奈,“皇上,相爷和相爷夫人催着奴才来,说是今日必得见着大小姐。外面的奴才们都要拦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话音落地,张祁云已然携着谢陶踏了进来。

    儒雅俊美的男人,目光扫视过君念语和小晚卿,轻笑了声,“皇上不是说,小晚卿正在沐浴更衣吗?怎的,却在这儿坐着?微臣只听说过历代有皇帝强抢民女的,却没听说过,有皇帝连幼女都要抢。”

    君念语素来以明君要求自己,因此听闻此言,不觉面颊发烫。

    他的态度客气了几分,抬手道:“赐座。”

    张祁云与谢陶落座后,小晚卿急忙奔到谢陶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她,“娘亲……”

    谢陶心疼女儿,急忙把她抱起来,趁自家夫君与皇帝磨嘴皮子的功夫,悄悄儿地问她在宫里住的可舒服,可有人欺负她。

    小小的粉团子,乖乖巧巧地依偎在自家娘亲怀里,掀起眼皮瞅了眼君念语,旋即摇摇头,“娘亲,皇帝哥哥待我极好呢,宫里不敢有人欺负我,还都陪着我玩儿。”

    谢陶这才放下心,又道:“明儿除夕,爹娘特意进宫,想着接你回府过年,卿卿可愿意回府?”

    比起张祁云的强势,她却愿意先询问一下女儿的意见。

    小晚卿本欲点头,可余光落在君念语脸上时,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好”字,却又顿住。

    她的皇帝哥哥还未加冠,因为年幼,所以在与她爹爹争论时,自然而然就败与下风。

    可他仍旧不肯放弃,眼睛里,是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留在身边的决心。

    而皇帝哥哥,尽管他身边有那么多内侍宫女,但他其实还是很寂寞呢。

    偌大的宫闺,却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小姑娘犹豫良久,轻拉了拉谢陶的手,“娘亲,我……”

    吞吞吐吐的话语,却叫谢陶明白了她的选择。

    她顺着自己女儿的目光,看见了君念语。

    少年的眉眼,像极了那个男人。

    只是眼底,却有浓得化不开的寂寞。

    没有妙妙和太上皇的陪伴,这个少年的成长,定然特别孤单。

    谢陶看着,心底突然就软了下来。

    她低头望了眼怀中的小粉团子,不禁无奈轻叹。

    罢了,她这女儿,大约终究会成为这个少年的皇后。

    让她陪他过个年,想来也没什么打紧。

    她拉了拉张祁云的宽袖,示意他别再说了。

    可张祁云爱女心切,压根儿不肯叫自己女儿留在宫中。

    他打定了主意要把小晚卿接回去,因此无视谢陶的小动作,滔滔不绝地对君念语讲述自古明君的行为准则,告诫他不可沉湎女色耽搁朝政,倒是叫谢陶一阵无语。

    她的女儿才多大,不过是两个孩子在一块儿玩闹罢了,怎么就成了沉湎女色?!

    果然,君念语沉着脸,淡淡道:“张相,卿卿她才七岁。”

    张祁云捶胸顿足:“是啊,卿卿才七岁你就盯上了她,禽兽,禽兽啊!”

    “……”

    少年的俊脸黑了黑。

    恰此时,一道轻盈的笑声响起。

    鳐鳐轻快地踏进殿中,撒娇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谢陶,“谢姨,你都多久不曾进宫探望我了?!今儿好容易进宫一趟,却还是冲着小晚卿来的!莫非鳐鳐在你心里,半点儿分量也无?!”

    她在长辈面前,惯是个讨喜的性子。

    在沈妙言走后,从前与她交好的女子,如谢陶,如安似雪,如温倾慕,如凤樱樱,都十分疼爱偏宠鳐鳐,全然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般宠爱。

    谢陶被她逗笑,忍不住回头,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都是要出嫁的姑娘了,还这般撒娇。等你去了魏北,我看你再同谁撒娇?”

    鳐鳐吐了吐舌头,“知道谢姨疼我,我才愿意同你撒娇呢!对了,谢姨今儿进宫,莫非是为了接卿卿出宫过年?”

