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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的秘密-第6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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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即使他们敢冲进旅行社,也很难得手,林雅如的人早已在旅行社里严阵以待,何况,还有紧急赶来驰援的方爱国他们。从人数上和力量对比上,我们占了优势。
基于以上的分析,我立刻给林雅如发出了短信指令:雅如,现在按照我的吩咐办,同时把我的吩咐转告方爱国,第一,你现在离开旅行社,赶到酒店房间和方爱国会合,离开之后注意后面不要有尾巴,同时安排人在旅行社做好安保,防止在你离开的时间空隙里他们狗急跳墙;第二……第三……第四……
我的脑子快速转悠着,按照我刚刚形成的行动计划,紧急逐项做出了部署。
安排完,林雅如回复:“是,我这就按照副总司令的部署去落实。”
我松了口气,收起手机,端起水杯喝茶。
这时老栗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
“你打完盹了,醒了。”我说。
“醒了,你摆弄完手机了?”老栗说。
“摆弄完了,专心致志陪你喝茶聊天。”我呲牙一笑。
安排完明州的事情,我此时心里安稳了许多。我相信只要林雅如方爱国他们只要按照我的部署去做,阿来一定不会得逞的。
当然,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成功的把握性只有百分之五十,但只要有百分之五十,就可以动手去做了,我赌一把,赌我能赢。
我其实还是颇具赌性。
当然,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
“我这个盹瞌睡了有多久啊?”老栗说。
“大约有十分钟吧。”我说。
“打个盹真舒服,这会儿一点都不困了。”老栗哈哈一笑,“小克,我刚才打盹的时候还做了个梦,你猜我梦到谁了?”
“猜不到!”
“真没劲,猜猜嘛。”
“那你是梦到我了?”
“干嘛要梦到你呢?”
我嘿嘿一笑:“那你一定是梦到你的心肝宝贝儿夏雨了。”
老栗笑眯眯地点点头:“猜对了,继续猜,你猜我梦到小雨干嘛了?”
我说:“梦到夏雨在美国飙车?”
老栗摇摇头:“不是,或许她现在已经不飙车了。”
“那就是陪姑姑玩耍。”
老栗又摇摇头:“或许小雨会玩耍,但姑姑却没那么精力折腾了。”
“那我猜不到了。”我说。
“呵呵。”老栗呵呵笑起来,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游离不定。
我看着老栗:“干嘛用这种目光看我?说,你梦到夏雨干嘛了?”
老栗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有些深邃。
我说:“干嘛不说话了?”
老栗微微一笑,还是没说话。
“你个狡猾的老爷子,不想回答我的时候就保持沉默,你真是太精明了。”我说。
老栗眼神一动,看着我:“小克,你觉得我很精明是吗?”
“反正不傻,反正没我傻。”我说。
老栗又呵呵笑起来,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扭头看着我:“小克,问你个问题。”
“问吧。”我看着老栗。
“你感觉……在你周围的人当中,谁是最精明的人。”老栗说。
“这个……”我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回答。
“我说的周围的人,不仅仅包括你的朋友,还包括你的同事,你的对手,也就是你周围接触的所有的人。”老栗补充了一句。
“谁是最精明的人,我想想啊,这个问题还真的需要好好想想。”我说。
“想吧。”
我说:“所有的人,包括同事,包括对手,你这么一说,我似乎觉得我的对手比我的朋友们都要精明啊。比如伍德,比如孙栋恺,比如雷征,比如皇者……我靠了,怎么感觉最精明的人都跑到我的对立面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还想到了曹滕想到了管云飞,只是没有说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我却又排除了老栗,甚至没有想到李舜秋彤海枫芸儿夏雨海竹元朵四哥夏纪。似乎,精明这个词是不能真的用到他们身上的,似乎,精明这个次这会儿带有贬义的味道。
老栗笑起来:“小克,你能说出这话,说明他们都不是最精明的人。”
“那最精明的人是谁呢?”我说。
“嘿嘿,我感觉最精明的人啊,是我儿子!”老栗说。
“你是说夏纪?”我说。
老栗摇摇头,一指我:“是我小克儿子!”
“我?怎么会呢?”
“一个看不到自己精明的人,往往其实是最精明的人,一个自以为精明的人,其实往往是最蠢的人。”
“啊哈,我怎么感觉不到呢?”我笑起来。
“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老栗也笑。
“我觉得我比你差远了,真的差远了。”
“你比我差的是经历和阅历,而不是精明。”
“是这样啊。”我说。
“小克,再问你个问题!”老栗说。
“问――”我说。
“你认为,精明的最高境界是什么?”老栗说。
“精明的最高境界……”我沉吟了下,“当然是从来不会中别人的暗算,从来不会被人算计,从来都是自己操别人,别人操不到自己!”
