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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本妃不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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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颜羽只是淡看一眼满地七彩羽毛,敷衍的安慰道:“这羽毛不是还在,待会朕叫小李子帮你贴上。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的。”
凤凰大人一听,呆若木鸟!
贴贴上!
它神圣的七彩羽毛竟然要被贴上!
这万一跟雌鸟耳鬓厮磨的时候,羽毛一根根掉下来,它正在浪头之上,雌鸟喊停,那可真是人间惨剧!
但是凤凰见颜羽对那孩子的行为丝毫不怒,心中醋意大发,还想发作,就见到颜羽垂目,给了它一个警告眼神。
再闹,朕会拔完你的羽毛!
凤凰大人一个哆嗦,知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哭着飞了开去,它要找个地方嚎啕大哭!
聒噪的凤凰大人飞走,这院子里面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颜羽吩咐小李子赶紧带小土豆去御书房。
小李子正准备领着小土豆走出院子,迎面就见到贵妃萧清带着几个贴身宫女款款而来。
萧清今天身着一袭水蓝色长裙,外罩细柳碎叶烟拢纱,整个人看起来淡雅,文静。
小李子心想这宫里的三位贵妃,也就属萧妃娘娘看得最为舒服了,于是立刻跪拜。
萧妃走进院子,先是见到小土豆,本想说话,又见到颜羽也立于不远处看着那孩子,这才伏了伏身子,说道:“臣妾拜见陛下。”
颜羽微微垂目,算是回应平身,那中间视线看都没有看萧清一眼,视线继续凝固在小土豆身上。
萧清也习惯了颜羽这态度,立刻提着裙子,浅笑走到小土豆身边,蹲下与孩子视线持平,虽然是看着小土豆,但是却是跟颜羽说:“陛下,早就耳闻您从民间带了个孩子入太清宫内,养在身边。但是怎么说您是九五之尊,这孩子怎么能要您来照顾。不若将他安顿在我的宫殿,我小时照顾过弟妹,知道怎么照顾这般年岁的孩子。”
萧清眼含笑意,宠溺的摸着小土豆的头发,虽然看着这孩子眼熟,但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这孩子像谁。
但是不管像谁,倘若能够因着这孩子搭起接近颜羽的桥梁,莫说将这孩子安顿,哪怕是养大这孩子,她萧清也是愿意。
“不必。”颜羽的回绝果断而冷漠,就如一盆冷水,浇在萧清的头上。
但是这么多年入宫,受到冷遇她早就习惯,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道:“陛下,这孩子还这般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现在他在宫内,不便与其母相处,那臣妾愿意代替其母,将他照顾有加。”
是的,母亲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最重要,所以萧清抓住这个特点,再次据理力争。
不过颜羽听到萧清这么一说,冷声道:“不必。他有生母。小李子,还不快带他去御书房!”
小李子得令,立刻牵着小土豆的手急急忙忙朝外走去,留下仍然蹲在地上,再次计划落空的萧清,心中怅然若失,鼻头一酸,就流下眼泪。
颜羽知道萧清在流泪,但也不想过问,转身就要入寝宫,就听到萧清低着头,用极力压抑的声音道:“陛下,臣妾入宫六栽,从未得到与陛下相处机会,青春岁月韶华过隙。臣妾不求其它,只求能够服伺陛下左右。可是陛下您根本不予机会,臣妾从最初的期待,到后来的忍耐,落寞,失望直至现在的绝望。陛下,您为何从不回头看一眼臣妾?”
萧清哭得梨花带雨,本就性子柔弱,现在敢于这般跟颜羽说话,可想而知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压抑才爆发出的这番话。
她真的不求其它,只求能够陪伴颜羽左右。
她甚至想过放弃贵妃身份,以宫女之身进入太清宫,但是奈何太清宫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则只有太监,这让萧清这个计划根本实施不来。
萧清所带的宫女们知道萧清的痴心,也纷纷静默流泪。
这六年来,她们知道自己主子到底是怎样过的,哪怕是远远见到颜羽一眼,就能激动一夜难眠,这等痴心,却被无情所掩。
颜羽侧着身,旁边就是怒放的苑尾花,只是他容颜之盛,将那怒放的花朵就比之下去,入眼只见得到他清冷却妖孽般的侧颜。
良久,颜羽终于开了口,声音清冷,如冬夜的风吹入未关的窗。
“如果你想出宫,朕准。”
萧清一听,刚才还小声抽泣的萧清顿时停了哭声,她惊讶的抬眼看着颜羽,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要不是身后宫女扶着,怕是真是要狼狈到底。
颜羽竟然要她出宫!
