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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盗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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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真理堂中谈为政(一)

    “都要遵守规定的。”

    说到这里,汪弘洋得意一笑:“书院护卫三令五申之下都能严守规矩,至于那些学生,若是有大龄学生,一定会安排一个年轻的学生一同值守。年轻人嘛,总是更守规矩一些。”

    年纪大了,大概率会变得世故圆滑,年轻的读书人心中可能还有那一股子气,这样的搭配比较合理。

    陈佑自然不吝夸赞:“不错的安排!”

    安静一阵,汪弘洋终于忍不住问道:“詹事这次是准备讲的什么?”

    咽下一口饭,陈佑随口答道:“为政,嗯,我这门课就叫为政吧!”

    汪弘洋还是第一次知道陈佑的想法,不免有些惊讶。

    为政,可以理解为“治理国家”,也可以简单粗暴地理解为“做官”。

    不论怎么理解,这就相当于衣钵传承了啊!

    相似的例子就是冯道教导陈佑。

    似是看到汪弘洋惊讶的神情,陈佑停下动作解释道:“只是粗略讲一讲,统一思想才能一致向前吗不是?”

    “却是如此!”汪弘洋点点头。

    这一顿饭也没吃多久,离下午上课时间还早。

    陈佑也没休息,直接把书院一干领导叫到自己的小阁楼,询问最近一段时间书院的情况并提出自己的意见。

    一直到未时,上课的钟声响起,一行人才从阁楼内鱼贯而出。

    有事要忙的自去忙活,没事的自发跟着陈佑一齐去真理堂。

    书院中给陈佑安排的讲课时间是每月逢五未时,一个时辰,相当于大学中的一堂大课。

    这个时间段只有陈佑的这一门课,也就是说如果不想去听课,就会额外多出一个时辰的自由时间。

    不过吗,陈山长的第一堂课,还是很多人想去听一听的。

    等陈佑从靠近讲台的侧门走进真理堂,偌大的真理堂内。。。。。。只有前排稀稀拉拉坐了人。

    没办法,真理堂修得太大了,整个书院现在是仆役护卫加起来都比教员生员多,哪怕现在来了九成师生,做下去之后看着也十分冷清。

    说起来开学之后还有学生怀疑真理堂修得这么大,讲台上说话坐在最后面能不能听得清,为此一帮子人闲得无聊还特意试了试。

    结果自然是他们小瞧了千余年营造经验,为了修真理堂,陈佑特地利用自家的职权,让这些工匠去学习皇宫内的大殿是如何解决声音扩散问题的。

    汪弘洋等人进了真理堂之后,按照次序坐到了第一排,陈佑则孤身一人走上十分宽大的讲台。

    讲台上此时就摆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桌上铺着的红色绸布一直拖到地面,绸布上摆着一壶一盏一托盘。

    陈佑没有坐到桌子后面,而是站到桌前。

    堂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注视着他。

    陈佑也在看着底下这百十来人。

    这些人中,最年轻的不过十四五岁,最年长的却将近五十了。

    他们远离家乡跟着书院来到洛阳,不论是教书还是求学,都是为了他陈佑。

    对他们,陈佑是感激的。

    只是,现在他终于要开始传播自己的理想了,也不知道一年之后这百十来人还能剩下几个。

    人生在世,似陈佑这等人,所求者,不外乎志同道合之人罢了。

    不过呢,志不同而道合也可以忍受,志不同道不合那就眼不见心不烦,而那些志同道不合的,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陈佑也无法保证,真的教出来一些同志之后,会有多少人会因为实现目标的手段差异而与自己分道扬镳。

    深吸一口气,收敛思绪。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把种种思想传播出去才是最要紧的,只要留下了痕迹,一时的失败就不算什么了,迟早会有人继承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陈佑扫视坐在前面的这百十来人,“这堂课本该在二十天之前就讲完的,然而我爽约了,具体原因不多赘言,时间有限,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我要讲的是‘为政’,非是《论语》中的《为政》,而是说一说我自己做官这么些年的想法与体会。”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不管懂不懂其中的弯弯绕,此时都是激动非常。

    也是,有一个三品大员说要把自己当官的心得体会教给你,恰好你也有从政的想法,你激动不激动?