说完,我咧嘴笑。
老栗皱皱眉头。
“怎么,我回答的不对?”我说。
老栗说:“精明的最高境界是厚道。”
“哦,厚道……”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
第1356章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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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栗一直在茶馆侃到下午3点我们才分手,离开茶馆,我独自去了中山广场,坐在广场角落的一个连椅上,看着阴沉沉冷飕飕的天空发呆。
此时,我知道方爱国林雅如正在按照我的部署行动,但我不知道进行地是否顺利,不知道什么程度了。
我很害怕此时他们给我来电话或者短信,因为按照我和他们的约定,只有出现意外的事情时他们才会和我联系。
我十分挂念十分想知道明州那边的情况,但却又很畏惧手机此时真的会响起来。
这又是一种形式的矛盾。
越害怕什么越会发生什么,正在看着天空发呆,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急忙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谁打来的电话呢?
我不由有些困惑,还有些紧张。
我接电话:“喂,你好。”
“亦总啊,你好啊!”对方上来就称呼我亦总,显得很亲切,声音却是陌生的。
“哦,我是,你是谁呀?”我迟疑了一下,说。
我的手机号码是公开的业务电话,很多客户都知道的。
“嘿嘿,我你都听不出来了,我是你的老客户老朋友啊!”对方说。
“老客户老朋友。谁呀?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听出来。”虽然困惑,但我还是放心了,看来真的是客户打来的。
“沈州的老朋友啊,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对方带着责怪的语气。
“真的抱歉,我还真没听出来,你是――”我说。
“哎呀,亦总你贵人多忘事啊!”
我是真的被问蒙了,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声音,又寒暄了半天,对方就是不说自己的名字,最后我不耐烦了,说,“你不说就算了。”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之后,想想有点不对劲,可能是骗子吧,如果我把对方的声音认做某个老朋友,对方就会想办法讲故事骗钱了。
妈的,不厚道的人,自以为精明的人来骗我这个厚道人了。
不行,我得耍耍他,不能让他这么就算完了。
我按照刚才显示的号码把电话拨回去了。
我说:“你是沈州的老张吧?”
“对呀对呀对呀,看看,我说你贵人多忘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对方似乎很高兴的口气。
“对不起啊,老张,我还以为谁和我开玩笑呐!”我笑着说,“老张啊,有什么指示?”
“亦总啊,我明天去海州办事,请你吃饭,我做东。”对方说,“对了,我现在在铁岭的,这会儿有点急事想请你帮忙呢。我遇到点棘手的事,需要一笔钱,这手头……”
妈的,果真是骗钱的,我立刻打断他的话,问:“对了,老张,你母亲的癌症怎么样了?”
对方怔了一下:“还是老样子。”
我说:“哎,得了这病也没办法……你爸车祸的案子结了吗?”
对方又是一怔,接着说:“哦,差不多了。”
我用安慰的语气说:“老张啊,这人都去了,赔不赔的也别太在意了。”
对方闷声回应:”嗯。”
我忍住笑,又问:“还有啊,老张,轮干你老婆的流氓逮到了没啊?”
对方沉默了,半天说:“逮到了,逮到了。”
我又问:“对了,你儿子没piyan的手术做了没啊?”
对方又沉默了。
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马尔戈壁,你当我这么好骗啊,草尼玛逼。”
对方没说出话来,把电话挂了。
我继续独自坐在那里大笑。
老栗说的对,做人要厚道,不厚道的人早晚是要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一个小小的插曲让我开心了半天。
短暂的开心之后,我又继续坐在广场发呆,天气愈发阴沉,冷风继续吹。
夜色渐渐降临,广场的灯亮了起来,天空终于开始飘起了雪花。
海州今冬的第一场雪开始降落。
雪花不大,颗粒状的,在冷风的夹带下打在脸上有些发疼。
看看时间,六点十分了,此时,如果一切顺利,孔琨乘坐的班机应该从魔都浦东机场起飞了。
但我却没有接到明州林雅如和方爱国的电话。
事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呢?为什么不汇报?不由有些心焦起来。
站起来离开广场,打算往回走。
风越刮越大,雪越下越急,很快路面上有了薄薄一层雪。
我终于忍不住了,摸出手机,打算打给林雅如。
刚要拨号,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林雅如打来的。
我立刻接听,上来就急急地问:“事情怎么样了?快说――”
“报告副总司令,一切顺利。”林雅如说。
我松了口气,走到路边的一家肯德基,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对林雅如说:“说说具体情况。”