这般绝情,却是她日思念想之人所对她之言!
“陛下,臣妾到底哪里不好,您竟然连看都不愿看臣妾,还要臣妾出宫!”
“没有不好。只是,你不是那样的人。”颜羽垂目低喃,脑中闪过的是一张喜笑颜开的脸,瞬间冰冷的颜仿若踱上一层暖色。
“陛下,那您想要的是怎样的女子?”萧清最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颜羽听闻这个问题,终于抬眸,轻轻看了一眼萧清,淡声道:“她有如天上最璀璨之星,带着绝世光芒,落入凡间虽然化成人形,掩住星光,可是却还是夺人之目。朕要找的就是这样的女子。而朕很幸运,遇到了。”
是的,他很幸运,遇到了,却得不到。但是他决心护着,小心翼翼的护着。
萧清一听,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全部浇灭。
她很聪明,知道颜羽这话的意思,明白了颜羽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人,哪怕是挪出一点点的位置。
他早已经被那星光将心房照得敞亮,没有任何阴影之位。
萧清那一刻嫉妒那个颜羽口中的女子,嫉妒得发疯可是却也无奈而无力,她就这样怅然若失的跌坐在地良久良久,连颜羽已经回到寝宫,关上门她也不察。
只是萧清也许想不到,此刻颜羽口中所言那璀璨的星之人此刻正在天牢之中,一脚搭在凳子之上,挽着袖子,跟牢头们喝着酒,吃着肉,数着花生米,吹得牛,形象非常不雅,哪里像什么璀璨的星!
玉凌可不知道有人对她如此评价,现在她在做正事。
“来来来,各位大哥,这杯酒算是小弟我敬大家的!”玉凌拿起一个海碗,仰头就是一口而尽,喝得旁边五大三粗的老头们齐声叫好!
“玉凌老弟,想不到你身为侍郎,还这般跟兄弟们热络,我王某就是服你们这种没有官架子的人!”那个自称王某的人也是一口喝干,气势很足。
玉凌大笑,说道:“王大哥,你这是抹我面子!”玉凌怒喝一声,又拿起一碗酒,咕咚几下,喝尽,很是豪爽,激得旁边几个牢头也纷纷牛饮,很是热闹。
天牢阴暗无聊,这些牢头经常跟凶狠犯人打交道,所以性子也是刚烈,再加上有酒有肉,又有这户部侍郎在旁陪侍,出了什么岔子,还有这大官顶着,他们自然放开了喝!
玉凌已经在这里跟这些老牢头们喝了一下午的酒,而且喝的都是她从添香楼偷来的最好的一品酒,这些牢头们当然高兴!
就在大家喝得昏昏欲醉,有些已经东倒西歪乱说胡话,玉凌知道可以说正事了。
“各位大哥,今天本官押来一人关在天牢,待会我就要去审审他,要他招供。你们谁陪我去啊?”玉凌眼神清明的问道,还指着一个已经到底不起的人道:“哎,李大哥,你陪我去啊。”
大凌天牢有规定,想要提审犯人,除了要有各部官员,也要有牢头坐镇,一文一武,配合刑讯。
但是被玉凌点中名字的牢头道:“我现在爬都爬不起来,不去不去。老王,你去。”
“不不不,你大爷现在正在琴岛玩乐,别打搅你大爷!”老王明显喝高了,闭着眼,脸露猥琐之色,看样子已入梦乡。
“牢长,不如您去?”颜羽弯腰问道。
那个牢长打了个重重的饱嗝,浓厚的酒气逼得玉凌赶紧捂住鼻嘴,站起身来。
牢长摸摸索索从腰间掏出一串钥匙,拿在手中不停晃悠,含糊说道:“这钥匙你拿着。我们大伙信得过你,你自己去,提审完了之后做个笔录即可。”
玉凌一听,眼中冒光,这正是她赔了一下午酒的最终目的。
玉凌接过钥匙,没有多说,迈腿就走出了喝酒的牢头休息之地,朝天牢深处走去!
