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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的秘密-第6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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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李舜安全脱险了。”
“怎么脱险的?”
“抓住了雷征,威逼他把李舜他们带出了包围圈!”
老栗点点头:“看来,李舜差点就被搞掉,很玄啊!”
“是的,很玄,差点就爆发一场火拼!”
“如此,你当时也在场了,也参与了整个过程!”老栗说。
我点点头。
“如此,雷征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老栗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很奇怪,雷征第二天一大早竟然带人去探视老李,表示了关怀和慰问。”
“当时你也在场?”老栗转头看着我。
我点点头。
“你知道的可真不少!”老栗说。
我又点点头。
老栗又看着窗外,神色有些严肃起来,良久没有说话。
分手时,老栗对我说:“小克,记住一句话:人生的意义不在于拿一手好牌,而在于打好一手坏牌。”
听着老栗的话,我虽然有些懵懂,还是不由点了点头。
老栗冲我微微一笑,离去。
离开茶馆,我在马路上随意走着,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化完,走在上面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正低头边想心事边走,突然有人挡住了去路。
抬起头,看到了秦露。
“你――”我看着秦露。
秦露微微一笑:“我怎么了?”
“你还好吗?”我说。
“还好。”秦露淡淡的口气。
“哦。”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顿了顿:“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我干巴地笑了下:“也是,你可以在这里,只是我觉得很巧在这里遇到你。”
“在哪里遇到都是巧,说是巧可以,说是不巧也可以。”秦露说。
我又干笑了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了,恢复地很好了,谢谢你的关心。”秦露说。
“其实,我心里一直觉得很抱歉,那天晚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大的罪。”我诚恳地说。
“过去的那事,就不要再提了,反正已经都发生了,再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时候坏事说不定也是好事!”秦露笑了下,看上去显出一丝狡黠。
我没听懂秦露这话的意思,看着她。
“找个地方坐会儿,聊会儿,怎么样?”秦露说。
我点了点头。
“到前面的那家咖啡厅吧?”秦露指了指前面。
“好――”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和秦露一起走。
我们默默地走着,走了一会儿,我有意无意地回了一下头,看到身后大约50米,有个戴口罩穿黑色羽绒服的人跟在后面,看起来是在闲溜达的样子。
看到我回头,他两手插在口袋里,做若无其事状转头看着别处。
我回过头继续和秦露一起走,走了一会儿,又一回头,看到那人还跟在后面。
我不再回头看,直接和秦露去了那家咖啡馆,找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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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3章 细小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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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工作忙不?”我随口问了秦露一句,然后看着窗外。窗外马路对过,我又看到了那个人,正站在路边的报刊亭旁拿着一份杂志翻看着。
“在单位里混,整天就那样,说忙也不忙,说不忙呢,整天都有干不完的事。”秦露说,“办公室的工作就是这样,细小而繁多,上传下达,当然主要还是为老大搞好服务。”
“老大就是雷主任吧?”我说。
秦露点点头。
“雷主任可真忙啊,日理万机。”我不由自主用讥讽的口吻说。
“忙也甘愿啊,雷主任正在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啊!”秦露说。
“不错,看他那样就是很春风得意的样子!”
“不过,最近两天看他似乎有些不大快意的样子。”
“怎么了?”
“听说是前天晚上开展了一项特别行动,深夜紧急部署,要清缴什么道上头子,听说还是个悍匪,出动了一大帮子人,还交代说这悍匪心狠手辣携带武器,不必活捉,只要发现就立刻击毙。按说部署的是很周全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一大帮子忙活了大半夜,最后一无所获,那悍匪竟然就在天罗地网下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这次行动是雷主任亲自部署的,最后宣告失败,你说他能开心吗?”
“那他是应该不开心。”
“这两天他一直耷拉着脸,有事没事就想发火的样子,大家都不敢惹他,能躲开尽量不着他的面,躲不过去的只能硬着头皮到他面前去,我也不想没事找事,所以就抽空溜出来了。”秦露说。
“那边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说。
“不行啊,他身兼两职啊,那边不痛快,很容易把火发到这边来啊。”秦露说。
“那边行动失败了,他没有查究失败的原因,没有追究什么人的责任?”
