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政府办主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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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是同窗，不是同床，搞清楚了再说”。

　　　　“咳，都一样，不过你小子以后要是混发达了一定要记得我啊”。柯子华不无羡慕的说道，在任何人看来，给领导当秘书那都是从政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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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山市市长夏日星来说，他现在就是安安稳稳的等到年后的五月份自己退休，然后到省政协任副主席，这样的安排很不错，他也很满意，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顺心顺意。

　　　　市委书记唐炳坤今天特意将他叫到办公室进行了两个人的对话，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尽快将海阳县报上来的打通220国道一事做个批复，让市政府这边尽快研究，拿出意见。

　　　　对于这一点，夏日星很清楚，批复是小事，关键还是要钱，按照海阳县报上来的工程规模，没有个几千万是办不成事的，那么这些钱到哪里去弄，别说海阳县没有这个钱，就是白山市也拿不出来这个钱，所以他在收到这个请示之后，一直压着，但是现在书记说话了，他不可能再装下去。

　　　　看来将这件事拖到自己离职是不可能了，那么该怎么办，这件事是考量他这个即将离任的市长的一个大问题。

　　　　“怎么样？没事了吧？”看到丁长生出现在办公室里，仲华特意关心道。

　　　　“没事了，小事一桩，对了，领导，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可能得往后拖拖了，这耽误了一周了，年前也没有几天了，我估计是完不成了”。

　　　　“报告可以拖几天，但是统计数据不能拖，你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了就联系教育局跑一跑这事，昨天那个支教老师给我这里打了电话，问问课桌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说这就快了，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这批桌子板凳去哪里搞呢”。仲华有点头疼的说道。

　　　　“县里拿不出这笔钱？也没有多少啊？”

　　　　“是没有多少钱，可是这到了年关了，全县的公务员工资还没有发呢，这笔钱要是不发，那还不得翻了天啊”。仲华摆摆手，这笔钱一点都不能动，丁长生想想也是，过了年就要人代会，而这些人是有投票的权利的，所以仲华不可能动这笔钱。

　　　　“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化化缘的？”仲华抬头问道。

　　　　“咱县里这些企业数量有限，而且效益都不是很好，所以化缘这事估计也不好办”。

　　　　“嗯，说的也是，这样吧，你去找胡主任商议一下该怎么办吧，她是老海阳了，商量后给我个建议”。仲华轻声说道。

　　　　这倒使得丁长生有点疑惑，仲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胡佳佳的意见了，难道是自己这几天不在的时候被胡佳佳钻了空子？

　　　　丁长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着该怎么样和胡佳佳商议这件事，全县有五个乡镇，一个乡镇大约有三百多名各年级学生，这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人，这就是一千五百多套桌椅板凳，当然了，或许有的地方情况好点，不用配备新的桌椅板凳，但是大致少也不会少多少，这批桌椅板凳的价值大概在三十万元，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是按照仲华的想法，这笔钱要是靠化缘的话，估计就是将海阳县全县的企业搜刮一遍，也收不齐这笔钱。

　　　　“你没说胡话吧，你让我去哪里弄这笔钱？”胡佳佳一听丁长生的话，将筷子放在盘子上说道。本来丁长生是想去胡佳佳的办公室谈，但是觉得这事还是两人知道比较好，也好借机探探胡佳佳的底，难道仲华真的想用胡佳佳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仲县长说的，要我来找你商量一下该怎么解决这笔钱，他说你是一个老海阳了，情况比我们都熟悉，肯定有办法”。

　　　　“哼，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会印钱”。胡佳佳白了丁长生一眼说道。

　　　　“胡姐，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不能无疾而终啊，这还没有开始呢，你就先回绝我了”。

　　　　“我不是回绝你，咱县里这些企业，你看看哪一家能拿得出这笔钱？”

　　　　“那，照你这么说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不过可能有点风险”。

　　　　“风险，胡姐，你说吧，只要能行，我肯定会办，干什么事没有风险，对不对？”。

　　　　“还亏你是临山镇出来的，难道你就不知道有人开偷偷挖矿吗？”胡佳佳问道。

　　　　“挖矿？什么矿？”

