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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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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楠木的匾额上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美人帐’,笔触锋利,入木三分,偏生透着一股子极风流诱惑的味道。
侈靡的气息混杂着脂粉的甜香,可不就是男人最爱的温柔乡,销金窟吗?
芙蓉阁内,一身白衫风姿翩翩的清贵少年公子站在雕花木窗旁,眉眼精致,神色清冷。
抚琴的玉瑶姑娘不由失神,拨出一个颤音,当下惶恐,连忙扑伏在地告罪,她穿着淡粉芙蓉锦缎长裙,肤色细腻白皙,杏眼里波光涟涟,是个一顶一的大美人。
顾安爵顿觉无趣,打发走玉瑶,漫不经心往一楼瞥了一眼,桃花眼里突然兴致盎然。
一整块白玉被雕成极其传神的一朵荷花,粉红花蕊似乎散着清冽香气,四周衬着几片绿色随风而舞的莲叶,灿金舞衣的女子和着琴音翩翩起舞,喝彩声阵阵。
吸引顾安爵的却并非那姿容绝丽的跳舞女子,珠帘掩映,白纱覆面,弹琴的可不就是女主云锦瑟吗?
还在好奇女主怎么无缘无故到了这来,门口却走入一锦衣男子。
银紫色狐裘,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而俊美,面容与自家爱人竟有三分相似,一双凤眼亦是微微上挑,霸气张扬,耀眼之极,身上隐隐带着威慑天下的王者之气。
顾安爵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他身上笼罩着的浅淡金光便是所谓真龙天子的气运。
“楚君晔啊。”顾安爵喃喃一句,作者还真是厚爱这男人,还没篡位就有龙气傍身了,难怪楚君晔能成为后来威震大楚的不败战神,生生压了祁西泠这个从小便熟习武艺兵法的可怜炮灰。
楚君晔上前搭话,云锦瑟却只抱起岸上古琴,神色清淡地瞥了他一眼,提步向后院走去。
楚君晔也不生气,唇角勾了个弧度,紧跟着云锦瑟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株垂花海棠下站定,顾安爵翻窗而出,坐在抱月阁金黄的琉璃屋顶上,遥遥望向他们。
本来还想听听两人说些什么,只是眨眼腰间便环上了双坚硬的手臂,随之而来的是落在后颈上的啄吻,一直延伸到耳廓,复又伸出小舌舔/弄。
还不等顾安爵开口,楚景淮特有的冰冷磁性嗓音就在耳边炸响,“阿煜,你又抛下我,还偷偷来花楼?看上哪个姑娘了,嗯?”
顾安爵身形顿时僵住了,最后那个‘嗯’字就算加了尾音也掩饰不住赤果果的威胁啊。
前世那么听话的楚穆为毛现在精分了,我可以申请退货吗?
还在顾安爵胡思乱想间,某人已经把他衣服剥了一半,肩头裸/露,肌肤细腻如暖玉,桃花眼里一片迷蒙水光。
爱人就在自己怀里,姿态诱惑,此时不吃更待何时,况且楚景淮自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来得汹涌,当下黑瞳里便是要喷涌出来的浓烈欲/望,烧得双眼通红,恨不得就在这屋顶把爱人压在身下,进入那温暖紧致,狠狠肆虐,融为一体。
对喔,我是来看男女主角情感进展的,顾安爵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抛到了一张紫檀木的大床上,铺着柔软锦被的床榻异常柔软,背部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
然后便是某人那张放大的俊脸,素来冷峻的脸上因着情/欲沾染而绯红一片,额头更是泛着层细密薄汗,整个人性感得一塌糊涂。
身子被狠狠禁锢住,绵密的吻铺天盖地洒下来,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再到红艳的唇,滑腻的舌像条灵活的小蛇钻了进去,勾扯住另一条软舌共舞。
手上也没停着,直接把顾安爵半挂在身上的衣衫一剥到底,露出玉白晶莹的肌肤。
顾安爵一贯乐于满足爱人的**,当下也仰头热情回应,吻得越发激烈,唇舌交缠,水渍声黏腻暧昧。
一双修长的腿更是紧紧盘在爱人腰间,直逼得楚景淮俊脸更是涨红,胯间的硬物绷紧蓄势待发。
就差临门一脚时,半开的窗户突然飘来一把平淡无波的男音,清泠泠的,很是好听,像是古庙里的翠绿松竹,又似冰封高山上的皑皑白雪,“请问,这是哪?”
