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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的隐私-第6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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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那算了。”老黎说。
我犹豫了半天,问老黎:“老黎,问你个问题!”
“问吧!”老黎说。
“你说,情人到底是什么?”我说。
“怎么想起问这个?”老黎说。
“你别管,知道答案告诉我。不知道算了。”我说。
老黎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的角度告诉你答案。”
“你说――”我看着老黎。
“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老黎缓缓地说。
我一怔:“为何如此说?”
老黎说:“因为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是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我不由深思,似有所悟。
老黎沉默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下。
“小克。”老黎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着老黎:“在――”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不少啊。”老黎说。
我一咧嘴。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和工作有关的不多,似乎,你最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似乎,你最近有些不务正业。”老黎说。
“额。”我看着老黎:“或许是吧。”
“这样不好。我还是希望你能分清自己生活事情的主次,你要记住一点,在你的人生里,不管遇到多少事情,奋斗是主流,事业是根本,你可以有其他的事情,但我不希望占了你的生活主流。”老黎说:“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为理想而奋斗,情感,可以和奋斗同步,情感之外的东西,不能占据你太多的精力。”
老黎的话似乎在敲打我,我觉得老黎说的对,最近确实我对工作有些不心,虽然没耽误工作,但却没有将主要精力放到工作。
我点点头:“嗯,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去工作的。”
老黎微微笑了下:“响鼓不用重锤敲,我相信你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沉思良久。
转眼到了周五,一整天,我都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忙工作。自从老黎告诫我一次之后,我开始对工作心了,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还在不停干扰我的神经,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主要精力放到工作去,不让因为自己因为那些杂事耽误了工作。
工作是正事啊,这是事业。
我要做个有事业心的人啊。
奋斗,是必须的。
想到下个周五我要开车送谢非去省城和老关会合,不由心里有些烦恼。老关这鸟人怎么安排我干这样的活呢?虽然我知道如果他安排任何一个人干这事接受这任务的人都会受宠若惊,但我却没有任何荣幸之感。
这几天,我遵从秦璐的要求,一直没有和秦璐有任何联系,不知道她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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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9章 秦璐的电话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秦璐的电话。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秦璐,你身体恢复地咋样了?”我说。
“恢复好了,没事了,恢复地很好了。今天我已经开始正常班了。”秦璐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哦。那好。那我放心了。”我松了口气。秦璐的身体素质不错,恢复地很快,月子这么快坐完了。
“这几天你对我一直很牵挂吧。”秦璐说。
我没有做声。
“我知道你会很牵挂我的,我知道的。”秦璐喃喃地说。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
“你这几天很忙吧?”秦璐说。
“是的,很忙。”我说。
“周末也要加班吧?”秦璐又说。
“是的,从现在到元旦,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加班的。”我说。
我不想告诉秦璐下周末我要开车送谢非去省城见关云飞的事,也不想让她以为我周末会有空,我不想给她任何找我的机会。
“嗯,是的,你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忙的,报纸大征订季节了。”秦璐说。
“你这会儿不在办公室?”我说。
我有些担心她在办公室刚才说的话会被别人听到。
“我刚离开单位,正在出租车。”秦璐说。
“哦,你下班了,好好回家休息吧。周末快乐。”我说。
“我不在回家的路。”秦璐说。
“那你是。”我有些怪。
“我在去关云飞家的路,他刚从省城回到家。”秦璐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秦璐刚坐完月子马不停蹄杀奔关云飞家了!