“一切都在按照副总司令的布局进展。”林雅如低声说,“按照你的部署,我先去了酒店的房间,和方爱国他们四位会合,会合之后,我把你的吩咐转告了他们,然后大家就开始行动。
我先进行了化妆,弄了一副黑框眼镜,弄了个小胡子贴在嘴唇上方,穿了一件黑色长风衣,马靴,戴了一顶礼帽,头发扎起来,用帽子盖住,然后把风衣领子一竖,嘿嘿,谁也看不出我是女的。
接着我弄了一辆轿车,方爱国他们兵分两路,他和杜建国一起上了轿车,方爱国亲自开车,杜建国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坐在后座,周大军和杨新华则悄悄去了凯龙大酒店的大堂,监视着阿来那边的动静。
然后方爱国就开车离开了酒店,直接去了旅行社,到了旅行社门口,车子停住,我直接下车,方爱国和杜建国留在车里。我大摇大摆走进旅行社,直接走进孔琨的总经理办公室,孔琨半天都没认出我来,看着我直发愣,直到我摘下帽子和小胡子她才看出我来。
我立刻就开始给孔琨化妆,把我的这身装束给了孔琨,很快她就成了刚才那个穿黑色风衣带礼帽的小胡子青年,我呢,则穿上了孔琨的衣服。然后,按照我的叮嘱,孔琨大模大样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走出了旅行社,直接上了门口挺的方爱国开的那辆轿车,我呢,则留在孔琨办公室里。
孔琨上车之后,方爱国直接开车离去,出了市区,直奔慈溪,经过杭城湾跨海大桥直奔魔都浦东机场。路上,方爱国和我联系了几次,说没有发现后面有尾巴,阿来他们一直还以为孔琨就在办公室里。
似乎阿来他们是想监控住孔琨,打算等到下班的时候天色晚人少的时候动手,旁边形迹可疑的两个人似乎是想近距离确认好孔琨,然后给阿来发信号,阿来负责用狙击步枪射击。刚刚接到方爱国的电话,他们已经安全抵达浦东机场,孔琨乘坐的韩亚航空的班机刚刚起飞。”
听到这里,我松了口气:“确认孔琨登机离去了?”
林雅如说:“确认,方爱国亲眼看到她过了安检口。”
“好,很好,你们做的很好。”
“这都是按照你的部署干的,都是你计划的周密高明啊。”林雅如笑着说。
“主要还是你们落实地好。”我又表扬林雅如。
“嘿嘿。”林雅如又低声笑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
“还在孔琨办公室啊,办公室里亮着灯的,阿来的两个手下还在旅行社门口逛游呢,他们还以为孔琨没有离开旅行社。”林雅如说。
“阿来什么情况?”我说。
“还潜伏在酒店的窗口,那狙击步枪还架在那里!”林雅如说。
“其他人呢?”
“周大军和杨新华在凯龙酒店监视着阿来,我的人在旅行社附近监视着阿来的两个手下。”林雅如说。
“旅行社里还有什么人?”我说。
“还有正在加班的计调部和办公室人员,忙得差不多了,大家正准备下班。”林雅如说。
“行,好,你们的任务完成了,你和大家一起离开旅行社。”
“可是……”林雅如说。
“可是什么?”我说。
“我想继续留在这里,让其他人先走,我装作继续加班的样子继续留在孔琨的办公室里。”林雅如说。
“你想干什么?”我说。
“我想就这么一直呆在办公室里不出去,我想阿来说不定就会失去耐心,就会忍不住了,就会改变他的原定计划,直接带人来孔琨办公室采取行动,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设计伏击阿来他们,借助这个机会直接除掉阿来他们。”林雅如说。
我听了林雅如的话,犹豫了一下,又想起四哥的一再叮嘱,果断地说:“不可以,你立刻和其他人一起离开旅行社,然后暗地继续监视阿来的动静,但不允许对他们采取行动。”
“为什么?”林雅如说。
“因为那样极有可能会放枪,即使你们不放枪,阿来他们可能会,一旦枪响,事情就大了,到时候大家都会弄得不利索,甚至会殃及海竹的公司和公司里其他无辜的人。还有,虽然你们人多,但你们却未必能搞得定阿来他们,单就一个阿来,你们三个两个人是搞不定的,他的功夫远远超出你们,我单打独斗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说。
“虽然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个机会要是丧失了,那……”林雅如还是有些固执。
我用严厉的口气说:“林雅如,服从命令,不许擅自行动,不然,必定会遭受革命纪律的制裁!”
对于林雅如,我制服她的最大法宝是革命纪律,这是她最敬畏的尚方宝剑。
“那好吧,我服从命令!”林雅如有些不甘的声音。
“和旅行社的人一起离开,然后,继续严密监视阿来他们的动静,直到他们离开明州。切记不要对他们贸然采取行动,这次的行动计划已经结束了,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至于阿来他们,只要他们不留在明州继续捣鼓其他事,就不要惊动他们。”我说。
“是――”
我然后挂了电话,看着城市璀璨灯火里的茫茫风雪夜,长长出了口气。
………………………………
第1357章 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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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林雅如打电话过来:“我们已经离开旅行社,旅行社已经关门关灯,门口那两个傻蛋愣愣地站在门口打量着我们有说有笑地离去,直接呆了。”
“大家都回去了是吧?”我说。
“是的,我转了一个圈,又绕回来了,正在暗处看着那两个傻蛋。”林雅如说。
“他们还站在那里?”
