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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闻杂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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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求捷径便选择修习欢喜禅,从爱之一欲入手。修习多年虽然道术提升不少,但是对六欲还是一窍不通……于爱之一欲更是不能理解,世人如何在男女之情中磨砺苦缠,又如何有勇气做到生死相随,以身殉情。”

    她眉头微蹙,似是绞尽脑汁苦思,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始终不能体会,也想不明白,不历情劫,我就无法长进了。”

    语气中竟然透出深深的悲哀。

    对于感情,白如风更是一窍不通,蒂娜和她说这个简直是对牛弹琴。

    果然她听了半天也没抓住重点,反而对蒂娜和她师弟当中的纠葛比较感兴趣,只听她问道:“那你当年是对你师弟做了什么惹得你师傅这么失望?”

    “师傅说我容易被表象所迷,不能剖开表象取其精髓,所以为了助我成道,便给我和师弟定下婚约。”

    这本该是她最讨厌而且感到最耻辱的一段往事,但却愿意对白如风和盘托出,这事一度成为她心中心结,如今对着白如风这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总算是不吐不快。

    “婚,婚约?”白如风舌头打颤,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还是勉强问下去,“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做出让师傅失望之事,蒂弗他……”蒂娜顿了顿,之后发生的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于是她只是云淡风轻的带过去;“他就失踪了。”

    说到这里,蒂娜那波澜不惊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起来,顿了一会儿方才挤出一丝淡然微笑,故作轻松的说道:“想不到他跑来中土皇帝家里修欢喜禅,搞得皇宫内院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嘴上虽然说得淡然;但花妖亦可以感受出蒂娜心中的忧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花妖也不清楚,但他可以感受到蒂娜心中深深的厌恶和一丝内疚。

    说完她又自顾自的摇头否定,“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再修欢喜禅的,他明明就……这一定是有人在栽赃嫁祸。”

    “明明就什么?”白如风好奇的追问着。

    “呃…”蒂娜看着白如风天真无邪的样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踟蹰一会儿才说道:“小丫头不懂别瞎问。”

    花妖闻言在一旁咯咯娇笑,白如风瞪他一眼,背着蒂娜对他亮了亮寒光毕现的爪子,花妖打了个寒战,满腹委屈――他笑的明明是蒂娜,从来没想过蒂娜也会知道害臊。白如风明显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在笑他。

    “咳咳。”蒂娜清清嗓子,暗地里也瞪了花妖一眼,还好白如风脑子傻没明白过来花妖笑的是她,不然让她在小丫头面前扫了面子一定要叫他好看!

    “我不是小丫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白如风抗议。

    蒂娜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哦,你懂?那你知道欢喜禅吗?”

    “欢喜禅?”白如风眨眨眼睛,“这是什么?很厉害吗?中土师傅都对付不了?”

    “这倒也不是,中土道术自然厉害,可是这江湖事江湖了,不能随便乱了规矩,这孽徒既然是天竺门派,别派的自然不敢擅自处理,况且蒂弗是天竺人,家师乃是天竺国师,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处理不好就会由门派纷争上升为宗教纷争,就成了国事纷争,搞不好两国还会因此开战。”

    蒂娜冷静的分析着这些利害关系,沉吟半晌继续道:“而且这不可能是我师弟做的,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师门蒙受不白之冤。”

    白如风已经听得一头雾水,“什么门派宗教国事纷争的,什么不白之冤?我只知道作恶的就是坏蛋,该死!一刀毙了总没错。”

    蒂娜微微一笑,又伸手拍拍她头顶道:“丫头,你以为人人的头脑都如你一样简单吗?若是人人都简单易懂,早就没有心机斗争,这世上也就太平,我们也不会苦苦追寻仙道了。”

    “好了好了,你们的道我可不懂。”白如风一把拍掉蒂娜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掌道:“不过那个欢喜禅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蒂娜迟疑一下,双颊微微泛红,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光彩的往事,斟酌一番还是说道:“说来你也不一定会信,欢喜禅是双修术的一种。在中土这吸女孩子精气的术法被视为妖术,这种法术其实是源于天竺,在我们看来是成佛修仙的捷径。”

    “双修我知道,蛇族最淫,蛇族的妖怪最喜欢雌雄双修,可是欢喜禅听起来像佛门术法,怎么会和双修扯上关系?这到底是什么?”

