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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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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本人嘛?那他是怎么死的?”
“喏,这就是凶器。”秋风将当初的那片树叶装到了乾坤袋里,现在放到手心还微微的刺手,好像上面还有一层倒刺,让人非常不舒服。
“好熟悉的杀意,怎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好像!”瞬间邋遢男子身上爆发出一股非常强烈的气息涌向四周,辛亏此时酒馆人不多,酒客也以为是一阵穿堂风并没有过多在意。
邋遢男子乘住树叶的那只手不断颤抖,并不是那种害怕似的颤抖,而是那种压抑自己愤怒的颤抖,牙帮鼓起,太阳穴青筋显露,眉目间控制不住的杀意不断外漏。
嘭,邋遢男子握紧的拳头,树叶也化为了飞灰,一滴鲜血顺着拳头缝隙流了下来,许久邋遢男子才深吐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即使几次深呼吸下来,秋风依旧能感觉到他内心不能平息的怒气。
“唉,让你见笑了。”邋遢男子这一叹,让秋风感觉他舍弃了自己半个灵魂。
“碰见那个杀人魔,你竟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杀人魔?”秋风看着邋遢男子,那个杀人魔应该是杀了他重要的人吧,不然能让堂堂一届强者愤怒的不能自己的事情还真不多。
“我不想提那往事。”邋遢男子一口将碗里的酒喝光,随后又倒了一大碗,闷头喝光。
“抱歉,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静静?”邋遢男子放下酒碗,用接近祈求的目光看着秋风。
“小二,这是那桌的酒钱。”秋风默默的离开,他不了解邋遢男子曾经的经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这能帮他把酒钱付了。
“客官,这这也太多了吧。”秋风拿出一锭白银放到店小二手中。
“没事,他不知能喝多少呢,要是他喝多了,在那里睡着了,希望你们不要让人打扰。”秋风说完离去,只留下店小二有些犯愁的看着邋遢男子,万一他要把酒窖里的酒全喝光,这些钱也不够啊。
一间漆黑阴暗的房间里,只有香炉上有微弱的光芒在闪烁,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荡在四周。
呼,只有炉上波动的烟香知道刚才这里来了一个人。不,这个屋内还有一个人,他同样知道烟香知道的事情。
“喂,我的人情还完了。”
“多谢。”
“你竟然这么重视他,为什么不用你明面的势力帮助他?”
“你不觉的你管的有点多了吗?”
“这么说我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能让你这种老不死这么挂念担心?对了,那个吕家还要找东学院的麻烦,不会是因为我杀的人吧?加剧两者之间的矛盾对你也没有多少好处?啧啧,真是越来越好奇,好奇的有些让我抓狂?”
“趁我现在不想杀你,赶紧滚!”
“还杀我,你这老东西现在还杀的了我吗?要不是我从不杀救命恩人,你刚才就死了,真是吊人胃口。”
吕家,桃花亭内。
“家主,查出来了,七公子的事情是东学院里的学生所为。”
“东学院吗?”吕家主看着满园的桃花,这里种的是最普通没有灵性的桃花,可偏偏他就喜欢这种。
“把吕英成给我叫来。”吕家主沉吟一阵说道。
“家主,六公子来了。”
“父亲,您叫我?”片刻一名和吕仓上有几分神似的少年走进桃花亭。
“准备一下和我去东学院。”吕家主回身看着他道。
“父亲,你是知道我不是个练武的料,也就经商还有点天赋,实在没有去的必要。”
“是去和他们商议一下你七弟死的事情,下去准备一下,一会就走。”
“是,父亲。”吕英成看着父亲说七弟死去的消息时,如同说着别人事一般,他自己神情一暗,不免兔死狐悲。
“现在还是秋天,你开错了季节,当知道这不是你的季节时,你为什么不反抗。”吕家主重新转会身,看着满园错季而开的桃花低声喃喃道,也只有眼前的花能在错季里开的这么艳丽。
东学院内。
“院长,吕家家主来了。”
“兴师问罪的终于来了,能撑起那么大家族的家主一般不会是个傻子,希望不会太过分吧,唉,真是麻烦。”萧院长抓着脸颊无奈道。
师山上,此时已经没有讲师授道,到显得宁静。
“萧院长。”
“吕家主,来此所谓何事?”两人互相抱拳。
“在下的第七子昨日死于同窗之手,今日到来,只为东学院给个交代。”
“这事,我今天略有耳闻,不过他们是在学院外起的争端,我这也难以判断谁对谁错。”
“我吕家有一名连天境的影跟随他,如今也死了,恐怕是贵院的导师出手了。”
“哎呀,有连天境的影跟随,那也就说不准是谁动先动用长辈的力量,着实难以定夺。”
“我吕家对影的训练还是有着一定的自信的,定然不是先攻的一方。”
“那你这么说,我院的导师素质就差了?”随同萧院长一同前来的报信男子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他们谈话有你这个下人何事?”吕英成看着自己父亲气势弱了一成,出声帮助道。
啪,吕家主甩手给吕英成一耳光,他的脸立刻就泛红。
“父亲!”