　　　　“煤矿，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煤矿？我怎么不知道，哪个镇上？”

　　　　“独山镇，挖矿的地方都在独山的山沟沟里，而挖到的煤都被偷偷卖到临市去了，所以海阳县知道的人不多，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让我向这些煤老板化缘，胡姐，你没搞错吧，这些小煤矿以后要是出了事，将捐款这些事说出来，那，我们可不太好看”。

　　　　“这是他们自愿捐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只要等着收钱就是了”。

　　　　“胡姐，我还是觉得这事不是很靠谱，要不要汇报给县长知道？”丁长生有点担心的说道。

　　　　“随你的便，不过我可告诉你，要是领导知道了，八成不会同意，但是如果他心里同意，而又不好说同意，你该怎么办？你这不是给领导出难题吗？领导可能会想，你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以后领导该怎么让你办事，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胡佳佳夹了一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边角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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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佳佳的话让丁长生有点犹豫不决，虽然这事肯定有风险，可是正像胡佳佳说的那样，如果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以后恐怕仲华会轻看了他。

　　　　“胡姐，这事我还真的好好想想，毕竟，这些小煤矿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哎，对了，既然独山镇有煤矿，为什么政府不将煤矿接收过来，或者承包出去也行啊”。

　　　　“独山镇的这些小煤矿是一个大煤矿的延伸，属于旧矿集团，而这旧矿集团根本就不属于白山市，所以别说是海阳县没有这个权利挖掘，就是白山市也没有这个权利，所以这些附近的村民就成了挖小煤矿的阻力，而且独山镇的一些治安问题也大多是因为这些小煤矿”。

　　　　“那这就难办了，我们两个肯定没这面子吧，人家能听咱的，说让人家拿钱人家就拿？”丁长生不信道。

　　　　“事在人为嘛，你可想好了，我这是在帮你，县长可没有给我安排这活”。胡佳佳看着一副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在有些事的决断上，丝毫不逊色于男人。

　　　　面对着交警大队的大队长，陈军伟很恼火，他的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人，霍吕茂，城关镇派出所的所长。

　　　　“这就是你们上交的报告，被盗车辆，驾驶人不详，你们以为县长会相信还是我会相信？”陈军伟低声呵斥道，其实他也是没有办法，可以说，底下给他送上来这么一个结果，他心里还有点暗喜，因为即便是人人怀疑这是郑老三干的，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没有牵扯到郑老三身上，他还真的怕底下有愣头青将祸水引到郑老三身上，那么到时候他这个局长真的没有办法给郑明堂书记交代。

　　　　“局长，这是事实情况，这一点霍所长可以证明，这么多天兄弟们不眠不休，这是最后的结果了，车还是从水塘里打捞上来的，看来驾驶人是害怕了，弃车而逃”。交警大队长范龙喜说道。

　　　　陈军伟看了一眼霍吕茂，霍吕茂急忙上前说道：“范队长说的一点没错，车的确是被抛弃在县郊的一个水塘里了，而且是在夜里，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目击证人，而且被偷的车主第二天就报案了”。

　　　　陈军伟心里有数了，看来再继续追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尽管他知道这样汇报上去会更加的使人认为这是一起谋杀，不然的话不会去偷车撞人，可是眼前这两人都没有说，或许是不想说。

　　　　仲华那边是一天一个电话，既然结果出来了，那么他就得赶紧去汇报，即便是再坏的结果，也不能砸在自己手里，汇报上去，至于领导怎么想，那是领导的事。

　　　　“陈局长，坐下吧，说了这么多，你怎么看这件案子？”仲华让陈军伟站着汇报完了，才说了声坐下，足见仲华对这个结果多么的不满意，但是不让坐下，陈军伟是万万不敢坐下的，县长助理和县长那是有很大区别的。

　　　　“县长，说实话，我认为这件案子并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估计这里面有谋杀的意图，而且，这里面还关系到您的秘书，所以，我先来请示一下，想听听您的意见”。陈军伟态度虽然端正，可是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就是来听一个确切的指令的，对于这个案子下面干警已经有意见了，所以他必须要一个准话。