    说这话时,白如风声音略低,有些不太好意思。

    蒂娜解释了半天白如风也没听懂,也只好直说,“欢喜禅就是双修法门里的一种名字,也是双方交。欢,只是由一方吸取另一方精气血而已。”

    听到这里,白如风脸皮薄,已经羞得绯红,“原来你们天竺人修行都是没个正经,既然是要成佛的人,又如何近得女色?”

    “丫头,这你就不懂了,恰恰是要成佛的人修这欢喜禅最为捷径,修行可一日千里。”

    “为什么?那照你这样说天下岂不是所有夫妇都在修这欢喜禅可以成佛了?”

    白如风不满,开始和蒂娜争辩起来。
………………………………

第46章 (二十二)

    蒂娜侧头望着白如风翘起的小嘴,小脸嘟着甚是可爱,不由得微微一笑道:“这欢喜禅乃是佛门密宗,岂是肉骨凡胎轻易学得的?佛门法旨皆视女人为万恶祸水,欢喜禅宗旨便是出淤泥而不染,近女色而无色。欲,佛心纯净已绝俗念。虽与女子交。合,但灵台清明,心无色念,以驱逐人间欲念,征服祸端。”

    蒂娜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堆,白如风却听得似懂非懂,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原来与女子交好也不是恶事,从这妖道口中讲出,倒好像是件大善事一眼。

    她偷偷忘了蒂娜一眼,只见蒂娜凝神静心,全神贯注的望着皇城,不知道在认真的思考什么。

    不得不承认,蒂娜认真起来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吸引人。

    白如风凝望着蒂娜痴痴发呆,心里想着,蒂娜年级轻轻,法力这样高深,看来那喜禅修真的很厉害,可是一提起蒂娜和其他女人修欢喜禅,她心里就别扭得不是滋味。

    这个时候,花妖突然搭了一枝花枝过来,拉着白如风的手掌写下四个字――你喜欢她。

    看到这几个字,白如风的脸火烧般烫了起来,手掌猛拍花妖的树枝怒道:“我呸,你乱说什么?我,我才不会喜,喜……”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只是闷闷的瞪着花妖生气。

    花妖探得白如风心思忍不住笑起来,全身花枝沙沙的晃动起来扰乱了蒂娜的沉思,她看着白如风火红的脸蛋不禁脱口道:“丫头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你方才说你喜什么?难不成是喜欢我想和我修欢喜禅吗?”

    白如风大窘,气得直跺脚,“胡说胡说,人家才不想和你这个妖道修欢喜禅呢!那等下三流的妖法,我才看不上!”

    说完扭过头去不理蒂娜。

    “我不过说说而已,就你这干巴巴的小丫头,想和我修欢喜禅?我还怕委屈了我自己。”

    蒂娜摊摊手,也不管白如风气得多抓狂,直径往皇城里踏了进去。

    青石长街,还没到皇城大门就守着一排士兵,对出入皇宫的人进行检查。

    “中土的皇帝当得还真是如履薄冰呀,竟然排查得这样严密,看来现在皇宫里携云握雨被搅得一片翻腾吧。”

    蒂娜一面喃喃自语,一面把通关文牒给守门士兵看,看了之后把文牒还给她,蒂娜回了个合十礼后带着白如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又走了一段,来到第二扇城门,中土皇城总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得密不透风。

    只是这扇城门的守卫明显少了很多,蒂娜驻足,抬头凝望着挂在城墙门上的牌匾,牌匾正中有个很特殊的符号。

    看来这牌匾请高人做过法,妖魔鬼怪见门止步,外面的进不去,里面的也出不来。

    “丫头,恐怕我们要在这里暂时分别一下了。”

    蒂娜说着,手指在花妖枝干上迅速画了一个符咒以确保花妖能安全进入城门。

    “你放心,我会很快出来与你会和的。”

    “嗯?”

    白如风还没反应过来,蒂娜就加快速度进了皇城。

    “喂,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等等我呀!”

    白如风大叫,施展身法就想赶上蒂娜,谁知才行至门口就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被一股大力反弹到地上。

    “怎么回事?”

