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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政府办主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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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不行，哪个省都有小额贷款公司的管理办法，你得按照法律来，国家之所以允许有这个小额贷款公司存在，目的不就是满足无抵押的小额贷款方便吗，要变成高利贷公司那是绝对不行的”。
“那要是贷出去收不回来怎么办？你给我去收啊？”
“你只要是经过我的手贷出去的款，我保证给你收回来，怎么样？”
“拉倒吧，我发现你以前是个财迷，现在又变成一个官迷了，这事是不是关系到你升官啊？”
“你说呢，你现在管多少人？我现在可是管着上万人呢，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不想管那么多人，我只想管你一个就狗了”。杨凤栖的声音在电话里腻的厉害，丁长生这边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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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刘香梨说修路的事情很顺利，但是丁长生也不好意思一直不露面，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回了梨园村，徒步几公里来到了老鹰嘴，这是通往山下220国道最难修的一段路，因为这里没有哪怕是小路那样的路基，一切都得现开采。
“怎么样？还好弄吗？”丁长生和刘香梨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炮手装炮，还有几个人都是从山顶上垂下绳子来，吊在半空中打炮眼，山风一吹，摇摇昊晃的，很像是城市里清洗高层建筑外墙的蜘蛛人。
“这一段是最难炸的，已经炸了好几炮了，可是这个地方都是坚硬的花岗岩，很难将炮眼打的很深，所以进展很缓慢，镇上的事处理完了？”刘香梨悄声问道。
“嗯，处理差不多了，不放心，回来看看”。
“这里倒是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我总是担心那几个炮手，要是万一出点事，这怎么办？”
“你说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梨园村路桥公司必须马上成立，然后和这几个炮手签订劳动合同，可以象征性的给一部分工资，最重要的是能给这几个人买上工伤保险，万一出了事，也是工伤，还可以给家属争取几十万的保险金，不然的话又是一个寡妇家庭，这样的悲剧决不能再上演了”。看了看周围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看悬崖上的炮手在打炮眼，丁长生伸手摸了一下刘香梨的手，刘香梨吓了一跳，急忙向外挪了挪，生怕这个不分场合的家伙再对自己进行骚扰。
过了一会，炮手将所有的炮眼都装填完毕了之后，人群进一步向后退，这个时候刘三腆着脸跑到了丁长生面前，“丁主任，今天这一炮你开吧，大伙也借你点威力，看看这一下能不能将这老鹰嘴炸的大一点。
“我，我又不是专业炸山的，我做不了，我觉得这事还是找专业的炮手做比较好”。
“呵呵，丁主任，你不知道，这事很简单，只要一按这个按钮，那边的炸药就炸了，很简单的”。这家伙一心想讨好丁长生，没办法，丁长生看了看刘香梨，只得前去打这一炮了，刘香梨倒是没有说什么，可是眼睛里的关切丁长生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丁长生走到按钮箱后面，向远处的老鹰嘴看了看，足足有一百多米，应该是没有问题，而且这个按钮箱躲在一大块石头后面，不用担心蹦过来的石头。
“现在开始吗？”丁长生问身边的炮手，这个男人正是妇女主任谭桂华的老公李大炮。
“丁主任，你只要这样一拧，然后快速按下去就可以了，线都连好了，没问题”。
丁长生不放心，又转脸看了看远处的人，这才一使劲狠狠按了下去，三秒之后，山里传来一阵阵轰鸣声，好几个炮眼一块爆炸，整个山谷里都被烟尘弥漫着，就看见数不清大大小石块从老鹰嘴的山崖上滚下来，掉进了下面的山谷里，发出一阵阵的响声。
远处的人群都在欢呼，但是李大炮却在仔细计算着。
“怎么了？”丁长生看看呆愣愣的李大炮问道。
“哦，没事，丁主任，所有的炮眼都响了，我数过了，一共是十八响，没有错”。李大炮高兴的说道，而远处的人群早已拿着钢钎和锤子等工具奔向了老鹰嘴。
