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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的秘密-第7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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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多看了芸儿一眼。
伍德觉察到了,放下酒杯,也看了芸儿一眼,然后看着我:“亦总,最近过的不错吧。”
“还好,托你伍老板的福。”我说。
“你过的不错,不过我过的可不开心呢!”伍德说。
“怎么了?”我说。
伍德眯缝起眼睛看着我:“老弟,不用给我装傻,你心里明白。”
“不明白,请伍老板明示。”我说。
“好,既然你非要装傻,那我就直说,”伍德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两口,“最近我有两件事很不开心,一来呢,是我一批货在外面给人劫了,这批货价值不菲,损失很大;二来呢,是我一家上市公司莫名其妙突然就破产了,我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破产的,弄得我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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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1章 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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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可真不走运。”我心里暗笑,端起酒杯,“来,伍老板,这杯酒向你表示慰问。”
“谢谢。”伍德端起酒杯,看着我,“亦总,今天我专门请你来吃饭,光表示慰问还不够吧?”
“此话怎讲?”我放下杯子。
伍德也放下杯子:“我想,最近我遇到的这两起倒霉事,亦总是否能给我一个解释,或者是交代呢?”
“我擦,你的倒霉事我怎么给你解释,我怎么给你交代?”我反问伍德,心里不由提高了几分警惕。我当然知道伍德今天不是没事找我吃饭的,一定是有目的的。
“哈哈。”伍德大笑起来,笑毕,目光直视着我,“你能,你当然能。”
“抱歉,我不能,我当然不能。”我也笑起来。
“既然你说你不能,那我请你记住我的几句话!”伍德说。
“请赐教!”我坐直身子看着伍德。
“记住我的话,给我记住了。”伍德的声音开始有几分发狠,“凡是捣鼓我的人,我要他加倍偿还,我要他付出加倍的代价,凡是和我过不去的人,最后一定会倒霉,要倒大霉的,现在有人在笑,我想,或许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的。”
“就是这些?”
“是的,就是这些,你给我记住,同时呢,烦请你转告你认为有必要转告的人也记住,不要和我伍德作对,把我伍德惹烦了,我六亲不认,有人狠,我会更狠,到时候看谁更狠。”伍德的话里饱含杀气。
我分明感到了伍德的威胁,也感到了伍德有些发疯。他到底是有些沉不住气了,要疯了。
我呵呵笑起来:“伍老板,对你这样家大业大的人来说,这点损失九牛一毛啊,怎么,看你似乎有些急了,不会吧,伍老板,你可是一向坐得稳的人,坐不住了?”
伍德冷笑一声:“老弟,不用给我戴高帽,我坐不坐的稳是我的事,你记住我的这些话就行了,千万千万不要拿我的话当儿戏。”
伍德话的我还真不敢当儿戏,我当然知道伍德的能量,也知道伍德今晚说这番话的所指,更知道伍德的手段是极其狠辣的。
但我表面上依旧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行啊,伍老板,谁敢拿你伍老板的话当儿戏呢,我记住你的话就是了。”
伍德点点头,举起酒杯:“好,老弟,现在我们喝酒。”
我举起杯子:“还是我提议的意思,安慰酒。”
伍德冷笑一声,一饮而尽。
我也干了。
放下杯子,伍德说:“当然,此次我的巨大损失,除了外因,我也不会怀疑没有内因,我正在内部调查,一旦查出有内鬼有叛徒,那我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不管他是谁,我都要他付出巨大的代价。”
听了伍德这话,我扫了一眼其他人,皇者面不改色,依旧满面笑容,芸儿呢,依旧面无表情低头吃菜,似乎就没听到伍德这话,保镖和阿来倒是抬头专注地看着伍德,但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我突然心里一动,此次伍德的两起事件,会不会和芸儿有关呢,或者是其中之一?伍德此时说这番话,是何用意呢,是已经觉察到了什么还是并没有什么线索只是借机敲打呢?
一想到在虎穴里的芸儿的安危,我心里又不安起来。
同时,我不由又想起了付梅,想起了那个付梅失踪的诡异的夜晚。
今晚的晚餐,芸儿从头至尾都没有和我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似乎她和我从来都不认识。
我也不知道芸儿心里是怎么想的。
在晚餐上,伍德也没有和我提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没有提起秋彤的事情,似乎他忘记了这一切。
晚餐结束后大家一起下楼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遇到了也在这里吃饭的管云飞谢菲和宁静。
大家打了招呼,管云飞似乎对我和伍德一起吃饭感到有些意外,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和伍德互致问候。
我和谢菲宁静打招呼:“两位师姐好。”
谢菲看着我微微一笑,目光里带着只有我能理解的温情:“师弟你好。”
宁静呵呵笑起来:“师弟啊,今晚和管主任两口子吃饭的时候还谈起你了呢,管主任和谢菲对你可是都赞不绝口的,都夸你是个人才。看来以后咱俩要多交流才是了。”
“师姐多指导才是!”我谦虚地说。
那边管云飞和伍德打完招呼,伍德一行先行离去。
管云飞看着我:“你小子怎么和伍德搞到一起去了?”