    白如风皱眉,刚才被反弹摔倒的情况已经引起了一个士兵的注意,正好奇的看着白如风。

    估计是看白如风长得秀丽,也没有立即上前例行询问,而是好奇的打量着她。

    “怎么进不去?”

    白如风揉着屁。股站起来,伸出手往前摸了摸,一股坚实的力量把她和城门隔开了。好像有道看不见的气墙横在她面前,怎么用力都无法跨越。

    “这个妖道!明明说好了让我跟着,居然出尔反尔,走到这里设道气墙来堵我!”

    白如风心思单纯,还以为是蒂娜存心和她过不去,故意施法把她拦在门外。

    “哼,以为这样就拦得住我吗?”白如风小脸一沉,衣袂无风自动,手里已经握紧了龙筋。

    “破墙!”

    白如风火爆性子一来,手中龙筋一鞭出去,硬生生的在这无形的墙上划出一道裂痕,她鼓足了气劲,像根脱靶的利箭直飞了进去。

    一时间金光一现,白光亮起,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直盯着白如风看的士兵目瞪口呆,暗自呢喃:“刚才怎么了?难道大白天的做了白日梦?怎么好像看到了金龙破门,白虎飞跃。”

    话音一落只听“轰轰”一声,一些石砖碎屑掉在地上,这士兵站在大门前仰望,只见高墙厚砖上裂出了一长条裂缝,他认得这裂缝位置,正是上次一大师做法画符截妖的位置。

    他长大嘴巴,结结巴巴喊道:“不,不好了,墙,墙体裂开了。”

    他心里一慌,只见几个守门同僚也持着长矛与他并排而立,仰头瞻仰这道不同寻常的裂痕。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问道。

    “什么都没看到,刚才突现一道亮光,把视线全遮了。”

    众人面面相觑,方才真的什么都没看清,只记得有一小姑娘跟随天竺圣人而来,随后圣人入了门,那小姑娘一直在门边徘徊,接着就是金光白光乍现,最后城墙就裂了口子。

    大家看着这裂痕,想着最近宫里关于妖怪的传闻,只觉如芒在背,大热天里吓得冷汗直冒――若真如实禀报有妖怪闯入,那么他们的脑袋就都别想保住了……

    几个眼神交流,大家都心照不宣,暗自决定道:“城墙年久失修,经不起骄阳爆烤以致碎裂,兄弟们就如实上报吧。”

    御花园内,蒂娜刚把花妖种下。

    微风轻动,蒂娜亦从这风中捕捉到一丝很强悍的气息,她抬头看看半空,金光大盛之下,龙虎□□的虚影尤在。

    她不由得牵牵嘴角苦笑摇头,双眸中泛起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柔和之色――那个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竟是不计后果的胡做非为,皇宫内院,咒术密布,即是闯了进来也能叫人晕头转向寸步难行。

    她低头看看自己刚种下的花枝,用脚替它把身下土地踩实。

    “如今这里便是你的家,普天之下就属你身下土地王气最盛,好好在这修行,皇宫复杂,你一定要懂得慧眼识真,懂得如何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蒂娜如长者一样对花妖苦心教导。

    花妖心中大急,所有花枝哗哗摇个不停――若是蒂娜把它丢在这里,那岂不是全功尽弃?他之前所受的种种苦难岂非白费?

    蒂娜没有理会他,依旧在苦口婆心,“你的根基甚好,最难得的是根骨纯正,并无一丝浊气,路漫漫其修远兮,望你好自为之,可以守住自己清明灵台,纯净心智,将来必有大成。”

    修行什么的真的不是他想要呀!花妖伸出花枝勾住蒂娜衣襟。若是他这么在乎个人所得所失,那他就不必为了阿槐来盗取换骨丹了,所行所为不过是为了感念阿槐长久以来对他的照顾。

    但是眼下,除了这一点之外,他其实还有一点私心――他是真的不想同蒂娜分开!