这个时候丁长生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霍吕茂打来的。
“霍所，找我有什么指示”。
“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说一声，王老虎的案子转到白山市中院了”。
“哦？怎么转到那里去了”。
“海阳县法院经过合议庭合议，认为这个案子比较恶劣，王老虎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海阳县法院无权审理，所以递交给上一级法院了，可是我听说这家伙到现在都说是听了你的话才去杀陈标子的，你要有思想准备，说不定白山市中院到时候会会找你核实情况”。
“霍所，这个案子我觉得很简单，他说是听了我说的话才去做的，这可能吗？他是一个成年人，他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吗？要让你这样说，我让他去吃屎，他去不去？归根到底，这件事是他做的，无论他说了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杀人的事实”。
“你小子说话越来越没有口德了，现在干什么呢？”
“在山里呢，修路呢，这里信号不是很好，我回去之后再打给你”。
这样一来，王老虎有可能被判死刑，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然的话天理不容，丁长生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像是远处铲车将一块巨大的石头推进山沟一样，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王老虎，你别想活着回来了。想到这里，他自己内心里也觉得这件事做得有点过分，王老虎虽然混蛋，但是罪不至死，可是一想到李凤妮和被烧残的李建设，他的内心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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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有事啊？”大队人马都去看老鹰嘴炸的怎么样了，弹是刘香梨没有去，她看到丁长生接了个电话之后，显得闷闷不乐。
“没有，没事，走，去看看炸的怎么样？”
“丁主任，丁主任，这次炸的很好啊，你看看，炸下来这么大一块，我看，这样就可以修筑路基了”。刘三一脸兴奋的指着刚刚开下来的大石头说道。
“这样还不行，这才几米啊，从路边到最里面也不过五米的样子，这地方又处在一个拐弯处，这边的车很难知道对面有没有车过来，还要炸出这么宽的地方来，不然的话这个地方将来肯定会经常发生交通事故，告诉炮手，这个地方还要炸，不要怕用炸药，只是要注意安全，既然要修路，就一劳永逸，等出了事故再修就晚了”。丁长生步量了一下路基的宽度，很明显，这个地方还不够宽。
“那好，我再去安排打孔填药”。刘三点点头去找炮手了。
“那是什么？”丁长生指了指远处一个山头上的两个晃动的黑影。
“天哪，好像是人啊，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啊？”刘香梨搭起手帘看看说道。
“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告诉他们，我这里开山放炮呢，让他们离远点”。丁长生看到那两个人居然晃昊悠悠的朝这边走过来了。
看看刚刚炸过的地方，上百人正在使用各种工具配合看铲车将大石头推进山沟里，丁长生不禁有点感叹，只要是为老百姓干点事，他们就知道支持你，要知道，这上百人每天都是自带干粮，连一分钱的工钱都没有啊，可是他们干的依然很带劲。
因为他们知道，修通了这条路，就可以直接通到外面的国道上去，到时候整个梨园村和外界就再也不是封闭的了，因为封闭，他们已经错过了太多的机会。
“小伙子，你是这里管事的？”过了好一会，村民带看两个人过来了，不过奇特的是，这两人手里居然都拿看一杆猎枪，而且看装束一点都不像是附近的山民，两人都是带着背包，身上穿看野战服，倒好像是演戏的解放军。
“是啊，你们是？”两人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
“哦，我们是来这山里打猎的，迷了路，听到这边有放炮声音，就过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山，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我们还得等一段时间，等这轮炮放完就走，你们要是累了就先歇会”。
