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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的秘密-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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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提高破案率?提高什么破案率?”我一时没听懂芸儿的话。

    “刁世杰的案子迟迟没有破,拖了这么久了,办案方怎么着也不好向广大市民交代吧?到年底了,案子破了,虽然和之前通缉的李舜不吻合,但孬好也能给他们挽回一点颜面吧?起码也能给死者的亲属一个交代吧?怎么着说也是一个安慰啊。”芸儿轻描淡写地说。

    我说:“虽然你说的似乎有道理,但只是外人听起来有道理,对了解内情的人来说,这理由似乎并不能站住脚。似乎,虽然你如是说,但你自己也未必会相信这个理由。”

    “那你还问我干吗?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在敷衍在搪塞我。”我盯住芸儿的眼睛。

    “既然知道我会敷衍搪塞你,那你就没有必要继续问我了。”

    “为什么不能和我说说你心里真正的想法呢?”我说。

    “为什么?”芸儿说,“我凭什么要和你说我的真正想法,凭什么要帮助你们?凭什么要帮助李舜那个人渣?”

    芸儿虽然没有说出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但她这话还是隐约流露除了某些信息,那就是此事是和李舜有关的,似乎是针对李舜来的。

    不知道芸儿是无意还是故意流露出来的,她虽然不想帮助李舜,但却想帮我的。她其实是很矛盾的,我和李舜是一条船上的,她要想做到不帮助李舜又想让我安全安稳,是很难做到的,这本身就是一件互相矛盾的事情。

    我沉思着。

    一会儿,芸儿说:“保镖这个人,就是个悲剧的人,他的命运是早就注定了的,跟着刁世杰的时候就注定了的。”

    我皱皱眉头看着芸儿:“这个人,我一直看不透。”

    芸儿说:“这个人,外人很难看透,即使是接近他的人,如果不了解内情,能看透他的也没有几个。”

    我看着芸儿:“如此说,你是了解关于他的一些内情了?”

    芸儿这回倒没有回避,点点头:“不错,是的,正因为我了解他的一些内情,我才说他是一个悲剧的人物,他的命运注定是一个悲剧,他的命运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手里,他无法左右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我好奇地说。

    芸儿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着远处山坡上郁郁葱葱的茂密竹林,沉默了片刻,说:“这要从n年前说起……保镖这个人,虽然有一身功夫,但家里却一直很贫寒,家里兄弟姊妹多,负担重,父母又一直体弱多病,父亲患了严重的尿毒症,妹妹又患了白血病,肾移植和骨髓移植都需要巨额资金,但他却根本拿不出,既然拿不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和妹妹要撒手人寰。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就欣赏他一身功夫想收入帐下的刁世杰出现了,慷慨解囊,拿出一大笔资金资助他,他父亲和妹妹终于得救,保镖对刁世杰感恩万分,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报答刁世杰,此时他对刁世杰提出的任何条件都无法回绝,而刁世杰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保镖跟他走,做他的贴身保镖,于是保镖就跟随刁世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刁世杰做了很多坏事,手里有不少人命,而和其中的一些人命都是保镖去实施的,保镖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对刁世杰的任何要求都不能违抗,刁世杰让他去干什么都得答应,刁世杰让他去杀人他也要杀。

    保镖如此对刁世杰言听计从,不但因为刁世杰救了他家人的命他对刁世杰感恩戴德,而且此时他的家人也被刁世杰以保护的名义控制了,他一旦违反刁世杰的命令,那么,遭殃的就是他的家人,也就是说他的家人成了刁世杰用来控制他的人质……”

    我怔怔地看着芸儿,听她讲述保镖的故事。
………………………………

第1472章 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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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儿继续说:“保镖这个人一直沉默寡言,他的本质其实是不坏的,但他却又的确跟随刁世杰干了很多坏事,手里也有不少人命,或许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他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他也就变得越发沉默越发寡言。”