楚景淮顿时一张俊脸黑得可怕,几下把身下少年的衣衫拉好,又自己整理了一番,这才转头阴测测地看向罪魁祸首。
顾安爵几乎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便有了猜测,再一看来人。
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立在窗前,袍服雪白,纤尘不染,没有丝毫繁杂花纹,纯粹就是毫无妆点的白衣,素雅至极。
如墨乌发被一根雕工粗糙的竹簪随意束起,几缕鬓发飘在腮边,肤色苍白如纸,似乎一戳就破。
眸子宁静而安详,清澈澄亮得仿佛天山之巅的神圣池水。
秀气的鼻,唇色染着病态般的青紫,一看便知身染恶疾,重病未愈,让人不由叹息上天不公,这般对待一个令人疼惜的美少年。
少年面色平静,眸光清澈如洗,丝毫没有撞破他人好事的尴尬。
楚景淮有些泄气地移开目光,冷着脸在圆木小桌上拿起紫檀的砂壶,对着壶嘴囫囵灌下,冰冷的茶水倒是将体内的热气与**冲散了少许。
这么个不染尘俗的如雪少年,除了神医公子司雪衣还能有谁。
顾安爵支起身子,桃花眼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司雪衣挂在腰间的小药篓,“我说,你该不会出来采药迷路迷到这来了吧。”
药王谷离京城不说远,可也隔着十几里路,迷路迷到这个地步,也真是天赋异禀啊,不愧是作者寄予厚爱的一号男配。
原作里,神医公子司雪衣采药时为了一株极其稀有的万年蛇鳞果以身涉险,被守护神药的毒蛇咬伤,不甚跌落水潭。
而路过的女主云锦瑟恻隐心发了,救下司雪衣,并且用嘴为他吸了手腕上的蛇毒。
司雪衣中途醒过一次,云锦瑟低头为他吸毒,又吐出一滩乌黑血迹的画面闯入眼帘。
于是,女主就此在他心里刻下了一道痕迹,因着养伤,两人又在密林相处了几日。
虽然顾安爵内心很吐槽,大家闺秀没事去什么深山老林,还是司雪衣采药的林子,难道那里跟长白山一样,珍稀药材满山跑。
但奈何作者就是这么设定的,云锦瑟为了给前世被顾宛心下了慢性毒性,最后穿肠而死的靖远侯找寻解药中最稀有的一味药引‘龙芽草’,然后又恰好救下了医毒无双的司雪衣,更恰好的是让司雪衣欠了她一个人情,甚至几日相处之后萌发淡淡喜欢,主动提出上门替靖远侯解毒。
司雪衣爱得纯粹,明明是精灵一样的少年,却像狼一样终其一生只爱一人,最后的死更是赚足了眼泪。
作者在读者狂轰乱炸的书评区是这么回答的,“云锦瑟很好,但是配不上司雪衣,与其黯然退场,不如魂飞而亡。”
药篓里一株红色的植物泛着淡淡荧光,司雪衣点点头,便不再看顾安爵,反而望向药篓的眸光柔和异常。
顾安爵嘴角的笑一僵,卧槽,药痴少年伤不起,原来我已经沦落到连株植物都比不过的地步了。
还不待顾安爵再开口,楚景淮已经强势地揽住了他的纤腰,口气冷淡,“这里是花楼。”顿了顿,在袖间一摸索,掏出锭银子抛过去,“你出门左转,先到福缘客栈住着,我会想办法通知药王谷的人尽快来接你。”
“谢谢。”司雪衣随手把银子扔进药篓,微微颔首,眸中没有丝毫波澜。
师父说过人心险恶,自己的清冷性子也向来不喜和人接触,只爱侍弄花花草草,与山间动物为伴,虽然眼前的两个男子自己并不讨厌,却也没有什么深交的想法。
于是,司雪衣道了谢,便旋身从窗口跃出,只留下一抹淡淡残影,与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可见轻功了得。
神医男配真冷淡啊,果然还是只有女主待遇不一样。
顾安爵薄唇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桃花眼里一片潋滟水光,眼尾的桃红色泽在之前情/欲的渲染下浓得诱惑。
楚景淮本已消下去几分的**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坚硬地抵在后腰处。
顾安爵回身揽住他,看见爱人眼里欲求不满的委屈神色,有些心软,桃花眼里璀璨朦胧,罩了一层水雾,双腿往他腰间一盘,便倾身叼住他削白的薄唇,碾磨舔/吮,极尽热情。
楚景淮哪还顾得上司雪衣,腰间的大掌顺着背部柔美曲线一路摸索,直到触及**之地。
