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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6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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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化雨挑了挑眉,骑在狼背上,一跃而出。
风玄月收了宝贝的寻龙尺,看着少年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不觉好笑,“竟也有这么急的时候……”
这么说着,脸上却现出一股欣慰来。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在他眼里,魏化雨其实就像是他的弟弟。
虽则偶尔暴虐,手段也常常出人意料,但他觉得他仍旧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儿,所谓的心机深沉并非年龄使然,而是生存使然。
他总是游刃有余地游离于朝堂之中,同那群世家周旋,同那些个野心勃勃的老臣们周旋,每一次的博弈,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才赢下来一局。
他仿佛并不在乎任何东西,因此才换来今日在魏北的地位。
可是……
当他遇见魏文鳐,便像是一尾蛟龙入了大海。
终于,
可以从他的眼睛里,
看见光。
这样的魏化雨,才是活着的魏化雨啊!
……
在风玄月独自思考时,骑在狼背上的少年,早已风一般袭卷出皇宫。
尽管知晓鳐鳐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但他就是想要尽快把她找回来。
他喜欢她甜甜笑起来时的娇俏,也爱她嗔怒时那鼓起双颊的可爱。
只有她在身边,他才是开心的。
雪狼在黑夜中疾驰。
狼背上的少年似是一团火焰,在长街的灯火中,格外耀眼。
临街的雅座内,沈妙言正与君天澜吃宵夜。
她透过窗,好奇地望着魏化雨满街问人,忍不住笑道:“昔年倒是可爱得紧,大婚之夜,却把新娘子给掳走了……你瞧小雨点那慌里慌张的模样,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呢。”
这些年,他们游遍天下,却也没一直闲着。
君天澜闲来无事,做起了天下间的大生意,还召集了夜凛等夜子辈的暗卫,专门培养了一个打探各路消息的情报局。
便是皇宫,亦有他们的耳目。
君天澜正给她剥虾,闻言,头也不抬地笑道:“甚好。”
他到如今,仍旧看不惯这个魏北来的家伙呢。
“好什么好?”沈妙言没好气,起身道,“我去给他点儿提醒,你可不许拦我。”
说罢,宛若飞鸟惊鸿般,从窗内一跃而下。
她从临街的小摊上买了张狐狸面具,优哉游哉地走到魏化雨身边,“听说,小哥在找人?”
魏化雨一怔,望向近身的女子。
这姑娘轻功极好,都来到他身边,他竟然才发现……
他怀着一丝忌惮,淡淡道:“我在寻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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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0章 帝王闹喜(4)
“不知那姑娘,长什么模样?”
“国色天香。”
沈妙言闻言,吃吃笑了起来。
笑罢,她朗声道:“唯有牡丹真国色,小哥说的姑娘,莫非比那娇艳牡丹,还要好看?不知她是何人,是小哥的妻室吗?”
“是我新娶进门的娇妻。”魏化雨回答着,一双眼,却忍不住地盯紧了跟前这位姑娘。
尽管她戴着面具,可他总觉得,这姑娘似曾相识。
沈妙言伸手摸了摸雪团子,庞大骇人的巨狼,竟然无比温驯地垂下脑袋,仿佛是在臣服撒娇。
魏化雨不知想到了什么,英俊的眉眼,忽然一凛。
沈妙言不等他说话,拍了拍雪团子的脑袋,笑意吟吟地转身离去。
少年立即翻身跃下狼背,恭敬地对着她那道纤细窈窕的背影,郑重作揖行礼。
再抬起头时,皇姑姑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花灯深处。
“唯有牡丹真国色……”他呢喃,眼中现出亮光,“多谢皇姑姑点拨!”