　　　　其实他也是在赌，就赌仲华现在还不敢和郑明堂当面锣对面鼓的对阵，毕竟，你还是一个代县长，还有人代会这一关没过呢。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

　　　　“嗯，这是我根据同志们侦查到的信息分析出来的，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陈军伟很谨慎的回答道。

　　　　“看来手法很熟练啊，应该是个惯犯，陈局长，我倒是这样想的，既然暂时没有什么进展，就先让同志们撤了吧，但是这个案子不能销，既然是惯犯，就还会再作案，和公安系统其他地区的同志们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会有破案的那一天”。

　　　　“是，县长，我回去就安排这件事”。陈军伟站起来说道。

　　　　“好吧，你先回去吧，这个案子，要保密，说不定将来会有大收获的”。仲华站起来象征性的隔着桌子和陈军伟握了握手说道。

　　　　陈军伟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了，当这个公安局长时间也不短了，可是和仲华这样不苟言笑的人谈话，他还是感觉到了压力，而且仲华的谈话很有技巧，不会让你从中挑出任何的瑕疵，相反，你要时刻提防着他会在你的话语里挑出你的不是。

　　　　陈军伟低头下了楼，正好遇到丁长生从外面进来。

　　　　“陈局长，来找领导啊？”

　　　　“呵呵，是丁大秘，怎么样，最近有没有时间，找个机会我们两个喝几杯”。陈军伟真是感到晦气，最不想看见谁，偏偏遇到谁，可是人家已经不是自己手下那个小民警了，不可同日而语了。

　　　　“别别，陈局，别人这样说我可能还和他客气客气，你可不能这样说，当初我去警校培训还是你力主的，说起来，你对我有恩呢，这酒该我请，这样吧，我这住了几天院，手里压了不少事，过几天我一定请您，你看怎么样？”丁长生说道，满脸的热诚，看不出意思虚伪或者客套。

　　　　这倒使得陈军伟心里一阵温暖，这小子还是挺记恩的，伸出手握住丁长生的手，“好，我就等你请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好，陈局，我送送你”。

　　　　“不用，你回去吧”。陈军伟摆摆手上了自己的车，丁长生站在楼下，一直到陈军伟的车消失在大门口才转身上楼，而这一切都被陈军伟在后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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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长生将胡佳佳的话想了又想，自己是一个秘书，应该为自己的老板分忧，可是关系到小煤矿的事，这可不单单是分忧的问题，还可能惹祸，所以思来想去，这件事还是得向仲华汇报。

　　　　“看大陈军伟了？”看到丁长生进来，仲华停下手里的笔问道，同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丁长生坐下。

　　　　“嗯，看见了，还说了几句话呢”。

　　　　“你以前和他很熟吗？哦，我想起来了，你以前做过警察”。仲华饶有兴趣的看着丁长生说道。

　　　　“咳，领导，就别提那事了，那也是阴差阳错，陈局长来是不是汇报案子的事？”丁长生试探性的问道，按说这样的事他是不能问的，但是这件事关系到自己，所以嘴快了点。

　　　　“你猜猜他怎么说？”仲华问道，他还真拿丁长生这个二把刀警察当回事了。

　　　　丁长生看着仲华，沉吟了一下，又想到刚才遇到陈军伟的情况，犹豫了一下说道：“肯定是遥遥无期了吧”。

　　　　“哦？这话怎么说？”仲华一听来了兴致。

　　　　“刚才在楼底下遇到陈局长时，他一脑门子官司，要不是我叫他，他都没有看见我，你又这么问，我就猜到，这件事肯定是没办好，要不然陈局长也不会这么郁闷”。丁长生猜到。

　　　　“你猜对了一半，陈军伟没有和你说什么？”仲华问道。

　　　　“没有，只是叙了叙旧”。

　　　　“他说这起交通事故不是那么简单，有可能是一起谋杀，而且车已经找到了，被沉在县郊的一个水塘里，而且有可能是老手作案，但是目前已经没有了进一步的进展”。仲华说的很慢，担心丁长生听了一下子受到惊吓什么的，所以给丁长生留出了足够的思索时间。