“我们说话同样也没有你插嘴的份。”
“萧院长,我儿子已经死了。”对于吕家主这跟老油条突然退让了,萧院长还有些不适应,既然他已经让步了,自己再得寸进尺,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吕家主,对于此事,我也很痛心,毕竟他也是我的学生,这样吧,我送那几个人去炼狱反思一个月,你看这样行吗?”
“全依萧院长所言,我没有意见。”吕家主再次抱拳。
“吕家主,还请节哀,我这有事先走了。”萧院长回礼后,一纵青云,离开了师山。
“父亲,这就完了?一个月的炼狱就要打发我们?”
“你知道,我为什么示弱吗?”
“不知。”吕英成摇摇头。
“你们在东城作威作福这么长时间,加上他们不愿意张扬,整的世人都忘了这里主宰是谁了。”
“有这么严重嘛?”
“刚才那家伙的一句话,就能让咱们吕家灰飞烟灭,记住谈判也要是两者对等啊,不然那叫什么谈判,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希望你能好好的发展家族,打架是你那五个哥哥的事情。”
“知道了,父亲。”
“英成,这已经是我能为仓山挣得最大的赔偿了,毕竟家族这么大,那么多人指望着我,我不可能只关注你们几个,如果你不想经商跟我说,别像你七弟一样,不知道反抗的人,让我怎么帮?”吕家主眼睛直直的看着远方,声音头一次这么落寞,就算他在不成器,给自己丢脸,那也是自己的孩子,谁能不心痛啊!
“父亲!我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您不用担心。”吕英成此刻在想,如果仓山那家伙要是听见父亲这么说也可以是在天有灵了,自己也不是那么可有可无了。
伏地城内。
“学院对于你们的惩罚已经下来了,一个不算惩罚的惩罚。赏你们炼狱一月游。”邋遢老者在得到学院的回信时,将众人聚到一起,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炼狱?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确实,那地方得看怎么用,如果给你关到火狱里,那就真的是炼狱了,要是关到同种属性的狱里,那里就是修炼的宝地。这次处罚只是学院为了顾全吕家面子,自然是让你们去同种属性的狱里沉淀一段时间。”
“待遇这么好?你不会是跟他们一伙的吧,把我们骗进去,然后随便一闷棍撂倒,醒来便是各种极刑?”
“有这样污蔑师傅的吗?”邋遢男子给了张一驰一脑瓜瓢。
“污蔑你?看看脸上这伤,你们看看,他昨晚扒人隔壁夫妻俩的门缝被人发现了,就骗我出去顶。”没等张一驰说完,邋遢男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呲着一口大黄牙看着众人。
“别听他瞎说,那只是给他的历练,历练。”众人看着在他怀里张牙舞爪的张一驰,信就怪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啊?”秋风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按照张一驰那么说,他们再多知道点丑事保不住被杀人灭口的。
“这个不着急,先在这养好伤,相信你们对这次的战斗都有一定的感悟,容许给你们一段时间,消化一下或者准备一下在炼狱里的修行。”
………………………………
第四十一章 闺房妙谈
“秋风啊,帮我个忙呗。”张一弛死皮赖脸的拉着秋风,他们已经从伏地城回来一周时光,几人彼此早出晚归,甚至晚上都不回来,一天可能见不上一面,今天这不知道怎么了,张一弛一大早从外面回来就缠着他,让他帮忙。
“我服,兄台请放下你娇羞的样子,咱们还可以好好谈谈。”秋风妥协道。
“早答应不就完了吗?”看着秋风略有寒意的眼神,他刚收起的娇羞变成了哀伤。
“我的哥啊,你是不知道,这我回来的一周都快成药罐子,那邋遢鬼绝逼是报复我,更可怕的是你的小娘子。”张一弛往秋风身上蹭着不存在的眼泪和鼻涕。
“小娘子?”
