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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面不如泡你[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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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子现在查完案子了吗?”
谢林听到他这个称呼猛然回头,眸子冷冽地看过来,似一支利箭,快速道:“顾公子助朝廷官员办案有功,我皇奖惩分明,特赏顾公子纹银千两、书画十卷……谢某亦在此谢过。”
孟一乐却不接他的话,自顾自道:“我们何时回家?”他翘起唇角,急切道:“大松应该已经收拾好行李了,我们回去就能直接启程去京城,我爹娘还等着要见一见你,说把传家宝亲手交给娘子呢……”
谢林嘴边掀起一抹嘲讽笑意,直直望进他的眼底,“顾公子不妨告诉我,谢某一个男子,如何跟你回京?”
孟一乐向他走过去,心中不安,抓住他的宽大袖子的一角,“你若真不愿随我回京也没关系,我们就留在扬州城,或者你说要去哪里都好……我都愿意陪着你,这样,你以后再有能用到我名声的时候……也能方便些……”
谢林侧过脸去瞧他,嘴角讽刺的笑意愈发浓厚,“顾公子当真听不懂我的意思?那谢某不妨说的再明白些,我与你的那门亲事不过是办案所需,案子办完了,婚约自然也就该解除了。”
他轻笑两声,眼尾带着两份轻慢和孤傲,“再说了,顾公子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真的以为自己的狼藉声名能帮助到谢某日后的每一桩案子?”
孟一乐急切摇头,他脸色和唇色一般的白,却还是不敢落下嘴边的笑,哑着嗓子:“案子办完了,婚约也未必就要解除啊。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我不介意你是男子,也不介意你利用我,我们既然成亲了,我就要对你好,我们许诺过一生一世,顾某又岂敢违背诺言……”
他的眼圈红的似只兔子,嘴边却还在笑,“娘子……谢、谢公子,顾某是真心真意待你,根本不在乎外面那些世俗眼光,古有龙阳之好,今日未必就不能有谢顾之约!”
谢林转过眸子深深望着他,里面一片寂静,看不出什么情绪。两人半晌不言语,孟一乐坦然与他对视,眼里的深情丝毫不加掩饰,浓厚的几乎要将整座大牢淹没。
只是眼眶太红,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一时间牢房里只剩下油灯燃烧的“毕剥”声,给人以平静温和地假象。
忽的,谢林冷冷挣脱他的手,“顾公子是在痴人说梦吗,谢某堂堂朝廷命官,若是真的嫁与一名男子,岂不是给人笑掉大牙?”
孟一乐望着自己空空的手心,他觉得自己眼眶热的发烫,不安地咽了两口唾液,还愈再为自己争辩些什么,却控制不住声音里的抖意:“可……”
谢林不愿再听他多说,转头大喝:“来人!”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牢门外候着的两名狱大爷立刻跑进来,毕恭毕敬地对着谢林作揖:“大人!”
“让他签字画押。”他说完这话,便毫不留情的转身走出大牢,在走廊中负手而立,背对着孟一乐所在的牢门。
顿时,那间不算宽敞的牢房内只留下单薄的孟一乐面对两个壮硕的狱大爷,他茫然地看他们从怀里掏出两份一模一样的纸张,开头写着“休书”二字。
“不!我不签!”孟一乐看清了上面写的是什么,激烈摇头,他抬脚就想追出去,让那个曾与他相处了半月有余的人收回这个指令,然而他却没能走出去哪怕一步。
“顾公子,得罪了!”两个狱大爷说完,将他用力按到在地上,一人拿着他的手签了字,另一人咬破他的大拇指狠狠按在两张薄薄纸张上。
他挣扎,他摇头,他哀求,他唤那人的名字,什么都不管用,因为这是大理寺卿谢林谢大人的命令,狱大爷必须要好好对待、认真完成。
待两个狱大爷确认指令完成了,将那两张纸收好走了出去。对背着他们负手而站的男子作揖道:“大人,好了。”
谢林点点头,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说:“很好。”
