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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斥候与陌上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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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轩一惊,怔怔的看着掌柜,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药房掌柜竟然当着少尹面如此诬陷自己,当即是厉声问道:“我何曾问你要过鸩羽?你为何害我!你为何害我!!”
少尹一拍惊堂木,喝道:“孟轩!胆敢咆哮公堂吗?”
药方掌柜不敢看着孟轩,只是向着少尹说道:“小人每日卖的药材,每一样都有账目记着,那一晚只有他一人抓药!账目上面都是有的!请大人过目!”说罢,从怀取出账本,呈给少尹。
少尹拿着药方,对照账本查看一番后,合上账本,问道:“孟轩!你可还有何话说?”
“小人冤枉!小人那一晚没有拿鸩羽,小人出来之时,遇到过一个女人,她提醒过小人,说有人要害小人,说我有什么血光之灾,让我不要回去,老太爷对小人有再造之恩!小人就算再不是东西也不敢毒害于他呀!小人冤枉啊……”孟轩不停地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少尹有些不耐烦,问道:“什么女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孟轩摇头道:“小人只是见过她几面,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府尹当即大怒,喝道:“一派胡言!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药方经的是你的,抓药的是你,煎药的是你,喂药的还是你!也是你整夜伺候!如今人毒而死,你还如何抵赖?”
孟轩百口莫辩,只是连连摇头。
正当时,一捕快步入公堂,走到少尹面前,将一张纸递了上来,说道:“章家厨房药炉里面的药渣,经查验里面的药材都在这上面!”
少尹拿起纸,只见上面写着:“茯苓、陈皮、肉桂、杏仁、甘草、葶苈子,且药渣之有鸩毒”。少尹看完,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将这张纸往孟轩身上一丢,怒道:“你自己看看!”
孟轩看了看,当即是心如死灰,自知着天大的冤枉是难以洗掉。
少尹见孟轩不言,示意师爷将供词拿上来,查验无误后,令捕快呈给孟轩,少尹说道:“画押吧!”
孟轩此刻犹如发狂一般,拿起供词不停地撕扯,口叫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撕了供词也没用!”少尹冷声一哼,高声朗道,“人犯孟轩!身为章府家丁,竟丧心病狂,毒杀家主,令人发指!将其打入死牢,秋后问斩!退堂!”
那一声山呼威武,似乎将孟轩推入了无间地狱一般……
!!
………………………………
第五章:大闹金枪门
() 数日后,东京汴梁十里长亭旁的茶摊,一切如昨。
夕阳西下,忙碌一天的码头长工们来到这茶摊,八个人围在一桌吃着茶,开始闲叙。
“本以为孟小结识了王教头这等人物,将来定能够飞黄腾达,怎想才几日,就成了杀人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一茶客放下茶碗,张嘴便说。
一旁的宋老幺上前来,说道:“我看不尽然,我有个亲戚在大理寺当差,他说,这案子案发仅仅一日就破了,开封府将案情呈于大理寺的时候,大理寺卿淳于宪觉得案子破的太快有些蹊跷,就要调看卷宗,谁知看了卷宗之后,淳于大人就将此案压着,未曾定罪啊!我看呐,小这次死不了的!”
“老幺哥啥时候在大理寺也有个亲戚了?该不会那个淳于大人是你亲戚吧!”茶客打趣道。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使得宋老幺面红耳赤,正要辩解。
茶博士上前来,忍不住插嘴道:“老幺哥这次说的可没错!我听说,王教头与那淳于大人可是有旧的!说不定是王教头出面要保小呢!”
这几位茶客听此,这才相信,一茶客吃了口茶,叹声道:“到底是朝有人呐!犯了这种凶杀大案,也能被保!唉……”
“你这厮怎就知道人是小杀的?小生的好样貌,又是出了名的敦厚老实,怎会杀人,我看你獐头鼠目的,才像是杀人的贼子!”宋老幺呛声道。
茶博士道:“人是不是小杀的还两说,只是这次,小怕是难逃一死了!如今朝廷多事之秋,各方势力云集东京,连从不过问朝政的岐王都来了!只怕东京城要有大事发生了!”
茶博士之言,众人不解,宋老幺问道:“这跟小有什么关系?”