“就是那天晚上来找你的那个,她是云老的徒弟,我现在使的药是她配的。”
“别乱说话,她把你咋的了?你这么怕她。”
“每当我去她那取药,我这一身的不再厚实的膘啊,在她眼前就感觉想被看穿了一样,荡然无存,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这也没多恐怖啊。”
“我不管,今天的药你帮我取了。”
“好好好。”一连三声,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跟他耍赖,他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不过这取药的理由还是让他觉得别扭。
“好兄弟,我跟你说她的是单人宿舍,在天字三山的山腰上,你去就能看见,整座山只有她自己,她门应该没关直接进去就行。”
“直接进不好吧。”
“没事,她跟我说了,药她放在里屋的桌子上,进去直接拿就好,不用敲门,怕打扰她炼药。”张一弛边说边推着秋风往门外走。
张一弛的话听的秋风嘴角直抽搐,他看着张一驰那张人畜无害的大脸,总是有一种莫名想要揍他的冲动。张一弛看着秋风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成了不用谢我,挨揍了不用怪我,谁让你过的这么潇洒,你这日子跟我那日子一比就是天上地下,看来这几天我只能在邋遢鬼那过两天地狱般的生活了,不过有人赔我,也没那么苦。
……。
“那里应该就是吧。”秋风遥遥望去看见一间不大的小木屋靠在山坡上,上面是由木板一块一块拼接构成的房顶,正门面朝东方,自己这里只能看见侧面,也看不出来什么,秋风径直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房子正门时他才发现,房子北面有一片空地,在那中间屹立一座最多能容纳三人的小凉亭,两片低矮的灌木丛围绕着这凉亭生长,秋风认的出来那是栀子花和茉莉花,只是现在是秋季,没有看到它们盛开的花朵,秋风略有一丝遗憾。
她的房门真像张一弛所说的那样,留有的缝隙,这时秋风抬起手刚要敲门,他想到了张一弛刚才所说,没准这个时候她在炼药,敲门打扰不好,犹豫片刻,最终秋风推门而入。
木屋被门分为两个部分,进屋右手边是一个花梨木做成的简单木桌,那上面几张宣纸,三只毛笔,一块砚台,半块墨锭,桌子正上方便是一扇窗户,打开便能看见外面的花丛和天边,他能想象的到这里春天那沁人心扉的景象。木桌左侧的墙上挂着一架古筝,右边挂着一副四字行书“天下无医”。
门的左边摆放着一张足够容下两个人的大木床上面更是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柔软暖和,躺在上面感觉不到木床本身的冷硬,床头旁边便是梳妆台,上面没有胭脂水粉,只有一面简单的铜镜,一把黄杨木梳,一块绣花白手娟和一包包好的药物,这边的墙上则是挂着几幅笔墨丹青,在靠山的那面墙上还有一扇门。
“不愧是女子的房间。”干净整洁,还有淡淡的清香,对比自己的宿舍,空空荡荡,就连床上也只有一页蒲团,秋风耸耸肩那只是自己修炼的地方,又不是自己的家。
“不过她床上这是。”女子的衣物随意扔在床上,他甚至还看到了贴身的亵衣,秋风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如同他现在踩在一个随时都可能掉下去的陷阱上,他现在只想拿了药赶紧走。