丁长生也在培训时见过枪，但是多为手枪，像两人拿的这样的猎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两人的收获还不小，每个人腹上的布兜里都显得鼓鼓囊囊的，而且有血迹渗出来，看样子是野兔子之类的。
“你们这路是政府修的嘛？”年纪大点的问道。
“嗯，也算是政府修的吧，政府给了部分资金，但是出工是我们自己出工”。
“这些人都是免费的？”年轻的不相信的问道。
“是啊，但是也不算是免费，他们这是为自己修路，为村里修路”。
“这是要修到哪里去？”
“顺着山沟往前修，直线距离大概五公里就是220国道了，我们的目标是和国道挂上钩，那时候到省城就很近了”。
“哦，前面就是220国道了？五公里不算远，早知道我们直接去国道上截车了”。
“呵呵，仲华，你没有听清这位小兄弟说的话，他说的是直线距离，曲里拐弯的不知道有多远呢”。年纪大点的说道。
丁长生隐隐觉得这两人不是普通人，特别是年纪大点的，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不是高官也是大款，脑袋大脖子粗吗，看样子也不像是伙夫啊。
三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远处又开始用钢钎打眼装药了，这个时候刘香梨急勿匆跑过来了，丁长生心里一沉，又出什么事了？
“丁主任，不好了，镇上派出所到村里抓人了”。
“抓什么人，怎么了，慢慢说，别急”。
“还不是因为计划生育的事，梨园村有几对夫妻想要生儿子，这不，躲在外乡生孩子去了，家里只有老人了，派出所来人要抓老人到派出所去，逼迫那几个躲计划生育的年轻人回来，你快去看看吧，大家都在这里干活，村里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了”。
“走，回去看看”。丁长生来不及和两人道别，急匆匆走了。
“要不要将这里人都叫回去”。刘香梨问道。
“叫什么人啊，干啥，又不是去打仗，你和我回去就行了”。看着两人匆匆离去，打猎的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悄然起身，缀着丁长生和刘香梨也向村里走去。
“这基层的计划生育是不好做，都闹到抓老人的份上了，这也是无奈之举吧”。年轻人说道。
“计划生育是国策，但是每个地方都有特殊。情况，你不让生，他偷偷生，这样下去就会变成黑孩子上不了户口，等上户口时交上一笔钱完事，计划生育工作等于没做，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而且很多”。
“看来这小子是村里的什么主任，难道敢和派出所死掐，我看，就是村主任出来也不一定敢说什么，毕竟，计划生育是个铁杠杠”。
“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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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走到村委会大院，就看见了大院门口停着镇上派出所的面包车，车前正站着几个人在抽烟，而这几个人丁长生基本都认识，张强是领头的。
而车的旁边蹲着几个三个老头，两个老太太。
“我说张哥，你什么时改行做计戈以生育了？”丁长生讥笑着上前和张强打招呼。
“这事你不要找我，我们今天来只是协助，看到了吗，今天的主角来了，计生办主任，我们只是来配合，其他的事一概不管，你要是觉得为难，还不如趁早溜了，反正都是计划生育的事，你是管区主任，和这没有多大关系”。
“靠，你看看我身后，梨园村的刘主任，我这会要是溜了，以后还在梨园村管区混不，这计生办主任是谁啊，我没打过交道啊，姓什么？”
“姓谭，叫谭庆虎，顺便说一声，这姓谭的不好惹，我知道你是寇乡长的亲戚，但是这家伙背后是田书记，所以这事你最好不好插手，免得两位老板再掐起来”。张强低声说道。
丁长生转身的功夫，谭庆虎和计生办的几个人又将两个老太太拽来了，老太太估计还是解放前生人的，还缠看小脚呢，走路颤颤巍巍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倒，这谭庆虎真不是东西，将这些老头老太太弄派出所去，万一出点什么事，到时候再引起群体性事件，这到底算谁的。
“谭主任，今天怎么这么巧啊，到我们梨园村来指导工作”。丁长生腆着脸上前搭话。
但是谭庆虎看了丁长生一眼，没说话，直接无视的走了过去，这家伙仗着田家亮撑腰，在镇上鲜将丁长生之流放在眼里，而且计生办也是一个比较肥的部门，所以平常一向是眼高于顶的，在他的眼里，上面只有田家亮。
丁长生弄了一个大红脸，敢情人家根本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啊。