咯吱的摇晃声,暧昧的拍打声,旖旎的轻吟粗喘,发丝纠缠,唇舌相抵,无一不标志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正做着怎样激情的运动,画面香艳而侈靡。
………………………………
25。嫡女重生复仇文11
剧情君的力量无疑是强大的,在被顾安爵不断崩坏的过程中竭力扳回来。
司雪衣并没有回药王谷,还是像原作里一样,与女主相遇了,虽然是在客栈,以至于药王谷司雪衣的婢女清涟来接自家主人时,只剩下空空的一间房。
靖远侯云皓也已经从云锦瑟口里知道二夫人祁宛心早在三年前就开始给自己下慢性毒/药,一开始还有些怀疑,请来几个德高望重的大夫看诊,都是摇头叹气,满目同情,说是毒气已蔓延上心肺,活不过一年。
云皓压抑着怒气付了诊金,又叮嘱几句切不可向旁人提起自己中了毒,老大夫自然连连应肯,来看诊的都是跟侯府颇有几分渊源的大夫,得了侯府恩惠,不止医术拔尖,而且口碑好。
云皓遣心腹把大夫送出府去,关上房门,怒气难抑,摔破几套茶盏,实在是想不到看起来温柔如水的祁宛心心思这般歹毒。
云皓又不是傻子,自然猜测祁宛心肯定还干了些别的什么事儿,当下便派出云家家主世代训练的秘密隐卫仔细地去查查祁宛心的过往,一丝一厘也别漏了。
几天之后,当一个厚重的木匣递到靖远侯手里,打开便是一沓泛黄的信纸,显然已经有些年头。
并着的还有几双罗袜,绣着鸳鸯,鸾凤的锦帕香囊,最露骨的便是个大红的肚兜,香艳至极。却更是令云皓怒不可遏,一张俊朗的中年帅哥脸都森森扭曲了。
女儿都要成婚了,才突然发现不是自己的种,绿帽子戴了将近十八年。
甚至自己的挚爱也是因为祁宛心而死,风绝华体弱,早年大夫便断言难以孕育孩子,只是爱妻意外怀孕,诊出喜脉之后便执意要生下腹中孩儿,说是死后还能给自己留下个念想。
云皓本以为爱妻是难产而死,很是郁结了一阵,整天喝酒,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堕落不已。一夜醉酒过后醒来便与祁宛心赤身**躺在了一张床上。
云皓头痛难忍,丝毫想不起昨夜缠绵之事,只隐约记得有一女子靠近,记忆混乱不堪,而一旁的祁宛心身上青紫遍布,泪水涟涟。
坏了女子名节自然要负责,云皓心内觉得对不起爱妻,却还是无奈从后门把祁宛心抬了进来,草草娶做二夫人。
后来加之祁宛心生下了云锦绣,对云锦瑟也是一派慈母的模样,管理起侯府来更是颇有几分手段,便没再去深究当年酒醉之事了。
况且,云皓觉得自己那一晚的无心之举背叛了离世的爱妻,根本半点不想再去触碰,祁宛心也就坐稳了侯府夫人的宝座。
这会得了证据发现自己跟祁宛心根本没发生过关系,那晚不过是种了‘撩尘香’,一种致人产生幻觉的春/药。
其实一开始祁宛心是打算假戏真做,毕竟那时候的云皓能娶得风绝华这般的美人,自然俊眉朗目,风流倜傥,本是兵马司大元帅,一介武将,却为了风绝华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不知羡煞了多少女子,当时两人的爱情更是传为佳话。
祁宛心本是商户之女,和风绝华是闺中密友,自然是一路看着二人相知相恋相爱的,嘴上说着祝福,心里却嫉妒得发狂。
有一个姿容绝世,才情斐然的第一美人做闺蜜,天天看着自己可望不可即的各种地位显赫的男子对她极尽讨好之意,最后更是得了当时的俊朗将军云皓一双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十里红妆,冠盖京华。
祁宛心嫉妒得都快发狂了,总算瞅准机会趁着风绝华生产时虚弱不堪买通稳婆下了一味秘毒,更是趁着云皓醉酒之际爬上了床,逼得云皓不得不娶了她。
看看,风绝华,你也不过是个平凡女子,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个笑话。
祁宛心笑得猖狂,奈何云皓心里只有风绝华,根本看不到她的温柔体贴。
一气之下,祁宛心就跟爱慕自己已久的远房表哥裴清搅合在了一起,两人耳鬓厮磨,情话绵绵。
裴清本来就是个靠着女子白手起家的人,长着一张极其俊逸柔美的面孔,一双眸子看向你就好像你是他的整个世界,柔情蜜意的。
没过多久,祁宛心就彻底沦陷了,两人书信往来,一开始还只是简单暧昧的情诗,到之后便是各种露骨情话。