孟一乐从地上爬起来,平日里最是注意自己形象的纨绔此时已经狼狈地不成样子,头发和衣服上都沾着细小草屑,脸上布满水渍和泥土,一片脏污。
他似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难看地很,紧紧低着头不愿抬起来,将自己的大拇指在囚衣上使劲捻了捻,好像这样就能擦掉刚刚画上的押一般。
谢林转身欲走,孟一乐忽的低低唤了他一声:“娘子……是娘子吧?”他的喉咙滚了滚,尽力控制自己的声音,问:“你在谋成这个计划时,有没有想过……顾某也是有心的,会疼。”
身着华服的朝廷命官眼尾清冷的不含半分情意,他嗤笑一声,“顾公子这般声名远扬的浪荡子,就莫要说这种话了吧。”
狱大爷跟着大理寺卿一起走了出去。
长的不见头的牢房里一片昏黄,周围空空荡荡,只有纨绔一人站在一间敞开的牢房里紧紧低着头。半晌,纨绔抬手抹了一把温热的眼眶,自嘲一笑:“是啊,浪荡子……浪荡子……”
“顾某这般的浪荡子,哪里能对谁动心呢,不然整个扬州城的仙子都要伤心死了……浪荡子罢了,辜负了也不会有人愧疚的……”
大松进来的时候就见孟一乐站在牢狱中一个人自言自语,他害怕极了,以为自家少爷在这里受了什么折磨,赶忙跑过去唤人:“爷,爷您别吓奴才啊,您、您怎么了?……奴才是大松啊,大松……爷!”
孟一乐却忽的停住了那些自言自语,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可以回京了吗?”
大松赶忙点头,抽着鼻子,“早就收拾好了,二老爷都过来了,咱们随时就能回京。”
“二爹怎么也来了?”
“您都被抓紧大牢里去了,奴才哪里敢瞒着啊,幸亏二老爷来了,不然姓谢的那个白眼狼,只怕还不肯放您出来。”
孟一乐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别这么说夫人,他……也是为朝廷办事,没有法子。”
“爷您是疯了吗,他那样没良心的人,您还要再替他辩解?!”
孟一乐不愿再说这个,“走吧,爷府中……以后都没有少夫人了。”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孟一乐傻笑:
过了一会儿。
孟一乐:
432:
孟一乐气的跺脚:
432吸了口烟: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每逢开虐泪三斤,自己先哭的稀里哗啦的,我真的想知道那些随时开虐的大大是怎么做到的,也像我一样,先哭半天再肿着眼睛写吗…顶锅盖跑了
感谢南风知我意妹子的地雷,褚偃妹子的营养液,么么么~今天只有一更哈,我最近太忙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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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并蒂莲
孟一乐换好衣服、收拾干净自己后; 被大松搀着走出大牢; 甫一出来; 差点被外面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 他觉得眼睛被刺的有些疼;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牢房的狭小入口,缓缓的垂下眼帘,什么都没说。
大松扯他衣服:“少爷,这晦气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快走吧; 二老爷还在马车里等你呢!”
孟一乐愣了下,惊讶:“二爹也来了?他老人家怎的不在府中等我……不是,既然来了怎么又不和你一块进去?”
大松低声解释:“二老爷不是不想跟奴才一起进去接您,他一直忙着给扬州城的县令递好话、送银子呢; 不然他们那些黑心鬼哪里舍得放人!”
“小县令真敢收?!”孟一乐瞪大眼睛; 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他皱眉摇头:“不可能; 大理寺卿刚端了一锅贪赃枉法的大贪官,他怎么敢在这个点上迎风而上?”
“这有什么不敢的; 他们做官的; 最会的不就是藏银子、洗钱的伎俩吗……”大松嘟囔,不高兴地撇撇嘴; “主要还是他们手里没您的把柄,少爷您要是真犯了事,别说这几千两银子了; 就算是金子也未必能把您捞出来!”