当关在深牢内的茗风华见到甩着钥匙而来的玉凌,他的脸上出现一抹难以诉说的情绪,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玉凌站直,面对茗风华,眼神清冷,双唇紧抿,看着被粗厚铁链困住的茗风华。
四目相对,无言以对。
是的,无言以对,这是茗风华现在的想法。
他后悔,他愧疚,他心疼,他也无奈。
四年前的他知道玉凌对他有情,可是他却不能接受被世人诟病的断袖之情。
可是那场大火之后,他心底对玉凌的情如一株被诅咒了的树般,生根发芽,最后枝繁叶茂,长久占据心底。
他没有想到,玉凌在他心底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现在再见,一切全变了。
铁门被打开,玉凌慢慢进入劳内,环顾四周,然后走往挂满刑具的墙壁,仰头看着上面血迹和锈迹混合的各色刑具,伸手拿起一把布满细齿的匕首,慢慢朝茗风华被捆绑的地方走去。
玉凌低着头,细长手指抚摸着那沾着干枯血迹的匕首,边走边说道:“你可知道,四年前那一场大火烧死多少人?”
一室静默,茗风华最终说道:“一千二百五十六人。”
“你记得很是清楚嘛。也是,亲手杀死那么多人,数目还是要记清楚些好,免得以后下了地狱,才好一个个辨认。”玉凌左右看看手中匕首,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火不是我放的。”
“但是你却是帮凶!最关键的帮凶!没有你暗中安排,怎么可能在每层楼埋下火种,怎么可能让火势如燎原之势,瞬间吞没那么多生命!茗风华,你还说不是你?”玉凌突然抬了眸子,神色凌厉而带着狂怒,直视茗风华。
茗风华被玉凌的眸子给震慑住了,他静默不语,无力辩驳。
因为玉凌说的都是实话。
“你可知道这一千二百人当中有帮助过你很多次的老人,有与你并肩而行的同龄人,有帮助你坐上副楼主位置的关键之人,还有那些只是为了来喝喜酒而就丧命的孩童!那些孩子在火中被烧得哭喊,满地打滚却找不到父母,你可见过那人间地狱的惨状!你尝过那种痛苦吗?”玉凌说完,手中匕首从茗风华肩头狠狠滑下,撕裂他现在穿着的白色里衣,立刻鲜血淋漓。
茗风华痛得咬牙,却也没有出声。
这狼牙刀是牢房内常见的刑具,由于刀刃有利齿,所以入肉之后不是平整伤口,而是皮肉全部翻开,出现不规则撕裂,极为痛苦,也难愈合。
“疼吗?可是这种痛苦比之被火烧的痛不知轻了多少倍!”玉凌又将匕首从茗风华伤口拔除,带着淋漓鲜血,她将匕首仍在地上。
“小凌,如果你想发泄情绪,今天尽管动手,只要你肯原谅我。”茗风华疼得浑身打抖。
“不要叫那个名字,我觉得恶心!”玉凌说道,继续拿了粗针在手上把玩,然后偏头看向茗风华道:“不是我原谅你的问题,而是那枉死的一千多冤魂愿不愿意原谅你的问题!”
玉凌说完,手中钢钉脱手而出,直直射往茗风华五处最为疼痛的大穴。
在巫医谷疗伤的几年间,她倒是跟着一笑学了很多医术,所以拿捏人体穴位很是准确。
疼痛排山倒海而来,茗风华疼得冷汗直流,嘴唇苍白,浑身颤抖,却因为被铁链死死锁住动弹不得,很是痛苦。
玉凌看着茗风华那般痛苦模样,慢慢走近,冷声说道:“我不恨你当初给我的一剑,我更恨你的是竟然能够对那么熟识,亲如一家的镜楼兄弟姐妹们下狠手!茗风华,你到底是不是人!”
“成大事者,必定要有所选取!小凌,你不懂,你还太感情用事,必定会因此一败涂地!”茗风华挣扎着说道。
“呵!有所选取!你就取了对你及其信任,把你当做大哥的李虎子和杨盛的性命!你就烧了那曾经奋斗过六个春秋,如家一般的镜楼!那些人跟你没有任何仇怨,有些还及其信任你,你却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毁灭掉一切!”玉凌越说越怒,沉闷在胸口四年的执念,今天终于爆发!