说完,再度翻身跃上巨狼,朝镐京城那座牡丹园疾驰而去。
春夜里的牡丹园,寂静无人。
亭台楼阁掩映在草木之中,更深露重,只几盏风灯轻曳着,在地面拉出长而孤寂的投影。
正是初春,千万株牡丹苏醒在这夜色里,于茫茫夜雾间吐露芳华,悄然地萌动生长。
来自大漠深处的少年,缓步踏进园中。
触目所及,不见佳人。
因为周遭格外寂静,所以他下意识握住挂在腰间的弯刀,小心翼翼沿着花田间的小径,朝更深处而去。
行了一刻钟,便看见小径尽头乃是座极为华贵的楼阁,楼阁中点着千灯万盏,使得它在黑夜的薄雾里熠熠生辉,宛若仙宫。
魏化雨毫不迟疑,施展轻功一跃而上。
他从窗户掠了进来。
满室异香,几株插在高瓶中的牡丹枝叶横斜,花开如碗,娇艳欲滴。
地面铺着绒毯,他寻了半夜的姑娘,裹着件宽大的火红色大氅,正昏睡不醒地倒在地上。
“鳐鳐!”
魏化雨唤了声,急忙奔过去。
他上前,把鳐鳐抱起来,却见那袭宽大的大氅散落在地。
小姑娘里面穿着的……
半透明的柔软轻纱,三点处用金线细细绣着精致如生的牡丹,恰好掩盖住那三处……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欲遮不遮的,越发叫男人看了血脉喷张。
饶是情场老手如魏化雨,也忍不住抬手捂住鼻子。
一点儿鼻血从指缝间溢出,他忙转过身拿帕子捂住,在心底暗骂了数遍幕昔年。
流完鼻血,鳐鳐也醒了来。
小姑娘浑然不觉目前处境,只懵懵懂懂地坐起来,“我在哪儿?咦,太子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对了,我喝了昔年给的茶水,就晕了过去,我——”
话未说完,就被人整个儿抱到怀里。
唇瓣处一软,那个少年,已是强势地吻了下来。
“唔……”她抬眸,看见他脸上没擦干净的血渍,越发摸不着头脑,挣扎着说道,“太子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闭嘴!”
少年恼羞,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
牡丹园中,别国的帝王,将身份贵重的公主摁在身。下,在牡丹的甜香弥漫中,成就无双好事。
而大周皇宫内,幕昔年衣着讲究,正坐在月下御花园中独酌。
他饮一盏酒,笑望向北方,“为了制造一场浪漫,朕也算是费尽心思了。邓葱,你说魏帝会不会对我感激涕零?那可是朕送他的大礼呢。”
面皮白净清秀的小太监立在一侧,悄摸摸儿地翻了个白眼。
还感激涕零,人魏帝不把你揍了就算不错了,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你搅得半夜不得安生,怎么有脸提感激涕零的……
然而幕昔年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中,丝毫不曾察觉到小太监的白眼。
……
三日后,终于到了鳐鳐离开镐京,前往魏北的日子。
镐京这边送亲的官员,文以李秀缘为主,武以花思慕、程承为主,陪嫁宫女、内侍等多达数千人,一路旌旗招展,浩浩荡荡沿着官道,往西北狭海而去。
今日风很大。
鳐鳐乘坐在马车里,下意识回头,望向镐京城。
巍峨庞大的皇城,在视野中逐渐远去。
她的两位亲兄弟,她那些交好的姑娘们,就站在城楼上,一路目送她。
少女晨起时就哭了一场,现在眼眶发酸,止不住又是一场眼泪。
杏儿坐在她身边,边嗑着瓜子儿,便劝道:“公主也别哭了,咱这么多宫女陪着你远嫁,你也不孤单不是?你瞧瞧,外面那些个年纪小的宫女,都还没哭呢。”
她越这么说,鳐鳐眼泪就流得越凶。
阿蝉斟了一盏杏仁茶,笑着递给鳐鳐,“公主殿下哭的的确有些早呢,这还没出镐京的范围,便哭得这般委屈……那今后,公主若是在异地果真受了大委屈,又该如何?在魏北,除了皇上,可就没旁的人心疼公主了。”
鳐鳐抽噎着,抬眸望了眼阿蝉。
不知怎的,她觉得这个捡来的宫女,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就连那番劝慰的话,听着也令人不大舒服。
可她实在太过伤心,因此不曾细细去想,拿帕子捂住脸,仍旧小声啜泣起来。
车队逶迤着行了十几日,终于抵达西北边境。
这里风沙很大,放眼望去,狭海一望无际,在春日里翻滚着波浪,茫茫海上根本看不见魏北大陆。
