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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面不如泡你[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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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身边的大松。

    自从大牢一事过后,大松口中对谢林可是半句好话都没再有过,那是个嘴皮子溜的,骂起人来可不仅仅是“不知羞耻”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什么白眼狼啊忘恩负义啊恩将仇报啊禽兽不如啊,孟一乐心想幸亏他不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也就给谢林省了一个骂名。

    孟一乐只是觉得他好玩,没事就想惹他恼一恼,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以前谢春是个女子身份,她虽然对孟一乐表现的不太恭敬,但孟一乐却碍于身份不好怼他,如今发现对方是个糙男子,又见到山羊胡子老头儿对他那一番捉弄,不由得玩心大起。

    谢春后来见实在说不过他,干脆气呼呼的甩头走了,两只雕花门被他关的“哐当”两声,吓得孟一乐手里的酱菜都差点没夹住,抖了抖。

    孟一乐:

    432:

    孟一乐大惊:

    432一脸平淡:

    孟一乐继续大惊:

    432:宿主对自己的爽点蜜汁自信,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小傻逼意识到自己是个智障?

    孟一乐叼着两口酱菜,就着米糊喝的十分香甜。

    432:

    孟一乐哆嗦着扔了手里的筷子和碗:

    432:

    孟一乐:

    432:摊手。

    谢林下了早朝回来就匆匆赶回了内院,见到人正盯着院子里的一棵树不冷不淡的瞧着,踱着步子走过去,轻轻从后面将人揽进怀中:“喜欢吗?”

    孟一乐冷笑一声,依旧望着那棵树,以及树下挂的一只秋千:“一个破烂玩意,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谢林的声音微微带了丝尴尬:“是仿着扬州城那一只做的,你若不喜欢,我便让人拆了。别再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了。”

    孟一乐也觉得自己这副犀利模样实在不讨人喜欢,但是他并不想对面前的人有任何好态度,他也算是大概感受出来了,身后的人对他的态度与之前完全不同,大约是知道自己在他这里有几分纵容。

    所以他便索性不再忍着了。反正忍也忍不来自己想要的,他心里酸涩的想,看来只有会闹的孩子才会有糖吃,他之前就是太乖太忍让着对方了,什么苦什么酸涩都强压在心中,所以才会被人一再欺负。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他之前就是太着急把自己的心送出去了。的确,被辜负一次才知道原来爱情并不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情,也开始玩弄起心计来了。

    这样的感情,真的好累啊。可是当他拿着一片真心送给人时,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呢。他也委屈啊,他……也委屈啊。

    谢林见他不说话了,敛去了眉眼之间的疲累,命人将树下的秋千拆了。期间谢林拉着孟一乐进屋,孟一乐却一直不愿,他就是要看着他们拆去秋千的整个过程,他想看看自己的心是怎么被人辜负、糟蹋的。

    原来就是这样的过程啊,原来就是这么简单啊。

    他嘴边挽了一个笑容,转头问身后的人:“感觉如何,痛快不痛快?”

    谢林眼睫轻颤,他张了张唇,掩去眼中的情绪,:“你在问什么。”

    他问:你在问什么。

    可这明明是个陈述句,哪有半点疑问语气掺杂其中。

    孟一乐拍手称赞:“不愧是谢大人,聪明,顾某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边就什么都明白了。”

    谢林抬起眼帘,一双眼睛内压满了黑云,让人瞧进去也看不清任何情绪,只觉得挥手划开一层云雾,紧跟着却还有一层,一层又一层,怎么都挥不尽。

    “我偶尔也宁愿自己没这份被你称赞的聪颖。”

    孟一乐挑眉:“那怎么能行?”他转身走回了屋内,却又忽的顿住脚步,回头冷冷看向谢林,一双眼睛里面仿佛含了千百只长剑,纷纷刺向他:“我还未将这些伤痛一样一样还给你呢,你怎能不通透!”