管云飞的话里似乎有些不满还有不解。
“谈业务的。”我撒谎。
“你现在是办公室主任,和他谈什么业务?”管云飞显然不信。
“以前我做发行公司总经理时候承揽的他的业务,他和现任总经理唐良不熟悉,非要和我谈,我也没办法啦。”我继续撒谎。
“哦,是这样。”我编造地天衣无缝,管云飞似乎信了,点点头:“看来你这位前总经理还是很吃香的嘛,看来让你做办公室主任是用错了地方。”
我嘿嘿笑起来,管云飞说完也笑起来。
“栋恺呢?”管云飞说。
“去京城跑那个刊号去了。”我说。
“哦,又去京城了,进京连个招呼都不打!”管云飞的话里又有些不满。
“行了,你们谈够了没有,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了!”谢菲说话了。
宁静这时看着管云飞:“对了,管主任,我刚想起一件工作上的事要向你汇报。”
管云飞看了看宁静,又看了看谢菲:“这个……”
谢菲看了看他们:“那你们继续谈工作吧,我要先回家了,身体不大舒服。”
管云飞松了口气:“也好。”
“那我请管主任去喝咖啡吧,边喝边汇报。”宁静说。
“行,也好。”管云飞看着我,“小亦,你送你师姐回家,我和宁主任谈点工作上的事。”
我没有理由推辞,只能答应。
然后大家分手,管云飞和宁静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打了一辆车送谢菲回家。
我们一起坐在出租车后排。
夜色阑珊,我看着车窗外的夜景,沉默着。
谢菲的手摸索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发冷。
我没有动,继续沉默着。
谢菲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声叹息,握住我的手的手用了一下力。
我依旧没有反应,任她继续握住。
谢菲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放在了她的腿上。
我的心猛跳了几下,分明感觉到了谢菲身体的弹性和温度。
我有些紧张,不敢动,呼吸有些急促。
谢菲的身体轻轻靠了过来,靠在我的肩膀,她的头发末梢甚至碰到了我的皮肤,我甚至闻到了她身体的气息。
我想挪动身体,刚动了下,她随即又跟了过来。
我的身体靠在了门边,无处可逃了。
谢菲的身体就这么紧紧依偎着我,我的手就这么一直放在她的大腿上。
一路无话,谢菲不时发出几声轻微的叹息。
从这叹息里,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寂寥和忧郁。
我无话可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无法说什么。
车子到了谢菲家门口,停住。
“师姐,到了!”我抽出自己的手,一阵解脱感。
“嗯。”谢菲坐在那里没动。
她不动我不能不动,打开车门下了车。
谢菲也下了车,站在我对面,仰脸看着我。
“进去坐坐吧!”谢菲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期待。
我摇摇头:“不了,时候不早了,师姐你早休息吧,管主任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的话里既包含了拒绝,还带着几分提醒。
谢菲低下头,沉默了片刻:“那好,你走吧!”
