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上司的隐私-第4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条机动船停在那里。
大家了船,船开始顺流而下。
机器船冒着黑烟,在江面轰隆隆地开着,两岸都是茂密的热带雨林和陡峭峡谷,远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群山。
再往前走,江面突然开阔起来,水流变得平缓,远远看见江岸边一溜狭长的平地,大榕树下露出尖尖的铁皮屋顶来。
老秦说,这地方叫江口寨。江口寨有百十户人家,山民一直过着原始野蛮的生活,以种大烟为生。从走私商人手里换回布匹、盐巴、煤油和其他物。
继续前行,我惊讶地在江边看见野生猴群攀援跳跃,看见一头亚洲野象慢吞吞地走出树丛,走到江边饮水。这头性情温和的庞然大物看见轮船经过,只是抬起头来注视片刻,丝毫不为人类干扰所动,又埋下头专心饮水。
转过一个山弯,我突然看见迎面的山谷像大海一样沸腾起来,微风拂煦,百鸟鸣唱,五彩缤纷的鲜花迎风怒放。远山近壑,大山深谷,一片片彩霞从天飘落下来,大地辉煌灿烂,一如仙境降落人间。壮丽的花海顿时像潮水将我淹没。
一瞬间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像溺水之人拥抱死亡,我的心灵快乐地向往这种美丽的窒息。
辉煌的音乐奏响起来,天才诗人莱蒙托夫面对大海放声歌唱:在那大海淡蓝色的云雾里,有一片孤帆儿在闪耀着白光。它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乡。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下面是蓝天还清澄的碧波,面的金黄色的灿烂的阳光。而它,不安的,在祈求风暴,仿佛是在风暴才有着安详。
我不由被这大自然的壮丽景所震撼,心坚冰开始融化,我被大自然感动得无以复加。在我面前,花海重重,万紫千红,鲜花澎湃怒放,将美丽生命热烈地绽放在春风里,辉映在阳光下。
花海无边,从极远的天边一直铺落到江边,仿佛是一匹无与伦的精美缎子。蜂蝶飞舞,花香四溢,轻风絮语,太阳歌唱,美好的事物暂时化解我心淤集的孤独和痛苦,我很想跌跌撞撞地扑向花海,俯向鲜花大地热烈亲吻。我宁愿相信这是一条通往天堂的五彩路,谁不为这个美丽得令人窒息的仙境而大哭大笑呢?
老秦沉静地注视着我的表情变化,默不作声。
船老大诧异地看着我的癫狂表情,摇摇头走到了船尾,我不禁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看他的背影,如此美丽的景象,我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吗?
老秦笑着解释说:这些都是烟花,也是罂粟花,收烟土还有二十多天。船老大还以为你犯了大烟瘾呢。”
“啊――”我不由一愣,原来这些无与伦的美丽花朵是被称作魔鬼之花的罂粟花!我为之瞠目的同时,也为船老大的误解哭笑不得。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问老秦。
老秦摇摇头:“李老板接手山寨后,我们的地盘里种的大烟都被铲除了,山民都开始种植替代经济作物。过了这片大烟花地区,是我们的地盘了。喜欢这花的话,好好看看吧。”
说着,老秦掏出一个军用望远镜递给我。
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岸的美丽花海。
不久我发现,罂粟花其实很像世界著名的荷兰郁金香,它们开放红、白、粉花朵,高傲而妖冶,映衬高高的蓝天白云,迎着温暖的亚热带熏风向人们摇曳。
我喜欢这些美丽的鲜花,它们跟世界所有美丽生命一样,娇弱高贵,一尘不染,它们热烈地诠释生命,开放自己,尽善尽美地展示大自然赋予万物的生存意义。
人们都说罂粟花是魔鬼之花,我认为很不公平,妓女之为妓女,是女人本身的责任么?
老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美丽的罂粟花不仅像旗帜一样飘扬在掸邦高原的红土地,而且它的根系还深植于那些山地民族的灵魂里。他们从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闭,大自然给予他们的唯一恩赐是贫穷和罂粟。他们在努力同贫穷搏斗的同时收获罪恶,罂粟是他们通往天堂或者地狱的唯一途径……”
听着老秦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花儿本身没有罪过,魔鬼藏在人们心里。
我问老秦:“老秦,以你的见解,为什么偏偏是金三角而不是别的地区变成罂粟王国?”
