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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6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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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
魏化雨动也不动。
他低头望了眼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女人,薄唇含笑,“朕听闻御花园中有杂耍表演,因此特意携雍王前来观赏。爱妃既不舒服,朕便先走了。”
说罢,错开她的身子,上前握住鳐鳐的细腕,拽着她就走了。
陈暮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她咬住唇瓣,狠狠瞪向鳐鳐的背影。
为什么,
为什么她身上也熏了美人香,可皇上却不肯多看她一眼?!
锦瞳不是说,皇上好美人香吗?!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萧廷琛揽着苏酒路过。
容貌昳丽的年轻异姓王,左腮上一点朱砂痣,画龙点睛似的平添妖娆。
他扫视了眼失意的陈暮,温声道:“男人爱色,如魏兄这般英雄,大约更爱娇弱美人。贵妃从前应是常年习武的吧,瞧着,比寻常姑娘要壮硕些呢,比不得那位风儿姑娘体态纤瘦妍丽。”
他状似无心地说罢,就含笑离开。
徒留下胡思乱想的陈暮。
走远后,苏酒仰头,“哥哥。”
“嗯?”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却坏人道心,叫那陈暮陷入无法自赎的心境里,将来会做出什么自残行为,完全无法估量!”
“呵,她道心崩坏与我何干?我只知她遣了宫女嬷嬷,吓到了我的乖乖小酒儿。”
少年说着,亲昵地吻了吻苏酒的发心。
苏酒垂眸,眼底神色复杂。
而果然不出她所料,过不了多久,陈暮竟当真做出了令人惊骇的自残行为。
只为,
得到魏化雨的爱。
……
另一边,魏化雨拖着鳐鳐回了承恩殿。
他合上殿门,盯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顺手就摘了大氅,似笑非笑地朝她逼近:“某人嫌我肾。虚,要买药材为我壮阳?”
“不不不……”鳐鳐紧张地连连摆手,“我家太子哥哥威武雄壮,怎么会肾虚呢?都是陈贵妃胡说八道,都是她瞎编的……”
说话间不停后退,最后“砰”一声撞到了山水屏风上。
她仰望着渐渐逼近的高大少年,惊恐地咽了咽口水。
千钧一发之际,
忽然福至心灵。
她想起了苏酒是如何假装柔弱的!
鳐鳐脸上多了些光彩,也学着苏酒那样,娇花似的倒进魏化雨怀中,“哎呀,人家突然脑瓜疼!”
脑瓜疼……
魏化雨垂眸盯着怀中少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什么脑瓜疼,他还脑仁疼呢!
鳐鳐回忆着苏酒的动作,想起她娇羞捏着绣帕的模样,于是又慌里慌张往宽袖中掏绣帕。
谁知绣帕没掏出来,却掏了把剑!
正是白鸟当初赠与她的那把。
鳐鳐额间全是冷汗,暗道死马当活马医,把身子放软些,说不准也能扮出娇羞姿态。
这么想着,便用双指夹着那把剑去擦眉心,还不忘翘起兰花指,“太子哥哥,人家刚刚受了惊吓,你也不安慰安慰人家……”
魏化雨嘴角抽得厉害。
他家小公主,
怕是疯了。
而鳐鳐的动作实在太大,双指没能夹住长剑,那把剑“哐当”一声落地。
随之落地的,还有怀里藏着的金银细软。
逃跑之事,
简直铁板钉钉、毋庸置疑了!
“呵,”魏化雨笑得像是条恶犬,“我家小公主收拾了这么多金银珠宝,莫不是要拿去给我买壮阳药物的?”
“……”
鳐鳐尴尬。
不承认吧,就是私逃出宫的罪名。
承认吧,
这厮怕是要发疯。
好为难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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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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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3章 姑娘自重
第2143章 姑娘自重
却说陈暮失魂落魄回到蜜玺宫,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何皇上对她身上的美人香无动于衷。
她独坐良久,冷声吩咐:“去,把锦瞳给本宫找来。”
锦瞳仍旧在为同胞妹妹的死而伤心。
只是如今,她很好地把那份伤心藏在了心底深处。
她身着素色宫裙而来,面容温婉平静,朝陈暮福了福身子,“给陈贵妃请安。数日不见,贵妃一切安好。”
“皇上的心不在本宫这里,本宫何来安好?”
