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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政府办主任-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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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着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吗？
“你是说邸坤成打电话让秦振邦回来的？”石爱国眉头一皱，问道，丁长生知道，这是在怀疑邸坤成这么做到底目的是什么了？
“我在医院见到他，他是这么说的，可能是北京那边还有事，所以签完字就会马上回去，看来不像是说假话”。
“可是邸坤成告诉我的是，秦振邦心急火燎的要签字，赶紧进入正轨”。石爱国沉吟道。
江都，中南省的省会所在地，省委大院里，省委书记罗明江的办公室。
“你都和他谈过了？”罗明江坐在座位上，组织部长印千华站在离办公桌一米远的地方，身体半躬着，其实刚才他进来时罗明江是叫他坐下的，但是印千华从来没坐过，一直都是站着汇报工作的。
“谈过了，看起来对湖州目前和今后的发展还是有点想法的”。
“嗯，这个我知道，据说很有经济头脑，这次的PX项目，他也是极力支持的，看来我们选这个人是没错的，你叫他进来吧，我和他见个面”。罗明江沉吟了一会，终于是下定决心叫是司南下进来了。
司南下此时也是心潮澎湃，如果今天这个门进不去，那么久算是没戏了，不是这一次没戏了，而是这辈子就这么样了，都没戏了。
在这里，在这个中南省最中枢的地方，他想到的不是自己能不能上，而是自己这几十年自己的从政经历，自己满肚子的东西却无法施展，这让他很难受，虽然有人说怀才和怀孕是一样的，时间长了，总会被人看出来的，可是过去半辈子了，总算是有人看出来了。
如果谈到自己的治理才能，自己是没问题的，无论是印千华问，还是罗明江要考自己，这都没问题，但是有件事司南下很担心，那就是自己能来湖州，完全是前任省委书记安如山一力促成的，这就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安如山和罗明江不对付谁都是知道的。
“南下同志，进来吧，罗书记找你”。印千华开开门，招呼外面的司南下道。
司南下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进得去这个门，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的，但是怎么出来这个门，也是关键，可以被送出来，也可以被赶出来，但是至于怎么出来，他心里现在倒是有点底了，至少印千华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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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书记好，我是司南下”。司南下一进去，就看到了绕过桌子过来和司南下握手的罗明江。
司南下看到这种情况，脚下紧走几步，紧紧握住了罗明江的手，看的旁边印千华心里泛酸不已，在他记忆以来，自己到这里来，罗明江站起来说句话都没有，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居然值得罗明江这么看重，看来自己这位省委组织部长还不如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呢。
“南下同志，坐下，我记得我们见过好几次了，我记得你在白山市当过副市长，后来又担任纪委书记，这些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职位，你都干的有声有色，我很欣慰啊”。
“谢谢罗书记夸奖，我只是做了份内的事”。司南下谦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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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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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南下同志这句话说得好，做分内之事，但是很多人都不懂得这个道理，分内之事没做好，瞎胡闹，分外事做的倒是不少，到头来，什么事都做不好，这样的同志不少见，千华同志，你是组织部长，在选人用人上，你要把好第一道关”。罗明江很能借题发挥，说着说着居然拐道组织工作上去了。
“是是，我们一定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印千华只好点头。
“南下同志，组织上决定由你接替石爱国同志担任湖州市委书记，你有什想说的吗？”罗明江是抽烟的，但是递给司南下和印千华烟时，两人都推说自己不会抽烟，罗明江也就笑笑，没再客气。
“首先，我感谢省委的信任，感谢罗书记的信任，其实湖州现在的经济状况很糟糕，尤其是招商引资这一块，很困难，所以我下一步打算先从开发区入手，至少在年底，我们要拿出一份像样的成绩单来，不然的话，我们这些湖州的干部真是没脸过年了”。司南下说道。
“嗯，这个想法好，要抓住主要矛盾，要牵牛鼻子，招商引资是每个地区的大事，也是难事，一定要委派得力的人，有想法的人来干这件事，我听说石爱国同志很大胆的启用了一个年轻的干部，现在干的怎么样？有起色吗？”罗明江笑眯眯的问道。
司南下心里一惊，作为一个省委书记，每天要处理的事多如牛毛，怎么会把目光看向了吗，湖州开发区呢？而且连石爱国的秘书丁长生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但是疑问归疑问，自己也只能是听着，慢慢应对。
