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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矮个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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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郁锋涛用心,一听郁锋涛这话,半个月都不能开拖拉机了,吉景生一急,火起:“锋涛,你发什么神经,好好的石料不砸,去盖那么大的草寮,还要盖三个,你要把拖拉机丢在一边生锈,烂掉呀?”
走到吉景生身边,郁锋涛拍了几下他的头,问他有没有脑子?做什么事情都要用点脑子好好想一想,是卖大钱的石雕重要,还是连石雕零头都够不上的石料重要?要是他们再加工石料,要不了一个月,全村人一哄而起。把山上好石头全毁了,他们今后到哪里开采石头雕刻、打墓碑?要想干一番大事业,必须把目光放大放长远,不能只顾眼前这么一鼻屎大的利益,不作长远打算,石料只是他们把废石头利用一下而已。
一直注视郁锋涛,倾听他每一句话,高圣石信服地点点,一声赞叹,说郁锋涛说的太对了。那些人不过是只卖了两拖拉机石料,兴奋的认定是发大财了。不说高富唐要独自干,连高克木那老东西都一下子买了两套机器。要是那群人再卖出三、四拖拉机石料,全村人不一哄而上抢着加工石料,那才怪。
这时,李春奉很困惑地说,高克木、高信钱、徐宽宦、徐水龙、川阳人这几个咋会有那么多钱,他李春奉想都想不通。
敏锐目光环视一圈大家,郁锋涛面露鄙夷地道出其中吊诡,那几个人当然没有那么多钱,可是隐藏在他们背后的那个人不但有钱,而且有权。大家想想看,高克木家底如何,这是晒在全村人面前,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可为什么偏偏是他领头带着那几个人干,而且一下买了两套机器呢?
谜底一揭,大家已经猜到隐藏背后那个有钱有权的人是谁了,暗暗敬羡郁锋涛,闹荒任何事情一概逃不脱他一对慧眼,尤其敬佩他那种宁愿放弃眼前小利的远见胸怀。难怪当初穷得仅剩下一条裤的郁锋涛,村干部一次又一次的要将他踩在脚下,都无法叫他屈服。他们庆幸自己当初未对郁锋涛落井下石,今天才会得到他这么照顾,日子一天天火红起来。
“好了,别人的事,我们不去管它。”郁锋涛深邃眼睛闪烁一种睿智、精明,嗓音深沉:“明天盖草寮呢,木工活由圣石,阿山,敏斤,水生四个负责;团轩,敏历,生华,扁风四个负责割草,其他人起墙基和垒墙。”
这一夜,闹荒表面平静,其实是暗流汹涌,哭的人哭,愁的人愁,愤怒的人愤怒,笑的人笑,乐的人乐,坦然的人坦然。
天亮了,当太阳升起一竹竿高时,闹荒人有些不适应了,因为平日的破碎机、柴油机哑了。
不声不响下,郁锋涛早已领着一帮人马在独松山山脚下,热火朝天大干,阵阵欢声笑语响遏行云。
村里一些闲逛的人又三五成群陆续去独松山看热闹,一瞧之下,一个个傻眼:郁锋涛这是在干什么,要盖新房子?后来一打探,才知道郁锋涛是要盖三个大草寮。三个大草寮,一下要盖三个草寮,这是干啥用?遗憾的是,忙乎的人一个个只是诡秘的摇摇头,笑呵呵呵地说,不知道,这要问郁锋涛。
闲逛人群中,有几个人是奸细,专为刺探郁锋涛举动而来。所以不过是半个钟头光景,郁锋涛盖草寮一事,很快在村里传开,整个村子俨然是马蜂窝被捅破,不安、惶恐、着急、困惑笼罩村子上空,郁锋涛又要搞什么名堂?
刚买了机器,即陷进泥潭中那些人,惶惶不可终日,晓得郁锋涛这个家伙又要干别的了,懵懵之中仿佛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圈圈,又急又气,无奈地跺脚大骂,大骂郁锋涛是闹荒村的害人精,不把人害死,他都不甘心。
——最气最恨的人,固然要属高森林。
头一回买石板材加工机器,还不是因为担心、害怕他郁锋涛抢在他们前头办起石板材厂,导致全套机器至今闲置在村委会里生锈。
这一回,还不是因为郁锋涛以三十块钱的低廉运费,六十块钱一拖拉机石料的高价格,那个闻老板一开口要五百车拖拉机石料作诱饵,诱惑他高森林下死决心再次花钱去买机器,拼死也要与他郁锋涛争个高低,报了以往所有仇恨。
结果呢?