祁宛心后来意外怀上了裴清的孩子才彻底慌了,本来想打掉却舍不得,再被裴清甜言蜜语一哄,索性冒险又给云皓下了次药,让云皓误以为是他的种。
裴清本来是想着云锦绣得宠,自己这个亲生父亲日后也能分点好处,哪知道人靖远侯心心念念的只有云锦瑟。
虽然也没委屈了庶女,但裴清仍是心有不甘,本来他俊美的表皮就包裹着一颗毒辣阴狠的心,在几次缠绵时都变着法挑唆祁宛心与云皓的关系,说云皓一心只有死去的风绝华,家业肯定也全是给云锦瑟留着的,锦绣可怎么办。
祁宛心到底心疼自己孩子,再加上情人的耳边风,开始一边慢慢背地里转移家业一边不着痕迹地在云皓的饭食里掺少量毒/药。
那药名唤‘极乐’,是味阴毒的宫廷秘药,以前常被嫔妃拿来对付皇子。
恰好裴清的一个叔公就在宫里的太医院当过职,裴清拿来之后就交给了祁宛心。
云皓向来有喝下午茶的习惯,祁宛心索性下在里面,甚至有时掺在宵夜里端过去。
“好,好,好,祁氏,想不到你竟这般恶毒!”云皓怒极反笑,一匣子的东西落了满地,几封保存完好的情信翻开摊地上,密密麻麻的簪头小楷,言语间透着露骨爱意。
云皓抬脚碾在锦帕香囊上,面无表情,嗓音平淡,“把这些东西好好收起来。”
一旁静立的隐卫黑巾覆面,得了指令只将地上的赃物一卷便跃上房梁,悄无声息。
而另一边呢,司雪衣已经跟着云锦瑟回到了云府。
说来也是个巧合,司雪衣性子极淡,不是楚景淮那样的冷漠,而是完全对什么都没兴趣,只除了热衷于炼药制毒。
他会跟云锦瑟回来也只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了云锦瑟腰间荷包里的龙芽草。
云锦瑟并没有像原作一样去深山密林,而是逛街时在一间药铺恰好看到一株被混在白术里的龙芽草。
司雪衣想要研究龙芽草的药性,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相遇,若是换了别人一直拦在面前不让走,云锦瑟早火了。
奈何司雪衣长了一副极其圣洁的模样,眸光澄澈干净,就像高山之巅的晶莹雪花。
云锦瑟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自己这是要用来救人的。
司雪衣顿了顿,清淡的嗓音落在云锦瑟耳畔,“我替你解毒,龙芽草作为酬劳。”
云锦瑟一愣,仰头仔细看眼前的人,白衣墨发,眸光如雪,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浮于脑海。
直到面前之人清冷没有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司雪衣,药王谷谷主。”
云锦瑟惊觉捡到宝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生怕司雪衣反悔一样,立马把腰间荷包解下来递了过去。
司雪衣如约给靖远侯解了毒,倒也不负神医公子的盛誉,只是因着毒素已侵入心肺,仍需些药物调理才能彻底根除。
加之侯府人脉广,甚至私库里收藏了好些司雪衣遍寻不得的珍稀药材毒草,他索性暂时在候府住了下来。
府里下人很快就习惯了,毕竟新来的公子虽然寡言冷淡,但容貌出尘,干净美好。
无论心里有多烦闷被他那双雪一样的眸子看上一眼便感觉瞬间治愈了。
倒是把祁宛心给吓得够呛,只因为她无意中听云锦瑟唤了声雪衣,再看那一副安详宁静却身染重病的苍白样子,顿时便猜了个八/九分,冷汗涔涔。
相公请来神医公子是不是已经发现了自己做的那些事,祁宛心提心吊胆地过了几日也没见云皓问罪,也不敢再往吃食里掺东西了。安分了不少,连裴清暗中派人送来的信也只是匆匆看了就扔进火盆,绝口不提赴约,对云皓更是温柔体贴,便是见着云皓眉头一皱也嘘寒问暖的,好不关心。
祁宛心因着心里有鬼而日渐憔悴,保养得当的脸上甚至有了几丝细纹。云皓也乐得看她这幅蠢样,毕竟现在还不打算摊牌,哪怕心里恨不得活剐了这贱人。
男配都离女主这么近了,作为正统男主的楚君晔怎么可能不出来刷好感。
于是,一身锦袍的某只霸道王爷也包袱款款正大光明入住侯府了。
花灯节被强行拖走的楚君晔见识到了云锦瑟不逊色于昭宁郡主的出色才情。
两人原本是漫无目的地逛着,云锦瑟却突然被一盏精致的花灯吸引了,为了讨佳人高兴,楚君晔自然是要把花灯买下的。