“开始走了,往对过的凯龙大酒店去了,肯定是回去给阿来汇报了,我这就通知周大军和杨新华他们。”林雅如说。
“好的,继续监视。”
“好!”
“记住我的话,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准惊动阿来,更不准对他们采取任何处置行动!”我说。
我其实心里有数,不用枪,林雅如他们几个加上周大军和杨新华和阿来他们几个斗,是占不到便宜的,如果容许林雅如他们对阿来动手,到时候吃亏的很可能是自己人,不但搞不定阿来,反而会伤了自己人的性命。
而如果动枪,那显然是不可以的,那样会惹出大事,只要枪一响,麻烦就大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四哥那天对我的叮嘱实在是很有道理的,他考虑问题十分周到。
林雅如答应着,然后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往回去。
路上行人稀少,风雪打在我的身上头上,雪粒灌进我的脖子里。
我低头匆匆沿着马路往回走,这个时候打出租是不能指望了,没有空车。
边走边想着刚才林雅如汇报的情况,似乎,孔琨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孔琨之事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以后,还会不会见到孔琨,以后,孔琨的人生之路将走到何处,似乎都是个未知数。
似乎,孔琨以后的事和我也没有关系了。我该做的都做了,我问心无愧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想到认识孔琨以来的经历,不由感到很感慨,要不是浮生如梦当初给空气里的异客介绍业务,要不是因为浮生如梦和异客的天堂之恋,我又怎么会和孔琨打上交道,又怎么会和她在现实里相识,她又怎么会来到海州。
似乎,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都是人生里必然要有的缘。只是,这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又想到李舜一直认为秋彤和孔琨是好基友的事,此次李舜对孔琨问题的矛盾指示和睁只眼闭只眼的处理态度,是不是和这个也有关系呢?难道他是看在秋彤的面子上才想放孔琨一马的?
这样想来,不觉有些滑稽可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孔琨终于走了,不知是暂时还是永远淡出了我的视线。
孔琨走了,那么,下一个离开我的女人又会是谁呢?
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身边的女人正在一个个离开我。
为什么会这么感觉,不知道。
我似乎知道,在离开我的女人里,孔琨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想到这一点,突然感觉很茫然很迷惘,还有蛋蛋的忧伤。
正缩着脖子沿着马路急匆匆赶路,突然迎面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啊――”对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随即就被我撞翻,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听声音是个女的,怪不得这么不经撞,其实就是个男的也未必就能撞过我。
我忙弯腰去搀扶她,嘴里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撞到哪里了……我扶你起来――”
刚说到这里,我突然住了嘴。
因为,此时,我看到了这女人的面容。
而这时,她也看到了我。
“是你――”我和她异口同声地说。
秦露。
被我撞得人仰马翻的人是秦露。
略微有些意外,但同时又松了口气,幸亏撞的是熟人,既然是熟人,问题就好解决了。
“是你啊,亦克,你怎么那么猛啊,把我撞晕了,哎哟。”秦露躺在地上冲我叫唤着,脸上做痛苦状。
“晕,快起来,我扶你起来,看来我们刚才都是只顾往前赶没有看路了。”我边说边搀扶秦露。
“哎哟……”我一动她,秦露就又叫唤起来。
“怎么了?摔到哪里了?”我忙说。
“屁股疼,后脑勺也疼,刚才脑袋碰到地上了。”秦露苦着脸。
“哎――是在太抱歉了,都怪我。”我蹲在秦露身边,有些手足无措,“你能站起来吗?”
秦露把手伸给我:“我试试,应该没问题。”
我握住秦露的手,架着她的胳膊,让她慢慢站起来,刚站起来,秦露的身体一个摇晃,差点要摔倒,我忙搂住她的腰,秦露顺势就将身体靠在我的胳膊弯里。
“腿没问题吧?”我有些担心。
“我走两步看看,你架住我。”秦露说。
我架住秦露的胳膊,秦露走了两步:“腿问题不大,稍微有点发麻。就是屁股摔得疼啊,还有后脑勺磕了一下地面,晕乎乎的。哎,亦克,你的气力可真大,走路都带着那么大的威风。”
我咧咧嘴:“对不起啊,秦露,我只顾低头走路,木有看到你。”
“都是熟人,道什么歉啊,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走路也没抬头看。”秦露说。
秦露这么说,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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