    身后跟着踱步进来的男子脚步一顿,他身上的官服还未来得及褪下来,此时觉得胸腔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四肢被浸透了冷意。

    他微微笑着颔首,唇色一片惨白:“是啊,我知晓的。”

    那声音太平淡太稳了些,稳得孟一乐都感觉不到任何痛快了,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对着一团棉花打拳般,如何都没有回应,倒反衬的自己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可面前这人将那些伤害强加给自己的时候,可从不是这副淡然模样,那样不屑的、高高在上的神情,他只要一合眼便能清晰还原,让他认清自己,让他滚远些,让他别再做这些幼稚的事烦他……

    真是怎么数都数不完呢。

    他便以为自己如今做了这副样子,自己便会轻易原谅他了吗?

    ——谢林,你未免太看不起顾某的真心了。

    孟一乐也不再打算与他兜兜绕绕,直截了当地发问:“顾公子昨日被伺候的可还满意?”

    半晌,谢林轻轻合眼,点头,没再言语。

    孟一乐便继续问:“满意就好,那谢公子现在打算告诉在下木棉的真实去向了吗?”

    “好。”谢林转过身去,伸手揉了揉疲累的眼角,轻轻道:“木棉姑娘那日拿着一个竹篮去了城内的一家铺子,在里面待了片刻又立即出来了,而后她便转身回西边别院……”

    孟一乐听到这里气极反笑,问他:“然后呢?!”

    谢林闭上眼睛,压抑住声音里的悲痛,继续:“……马似得了失心疯,十分狂躁,木棉姑娘应是没料想到热闹的街市会突然闯出一匹马,受到惊吓,一时并未反应过来,被那匹马踩住了。”

    他无力的停下了声音,明知道对方不会信自己这一番说辞,却只能一遍遍重复给他听,明知道昨天所有的甜蜜都会化成今日的刀剑,却还是沉醉在那些虚情假意中,骗自己万一呢。

    可生活哪有那么多万一,他的运气早就在遇到这个人时就用光了,所以往后的日子便陷入一片泥潭,黑暗的透不进来一丝光。他的厄运随之而至,从少年被他撵走的那一刻开始。

    无人能拉他从百丈玄冰中走出出来,或许他的一生早就注定,注定孤苦无依,注定孤独一人。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谢林忽的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少年的那一眼。

    ——多么风流的公子,多么招摇的少年,那样鲜活那样独特,与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不同,那是一种散发着温情与暖意的颜色,是活的,是热的,不是和他一样的冷冰冰,不是侵骨的寒意。

    可那一眼多美好,后面就转变的多残忍。

    没人能解释的通,他也不愿解释,就这样也好,让他百年孤独,受尽折磨,然后时刻回味着那一点点甜蜜和美好,在终日的黑白中尝出一点甜来,倒也显得不那么悲楚了。

    孟一乐被他气得发了疯一般胡乱丢着房内的东西,无论珍贵与否,所有物件都没能幸免于这一遭,谢林想过去将他拥在怀中,可少年却不允许他接近半分,他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从房间中退出来。

    却又不放心,只能让陈叔过去守着,别出了什么事。

    孟一乐第二日终于冷静了下来,他让陈叔去转达他的意思:“劳您帮我问问谢大人,是不是那点交易的东西还不够,我再补给他。”

    他顿了顿,加了句:“最好帮我再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要多少,整个顾家的银两能不能满足?……他要是胃口太大,要的再多,在下可满足不了了。”

    山羊胡子老头儿眨巴着眼睛瞅着他:“这事儿我不去。”

    他两只手一手塞进另一只手的袖筒内,缩着脖子,耸着肩膀,看上去有点猥琐,有点孬。

    孟一乐听他这话,不禁回头瞧他,只一眼,却被这人的这幅模样噎的差点笑出来,他竭力忍住自己的笑意,继续冷着脸赶他:“谢大人让你留在这儿不就是想留一个能给他谈条件的人嘛,你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番期许?”

    “谈条件?为啥要帮他谈,又没啥好处……”他哼哼唧唧的不满意,嘟囔:“我堂堂一个管家,竟然派我来做这种看人的事情……哼,整个府上下都没人愿意听我的吩咐……我不当他的破管家了,不干了!”

    孟一乐看他一个老人家还被气的胡子不停撅起来,难免有些不落忍,试探着问:“谢春又欺负你了?”

