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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政府办主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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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走?调到哪里去?”
“具体调到哪里去我是不知道,不外乎就是镇上或者县城吧,我听说县里的老师每个人只教一个班,那多轻松啊,一个班也就二十多个人,我还听说由于县城的学校老师多,都是轮流上岗,但是我们这里缺老师,缺课桌和凳子,缺教学用具,反正这里是家徒四壁了”。
仲华看了看丁长生,那意思就是你听说过吗?丁长生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于是摇摇头,他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原来这些乡下的学校的老师都找关系调到城里去了,怪不得乡下没有老师呢。
“洪老师,谢谢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也感谢这几年来为海阳县教育做的贡献,其实,说句不近人情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留在这里,这些孩子需要你这样高素质的老师,他们在你的教育下才能有个美好的未来,才能走出大山,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希望你能留下做这个学校的校长,我回去后会马上了解全县的教育状况,还有,你这里的桌椅板凳会马上配备新的,决不能让孩子在年后再自己带桌子上学,洪老师,请考虑一下我的要求”。仲华难得说出这样动情的话,他今天的感触很深,所以这番话好像很有感染力。
“县长,我替这些孩子谢谢你,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谢谢”。洪小雨知道,只要县长答应了,应该能解决这件事,只要能解决桌椅板凳的事,她心里的这块大石头就落了地了。
郑家村虽然大,但是破破烂烂,山里建房子,都是依地势而建,所以郑家村就散落在整个向阳的山坡上,这里几户,那里几家的。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仲华看了看天色说道。
两人一路向村里走去,这个时候正是农闲的时候,村子里的街道上站着三三两两的人吹着牛皮,这部分人都是在外打工回来早的,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了,到那个时候村子里就会更加的热闹。
“老乡,医院在哪里?”仲华问道。
“医院?我们这里哪有医院,没有”。一个年轻人将嘴里的烟吐净说道。
“有没有卫生室,拿点感冒药”。丁长生接上话问道。
“哦,你是说曹老蛋那个赤脚医生啊,从这里往前走,大概有五百米,有一处瓦房就是了,没有牌子,你到了再打听一下就行”。
曹老蛋是村里的医生,唯一的一个,没有上过学,只是认识几个字,他看病全是跟着自己的爷爷学的中医,到了后来,他去县城进修过几天西医,没有行医资格证,但是就是这样,周围村上很多人都在这里看病,积年累月,难保说他没有治死过人,但是没有办法,这里近,而且药品便宜,能用草药的就不用西药,这是曹老蛋的行医历程。
这几天天气冷,山里雾气大,所以感冒的人不少,丁长生和仲华赶到曹老蛋的诊所时,屋里已经挤满了人,丁长生刚想上前给曹老蛋打个招呼时,被人从后面给拽住了:“小伙子,你是哪里的,不懂规矩啊,后面排队去,不能插队”。
“不是,我是想……”丁长生想解释一下,但是这位老爷子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说什么都没用,排队去”。
丁长生很无奈,只能是缩了回去,这期间,身穿医生白大褂的曹老蛋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这样事情时时刻刻都在上演,他已经懒得去管这些事,看病的人多,大家都能很好的维持着秩序,维护着他们自己的利益。
仲华和丁长生就这样看着曹老蛋给这里这些山民看病,但是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没有打吊瓶的设备和地方,就这么一间屋子,基本上都是拿药和打小针,男人还好说,女人就比较难为情,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解开腰带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打针,让丁长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女人也相当强悍,人家根本就不害臊,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丁长生就看见一个男人当一个女人脱下裤子打针时,那个男人的喉咙间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其实和医疗操作规程比起来,这些都是小儿科,正当丁长生想给仲华说点什么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曹老蛋给前面的一个病人打完针后,只是将注射器在酒精里蘸了一下,接下来依旧用那套注射器吸好了药给另外一个妇女注射了。
丁长生这才注意到,曹老蛋使用的那个注射器根本不是一次性的,而是一个玻璃注射器,不用的时候就是插在酒精棉里,反复使用,这在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在使用这种重复使用的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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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仲华看着车窗外不断超越的风景,脸上的神色很是凝重,丁长生专心开车,没有说话。
“对于今天这样的情况,你是不是很熟悉?不想说点什么吗?”仲华突然问道。