老秦回答:“我只能说这是帝的安排。”
我沉默了。
本来自
………………………………
第1068章 地盘
机器船隆隆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壮丽璀璨的花海消失了,代之以郁郁葱葱的绿色。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绿色,孕育着生机。
放眼望去,群山连绵,山林翠绿,一片风和日丽的美好景象。
我放下望远镜。
老秦这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了,到我们的地盘了。安全了。”
我这时看到江边散落分布着几座铁皮房子,有戴钢盔穿迷彩军服的人在冲我们招手致意。
“我们的哨兵。”老秦愉快地说着,边冲江边挥了挥手。
随行的人员也轻松起来,坐在船帮悠闲地说笑交谈着什么。
老秦这时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老秦进了船舱。
老秦拿出一套军装递给我:“这是军官服。你穿吧,待会儿船要靠岸了,到我们的大本营了。”
“我穿军装干嘛?”我说。
“李老板吩咐的。”老秦神秘地笑了下:“待会儿你知道了。”
我穿这套军装,大小正好合身,我靠,有生以来第一次穿正规军装,还是美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还挺威武的。不是崇洋媚外,世界各国的军装,我认为最洒脱的是美军服装了。
老秦又找来军官帽给我戴,操,顿时有一种麦克阿瑟的感觉,只是军衔不高,看了看,少校。
我心里哭笑不得,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感,说:“我是少校,那你是什么?”
老秦笑眯眯地说:“军衔都是李老板封的,你是少校,我也是少校。”
“那李老板呢?”我说。
“他是校!”老秦说。
“校?堂堂大司令是个校,岂不是太低了?”我说。
老秦苦笑:“由他折腾是,想到哪出搞哪出。反正都是自己给自己封,封将也没人管啊,李老板说利亚的卡扎菲是少校,他卡扎菲高一级军衔行了,不用太高,要低调做人。”
我又是哭笑不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秋桐打来的。
靠,这里果然能接到国内的信号,连漫游都不用办。
老秦出去了,我接电话。
“现在在干吗呢?”秋桐笑呵呵的声音。
“在船!”我说。
“船在哪里呢?”秋桐又问。
“在江!”我说。
“废话。”秋桐笑起来。
听到秋桐的笑声,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激动,不由也笑了:“你在哪里呢?”
“在椅子坐着!”秋桐回答。
“椅子在哪里呢?”我说。
“在办公室里!”她回答。
“你这也是废话!”我说。
秋桐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
“出来旅游开心吧?”秋桐说。
“开心,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更开心!”我脱口而出。
秋桐沉默了。
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会儿,秋桐说:“昨晚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时间挺晚了,没打扰你。但这事还是让我一夜没睡踏实。这会儿刚忙完工作,给你打电话说一下。”
昨晚我一夜没睡,秋桐竟然也没有睡好,我的心里一动,说:“什么事,你说!”
“这次你到腾冲去旅游,切记切记不要主动和李顺联系,更不要试图越境去金三角哪里。好好跟着团队活动,不要脱离大集体。”秋桐说。
我的心里一呆,晕倒,秋桐原来是要和我说这事。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话?”秋桐的声音听起来突然有些警觉的味道。
秋桐是极其聪慧的,她的觉察力是很惊人的。
“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你什么你?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在哪里?”秋桐的声音有些严肃,又有些惊惧。
“我在船!”我说。
“我知道你在船船在江,你告诉我,在哪里的江?快说――”秋桐的声音有些焦急。
“在金三角的江。”我鼓足勇气说出口。
“啊――”秋桐失声惊叫出来:“你――你――易克,你――你――”
“我――我――秋桐,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发虚得很,此时感觉自己像犯了错的学生,在等待老师的训斥。
秋桐不说话了,但我从电话里分明听到她的扑哧扑哧喘粗气。
我知道,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地不轻。
沉默了半天,我说:“你生气了。”
她不说话。
“你别生气,你生气我会很紧张的。”我又说。
她还是不说话。
“秋桐,说话啊。”我用请求的口气说。
她终于开口了:“是他主动找的你吧?”