鳐鳐这些天颇为伤心,因此形容消瘦,下了马车便住进早就收拾好的驿馆里躺着,任由宫女们忙进忙出。
正难受时,杏儿进来传话,说是花思慕求见。
鳐鳐坐起身,睁着一双总是微微红肿的、泪盈盈的眼,轻声道:“快请进来。”
她知晓的,此行李秀缘与花思慕只护送她到大周边境,就得返回镐京。
思慕哥哥这次请见,大约是为了与她辞行。
花思慕踏进寝卧,瞧见大魏的宫女们在房中隔了屏风,约莫是魏化雨不乐意他们单独相处。
他倒也没坚持要撤掉屏风,只隔着屏风行了一礼,“公主殿下。”
他仍旧不曾改口,唤鳐鳐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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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1章 被再度提起的陈年旧事
第2100章 被再度提起的陈年旧事
从屏风后传出的声音,颇有几分喑哑:“思慕哥哥,你我之间无需多礼,坐罢。”
花思慕在宫女们搬来的绣墩上坐了,温声道:“明日,我与李秀缘就得返回镐京述职。接下来的路,程承会一路护送你,直到抵达魏北燕京。他武功极好,应能保护好公主。”
鳐鳐听着,忍不住紧攥住裙摆。
黛青眉尖皱起,泪水再度盈了双睫。
她软声道:“思慕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寝卧中陷入沉默。
又过了许久,花思慕从怀中取出一只琉璃小瓶。
琉璃瓶制作得极为精致,尚不及人巴掌大小,瞧着晶莹剔透,瓶盖儿更是用整块红宝石雕琢而成。
而瓶子里盛放的,则是大半瓶红色泥沙。
他把这琉璃瓶交给宫女,让她们转递给鳐鳐。
鳐鳐接过瓶子,不觉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你出嫁时,我不曾送什么贵重礼物。这小玩意儿,便算是我给你的礼物。瓶子里盛着的,乃是镐京城的泥土。你若思乡了,便取出这瓶子看看,或许,能稍作安慰。”
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却妥帖至极。
鳐鳐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从前在镐京城的时光,逐渐浮现在眼前。
那时候她还小,总是觉得镐京不好,想着返回魏北。
于是思慕哥哥他们便总是想出各式各样好玩的游戏,带她一块儿玩。
他们总在暗地里让着她,装作不经意地叫她赢,以便叫她光明正大地收下他们带来的各式小玩意儿。
他们娇惯着她的任性,娇惯着她的不讲道理,她其实都知道的……
小姑娘把那瓶盛着故乡泥沙的琉璃瓶,紧紧贴在心口。
终于,止不住地再度泪如雨下。
花思慕听着屏风后传来的阵阵啜泣,只觉痛彻心扉。
拢在宽袖中的双手,早已攥紧成拳。
可他知晓,事到如今,这场婚事,已不是谁能够阻止的了。
此刻悔婚,无异于挑起两国战事。
他轻轻叹息一声,站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而与此同时,驿馆内的厅堂。
魏化雨正和李秀缘小酌。
两人俱是好酒量,魏北最烈的女儿红,便跟喝白水似的。
酒至半酣,有宫女快步而来,附在魏化雨耳畔一阵低语。
对面的李秀缘,低垂眼帘,自顾斟酒。
很快,他听见魏化雨道:“这有什么关系,他也算皇后的兄长,若他再要去见皇后,不必折腾什么屏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小气。”
宫女道了声“喏”,就退了出去。
李秀缘仍旧低着眉眼。
睫毛遮掩下,眼底情绪莫名。
片刻后,他亲自为魏化雨斟了杯酒,语调中仿佛染上些许醉意,“说起来,十四年前魏北那场宫变,即便是不曾亲临过现场的我,也仍旧记忆犹新。从史书中读来,甚觉可怖。”
魏化雨原本噙着笑容的俊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很快,他端起酒盏,很是不以为意地饮酒。
“说到底,那场宫变最该怪罪的,乃是那位冒名顶替的郡主,沈青青。呵,不过是楚国一介渔夫之女罢了,竟然冒充你皇姑姑回到魏北,最后惹出那天大的祸端。不止勾结魏惊鸿谋夺魏国皇位,甚至还在宫变当天,诱骗你母亲,害得她饮毒药而亡!”
