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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矮个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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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走到高森林身旁,用手肘**地碰碰他,鲍金香嗲声嗲气:“哎哟,书记,对女人怎么能这样凶啊。”说的话,侧过身,朝高森林送个秋波,把胸口一挺,撩拨的在自己胸口上抓了一把,盯着两眼冒火的高森林又嗲声嗲气:“书记,你叫我家大发去把挖公路的人叫去民兵训练,锋涛还不拿包炸药把我家大发炸死啦——”
“他是民兵连长,我不叫他去叫,叫谁去叫?他那么有本事,还怕对付不了一个锋涛?”高森林口气硬梆梆地斥责鲍金香。他本想口气装着对鲍金香温和些,可是他装不出来,这么多年来对乡亲一向是这样说话,习惯了。转头一想,高森林觉得对鲍金香这种骚货还是要硬要狠要凶,她才会就范。
拉着一条凳子,在高森林侧对面坐下:“书记,你还不知道我家大发的人吗?他能有什么本事,有本事的话,不会连个民兵连长当不好,哪一回你交给他的事,他有干得好好的呢?不惹你生气,已经不错啦。他只是嘴硬,爱出风头。”
说到这儿,鲍金香嘎然停止,扭头朝门外看了看,见没人,立即把脚伸进高森林裤档里,踢了踢高森林的命根子,淫笑几声,话中有话地说:“他呀,连你这个都不如呢,书记。”“书记,求你了,你别叫我家大发去……”鲍金香一边说着,一边不停踢着高森林的命根子。
“不行。”冷冷一声,高森林把鲍金香的脚抓住,但是并没有拿开,相反却是把它往自己的命根子里捅。他不会跟上一回一样,一点便宜未占到,让鲍金香这个骚货逃脱了。突然,把鲍金香的脚一甩,高森林凶恶一瞪鲍金香:“不去叫,可以。那他不要当这个民兵连长。”
根本没料到高森林这一手,鲍金香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是因为一时惊慌呢,还是因为别有用心,跌扑到高森林膝盖上,顺势一抓他的命根子:“书记,求你了,你不要叫我家大发去……”
欲火烧身的高森林,万万不曾想到鲍金香会是如此大胆出格,恐惧被人瞧见了,慌忙叫道:“你这妇女,快点放手,让人看见了,怎么办?再说,再说,再说你这样,弄得我都——急不住啦——”
“怕什么呀,我一个妇女,都不怕人家看到,你怕啥呀?”鲍金香心头暗暗欢喜,我偏偏要你高森林急得全身火烧一样,你才会知道老娘——我的厉害。偷偷的暗笑两声,鲍金香说:“书记,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胆小。难怪,我天天盼着你去找我,一直盼不到。你要是不要我家大发去叫挖公路那些人去民兵训练,你要是有胆子,你去找我,我可是比你老婆漂亮几倍的哟,你不想睡我吗?”
见跟前的骚货说的如此露骨,高森林心头晓得她已就范,便顺水推舟。要不是大白天,他早一把搂住鲍金香。
——鱼儿自己送门,猫哪有愿意放弃道理。
第二天,高森林把叫人的事,打发高阿大去办。
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郁锋涛不再单纯幼稚,一伙村干部那么一点龌龊的雕虫小技,岂能逃脱得了他一双睿智慧眼。挖这么一条公路,又不是奥运短跑赛,早几天挖通,晚几天挖通,不是什么紧迫的事,更何况现在公路要比原先估计的提前两个月挖通。
所以,当高阿大找到郁锋涛,说明来意,出人意外,郁锋涛没二话,一口爽快答应了。他倒要看看一伙村干部这场恶作剧,到底能够撑几天?
由于这场民兵训练,是村干部们自己搞的鬼名堂,上头固然是不会给经费,凡是参加训练的人一滴好处没有,甚至连一顿饭都没得吃。想要掩人耳目,这次民兵训练凡是十八以上,五十以下的人,不管原先是不是民兵,得一律参加,搞得村民们怨声载道,抵触情绪一触即发。
第三天,参加民兵训练的人原本定在早上八点在小学操场集合,结果到场的人用指头数都数得过来,大多数又是挖公路的一批人马。这样一个场面,一伙村干部一点不恼火,只要挖公路的人到场,公路瘫痪没人挖,他们阴谋便得逞。
九点多了,到场的人不过是比先前多了二十多个罢了。
忍不住心烦,吉景生从坐的石头上蹦了下来,破口大骂:“大发,你他妈的,你当的是什么狗屁民兵连长啊——”“你不是说全村十八到五十岁的人都要参加这次民兵训练吗,怎么就我们这些人?我肏你妈,大发,你是不是看到我们挖公路挣大钱,你眼红,故意害我们?”