孟一乐不说话了,他拍了拍大松的肩膀,又叹了口气。
“对了,少爷。”大松又喊了他一声,低声道:“姓谢的那只白眼狼的事儿,奴才没跟二老爷提起过,只说您是去百花楼喝花酒,被错抓进大牢里的……关于夫人的个中原委,奴才都没敢交待。”
“你……做的很好。这些事,还是让我亲自向几位老人家解释吧……还有,你不要总是称呼谢公子是‘白眼狼’,他身为朝廷命官,你这样喊他是会被抓起来的,关进大牢里面狠狠吊起来,不给饭吃的那种。”
“啊?”大松缩了缩肩膀,后怕的往四下瞅了瞅。
“虽然在你看来,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些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你会恼怒生气都是正常的,但他也是为了查处案情,惩处贪官污吏,情有可原嘛……至少是个为民着想的高官。”
孟一乐一步一步往外走,他转头冲闷闷不乐的大松一笑,一双桃花眼顿时璀璨生光,“再说了,像爷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只怕扬州城的女人都日日喊着要嫁与我呢,不就是没了位夫人吗,等爷哪天得空了,再给你找一位就是!”
大松撇嘴,拉着张脸地也不肯笑:“都吃了三天牢饭了,还是改不了这胡说的毛病……”
“说什么呢!找打是不是?”说着跑过去作势要打他。
大松吓得撒丫子就跑,一边跑还一边躲闪,“少爷别踢,奴才错了……二老爷!……少爷,二老爷正瞧着您呢!”
孟一乐闻言,下一秒便收回了脚,赶忙立正站好,回头冲车上掀起帘子的人讨好地喊:“二爹!”
马车上的二老爷脸色沉沉,喝他,“刚出来大牢就如此顽劣不堪!屡教不改、冥顽不化!给我上来!立刻!”说完气愤地合上了帘子。
孟一乐一听还要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回府,知道路上少不了一顿说教,回头扁着嘴冲大松做了个哭脸,紧接着笑嘻嘻地应了声:“哎,谢谢二爹,我就来!”跑过去踩着矮凳上去了。
*
他们在扬州城没有久留,二老爷让人提前就收拾好了东西,待得将孟一乐接回去,第二天便启程回京城了。
孟一乐回京的路上还没觉得有什么,可等真到了顾府门前的时候,却怂不不行,紧张的两只手心都微微出汗了,他不知道是上一个世界被韩父韩母吓出来的毛病还是什么,现在一听说要见顾明琅的亲爹娘就后背无端发冷。
谁料,孟一乐刚一下车,抬眼就看到一座超级气派的宅院,两个高大的石狮威严地坐立在地上,守卫在大门两侧,重檐叠顶,上面匾额上“顾府”二字金光闪闪,在太阳下隐隐反射着财宝的光芒。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摸他的脑袋瓜:
孟一乐乖乖点头:
孟一乐踩着矮凳下了马车,克制自己想揉一揉已经酸痛屁股的冲动,笑嘻嘻地望着顾府门前站定的三人,“爹!娘!二娘!”他三两步跨上石阶,抓住旁边两位成熟气质女人的手。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哼!还知道回来!我看你要是再不回来,都能把扬州的大牢给人拆了!”顾老爷冷着脸,上来就是一顿训斥,吓得孟一乐赶忙往顾娘和顾二娘身后躲了躲。
顾夫人和顾二夫人赶忙将顾大纨绔护在身后,面上却都带着点点柔和笑意,不跟发火的男人正面怼,这就叫做以柔克刚。
孟一乐笑嘻嘻地伸出一颗脑袋来:“爹您别生气,我这不是知道错了,赶紧就回京城来见您了嘛~”
顾老爷瞧见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吹胡子瞪眼:“还敢躲!闯了祸就知道往你娘亲身后躲,我看你这一身毛病就是被她惯出来的!”
孟一乐撇嘴,弱弱反驳,“儿子不好是儿子自己品性的事,跟娘无关!”
“还敢顶嘴!”
“好了,这一路车马劳顿,大哥就别先忙着训斥他了,咱们先回府,歇息一会儿再详细说罢。”这时候二老爷也从马车上下来了,他老远就听到大哥又在训斥这个宝贝儿侄子,连忙又赶上去劝架。
顾老爷这才算是罢了。
顾家家族不算大,一直没什么大动静,谁知近两年祖坟却冒了一股儿青烟。
顾明琅的祖父是个六品小官,在官场混了几年,既不送礼也不受贿,知道做官不挣钱依着自己的性子也没什么前途,便生了别的念头,做官做到一半干脆辞了去做生意,树挪死、人挪活,还真就给他好好挣了一笔。
到了顾明琅父亲这一代,生意更是大到整个长江以南都开了他家的分号,一时间红红火火,无人能比,偏偏顾家的香火不旺,只有大院里生下了顾明琅一个男丁、两个女儿,二院三个女儿之外再无男丁。
顾家两个主事的老爷都是痴情人儿,不愿多娶亲纳妾,只娶了一门夫人便关起门来过日子了。人人都说顾夫人和顾二夫人好福气,让人羡慕,京城不少有女儿的大户人家都看中了顾家男人这一点,想和他家独子结下亲事,可谁知到了顾明琅这一代,却来了个大反转,成了人人皆知的风流少爷!