这前后两回都是等到他高森林把大笔钱投进去,无法收回时,他郁锋涛立即收手不干,导致他高森林竹篮打水——一场空。
对郁锋涛那是断骨之恨,连夜里做梦都要把郁锋涛心肝挖出扔去喂狗,但是高森林现在对郁锋涛束手无策,因为他的靠山田虎已经不敢管郁锋涛的事,除非他高森林明争暗斗的与郁锋涛竞争,把郁锋涛挤垮。
惶惶不可终日,在屋里头憋了三天,高森林的胸膛快要被一团火烧穿,晌午时分趁郁锋涛他们收工回家吃饭之机,他偷偷摸摸赶去独松山,要亲自看个究竟,郁锋涛的三个草寮是不是真的如乡亲们传的那么邪乎,比房子还要大。
赶到独松山一瞅,头脑嗡地一声,双腿一软,高森林整个人瘫在了地上,三个草寮的墙已经垒起一米来高,看来郁锋涛确实是要放弃石料场,大干石雕。
讽刺的是,高森林还在发呆时,郁锋涛突然出现在了他跟前,想躲,已经来不及,难堪的他脸若太阳底下的猪肝……
笑哈哈的,一对剑眉挑衅地一翘,郁锋涛开起高森林的玩笑:
“哟,书记,前来暗访呐。”
“我可没干伤天害理昧良心坑人的事,这草寮是临时性厂房,马上要热火朝天大干石雕,叫村里贫穷的人来我工厂做工,帮助他们家庭富裕起来,过上火红好日子。”
“噢,书记,你们的石板材厂什么时候开始办呐,二十几万的机器堆那儿生锈烂,很可惜哦!”
“你说说,书记,那些人是不是猪头,看我办石料场,就笨得认定石料很赚钱,也不去打探、摸清卢水石料的行情。”
“办石头料场,不是我的目,我是叫那些坑害我、欺负我的猪头们跌个大跟斗。”
“叹,人呐,这要是愚蠢的和猪一样,真的是没救,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如同扔进大海一样,一分钱也捞不回来。”
“书记,不是我臭不要脸的夸我自己,我也是太聪明了,是吧,不用花大本钱,只不过是三个草寮,眼看着就要财源滚滚,大把大把的钱往银行里存,哈哈哈……”
………………………………
第145章 女儿告密败事父亲
明知道郁锋涛是在变着法子骂他猪头,愚蠢的和猪一样,但是高森林不敢发火,一发火,等于他承认高克木购买的两套砸石料机器是他买的。郁锋涛得意、羞辱、开心的哈哈哈狂笑,叫他高森林头涨得要炸裂。
这一刻,高森林大脑转了几千圈,今天这个脸无论如何也要绞尽脑汁捞回去,捞不回去,他从此在郁锋涛面前挺不起腰。
毕竟是肚子没墨水的大老粗一个,又未见过世面,最后高森林只能装模作样拉下脸,苍白地训斥郁锋涛:“你以为我是来偷看你这三个破草寮,太可笑了,郁锋涛,我明白警告,是有人告你毁掉良田,我是借中午休息抽空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又不是我高某人办石料场,你那些话去跟那些人说去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
郁锋涛还没有说他来偷看草寮,高森林自己倒坦白了。
觉得好笑,讽刺地摇摇头,一剑刺中高森林要害,郁锋涛朝着他离去背影,呛他:“高森林,你也别拿权力恐吓人了。你偷看一下,我又不会说你什么——”“以前你都没本事把我打趴下,没能力叫我低头,你的靠山田虎现在都向我缴械投降,你还能拿我怎样?我也明白送你一句吧,发展农村经济,这是中央的最高政策,也是县政府政策中的重中之重,即使我毁掉几千亩山田办工厂,县政府也是支持我!”
心头一阵恐惧,装作没听到郁锋涛的话,高森林加快步伐朝村里走去,恨不得自己生出飞毛腿,一蹦就消失在郁锋涛眼前。
偏偏老天爷与高森林作对,他还没到村口,迎头与上工的人碰了个正面,大家一块起哄:“书记,刚才看锋涛的三个大草寮来呀——”“书记,锋涛的石雕厂都办起来了,你们村干部那个烂石板材厂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始办?”