“景生,你把嘴巴放干净点。”高大发气的,头顶直冒气。这本来是高森林出的阴谋,他背黑锅挨骂。可是吃过高森林的亏,高大发又不敢当众人面前说出这是高森林的主意,只得干瞪眼。
这时,高圣石接着大骂:“大发,你他妈的,骂什么骂,景生说的哪一点没理?这没枪,没子弹,民兵训练,训练你妈的头。”
“……”高大发气得,鼻子都歪,拿眼直瞪高森林。
人群中的李春奉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高大发跟前,直筒筒站着,逼问他:“大发,你搞民兵训练到底管不管饭吃,我这肚子饿得直叫了?还有,你这民兵训练还进行不进行,叫我们在这里干耗,你安得是什么用心呀你?要是骗我们的话,我可说明白了哦,这停工的工钱,那可是要你付!”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高大发脾气再好,同样是忍不住了,不顾后果的叫嚷:“凭什么叫我付工钱给你啊,这次民兵训练是书记决定,又不是我大发决定。”
随着高大发声音一落下,人群中有人说话了:“走哟。我们十成是被大发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给骗了。”“回家吃饭,下午挖公路挣大钱去,再不上高大发这个狗东西的当啦!”
没等一伙村干部明白是咋回事,人群即刻呼呼呼离开而去,操场上仅剩下几个可怜虫在发愣。
本来是打算好好的,要在这场上百人民兵训练集合场面上,进行一番高水平长篇大论训话,到头来事与愿违,高森林春风得意的一张脸,像是突然被哪个人拧成麻布,特别是高大发那句话,他一张脸扭曲的叫人不敢多看一眼。还好,众目睽睽下,遭到人们唾骂的是高大发,不是他高森林,没有丢他面子。
又不是白痴,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一伙村干部不是要阻碍他挖公路吗,郁锋涛将计就计,叫他们一伙村干部狗咬狗——窝里反。
一场民兵训练,就这样不了了之。
………………………………
第124章 黑夜驴上套
窝着一肚火,高大发像是谁跟谁打了一架,输了,一路满脸愤怒朝家里疾步走去。到了家里,高大发又是一阵愤怒谩骂。
把手上锅勺一扔,鲍金香两眼冒火,怒视老公,大骂:“我怎么会嫁给你这样没出息的一个窝囊男人啊。没本事,你跟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不要只会跑回家里骂骂咧咧,把家里闹得瑞气全没了。”“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叫你不要去给人家卖命,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偏不听。”
老婆的咒骂,高大发没话可说,他心头埋怨、责备老婆,老婆一点不理解他,不懂他心头的大志向。高大发尤其怨恨、气愤老婆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利害。
坐在灶口前,闷闷不乐烧火,高大发心头大骂,他不会这样便宜高森林。在闹荒有他高森林,没他高大发。总有一天,他要把高森林搞下台。
比起高大发来,高森林不光光是愤怒了,他对高大发是恨得咬牙切齿。高大发这个蠢货,自以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有把事情办成,倒头当众把责任扣在他高森林头上,不像高阿大一样自己揽下。
讽刺的是,高大发心头发恨要把高森林拉下台当儿,高森林也在发恨把他高大发老婆搞到手玩一把,反正是她鲍金香这个骚娘们自己找上门,先去勾引他高森林,怨不得他。
事也凑巧,第三天乡里来通知,说是要召开农业会议。
历来到乡里开会,大大小小的会议,全是高森林亲自去。然而,这一次,高森林改变主意,决定让高大发到乡里去开会,把高大发打发走,他夜里好摸进鲍金香被窝里。
当天,高森林把高大发叫去,击鼓骂曹操——当场指责:“你不是骂我,每次去找锋涛这个婊崽,都没有叫你去吗?那好。明天乡里要开农业会议,你去参加。锋涛这个婊崽种田时,专搞歪门邪道。你有本事,开会回来,你给我收拾他。要是没本事收拾锋涛这个婊崽,你这个民兵连长靠边站。”