“什么人!!!”就在秋风刚跨出一步,那扇房门突然打开,一道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伴随着手中凌厉的一掌。
呼,手掌停在秋风的鼻尖处,掌风吹开了他散落在额前的头发,秋风甚至闻到了她手掌上淡淡的草药的香气。
“没想到你这么下流。”汐研冷哼道,要是来的人不是秋风不管是谁她这一掌早就劈下去了。
“你误会了,我是替张一弛取药的,就算我没敲门也称不上下。”汐研拿开手掌时,秋风猛咽口唾沫,他看到了这十几年未曾看过的景象。
真是一句“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
只见汐研左手握住裹在身上的浴巾,似凝脂的肌肤加上雪白的浴巾相衬托跟显得洁白,平时盘起来墨黑的头发,此刻湿漉漉的搭载后背上,还差几指的长度便可及腰,犹豫仓促间裹上的浴巾未能将已经发育些许的胸部全部盖住,一双略有一点弧度的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在外面,玉足直接踩在木地板上,周围的木板因为水渍颜色变得更深,加上肌肤上挂着的滴滴水珠和她脸上红晕混在一起,让本来比较冷清的她披上一层抚媚的面纱,如果再加水粉胭脂的修饰,别人不管至少此刻对于他来说是倾国倾城。
“哦,那你也不应该直接进来,还有你能转回去吗?别这样盯着我,很不礼貌。”汐研说道后面的时候声音已经很小,脸上的红晕浓几分。
“啊?啊,哦。”秋风木然答道,依旧没有丝毫动作,可以说武汐研刚才说的他都没有听到,此刻的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血脉里奔涌的轰鸣音。
汐研看着秋风没有动作,眼神里浮现了几分冷意,她将床上散乱的衣物,随手一揽,小步跑向刚才的出来的房间。
当她离开秋风面前时他才回过神,他抓抓后脑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而且自己看的还有些过分了。
在她关上那扇门时,秋风注意到她好像还漏了一件淡粉色的衣服在床上,就是他刚才看的亵衣。
“那个,你是不是落了一件衣服在外面啊?”在秋风说完后便转过身背对着房门,这时他听见那边出来啪的一声。
吱,汐研已经罩上了外衫,一手推开木门,一手揉着刚才用力过猛拍红的额头,她偷偷的瞄了一眼秋风,看见他背对自己,顿时松了口气,在男子面前拿自己的亵衣,希望他没有认出来,这叫自己情何以堪。
片刻后汐研重新推开房门,她的青丝已经被她粗略盘起,衣衫并不是太整齐,可能是里面没铜镜,或者是内心的凌乱。
“好了,我穿完了。”秋风直到她说话才敢回身,不过那双审视的目光更让他感到难办。
“不准备说点什么吗?”汐研口气略冷。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在洗澡,更没想到你会那样冲了出来,还。”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更不许跟别人说,听见没有?”汐研羞红了几分,打断了秋风。
“知道了,我这次不是故意的,是张一弛说的不用敲门,怕打扰你炼药。”这是秋风一生中被除了母亲之外第二个女人训的这么惨,不对是女孩,不过她脸上红红的非常可爱,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张一弛?”