………………………………
第十六章 小土豆遭遇太后老巫婆
牢房内响起阵阵鞭声,茗风华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直到玉凌打得累了,她才停手。
玉凌掏出怀中白绢,抹掉手中被溅射到的血迹,地下已经丢了好几种沾满鲜血的刑具,她都一一招呼到了茗风华身上。
不过她倒是挺佩服茗风华,就算被这般用刑,也不见他多哼一声,可见其忍耐力多强。
不过话也说回来,也正是茗风华这般隐忍,所以他才能蛰伏镜楼六年,不留任何破绽,到如今执掌镜楼,根深蒂固。
“小凌,如果这样能让你气消,那就继续吧。”茗风华忍着疼痛,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脸上溅到点点鲜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我说过我不恨你,因为这是你的立场和你的选择。道不同,互不为谋,仅此而已。”玉凌冷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茗风华说道。
是的,无爱,自然无恨。
茗风华无奈摇头,他明白这点,心口却比身体的伤更痛。
“为什么你要帮他?大凌的皇位本就不是颜羽那小子的!当年要不是他设计将镇远王和常山王调离京城,哪里轮得到他上位?我这是在匡扶正室。小凌,你不要执迷不悟!”
玉凌邪魅一笑,脸上满是嘲讽。
“权利之争,素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份什么正室与偏室?镇远王也是蠢,当年一把年纪还斗不过才十六岁的陛下,这你要怪谁?还有倘若四年前你跟我讲这翻话,我也许会心有动摇。但是四年后你们杀死一千多我的兄弟姐妹,你还敢如此厚颜无耻说我执迷不悟,要我投靠你们,你当我是傻子吗?茗风华,你选择了镇远王,而我,被你们逼着选择了当今陛下。没有办法,这就是立场。”玉凌淡然说道,说完就去摸茗风华的身上。
终于在腰封处摸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镜字。
玉凌拿出那块牌子,上下抛了一下,就听到茗风华道:“你想要这块牌子入得现在的镜楼,号令如今的各堂堂主是不可能的。”
茗风华知道玉凌想要入镜楼存放关键资料的暗室彻查这四年来镜楼所有机密要件,可是只要茗风华不说,其余几个关键人物不招,玉凌就没有办法。
就算她要查,明面上的账她查不出任何猫腻。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但是,来日方长。”玉凌刚说完后,就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玉凌回头一看,是刚才喝得醉醺醺的牢长。
他勉强撑着有些摇晃的身子,一身酒气的进入劳内,看了眼满身鲜血的茗风华,见人没死,这才稍微松口气,对玉凌说道:“玉侍郎。镜楼有人来赎这个犯人。”
大凌例律规定,只要不是犯杀人放火,强抢掠夺那种十恶不赦的事,都可以用金钱按照罪责赎出,只要抓获那些范人的各部部门同意即可。
当然,这笔钱财定然不菲。
玉凌一听,嘴角弯笑,她早就预料此事,于是低头看着手中的牌子问道:“他们出多少赎人?”
“一万两黄金。”牢长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一万两黄金,是他干了二十年牢狱之职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数字的赎金,那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根本想都想象不到的数字。
牢长本以为玉凌一听这个数字肯定可以即刻放人,谁知道玉凌看了一眼茗风华道:“跟他们来的人说一声,茗楼主的罪责,起码要二万五千两黄金才能放人。”
“二二万五五千两黄金?”牢长被震得有些发懵,一再确认。
而茗风华听到这个数字,也紧紧皱起了眉头。
玉凌将茗风华那微妙神色收于眼中,于是更加肯定道:“对,二万五千两。如果明天之前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本官就带人去镜楼彻查账目了。”
“哦哦,我这就去转告。”牢长立刻转身,急忙而走。
玉凌见牢长走后,回头笑着对茗风华道:“怎么样?你说你现在的手下舍得这笔钱吗?哦,不对,正确的是,你说镇远王舍得出这笔钱来保你吗?”
“会。他不是为了保我,而是为了阻拦你入镜楼,所以他势必会出这笔钱。而且,你的数字拿捏得很好,刚好是镜楼这四年来所未缴之税,现在用来做赎金,也算收归国库。小凌,你还是这么善于算计。”茗风华无奈摇头,心中还是不得不佩服玉凌的算计能力,就算四年未入镜楼,但是她也估摸得到一些数字,这就是她的能力。
“多谢夸奖。所以,茗风华,你今天没有死在我的手中,下次遇到,我必不留情!”