    “除了这个死小子还能有谁!”

    孟一乐觉得面前的人十分孩子气,帮他开导:“他做什么了惹你这么不开心……”

    “我肩胛骨扭伤了,让他帮我端一碗酱菜和迷糊来……”

    “他不帮你端?”

    山羊胡子老头儿反驳:“那倒不是。”

    孟一乐迷糊了:“那是?”

    “怎么这么笨,这还猜不到?我肩胛骨扭了嘛,让他喂我吃饭!”

    孟一乐:“哦。他没喂。”

    “喂了。”

    孟一乐是真迷糊了:“那你在生气什么?”

    “我喝粥喝的有些多,想去茅厕,让他背我去。”

    孟一乐都不想再继续猜了,皱着眉等他继续往下说。

    “你怎的不问了?”

    “老人家,让我点评一句,你讲故事真的太具有曲折性和戏剧性了,我根本猜不到你想说什么。”

    “怎么这么笨呐?这还猜不到?多简单啊!”

    孟一乐撇嘴,试探猜测:“所以他没背你去?”

    山羊胡子老头挑眉,坦然道:“去了!”

    孟一乐:“……”

    孟一乐彻底不想猜了,默默闭上了嘴。

    山羊胡子老头儿等了半晌没等着他的答语,奇道:“你怎么又不问了?”

    孟一乐扶额,疲惫道::“我累了,想清静清静。”

    “可我还没讲到原因呢!”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讲到原因?”

    “你如果不打断我,大概再说……半个时辰吧。”

    “……”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孟一乐:

    432:

    孟一乐笑的像个傻逼:

    432:

    孟一乐继续笑的像个傻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0948932妹子的四个地雷、21211388妹子的两个地雷和木头妹子、长欢妹子、花落无痕妹子的地雷,以及loser妹子、灵异众人妹子、旭旭子妹子的营养液,么么,抱住大家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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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并蒂莲

    等到了第三日; 孟一乐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拖延了; 他急的嘴里长了好几个疙瘩; 吃饭喝水一碰到就疼。

    谢林一定知道木棉的踪迹; 但是谢林并不打算告诉他; 甚至不惜编一个谎话来哄他。孟一乐虽警告过谢林,说如果木棉出了什么事,首先就要拿他下菜,即便是倾尽顾府的财力物力,可现在他不能这么做; 只能与他交易,耐着性子,忍着哄着。

    因为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也是致命的一点就是; 木棉生死未卜; 而且很有可能木棉就被谢林握在手中; 他不能逼他; 他也逼不了他,只能拿自己对他有吸引力的东西与他交换; 直到他心满意足。

    可谢林不守承诺; 孟一乐都已经与他交换了,他却不肯告诉孟一乐实话了; 所以孟一乐急了、努力,开始撒泼,开始往他心上捅刀子; 开始怎么膈应他怎么来,可这些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要的并不是谁的伤心难过,他要的从来都是关于木棉,关于那个善良丫头的消息。

    怎么有人敢拿着木棉来威胁他,怎么有人敢走这么一条险路――好,孟一乐心想,那就让你们知道走这一条路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吧。

    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反正木棉也没有踪迹,生死未卜,他本就没有退路,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去就去,孟一乐在屋子里摸索了半天,拿了一样东西藏在袖子里,便人模人样的出门了。越是藏了东西、有了心事,就走路越要稳当,不能急,他在心里对自己一遍一遍安抚,努力压抑着快要跳到嗓子眼的一颗心。

    院子的月亮门被他走过,蜿蜒曲折的湖边廊亭被他走过,宽敞的庭院被他走过。

    孟一乐记得谢林的习惯,他一般下了早朝就会内院瞧他一眼,然后再去书房处理事情,很忙,每次都忙到下午才能出来,但在午饭的时候却还是会厚着脸皮凑过来与他一同用餐。

    那这个时间,不出意外,谢林就在那间书房内。

    那间让他充满了厌恶的书房。

    孟一乐稳了稳心神,走过去,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不想再多做迟疑,就算做个了断吧,这件事总该有个结果。

    他迈着步子走到门前推开房门,手才刚触上那扇雕花木门,未来得及使力,房门便从里面被谁轻轻打开,孟一乐一愣,与里面的人打了个照面,都愣在了原地。

    里面的人看样子是一点也没猜着孟一乐会到这边来,半晌,微讶,声音中却含着几分怒气:“……你怎么会到这来?!”