    谢陶颔首,“原是这样打算的……”

    鳐鳐抬眸,得意洋洋地瞅向君念语。

    君念语挑眉。

    于是鳐鳐悄悄伸出三个手指头。

    等到开春,她就要远嫁魏北。

    可是君念语这厮,简直不能再抠门儿,只答应给她一百五十担的嫁妆,简直不能忍!

    她正好,趁着今儿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讨价还价!

    于是乎,她直接伸出三根手指头,代表她要三百担嫁妆。

    不出意外,过几天会有爆更,大概三万字。

    谢谢乔一的打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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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3章 鳐鳐远嫁时,他们可会回来?

    第2072章 鳐鳐远嫁时,他们可会回来?

    君念语呷了口茶,眉梢眼角俱是嫌弃,显然不为所动。

    鳐鳐鼓了鼓腮帮子,越发亲昵地凑近谢陶,“说起来,我皇兄也这么大了,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

    君念语一口茶呛在喉咙里,强压下咳嗽,朝鳐鳐递了个妥协的表情。

    小姑娘歪了歪头,视而不见,继续道:“他也不能总和小晚卿腻歪在一块儿,省得传出去坏了小晚卿的名声……”

    原本思虑着叫小晚卿留在宫里陪君念语过年的谢陶,突然觉得鳐鳐这话甚是有理。

    一向淡定的少年,越发急了。

    开什么玩笑,若叫谢姨认可鳐鳐这番话,从今往后,他想跟小晚卿独处,那将会是难于登天,更别提把小晚卿留在乾和宫与他同吃同住!

    他咬牙,宽袖下的手,暗暗朝鳐鳐比了个手势。

    那手势只有鳐鳐看得懂,乃是答应她的意思。

    小姑娘眉尖一挑,显然,并不满意。

    君念语对这个趁火打劫的妹妹无可奈何,只得在原本答应的三百担嫁妆的份上,又加了几个手势。

    他把嫁妆加到了五百担。

    鳐鳐唇角翘起,喜滋滋地搂住谢陶,“可是话说回来,皇兄与小晚卿一早就订有婚约,他们共处乾和宫,旁人其实也无话可说。更何况皇兄一手金错刀乃是继承我父皇的,全天下只此一份,小晚卿跟着他读书写字,还能学习这手好书法呢!”

    她说着,十分卖乖地给谢陶轻轻揉捏起双肩,“谢姨,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谢陶打小儿疼爱她,再加上她自己心思单纯,因此十分信任鳐鳐。

    闻言,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果真有道理得很。大叔,咱们就让卿卿继续住在宫里吧?等过完上元节,再把她接回府也不迟。”

    张祁云皱眉。

    “大叔!”

    谢陶又唤了声。

    张祁云抬眸望向自己的娇妻,只见她面容温柔似水,朱唇轻启,娃娃脸娇艳得恰似豆蔻梢头的娇花。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极快移开目光,以拳掩嘴咳嗽了声,“既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

    说罢,又叮嘱了君念语勿要耽搁朝政,并嘱咐小晚卿不可在宫里惹祸,这才带着谢陶离开。

    鳐鳐目送他们踏出乾和宫,得意洋洋地蹦跶到君念语跟前,“瞧瞧,咱们英明神武的少年皇帝,竟也有求我的时候!说好了五百担嫁妆,一担都不能少哦!”

    “答应你的,朕自然会办到。”

    君念语面色淡漠。

    鳐鳐嘿嘿笑了几声,走过去牵了小晚卿的手,“我宫里制了点心,走,鳐姐姐带你去尝尝。”

    小晚卿乖乖跟着她离开内殿,仰头望着她欢喜的神情,又回头看了眼开始批阅奏章的君念语。

    小粉团子沉吟片刻,还是老实道:“鳐姐姐,其实皇帝哥哥早就打算给你很多很多嫁妆了!他说一百二十担,不过是哄你玩儿的。皇帝哥哥他,可喜欢鳐姐姐了!这几日,每天晚上卿卿都陪着皇帝哥哥亲自检查嫁妆呢。”

    “诶?!”