“没听说,既没有查究也没有追究。”秦露说。
“这好像很奇怪啊。”
“是有点奇怪,有点反常,听人说这次行动之所以失败,可能问题出在内部,内部有内鬼,但大家只是猜测,谁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没有证据的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我想,或许他们也许正在暗地追查吧。此次行动,听说雷主任还亲自带着车开道,带了什么不知是同行还是上面的人来现场观摩,本想出一把风头的,结果呢……你想想,雷主任能不窝火吗?”秦露说。
“不错,换了谁是雷主任都应该很窝火的。”我点点头。
“不说这个了,这些都是上面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操心。”秦露说。
我看着秦露:“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忙什么?”秦露迟疑了下,说,“忙工作。”
“真的只是在忙工作?”我说。
秦露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错,这些日子其实我的主要精力没放在工作上,在忙自己的事情。”
我说:“忙到什么程度了?忙出结果了吗?”
不由自主我又开始关心秦露和管云飞谢菲的事情了。
秦露看了我片刻,一时没有说话。
看秦露这神态,我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该问这话,他妈的,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呢?爱到什么程度就什么程度,爱什么结果什么结果,我主动打听这干嘛呢?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我尴尬地笑了下:“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我没觉得你不该问,你不要想多了。”秦露说,“其实,我倒是觉得你主动问我这个,是关心我的表现,我心里其实挺开心的。”
秦露说她的心里开心,我的心里却不由暗暗叫苦。
“其实,这件事,你了解我做事的脾气和风格的,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当然是不能轻易罢休的,我绝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必将为自己的权利和利益而斗争到底。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必须要取得最后的胜利。”秦露的口气很果断。
我愣愣地看着她。
“当然,到目前为止,形势对我是很有利的,我一直处在主动的态势,我一直在掌控着事情的进展,主动权始终掌握在我手里:“秦露说,“如果不出意外,我想,不需要等到明年,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的心里一沉,听秦露这话,似乎,她又加紧了对管云飞的威逼,给他继续施加了高压,似乎,管云飞又给她做出了更加明确更加信誓旦旦的承诺,似乎,管云飞和谢菲的路终于要走到头了,快要分道扬镳了。
当然,他们要以怎么样的方式分手,谢菲是否会痛快答应下来能否成全他们,我不得而知。我更不得而知的是管云飞心里到底是否真的愿意真的打算要和谢菲分手,真的打算要和秦露结婚?
当然,如果秦露拿肚子里的孩子作为砝码要挟管云飞,他似乎无路可退,毕竟在女人和前途之间,依照管云飞的性格,他必定会选择后者。何况,说不定秦露还知晓他的其他秘密。
但秦露知道他的某些秘密,难道谢菲就不知道吗?惹恼了秦露不好玩,激怒了谢菲恐怕更会让管云飞感到恐惧。毕竟他和谢菲在一起的时间更久,谢菲知道他的某些隐秘之事会更多。
秦露之所以要急急火火给管云飞施压,显然是想在管云飞不知道孩子流产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快刀斩乱麻先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的事之后再说了。
我隐约感到秦露似乎把管云飞逼得有些过急了,年内就要搞定啊。
秦露看着窗外,沉默了半天,说:“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我必须要在管云飞知道我流产之前把这事搞定,纸包不住火,拖下去,管云飞早晚能知道我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了,所以,我必须要在年内解决这个问题。
本周六,管云飞他们的学习班要出国考察,谢菲一起去,我给管云飞下了最后通牒,出国回来之后,必须把此事了断,也就是说,在此次出国期间,管云飞必须要和谢菲摊牌,不但摊牌,而且,必须要谢菲答应离开他,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这样。当然,他用什么办法是他的事,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我的后背一阵冷意,看着秦露:“真的要到这一步了?没有其他选择了?”
“是的,别无选择,背水一战!”秦露的口气又很干脆。
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很自私很无耻很残忍很冷酷?”秦露说。
我看着秦露,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一定是这样认为的。”秦露说。
我苦苦一笑。
秦露沉默片刻,缓缓地说:“我不想在在无数的挣扎后,才去大彻大悟,我想要给自己一个最真实的交代,这个交代就是――接受。”
“接受什么?谁来接受?”我说。
“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已经发生的事情,接受大家都不可改变的事实。”秦露说,“谁来接受?我,管云飞,谢菲,都要接受,当然,还有我们周围的大家。接受,是不可更改的结局。”
我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秦露,听着她的这番高论,似乎,她说的十分理直气壮,似乎,她的理由十分充足充分。但又似乎,她在用牵强的辩护和解释来掩饰自己内心越来越严重的焦虑和不安,这种焦虑和不安一直缠绕在她的内心,她无人可以倾诉,无人可以叙说,只能深埋在自己心里,一直没有机会得到释放。
秦露的精神压力其实是很大的,我感觉她似乎正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似乎,不单是秦露,恐怕管云飞的精神也快被秦露给折腾崩溃了。
似乎,谢菲的精神状态也未必就很平静。
秦露继续说:“其实,有缺憾才是恒久,不完满才叫人生。”
我说:“你的话似乎很有哲理,我听不懂。”
“你听不听得懂这不重要,对你来说,只要明白我的心就好!”秦露说着,伸出手,抓住我放在桌面的手,然后目光热烈地看着我。
秦露的目光很热,但手却很冷。
我轻轻将手抽出来,看着秦露说:“这样想,这样做,你真的认为你的人生就会很完美了吗?你真的以为大家都会这么认为吗?”