而顾家这唯一的男丁,既让顾家二位老爷疼惜,又让他们犯愁――顾家这么大的家业,以后难道就真的要交到这个败家子手里么!
*
四人到了客厅内,等下人摆上了饭菜,屏退四周,刚用到一半,果然就听顾老爷问话:“听说你那个夫人,被你休了?”
孟一乐正咬着一块排骨,听到这话连嚼都不敢嚼了,他转头求助地看向二老爷,二老爷低着头专心用饭不理他,他只好含糊开口:“嗯。”
“理由呢?”
孟一乐将嘴里的东西赶忙咽下去,答:“她心里对我没那个意思,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顾老爷瞪他:“胡说八道!没那个意思为什么当初要嫁给你?”
孟一乐撇撇嘴:“我也想知道啊爹!你说这人,对我没意思还非来招惹我,结果等我娶了他,他又突然后悔,逼着我在休书上签字画押……这都什么事儿啊!儿子也委屈着呢!”
顾老爷见他耍赖,又气了几分,他最愁的就是顾明琅这个不争气样子:“人家好好一位姑娘嫁给你之后,又死活要求你休了她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你与人成亲后仍不安分,因为你那臭名昭著、声名狼藉的风流花事儿!”
顾老爷一针见血,刚好戳到了事实的真相。
顾明琅笑嘻嘻的,露出一排大白牙,被这样指着鼻子骂了还半点不知羞:“是啊爹,你分析的真对!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来来来,食不言寝不语,您多吃些柳芽,消消火~”
顾老爷对他这招没办法,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气哼哼地又说他两句,将碗里的柳芽全都吃了。
*
顾明琅突然变了性子,顾老爷和顾夫人都有点吓到了,就连二老爷、二夫人都跑到大院里来替他求情了,“大哥,孩子犯了错,管教当然是要管教的,可也不能这样跟他硬掰啊。你看琅儿现在整天抱着书看,动不动就发呆出神,不出去喝花酒,也不和院子里那些女婢嬉闹了,这这这这要真魔怔了可怎么办才好!”
顾老爷也正在愁这事,面上却还是黑着,道:“他一声不吭娶了亲又休了妻,关他一个月让他好好反省,也不算多严重!”
二夫人这时候赶忙凑上来补一把软刀:“大哥,你有所不知,琅儿休妻不是自愿的,听说是那位姑娘强迫他休的妻,他心情本就郁郁,你就别在这时候再罚他守着那个小院了,让他多与外界接触接触,好好放松下心情才是!”
顾老爷有些犹豫。
顾夫人见状立马挤出了几滴眼泪:“这孩子要真憋出什么毛病来,咱们顾家可……可不就垮了吗?”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大松,去跟少爷说禁闭取消了!”
于是顾小公子作大死之后的惩罚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然而顾公子仍是每日呆在书房看看书,逗逗花花草草,自个坐在院子里瞧着树下那只秋千发发呆,便又过去了一天。
顾府上下都有些着急,拼命想找出些顾明琅感兴趣的事儿,然后,顾明琅的生辰就这么来临了。
都说家里有老人在,小辈儿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过生辰的,于是这一日顾老爷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儿子平日里那些狐朋狗友全都进了门,将他家那个大纨绔带出去寻开心了!
寻开心去哪?这群大纨绔最是知道,一个个声声喊着:“顾兄。”白日里吃饱喝足、赏花溜鸟,一到了晚上,便将人领进了京城最大的最大的那家花楼――。
孟一乐看着匾额上熟悉的三个大字,嘴角不禁抽了抽。
孟一乐:
432:
孟一乐目瞪口呆:
432:骗你这种小智障,一骗就骗到,真没挑战难度。摊手。
孟一乐在目瞪口呆中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进了的门,然后找了一个便于“观景”的好地方,齐齐落座。
“今天是每月一次“开光”的日子,我可是听说这次的妈妈花了大代价,搞来一批绝色美人儿,下了狠心要做京城第一呢!”