　　　　丁长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你，没事吧”。仲华站起来用一次性杯子给丁长生接了点水放到丁长生面前，丁长生急忙站起来双手接过来，待人接物没有任何的不同。

　　　　“你怎么看陈军伟的说法？”

　　　　“在医院躺的这几天，我也反复想过这件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要说是交通事故，这也说得过去，但是我想，如果是一般的没有预谋的交通事故，那么肯定能找到车和人，而且第一时间不应该是将车毁掉，而应该是将车修起来以遮掩被撞的痕迹，而他们采取了偷车毁车的做法，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干完这一票，掐断所有线索，就这么简单，让你即使找到车，也没辙，所以案子性质就很明显了”。

　　　　“嘿嘿，长生，不愧是干过警察，你说的没错，所以你以后出去要小心点，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不测发生，那样的话，很不值”。

　　　　“谢谢领导关心，我知道，其实他们做的还不够彻底，要是想不让人怀疑，最好是花钱找个替罪羊出来，将一切责任都担起来，即便是撞死我，也不过是个交通事故罪，所以，看起来他们并没有想让我死，估计是警告之类的吧”。丁长生慢慢说道。

　　　　仲华的眼睛慢慢眯起来，其实还是丁长生跟着仲华的时间比较短，还不了解仲华的习性，一般出现这样眯眼睛的时候，都是他眼露凶光的时候，他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目光。

　　　　“领导，一进来就说这事，我把正事给忘了”。看到仲华的摸样，丁长生说道。

　　　　“哦，什么事，你说”。仲华也是在片刻就恢复了正常，虽然两人现在都心知肚明这起交通事故是怎么回事，但是都没有挑明了说，因为有些话可以意会不可言传。

　　　　“就是关于全县中小学生桌椅板凳的事，我和胡主任商量过了，胡主任出了一个主意，我觉得不错，但是风险也不小，我特意来请示下”。

　　　　“嗯，她怎么说？”

　　　　“她说在县里这些企业身上割不了多少肉，原来我也不知道，原来独山镇有一些小煤矿，都是附近村民偷开的，挖的是旧矿集团的煤，她建议找这些人去要钱，这些小矿主肯定有钱，我虽然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小煤矿，但是我想一旦县政府要了这些钱，以后小煤矿出了事，这将是一个大麻烦”。丁长生斟酌着说道。

　　　　“独山镇有煤矿？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啊，这样，你和她先去一趟，探探底，既然独山镇有煤矿，看看独山镇的领导干部有没有参与的，其他县领导知道吗？”

　　　　“胡主任知道，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丁长生老实回答道。

　　　　“小煤矿，小煤矿，这些小煤矿现在看似没什么，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你把胡佳佳叫来，我有话问她”。

　　　　仲华终于先忍不住了，隔着丁长生这个人传话到底是不方便，原本还想再放放，可是县里的局势一刻也不能等了，眼下必须有一个对全县比较了解而又能为其所用的人，眼下来看，常晓春在边缘似近似远若即若离，仲华已经无法忍受了，那么胡佳佳刚刚失去靠山，这倒是一个可以招揽的最佳机会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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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山一中的自习室里，大家都在认真的复习功课，因为这是高三，所以基本上没有人说话搞小动作，因为再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谁也没有心思分心，可是凡事都有例外。

　　　　“凌杉，你能帮我向班主任请个假吗，我爷爷又病了，你知道的我家就我自己，我得回去看看，你看，这是邻居给我发的短信”。凌杉的邻座曹冰拿出手机给她看。

　　　　“哎呀，你又要请假啊，我可不敢给班主任说了，傅老师的脾气你知道的，我可不敢了，上次就骂我了”。凌杉朝周围看了看，小声说道。

　　　　“哎呀，好凌杉，求你了，我真的得回去看看，要不然我真的不放心啊”。曹冰小声的央求着。

　　　　“好了好了，你写个假条，到时候我交给她吧”。凌杉无奈，只得妥协。

　　　　曹冰龙飞凤舞的写了个请假条，交给凌杉后，提着书包从后门悄悄溜出了教室，出了学校大门，就看见对面马路的树影下面停着一辆车，那辆车她太熟悉了，就是这辆车将她带到了胜利湖边的别墅里，在那里，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训练，她渐渐知道，她的价值也恰恰就在那最后一步上。