脸臭的如同路边狗屎,高森林这个时候又摆上他的权力:“看他那三个破草寮,笑话,他以为他是谁呀?”“我明白告诉你们,我是去警告郁锋涛不许破坏农田和环境。”不敢多说一句,担心遭到众人耻笑,高森林赶紧逃窜。
“哈哈哈,你们看,森林刚才气得鼻子都歪塌塌了。”高森林身后传来一阵爆竹般讥笑。
顾不上身后的讥笑声,高森林只想逃回屋里躲起来。
十有八九是昨晚又去糟蹋人家寡妇,冲撞了哪路神仙,今天诸事不顺吧,高森林前脚迈进家,一杯茶才喝了几口,高克木就破门而入,因为先前高信钱、徐宽宦、徐水龙、川阳人又去他高克木屋里闹着要退伙。
每次等高信钱、徐宽宦、徐水龙、川阳人前脚一走,高克木后脚去找高森林,要高森林拿出办法应付。
高克木尚未开口,高森林心头已经惶恐不安,额头浸出细密汗珠,郁锋涛的话如雷般在他耳朵响起,胸口如同一团火在燃烧,身上像千万只蚂蚁在叮,恨不得往高克木脸上来几拳。心头非常明白,要是再拿不出手段恫吓住那几家人,哪一天高克木这个废物顶不住把一切黑幕捣出去,他高森林必将脸面扫地。
片刻间,厅堂空气充斥着一团火药味。
可能是老眼昏花吧,没有看出高森林这个侄子此时此刻异常神色,高克木怒气冲冲疾步走到他跟前,不知趣地劈头盖脸叫嚷起来:“那几家人说要再不退钱还他们,他们要抢我家东西。你说,你说,你说,这事怎么办,你可要担当着。”
“叫什么叫——”高森林跳蚤脾气,即刻火了:“你是猪头啊你?明摆着是锋涛那个婊崽害的,你不会把买机器的所有人纠集在一块,操上家伙,找锋涛那个婊崽算帐去——”
“那,那,那要出了人命,怎么办?”一提到郁锋涛,高克木畏惧三分,不由得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霍地蹦起,火的,高森林差点要给高克木一巴掌:“出了事,不是我担当,你能有屌本事担当。”
“好,好,好。”高克木不知因为愤怒呢,还是被气的晕了头,往外走时踉踉跄跄的欲要倒下去。
回到家里,高克木不想则罢,越想,心头越不平衡,这原本是他高森林的事,到头来反倒是他高克木的事了,他高克木倒要低三下四的求于他高森林。
事到临头,高克木这才后悔自己贪小便宜闹了个拉肚子,要是不贪这个小便宜不答应高森林,他今天什么事也不会惹上身,他今天不会成了高森林的替死鬼。
吃了这么大亏,越想,高克木越觉得自己不能什么都听高森林那头蠢驴的,高森林说的办法到底行不行,他要掂量掂量,想清楚后再行动,要不然到头来弄巧成拙,吃亏、倒霉的又是他,郁锋涛可不是一个好惹的后生。
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挖空心思苦想了一夜,高克木第二天没有去找合伙人,连高森林想都想不到的是,他去找红眼睛。
和红眼睛一碰面,一改平日对红眼睛的不屑、歧视,高克木亲热如火嬉皮笑脸马上给他递烟,向他了解去卢水卖石料的详细经过……
说着说着,话头一转,高克木把所有怨恨、不满扣在郁锋涛头上,眼前的失败,血本无归,全是郁锋涛害的。——高克木今天的图谋就是要不动声色煽动起红眼睛那一伙人,只要把红眼睛一伙煽动起来,一起去找郁锋涛算帐就人多势众,有恃无恐。
自从父亲的愚蠢、盲目,使得本已穷得过年连件新衣服穿不上的家庭,又陷进负债累累深渊里头,高福菊早已窝着一肚子火。现在又见高克木这个死老头子还要煽动她父亲,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找郁锋涛的茬,高福菊愤恨得两眼冒火,眼珠子鼓得和两个桃子似的,只想拿刀把高克木砍成两段。
愤恨下,一脚跨出家门,高福菊直捣郁锋涛家。
她父亲运第三拖拉机石料去卢水,倒贴了六十块钱后,高福菊心底里头觉得这是郁锋涛在背后捣鬼,对郁锋涛一直耿耿于怀,早想去向郁锋涛讨个公道,他可以赚的钱,为什么别人不可以赚?但是想想这是几家人的事,不是她一家人的事,高福菊只得作罢。
趁今天一肚子愤怒难抑,高福菊定然要向郁锋涛讨个说法,正巧郁锋涛在屋里头画图,她没有扑空。
奇了怪了,不知为什么,一遇郁锋涛那对霜剑出鞘般眼睛,高福菊芳心大乱,愤怒没了,也火不起,平平淡淡问一句:“锋涛,你干么要把我阿爸他们害得这样惨?”