秦露看着我,轻轻出了口气,说:“我其实想告诉你一句话。”
“你说。”我又点燃一支烟。
“过好你自己的人生,不要以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秦露说。
“你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护!你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理论基础和依据!”我说。
“是又怎么样?”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这些所谓的理论依据很牵强!”
“你觉得牵强吗?”
“是的!”我点点头。
“但我不这么觉得!”
“你有没有这么觉得自己心里有数。”
秦露的目光有些闪烁,喃喃地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无法左右你,你是独立的个体,你有你的想法和思维,你只可以让自己去左右自己,但我想提醒你,凡事不要过了。”
“过了又怎么样?”秦露说。
“过了就会适得其反!”
“我过了吗?或者,你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
秦露沉默了,低头不语,半晌说:“如果,真的是过了,真的是错了,那也是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的错造成了现在的过,即使一开始是错的的,但现在也无法回头了,错了就继续错下去,继续错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才是对的,事到如今,没有回头路,如果回头,那就是死路。”
看着秦露,我缓缓地说:“想不想听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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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4章 言者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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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我面前,你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我都不会责怪你,言者无罪,说吧!”秦露冲我一笑。
我说:“秦露,我承认你很坚持很坚强,但坚强,不是面对悲伤不流一滴泪,而是擦干眼泪后微笑着面对以后的生活。其实,我想说,有些事,对你来说,一切都已结束,或者,你可以认为,一切都才开始。”
“你说的很含蓄,但即使很含蓄,我也能听出你话里的意思,你在劝阻我,是不是?”
“你可以这么认为。”
秦露说:“我想说,人生这部大戏,一旦拉开序幕,不管你如何怯场,都得演到戏的结尾。”
我摇摇头:“看来,我们是谁也无法说服谁的。”
“不需要说服,事实会验证一切!”秦露固执地说。
“事实,你需要什么样的事实,事实又将会怎么样。”我喃喃地说,心里突然感到异常的烦躁,忽而又有些不安。
正在这时,秦露的手机响了,她忙接电话,原来是单位打来的。
接完电话,秦露冲我抱歉地笑笑:“办公室有事找我,我要先回去一趟。”
“去吧!”我点点头,此时我感觉和她也正好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无话可说了。
秦露匆匆离去,我独自坐在那里品味着苦苦的咖啡。
今天是周三,后天我就要带谢菲去省城了。
大后天,谢菲就要和管云飞一起出国旅游。
此次旅游,对谢菲会不会是一次厄运呢?如果按照秦露说的,那绝对是厄运。但不知为何,我却感觉有些心里没有底,直觉告诉我,谢菲不是个愚钝的女人,她不会坐视秦露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她不会坐视自己被秦露搞掉的。
谢菲不傻,管云飞更不傻。
秦露似乎也不傻。
那到底谁傻?那到底谁会在这场纠结难缠的搏弈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呢?
我想不出。
一会儿,突然又想起那个戴口罩的黑色羽绒服可疑之人,于是往窗外看去,看到马路对过报刊亭前的那人不见了。
伸长脖子看看周围,还是没有看到那人。
我皱皱眉头,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些失误,或许那人本来就不是跟踪的,或许他就是个正常而普通的过路人,只是我自己多心了。
我此时毫无觉察,一件令人震惊的事件,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在缓缓降临。
当然,秦露也是毫无觉察的。
当然,周围的人没有人能觉察。
当然,那震惊事件和巨大灾难没有立刻爆发。
在阴云正缓缓无声向我积聚笼罩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喝咖啡。
看看窗外,冬日的阳光依然灿烂,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管云飞打来的。
不知为何,最近只要一看到管云飞的号码,我的心跳就加速。
特别是现在,秦露刚从这里离开。
“管主任好!”我接听电话。
“亦主任好!”电话里传来管云飞调侃的声音。
我笑了下。
“在哪里?”管云飞说。
“在海州。”
“废话。”
“嘿嘿,在海州的一家咖啡厅。”
“和谁喝咖啡呢?”管云飞说。
“和一个朋友,朋友刚走,就我自己在这里。”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呢?”