“你今天本就没打算杀我,你留着我的性命比杀死我有价值得多。等到拿到那两万五千两,你的最终目的就达到了。”茗风华了解玉凌,全部说中。
玉凌不置可否,没有否认,她只是嘲讽的笑了笑,最后不愿跟茗风华多说一句,出了牢门。
茗风华静静的看着玉凌远去的身影,四年未见,她更成熟,感情更加理智,也许也更绝情。
小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傍晚时分,小土豆已经上完太师的课,获得太师不停夸赞之后,这才慢慢走出了御书房,后面跟着小李子。
黄昏的光线将他那抹小小的身体拉得很长很长,暖暖的光线镀在他圆嘟嘟的小脸蛋上,透出粉嫩光泽。
回太清宫需要穿过御花园,小土豆走入之后,也不若其它孩子般东张西望,他从小在巫医谷长大,什么奇花异草都见过,这御花园内的花虽然被护理得很好,但是其绚烂程度还是没有那帮巫医栽培出来的好。
正当小土豆走过一丛花的时候,头上落下几粒小石籽,刚好砸在他圆圆脑袋之上,虽然不疼,但是却惹得小土豆仰头看去。
昏黄的天空盘旋着一只其丑无比,羽毛不全的怪鸟,由于羽毛被扒了大半,所以飞起来也东倒西歪,就像喝醉酒一般。
此刻凤凰大人双爪还抓着最后一粒最大的石子,对准小土豆的头,就松了口。
小土豆眼神一寒,移开两步,石子砸在旁边一株开得正盛的大红色花朵上,由于速度很快,力道较大,这一颗石子砸下去,就将那话朵娇花砸折,大红色的花朵咕噜滚落在地,落在旁边青色草地之上。
凤凰大人见自己最大石子竟然没有砸中,聒噪的在空中喊道:“凤凰要报仇!凤凰要报仇!还我羽毛!”
小土豆冷冷的看着头上已经被气疯的凤凰大人,伸手从自己身上背着的小袋子里面取出一物,旁边一直低垂眼眸的小李子一看,竟然是石弹弓,吓得赶紧弯了腰,哭着说:“哎呦,我的小祖宗啊,那可是凤凰大人啊,打不得打不得啊!”
这一弹弓下去,万一打中了,凤凰大人那小身板可挨不起啊!
小土豆根本不理,弯腰捡起刚才被凤凰大人丢下的那粒石子,放入弹弓,驾到自己脸边,小手长长往后扯起,一直眼睛闭着,瞄准想要逃跑,但是由于羽毛不全,而飞得又慢,又东歪西倒的凤凰!
就在小土豆已经瞄准目标,即将放手射击的时候,一个尖叫在身后响起。
“啊!大红魁竟然掉了!”
小土豆回身看去,就见到身后站着好大一排人,为首之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皮肤白皙的老太太,脸色深沉看着他脚边掉落的那朵花,而身后的宫女嬷嬷们则是一脸惊恐,仿佛世界末日般的看着小土豆!
………………………………
第十七章 皇宫追逐
小李子见是太后,立刻跪拜,有些紧张的说道:“拜见太后!”
“放肆!哪里开的兔崽子,竟敢将太后培育出的唯一一朵大红魁给打折!”太后身后的桂嬷嬷厉喝一声,吓得小李子一个哆嗦,紧张得冷汗直流。
小李子在皇宫里数年,也知道这太后喜欢在御花园里面栽花弄草,颐养身心。
而且最近据说镇远王从南地弄来一株及其稀少的珍稀品种的花,太后很感兴趣,于是亲手培育。
但这太后也是奇怪,她这么重视的花应该栽植在很重要的地方,四周用护栏拦住才好,但是也不知为何,偏偏栽在这路径边缘,害得每次小李子要走这跳路回太清宫就格外小心,生怕自己的袍脚碰到叶子,万一弄掉一片叶子,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而如今,这花还掉了下来。
小李子抬眼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凤凰大人,就见到凤凰大人在头顶徘徊得更是欢快,大声喊道:“是他,是他!是这个熊孩子!”
太后撇一眼小土豆手中的弹弓,推测肯定是这孩子顽皮捣蛋,将她的花给打掉,而且这皇宫之内,现在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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