　　　　拉开车门，钻进了温暖如春的车里，就看见她的老熟人杨慧全在开车。

　　　　“今天你晚了五分钟”。杨慧全冷冷的说道。

　　　　“我，我今天请假难请，我们快要高考了，不好请假的”。曹冰有点畏惧的说道。

　　　　这个男人是最狠的一个，有一次，他将她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捆在板凳上，将一根粗如儿臂的红烛点燃了之后，向她娇嫩的躯体上滴油，一滴就是一个半小时，她也哭了一个半小时，但是这个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怜悯之意。

　　　　自那之后，她就极度的畏惧杨慧全。

　　　　如果开始时能将自己的事告诉老师或者学校，或许就可以免除后面的苦难，但是她选择了忍气吞声，所以第一次来到这座别墅时，就被拍了好几卷的照片和录像，这是她不敢反抗的原因，她现在，只有顺从。

　　　　“今晚带你去见一个大人物，这是给你新买的书包，你进去之后只要将这个书包放在床尾的柜子上，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安安静静的享受你的第一次吧，哈哈哈”。杨慧全放声大笑着。

　　　　曹冰知道终究会有这一天的，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疼的受不了啦才轻轻放开，看着车外的夜景在飞快的消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现车外的风景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要怕，只要这件事办好了，答应给你的十万，一分都不会少，这是你的卡，你的名，密码六个六，已经打进去五万，剩下的明天早晨打进去，怎么样，以后要是想跟我杨慧全混，这些钱都是小钱”。杨慧全诱惑者说道。

　　　　“不，我只想这件事尽快结束，那些照片你什么时候还给我”。

　　　　“明天去别墅，我会当着你的面都烧了，好不好，我这人说话是算话的”。

　　　　郑明堂还在常务副市长成千鹤的家里时，就接到了杨慧安的电话，但是他直接挂掉了，于是杨慧安又给他发了个短信，约定在胜利湖别墅见。

　　　　郑明堂是在一个小时后到的胜利湖杨慧安的别墅，夜里这里更加的宁静，空气的湿度也刚刚好，踩着脚下松软的黄土，给人一种在海边的感觉。

　　　　“老杨，你我也是老关系了，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非得大半夜的把我约到这个地方来”。杨慧安一直站在门口等着郑明堂的车，他自己开车来的，等郑明堂一下车，杨慧安就将他约到了湖边，两人谈论私密话题时一向如此，喜欢静，喜欢面对面的交流。

　　　　“我听说临山镇那个地方要向外修路，有没有这回事？”

　　　　“有啊，你的消息一向灵通，这件事还用我告诉你？”郑明堂笑笑说道。杨慧安虽然是一个商人，但是郑明堂没少在他手里拿东西，所以两人虽然是一政一商，可是郑明堂对杨慧安一向是很尊重的。

　　　　“你这个书记说出来更靠谱嘛，我听说这次市里也要投资，能不能让我也分一杯羹啊？”杨慧安开玩笑道。

　　　　“嗯，这次是想让市里投点钱，还想让省里支持一部分，可是现在说这些都还在未定之数，所以我也不敢答应你什么，更何况你的公司是搞房地产的，搞道路桥梁建设，你行吗？”

　　　　“郑书记，不瞒您说，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我就购买了好几台大型设备，专门为了那条路请了不少的专家，所以到时候还得请郑书记说句话”。

　　　　“呵呵，你老杨这是在未雨绸缪啊，到时候再说好不好，现在钱没到位，说这些没用”。

　　　　“好好，郑书记，我们今晚只谈风月，不谈生意，走吧，我今晚给你准备了一个洗脚的，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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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呀，又搞这一套”。郑明堂一听来了精神，脚下的脚步都快了不少，嘴里说着道貌岸然的话，但是心里已经火热了。他用手点着杨慧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