    刁世杰死后,伍德接替了刁世杰的资产和人马,同时也沿用了刁世杰的办法继续用卑鄙的手段打着保护的名义控制着保镖的家人,同时又给保镖家人很多钱,给保镖以高额报酬,软硬兼施。保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为伍德卖力。

    这次的事情,不管保镖到底有没有真的杀了刁世杰,但只要伍德让他这么去做,他是没有任何办法违抗的,只能服从,只能按照伍德的要求去做。当然,或许保镖的心也早就死了,早就觉得自己已经是行尸走肉了,觉得自己干过那么多坏事手里还有不少人命,现在自己进去等于是报应,虽然没有杀刁世杰,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应得的报应。或许他觉得这样做对自己也是一种解脱,也是自己赎罪的一种方式。

    所以,我说保镖是个悲剧的人物,他的命运自打跟了刁世杰起,就注定会是个悲剧。当然,制造这悲剧的不是他自己,他是被迫无奈的,随波逐流的,身不由己的,或者说,他是万般无奈的……”

    说到这里,芸儿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最痛恨利用别人的弱点要挟威胁别人的人,李舜控制你,我想也逃不出这个规则,他一定也是抓住了你的致命死穴。”

    听着芸儿的话,我的心里不由感到十分感慨,保镖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原来他和刁世杰之间有如此的缘由。

    如此,就可以解释他之前的种种难以理解难以琢磨的表现了。

    他在跟随刁世杰作恶的时候,一方面心里是抗拒的,但同时在行动上又是服从的,甚至是积极的,这必然会让他的心里十分矛盾,冲突十分激烈,这必然会导致他的内心十分痛苦十分纠结,于是,他就变得越发忧郁越发沉默,或许,沉默是他唯一能做到的。

    随着芸儿的叹气,我也不由叹息一声。

    “关于此事,我能和你说的也就只有是这些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思考吧。”芸儿说着就往回走,“我陪我的未遂婆婆聊天去。”

    看着芸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转身独自往上走,穿过竹林,往山顶爬去。

    到了山顶,站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我眺望远处郁郁葱葱的青山,天空格外空旷,空气格外清爽。此时的北方,还是冰天雪地,满眼灰黄土黄,而这里的满眼绿色似乎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坐下,点燃一支烟,思考着刚才芸儿和我说的话,琢磨着保镖自首的事情,琢磨着此时正在东南亚马泥拉徘徊的伍德,琢磨着那天伍德和李舜的讲话内容。

    我必须要让自己理出一个道道来,要顺出一条思路,不管正确与否,我必须要对此事有自己的一个梳理和归纳,有一个自己的想法和结论。

    对今天保镖的事情,芸儿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但她去没有告诉我,只是和我说了一些边缘的事情,似乎,她一方面不想让我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但另一方面却又想点拨暗示我一些东西。这是她矛盾心理不由自主无法遮掩的体现。

    此时距离春节已经不远,在这个时候伍德突然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徘徊着似乎要制造紧张空气,而保镖在这个时候又突然向警方自首,承认自己杀了刁世杰,这二者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呢?

    如果没有联系,把这两件事看成是独立的不相干的事件,那似乎有些牵强,有些难以说服我自己。

    如果有联系,那会是什么联系?

    我又想起伍德曾经和李舜说过的话,他说要利用自己的关系运作,让对李舜的通缉撤销。此次保镖去自首,承认自己杀了刁世杰,那么办案方显然会乐于接受这个结果,如果接受了,那么,对李舜的通缉令就极有可能会撤销,一旦撤销,那么李舜就是自由人,就可以公开回国,就可以公开出现在海州。