“张强，就这几个了，都弄上车回去，妈的，还跑一个，改天晚上来堵，我就不信了，还抓不看你”。谭庆虎气急败坏的将领扣解开，他是真的很生气，原因就在张强不配合，要是这帮警察过去一块抓还能抓不着，回去要和田书记说一声，这个霍吕茂越来越不像话了。
“慢着，慢看，谭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到我的地头上来抓人，我总得知道为什么抓吧，我和你打招呼，你也不言语，你把这些爷爷奶奶抓起来，要是他们的孙子回来，我怎么交代啊？”，丁长生又上前一步，拦在了张强和几个联防队员。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给你解释，我这是在工作，你闪一边去”。
“我是这梨园村管区的主任，你说我该不该管，说说吧，为什么抓人，这些爷爷奶奶超生了还是没去体检啊？”丁长生也有点火气，这家伙真是太目中无人了，而且后面还是田家亮，看来这事真的有利用价值啊，这家伙这么莽撞的来抓人，说不定后面就有田家亮的影子，丁长生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阴谋论者了，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管区主任呢？哼，你明天就不是了，闪开，我这是在工作，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去给田书记说吧，计划生育是国策，懂不懂，小屁孩，还管区主任呢？”
谭庆虎根本未将丁长生放在眼里，虽然听说过有这个么人，但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丁长生悄悄那出手机，一转身，调到录像位置，“谭主任，你是计生办主任，这是你的工作，我可以理解，但是凡事讲究冤有头债有主，你将这些老头老太太抓起来，他们年纪都这么大了，要是万一出点事，谁担这个责任？”
“你不要给我讲责任，我告诉你，这是田书记下的命令，不单单是梨园村，还有其他几个管区，哎，对了，芦家岭也归梨园村管区吧，那里更厉害，我告诉你，这人，我是抓定了，要想将这些老头老太太赎回来，那也很容易，让他们家媳妇都去做人流，现在是抓婆家人，下一步就会抓娘家人”。谭庆虎说的是声色俱厉。
“谭主任，你是说这是田家亮书记亲自下的命令，就是让你抓这些老头老太太回去当人质，我怎么听着不像啊，田书记不会下这样的命令吧”。丁长生故意装的不相信的样子。
“你爱信不信，张强，带人上车”。
“快点，谭主任，要不就走不了啦”。张强喊道。
就耽误这一会的功夫，四面八方聚过来不少人，女的多男的少，但是女人有时候更不好惹，谁家没有老人啊。
大批的人群将面包车包围了，有的人还推着面包车，这辆年久失修的面包车仿佛要被掀翻一样，但是就是这样，谭庆虎还是带着三个老头开车离开了，好在是几个年老体弱的老太太没有被抓走。
“小丁主任，这可怎么办？”刘香梨刚才真想招呼乡亲们截住车辆。但是她也知道，那样做很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没事，这几个人老爷子还算硬朗，不会出事的，就我们这几个人，拦不住的，谭庆虎这个王八蛋，真下的去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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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等两个打猎的人走到村里里时，这里发生的事早已尘落定，谭庆虎已经带着人开车走了。
“看来我们错过好戏了”。年纪大点的说道。
“嗯，我就说嘛，这事没人敢出头的”。
丁长生看了看还呆在原地的几个老太太，上前扶起一个坐在村委会门口大石头上的一个年纪最大的，“奶奶，没事了，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吧”
“没，没事，我自己能走”。老太太一说话，满嘴漏风，只剩下一颗牙了。
丁长生点点头，回身对刘香梨说：“去问问被带走的三个老爷子都是谁家的，有没有什么病史，什么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的，都问清楚，我待会去镇上，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我们不能担这个责任，这是野蛮执法”。说到后来，丁长生声音越来越低，连站在不远处的两个打猎的也听不见了。