锦瞳沉默。
陈贵妃呷了口香茗,冷眼睨向她,“你曾说皇上欢喜美人香,本宫花重金购得制作美人香的材料,又专门请香道大师为本宫制作出香丸,可皇上为何仍旧无动于衷?!锦瞳,莫不是你之前所言,皆是在欺骗本宫?!”
“贵妃娘娘,奴婢只是说出皇上的一项喜好罢了。若区区美人香就能左右皇上的心,那这后宫女子,皆会想方设法去弄那味香丸,皆能承宠。”
锦瞳保持着福身行礼的姿势,眉眼温和,“皇上自幼就惦念大周公主,可彼时只是小孩儿的他,又哪里懂男女之情呢?不过是出于玩伴的念想罢了。数年光阴,平地起楼,高台湮灭,就算是人,也会变化良多。皇上不会因为幼时情意就爱上一个女人,如今他真正看中大周公主的,奴婢以为,当是美貌。”
陈暮眯了眯眼。
是啊,
小时候的喜欢,
又哪里能当真?
皇上也是男人,男人真正爱慕的,恐怕只是魏文鳐那具美艳清丽的皮囊!
她若有所思之际,有宫女进来,恭声道:“娘娘,鸿胪寺卿大人求见。”
“哥哥来了?”
陈暮回过神,抬手示意锦瞳退下。
锦瞳低眉敛目,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蜜玺宫。
陈琅来得很匆忙。
他身着雨过天青色锦袍,腰间佩玉,俨然君子模样。
踏进陈暮寝宫,他冷声道:“我听宫中暗桩回禀,你写信给天香引,向他们求取香方?”
冷漠质问的口吻,令陈暮相当不舒服。
她用茶盖轻抚过茶沫,“哥哥想说什么?”
陈琅怒骂:“愚蠢的东西!为了那个破香方,你出卖了咱们家的底牌!你究竟知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
若魏化雨不曾注意也就罢了,可如果他早已暗中劫下小暮与天香引往来的书信,他们陈家,定然会被盯上!
他与父亲在燕京城数年的汲汲营营,将会尽数化作泡影!
可惜,陈暮并不明白他的苦心。
少女毫不在乎,“当初父兄送我入宫前,曾赠我宝剑,不知兄长可还记得?”
“那是用来刺杀魏化雨的。”
陈暮轻笑,缓步踏向他,“是啊,那是用来刺杀魏化雨的。兄长大约不知道,从我接过宝剑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做了必死的准备。可是……”
少女妆容精致,在陈琅面前站定,缓慢抬眸,“兄长,你知道,欢喜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陈琅紧盯着她,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陈暮抬手轻扶步摇,“我是魏北的姑娘,喜欢一个男人,就必定会为他竭尽全力,为他生,为他死……父兄所赠宝剑,我大约不会用来刺杀他。相反,若父兄逼迫太狠,说不准我会为了他,对父兄刀剑相向……”
她说着,目视虚空,眼底柔情似水。
仿佛是在凝视挚爱。
寝殿中寂静良久,陈琅忽然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陈暮捂住面颊,大笑着转身踏进寝殿深处。
俨然似癫似狂。
陈琅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忍不住捂住心口。
那日在天牢,他被玄月门的人重伤,至今内伤未愈。
被亲妹妹这么气了下,便觉咽喉处一口腥甜弥漫,眼见着就要涌到嘴边。
他愤然转身,大步离开。
他并不知晓,陈家私底下的所有举动,都被魏化雨收在眼底。
所以他前脚踏出蜜玺宫,后脚魏化雨就遣了张令过来相请。
来到承恩殿,就看见鳐鳐梳着双丫髻,正抱着把粗重扫帚站在低矮灌木边,与隔壁宫殿的苏酒说话。
似是注意到他过来,小姑娘没好气地赏了他一个白眼。
他收回视线,目不斜视踏进殿槛,仍是谦谦君子模样。
魏化雨正跪坐在案几后批折子。
听见他进殿行礼,头也不抬,“你身居大鸿胪寺卿一职,齐国雍王的接待工作,全是你在做。朕且问你,那萧廷琛究竟打算在燕京呆多久?”