    或许,这才是伍德要行达到的真正目的,诱使李舜公开回来。

    在金三角的李舜,此时是一条龙,一条失控的龙。几次暗中的交手,伍德不但没有遏制住李舜,反而在李舜手里吃了大亏,反而让李舜的人马越来越壮大。

    金三角是李舜的天下,他在那里是得不到便宜的,而且任由李舜在金三角做大,对伍德的某些生意显然构成了巨大的威胁,等于是断了伍德的财路。

    伍德想在金三角铲除李舜,但却又无法实现这个目的,那么,他会不会想到采取某些措施诱使李舜公开回到国内,利用春节李舜想和父母团聚的心理让他回到海州和父母一起过年,然后趁机在海州采取什么行动直接将李舜解决了呢?或者可以利用李舜在海州和父母过节的机会再金三角采取什么突袭行动一句解决掉李舜的前进军呢?

    如果是这样,那伍德就是想东方不亮西方亮,想一举两得。

    或许还有个可能,那就是伍德目前的行为就是故意在东南亚制造紧张气氛,让李舜感到不安,让李舜在得知保镖自首的消息后有了安全感,有想回国去避避的念头。

    一旦李舜公开回到海州,那就等于是老虎进了笼子,伍德就可以利用雷征的力量来干掉李舜,同时在金三角利用自己和日本人以及缅国军方的关系来铲除李舜的前进军,彻底解除心头大患。

    如果要实现这些,那么肯定很快就会传来对李舜的通缉令撤销的消息,既然当初通缉李舜是因为刁世杰的死,既然杀人凶手已经自首,显然撤销通缉令是合情合理的。

    当然,伍德要实现这些目的,必然要花不少钱。和雷征和日本人和缅国军方打交代都需要不少钱,这次让保镖去自首,除了硬的一手――用他的家人要挟之外,必定还有软的一手,那就是给他家人很多钱,保证他的父亲和妹妹治病有充足的后续资金。

    而伍德有的就是钱,他的经济基础是十分雄厚的。

    当然,关于此次保镖之事,相信伍德除了会对保镖有刚才的软硬两手之外,一定还会做出什么承诺,比如保证不会判死刑,失手杀人加上自首,的确可以保住命,有理由保住命。同时,还会承诺即使判刑后,也会很快想办法把他弄出来,比如保外就医什么的。

    有雷征,实现这些都是小意思,都是有非常大的可能实现的。

    我边抽烟边琢磨着这些,越来越觉得有可能,思路越来越清晰,认为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分析,我认为很有道理,别人未必这样认为,也未必就一定和事情的发展想吻合,也一定未必就就能完全猜中伍德和雷征的心思。

    但不管如何,不管是否正确,我目前必须要对此事有个基本的判断,有个基本的思路,有个基本的想法。

    当然,随着事情的发展,我的判断和想法也会不断更正不断修正不断完善。

    至此,我突然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个年一定是不会过得安稳了,伍德和李舜在春节期间必定要有一次激烈的交锋,伍德必定要对李舜来一次前所未有的空前猛烈的进攻。

    目前,似乎只是刚刚揭开序幕,甚至连序幕都不是,只是在打基础做铺垫。

    似乎,伍德心里有一盘很大的棋,他正在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一步步优哉游哉地下着棋,而保镖及其自首,只是他这盘大棋中微不足道的一粒棋子和微不足道的一步而已。

    同时,我又无法预测伍德这次到底是会对李舜公开出手还是继续在幕后操作,此次他会不会和李舜公开撕破脸呢?

    同时,我又隐约有感觉,伍德既然要对李舜出手,那么,他就一定不会放过我,他要想干掉李舜,就必定要先把我这个障碍移除。我一直是他在海州的眼中钉,他一直想对我先除之而后快,此次和李舜交手,他当然是不会忽视我的存在的,他当然是要对我下手的。

    我的心里些烦躁,不知道自己的预感到底对不对到底准不准,我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我希望自己预感的事情不要出现,我现在遇到的和海竹的事已经够烦心的了,我想安安稳稳过个年,但现实的情况却又让我心里无法安稳下来。