“呵呵,领导,有些事不是一蹴而就就能改变的,虽然这些事看着就让人心烦,但是也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丁长生琢磨了一下说道,他本不想说,但是如果只做一个应声虫,仲华未必看得起他,而且这些日子除了学习报纸上的社论之类的东西,只要上网,必看新华网及人民网上的新华时评和人民时评,这些都是具有很高理论素养和深远眼光的人写出来的,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官场新丁怎么样看待问题和处理问题,有很好的指导作用。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借鉴作用,不可能照搬照抄,可是处在丁长生的位置上,他不是一把手,不需要他负责任,所以他可以大胆的说,至于如何采纳,那倒是仲华的事情了。
“你什么意思?”仲华问道。
“领导,这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接下来都是走访,据我所知,郑书记已经半个月没有在县里了,把你这个县长禁锢在县里掌握大局,其他的领导也是各忙各的,但是就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在这个时候下乡的,所以,我觉得……”
“所以你觉得我也该像他们一样去走访,去巴结上面那些人?”仲华有点恼怒的说道,可是心里也清楚,丁长生说的很对,虽然自己上面有叔叔顶着,可是叔叔这次的突然晕倒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一种大厦将倾的危机感。
“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工作要做,但是走访还得走,郑书记不在县里,你要是也不在县里,万一出点事,没有把握大局的不行,所以县人大、政协这些单位还是要去的,即便是下乡,我们也不能再一下子插到底了,那样乡镇干部会不会反感?”丁长生斟酌的说道,但是即便再斟酌,说出的话还是不好听。
他很理解仲华这样的世家子下放到这山旮旯里,会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虽然在财政厅里干部之间的相互倾轧也是存在的,但是远远不像在基层这样严重和危险,因为如果你掌握一个地方的行政权,这个地方出了什么事都是行政负责制,所以这也是如果出了事,县长撤职,书记可能没事的原因。
仲华可能对明刀明枪的矛盾不在乎,但是在基层,很多都是偷鸡摸狗背地里下绊子的角色,所以对于这一点仲华并不一定在行。
仲华听出了丁长生话里的意思,他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现在依然是代县长,年后的人代会还没有开,他还不是正式的县长,依然代理着,虽然他不相信郑明堂敢违背组织意愿不让他通过,但是凡事都有意外,郑明堂也不一定能控制所有的选票。
话说回来,即便是能通过,但是过的很勉强的话,丢人的是仲华,以及在省委副书记位置上的仲枫阳,想到这里,仲华不禁有一种挫败感,想做点事很难,而做点好事更难啊,条条杠杠,差了一道都不行,其实任何在官场中的人都明白,正是这些条条杠杠阻碍和耽误了多少大发展的时机,但是反过来,正是这些条条杠杠,保护着这些干部,使他们不至于一败涂地,永不翻身。
“县教育局长是谁?你熟悉吗?”仲华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不清楚,我回去调查一下”。丁长生感觉今天这事真是办的不够细致,领导问了话,居然会以不知道来回答,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他刚来,之前谁关心这些事?
“不知道?长生,以后这样的回答我不喜欢,虽然我知道你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有适应,但是我希望你不光光是个秘书,以前的秘书都是幕僚,我也不希望你能有幕僚的本事,但是不知道这个回答很不好”,仲华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丁长生依然感觉到浓浓的不满。
“领导,我记住了,我会尽快进入角色”。丁长生不禁起了一头的白毛汗,这领导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难道是因为今天自己的话太多了,敲打自己呢?
“还有关于全县的中小学,尤其是农村的,我希望你抽个时间会同教育局下去摸摸底,存在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亟待结局,写个报告给我,时间嘛,一个周的时间够了吧”。仲华问道。
“够了,我下周这个时间给您”。
“县里现在各个领导和部门之间错综复杂,理不清这个关系很难将工作开展下去,都是瞎嚷嚷,一点头绪都没有,我这才知道来的时候,市委组织部长贺明宣部长说的那句话,海阳县的水很深,现在看来,的确是很深啊,如果摸不清水里的石头,看来迟早是会绊脚的”。仲华看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丁长生听得,丁长生趁着等红灯的功夫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后面的仲华,发现仲华竟然也在看他,笑眯眯的,可是里面的意思却使得丁长生汗毛倒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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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诚不是嘴上说说就完的,那是要拿出实际行动来证明的,虽然丁长生和仲华以前是见过一面,但是彼此很了解吗?这是显而易见的,无论何时,要想入伙,没有投名状一样是不行的。
仲华的话一直盘旋在丁长生的脑海里,思来想去,无外乎就是想让他成为那个一心向前拱的卒子,而他这个车只能是提供一点威慑力而已。
关键是不单单是仲华觉得很难打开局面,而丁长生又何尝不是新来这个大院里呢,但是仲华的思路很对,丁长生有他仲华无法比拟的优势,那就是他虽然是县长的秘书,但是终究还是一个小人物,注意到他的人不多,这倒是很有优势接近一些事情,了解一些事情。
丁长生坐在办公室里,从早晨吃了点饭之后,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但是他已经一点都不饿了,因为仲华交给他的任务的确重大,以他这个层次的人如果没有一个熟悉县委县政府内幕的人帮助,他是不可能将这个错综复杂的关系摸清的。
找谁帮忙呢?