茶博士附身,压低声音道:“老幺哥有所不知,咱们皇上如今病重,只怕要不行了!岐王在此时进京,是要与当今太子殿下争夺皇位而来呀!你们想想,岐王与太子争位,这些京官不得想着依附与谁?淳于大人是大理寺卿,掌管邢狱要职!肯定被各方势力拉拢!谁还有心思管小这件人命官司!估计就算推倒重审此案,小还是难逃一死!”
“茶博士!嚼舌根子扯皮够了吗?还不上茶!”只听得女子叫声,声音严厉,颇有不悦之色。
茶博士正说得起劲,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入茶摊之,连忙起身,只见一男一女端坐在一旁桌前。茶博士端上一壶茶,速步奔到这对男女面前,躬身道:“客官恕罪!您要的茶!”说着将桌上茶碗拿起,正要倒上一碗茶。
女子面容冷若冰霜,一身白衣似雪,见茶博士正要倒茶,绣眉微微一皱,显是有些不悦。坐在对面的男子见她面上表情,好似知道什么,转过头对着茶博士说道:“不必了,这个我们自己来!”说罢,拿过茶博士的茶壶,放在桌上。
茶博士呵呵赔笑,也不多说,正要退去。
男子又道:“茶博士,你们这可有什么瓜果点心?”
茶博士连忙道:“有的!有的!”
男子道:“清洗干净,给我们上几道点心!”
茶博士不由得细细打量这个男子,男子一身青布长衫,虽是朴素简单,但极为干净!看面容二十来岁,英俊爽朗,说话谦谦有礼,处事老练,定是一个名门望族的公子!
“客官稍等,点心马上奉上!”茶博士说罢,转身退下。
男子从怀取出一片帕,将桌上的茶碗拿起,仔仔细细的用帕擦拭一遍,见一尘不染,这才提起茶壶,倒了一碗茶,递与女子,口轻声说道:“琪妹!出门在外,你这洁癖的毛病该改一改了!”
女子嗯的一声,拿起茶碗,吹了吹热气,饮了一口,说道:“只是多行几步路,进了城寻个茶馆,一样吃茶!何苦在此吃灰!”
男子道:“出门时,北堂二叔说过,咱们到东京,早晚有人盯着,需得行事小心才是!”
女子轻声道:“还不是你‘河洛四侠’卢四侠名声太大!我要自己来你偏不让!”
男子摇头笑了笑,收起帕,拿起茶壶,又倒了一碗茶,端起来吃了一口。茶博士这时端上几盘点心,放在桌上,说道:“乡野点心,不成敬意,客官慢用!”
这些瓜果点心做的粗糙,摆放的更是随意。女子只是看了一眼,便没了胃口,又不好发作,回过头来,看着茶摊外的垂杨柳,许久,口轻声说道:“云起,也在东京!”
男子茶碗微微一抖,抬头看着女子,问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从东瀛来的女斥候?”
女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时候她在东京,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应该不会吧,以往咱们与她又没恩怨,按说……按说你们也算是同门,就算没什么交情,也不会是对头吧!”
女子摇头一叹:“她来云端宗不过半年,我自小在云端宗,我与司琴要好,而她与星晴走的很近。那一日她和司琴反目,我是站在司琴这边的!你说她是不是我的朋友?”
男子笑了笑:“如果她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只怕这次换做是你和她反目了!她的身与你相比,谁高?”
女子想了片刻,说道:“不好说,听说她在东瀛的时候,是一刀一刀砍出来女斥候的名号!她出招诡诈,防不胜防。我怕是胜不了她!”
正说着,身后突然有一声轻笑,二人连忙起身,转身一看,身后茶摊门前一位粟色衣服的女子正缓缓走上前来:“北堂玉琪!没想到离了云端宗,你倒学会揣测别人了!”
原来这女子名叫北堂玉琪,见到来者,不由得失声叫道:“云起――”
女子这一叫使得茶摊之的茶客皆是回头看着云起,没想到寻常口说的那个刺杀江洋大盗的女侠竟是如此美人,都觉得开了眼。
男子走上前来,向着云起拱道:“原来姑娘就是女斥候云起!琪妹经常跟我说起你!久仰大名!”