李秀缘很有些义愤填膺,“虽则太上皇身份尊贵,可此事上,终究是他自私太过,为了把你皇姑姑留在身边而弄了个沈青青去魏北。否则的话,你家人也不会惨死。魏帝,推心置腹而论,我着实不明白,你为何偏要迎娶太上皇的女儿。难道你对太上皇,就没有恨意吗?”
一席话,把少年尘封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尽数勾起。
他从前也曾隐隐约约听老一辈的朝臣们提起过,当年那位祸乱宫闺的假郡主沈青青,乃是君天澜送到魏北来的。
过去他并未多想,可经由李秀缘这么一提醒……
李秀缘见少年表情莫名,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起身道:“我已然饮醉,便先告辞了。”
魏化雨独自坐在厅中。
他是聪明人,知晓李秀缘说这些话,不过仍旧是在报复鳐鳐。
他试图唤起他对君天澜的仇恨,继而把这份仇恨,回报在他女儿鳐鳐的身上。
平心而论,鳐鳐是无辜的。
然而……
少年抬手,摸了摸心脏位置。
狭长如刀的漆眸,逐渐浮现出一股戾气。
然而,
李秀缘真的很聪明。
他透过刚刚那几句轻飘飘的话,让他现在想起鳐鳐时,就忍不住地回想起君天澜对他做过的一切。
沈青青这等国仇家恨就不提了,君天澜他后来还把皇姑姑贬入教坊司,还派人废了他的双脚……
一桩桩一件件,虽则从前他压抑着不曾去想,但那些事情实实在在的存在着,根本无法抹去!
少年垂着眼帘,眼底情绪翻涌。
入夜后。
魏化雨独自坐在游廊间,檐下悬着的一盏灯火映亮了他冷峻却落寞的侧脸。
他晃悠着双脚,脚下正对着池塘。
几尾锦鲤游曳其间,鱼鳞折射出薄金色的微光,乃是中原最普遍的园林景致。
少年靠在廊柱上,仰头饮酒。
恰此时,一道纤长窈窕的身影,沿长廊而来。
少女身着水红色宫裙,发间簪着一柄桃花发钗,行走间,环佩伶仃,步履格外的矜持庄重。
她捧着漆盘,在魏化雨背后站定,“皇上,奴婢瞧您晚上喝得有些多,就煮了些醒酒汤,您要不要喝些?”
魏化雨放下酒葫芦,侧目而笑,“锦瞳,当男人独自喝闷酒时,女人最正确的做法是不要打搅他。懂事的女人,才能招人爱。”
锦瞳笑容温婉。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她与这位帝王,既是主仆,其实很多时候也算是朋友。
因此,她把红漆托盘放到扶栏上,又把臂间搭着的大氅展开,温顺地为魏化雨披上,“夜里寒凉,奴婢给皇上披件衣裳。皇上不喜人打扰,奴婢告退就是。只这醒酒汤,还望皇上趁热喝了。”
说罢,朝他福了福身子,慢慢退了下去。
魏化雨瞥了眼她离开的方向。
谢谢为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柠檬草、棉花糖、红,四位天使的打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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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2章 只有魏文鳐,只有她,不一样!
第2101章 只有魏文鳐,只有她,不一样!
魏化雨瞥了眼她离开的方向。
总有一种女人,似春雨润物无声,尽心呵护着她欢喜的男人。
哪怕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没有关系,哪怕终身都不会有名分也没有关系。
她只想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守着这个人。
魏化雨清楚地知晓,锦瞳就是这般女人。
可是……
他皱眉,抬手捻了捻大氅。
可是,这样的爱,对他这般男人来说,到最后却只能是辜负。
纵便鳐鳐是仇人之女,然而爱了就是爱了,并非旁的女人可以插足的。
他与其他帝王不同,他不需要三宫六院,更不在乎能得到多少女人的仰慕。
在他这里,除了鳐鳐,他不需要任何女人来爱他。
……
鳐鳐独自待在寝屋,坐立不安地等到半夜,才见魏化雨从外面进来。
他身上带着露水的味道,可见在园子里待了许久。
她仍然静坐在榻上,望着宫女们过去为他更衣,轻声道:“太子哥哥,咱们要不要在这儿多待几日?这样的话……”
她也能与思慕哥哥再相处一段时间。
毕竟,
此去千里,再无故人。
便从前与思慕哥哥因为婚约之事而产生过别扭,可到底多年情分尚在,临走前能多说些话,也是好的不是?