    陈佑抬手虚按,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在开始讲课之前,我想先问一问诸位,你们为什么要进入书院学习,又为什么愿意跟着书院从锦官来洛阳?”

    陈佑提出这个问题之后,底下一群学生重又开始交头接耳。

    没有等多久,陈佑直接点了一个学生:“第三排第六位起来回答一下。”

    那学生看起来二十多岁,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此时听到陈佑的话,连忙站起来,紧张地喊了一声“山长”。

    陈佑点点头,看向他和颜悦色道:“你能说一下吗?没必要紧张,就当是闲聊。”

    “我、我。。。。。。我的想法。。。。。。”

    显然陈佑让他不要紧张的话丝毫没起作用,这一耽搁,又有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没事,说吧。”

    那人脸色涨得通红,在众人的注视下,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想当官!”

    “好!”陈佑夸了一句,“有想法就说出来,古人有言:君子坦荡荡。书院门前那两句话你们都还记得吧?”

    他话音未落,底下学生就齐声喊道:“学为君子温润如玉,师法往圣泽被天下!”

    “没错!我希望书院里走出去的都会是君子,希望未来书院也不会出一个心思诡谲之人。”

    陈佑提了一句,就把话题转了回来,再次看向那学生:“你想当官,为什么又跟来洛阳呢?”

    这一下那人倒顺畅许多,理直气壮道:“我觉得山长是好官,我也想学山长当一个好官!”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中。

    准确的说,愿意跟来的学生,十有**都是认同陈佑在锦官府举措的人。

    陈佑笑着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紧接着面向众人道:“我是不是个好官,留待后人评说,但显然,我是想做一个好官的。”

    一阵笑声传来。

    “那么,之前的两个问题大家自己回去仔细思考,接下来我就说一说我是怎么朝‘好官’这个方向努力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欺世盗国》,”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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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真理堂中谈为政(二)

    讲台下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直楞楞地看着陈佑,等着他继续说,哪怕汪弘洋也不例外。

    汪弘洋现在任书院祭酒不错,但他依然是陈佑的幕僚,身为幕僚,自然是越了解幕主的心思越好。

    陈佑故意停下来扫视众人,然后才开口:“什么样的官员是好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在我看来,看一个人是不是好官,只需要问三个问题。”

    “第一,他做的事是不是为了人民?”【1】

    “第二,他有没有得到人民支持与拥护?”

    “第三,人民的生活有没有因为他而变得更好?”

    三句话一出,有人迷茫,有人皱眉,有人目光炯炯。

    陈佑顿了顿,接着道:“诸侯之宝有三:土地、人民、政事。我等为官,就是协助官家治理这土地、这人民,处理这政事。古之封建,授民授疆土,今之为官,治民治疆土,此乃政事。土地何用?使民耕之!概而言之,治民乃为官之本。”

    说到这里,陈佑走动几步,右手扬起猛然斩落:“若是民都治不好,你还当什么官!”

    这句话说完,陈佑停了下来,抿着嘴唇看着底下的一百多人。

    安静了好一会儿,有人举起了右手。

    原来是陈昭汶。

    陈佑点点头,朝他伸出手掌:“有什么问题吗?”

    陈昭汶站起来,面色平静地问道:“敢问山长,若有此等人,上体君心、下察民意,尤以仁政爱民为要,然其人初为官,为吏员所欺,政令不出官衙,使民甚苦,此为好官乎?坏官乎?”