看来,流产之事并没有延滞秦璐的原定计划,她在继续将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变成现实,她继续向关云飞施以势不可挡的高压,这次不单是向关云飞施压,甚至还包括了谢非,她杀奔关云飞家,无疑是要和谢非面对面摊牌交锋。
秦璐的胆子够大的,小三造反了,杀到家门来了。
似乎,流产之事加速了秦璐实施自己计划的步伐,她一方面要严格遮掩住自己流产之事,一方面有了紧迫感,她知道孩子流掉了,继续伪造怀孕的迹象是不会长久的,所以她要在关云飞没有发现此事之前加紧实现自己的目的。
时不她待,只争朝夕。
去者不善,我感到一场激烈的矛盾冲突即将爆发。
“怎么?感到很意外?感到很吃惊?”秦璐的口气很淡。
“你这么做,觉得合适吗?”我说。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觉得我还有更多的时间去等待吗?”秦璐的话验证了我的分析。
“你不怕把事情闹大?”我说。
“事情会不会闹大,决定权并不全在于我,如果他们不想闹大,一定不会闹大,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定不会闹大,当然,决定权虽然不在于我,但我还是有主动权的,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我已经无路可走,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不能让这代价白白付出。我付出了,一定要得到。”秦璐说。
我无语了。
“不管事情闹到什么程度,我都希望你能信守你对我的承诺,不把我流产之事告诉任何人!”秦璐说。
我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说过话会记得的,我不会违反自己的诺言的。”
“我愿意相信你是信守诺言的人,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秦璐说:“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我这次流产,是你造成的。,手术还是你签的字。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心里有些警觉。
“没什么意思,我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秦璐说。
“你在威胁我?在要挟我?”我说。
“随你怎么认为,我其实本来不想说这句话的,但是。没办法,都是逼的。只要你信守你的诺言,什么事都不会有。”秦璐说。
我显然听出了秦璐话里的意思,她似乎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心我会把她流产的事情说出去,于是拿我造成她流产这事来威胁我,至于怎么威胁,我拿捏不准,但我很明白,一旦我不信守诺言,此事会成为她手里用来对付我的把柄。
我突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致命的错误,那天晚送她到医院,第一不该用她的真名字登记,第二不该在手术单签署我的名字。当时脑子十分紧张,只想到赶快让她脱离危险,根本没想其他的更多,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
不由十分懊丧,现在似乎有个小辫子被秦璐抓在手里,这滋味很难受。
同时想到秦璐,她似乎是很善于抓住别人小辫子抓住别人把柄用来挟制别人的人。这一点当我感到了几分愤怒和厌恶,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偏向了谢非。
不想和秦璐说任何话了,当即挂了手机。
然后,我立刻拨通了谢非的电话,来第一句是:“师姐,你在哪里?”
“易克啊,师弟你好啊。”谢非说。
“先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急急地说:“在家吗?”
“不在啊。我昨天到杭州了,来开一个会,后天才能回去呢。”谢非说:“怎么了,师弟?问我在不在家干嘛呢?”
一听谢非不在家,我的心里松了下来,谢非不在家,秦璐充其量只能和老关去闹,谢非不在场,她和老关在哪里见面都是一样的效果。
我感觉即使在关云飞家里,他们俩见面也未必会做那事,第一秦璐刚流产完身体还在恢复,她不会主动要求做那事,第二关云飞还在以为秦璐怀着小宝宝,为了下一代的安全,他也不会提出做那事,万一给捣鼓掉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嘛?
反正老关想要泻火有的是其他女人,即使谢非不在家,即使秦璐不能用,这都没关系的。
可怜老关哪里知道秦璐肚子里的小宝宝早给我给捣鼓掉了。当然不是用柱子哥捣鼓的。
我回答谢非:“呵呵,既然你不在家那算了。”
谢非说:“什么算了啊?说啊――”
我说:“今天是周末,关部长一般周末都是要回来的,我以为你也在家,想周末到你家去蹭顿饭吃呢,不过你不在,那我不去了。”
“哈。是这样啊。”谢非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师弟啊,什么时候想来师姐家吃饭直接来是啊,老关在不在家都没关系呢。师姐哪里随时欢迎你来,只要师姐在家,任何时候你来都可以呢。记住。师姐说的是任何时候。”
谢非的声音似乎听起来有点暧昧的感觉,她似乎在重复强调任何时候这个词,那是未必在吃饭的时间,睡觉的时间也可以。
我是这样理解的,不知理解的对不对。
“谢谢师姐。”我说。
“不客气,师姐这边,所有的东西对你都是随时敞开的。”谢非的声音更加暧昧了。
我不由有些心慌,说:“师姐,没事了,你继续忙吧,我也要下班了。”
“对了,师弟,老关给你打电话了吗?”谢非说。
“什么电话啊?”我说。