    小晚卿圆眼睛笑成了月牙儿,“皇帝哥哥还说,他就只有一个妹妹,所以婚礼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嫁妆必定得十里红妆,才能叫魏北那边的豪门世族知晓,鳐姐姐身份贵重,背后有整个大周撑腰,是不可以被随便欺负的!”

    小家伙声音奶萌稚嫩,可说出来的话,却叫鳐鳐十分感动。

    她回想了下那个总是面沉如水、爱同她吵架的坏哥哥,莫名酸了鼻尖。

    而另一边,张祁云牵着谢陶的手,沿着冗长的朱红宫巷,缓步往宫外而去。

    谢陶小心翼翼观察了会儿他的脸色,温柔道:“大叔不高兴?”

    “你被公主诓骗得厉害,我这当夫君的,怎能高兴得起来?”张祁云没好气,可说话时,眼底总还是带着宠溺。

    谢陶很是羞赧,“虽则我后来也想明白了,但是她说的未必没有道理。更何况她就要远嫁魏北,小晚卿留在宫里,总能多陪陪她。我啊,想要鳐鳐对镐京多一些幸福的回忆呢。”

    两人说着,踏出了高大巍峨的宫门。

    临上马车前,谢陶忍不住看向遥远的南方。

    正是黄昏,南方天际霞彩堆积,虽比不得西边儿的绚烂,却也格外美丽。

    她出神地笑了笑,“你说,等来年开春鳐鳐远嫁时,他们,可会回来?”

    张祁云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那些云霞。

    他轻抚了抚儒雅长须,只笑意温温地牵紧了身畔娇妻的手。

    转眼,便至除夕。

    镐京城外,宽阔的护城河在夜幕降临中,闪烁着嶙峋波光,暮色中颇为壮观。

    几艘雕梁画栋的龙船,正停泊在河畔。

    其中尤以被众星捧月的龙船最为精致华美,里间所乘坐的贵客,也是镐京城内身份最为尊贵的一小拨。

    龙船上建有三层楼阁,巍峨磅礴,翘檐卷嶂,气吞斗牛。

    檐下悬有重重叠叠的琉璃宫灯,在水面中倒映出华光璀璨,加上大堂和甲板上那些舞动的美姬,及缥缈端庄的乐曲,真真犹如龙宫现世,华美非常。

    三楼,鳐鳐与君佑姬、小晚卿、白圆圆等姑娘家正围坐在一块儿,边玩牌九边等着子夜时分江岸上的烟火表演。

    而男子们有的在甲板上欣赏江水、舞姬,有的在楼中谈诗论赋,甚至也有的喝醉了,仗剑入水,在水面上潇洒地表演起剑舞来。

    总之,格外热闹。

    小晚卿年纪小,君念语不允她与鳐鳐她们玩叶子牌,因此小家伙只能端着碟御点,巴巴儿地守在鳐鳐身边,艳羡地看着她们玩。

    君佑姬与白圆圆俱是心思缜密之人,玩叶子牌时算得门儿清,没多久,就从鳐鳐这里赢了不少银子。

    鳐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无论如何都想要赢一点儿回来,好歹也算是挽回些颜面不是?

    她盯着手上的牌面,犹豫半天,也没敢乱出牌。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修长的手从背后伸过来,直接从她的牌面里抽出一张扔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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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4章 一场没有救赎的试探

    第2073章 一场没有救赎的试探

    “你别乱出——”

    鳐鳐急了,刚喊出声,扭头就瞧见来人正是魏化雨。

    少年身着墨衣,盘膝坐在她身后,笑眯眯地教她出牌。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深邃的眉眼弯弯的,纯粹凛冽,如同大漠上初升的月牙儿。

    鳐鳐发呆的功夫,少年已经替她把剩下的牌打了出去。

    毫不意外的,给鳐鳐赢了这一局。

    鳐鳐喜不自禁地数着银票,忍不住朝魏化雨露出个甜甜的笑脸。

    魏化雨摸了摸她的脑袋,抬眸望向君佑姬,“对了,外面有人寻你。”

    “谁?”

    君佑姬面无表情。

    “好似是叫……程承?说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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