“有起色，这段时间有很多来考察的，还有一个大项目，罗书记肯定也听说了，就是那个PX项目，最近就要签署投资备忘录了，这个项目要是落户湖州，一定会给湖州的投资带来巨大的利益”。司南下没注意到罗明江的脸色，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这个PX项目落户湖州后带来的经济利益。
等到司南下说完了，罗明江看了司南下一眼，问道：“南下同志，你对这个项目了解多少？”
这下司南下颇有点被雷击了的感觉，看着罗明江的脸色，司南下这个后悔啊，在官场上跑了这么多年，这次居然有点忘形了，不，应该说是失态了。
难道罗明江不赞成这个项目落户湖州？可是这件事一直没有听说啊，这下完了，如果罗明江同意这个项目，那么他断断不会这么问的，可是这事这么接下去呢？
“罗书记，我不是搞化学出身，我们只看到了这个项目带来的利益，所以，所以对这个项目本身还真是没有好好研究过”。司南下违心的说了谎话，其实湖州所有的官员，包括把这个项目招来的楚鹤轩和邸坤成，都没有司南下对这个项目研究的深，但是现在他选择了沉默。
“南下同志，这样的项目在全国各地都有争议，在这个项目落地之前，一定好好做好调查研究，利益是暂时的，如果这个项目是个大污染项目，那么一边发展，一边治污吗？现在沿海一带被污染的差不多了，所以有些项目开始改扩建，把家搬到了西北内陆，如果说沿海地区的污染还有海洋消化，那么内陆呢，内陆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你们都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找专家论证论证”。罗明江虽热语速很慢，但是分量可不轻，司南下感觉自己的脊背都快成小河了。
“罗书记，你说的对，给我们的意见也很及时，好在这个协议还没签呢，要是签了的话，很可能又要掏我们的家底支付违约金了，罗书记，我们回去一定做好调查研究，到时候我再来汇报工作”。
“嗯，很好，不要忘了，作为我们这些高级的管理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永远都不过时，但是事实上呢，我们现在很多同志都忘记了这句话，坐在办公室里听听汇报，就算完事了，这能得到真实的结果吗？显然是不能的，千万不要低估了群众的力量和对政治工作的热情，千万不要低估了下面那些官员糊弄人的本事，这两个千万是工作的重点。”罗明江将烟屁股狠狠的摁在烟灰缸里，这谈话也就要结束了。
“那，罗书记，关于南下同志的任命，我们就开始启动程序了？”印千华问道。
“嗯，好，尽快吧，欠华，到时候你辛苦一趟吧”。罗明江直接吩咐印千华道，意思是让印千华直接送司南下上任。
“谢谢罗书记”。
“南下同志，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我还有个会，就不留你了”。罗明江站起来和司南下握了握手，算是道别了。
司南下出了门，不由自主的抬起自己的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外面的风一吹，司南下感觉到有一种深秋的感觉，但是现在明明是春天，外面暖风习习。
“印部长，那我先回去了”。司南下回身和印千华握了握手，告辞道。
“那好，南下同志，我们这边会尽快完善手续，俗话说的好，国不可一日无君，你这个湖州市的准书记要赶紧上任，不然的话就是我们失职了”。印千华谦虚道。
“那就多谢印部长了，我在湖州等着您”。司南下再次握住印千华的手，使劲握了握，还摇了几下，好像是很不舍似得。
印千华送走司南下，并没有马上进屋，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司南下的背影，心里想到，看来邸坤成在湖州危险了，很可能是第二个石爱国市长，司南下的强势和不择手段，让印千华做了这么一个预言，明明自己很想留下px这个项目，但是看到罗明江不高兴，立刻就能调转船头，果然是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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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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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签协定这件事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司南下就给邸坤成的脑袋上倒了一盆冷水，而且浇的毫无征兆。
“南下同志，司书记，你没开玩笑吧？我这边基本都准备好了，你这边说不签了就不签了？不是，这件事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邸坤成强压着自己的内心里泛起的火气，尽量压制，但是不代表这火气就能小的了。
“坤成，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等我回去我会给你解释的，好了，先这样吧”。司南下说着就挂了电话。
这让拿着电话的邸坤成愤怒不已，这就是不是一把手的悲哀，况且司南下还不是一把手，这就开始肆无忌惮了，想到自己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亲自去找石爱国，邀请他参加这个签字仪式，自己的一片苦心就这么被司南下一句话给搁置了。
看来这是不是司南下自己出了问题，说不定是省里出了问题，愤怒渐渐消失，邸坤成的头脑还是转的很快的，司南下今天去了省里，大家都知道司南下出任市委书记几成定局了，可能是省里的领导对这个项目还有保留，而且这个人十有八九是罗明江。
想到这里，邸坤成慢慢依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在PX项目这个问题上，自己和司南下是有默契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项目留在湖州，不单单是政绩的问题，还有湖州却是需要一个大的投资做一个示范作用，现在好了，一百亿的项目如果落户湖州，那么带来的示范小应也是巨大的，这将又一次把湖州推上舆论的高峰，那么几天后到中北省参加招商引资大会，也有很大的舆论优势。