声音里带着几分幽怨。
“师姐再见!”我毫不迟疑上了出租车,接着离去。
走了几十米,我回过头,看到谢菲还站在那里,正看着我的方向。
我转过头,一声叹息,唉,师姐啊,女人啊。
回到宿舍,我先给林雅如打了电话,听取了她最近海竹那边的情况汇报,提醒她要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林雅如做事一向是很小心沉稳的,我对她其实是放心的。
然后,我叫来方爱国,把今晚伍德请我吃饭时说的话告诉了他,让他整理一下马上汇报给南边前进军总部。
安排完之后,我洗澡上床,打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乔士达雷征管云飞都在上面频频露脸,个个都春风满面精神抖擞。
很快方爱国来敲门,带来了南方的回电。
回电只有十几个字:“情况知晓,弟等平安为盼。”
无疑这是典型的李舜的口气。
看完电文,我苦笑一番,摆摆手让方爱国回去了。
第二天,我和老栗一起喝茶,把昨晚和伍德一起吃饭的情况告诉了老栗。
老栗听完,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八个字:“强弩之末,外强中干。”
“你还想说伍德那家破产的上市公司和你无关吗?”我说。
“和我有关或者无关这重要吗?”老栗反问我。
我一时语塞,半天说:“当然重要。”
“为什么呢?”老栗说。
“因为……”我又语塞了,一时找不到理由。
老栗呵呵笑了:“小克,有些事情不必非要弄得太明白,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我老了,做不了什么大事了,唯有生之年看到你和夏纪夏雨能真正长大,能真正自立于这个世界,我也就满足了。”
老栗的话让我有些感动,同时不由又想起了远在美国的夏雨。
“我虽然老了,但我还是有梦想有愿望的,你呢,同样也要有。”老栗又说。
我点点头:“老栗,我记住你的话了。”
“别老叫我老栗,叫爹不行吗?”老栗无奈地说。
“哎,你知足吧,老栗。”我笑起来。
老栗也笑了,打了我脑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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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2章 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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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夏纪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
“爸,出事了!”夏纪来不及和我打招呼,直接对老栗说。
看到夏纪紧张的神色,我不由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
“小纪,别慌,坐下说。”老栗的声音很沉稳。
夏纪坐下,看着老栗,急促地说:“今天我们集团的股票突然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先是大幅上涨,然后,突然又大幅下降。”
“嗯,这事你怎么看?”老栗镇静地说。
“我怀疑是幕后黑手在搅动,先是大笔收购抬高股价,然后突然大量抛售,制造混乱,高收低抛,从中搅局,从而达到他们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夏纪说。
老栗赞许地点点头:“嗯,小纪,你分析地有道理,有长进,不错。”
“爸,我们该怎么办?任其下去,我们的资产会大量蒸发,市值会大幅缩水。后果不堪设想。”夏纪着急地说。
“别慌。”老栗说。
夏纪不说话,看着老栗,满脸都是焦急。
老栗站起来,来回踱步走了几次,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动作不慢嘛。”
我听懂了老栗这话里的意思,夏纪却没听懂,看着老栗:“爸,你说什么?谁动作不慢?什么意思?”
老栗停住脚步,神色淡静地看着夏纪:“小纪,不要问那么多了,你爹我这辈子商战经历的多了,血雨腥风里杀过来的,今天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惊慌,淡定,沉住气。这么办,我给你个东西,你回去先照上面的去操作。”
老栗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夏纪:“回去再看,去吧,孩子,沉住气。”
不知老栗给夏纪的是什么锦囊妙计。
夏纪稍微淡静下来,看了看老栗,冲我点点头,急匆匆走了。
夏纪走后,老栗背对我站在窗口,我看不到老栗的神色。
“对方开始反击了。”我说。
“嗯。”老栗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似乎气势汹汹,劲头不小。”我又说。
老栗没有做声,回过身,我看到老栗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他正在思考着什么,眼神有些冷峻。
我看着老栗:“你刚才给夏纪的锦囊,没有必胜的把握?”
老栗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是诸葛亮?你以为对手是酒囊饭袋?”
我不由有些紧张,又有些泄气:“原来你也无良策。”
老栗呵呵笑起来:“小克,不要着急,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这斗争,同样也要逐步进行。商战,不到最后出结果,谁也不敢有夸口必胜。任何对对手的轻视都有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听着老栗的话,我的心里不禁有些惊悚。
老栗看着我的神色,突然又轻松笑起来:“当然,不能轻敌,但也不要太大惊小怪,那句话说的好,天上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我傻笑起来:“看不出你还真的很轻松,似乎,一切都在你的运筹帷幄之中。谈笑间,樯橹一定会灰飞烟灭啊。”
老栗淡笑:“当然,战略上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是要重视的,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我说:“玩商战,我估计你是个绝顶高手,没有人可以战胜你。”
“错,我也是从多次的失败失利中才走到了今天,没有过去的失败,就没有我今天的自信。我刚才说了,在最后的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从不敢说自己肯定赢了。”老栗坐下,看着我,“小克,我给你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天生什么都会,你看到那些高手,其实都是从无数次失败中成长起来的,没有失败,就没有成功!”