魏化雨站在屏风后,双臂展开。
宫女们为他褪下大氅和劲装,换上一袭略微宽松的墨色中衣。
他听着屏风外传来的声音,不知怎的,胸腔中略有些闷燥之意。
片刻后,他才道:“错过明日,需得再等一个多月,才能顺风前往魏北。小公主确信要如此?”
他自然是诓骗鳐鳐的。
鳐鳐沉默,纠结地攥住缎被。
在她难过时,魏化雨更完衣,从屏风后踏了出来。
他在少女身侧坐了,揽住她的纤腰,就势把她压在榻上。
鳐鳐正神思恍惚,忽觉身下一痛。
那人毫无前戏,竟直接就侵占了她!
她眼泪瞬间涌出,唤道:“疼……”
他的身姿如此高大,已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再加上他素日里经常修炼武功,一身体魄强悍得惊人,在榻上蹂躏起姑娘来,自然不是她这皇族娇养的公主能承受得起的。
鳐鳐疼得厉害,长长的指甲在魏化雨背后划出长长的血痕,呜咽着痛骂:“魏化雨、魏化雨!你疯了是不是?!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少年仿佛未曾听见,只死死咬住她的耳朵。
那双狭长如刀的漆眸,闪现出浓浓的狠意。
他含混不清道:“魏文鳐,此生谁敢负朕,朕就弄死他!可你若敢负朕,朕不止要囚禁你、折磨你,朕还要踏遍千山万水,去杀你父皇,去屠灭大周皇族!你听见没有?!”
从他父皇与母后惨死在宫中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就彻底失去了光。
一路跌跌撞撞至今,吃过的苦,比很多人一辈子加起来都还要多。
在他的眼睛里,所有人所有事都是灰暗的。
只有魏文鳐,
只有她,
不一样!
为了这个女人,他甚至可以原谅君天澜对他犯下的一切罪行。
因此,这世上谁都有理由背叛他魏化雨,唯有这个女人不行!
鳐鳐哭得厉害,不停推搡捶打着面前的男人,可惜只是徒劳。
在男人强有力的攻城略地下,她哭得气力全无,浑身逐渐软下去,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牡丹,耷拉着了无生机,只勉强喘着气儿。
细汗浸湿了她乌漆漆的鬓发,粘腻地粘在面颊上,越发衬得那张小脸白腻纤细,透出烟笼雨罩似的淡粉。
一个时辰后,魏化雨低喘着,释放了他的热情。
他垂眸,亲了亲鳐鳐的唇瓣。
少女此时已被折腾得只剩下出的气儿,躺在缎被中动也不动一下。
魏化雨吩咐宫女们准备热水,亲自抱了她下榻,给她清洗身体。
热水浸润中,鳐鳐的神智逐渐清醒。
她睁开眼缝,望向魏化雨的视线充满了忌惮与害怕。
魏化雨拿了木瓢,舀起热水,从她肩上淋下。
英挺的侧脸,透着高山仰止般的冷峻,“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会努力放下。如今你我已是夫妻,魏北的魑魅魍魉,咱们总要一块儿面对。今后,你只需信我,依赖我,如此就好。”
鳐鳐轻蹙眉尖,眼底下意识浮现出一抹抗拒。
这人刚刚对她做了那般恶劣的事,她怎么可能马上就忘掉,转而与他夫妻同心?
这还尚未离开大周国土呢,等真到了他魏化雨的地盘,谁知道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儿来?!
魏化雨清晰地察觉到她的情绪。
他沉默着,亦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然而做都做了,如今道歉,却反而显得虚伪。
少年继续默不作声,只仔细为鳐鳐清洗身体。
翌日。
上百艘巨船,停泊在港口,共同迎接魏化雨返回国土。
鳐鳐随他登上龙船,站在船舷边,望向岸边送别的花思慕等人。
没等她再说什么,龙船已然启程。
少女看见大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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