“不是,是我主动找的他!”我说。
“你――”秋桐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接着说:“你――你是个混账,你好糊涂,你好混啊你。”
我不做声了,任凭她骂我。
“你知不知道非法越境是什么罪过?一旦你被抓住,你完了,你知道你这样做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知道,可是,我已经过来了,安全过来了。我是好想来这里看看,看完后,我回去。”我自知理亏,低声下四地解释着。
“好?你那么好,你怎么好心那种重?你难道真的只是好吗?”秋桐又问我,余怒未消。
“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来了。”我说。
“你在糊弄我,给我装傻!”秋桐说。
“木有,我木有糊弄你,我哪里敢糊弄你啊,我木有装傻。”我忙说。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那边?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好!”秋桐低声说,似乎担心外人听到。
“我真的不知道原因,我想来,于是来了。我很快回去,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会很好的。”我说。
“手机不许关机,保持信号畅通!”秋桐说。
“嗯。”我忙答应着。
“不许参与李顺在那边的任何行动!”秋桐的口气有些严厉。
“嗯,我听你的!”我忙说。
“不许携带任何违禁的东西入境!”秋桐又说。
“嗯。保证不会携带任何毒的!”我忙说。
“其他的也不行,如宝石翡翠之类的。”秋桐说。
“好,我一定听你的话!”我老老实实回答着,心里阵阵暖流。
“回来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要确保万无一失。”秋桐说:“你。你胆子太大了,你太冒险了,你这是非法越境啊,这是犯罪啊。你要吓死我了。唉。我的电话还是打晚了,我真该早想到的。”
秋桐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还有持续的忧惧。
我的心里阵阵感动的情怀在涌动流淌,被她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很快会回去的。你放心吧!”我温柔地说了一句。
秋桐没有说话,她沉默了。
“秋桐。”我轻轻叫了一声。
一会儿,她开始说话了。
“易克,你一定要安全回来,一定要安全回来,一定……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我……”秋桐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接着顿住了。
她接着挂了电话。
我紧紧握住手机,眼泪突然不争气地喷涌了出来。
这是感动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
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巨大的幸福感,还有绵绵的柔情蜜意。
幸福是如此难得又如此简单,幸福的感觉让人如此欣慰却又如此忧伤。
在阳光下金三角缓缓流淌的江面,在我即将见到李顺校总司令之前,穿着美式军服的少校副总司令我沉浸在对总司令未婚妻秋桐的缠绵情愫里。
正在抒情,电话又响了,却是海珠打来的。
我擦干眼泪,接听海珠的电话:“阿珠。”
“哥,在干吗呢?”海珠说。
“在和哥们一起玩。”我说。
“哦,怎么这么安静?”海珠说。
我看了下船头说笑的几个小伙子,讲手机伸了出去,然后对着电话说:“还安静吗?”
“听到了,你们人还不少啊。”海珠笑着。
“嗯。”
“你们这是在哪里玩呢?”海珠说。
“在船啊。”我说。
“船,在哪里的船啊?”海珠问我。
“在江里的船。”我说。
“江里,在哪里的江里啊。”海珠又问。
我想了想,说:“一个小伙伴家里有个亲戚在缅甸,他带我们几个一起来他亲戚家玩的,我们办了简单的边境通行证,打着来这边走亲戚的名义,过来玩玩。在这里的江游玩的。”
其实我这是在撒谎,最近一段时间边境走私太严重,加缅甸政府军和地方民族武装的关系很紧张,部队调动频繁,大有围剿之势,过境卡得很严格,以前边民打着走亲戚的名义可以轻松过境,现在却很麻烦,轻易不会放行,不然我也不用受那么多罪走原始森林偷渡出境了。
自然这些海珠是不知道的。
“哦,我说呢,怪不得。”海珠说了一句。
海珠这看似无意的话猛地让我心里一惊,我马意识到,海珠不仅在通过私家侦探监视我,还通过其他途径给我的手机定位了,她知道我此刻不是在国内。
我的头嗡的一声,呆了。
“好了,哥,你玩吧,玩的开心点,我忙我的事情去了!对了,手机别关机哦。别让我找不到你。”海珠说完,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握住手机,怔怔地看着远处的江面发呆。
我实在没有想到,海珠会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
我实在没有想到,海珠对我的猜疑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
这太可怕了,太悲剧了。
只是,我一时想不出这是谁的悲剧,是我的还是海珠的,亦或是我们俩的。
悲剧,悲剧。
悲剧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我不敢想,我不愿想,我的心突然有些惊惧,感到惶恐。
我的心又乱起来,烦躁不安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老秦进来了:“船马靠岸了。”
我定定神,向外看去,岸边是群山环抱的一处山谷平地,平地布满了一排排整齐的铁皮房,四周都是葱郁的山林。
“这是大本营?”我回过神,努力将心里的思绪挥去,看着老秦。
“是的。”老秦说。
“不是山寨吗?”我说。
本来自
………………………………
第1069章 明暗哨
“以前是在附近的山,山交通不便,地方也太小,李老板接手后,人马扩张地太快,山容不下了,将大本营迁移到了这里,这些铁皮房都是新建的军营,司令部在最后面那排。 ”老秦说。
“哦。这里安全吗?这地形。”我说。
“周围的制高点全部由我们的人控制着,山明暗碉堡分布了很多,周围10公里都有放的明暗哨。”老秦说。
我放心了:“嗯。那好。”
“这只是我们的一处军营,是直属连和特战分队的驻地,包括司令部机关,其他三个支队,都驻扎在各自的辖区,呈字形分布,有事可以互相拱卫支援,现在是农忙季节,按照李老板的指示,他们正在帮助山民搞农活。”老秦又说。
李顺还蛮注重军民共建的,我不由哑然失笑。
这时,船靠岸了,老秦陪我走出船舱。
出了船舱,那十几个和我一起来的士兵早已岸,整齐分成两列站在岸边,姿态端正,神情严肃,恭候我下船。
下了船,我放眼望前方看去。
立刻,我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我不由伸手摸了下裤裆。
我靠,我又想蛋疼了!