高大发不知高森林肮脏、阴险用心,以为这不过是高森林对他怀恨在心,再次整他而已。——想整他高大发,这么好整吗?高大发心头发出一阵冷笑,我大发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论水平,你森林不如我大发的一根腿肚毛。你高森林不过是仗着当了个书记,有权力罢了。冷笑后,高大发心头有了一条毒计。
夜黑乎乎的,什么看不见。
已经是半夜三更了,闹荒村人除了高森林外,连平日夜猫子一只的郁锋涛同样是进入甜蜜梦乡。一想到明天要把高大发老婆搞到手,高森林心不安地嘭嘭嘭乱跳,自己要采取行动了,万一事情败露,下场将会是如何?毕竟搞人家有老公的妇女,他还是头一遭。但是一想到鲍金香这个骚娘们的风韵,两次撩拨、调情,高森林又欲火烧身难耐呀——
天亮了。
直到太阳升到一竹竿高了,高森林才从沉睡中醒过来。
吃了早饭,高森林在家里待不下了,心底里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叮着,焦灼不安。再加上老婆一张千年松树皮的脸,不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高森林更是烦躁的要去跳河。没地方可去,高森林干脆去村委会,再说他担心老婆看出他的心事。
在村委会里,高森林同样是没能安下心,似一只无头苍蝇团团转,恨不得马上把鲍金香抱在怀里,发泄一番。
焦灼、烦躁如同是一团火在焚烧他高森林的心,他没法子煎熬了,再这样煎熬,他会被逼疯不可,双脚不知怎么不听使唤,不由自主朝高大发家走去。
必定是做贼心虚吧,高森林显得十分慌张。
到了高大发家门口,高森林故意提高嗓音,叫别人听到:“金——香,大发——去,去开——开会了吗?”
这个时候,鲍金香正一个人坐在厨房里,苦思冥想着今天如何把高森林这个冤大头勾引到手。当下一听到高森林的叫声,鲍金香直喜得一颗心挂不住,立刻从厨房蹦出来。
“哎哟,是书记呐——”鲍金香故意风情万种扭着大屁股,又向高森林抛了个媚眼,嗲声嗲气,“去了,去了,我家大发天一亮到乡里开会去啦。”“书记的话,他哪敢不听,你说是不是,书记?”
搬过一条凳子,鲍金香拉着高森林的手,把他按坐在凳子上,然后附在他耳朵,浪荡一笑,偷偷说:“书记,我可是天天盼着来哟——”声音还在厅堂回荡,鲍金香一阵风似的跑回厨房里。
不一会儿,鲍金香端了一杯茶出来,又对着高森林抛了个媚眼,把茶直接端到高森林手里,假装羞答答,三分调逗说了一句:“书记,喝茶啊,别光盯着人家胸口看嘛,看的人家下边痒痒的,够难受啦——”
眼睛发直盯着鲍金香一张俏脸,高森林借接茶时机,抱住鲍金香的手,双眼喷着淫火。
“书记,你怎么这样猴急呀——”鲍金香淫笑着,“大白天调戏良家妇女,这要是被我家大发知道了,他不砍掉你的爪子,那才怪哩——”“书记,你晚上来吧,我在屋里等你,大门不拴。反正大发去乡里开会了,不在家,我们两个人,嘻嘻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虽然想马上把眼前这块豆腐一口吞进肚子里,但是高森林晓得烫口的很,这大白天的要是被老婆捉奸在床,天要塌了,那还了得。
从高大发家回去之后,高森林死猪一头躺在床上,想入非非,盼着天早点黑。只要天一黑,他可以一头钻进鲍金香的被窝里头。想到这儿,高森林整个人飘飘然。
可能是老天爷故意不帮高森林吧,今天的天迟迟不黑,白天好像是比平日长了几倍。天再不快点黑,高森林要憋疯了,两粒蛋蛋也要涨炸了。
天一黑,高森林东躲西藏,朝高大发家而去。
鲍金香已经将七岁儿子哄到隔壁房间去睡,自己在房间里矛盾重重等着高森林,心里头既害怕高森林真的会去,又担心高森林不去,或者去的太晚,她感到高森林那根东西比她老公的大多了。要是高森林去了,难道她真的这样委身于他不成?要是高森林不去,她头两次对他的勾引不是白费了吗?想着,心头烦躁,鲍金香横竖豁出去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村的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真的是很黑,黑得和一个倒扣的锅底,没有一个尽头。