“苏兄消息灵通啊,宁某前两日倒是也听青青说了几句,这群小妞现在且不满着呢!”
“可不是,僧多粥少。再添几个抢食的,当然不乐意着呢!”
“不乐意也不行啊,翻来覆去就那几个人,看都看腻了……哎哎哎,妈妈上观赏台了!”
孟一乐听着纨绔们的阵阵讨论,心中啧啧称奇,这群官二代、富二代干啥不好,非得学人来青楼嫖|妓,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酒盏来闻了闻,还没闻出来酒水是不是上等品,就听周围一片吸气声。
桌上那位苏兄感叹:“美啊!果然是美人儿啊!”
“看来这次的妈妈是真的下了血本了,哎?苏兄看上哪个了?”
“左边数第三个就很不错!”
“宁某却更喜欢那位抱着琵琶的仙子。”
孟一乐望着花楼中间那一方高台,看到排成一排的红粉绿蓝娇俏仙子,面上也是愣了愣。
果然是很美啊,女人一旦穿上了飘逸的纱衣,便跟天上的仙娥一般,只觉得下一秒便要乘风而去。
他这边正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高台上的美人儿便被人一个个选走,高台上的仙子送下去一波又来一波,与孟一乐齐来的几位纨绔已经都左拥右抱,只孟一乐还孤零零一个,几位纨绔都劝他别等,赶紧选一个就好。
孟一乐只是安静的瞧着中间的高台,十分有定力地瞧着最后一波美人儿被选走,岿然不动。
徐娘半老的妈妈走到高台上,笑着道:“各位今儿有福了,我这次还准备了一个压轴大戏,打算给爷们儿一饱眼福~”
众人催她赶紧将“戏”拿出来,妈妈一拍手,银铃撞击的声音自不知名处传来,如清冽泉水嬉闹般动听,好一阵儿,面上蒙着一层薄纱、身着件红色纱衣的女子坐在步舆上,被四人抬将出来。
众人见此,不乐意道:
“摘了面纱!”
“摘下来!”
“快摘快摘!”
步舆上的红纱女子眼尾泛着点点清冷,她待众人攒足了好奇心,微微有些等不及了,这才轻轻抬起一只胳膊。
宽大细滑的纱衣自手肘滑降下来,露出白藕一般的小臂,在大红纱衣的映衬下更加细嫩白皙。她手指纤长、细弱青葱,慵懒地翘着兰花指,摘下了面上的薄纱,垂着眼帘微微低头,并不看人。
似湖中孤芳自赏的天鹅,让人心驰神往,却又不敢轻易冒犯,生怕给她染上了一丝一毫的脏污,却又因为她的洁白无瑕而看清自己心中的污浊欲|望,只想让其跟着自己一起被吞噬彻底。
她不看人,人人却都屏住呼吸看向她,一时间整个最美的风景就聚集在中间的高台之上,众人痴痴傻傻地望着,半晌才有人开始反应过来高声喊价。
而孟一乐早就在看到那身红衣时,便已经呆傻在座位上了――他不明白,他的娘子为什么又会到这种污浊地方来,难道这次……也是为了办案么?
孟一乐心中激动、忐忑、欢喜、紧张一时间交织在一起,他心想,今天是他的生辰,这……这或许就是老天听到了他这许多日子的心声,给他准备的一个礼物吧,他颤着手指抬起胳膊,微哑着声音:“五百两。”
顾家的小公子一开口,四周的人都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家底,默默退出了竞选,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仍在继续加价。
顾大纨绔仿佛一点都不在乎钱财,听到有人加价,立刻就回一个更高的价位,渐渐的人声少了,只剩下孟一乐和另外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
孟一乐不知道他是哪位,桌上的纨绔里却有人认识他,道:“那位不是三王爷门下的客卿吗?”
“你是说被赶去了西北边陲的那位……三王爷?”
“对对就是他,三年前我父亲曾带我参加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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