云起看了男子一眼,回头看了一眼北堂玉琪,眼神之充满质疑,又望着男子,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河洛四侠之一的鬼卢元朔,卢四侠吧!你的琪妹跟你说我什么?说来听听?”
卢元朔支吾了一声,心里觉得这个云起好生无礼,一番客套话竟然如此较真。
北堂玉琪极为不悦,拿起桌上的长剑,从身上取出一角银子放在桌上,拉着卢元朔,说道:“咱们走!”
方才走到门前,云起叫道:“玉琪,你能来东京,我也能来!你的事我不关心,我也不会管你的事!别用你的心思来揣测我!别忘了,这不是在云端宗你的方圆阁!”
北堂玉琪不言,也不回头,骑上马,扬长而去。
卢元朔却回头看了一眼云起,心道这个云起说话好生厉害,丝毫不给琪妹一点面子,看起来梁子结的不是一般的深!
云起见这二人已经走远,寻了个空桌,坐了下来,摇头轻声道:“怎么就遇到了她!”
茶博士上前,问道:“您便是那日刺杀江洋大盗的女斥候云起么?”
云起点头道:“是啊!”
“咱们这些人经常说起您,总算是见到真人了!”茶博士大喜道。
云起不由得一笑,说道:“又有一个说起我的!最近说我的人真的挺多的!那个大汉!叫老幺哥的!”云起说着,回头望着宋老幺。
宋老幺连忙放下茶碗,走上前来,说道:“姑娘有何吩咐?”
云起从行礼取出一袋银子递给宋老幺,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你有个亲戚在大理寺当差吗?这里有二百两银子!把银子交给他,帮忙打点一下!我要孟轩活着,活的比你还结实!”
宋老幺接过银子,说道:“姑娘看得起俺,俺就算豁了命,也要帮姑娘办成此事!再说小也是俺宋老幺的兄弟!姑娘这么做可是要搭救小兄弟?”
云起道:“我也不便明说,你照做便是!明晚我在畅园等着你的音讯!”
宋老幺虽说运河码头泥腿子长工,但却是最讲义气,他没想到像云起这般身的侠女有求于自己,顿时满腔热血正要挥洒而出。
云起吃了杯茶后付了茶钱离开茶摊,骑上马往西朝金枪门方向而去。
未多时,便到了金枪门的府门前。云起下马,径直往门前走来。金枪门大门今日紧闭,四名弟子提长枪守在门前,领头的正是刘潜,刘潜见云起走来上前拦住云起,说道:“姑娘留步!我家师父今日不见客!”
云起说道:“那你告诉王教头,就说女斥候云起前来拜会!”
“管你是谁!”刘潜没听过云起的名号,出口便嚷,“你若再不退去,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云起心有气,但想到王存在东京颇有势力,不好招惹,只好压着怒气,说道:“若是无事我也不会来叨扰王教头!烦请帮我通报一声!”
王存的弟子多数都是名门望族富家子弟,刘潜也不例外,他在金枪门更是嚣张跋扈惯了,今日王存不知为何让他带着弟子守在门前,心本来有气,见到云起一个女子前来拜门,正好有气撒在这个弱女子的身上。
刘潜哼的一声,叫道:“你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云起不再忍气吞声,面色一变,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说罢,走上前来,刘潜当即提枪刺来,这一枪刺的很是随意,只道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就算有些身也只是花拳绣腿罢了,哪有自己苦练多年前的枪法精深!
他哪知道这云起岂是善茬,这一枪在云起眼轻飘飘慢悠悠,随意一下就闪身躲过,反拔出腰间佩刀,这刀长二尺有余,刀身弯曲,正是东瀛斥候所用的打刀。
云起不欲杀人,当即反转刀身,以刀背横劈而上,身法极快,刘潜只见到一道身影闪过,再一眼就看到云起已然欺到身前,刀已架在自己脖颈之上,的长枪掉落地上!
旁边的名弟子见势大惊,连连后退数步。刘潜虽说性命握在云起身上,却仍旧嚣张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师父是王存,杀了我你也别想活!”