大约是八点半的时候。
干柴遇烈火,高森林、鲍金香一照面,两个人急不可待在被窝里抱成一团,兴风作浪,电闪雷击……
兴劲头节骨眼上,去乡里开会的高大发,突然闯回家,把这一对男女吓得屁滚尿流。
连短裤来不及穿,高森林就那样赤条条一头钻进床底下躲藏。
一瞅见老公,鲍金香慌张的,心要蹦出胸膛。好在在老公到房间一刻,鲍金香总算是胡乱的把短裤和背心穿上,但是短裤却是穿反啦。过了一会儿,鲍金香才对着老公,用手偷偷指了指床底。
朝老婆会意的点了一下头,“你说,这男人衣服从哪里来?”高大发洋装发火,把凳子上高森林放的衣服一抓,朝床上一扔,大喝一声,“你竟敢趁我不在偷男人,是不是想死啊你——”
随着骂声,高大发把亮堂堂的手电筒往床底下一照,心头暗暗一阵得意,偷偷嘲笑。
“狗杂种,你吃了豹子胆是不是,敢跑到我屋里睡我老婆。”高大发假装不知道是谁,拖死狗一般,把高森林拖出床底,随后一脚朝高森林踹去。
“大发,你不能打他,他是书记。”鲍金香滚下床,当着高森林面,把老公紧紧抱住不放。
“什么——”高大发怒吼一声:“森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你叫我去乡里开会,原来是为了睡我老婆。今晚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想起被高森林扇耳光的事,高大发心头火山爆发,胆大包天,一出手对着高森林脸“啪啪啪……”几个耳光,打着高森林两眼冒金星,晕头晕脑。
“走,我们到锋涛家去。”心头的火发泄了,高大发一把抓起高森林的手,“我刚才路过锋涛家门口时,见他满屋是人,叫他们日后给我做个证。”
“大发,不能去啊——”鲍金香扑通跪在老公脚下,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这一去,我往后在乡亲们面前,还有什么脸见人呐——”“书记,你快把衣服穿。”鲍金香扭头对着惊恐万状的高森林叫道。
一把抢过高森林的衣服,高大发怒目一瞪:“森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你自己说吧,这事是私了,还是公了?公了,我们现在到锋涛家去,我要叫他们给我大发作证人,我和你明天到乡派出所去;私了,你要让我入党,让我当村民主任,至少是副主任。”
“私了,私了,私了。”高森林一听高大发说要叫郁锋涛作证人,骨头吓酥了。可是一想,为难地说:“可是,这,这,这村民主任和副主任,是,是,是村民选出的,我——我——怎么给你当呀?”
“你不是要提前举行村委会换届选举吗?你把我列为村民主任候选人名单中,然后再叫村民选我当村民主任。”高大发终于道出他真实用心。其实,高大发比高森林更丢不起面子。
“好,好,好。”高森林满口答应。只要不把他这件要他命的丑事捣出去,他什么都可以答应。
今晚上,高大发总算是能够立在高森林跟前威风一回,吆喝起高森林,报了昔日仇恨,心头按捺不住阵阵得意。“口说无凭,要立字为据。”凶恶一瞪高森林,大喝一声,高大发一手仍抓着高森林衣服,一手打开写字桌抽屉找纸张和笔。
“好,好,好。”昔日不可一世的高森林,今晚成了一个孬种,高大发说什么,他不敢吭一声,低头满足高大发的野心。
………………………………
第125章 选举前的争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高森林糊里糊涂——搞不清楚,按理说,高大发去乡里开会,至少要到明天午饭后回家,怎么会是……
高森林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是高大发夫妻设下的一个圈套,但是还是让他高森林占了很大便宜,他还是把鲍金香这个骚妇搞到了手。要是按高大发夫妻设下的圈套:鲍金香千方百计把高森林拖住,但绝对不能叫高森林占她半丁点肉体便宜。怎奈,他高大发是个没用家伙,长年不能满足老婆,鲍金香跟高森林才会干柴遇烈火。