“回禀皇上,雍王并未细说。”
陈琅温声拱手。
魏化雨丢下朱笔,起身步到他跟前蹲下。
少年君王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告诉那萧廷琛,咱们魏国贫瘠穷苦,供不起他这尊大佛。若他打算继续待下去,就让他交点儿伙食费什么的。”
他看似是漫不经心的举动。
却只有陈琅知道,他拍下来的这些巴掌,究竟蕴含了多大的内劲。
若是平常,他受了也就受了。
可偏偏他肩上受过重伤,伤口才刚痊愈,被这么一拍,缝好的伤口必定要重新崩坏。
他垂眸,
难道魏化雨已经开始怀疑,那夜劫天牢的人是他?
眼底划过深沉,他的态度却仍旧谦恭,“此举于礼不合,将有损我魏北风评,请皇上三思。”
话音落地,落在他右肩上的手,倏然收紧。
魏化雨盯着他,唇角笑容渐盛,“陈琅,这魏北,究竟是你称王,还是朕在称王?”
陈琅沉默。
良久后,他恭敬地朝魏化雨拱手,“臣僭越了。”
语毕,行过退礼离开了承恩殿。
魏化雨盯着的身影消失在廊角,垂眸嗅了嗅指间。
隐隐可以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呢。
……
陈琅强忍着右肩伤口崩裂的疼痛,往逍遥宫而去。
鳐鳐就站在太阳底下对他扮鬼脸。
陈琅面无表情,从她面前走过。
小姑娘正欲奚落这伪君子几句,忽然嗅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
她微怔。
琥珀色的眼眸,清澈见底,不过些微情绪变幻,在旁人眼中却是相当明显。
陈琅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
鳐鳐紧忙跟上,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甩袖怒骂:
“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自重,勿要离我太近!”
男女授受不亲……
鳐鳐捂住心口,差点儿被气死。
这两天会开北幕线,两条线齐头并进,昔日的萌宝们会共同打倒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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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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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4章 先皇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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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闻到血腥味儿,因为好奇所以想凑近点儿瞧瞧,这厮却说她想占他便宜!
呸,
就他这么个伪君子,她魏文鳐才看不上呢!
小姑娘颇为怄火,忍不住蹲在地上画圈圈。
待她扔了扫帚回到承恩殿,就看见魏化雨盘膝坐在案几后,对着面上摊开的羊皮地图出神。
她委屈上前,在他身侧跪坐了,弱声道:“太子哥哥,陈琅那个伪君子、真小人,竟然认为我有意占他便宜,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叫我离他远点儿!也不知道前几日天牢里,究竟是谁舍不得杀我,还抱着我不放!”
魏化雨却只盯着那卷古旧地图。
“太子哥哥,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昨儿夜里在榻上时,你分明还说要护着我一辈子,现在我被人欺负了,你却压根儿不见踪影。难道男人在榻上的话,都是不可靠的吗?”
鳐鳐怒了。
魏化雨从地图上抬起头,好笑问道:“那鳐鳐希望我如何?杀了陈琅?”
“你曾说锦鱼之死,是他栽赃陷害我。再加上天牢里他对我的龌龊之想,自然是罪加一等。这种男人,当然要杀!更何况,他们陈家还有谋反之心呢!”
“杀是要杀的,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少年把她搂到怀里,细细将地图指予她看,“从前鳐鳐年幼,皇姑姑每次带咱们出宫游玩的事儿,你怕是不记得了。咱们走过魏北很多地方,唯一不曾涉足的,是这里。”
鳐鳐循着他的手指望去。
他指着的地方,是大片沙漠。
四个古体小字分外诡异:
亡灵沙海。
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却搜不出任何与这个地方相关的东西。
魏化雨摩挲着她白腻细嫩的小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朕是魏北的皇帝,却同样不曾踏足过这里。可这里,却有人豢养了数十万兵马。名为边疆戍防,实则为何,鳐鳐当明白。”
“他想裂土为王吗?可数十万兵马又如何,太子哥哥麾下有精兵百万,怕他作甚?”
鳐鳐歪头,双眸澄澈。
魏化雨似是不知该如何与她细说,斟酌半晌,才问道:“当年皇姑姑与你父皇,九死一生才杀了魏北那位前朝太子。此事,鳐鳐应当知晓吧?”