“是下周五让你开车送我去省城的事情。老关他们学习班要集团出国考察旅游,可以带家属,我跟随去,下周六出发。”谢非说。
“哦,你说这事啊,关部长和我打电话了,早打了,打了好几天了。”我说。
“你没拒绝吧?”谢非说。
“领导的安排,我敢拒绝吗?”我说。
“不会耽误影响你的事情吧?”谢非又说。
“不会的,我会提前安排好其他的事!”我说。
“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作伴去省城啊。”谢非开心的声音。
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说:“师姐,出发前我开车去接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好的,恭候师弟。”谢非高兴地说。
“那这样吧。”我说。
“好,这样,周末见。”谢非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我看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发呆,我想此时秦璐应该已经该到关云飞家了,已经和关云飞见面了,秦璐这次杀到了关云飞的家里,庆幸的是谢非不在家。不知秦璐会不会感到失望,不知老关会不会感到后怕,反正我是有些后怕的。
虽然我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卷入这场感情纠纷,但不知不觉我已经身不由己掺和进去了,不说别的,单我造成秦璐流产这事无法让我自己撇干净。不过,似乎我现在卷入地还不深。我安慰着自己。
此时,我不会想到,我正一步步深深地卷入进去。
此时,我不会想到,卷入此事,会给我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
此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到,除了脑子里在发呆发痴发晕。
正在发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云朵站在门口。
“云朵――”我转头看着她。
“哥,你还不下班?过下班时间了。”云朵说。
“哦,好,下班。”我站起来。
云朵默默地看着我。
“对了,海峰最近在忙什么呢?”我说。
“海峰他一直在忙工作,在东奔西跑。”云朵说。
云朵的神情有些游离。
我没有在意云朵的神情,说:“是的,快到年底了,他的确是应该很忙的,我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这家伙,也是忙起来不要命的主儿。”
“哥。”云朵叫了一声,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云朵!”我看着她。
云朵皱皱眉头,咬咬嘴唇,低头看着地面,说:“没事。”
云朵的神情让我感到有些怪,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云朵说,声音似乎有些发慌。
“你在撒谎,你有事!”我说。
云朵抬起头看着我,勉强一笑:“真的没事,没事。”
“你在撒谎。”我说。
“我……”云朵的脸色有些发红。
“说――”我说。
“哥……我……”云朵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吗?不好说?”我说。
“嗯。”云朵又低下头,神情似乎有些难过。
“是不是海峰欺负你了?”我说。
“不是。”云朵忙抬头说。
“那是怎么了?”我说。
“哥,别问了。有件事,现在我无法告诉你,过些日子,你会知道的。”云朵说。
“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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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0章 求婚
“别问了,过些日子你会知道了,大家都会知道了。 ”云朵说。
“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我说。
“不知道。”云朵又低下头。
我突然似乎猜到了什么,呵呵笑起来:“我明白了,是不是海峰要向你求婚了?你们要结婚了,是不是啊?”
云朵抬头看着我,沉默了半天,说:“哥,先别问了,不要乱猜了,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哈。还瞒着我,是不是想到时候给我来个惊喜呢?”我说。
云朵没有说话,默默地看了我片刻,眼神有些怅惘和惆怅,然后转身走了。
云朵走后,我眉头紧皱了起来,似乎,我刚才的猜测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那么,云朵到底有什么心事呢?她到底有什么事要瞒着我或者现在很为难不能告诉我呢?
虽然现在不告诉我,但她却又说过日子我会知道,不单我知道,大家也都会知道,她说的大家应该是包括秋桐的,也是说秋桐现在也不知道。
还有,她现在感到很为难无法告诉我的事似乎和海峰有关,既然和海峰有关,那么,海珠会不会知道了呢?或许海珠不知道,或许海珠知道了但没有告诉我。
如果假定海珠知道了,那么。
我不由想起那天和海珠打电话提到让她爸妈以后跟随谁住又提到海峰的时候她支吾的语气,难道,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想了半天,没有任何结果。
走出办公室,下楼,王林正在车里等着我。
“你――下来!”我对王林说。
王林下车。
“今晚我没有客户招待,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开车回家是。”我说。