可是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有可能成为泡影。
“内斗害死人啊”。邸坤成自己轻声嘟嚷了一句。
梁文祥是这个项目的大力推动者，而且秦振邦这个人在京城也是有些势力，他的这些投资就是那些衙内凑起来搞得，但是现在看来，罗明江这个人还是很硬气的，搞不好这里面还有高层的一些动向，是自己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邸坤成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老领导安如山。
“喂，我是安如山，哪位？”
“书记，是我，坤成啊，您身体最近挺好的吧”。邸坤成拿着电话，站了起来，弯着腰，似乎安如山能看见他似得。
“哦，坤成啊，我很好，怎么？有事？”安如山才不信邸坤成就是为了问候自己才打的这个电话呢。
“书记，有件事我是看不透了，您在京城，帮我分析下，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事情是这样的……”邸坤成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安如山讲了一遍。
开始时候安如山眉头紧皱，但是到了后来，渐渐地就舒缓了很多，至始至终安如山都没有打断邸坤成的汇报。
“喂，书记，您在听吗？”
“嗯，坤成啊，这些事你不要参与了，尤其是在以后的经济工作中，多听听南下同志多的意见，他这人搞经济还是有一套的，至于省里的事，最好不要参与，我的话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安如山的话虽然不是那么好听，但是听在邸坤成耳朵里，却是更加的震撼。
老领导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劝自己完全交权吗？什么叫南下同志懂经济，难道我这个市长就不懂经济？这些话说完，邸坤成的身子就凉了半边。
“对了，坤成啊，五一节你带着小甄到北京来一趟，安靖要结婚了，我就不再另行通知你了，你也不要告诉别人，来的都是自己家里人，人多了不好”。安如山最后交代道。
“好好，书记，我到时候一定到”。邸坤成这瞬间就经历了一些冰火两重天，刚才听到让自己配合司南下的工作时，邸坤成真的是以为自己完了，这是被抛弃的感觉，作为安如山的秘书，如果自己没了安如山的支持，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或许就到顶了，但是后面这句话，却让邸坤成的精神一下子就激荡起来，都是自己家里人，这话说的，有谁能当得起安如山这句话？
丁长生离开石爱国的办公室，就回了开发区，本来是想帮着石爱国收拾一下的，但是石爱国坚决不让，丁长生也觉得自己在那里也帮不上他的忙，有些事还是想自己回忆一下的。
“胡主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丁长生摸起电话打给了胡佳佳，现在他也开始摆官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要是还是和以前那样太随便，有些人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很随便的人，所以官场上还是不要太随便为好。
“丁大主任，什么事啊？”胡佳佳端着杯茶进来了，然后将茶杯放在丁长生的桌子上，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丁长生的对面。
奶奶的，老子还是太随便，看来都不拿老子当回事啊，好，你和我这么随便，那我就平易近人了。
就在胡佳佳依靠到椅子后背上准备和丁长生长谈时，哪知道丁长生一伸手，把胡佳佳的茶杯拿了过去，在胡佳佳的注视下，吹了吹水上面的茶叶，小口抿了一口。
“哎呦，这么热，嗯，茶不错”。
“哎哎哎，我说你没事吧，那是我的茶杯，你喝了我的茶”。胡佳佳立刻直起了腰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丁长生道。
“哦？是吗？我以为你给我倒的呢”。说着又喝了一口，然后发现喝进嘴里一片茶叶，习惯性的把水咽进去，但是把茶叶片吐回了茶杯里，看的胡佳佳一阵恶心，发誓这个茶杯不要了，送给你这个丁大主任了。
“恶心，丁长生，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胡佳佳愤怒的说道。
“对不起，我错了，哎，对了，明天的签字仪式给我下通知了吗？”丁长生问道。
“你说的PX项目备忘录签字仪式？”胡佳佳见丁长生谈工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下了”。
“什么时候去，几点开始啊？”丁长生好整以暇的又喝了一口，而且大多数人喝水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一个杯子，真正接触到嘴的地方十有八九都是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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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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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说，胡佳佳眼睁睁的看着丁长生的大嘴不时的接触自己喝水的地方，这杯子坚决不能要了，真是恶心到家了。
“接到了两个通知，一个是去的，一个是不去了，取消了”。胡佳佳面无表情的说道。
“取消了？什么时候？什么原因”。丁长生一愣，问道，自己刚才在市委大院时，石爱国还说明天要签字呢，这怎么变得这么快。
“刚刚，我以为你知道了呢”，胡佳佳说道。
丁长生一愣，放下了茶杯，若有所思，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给了秦振邦，他以为是秦振邦那边出了什么紧急情况不得不取消呢，哪知道，自己刚刚打通电话，接到的却是秦振邦的一阵抱怨。