“此事被天下百姓传颂,身为他们的女儿,我自然知晓。”少女骄傲点头,不忘纠正,“不过,什么叫做‘你父皇’?他分明是你的岳丈。”
“呵,好,我岳丈。”
魏化雨倒是坦诚,俊脸上呈现着罕见的认真,“当年那位前朝太子,在国破前一心修仙问道,竟果真叫他炼制出了长生不老丹药。在咱爹娘的事迹被传颂后,虽多有崇拜者,可黑暗里,更有无数双眼睛,注意到元辰的长生不老。
“无数道观被复兴,他们奢望能够复原元辰当年的不老丹药。其中最疯狂者,就在亡灵沙海。而最令人忌惮的,是他的身份。他是我叔父,也是手握数十万兵马的封疆王爷!他欲求皇位,更奢求长生!”
他鲜少与鳐鳐说这些。
这些棘手的内忧外患,也正是他不曾急于对陈家下手的原因。
毕竟,螳螂捕蝉,
焉知黄雀在后否?
不过……
陈琅屡次三番欺负他家小公主,
似乎也是时候报复回去了……
而坐在他怀中的少女,清丽白嫩的面庞上始终带着懵懂茫然。
等终于消化掉他的话,鳐鳐没好气:“我还以为嫁到魏北当皇后,是来享福来的,没成想,竟是与你共甘苦来着。”
“我的小公主后悔了?正所谓嫁鸡随鸡,你后悔也是无用的。”
鳐鳐忽然话锋一转:“你也知道嫁鸡随鸡,那么今后太子哥哥所有的烦恼与顾虑,都得告诉我才行。所谓夫妻同心,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女孩儿声音清脆甜糯,带着欲要好好经营这段姻缘的决心。
琥珀色瞳眸闪烁着光彩,如同藏着太阳的光辉。
令魏化雨冷硬的心,
忽然就很暖。
他捏住鳐鳐幼白细嫩的脸蛋,打量半晌,张口就咬了下去。
却在齿尖触碰到的刹那,改为了轻啄。
他家的小公主啊……
真叫他欢喜。
正是暮春,草木葳蕤。
鳐鳐与他依偎了会儿,就打起盹来。
魏化雨的目光仍旧落在地图上。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亡灵沙海,而是遥远的北幕。
指尖带着思虑,拂拭过北幕国境里最高耸入云的雪山。
据玄月门的人回报,不止亡灵沙海有异动,就连这处雪山,最近也稍有动静。
二者之间,
甚至还隐隐有着某种关联。
地图上的雪山,绘制的细腻如生。
万里之外,北国冰封,真正的雪山更显巍峨磅礴。
虽是暮春,可北幕仍旧冰冻三尺,随处可见细雪伶仃。
雪城。
雕梁画栋、高低错落的皇宫内,宫檐下一排排晶莹冰棱长达数尺。
雪后初霁,它们折射出惨白微弱的阳光,隐约倒映出洒扫宫闺的内侍宫女。
锦绣大殿外,容貌雅致艳丽的美少年,正慵懒坐在铺着虎皮的龙椅上。
他披着件柔软的紫貂毛大氅,一手托腮,一手捂着个珐琅彩掐金丝手炉,紫金冠束发,面庞细白如玉,美好的恍如女子。
他身后,内侍们低敛眉眼,屏息凝神。
下方汉白玉台阶两侧坐着百官,静悄悄的半点儿声音也无。
有内侍尖声唱喏:
“请冯家、李家、秦家、司徒家、黄家、冷家姑娘——”
随着声音落地,六位及笄之年的美人,随着宫嬷嬷盈盈而来。
美少年眼底再度掠过厌倦与不耐,捂在手炉上的白皙手指,忍不住地悄悄画圈圈。
他虽不及弱冠之年,可如今已是十五岁,按照当朝律法,是时候广纳嫔妃充实后宫。
百官们尤其吵吵得厉害,说什么哪怕不纳四妃,也得先立东宫皇后,早些诞下嫡子、稳定朝堂才是正经。
就连这次选秀,也是百官们一手操办。
可幕昔年压根儿就对那些女人没兴趣。
细白手指抬起,轻揉了揉黛青眉尖。
随即,看也不看,就挥了挥手。
立即有臣子站出来,朗声道:“皇上,这已经是最后几位贵女,您若不曾有看中的,那么此次选秀,便算是白费了。据史料记载,先皇在世时,如您这般大的时候,后院中已有二十位美人。”