    夕阳西下了,我边下山边摸出手机,把我自己刚才的那些分析告诉了林雅如,让她把我分析的情况汇报给大本营做参考。

    回到家,芸儿已经做好了晚饭,大家正等我吃饭。

    晚上,夜深人静了,父母早已安睡,我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毫无倦意,继续琢磨着心事。

    正在这时,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个身影轻轻走进来,直接走到我床前。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看得出这是芸儿,甚至,借助外面的月光,我甚至能看出芸儿此时穿的是睡衣。

    芸儿或许以为我此时已经入睡了,以为我已经在睡梦里了,站在我床前静静地呆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事。

    我半眯起眼睛,不出声,保持呼吸均匀,看着静默的芸儿。

    半晌,芸儿突然轻轻拉开我的被角,接着身体灵巧地上了床,直接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芸儿突然的举动让我很意外,还很心慌,又很紧张。

    “芸儿,你……”我慌张地说了一句,身体往里面缩。
………………………………

第1473章 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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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儿的身体接着就紧紧贴住我的身体,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嘴里喃喃道:“你早就醒了吧,早就看到我来了吧……”

    “不要这样……”我说着,呼吸有些急促。

    芸儿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将身体紧紧贴住我的身体,边嘟哝着:“为什么不?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

    芸儿的嘴巴贴近我的脸颊。

    我的身体猛然有些僵硬。

    “小克,我知道你想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芸儿胡乱地说着,两手不停摸索着……

    我心里十分慌乱,还有些着急和无奈。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知道自己和芸儿这样是不可以的,知道我和芸儿这样做是作孽。

    倏地,我的眼前闪过海竹愤怒的目光,闪过秋彤凄楚的脸庞――

    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我的大脑轰然一声,我的身体急剧冷却,猛地抽搐了一下,猛然变得十分僵直――

    芸儿的动作也停顿了。

    停顿了片刻,我伸出手推了芸儿一下。

    芸儿的身体缓缓移了上来,坐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夜色里,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亮晶晶的。

    “芸儿……”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和无力,“对不起……不可以,不能……对不起……”

    芸儿没有说话,缓缓离开了我的被窝,头发披散着,坐在床头,曲起膝盖,双手抱着膝盖,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和月光。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夜色里,月光下,我看到芸儿满面泪痕,她正在无声地流泪。

    我的心里骤然感到了针扎一般的纠结和痛苦,感到了揪心的疼怜和无奈,感到了无力地惆怅和迷惘。

    似乎,我该理解芸儿此刻的心理,似乎,我不该拒绝芸儿此刻的主动,但,我没有办法,我不能勉强自己,我不能回避不能逃避自己的现实和内心。

    “你不必说对不起,你没有资格说对不起。”芸儿的声音有些哽咽,“当然,我也不会说对不起,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相反,是周围的人对不起我,是你们对不起我,是这个世界对不起我。”

    我不知该如何说了,坐起来靠在床头。

    “刚才,我失态了,失控了。”芸儿继续说,“尽管我一再提醒自己,一再压抑自己,但我终究还是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人都是情感动物,我也是有情感的,虽然我一直在努力压抑控制着自己的情感,但我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我的心起起落落,纠结万分。

    我继续沉默不语。

    芸儿平静下来,喃喃地说:“小克,我想告诉你,真正的爱,是接受,不是忍受。”

    芸儿的话让我的心不由一动,我叹息一声。

    芸儿接着继续喃喃自语:“等你已经变成更好的你,继续勇敢地追寻下去等下去,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你自己,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强大到什么都无法扰乱我们内心的平和。”

    说完,芸儿看了我一眼,我怔怔地看着她。

    芸儿接着整理了一下睡衣,下了床,径自走了。

    芸儿来去匆匆,好像一阵风。

    芸儿走了,我却更加没有睡意了,独坐床头,抽了一夜的烟。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看到芸儿的眼圈有些红肿,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几分幽怨。