几排全副武装的士兵整整齐齐站在那里,头戴美式钢盔,身着美式军装,一色的战地靴,统一的冲锋枪挂在胸前,威武的队列,士气高昂的阵容。
一边还有一支小型的军乐队,我刚踏岸,奏响了八路军进行曲,激昂的音乐回荡在空气。
我很惊李顺竟然还搞了一直军乐队。
李顺身着军装站在队伍前面,手里拿着马鞭,身边簇拥着一群军官,威风凛凛。正面带笑容看着我。
李顺摆出了这副阵容来迎接我的到来。
如果不了解底细,我好不怀疑这是一支正规军,一支作风硬朗纪律严明的战斗部队。
可惜,我心里明白,不管他们如何打着掸邦民族革命军的称号,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架势,他们实质还还是一帮非法武装,一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武装人员。
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山民,都带着好和兴奋地目光看着,几个小孩子在人群里穿梭。
似乎今天是一个盛大的节日。
在雄壮的进行曲,我走过去,李顺迎来和我热烈拥抱,然后其他军官都咔――地立正,都规规矩矩向我敬礼,标准的美式军礼。
我没有还礼,我不懂怎么行美式军礼,于是和他们握手。
然后,乐队又奏响了《大刀向鬼子们的头砍去》,我在李顺的陪同下,检阅这支部队。
李顺似乎对日本人情有独钟,连检阅部队都少不了这支曲子。
之后是队列行进式,我和李顺站在一个台子,队伍迈着标准的步伐,挺胸凹腹,整齐地从我们面前走过。口里喊着响亮的号子,战地靴在红土地用力地跺着,震起阵阵尘土。
尘土飞扬,穿过历史的尘埃,我似乎看到了二战时期的抗日远征军。
我在古怪滑稽和不伦不类感到了一阵奋进和激动。
然后,李顺拉着我去他的司令部。
司令部在最后一排,进去后却又是另一番摆设,间最面摆了一张高高的座椅,面铺着虎皮,头顶高悬几个大字:聚义堂。两边摆放着普通的椅子。
李顺大摇大摆坐去,他此时的架势看去既像是晁盖宋江,又像是座山雕。
我们分别坐下,我坐在右首第一,老秦坐在左首第一,其他人按照次序分别坐。
我此时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李顺这是搞的什么组合,乌七八糟的。
李顺开始给我介绍在座的各位,其实他不用介绍这些军官我都认识,都是李顺从国内带过来的那帮人,只是他们现在都是各种名号的职务,支队长分队长之类的,最小的也是个直属连连长。在李顺接手这山寨后,他和他的人毫不客气地瓜分了之前那山大王的果实,牢牢控制了这支队伍。
“二弟,昨晚听说你要来这里,我很激动,很高兴,兴奋地一夜没睡,我把同志们全部召集来迎接你,大家好久没见到你了,也都想见见你。”李顺有些动情地说。
我笑了笑,冲大家点头:“兄弟们好――”
“副总司令好,二当家的好!”他们异口同声恭敬地回答我,都带着兴奋和激动的表情。
李顺然后说:“副总司令这次是到腾冲来旅游,顺便路过来这里看看,他很快要回去,回到星海,我们在这里逍遥海外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副总司令却孤身战斗在敌人心脏里,委实不容易,今天午,大家一起陪副总司令好好吃喝一顿,给副总司令接风洗尘,先不要回各自的辖区了。”
大家都点头答应着。
李顺这时又说:“张副官!”
“到――”一名军官蹬蹬走过来,咔――在李顺面前站立好。
李顺竟然还有副官。
“吩咐厨师班,今天多弄几个菜,好好开一桌,兄弟们一起好好聚聚!”李顺说。
“是――”副官又是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转身出去。
李顺然后看着大家:“正好今天副总司令也来了,咱们的管理层难得能聚齐,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给大家讲几句。兄弟们,我们要时刻都有忧患意识,虽然我们在这里安营扎寨了,但大家要记住,这里再好,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迟早还是要打回去的,我们的根在那边,我们的家在宁州,在星海。这里只是我们暂且安身之地,我们在这里,只是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所以,我们时刻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不要忘记我们的根。当然,目前的形势,我们要有持久战的打算,回去要认真学习我次给你们发的学习材料,重点学习《论持久战》,这是**的光辉著作,正是靠着持久战的理论和指导思想,我们当年才打跑了日本鬼子,这片论著里的精髓,你们要学透,要学到骨子里。
在学习的同时,要抓军事训练,要按照秦参谋长的军事教程进行,要严格按照下发的《步兵操典》来进行军事训练,当然,训练的业余时间,要注意搞好军民关系,要和各驻地的山民建立浓厚的鱼水情,不得扰民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