    蒂娜看着它抓在自己身上的花枝,眼里无波无澜不为所动。

    “天下午不散之宴席,修行第一步就是要做到一个放字,佛教五毒,贪,嗔,痴,慢,疑,只要放下,便可修得大成。”

    “你现在就是太痴,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我在混乱中踩伤你为因,如今为你寻得一处绝妙安身之地便为果,你我缘分已尽,因果已消,不可太痴,你若不放手修为如何能更上一层?”

    蒂娜的话对他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她竟然将他们之间的种种看得如此透彻,从头到尾也没有一点私心私欲?

    若是如此当初又为何花前月下,叫他入门修行吐纳之法,取天地之精髓,月光之精华?

    海棠花妖本就是感怀世间情愫而生,任何生灵,在他面前一动一念都是他赖以生存的本源,一情一感在他心中都会被无限夸张的放大。他的本质就敏感而多情,蒂娜这话如当头泼下的冷水一般让他万念俱灰,心寒如冰。

    “唉……你我相逢不过数日而已,你又何必这样……”

    蒂娜轻轻叹息,海棠花枝头不知何时凝聚出点点水珠,簌簌的掉落在身下土地之上。

    “水是植物的本源,如今鳌三太子被丫头抽了龙筋,不知何时才会有甘霖雨露,你千万要保重。”

    她慢慢转身离去,心中不带一丝留念,亦如她的作风一般,来去潇洒,所作所为皆在一念之间,从不拖泥带水。

    “漫漫长路,或许他朝还有重逢之日。”

    人生不过短短数万日,蒂娜从不会让这些身外之事影响自己的修行。

    生如浮游,心却有万志,如何能让自己强大起来早日修得正道,才是蒂娜坚定不移的目标。
………………………………

第47章 (二十三)

    白如风靠在一棵大树之下屏气调息。

    皇城守御果然名不虚传。

    她虽然强行闯了进来,却被反噬之力震乱内息,受了内伤。

    她不得不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调息,平复自己翻滚紊乱的内息。

    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白如风四周都是高大建筑,她一个小小的人儿站在阁宇之间,看着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房子?捭阖宫道曲曲折折,这要她上哪去找蒂娜?

    没有办法,她只能再度盘腿坐下,凝神聚气,开始搜寻蒂娜气息,然后跟随那一点点残缺不全的气息去找她。

    此时蒂娜正跟随主管太监前往公主宫殿,老太监一路上在给蒂娜介绍皇宫内这次不寻常的事件。

    “其实刚开始只是有一些宫女诡异的死在床上,并没有惊动皇上,后来死的宫女越来越多,仵作检验均是被吸干血气而亡,皇宫内渐渐出现了一些可怕的流言蜚语,这才禀告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为平定流言就请了国师来做法,谁知国师一日暴毙……请往这边走,再拐个弯。”

    蒂娜抱手不语,默默沉思。

    中原国师也不是泛泛之辈,能让他一日暴毙可见修为多厉害。

    可是,她也没和国师交过手,实在难以判断出对手的实力。

    “对了,刚才说到哪了?”

    主管太监年纪有些大了,记性也不大好,话题一中断他就记不住了。于是他皱着眉头沉思一会,还是无果,眉头皱得更深。

    “国师暴毙。”

    蒂娜轻轻提醒。

    “对对对,国师暴毙。”主管一拍脑门,叹息,“哎,你看,人老了就是这样,倒叫道长见笑了。”

    蒂娜微微一笑,“无妨,只是主管您再不接着说我怕您待会又要忘了。”

    “是是,道长提醒得是。”

    于是主管太监又娓娓道来。

    “国师暴毙,皇后终于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可是皇上也还未插手,毕竟只是死了几个后宫宫女,说到底也是后宫之事,皆有皇后处理。所以皇后又下诏招了一些奇人术士入宫,可能此举激怒了妖孽,清扬公主竟然失踪了……”

    主管太监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后宫之事变成了皇家事,皇上不得不出面了。

    “皇上大怒,广邀天下实力强悍的术士追捕清扬公主下落。”

    “等等。”蒂娜突然打断她,“清扬公主失踪,怎么就判定是那妖孽所为呢?”

    “道长请看这个。”

    主管太监拿出一张纸笺递给蒂娜,上面写着:“国师技弱,死不足惜;清扬貌美,吾欲求之;叩谢皇恩,感激不敬。”

    蒂娜拿着纸笺研究,中土皇帝口口声声咬定是师弟所为,可是她心里清楚绝无可能。

    于是她皱眉问道:“就凭一张信笺就可以确认身份吗?”