很平静,郁锋涛一对英爽逼人眼睛许久凝望高福菊,心底里头好笑高福菊幼稚、可笑:“饭可以随便吃,但是福菊,话不可随意讲。在闹荒,只有你阿爸他们害我,还轮不到我——锋涛害他们!”
刷地脸一红,一直红到耳根上,高福菊七分困惑:“那你为什么头两拖拉机运费只收他们三十块钱,后边的……”
打断高福菊的话,郁锋涛冷峻目光逼视高福菊:“我说福菊,你是幼稚呢,还是愚蠢?你向我雇车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帮我算一算,从闹荒到卢水光光油钱要三十块,拖拉机损耗至少十块钱吧,按卢水工价每天二十块钱,这工钱是要付给景生,你说说,这拉一拖拉机货去卢水,我有赚你们半分钱吗?”“福菊,看在你是个女孩脸上,我不难为你。要是换成你阿爸他们敢在我面前说这话,我不叫他们头上肿个瘤,我是地上爬的乌龟。”
羞得要钻进狗洞了,自认为很聪明,往郁锋涛面前一站,高福菊这才发觉自己不过是蠢驴一头,心底里头明明晓得父亲一伙是跳进郁锋涛挖的火坑,可是人家郁锋涛仅凭几句真话,把她嘴巴堵着严严实实,连个怀疑机会都没有。
尤其心悸不安的是,高福菊担心父亲、高克木一伙人的阴谋非但不能得逞,恐怕到头来偷鸡不着蚀把米。
昔日穷迫,潦倒,气短,村里没人能斗倒郁锋涛。今天正值中天,意气风发,又有谁动得了他郁锋涛一根寒毛?——想到这里,高福菊脖子后头冰凉了一大片。
难堪的,呆呆地站了一盏茶光景,出人意料,高福菊突然冒出一句叫郁锋涛非常吃惊的话:“克木去找我阿爸了,他煽动我阿爸他们一帮人合伙,要对你下毒手,你得小心点。”
晨霜、冷峻目光这时是诧异、感激,但郁锋涛傲气得半句感激的话也不愿松口,这叫高福菊很失望很失望。
闹荒人很可笑。
没本事找门路赚钱,看到别人赚钱,妒嫉又眼睛红,盲目跟风一哄而上。一旦出了事,窝囊得跺脚骂人,恃强凌弱,出坏心肝去害人,不想想天上掉下的钱会刚好落到他们口袋里吗?这是一个竞争年代,即使天上掉下钱了,也要靠自己实力去抢,抢得到手才算是自己的。
又不甘心,高福菊临走时问一句:“你实话对我说,你要盖三个大草寮,到底做什么用?”
神秘兮兮看着高福菊,郁锋涛揶揄她:“盖那三个草寮当然是作车间用,马上要大干石雕。福菊,看你这么清纯,我有点爱上你了,实话对你说吧,我是看到公路两旁被乱石堆的不像样子,看的心头不爽,另外我开下来石雕用的废石头又没地方堆,这才利用自己有拖拉机优势,砸石料卖点零花钱用用。”“不是我——锋涛说话难听,福菊,你阿爸就是猪头,当时一拖拉机石料三十五块钱卖掉,还怕没人要,会倒贴那么多钱吗?”
………………………………
第146章 持械围攻
五雷轰顶。郁锋涛的话叫高福菊的心一下悬到半空中,暗暗骂一声——锋涛,你这个害人精,把我们家害穷了。
这个时候,高克木家大门紧闭,屋里头纠集着一伙人。
在众人面前,高克木唾沫喷溅,老气横秋:“书记说了,只要不死人,出了事,他担当。”“你们大家想想看,要不是锋涛那个婊崽在捣鬼,怎么会在我和富唐前头去买机器,后头红眼睛和管事佬运石料去卢水没人要?明天,我们每个人带上全家劳力,操上家伙,找锋涛这个婊崽算帐去。他肯帮我们运石料,卖石料,那算啦。不肯,我们大家当场把他废了的,看他还能威风到哪里去。”
“对。就要这样。”众人一起起哄。
“他妈个狗杂种,要害我们,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就是。我们一人一刀能把他剁成肉酱。”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起哄,一个个摩拳擦掌,一脸愤怒。瞧瞧他们凶神恶煞气势,郁锋涛在他们眼里已经是案板上一坨肉,想来一刀,随心所欲一刀砍下去。
没几句话就煽动起众人的愤怒,高克木心头贼喜,感到自己很威风,这才明白侄子高森林为什么拽着权力不放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约好第二天早饭后,大家在村口集合,然而将近中午了,到约定地点的人寥寥无几,昨天摩拳擦掌的那股气势是不是夜里做噩梦被什么妖魔鬼怪吞噬了?