丁长生很容易就想到了胡佳佳,政府办的副主任,她的姐夫还是以前的县长,肯定对县政府这些事门清,不单单如此,楚鹤轩和郑明堂斗了那么多年,他这个小姨子能一点不知道,都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都是姐夫的,胡佳佳和楚鹤轩应该没有男女之事,但是能让其当县政府实际上的管家,足以看得出楚鹤轩对这个小姨子的倚重。
还有一点,胡佳佳现在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靠山,现在有些人比如政府办主任常晓春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她特别需要尽快找到新的靠山,而在县政府里,新的靠山能是谁呢?还有比仲华这个新靠山更有力的吗?
本来这些事可以由仲华来招揽,但是仲华自持清高,不愿意做这些事,而且胡佳佳还是一个云英未嫁之身,为了自己的羽毛,仲华也不会给那些捕风捉影的人半点攻讦的机会,当然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有个当县委书记的姐夫,仲华更不想将招揽胡佳佳这样的事让官场上的人知道,哪怕不是本地的也不行。
仲华不能做的事,谁来做?只有丁长生,这也是一个纳投名状的机会。
本来想送花,但是想了想,大半夜的额,拿一束花上门,气氛很不协调,于是换成了格调更加高雅的红酒,两瓶法国玛歌庄园生产的原装进口红酒,是不是真的他就不知道了。
胡佳佳住的地方有点偏,县政府家属院和县委家属院都是在一起的,所以如果丁长生去的太早,很可能会在小区里遇到人,县委那边不好说,但是县政府这边都已经认识这位新晋秘书了,所以丁长生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才给胡佳佳打电话。
而胡佳佳接到丁长生的电话有点愕然,她实在是想不到丁长生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她刚刚剪完脚趾甲,剪刀还在手里没有来得及放下呢。
“你说什么?你在我家楼下,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胡佳佳急忙站起身来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正好看到丁长生正在挥手示意。
“我有事找你,白天不方便,晚上不是方便吗?”丁长生戏谑道。
“那你上来吧”。胡佳佳无奈,只好松了口,赶紧放下电话收拾屋子,这里平时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比较随意,没想到丁长生会来,她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在这里接待丁长生,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他是县长的秘书,自己的县政府的日子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她也着急想靠山哪个领导,可是没有人牵线搭桥,哪是那么容易的?
“家里有点乱,没想到你会来”。胡佳佳有点发窘的说道。
“都一样,家嘛,还不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要换拖鞋吗?”
“我,这里没有男士拖鞋,不用换,反正我也要打扫卫生了”。胡佳佳说道。
丁长生将手里的红酒递给胡佳佳道:“胡姐的意思是我比较脏,等我走了你正好打扫卫生了?”
“哼,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净拿我开玩笑,还有啊,这酒很贵吧,你说你刚来这里,一天工资没发,我可享受不起,待会走的时候你带走吧”。胡佳佳说道。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去的”。
“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胡佳佳翩然一笑问道。
“这两样喝完甭想回去睡觉了,拿两个杯子来,喝点这个红酒吧,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喝酒?”胡佳佳一愣,随即脸上一红,这个时候喝酒,就不怕喝出火花来?
“怎么了?胡姐,我知道酒能乱那啥,我不会,放心吧,我也没那个胆子,嘻嘻”。丁长生笑的有点贱,但是更加得让胡佳佳警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再喝点酒,那还不是干柴烈火,她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并不是没有过男人,她知道一旦真的乱了性,那可不是一般的水能浇灭的,除非用男人那浓浓的热水才能浇灭。
关心则乱,胡佳佳现在就属于胡思乱想的时刻,等她找出拔塞钻俯身起开茶几上的红酒时,她竟然觉得桃源蜜洞有水渍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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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这大半夜的,你不光是来喝酒这么简单吧?”胡佳佳暗骂自己无耻,强制忍住自己身体的变化,将一杯酒递给丁长生,自己端着另一杯坐到了丁长生对面的沙发上。
“没事啊,就是找胡姐喝喝酒,聊聊人生,这大晚上的睡不着,所以出来溜达溜达”。
“扑哧”一声,胡佳佳笑了,连说个谎都不会。
“你要是真没事,我可要睡觉了”。真是不讲义气,酒还没有喝完,就开始下逐客令了。
“那好啊,你去睡吧,我给你看门”。丁长生的脸皮足够厚,所以禁得起任何尖锐利器的攻击,更何况对面还是一个卸了粉黛,正准备上床春睡的女人呢。
“丁弟弟,你脸皮还真是够厚的,说吧,什么事,再不说我可真要睡觉了”。胡佳佳嗔怪道。
“还真是有点事,不过不是我的事,是关于你的事”。丁长生将红酒含在嘴里,温暖了一下才咽下去,这冬日的晚上喝红酒,的确有点凉。