    我不敢再看芸儿。

    妈妈似乎也看出了芸儿的神情有些异常,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无奈的愁绪叹了口气。

    吃过早饭,在爸妈的一再坚持和催促下,我不得不离开了。

    我不想让爸妈知道我的工作被调整了,假期结束了,如果再一味坚持不走,爸妈会起疑心的。

    芸儿已经恢复了常态,当着爸妈的面对我说:“小克,安心回去工作,家里不要担心,有我照顾婶子呢。”

    我心里一阵苦笑,看了看爸妈,爸妈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婶子身体不恢复好,我是不会走的,一定不会走的,赶也不会走,等婶子身体好了,不用说我也会自动离开。”芸儿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爸妈脸上的表情愈发显得复杂,甚至还有几分尴尬。

    我对爸妈说:“爸,妈,那我走了。”

    爸妈点点头。

    芸儿说:“我和你一起去明州。我要顺便进城去买些东西。而且,我也正好开车送你。”

    我一怔,接着点了点头。

    出门上车的时候,超市门口的那个林雅如的部下正站在门口晒太阳,眼睛不停往这边看。

    芸儿看了看他,冲他一招手:“喂――伙计,拿一条中华烟过来!”

    他忙进去拿了一条中华烟颠颠地跑过来,递给芸儿。

    芸儿接过去,看着他:“要钱不?”

    他一时有些发愣,看看我,又看看芸儿:“这个,这个……”

    芸儿一指我,然后对他说:“烟是给他抽的,问你呢,要不要钱?”

    他忙说:“不要钱,不要钱。”

    “不要钱那你这买卖岂不是亏了?你做亏本的买卖怎么能开店呢?”芸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他又愣了,忙说,“那……要钱,要钱。”

    “刚说了不要钱,怎么又要钱呢?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呢?做生意不讲诚信怎么能行呢?”芸儿继续看着他说。

    “这……”他一时有些尴尬了。

    “好吧,那我还是成全你吧,既然你说不要钱,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了。”芸儿将烟放到车里,然后冲他一笑,“小哥,我怎么看你不像是生意人呢?”

    他顿时就有些紧张,带着戒备的目光看着芸儿。

    芸儿呵呵一笑:“别这样看着我,这样看我我会害怕的,随便说说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我这时对他说:“她逗你玩的,你回去吧。”

    他放心了,冲我笑笑,然后回去了。

    “好了,上车吧!”我对芸儿说。

    芸儿接着上车,发动车子,直奔明州而去。

    “哪里来的车子?”我问芸儿。

    “我表妹那里借的。”芸儿回答我,边开车。

    “进城买什么东西?”我说。

    “不买东西就不能开车送你了?”芸儿看了我一眼,反问我。

    我一时被呛住了。

    “进城去市场,买给你妈补身子的东西。”芸儿说了一句。

    “这段时间,你破费了不少……”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芸儿打断了,她冷冷地说,“住嘴,少和我谈钱!”

    我闭口不说了。

    “先送你去机场!”芸儿说。

    我说:“不用,直接把我送到海竹的公司那边就可以。”

    芸儿看了我一眼:“怎么?老板娘不在,老板爷要去视察工作?”

    我没有说话。

    “好吧,那就送你这位老板爷过去,成全你好了!”芸儿气鼓鼓地说。

    我看着车外,心里叹了口气。

    沉默了会儿,芸儿说:“真的要打算一直在海州做下去了?”

    “或许吧。”

    “真的要打算走升职发财这条道了?”芸儿又说。

    “升职发财……”我苦笑了下,“我就是在那圈子里混罢了,什么升职发财。”

    “混,这话倒也不错,我看你就是个混子,混在那圈子,混在职场,混在江湖,混在社会,混在人群里,混在各色女人中间。”芸儿说。

    “是,不错,你说的对,我其实就是个混子,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我这辈子,或许就这样了,就只能是个混子了!”我自嘲地说,心里却涌出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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