    “还有这个。”

    太监又递出了两样东西,蒂娜接到手上,一个双凤戏珠玉佩和一个令牌,看到令牌时她神情大振。

    “这个是……”

    “不错。”老太监淡淡道:“玉佩是清扬公主的,至于这个令牌,想必道长十分眼熟。”

    “就是因为这个令牌,皇上才会修书贵国国王的。”

    这个起止是眼熟,这分明就是她们门派象征身份的令牌。

    她心知再无撇脱可能,只得叹了口气淡淡道:“不错,这的确是鄙师弟的,可是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的师弟,身有隐疾,并无可能做出□□宫廷之事。”

    她说得隐晦,但相信这主管一定听得明白。那年师弟对她无理,是她亲手斩下祸根使他断子绝孙,终身不得修习欢喜禅。

    蒂娜说得极为淡然,老太监脸色一怔,惊疑不定。

    “那……这,这令牌是怎么回事?”

    “哦,一个令牌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蒂娜把令牌揣在布袋中,解释道:“说不定有人偷了这令牌去为非作歹,非得把脏水泼在我师弟身上。”

    老太监听蒂娜口气似乎想要推脱责任耍赖,一张老脸尴尬起来。

    “可是…这也是猜测,黑白全屏一张嘴,道长总不能这样就想撇得干干净净,中土有一句话,凡事都得讲证据,就算不是令师弟所为也得先抓住他验明证身才可洗清嫌疑。”

    蒂娜听出老总管语气里的不满之意立马解释道:“公公别急,在下并没有袖手旁观的意思,天竺和中原自古以来都是友好邻邦,就算没有敝国君主的命令在下既然遇见了也会替贵国皇帝分忧的。”

    说来说去蒂娜也只是在维护自己门户名声而已,老太监微微松了口气顺水推舟道:“道长是天竺国师首徒,本事一定了得,贵派门规一向严厉,相信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现货,道长也可以趁此机会揪出此恶徒,免得累及贵派名声。”

    蒂娜脸上不做声色,心里却想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会留得此人往我师门泼脏水。

    说着说着就到了清扬公主住的宫殿。

    蒂娜抬头望望天空,今日碧空乌云,可是宫殿却是透出一股黑压压,阴森森,一种风雨欲来山欲倒的气势。

    看这阵势,邪气极重,清扬公主受邪气影响肯定不会好到哪去。

    “敢问公公,这个令牌是你们从这妖邪身上拿到的吗?”

    如果中原术士能从师弟身上抢下令牌,那断然没有道理不能将师弟擒获,如此还需要她大老远跑一趟吗?如果是对方故意留下的那很明显就是恶意栽赃嫁祸。

    “这个是那妖邪送来的,送来时还有一封信,大意是说已和清扬公主私定终身,希望皇上可以成全他和公主,半年之后便来迎娶公主。”

    “然后?皇上同意了?”她问。

    老太监轻轻摇头,“自然不同意,不过那妖邪倒还有几分风度,信送完当日清扬公主便被一匹马驼回来了,从此就请了很多江湖术士入宫守护公主,并修书贵国国王了。”

    蒂娜轻轻点头,“现在离半年之期还有多久?”

    “就是今天。”

    老太监的声音深沉如水,眉间透着无尽担忧。

    “此时公主在哪?”

    “清扬公主至从回来后就一直昏睡不醒,而且这半年内,还是不断有宫女被吸尽精气死亡,经术士断定她们确确实实是死在……死在什么欢乐禅之下。”

    “嗯,欢喜禅。”蒂娜纠正,微微沉吟,这么说――那妖邪一直留在皇宫里陪,并且还一直在努力修行欢喜禅。

    ”公公,我需要去验验宫女尸体。”

    “这……不是不可以。”老公公有些为难,“只是今天就是那半年之期的最后期限,道长是不是该以保护公主安危为主?”

    “你们中原人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我也得去确认一下对手的道行深浅。这事上可出不得半点差池,不然公公你如何交差?”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没办法,只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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