可人家老板死活不卖,说是得按规矩来,猜灯谜对对子作诗一个不能落下。
于是就演变成了男女主搭档,妙语连珠过关斩将,顺利拿走花灯,并收到老板诚心祝福的剧情。
两人在河畔放莲花灯,云锦瑟很恶俗地扭了脚,楚君晔背她回府,唤了几声都没反应以为云锦瑟睡熟了,絮絮叨叨说了自己幼年的事。
母妃被别的嫔妃下毒陷害,没有父皇宠爱和母妃的庇佑自己被别的皇子欺负……
云锦瑟其实并未睡着,她只是咬唇强忍住想哭的冲动。
无疑,楚君晔触动了她内心还未完全褪去的柔软,所以说啊,楚君晔这一手亲情牌打得好,两人感情有了新的突破。
误以为司雪衣是情敌的楚君晔开始变着法找对方麻烦,奈何人司雪衣永远是不咸不淡的语调,连睫毛都不眨一下。
如果是单纯的言语攻击,司雪衣只会表情平淡地吐出一句,“你很吵”然后径直绕过,开始摆弄自己的一堆花草。
若是楚君晔下了狠心要跟他以男人的方式打一场,司雪衣只会衣袍一掀,洒出一把粉末,转眼便出现在三丈之外,对着目瞪口呆的下人淡声道,“麻烦把他拖回去,谢谢”。
每次见着这两人斗法,顾安爵都会端碟花生米看戏一样坐在一旁,桃花眼里恶意满满。
顾安爵以跟自己即将出嫁的亲亲表妹云锦绣培养培养兄妹情为由在靖远侯府占了间屋子,毕竟这文里的重要角色基本上都在这,近距离观摩比较好。
自家小爱人都来了,淮王自然也扔下自己府邸把靖远侯当作了又一个窝,陪着顾安爵一起看戏。
云锦瑟是万般无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司雪衣对自己半点意思没有,相处的时间更是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要真论起来,司雪衣和祁西泠在一起的时间还更长,两人聊起炼药制毒来满眼放光,不知疲倦。
每次都是以淮王生生将祁西泠拽走,并用冰冷的视线活剐司雪衣告终。
………………………………
26。嫡女重生复仇文12(一更)
“昭宁要嫁给楚子恒了。”楚景淮神情冷淡,嘴角却微微勾起,明显心情不错。
顾安爵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未咽下去的茶水喷涌而出,毫不犹豫全贡献给了面前这张俊脸。
顾安爵讪讪地笑笑,桃花眼里一片讨好之色,“那个,我就是有点惊讶而已。”
楚景淮不甚在意地随意抹了抹脸,掐着爱人柔软的腰肢便压了过去,“有什么话我们到床上说吧。”
“……”
大清早地空腹做这么激烈的运动真的好吗,被迫在男人猛烈的动作下摇晃浮沉的顾安爵睁着双漂亮桃花眼狠狠瞪某个不知节制的混蛋。
楚景淮一边抽/插一边把爱人因脱力而有些下滑的修长双腿往上一提,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地猛力一顶,胸膛上缀满大颗汗珠,断断续续的语气伴着性感的粗/喘闷哼。
顾安爵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忍不住呻/吟了出声,脑子里浑浑噩噩,一双桃花眼更是水波迷蒙,眼尾氤氲着桃红色泽,像只吸人精/气的狐妖。
站在门外的司雪衣听着里面越来越激烈的动静,神色平静,只眸光微微暗沉,站了不到一分钟放下个玉白的小瓶便转身离开了。
听着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远,楚景淮这才加快速度,在猛力的一次顶/撞后,抱着爱人纤腰爽快地痉/挛了几下,粗/喘一声喷出股粘/稠的白色液体,然后一个翻转,让爱人趴到自己身上,慢慢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这下满意了,都说司雪衣喜欢云锦瑟了,你还不信。”顾安爵指尖在爱人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刮擦,声线还带着激/情之后的黏腻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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