这样一个冷冷清清场面,叫高克木脸面扫地,气得肠子扭成一团,肚脐也歪到背后去,又不敢骂人,担心骂了人更没人会跟在他屁股后头,一团火窝在胸口阵阵绞痛,还要一家一户去煽动。
到了下午两点钟,高克木才把一半人纠集到一块。
——独松山山脚下有一个地势平缓的小山丘,草寮就建在小山丘下的山谷里。
这个时候,郁锋涛正在情绪高昂砌墙,忙得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感觉到即将要发生的大祸。
高克木一伙人有手执铁叉的,有肩扛锄头的,有手拿柴刀、斧头的。——嗬,这势头如同土匪下山,再加上后头跟随着一大群起哄、看热闹的乡亲,谁见了都会惧怕三分。
也许是遭围攻场面经历的太多太多,早已司空见惯,望见压过来的一片乌云,郁锋涛面不改色,心不跳,泰然镇静。
趁高克木一伙人未到跟前,郁锋涛悄悄对大家嘀咕了一阵,不知说些啥,但见大家神色冷峻地点点头。
武松打虎——艺高胆大。
傲视一伙持械土匪,直等他们到了第一个草寮前五米左右,郁锋涛才叫大家停下手上活,气凌霄汉地带领大家毫不畏惧迎上去。
一脸浩然正气,气度如春,郁锋涛率领伙伴们直逼到人群面前不足两米,一个个站在那儿。
先发制人,立不失容,深邃眼睛射出一道藐视,不容领头的高克木动嘴巴,郁锋涛锵鸣金石、声析江河,怒斥起来:
“要打架是不是,那来吧,今天,我——锋涛要是在你们面前眨一下眼睛,是你们孙子。”
“景生,圣石你们几个把炸药拿好,把烟点上,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这一群狗杂种的铁叉、锄头、斧头、柴刀厉害呢,还是我的炸药厉害。”
“父老乡亲们,苍天在头顶上,太阳火红地照着,请你们给我——锋涛评评理:卢水,是一个不发达贫困县,这几年来根本没有什么大建设。”
“我的石料呢,全是卖给我的同学、朋友,我只收他们一点油钱。因为在我陷进绝境,人生中最最最黑暗、困难时,是他们拉了我一把,我没什么可报答他们,只能拿石料做人情!”
“红眼睛,我权且问你,你的第三拖拉机石料是雇我——锋涛的拖拉机运的吗?”
“不是,是吧。”
“那我现在当着众乡亲面前,明明白白告诉你——红眼睛,那个闻老板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看我困难,想拉我一把,才给了我高价。卖给他一百车拖拉机石料,我就送他十车拖拉机石料。”
“你红眼睛是他什么人,不是我运去的石料,他凭什么要你的石料,你当着众乡亲面前说道说道?”
“卢水的石料多的没人要,随叫随到,又何必舍近求远要乡下的石料。”
“再看看你们那石料的质量吧,拿我的对比一下,谁会要你们的,除非是眼睛瞎了。”
“你们这一群蠢货,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就是一群没肝没肺的畜牲、狗杂种。”
“看在大家是共村人面上,想到大家创业艰难,头两车拖拉机石料,我只收你们三十块钱的油钱,这一大人情,你们不还也罢了,还骂我在运费上宰你们。头顶火红太阳,你们凭良心说一声,你们雇溪洋的拖拉机运石料,结果又如何?”
“亏本生意,傻瓜也不会去做,我——锋涛并不欠你们这一群蠢货、猪头什么,凭什么要任你们宰我?”
“有本事,要自己想出赚钱手段,不要跟屁虫一样老跟在人家屁股后头捡屎吃。”
“哦,你们自己没本事把石料卖出去,看我——锋涛好欺负,赖在我——锋涛头上,诬陷是我害的。”
“乡亲们,你们评评理,他们这一群狗母生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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