在高森林立了字据后,又按了指头印,高大发才放他回家。
逃回家里,高森林不是害怕,是在慢慢回味与鲍金香的一场鸳鸯戏水。他妈的,关键时刻,高大发那个王八蛋咋闯回家了呢。叫高森林想都没想到的是,鲍金香这个骚娘们就是不一样,那些寡妇在床上一根木头一样,鲍金香在床上如同一条蛇,把他高森林紧紧缠住不放。
第二天与高大发一碰面,高森林推上了阴笑,又想到了昨夜跟他高大发老婆那一场销魂的床上戏,全身一阵燥热,又有了馊主意,暗暗大骂一句:高大发,你这个王八,别得意,下次我高某人叫你上县里开会,看你还能不能夜里闯回家。
也许是想当官想疯了,和高森林一碰面,高大发废话不说半句,催促高森林尽早举行村委会换届选举。
以前对高大发喝来喝去,甚至火起来当众扇他几个耳光,然而这一回高森林算是栽到家——逞不起威风。把柄捏在高大发手中,虽然心头仇恨,但是高森林只能听高大发喝来喝去,不敢不按高大发说的去做。
趁郁锋涛带领二百多人忙于挖公路当儿,一伙村干部早已开始动手脚了。
往届村委会换届选举,一伙村干部没啥可担心,反正是选举和没选举一个样,他们定谁谁当选。
可是这一届选举大不一样,有一把尖刀扎在一伙村干部胸口上,他们寝食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做梦都在想拔掉尖刀,越拔是越扎进三分,刀尖在心脏膨胀。每当他们一动歪心肝,尖刀会绞痛他们的心,他们愈发得恐惧、不安。
遭到高大发一逼迫,高森林不敢不答应,只好第三天晚上开干部会,讨论村委会选举事宜。
会上,高森林把满肚子对高大发的愤恨发泄在郁锋涛头上,眼睛涨红,咬牙切齿,满嘴脏话,火大谩骂这个世道乾坤倒转,他们搞到手的公路,居然然叫一个穷鬼霸占去挖,拿去做人情,做好人。穷鬼就是穷鬼,任何时候不会忘同命人。一条公路十万块钱呀,全村仅一百多个穷鬼才沾边,其他人想都甭想,连口洗锅汤不让别人喝。这个还不算,郁锋涛居然还要逼他们把那套加工石板材机器五万块钱送给他,想的比娶仙女还要美。大家说说,郁锋涛那个婊崽的心有多毒,比蛇蝎还毒几百倍。
“他妈的婊崽,哪天栽在我手上,我一刀宰了他。”高阿大一想到那一巴掌,火冒三丈。那一巴掌之后,高阿大一直不忘寻机报复郁锋涛。每一次一碰上对郁锋涛不好的事,高阿大心头癫喜,总以为报复机会来了,结果到头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每一次一想到郁锋涛,高阿大既仇恨又害怕。
抱着冷眼旁观心态,徐开发鄙夷斜了一眼高森林、高阿大,暗暗嘲笑他们是一头只会狂叫不会守猎的狗,难怪每一次都会惨败在郁锋涛手上,他才不会跟他们一样笨。
这次换届选举,他徐开发早把赌注压在郁锋涛身上。要是能将郁锋涛拉拢过去,他徐开发再次当选村民主任,那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稳拿。问题是郁锋涛这个叛逆头脑的小家伙太厉害了,完全超出他徐开发原先所想。要是郁锋涛自己跳出来竞选村委会主任,他徐开发这样去找郁锋涛,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要先摸清郁锋涛底细,确定郁锋涛十成不竞选村委会主任意愿了,徐开发才可以敢采取行动,去拉拢郁锋涛。他对彭淑娟有恩情,从郁锋涛辍学回村后对他的态度,看出郁锋涛是一个满脑子情义的愣头青,对他报恩。
当然,徐开发事后非常后悔,后悔自己胆子太小,导致失去一个与郁锋涛笼络感情的极佳机会。要是胆子大些,当时不怕被高森林抓小辫子,揽下郁锋涛让他所挖的一段公路,用不得再找任何借口,足以可以与郁锋涛沟通沟通。
——想着自己心事,打着小算盘,徐开发根本听不进高森林的话,不晓得高森林在说些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高森林能说出什么高水平的话,无非是损人不遮嘴——恶臭。
高森林他骂他的,别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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