    可这语气中仔细分析,又多了一丝别的一丝,对方吼完他还慌忙回头往里面瞅了瞅,一双眼睛里掩不住的迟疑和无措。

    里面似也听到了动静,连片刻都没用等,便在门口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人连中衣都没来得及穿,身上只挂着一件勉强敝体的丝绸里衣。

    孟一乐却僵在原地,睁大眼睛一动都动不了了,他面色惨白的可怕,瞧着谢春手里的水盆,里面扔着两三块面巾,面巾本是素白的,此时却和盆里的水一般,染上了刺目红色。

    屋内之人看清来人,赶忙呵斥谢春:“下去!”

    谢春得了命令,这才算是找着主心骨,只是面上却带着一丝不甘和委屈,恨恨瞪了一眼孟一乐,这才一把将孟一乐推开,端着盆子走出书房。

    被推得踉跄后退两步的孟一乐仍是呆呆的,“当啷”一声,金属着地的声音耳边响亮的炸开,似一颗惊雷般,将屋内屋外两人都炸傻了。

    孟一乐看着滚落在脚边的东西,这才回过神来,抬头慌忙瞧了一眼门内的谢林,气息不稳眼神闪躲着又后退了两步。

    他有点想不明白,怎么他还没动手呢,谢林就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流出来这么多血,一个人流这么多血竟还能好端端站在屋内与他对视?

    孟一乐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可是屋内的人却在这时走过来,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那一把剪刀,他双唇没什么血色已经接近透明,这时正垂着眼睑看着手里的那把冷冷的铁器。

    孟一乐看着他捡起来地上的东西,又看着他直起身子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也没什么可说的,他本就是做了这样的打算来的……没什么好解释的。

    眼尾清冷的男子只着一件素色里衣,宽大的衣袖将身子的骨型衬的很好看,风微微一吹,将薄薄的绸子吹起来,像是飘飘欲仙的得道之人。跟他苍白的面色倒是极其相配。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良久,一直没见有太多的情绪流露出来,淡淡的,沉默着。

    让孟一乐心中发慌的沉默和淡然。

    终于谢林抬起眼来,轻轻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剪刀,他透明的唇边努力翘起一个弧度,这个笑却难看的厉害,远比别人哭还不如,柔声问他:“怎么出来了?是来找我吗?”

    孟一乐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他唇边的笑刺眼的厉害,他宁愿他不要笑,不要有任何表情,就那样冷漠地如以前一般对待他,也好过眼下这般揪心、难捱。

    谢林见他不肯说话,唇边的笑略有些讪讪的,他将拿着剪刀的手背到后面,侧了侧身子让开路,“外面冷,进去说话吧。”

    正是深夏,连吹着的风都是热的,如何会冷?哪里会冷?

    孟一乐只觉得这里再也呆不下一秒,他想问一个答案,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问不出来,面前这个摇摇欲坠、面色苍白的人,让他的心乱成一麻。

    咬了咬牙,他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一股迫人的气势从里面迸射出来,“木棉在哪?”

    谢林被他看着,竟像是被这话问愣了,须臾,他点点头,嘴边再次浮现起那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原来是为了这个,也不难猜……只是忍不住贪心,以为……”他说着顿住了,那抹笑里面掺杂了一抹自嘲的意味。

    明明是不停抖着快要撑不住的样子,却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竭力笑着,竭力装成没事人一般,他缓缓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孟一乐,将身后的那把剪刀拿到身前去,抱在怀中,贴近心脏的位置,任一颗心冷到痉挛。

    谢林道:“莫担心了,木棉姑娘无碍,只是现在还未到时候,不能见你。”

    “哪天才算到时候?”