“对,他跟我说。”秋风把张一弛刚才跟他说的话,再次跟汐研学了一边。捋清事情原由的汐研选择原谅了秋风,并且两人的怒火一致对准张一弛,最后汐研放了秋风一马。
……。
“那时就感觉他的话不对劲,没想到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多,好悬自己都没回来,不过。”秋风走在回来的道路上,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刻武汐研的样子,真的好美,令自己怦然心动,是世上的女人都那么美吗?还是只有她?这个问题只能由他自己给出答案。
在秋风离开后,汐研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头发再次散落,用那把黄桃木梳重新盘的整整齐齐,盘完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端坐在那里,她看着铜镜里另一个自己。
“这就是女人的魅力吗?那为什么妈妈的魅力迷不住他,是不是他见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要是他看过更美得女人,我会不会像妈妈那样抓不住他,那时我该靠什么去反驳自己的命运?”汐研伸手摸着铜镜里自己的轮廓喃喃道。
“我还是不能像你那样不去在意明天,因为你的未来属于你,而我的却不是。”这时一只普通的麻雀飞进她的房间里,落在她的梳妆台,豆大的小眼睛歪着脑瓜一直盯着她看,当她想要伸出手指去摸一摸它身上柔软的羽毛时,它又挥舞着翅膀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她的手指停泄在半空中。
………………………………
第四十二章 炼狱一游
“季秋风,张一弛,牛龙一,许峰,君珊珊你们五人因为在院外杀害吕苍山,不顾同窗之情,无规矩不成方圆,现在让你们去炼狱思过,可有意见?”善恶殿内一位光头在脖子处有一道长疤的男子正在审问着五人。
“学生无意见。”
“收工,姚亮,带他们去炼狱。”
“是,殿主。”一臂带地字袖章的少年从殿后走出,向殿主拱手应道。
“跟我走吧。”姚亮领着几人走出善恶殿,向山上走去。
“几位的情况我都了解,一会我会安排对应属性的炼狱给你们。”路上姚亮问清了几人的名字和各自的灵气属性。
“可以让我进火属性的炼狱吗?”秋风出声问道。
“火属性?难道你冰火双修?”姚亮诧异的看着秋风。
“不是,只是想借助炼狱修炼而已。”
“兄弟,你这想法很危险啊,不过为期一个月,不过因为对你们的特殊照顾,炼狱的程度也有所下调,还是能挺的住。行,到时候我帮你改一下。”姚亮拍拍秋风的肩膀。
“那就多谢了。”
“举手之劳,看见前面的那间小茅屋了吗?那就是炼狱。”姚亮指着山上不远处的一间小茅屋说道。
“这就是炼狱?”几人走到茅屋前,看着这个能勉强容纳一张床的茅屋,蓬上稀疏的茅草,构成墙壁的木板经过岁月的侵蚀,有些残破,让人怀疑这房子自己吹一口气它会不会塌。
“别诧异了,就是这里。”姚亮从乾坤袋里取出一块黑色犹如黑洞的顽石握在手里,轻轻敲一声木门,用力轻的好像他也怕把木门敲塌。
吱,木门无人推它便开了一半。
“这是张一弛的雷狱。”
“你不会把我关到小黑屋里关上一个月把?”张一弛眼神里透着怀疑。
“此等法器的玄妙,岂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妄意猜测的,进去便是。”张一弛闻言再次仔细看一眼小茅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好一瘸一拐的走想小木屋,临近去前还不忘回头喊道。
“季秋风,你给我等着,看我在这里面练成绝世神功,出来吊不吊打你,一报今日之仇。”张一弛边说边揉着腿,不就是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吗?借着切磋的由子这顿给我揍啊,好悬腿没打折了,想到这里他更是一脸悲痛。
“去你的吧。”张一弛还在那意淫,就被秋风一脚踹了进去,奶奶的,还说报仇?没打死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这是你的火狱了。”秋风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当门开的一刻,秋风毫不犹豫的迈了进去。
黑暗,这就是秋风眼前的景象,就连门口处的光亮都渐渐消失,他伸出五指在眼前晃了一晃,看不见。既然什么都看不见秋风索性闭上眼睛,慢慢向前走。
啪,秋风脚下一拌,重心不稳扑到在地,阵阵温热感从皮肤接触地面的部位传来,当秋风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不再是黑暗,而是火红一片,天是红的,地是红的,红的都是一个颜色,远远望去,根本看不清地平线在哪里,整个世界犹如一个密不透风的鸡蛋将自己困在这里。
低头看去,秋风一脚踩在火焰里,他下意识的一缩脚,想象中的灼痛感并没有传来,他再次尝试着将脚伸到火里,只有温热的感觉传来,这火狱怎么这么温和?好像这火狱听到了秋风的质疑,下一刻它的威力才真正的显现出来。
当秋风吸一口气时,热流从鼻腔滚入肺部,再次呼气时,异常强烈的灼痛感刺激着秋风的神经,犹如吞进一块还在燃烧的煤炭,不,是吸进去的!更有燥热感从内由外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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