“失败是成功之母。”我总结了一句。
“嗯,这是至理名言。”老栗点点头,又说,“当然,不管输赢胜负结果如何,自信是必须要有的,这是基石。”
我不由点点头。我其实也没有想到昨晚伍德刚发出警告,今天就开始动手了。伍德对老栗发起的反击战显然目的不仅仅是报复,他的胃口一向很大,他一直就想将三水集团据为己有。前几天老栗不动声色出其不意迅猛出手,搞掉了他的一家上市公司,伍德必然会恼羞交加愤怒异常,此次反击必定是杀气十足带着必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决心而来。
但从老栗的表现看,伍德似乎很难得逞,伍德的反击似乎早已在老栗的预料之中,老栗早已有了对付伍德进攻的解决方案。
可是,我又感觉,从老栗刚才的言谈中,我自己也摸不透猜不透想不出此次激战的结果会是如何,老栗虽然有了对付伍德进攻的方案,但似乎只是初级的方案,似乎老栗自己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禁惴惴起来。
我知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拉开了帷幕,这场战斗必定是激烈的残酷的你死我活的。
我当然希望死的一方是伍德,我渴望着这个结果。
我想帮老栗,可是,我不知道该帮什么,该从哪里帮起。我对这种大佬级别的商战一无所知。
在老栗沉稳的表象下,我分明感觉,他并不轻松,他正在凝神思虑着击败对手的良策和手段。
“我想,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我到了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我该做些什么呢?”我坐在那里喃喃地说。
老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克,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的,说不定,到时候你会发挥出其不意的作用,起到别人无法起到的作用。”
我精神一振,看着老栗:“真的?怎么说?”
“嘿嘿,现在无可奉告,走一步看一步,或许能走到那一步,或许走不到那一步。”老栗莫测地笑起来,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克,你先回去吧,我要自己待会儿。”
我知道老栗需要自己单独待会儿,需要一个没有人打扰的空间和时间。
我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经过管云飞家所在的小区门口,正好看到宁静正从里面走出来,正要拦出租车。
我看到宁静的同时宁静也看到了我。
宁静的脸色有些红润,但神色很镇静:“咦,师弟,你啊,真巧。”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
“宁主任好,师姐好,”我笑了起来,“是很巧,你怎么在这里?”
“我去管主任家里了。”宁静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意外于她的实在。
“哦,管主任在家里?没去上班?”我说。
“是啊,管主任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去呢,一是看望他,二来呢,是有重要工作汇报。”宁静说。
我点点头:“谢师姐也在家?”
“不在,她出差了!”宁静回答。
我心里又有点小小的意外。
“你……没带自己的车?要打车?”我说。
“我让驾驶员去替我办点私事了,所以没让来接我,”宁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师弟,亦总,似乎你很好奇,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一并提出。”
宁静的一系列的先入为主反倒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尴尬起来,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小人之心有些想多了。
我讪笑了下:“哪里啊,师姐,只不过是随便聊聊而已。”
宁静笑起来,笑得有些轻松:“师弟,你怎么步行走?”
“锻炼身体。”我回答。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出来锻炼什么?”宁静显然不信。
我哈哈一笑,笑得有些干巴,没有回答。
“好了,我要走了,小帅哥师弟,回聊。”宁静冲我暧昧一笑,拦了一辆出租,挥挥手走了。
看着宁静离去,我又看看管云飞家的方向,不由挠了挠头。其实我本来还想问问宁静的脸色干嘛红润润的,但想了想,这话实在不好问出口,人家脸色红润关你屁事,那叫满面红光心花怒放,去上司家汇报工作,能得到上司的垂爱,自然是开心的事,当然可以面色红润了。
不知怎么,我此时脑子里突然冒出了秦露,不明不白死去的秦露。
秦露的死一直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谜团,我当然不会相信办案方做出的自杀的结论,但我却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能证实什么。
我其实心里对一个人一直高度怀疑,但我却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证据,自然是不可以胡乱说出口的,充其量只能自己心里怀疑而已。
不过,我相信一点,秦露的死,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的。
想起已经升入天国的秦露,看着这世上纷纷扰扰勾心斗角的男人和女人们,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几分厌倦,又似乎感觉秦露的离去应该是一种解脱。如果秦露现在还活着,依照她的性格,说不定现在正闹得不亦乐乎满城风雨。
离去,或许是一种解脱。
离去,或许是一种释放。
离去,或许是一种拯救。
离去,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这样想着,怅怅的心里不禁有些释然。
不做死就不会死,秦露的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是一种被动的作死所致。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杀死秦露的人可以无罪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世上,善恶一定是要有报的,必定的,必须的。我边走心里边念叨着。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竹打来的。
“哥,你在干吗?”海竹问我。
“在走路。”我回答。
“近似于废话,在哪里走路?”
“在海州马路上走路,你这话也近似于废话。”我说。
“看来你挺悠闲的啊,上班时间不好好上班,逛马路。和谁一起的,老实交代。”海竹的口气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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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3章 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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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个人,还能和谁?你以为我和谁?”我回答。
海竹顿了顿:“你有多久没回家了?多久不回明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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