“好的,谢谢易总。”王林恭敬地说。
我看了看王林,微微一笑:“以后只要我没有业务招待,你不必开车接送我了。空闲的时候,多帮办公室打打杂。”
“好。”王林说。
虽然集团有规定各经营部门一把手要有专职驾驶员,一般不能自己开车,但规定有些日子了,执行的力度已经开始打折了,认真按照规定执行的人没几个了。公家单位是这样,一项制度刚出台的时候大家都能认真遵守,时间一久,这制度慢慢成了一张纸,没人会认真去落实了。
单位是如此,国家何况不是这样呢,发生一场大火,下出台件全名动员搞消防安全大检查,过去这阵风,又松懈懈起来,直到下次大火爆发,然后再发新件制定新制度。
这是国特色。
我开车出了院子,直接往宿舍走。
夜色笼罩,正是下班高峰期,堵车十分严重,车子在车流蜗牛一般地往前移动着。
我突然又想起了关云飞和秦璐,不知此刻他们在干吗?吵架?谈判?摊牌?施压?威胁。
当然,也许是一派和谐,也许他们正在满面春风一起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也许他们正在一起亲热,虽然不能插下面,但其他行为还是可以的,如用口,如用手。
想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心里很邪恶,身体竟然有了一点反应。
正在邪恶的意淫,正在车流缓缓移动,另一侧车前门突然被人拉开,接着有人钻进了车子,迅速拉车门。
一看,是阿来。
“嘿嘿。”阿来冲我贼贼地一笑。
“干嘛?”我说。
“不干嘛!”阿来说。
“你在跟踪我?”我说。
“错,老子是徒步经过这里,正好看到你的车。来和你聊聊。”阿来说。
我不相信阿来说的是真话,但也无法证实是假话。
“聊什么?”我说。
此时车流开始加快移动,阿来说:“好好开你的车,我们随便聊。”
我边开车边用眼睛的余光警惕地打量着阿来。
“不用但心我会对你怎么样,今天我不想和你动手,再说了,真要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阿来说。
我不说话,开着车。
“知道我前些日子去哪里了吗?”阿来说。
“懒得打听!”我说。
“嘿嘿。是懒得打听呢还是没有打探到呢?”阿来得意的口气。
“随你怎么说。”我边开车边说。
“告诉你,我前几天去了一趟宁州。”阿来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我不关心!”
边说;我的大脑边迅速运转着;琢磨着阿来说这话的意图。
“少装逼。”阿来说。
“装你妈逼。”我说。
“如果你不想惹我发火动手,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阿来说:“老子板板正正和你说话呢,你少说脏话。”
“你他妈的嘴巴干净了吗?”我说。
“哈哈。”阿来笑起来,然后说:“易克,你猜我去宁州干嘛了?”
“猜不到。”我说。
“想不想知道?”阿来说。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我说。
“嘿嘿,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们要做一笔交易。”阿来说。
“什么交易?”我说。
“我告诉你我去宁州的目的,然后呢,你要告诉我一个人的下落。”阿来说。
“谁的下落?”我说。
“孔昆!”阿来说。
“那你不用告诉我了。我已经知道你到宁州的目的了,你到宁州是去找孔昆的,是不是?”我说。
“靠,你他妈的太聪明了,一猜准!”阿来说。
“不是我聪明,是你他妈的太愚蠢!”我说。
“既然你猜到了,我不用费口舌告诉你了,那你告诉我孔昆在哪里吧!”阿来说。
“好的。”我说:“我告诉你,孔昆在宁州的一家旅行社做总经理。”
“我靠――你在耍我,我当然知道她在你马子的旅行社做总经理,我问的是她现在的下落,告诉我,孔昆到哪里去了?”阿来说。
“妈逼的,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我说:“孔昆好好地在旅行社做事,怎么突然失踪了?在你去宁州期间失踪的,你说,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是不是你把孔昆给绑架走了?”
“我靠了,我在问你,怎么成了你问我了?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吗?你给我装逼是不是?”阿来说。
“草尼玛的,老子懒得给你装逼,我正在到处找孔昆算账呢,不单我在找,金三角那边也有人在找。”我说。
“为什么你们要找她算账呢?”阿来贼腻腻地说。
“你在装逼!是不是?”我说。
“嘿嘿,你们发觉孔昆的身份了,是不是啊,我知道这一点的,皇者这家伙消息渠道是灵通,你刚发觉孔昆的身份,皇者通报给伍老板了,我然后紧急飞赴宁州了。”阿来说。
“你去宁州是想杀人灭口吧?”我说。
“哪里啊,是要拯救她呢。”阿来说。
“你放屁!”我说。
“嘿嘿。信不信由你。妈的,老子这次丧失一次发财的机会,本以为能手到擒来的,结果竟然连人影都没发现。我猜一定是你把她控制了,藏起来了,或者是你们先下手把她处决了,是不是?”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惜,不是!我们的人也在到处找她,我们现在怀疑是你把她弄走了,或者弄死了。”我说。
“真的?”阿来看着我。
“废话,不信算!”我说。
阿来说:“我不信,我想你一定知道孔昆的下落。这样好不好,我们做一笔交易,你告诉我孔昆的下落,或者如果你们把她弄死了,那你把埋尸体的地方告诉我,只要我弄把孔昆弄到手,不管是死的活的,伍老板都会给我一大笔赏钱,这笔钱,到时候咱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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