“怎么?管主任查我个人私生活?”我说,心里一阵隐约的不安。
“怎么?心惊了?我随便问一句你就心惊了?”管云飞带着办开玩笑的口吻。
“木有心惊。”我干笑了下。
“木有心惊那也是问者无意听者有心了?”管云飞又说。
“哪里呢,管主任真会开玩笑。”
我此时想,不能告诉管云飞我刚和秦露喝完咖啡,不能让他知道我和秦露有什么接触。
这是我本能和下意识的想法。
“逗你呢,你就是和女朋友一起喝咖啡也没什么啊。”管云飞笑着说,“不好好上班,跑出来喝咖啡,我看你是不是太闲了啊?”
“劳逸结合嘛。”
“今天是周几?”管云飞换了个话题。
“周三。”
“周五有事吗?”
“有事。”
“什么事?”
“周五要去省城,送我师姐去省城。”
“哈哈,很好,记性不错。”管云飞笑起来。
“你安排的事怎么敢忘记呢。”
“周五栋恺也要来省城,你知道不?”
“知道。”我直接回答。
“哦。”管云飞长长哦了一声,似乎有点小小的意外。
“孙董事长要到省城去给你送行,带着曹莉去。”我说。
“嗯。”
“本来是要带我一起去的,不过被你否决了。”我又说,“孙董事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
“原来如此。”管云飞笑了下,“你没意见吧?”
“我当然没意见,是我撺掇孙董事长给你打电话请示的。”
“是这样……”
“是的,孙董事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告诉我他要去省城给你送行,要带我和曹莉一起去,我当时琢磨了下,这不是和你安排我的事冲突了吗?于是我就找了个理由,建议他先打电话给你请示下随同人员。”我说。
“这么说,你是把皮球踢到我这里了。”
“是啊,我当时没办法了,只能如此。”
“你没告诉栋恺你要送你师姐来省城的事情吧?”
“要是告诉了我就不建议他给你打电话了。”
“很好,你做的很好。”管云飞说,“我安排你的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懂的。”
“栋恺和曹莉会在周五上午出发来省城,你呢,下午出发就可以,到了之后,要注意不要撞见他们。”管云飞说。
“好的,我会注意的。”
“我这样安排,你心里会不会感到奇怪?”
“没觉得奇怪。”
“为什么?”
“因为我就没想过这事,我只知道按照你的安排去做事,至于原因,我没有想,我也不会多想。”
“呵呵,你个聪明狡猾的小东西。”管云飞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在你面前,不敢说聪明,更不敢说狡猾。”我说。
“栋恺要带你一起来省城给我送行,想过为什么吗?”
“想过。”
“怎么想的?”
“这是孙董事长对我的栽培和抬举,想创造一个我能和你接近的机会,制造一个我能和你亲近的场合。”
“还有呢?”
“木有了。”
“就没有想到你是被用来当遮掩打掩护的做陪衬的?”
“没想过,也不敢想。”
“刚夸完你聪明你接着就变傻了。”
“该傻的时候我必须傻。”我说。
“这么说,你还是很聪明的喽,你其实心里是有数的喽?”
“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不聪明的,我再有数,也不能比上司有数。”
“哈哈。”管云飞大笑起来,笑毕,说,“行,小亦,看来我没有白培养你,越来越会说话了,知道什么场合和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不错,就要这样,要学会有眼头,要学会察言观色,在我们这圈子里,察言观色可是一项必不可少的本领,我看你进步很快。”
“都是管主任栽培和教导的结果。”
“行了,别拍我马屁了,你拍或者不拍,我对你都是信任有加的。”管云飞说。
“哦。”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我对你性格和脾气的了解,因为我对你品质和能力的了解,还有,因为你和你师姐的这层关系。基于这些,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呢?”
管云飞的理由似乎很充足,但我听来还是觉得有些牵强,管云飞对我的信任能到几分,能到何种程度,我心里其实没有数,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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