“好，我马上去调查”。刘香梨说完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跑的够快的，如果不急着出去，今天就住村里吧，待会我让人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丁长生笑呵呵的对这两个人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看这两个人非富即贵的，丁长生可不想放弃结交的机会，只是今晚不成了，他必须到镇上的派出所给张强交代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然的话，大家都可能受连累。
“你忙你的，我们自己找地方就行”。年轻的说道。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失陪了，待会村主任安排你们吃住的地方，山里穷，条件差，两位将就一下吧”。丁长生说道。
不一会刘香梨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条，“这上面有名字和病史，还有正在吃的药，这会也没时间去拿了”。
“没事，谁抓走的人，让谁去买药，这两位是我朋发，今晚住在村里了，你给安排下住的地方”。丁长生说道，然后和两人打了声招呼，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两位怎么称呼？我是这里的村主任刘香梨”。
“你是村主任，那刚才那个呢？”年纪大点的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是小丁主任，是我们这里管区的主任，两位先到村委会坐会吧，等修路的回来再安排你们住哪里？”刘香梨头前带路道。
到底是晚了一步，而且中间几段险要的地方丁长生都是下车推着走的，所以等到了镇上时，已经快要下班了，而面包车也正好停在门口。
“这小子，还真跟来了，谭主任，你可要小心了，这小子不好惹”。张强从反光镜里看到丁长生一身尘土的骑着摩托车也停下来了。
“谁啊？”谭庆虎没看见丁长生，等拉开车门看见丁长生时，也是一阵火起，要不是这小子，今天也不会这么被动，不但没有按户将人带来，还差点出不来。
“你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你等着被撤职吧”。谭庆虎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夯货，大家都是为了工作，退一步讲，大家都是同事，就你的工作是工作，别人的就不是了？
“谭主任，撤不撤职的不是你说了算，你要是能做的了田书记的主，你现在把我撤了我没意见，不过这张纸你得拿着”。说着丁长生将纸条递给了走过来的张强。
张强打开一看，姓名，病史，正在吃什么药，写的一清二楚。
“长生，这是什么意思？”
“张哥，我也干过警察，都是兄弟，不瞒您说，这是这几个老爷子的基本情况，这些病都是真的，你们抓的时候也没有把药给人家带来，这些老人家那是一顿都离不了药的，我来就是要提醒你们，安顿好这三个老人，免得到时候出了事你们跟着受连累”。
“这都是真的？”张强有点不信。
“不信是吧，我给你证实一下，那个谁，谁是李……”丁长生当场就想叫出一个老头来让张强问问这病情是不是属实。
“行了，行了，我信，我谢谢你了”。说完拿着那张纸去找谭庆虎了，他可不想将这几个定时炸弹放在派出所了，霍吕茂给的命令是只起威慑作用，绝不参与抓人，但是没有说关不关，看来到了这份上，更不能关人了。
“谭主任，我们派出所没有拘留手续是不能关人的，你看看这些人给你送哪去？”说完，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谭庆虎。
“这是什么？”
“这几个老人家的病情，我们派出所没有这样的医疗条件，所以还是送到计生办吧，你们那里不是有很多宽敞房子吗，我们这里太挤了，住不下”
“张强，你这是什么意思，关到计生办，要是跑了怎么办？”
“跑了？呵呵”。张强都给气笑了，这几个老头，最年轻的也有六十多了，还能往哪里跑。
丁长生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看两人在交涉，这个时候心有灵犀的转身一看，正看见户政大厅的窗户后面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人，一身的警服，没有带帽子，双手插进裤兜里，看到丁长生看来，她抬起一只手挥了挥，这个美丽的女人不是田鄂茹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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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交涉的结果就是谭庆虎给霍吕茂打电话，但是不知道霍吕茂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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