云起道:“又没人花钱买你的命,我杀你干甚!”说罢,刀背猛地一击刘潜脖颈之处,刘潜当即昏倒在地。那名弟子大惊,提起长枪,一同向云起刺来,这人学艺未精,从未有过实战,只想着枪长刀短,人多势众,能占了些便宜。
人同刺,云起又是闪身而过,这一枪扑了个空,这人对视一眼,正如往日里练枪一般,各自散开团团围住云起,只听得一人大喝一声,人一同攻上前来,云起横刀齐齐扫来。这人武功平平,初才一战破绽甚多,见横刀而来,攻势顿时变为守势。云起不想多做撕斗。当即仗着轻身功夫闪身躲过一枪,一把拉过一人枪头,向着另一人刺来,那人见此当即大惊,猛地后退,顿时人阵脚大乱,攻不攻守不守,极为难堪!
云起见,当即扑上前来,打刀刀锋指向这名弟子,这弟子惊惧之下,慌忙提枪欲刺,怎奈何云起身子太快,枪未曾刺出,人就已经到面前,那反一刀,刀背打在这弟子虎口之上,长枪陡然掉落到云起的脚边,云起踢脚挑起长枪,握在,摇头一笑。
长枪之法向来在马上征战杀伐所向披靡,然而在陆战却是平平,更是遇到云起这般的精通刀法,这方才过了两招就已然败下阵来。这两人也不敢上前,只是提长枪远远地守着。
云起将长枪丢在地上,收起打刀。转身走到门前,双推开大门,步入门。
推门而入,五十人提长枪对着云起,众人皆是如临大敌!这数十人不乏枪法精湛者,也都听说过女斥候云起的名声,领头之人一声令下,将云起团团围住,不敢贸然轻敌。
云起心道:“这可捅了马蜂窝了!”云起师从东瀛武器大师,各种武器均有涉猎,她心知打刀太短难以占得便宜,随解下背后太刀拔出刀鞘。
这太刀刀长四尺,与打刀形状无异,但与长枪对阵不至于占据劣势。突然间云起一声轻啸,纵身迎上,杀入阵,扑向领头者,一刀劈上,领头者当即横枪格挡。云起横刀一扫,领头者连忙抽,踉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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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计赚王存
() 云起独闯金枪门,本意并不想与金枪门众弟子撕斗。怎奈何前些日子城外破庙之云起杀了四个江洋大盗使得王存在大理寺失了颜面,这一干弟子得知云起胆敢前来拜会,皆有意会会这个刚刚声名鹊起的女斥候云起!
云起自幼在东瀛学艺,十四岁时就成为东瀛源氏家族的武士,常年与刀剑为伍,所见征战杀伐岂是这些花拳绣腿所比拟?然而在此时,金枪门高虽说不多,但好歹是原大派,若是此番独挑金枪门,将来难免在江湖之树敌!
云起这一刀一扫,领头枪踉跄后退,惊的是这女人武功甚高,出之间好似留有分寸,并不欲与己为敌,不由得一叹自己十余年武艺在这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突然间,云起感觉到身后风声一紧,也不回头,纵身跃起,这一下身态轻盈,在场之人不由得咦的一声!只见身后有五个弟子提枪刺来。云起心知这些人有些料子,不敢轻敌。翻身越过,当即横刀扫过枪杆,只想着能逼得这几人一同弃枪。没曾想这人不比门外那几个脓包弟子。枪法纯熟,颇有些造诣!只见这几人一同后退两步,长枪一荡,随即荡开这一刀。云起一招不,又是劈刀而来,忽而觉得颈后风紧,云起一惊,只见一枪从后背刺来,当即翻身闪过!
云起微然一笑,心道:“倒有些阴招!不伤几个人,那王存还缩着头不出来呢!”云起右舞着太刀,左从腰间掏出两枚暗器,随一挥,两枚暗器疾射而上,众人大惊,连连后退!云起不为杀敌,只为退敌。见众人惊得后退,心大喜。猛听得耳际呼呼风响,一杆长枪破空而出,力道正猛!长枪划过长空,将两枚暗器一同击落!
暗器极小,而这长枪也不知是何人所掷,竟然如此精准,威不可挡!云起大吃一惊,回头一看,一鹤发老者握长枪,立在大厅之前。
云起心想:“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常言百步穿杨,比起这般功力却也不值一提了!这等高,想必便是双枪王存了!这等高不可招惹!”想到此,当即刀收进刀鞘,背在身后。
众人见师父来了,也收起长枪,退在两旁让出一条路。云起径直走上前来,向着王存拱道:“王教头!好功夫啊!”