幕昔年懒懒抬眸,扫视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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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感情你们说腻歪,刻意跳过感情写剧情你们又说看不懂,好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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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5章 您也是时候纳妃了
第2145章 您也是时候纳妃了
容貌美艳的少年帝王,轻抚暖炉,嗤笑道:“冯相可是因为这些姑娘里,有你亲妹子,所以才这般急不可耐地站出来?你想让朕立冯婉儿为后直言便是,何必拐弯抹角,平白惹得朕反感。”
冯铢面无表情,“绝非如此。”
“冯相只看见先皇后院里有二十美人,却不曾瞧见他的情深……”幕昔年指尖轻搭着手炉,摩挲着上面精致的珐琅彩浮雕纹,“怎么办呢,被先皇一手拉扯大的朕,同样有颗痴心呢。叫朕将就立后,朕是办不到的。”
话音落地,底下爱慕他的姑娘们纷纷垂眸。
神情之间,皆是失落。
冯铢余光扫了眼自己的亲妹妹,淡淡道:“便是不立后,先纳四妃也是使得的。请皇上纳妃!”
说着,郑重地跪了下去!
其余百官,如同蒙受指引,皆跟着下跪大呼:
“请皇上纳妃!”
他们连着唤了五遍,雄厚的声音回荡在宫廷之间。
幕昔年眯了眯丹凤眼。
下一瞬,他陡然用内力震碎了怀中手炉。
他起身,掸了掸落满灰的素白绣金线龙袍。
艳丽秀致的面庞上弥漫着凉薄之意,他勾唇轻笑,“既然诸位大人这般欢喜纳妃纳妾,那么朕便赐在场每位大人十名侍妾,谁也不得拒绝。”
语毕,拂袖转身走了。
跪了满地的大臣,面面相觑。
眉目清秀的大内总管邓葱上前,一甩拂尘,笑得可爱,“诸位大人,请各自回府吧?”
丞相冯铢率先站起。
他掸了掸袍摆,过于狭长的双眸令他看起来格外狠戾冰冷。
他抬眸盯向邓葱。
容貌白净清秀的年轻太监,笑容温温,不退不让地与他对视。
冯铢身后,百官们纷纷起身,摇头叹息着离开皇宫。
很快,宽阔的九十九级汉白玉台阶上,便只剩下对视的冯铢与邓葱。
一缕寒风从两人之间吹拂而过。
带来些微细雪,温柔落在他们的双肩。
不知过了多久,冯铢才慢慢开口:“南宫家族覆灭之后,南宫丞相畏罪自刎,府中男子充入官府为奴,女子充入官府为婢。昔日才学冠绝北幕的世家公子南宫墨,如今更是沦为一介阉奴。南宫墨,本相很好奇,你难道就不会觉得屈辱吗?”
“为皇上办事,怎会屈辱?”
被称为‘南宫墨’的邓葱,始终保持微笑。
他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天生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时很甜,眼中仿佛若有光彩。
似是觉得那笑容刺目,冯铢面无表情,又道:“你妹妹南宫砚,已被聆崖买入府中,成了个洒扫庭院的丫头。南宫一家已入贱籍,今生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南宫墨仍旧微笑。
风大了些。
冯铢忽而踏上两级台阶。
他身量比南宫墨高出许多,居高临下,语带嘲讽:“从很久很久以前,本相就厌恶你脸上的笑容。南宫墨,如果成为阉人尚不能令你痛苦,本相还有一千种一万种手段,叫你生不如死。南宫家族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他原就生了副冷冰冰的相貌。
加上此时此刻,唇角噙着的刻薄笑容,眼底那冰封万里的仇恨,就差在脑门儿刻上“我很不好说话”这六个字了。
面对他的恨意与诅咒,南宫墨仍只是笑了笑。
继而,转身淡然离去。
转身的刹那,眼角却隐约有些微湿润。
穿过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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