    陈佑笑了,笑得很灿烂:“坐吧。”

    之后,他侧身敲了敲桌子:“诸君!当你们有这样的疑惑的时候,请回过头去想一想那三个问题!能满足前两条的,我们能说他们想当好官,只有满足第三条,才能说他是好官。”

    说着,他停顿下来,收敛笑容,十分严肃地说道:“哪怕他是为了敛财,但在敛财过程中却让治下人民越过越好,这样的一个官员,在人民眼中也是好官!”

    一片哗然!

    立刻就有经学院的教员站起身来厉声道:“山长此言大谬!贪官污吏便是贪官污吏,常做善事的贪官也还是贪官!好官便是好官,即便好心办了坏事,依然是好官!两者怎能混为一谈!”

    另有一人附和道:“贪一钱者必贪千钱,贪千钱者必贪千金!千金何来?残民、害民、卖民而已!”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官贪则下官苦,下官贪则百姓苦。百姓苦,则上官何言好官?”

    。。。。。。

    哪怕底下一片批判的声音,陈佑依然十分认真地听着,直到再也听不到新鲜的内容时,才敲了敲桌子。

    真理堂内慢慢安静下来,只是之前站起来的那些教员生员依然不肯坐下,站在那里看着陈佑,等待陈佑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佑对这种局面早有预料,当下不急不缓开口道:“在我回答大家的疑问之前,有一句话希望大家能记住。”

    “为官做人,论迹不论心!”

    这句话说出口,他立刻就大声道:“先说贪官好官论。说贪官是好官的前提是什么?在敛财的过程中让治下人民越过越好!有没有这样的贪官?我陈某人不知道!但只要一个官员能让治下人民越过越好,陈某就承认他是一个好官!”

    他大步走到讲台边缘,双手禁不住舞动。

    “‘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有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

    “古人尚知廉者未必可治民,治民者亦非廉者不可。今人何以不如古人哉?”

    一通喝问,无人能答,有一部分原本站立的人悄悄地坐下了。

    陈佑等了一阵,走回桌前,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啪嗒一声放下茶盏,他一挥手,接着道:“再说回一开始的问题,那个想做好官并且去实施,却使民甚苦的官员,到底是不是个好官?”

    “要我说,他不是一个好官!至少对他治下百姓来说不是一个好官!”

    陈佑越说越有气势:“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想得再完美,说得再好听,也不如现实来得真实。百姓过得不好,你说得再漂亮,也没人会认你!”

    “譬如求医,一为良医,管你富贵贫贱,非千金不治;一为庸医,贫家求医常获赠药。若腹痛难忍、不知究竟,你是选择良医还是选择庸医?”

    这里的“庸”是“平常、普通”的意思。

    静了一阵,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我选良医!”

    陈佑笑了,不等众人回头去寻是谁说的,提高音量道:“说回那官,他会不会变成好官,我不知你不知,要看他日后的作为,论迹不论心,便是如此。为官者,没有好心办坏事之说,所作所为,在百姓看来,只有好和坏两种,只要百姓过得不好,哪怕你心里想得再好,那也是害民之官!”

    站着的人更少了。

    然而还是有人不赞同陈佑的说法:“山长此言却是太过功利!敢问山长,譬如我为县令,令县内降租,然地主不停,佃租如故,我为害民之官乎?”【2】

    “若只此一事,你非是好官。”陈佑毫不犹豫地答道,“然未害民,若是陈某,仍可让你再试。再试不成,则你可为‘老’而不可为‘大夫’。你,可有疑惑?”

    沉默一阵,那人垂头拱手道:“无。”

    说完,弯腰驼背地坐了下去。

    陈佑扫视仍然站着的那几个人,不等他们开口,便道:“治民,上者使民知,中者使民富,下者使民安。可有害民而使民安、民富、民知者?”

    “未有。”那几个站着的知道陈佑这是在问他们。

    “若能使民富者,可谓良吏否?”

    “可!”

    “若其人贪财则何如?好色则何如?刚愎则何如?”

    话音未落,立刻就有人反驳道:“贪者色者刚愎者何以使民富!”