王存道:“不敢当!姑娘身才算是好!我这帮不成器的弟子在你面前有如儿戏似的戏耍,是否有意来驳老夫的面子?”
云起正色道:“我来拜会王教头,是你的弟子刁难与我!怎算得是我戏耍?不去责罚你的弟子,却说我刁难!河洛群豪的龙头,就这般护短吗?”
“我若不出制止,我这弟子便当场死在你的里剑之下!”王存哼的一声,怒色道。
云起心道:“这人竟知我的里剑!快不可轻视了这王存!”随即笑道:“我这里剑可没你的枪造诣的深!我若不这样,怎会让你出来见我呢!”
王存不想与云起纠缠,说道:“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云起道:“章家小厮孟轩身陷命案之,王教头不会不知道吧?”
王存眉头微微一皱,面露疑色:“我有所耳闻,你问这个干什么?”
云起左右看了看,说道:“这里这么多人,我不便说话!”
王存点了点头,挥令众人退下,转身步入大厅之,云起紧跟其后进入厅。
王存坐在正位之上,望着云起,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云起道:“这孟轩虽是个小厮,命可真值钱!之前有人出一千贯钱要我杀他,两天前又有人出价一千贯钱,要我救他!王教头给我拿个主意,我是该杀,还是该救?”
王存听此,明白云起的意思,他轻声一笑,说道:“你的意思,是我出钱要你救他的?”
云起道:“难道不是吗?”
王存道:“老夫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千贯钱不是个小数目啊,我这庄户之,十年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孟轩一个小厮,只不过跟我学了月余枪法而已!交情还没好到给他买命!我不管你是不是想坐地起价讹诈与我,但我也要提醒你,所谓盗亦有道,该杀该救,自己凭良心权衡吧!”
王存之言不给云起半点颜面,云起也不言,转身欲走,方到门前,轻声道:“王教头,最近天气不好,你年纪这么大了!一辈子名声不容易,当心啊!”
王存听出云起话里有话,猛然起身,面色大变,速步走到门前,关上门,回头望着云起,压低声音:“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起心一笑,她那话里之话不过是茶摊之道听途说,不过是心有气有意诈他一诈,见王存这般紧张,当即卖起了关子,缓缓走到厅,回头冲着王存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不要紧,有人让我转告你!选对了主子,好安度晚年啊!”
王存是武将出身,官场沉浮多年,怎能轻信,拂袖一笑道:“我王存辞官归隐多年,早已不问庙堂之事,根本没有什么主子!”
云起听得王存之言,心想:“这老家伙心思可比上功夫高明多了!容我再赚他一赚!”云起轻咳一声,又言道:“你虽说不问,可禁军还有你的弟子啊!他们也会不问吗?你辞官退隐,退的了吗?”
王存握拳头,突然间转身挥拳而上,正要发难云起,云起眼疾身快,轻身后掠,一拳落空,接连两拳迎上前来。云起身形一转,闪身而过。
王存没想到自己招之内竟然拿不下一个后辈,顿时感到面上无光。但一想此事事关重大,不管这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都不能让她离开金枪门!当即以拳变爪,拉起弓步,双一转,虎吼一声,挥一招袭来。
云起见王存身形如虎,招式威猛,心想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虽不识得招数,但也不敢轻敌。当下伸回击,好在王存招数虽猛,但出却不及云起迅捷,双对招之下,已扣住王存腕,王存当即腕一转,虎爪反锁云起臂,顺着云起臂一扯,正是虎爪擒拿的绝招,顺擒住云起。
云起岂是善茬,右腿一登,往后一踢,王存连忙踢腿硬挡,这一踢一挡,王存下盘不稳,云起见,提腿高踢,正王存肩头,王存往后一闪,再一腿一踹,正胸口,王存猛然撒连连后退。
王存大怒,又是挥扑来,双同时施展擒拿之法,云起也不甘示弱,后退数步,王存攻势正猛,云起不顾王存攻势,眼见他虎爪正要袭来,云起一掌劈向王存面门,这一掌迅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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