“喂，你不找我我还准备找你呢，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离了湖州我这个项目就没地方搞了，你们这些官僚啊，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相较于其他市里的领导，秦振邦认识的湖州官员里，丁长生是最小的一个，再加上和丁长生也比较熟了，所以有些话可以随便说了。
“哈哈哈，秦先生，你不要生气，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事，他们怎么说的，为什么取消啊？”
“没有原因，就是两个字，取消，取消就取消吧，这不是放我鸽子吗，我在北京还有不少事做呢，这下好了，两头我都做不成了”。秦振邦抱怨道。
“那好吧，我了解一下，到时候我会向你汇报的，好，就这样”。丁长生挂了电话，看着胡佳佳。
“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胡佳佳警惕的说道。
“胡姐，我现在也算是睁眼瞎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给楚市长打个电话问问呗，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啊，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是副主任就万事大吉，我告诉你，出了事你也是有责任的，咱至少也得做到心中有数，投资商问的时候，我们也好应对不是？”丁长生腆着脸对胡佳佳说道。
“哎哎，不要说得这么近乎，我是副主任，不管这些事，你才是正主，出了事，先诛杀你，然后再说其他的”。
“我知道，唉，人心不古啊，胡姐，你这是在等机会把我搞下去，然后你好当主任是不是？”丁长生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胡佳佳倒是没说话，但是伸手就要端起杯子往丁长生头上浇，幸亏是丁长生伸手给按住了，而且还是按在了胡佳佳的手上，胡佳佳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赶紧把手抽了回去。
“丁长生，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要乱说，说的不对会伤人心的”。胡佳佳幽幽说道。
“是是是，我道歉，刚才的话确实是欠考虑，不过这一次你得帮我了解一下吧，市政府那边一向都是这个项目的坚决拥护者，怎么突然变了呢，我怎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呢？”丁长生凑近胡佳佳，低声说道。
“这事和我又没有关系，我为什么帮你？”胡佳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胡姐，你看，你这么做就不对了，我们是老乡，还做过同事，还抵足夜谈过，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好，就算是我们之前没有任何的关系，至少我们今天也有一茶之缘吧”。丁长生指了指胡佳佳那杯茶，无赖的说道。
“胡说八道，谁和你抵足而谈了，不要脸，我怎么发现这人只要是官当的越大，这脸皮就越厚呢？”胡佳佳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拿出了手机。
丁长生笑笑没说话，看着胡佳佳打电话给楚鹤轩，还别说，胡佳佳还是挺可爱的，尤其是那一抹红唇，想到刚才自己喝了胡佳佳的水，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好在是没被胡佳佳发现。
“喂，楚市长，我是开发区胡佳佳啊”。胡佳佳打通电话后，开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了丁长生的办公桌上。
“呃，哦，佳佳啊，什么事？”楚鹤轩明显的愣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往下谈。
“那个，我想问问，明天那个项目签字仪式怎么取消了？我们怎么和投资商交代啊？”胡佳佳还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对于这一点，丁长生还是很欣赏的。
“哦，这件事啊，我不是很清楚，这是邸市长亲自操作的，你们按照通知办就是了，其他的事也不需要你们担心，投资商那边会有人亲自接洽他们的，好了，我在开会，就先这样吧”。说完楚鹤轩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等于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这让丁长生很是懊恼，唉，可惜自己在市政府那边没有暗线，对于那边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看看吧，连我姐夫都不知道，看来这事还是很保密的，行了，我先走了”。
“哎哎，茶杯，拿走”。
“送给你了，我发誓，以后要是再到你这里来喝水，就让我被水淹死”。
“别啊，一杯水还能淹死你，改一下吧，改成呛死”。丁长生笑笑说道。
“卑鄙”。胡佳佳愤怒的看了丁长生一眼，开开门出去了。
“高看我了，我可没那玩意”。丁长生冷笑道。
打电话前，一直都以为胡佳佳是个实诚人，至少自己对她一直都不错，她也不会坑自己，但是打完电话后，对，一直到打完电话后，他都是感谢胡佳佳的，因为毕竟人家是开着免提打的电话。
但是就在刚才，丁长生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胡佳佳打电话时，开口叫的是楚市长，而最后和丁长生说话时，楚市长又改成了姐夫，这称呼的差别，就让楚鹤轩与胡佳佳之间达成了默契，或者是称呼给楚鹤轩了一个提示，那就是这边不止她胡佳佳一个人，还有外人在呢，于是楚鹤轩说话明显顿了一下。
这就说明，平时胡佳佳给楚鹤轩打电话不是这么称呼的，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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