    陈佑不由暗叹一声:得了,这是没办法交流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欺世盗国》,”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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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真理堂中谈为政(三)

    你跟他说,只要这个人能使民富强,哪怕道德有缺也没关系。

    他跟你说,只要这个人道德有缺,就不可能使民富强。

    陈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人,但真的遇上了,依然感觉到身周围绕着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成年人的争论,只要没有一个唯一而明确的答案,就注定争不出胜负。

    但是不能不争,抛出自己的观点,为得不是说服对手,而是争取旁观者的认同。

    所以,面对这个顽固分子,陈佑不能强硬地把他打发掉,必须说理。只是这样一来,他这一节课就完全偏离了原定的轨道。

    打起精神,陈佑环顾一圈,问道:“可有同他想法一致的,站起来我看看。”

    等了一阵,有六个人站着,两个教员,四个生员。

    只是,坐着的那些人中,也有不少或是面露犹疑,或是一脸迷茫。

    看来,必须说清楚了,不然这一节课下来估计要把之前的底子败光了。

    “行了,坐下吧。”

    陈佑摆摆手,沉吟一阵才开始说话:“不知诸位可曾读过《程器》。”

    他没等大家的回答,直接就背诵出一段:“古之将相,疵咎实多。至如管仲孝窃,吴起之贪淫,陈平之污点,绛灌之谗嫉,沿兹以下,不可胜数。孔光负衡据鼎,而仄媚董贤,况班马之贱职,潘岳之下位哉?王戎开国上秩,而鬻官嚣俗;况马杜之磬悬,丁路之贫薄哉?然子夏无亏于名儒,浚冲不尘乎竹林者,名崇而讥减也。”

    顿了一顿,让大家消化这一大段话,陈佑才继续道:“观史至今,陈某以为,为政者,不当以其道德而臧否其人。譬如常人,孝悌仁信、温良恭俭,可称君子,诸君以为然否?”

    没有人回应,但绝大部分都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是赞同他后面一句话,对前一句,还是有不少人心存疑虑的。

    “然其为官,孝顺父母,兄友弟恭,仁爱下民,称信于世,若无作为,有他无他,民皆如此,判其懒政怠政,可有不妥之处?”

    有人站起来反驳:“与民休息,不乱农时,不扰民事,岂非仁政?”

    陈佑看了他一眼,平静问道:“你可知陈某治下,锦官庶民如何,陈某之前,锦官庶民又如何?”

    那人纠结一阵,最终拱手道:“山长当为良吏,却非是我等所论。”

    “若某知锦官,与民休息,不言不语,不做不为,可会有良吏之赞?可会有你等随某来洛阳之事?”

    那人沉默,随后一拱手,悄然坐下。

    陈佑再次问道:“可有疑问?”

    没有回应。

    陈佑重重吐出一口气,缓缓问道:“懒政怠政,可为良吏好官否?”

    听到一阵稀稀拉拉的“不可”声响起,陈佑又道:“常人之君子贤人,为官却未必是好官良吏。”

    看之前那几个站起来的似乎还有话说,陈佑揉了揉眉头,没让他们说话,而是继续自己的话语:“注意这个‘未必’,意思是什么,意思是可能有君子贤人当了官也是好官良吏。同样的道理,道德有缺的人也可能是好官良吏。

    因为评判一个官员的好与坏,看得是他对朝堂、对国家、对人民有无益处,而不是看他的道德水准。有益,那就是好的,有害,那就是坏的。如此简单,诸君可认同?”