    “半个月吧,用不了很久的……她人这么心善又幸运,不会出事……”要有什么不测,也该是他这种没半点运气的人,哪天归了土换一句大快人心罢了。

    孟一乐不知道什么事需要耽搁半个月这么久,追问:“她究竟如何了?谢公子敢不敢讲一句实话给我?”

    谢林点点头,抬手擦了擦嘴边,“那匹马是大将军府独子的爱骑……有人谋刺,在马草内下了药,那匹马才会在牵出去之后疯癫……街上有人看到,但聪明的都被封口了,不聪明的则都埋进黄土了,这件事至死都不会有人传出来。你没听说,有何奇怪?”

    孟一乐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这大概又是一场朝政风云,大将军这样的势力肯定被皇子们竞相拉拢,拉拢了则高枕无忧,而没能拉拢成功的一方,则是给他一个警告。

    恐怕下药之人,与朝廷那两波势力脱不了干系,而大将军独子便是一个切入点,至于木棉,不过是一个无辜牺牲的人罢了,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连同那些不期然看到这场风波的路人。

    孟一乐竟不知道只是恍惚之间,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眼睛慌乱的转了转:“木棉现在身在何处?”

    “被一位路过的游侠救走了,放心,派人跟着呢,送了药物过去,现在木棉姑娘刚醒转过来,只是伤势还没好。”

    孟一乐闻言皱眉,不知木棉状况究竟如何,担忧的不行,着急道:“她不能来,我却可以去见她!”

    面前男子的背影却僵了僵,片刻,他点点头,轻声道:“也是。你可以去见她。”

    “现在,我现在就要去见她!你告诉我木棉在何处,我去找她……”

    谢林擦了擦唇角,将那一抹红色抹走,哄他:“明日再启程吧,我让谢春送你过去。”

    “不,我等不了了!”

    “总要收拾些药物……他们呆的地方很隐蔽,没有谢春领着,你找不到的。”

    “那就今日下午,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谢林将口内涌上来的腥血强行咽下去,整个人冷的不停打颤,连上下牙关都咬不紧,听到身后人的话语时眼内闪过浓烈的酸楚与不舍,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好。”

    身后的人得了他的话便匆忙跑走了,连一刻都不愿多耽搁,多耽搁给他。

    身着里衣的男子用大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那只剪子,只觉得好似捂热了些,却又觉得没有,竟恍惚地感觉不出温度来,他轻轻迈着步子又回了书房,关上两扇雕花木门,心想,以后连厚着面皮凑过去吃顿午饭的时间都没了。

    原本就是奢望,没了……也好。只当是断了最后一丝念想。

    *

    然而孟一乐却没去成,他没想到他爹明明把他赶到西边别院去了,整整半个月没管过他的死活,不打算将他接回顾府,他这边才消失了三天,人竟然准确地找上了谢府的门!

    孟一乐心想,顾明琅他爹啊,你咋不再找来两天呢,这两天我都快把自己给演废了,你知道整天闹腾找事的主儿有多没劲儿吗,端上来的好吃好喝得说没胃口,送上来的好玩意儿要说没兴趣。

    简直就跟个性冷淡差不多。

    432:

    孟一乐:

    432:

    孟一乐:

    432:

    孟一乐摇摇头:

    432马龙式乖巧:

    顾老爷到底是担心自己的儿子,跟管家求见的时候也没理直气壮的要人,只是放低了姿态,说京城顾府求见谢大人。

    谢林被谢春运了半天气才理顺了身子,换上衣服便去客厅会客了,他见到顾老爷,十分知礼数地与人深深作揖:“顾员外。”

    顾老爷赶忙还他一礼:“谢大人。”

    “不必如此称呼,在下谢林。”

    “谢大人果真是平易近人,”顾老爷与他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引入正题:“谢大人有所不知,前两日我刚把我家那个混不吝的赶出顾府,谁知他不仅没长半点记性,今日又犯浑把祸闯到了您的府上。”

    谢林一张脸苍白如纸,他摆摆手:“谢某知您为何前来,只是您误会了,贵公子来谢府是来做客的,并没有闯祸更没有惹事,在下倒是希望顾兄能在这里呆的久些,只是顾兄不愿罢了。”

    “咦,还有这等事?”顾老爷并不相信谢林这一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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