“关于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事要关己,那就不一样了,胡佳佳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身体隔着茶几倾向了丁长生,厚厚的棉睡衣里面露出了肉色的紧身内衣,两大包鼓鼓囊囊的肉球若隐若现,即便是丁长生经历了好几个女人了,但是看到这情景,嘴里的一口酒在毫无征兆下顺喉而下,差点呛住了。
“咳咳……那个事关于那个什么事,咳咳……”丁长生一个劲的咳嗽,没有说出话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怎么了这是,给”。胡佳佳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惹的祸,连忙放下酒杯,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丁长生。
过了五分钟,丁长生终于平静下来,这才看向一脸急切的胡佳佳。
“是有人说你在过去这几年管理食堂的过程中有贪污受贿行为,已经有人在考虑举报你了”。
“你说什么?谁这么无聊,是不是常晓春?”胡佳佳一下子站了起来,酒杯也一下子顿在了茶几上,由于气愤,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而且开始喘粗气,饱满丰盈的胸口更加跌宕起伏。
“胡姐,你看看,我就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据说人家有证据,这件事仲县长也很为难,所以我没有请示领导,这大半夜的就来找你通风报信,你说我这算不算家贼啊?”丁长生放下酒杯一脸忐忑的说道。
胡佳佳看着丁长生的样子,忽然间她觉得有点不对,至于哪里不对,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可是这个丁秘书表现的有点怪,这才来了几天,按说自己和他没有过多的交往,更谈不上交情了,他为什么会跑来告诉自己这件事?
事若反常必为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到这里,胡佳佳反倒是不急了,慢慢坐下,脸上浮现出狐狸般的微笑。
“那我真是谢谢丁秘书了,反正呢,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谁爱举报谁举报,大不了来查我就是了”。胡佳佳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丁长生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嫩了点,谈这件事的切入口不对,导致了谈话的夹生。
“实话说了吧,胡姐,的确是有人在仲县长那里递了小话,不过呢,仲县长没有表态,只是先让我找你了解一下情况,所以我说的不对的,你也别往心里去,仲县长绝不相信你会有这方面的问题,他说,楚县长既然那么信任你,你肯定有众所周知的优点,仲县长呢,刚来咱们海阳县,对很多情况还不是很熟悉,我呢,虽然是海阳人,可是我对县里的情况同样不熟悉,我们很需要一个像胡姐这样的人,既有工作能力,又能协调各种关系”。丁长生觉得话说到这里,胡佳佳应该明白了,要是再说明白点,那就太直白了,反倒是不好讨价还价了。
“丁秘书,你没有搞错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政府办副主任,我能有什么本事,再说了,我连一个食堂都管不好,更管不好别的事了”。胡佳佳开始要价了。
其实从胡佳佳这里下手,既有利也有弊,女人嘛,如果没有特别亲密的关系连接上忠诚这根纽带,忠诚这种东西只是因为背叛的砝码太低,但是如果砝码足够重,女人比男人还要容易背叛,尤其是在官场上。
但是自从仲华来了之后,常晓春一味的求稳,没有积极的靠过来,这样的人作为一个政府大管家,是无论如何不能被接受的,或许是以前采取这样的方案使他成了不倒翁,可是这很不对急于打开局面的仲华的胃口,所以,常晓春已经划出了仲华招揽的范围。
“胡姐,你真是说笑了,大家都知道,后勤是最难管的,所谓众口难调就是这样,但是大家都看到了,胡姐管的井井有条,仲县长说,能管好后勤的人都有大智慧,要不然现在家家都是女人当家呢,所以说,即便是让胡姐你管理整个县政府,那也是不在话下的”。丁长生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刺刀见红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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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条件已经谈妥,那么剩下的话题就轻松了许多,丁长生离开胡佳佳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在这期间,胡佳佳已经表示一定会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当好政府这边的管家,绝不会出什么差错。
而且通过似有似乎的暗示或明示,丁长生已经对县里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谁和谁走的比较近,谁和谁有矛盾,谁和谁是铁杆,基本上都打听清楚了,而这些恰恰是仲华最需要的,哪些是可以拉拢的,哪些是可以离间分化的,哪些是必须予以打击的,分清敌我,是政治斗争的前提所在,不然不是误伤就是达不到效果。
“领导,我们今天去人大吗?”丁长生将一杯冲好的咖啡放在仲华的桌角上,他有早晨喝一杯咖啡的习惯,说早晨喝一杯咖啡,这一上午都有精神。
仲华看了看丁长生,没说话,没说话不代表没有意思。他在等丁长生接下来的话。
“人大林主任在干部中很有威望,凑着春节,正好去走访一下,年纪大了,喜欢热闹”。丁长生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这里面的意思很丰富。
第一,林主任是一个老干部,在这县里的老干部,肯定都有自己的一帮嫡系,而且按照宪法规定,人大主任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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