    等了一阵,没有反对的声音,陈佑总算松了口气。

    整理了一下思绪,陈佑继续道:“常人之才是学识、是武艺,是琴棋书画、是通晓古今,是心中万卷书、是笔下千言语。然而,官吏的才却是治国安邦、守土抚民。

    我们当然希望上至宰相下至胥吏皆是德才兼备之士,然此等人,何其之少!由此,朝堂也好、州县也罢,必然少不了德高而才薄、才高而德薄之人。朝堂铨选,首重德才兼备之人。其下,德高者可为言官、文学;才高者则掌职事、知州县。”

    说到这里,陈佑重又精神起来,语气也有些激昂:“陈某办这个书院,便是希望所有学生都能德才兼备,陈佑讲这个为政,便是希望学生中为官的那些人也能德才兼备!若是你有德无才,我宁愿你远离官场做一君子贤人,也不要去做一个懒政怠政乱政,以致祸民的官员!”

    。。。。。。

    陈佑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初步树立了“不要从道德上去臧否一个官员,而要从施政结果上去臧否一个官员”的概念。

    其实,这个道理,绝大多数官吏心里都知道,也有不少人认同。

    但是,不得不说,“从道德上否定敌人肯定自己”,实在是一个非常有效的手段。

    斗倒批臭,斗倒批臭。

    你不把斗倒的敌人批臭,怎么能显示出自己的正义性与正确性?

    你不把斗倒的敌人批臭,岂不是还要防着敌人东山再起?

    失败者不需要好名声,胜利者不可能有缺点。

    然而,陈佑认为这样的模式很可能会演变成党争。

    比如欧阳修扒灰这件公案,没办法从政事上攻击他,便从私生活上来攻击。真假已经无所谓了,百姓总是喜欢传播桃色消息,事情传开,即便你问心无愧,还有脸留在原位?

    而像林祚大被逼在大会上写纸条证明叶静宜是处女,联邦**官提名人被告性侵不得不公开自己的性经历。

    无论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无论最后会达到什么结果,为得都是从道德上打击对手,古今中外皆然。

    当政治斗争发展到对人不对事之后,就可以称为党争了。

    校长后来的对手多是自己以前的学生,陈佑不觉得自己就能让所有学生忠心不二。

    为了避免以后同自己的学生陷入党争,那就一开始养成对事不对人的习惯。

    当陈佑宣布下课之后,真理堂里的气氛十分沉闷,所有人都在思考,陈佑所说的,究竟有没有道理。

    而陈佑自己也在反思,有没有漏洞,如果有人攻击,要怎么补救。

    没有人闲聊,一群人沉默地走出真理堂,各自散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欺世盗国》,”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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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章 勿论贤愚皆可用

    第三百一章 勿论贤愚皆可用(第1/1页)

    陈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尤其是现在河南府尹未定,在那些“消息灵通”的人眼中,少尹陈佑有很大的可能接任府尹。

    于是,他的言行举止,自然会被关注,被传播,被议论。

    也就是现在不少官员都是由晋臣变为周臣的,这才没多少人揪着陈佑当初临阵降周的事情批判。

    说起来,陈佑、黄世俊两个现在成了标杆,同孟蜀投降的那些节度使一起被周国当作弃暗投明、良禽择木的典范,用来劝诱其余诸国文官武将。

    总之,陈佑在书院的那一番话很快就传开了。

    有些人会原原本本地传播,以让听众正确理解陈佑的意思;但也有些人会截取甚至修改其中一部分,比如“陈将明说贪财好色刚愎自用的官员是好官”,为的是什么,想必大家都能懂。

    冯道、李明卿第一时间给陈佑去信,信中免不了把他教训一顿,冯道更是好一番臭骂,陈佑不得不写了两封长信去解释,同时保证自己日后绝对不冒失地说话了。

    嗯,他说的都是深思熟虑的,从不冒失。

    官员知道了,小民知道了,自然得让官家也知道陈佑这“无耻的嘴脸”才好。

    只不过赵元昌的消息渠道不少,除非内外一致想要拦下某个消息,否则他总能得到事情的真相,至少是表面的真相。

    比如这一次,虽然不少言官断章取义地弹劾陈佑,但赵元昌的桌案上已经摆上了陈佑讲课的完整记录,多次核对之后可以保证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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