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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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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十分的熟悉,她的心脏变得有些忐忑了起来,等这人终于迈过黄沙,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的时候她彻底呆住了。
金铃身着一身十分飘逸的白纱古风连衣裙,不像是汉服,更不像任何一个朝代的服饰,也绝非现代随便的一件仿古版服饰,因为尽管夏冰还无法看清那纱裙的详情,但仍能感觉到那纱裙质地似乎十分轻盈,因为此时此刻山中几乎没有起风,但是这纱裙的裙摆和袖摆却好似被微风所吹动一般不断地律动着。
看着这个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喊了一声:“金铃?”
金铃听到她的喊声脚步突然顿了一下,她使劲儿咬紧了下嘴唇,撇过头不去看她。
“金铃?你,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妈又说的什么神神叨叨的,你快来放开我啊!我要被扎死了!”夏冰焦急地喊道。
可是金铃仿佛充耳不闻一般,仍旧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她没有放弃,仍旧不停地大喊:“金铃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呢?他们无知你难道也无知吗?你昨晚不才刚告诉我。。。”
“住口!”金铃猛然摔过头,歇斯底里地呐喊,夏冰登时愣在了原地,她看着双目猩红,紧握着拳头的金铃,突然有了一种欺骗感,这种欺骗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仿佛就是那个时候姐姐层微笑着对她说:“我们家小冰招人爱了呢,在这儿等着,姐姐这就去给你买糖吃。”
可是姐姐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在无数个夜晚中痛哭,苦思冥想,姐姐不是明明说她很招人爱吗?难道她听错了?是妨碍的碍?
昨晚的金铃,仿佛把她自己的所有深藏的秘密都向她倾诉了出来,说只相信她,难道她又一次理解错了?金铃只是只相信她是个傻瓜吗?
夏冰突然觉得鼻子发酸的难受,可是她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能忍住过眼泪,她深深地凝视着满眼恨意的金铃,她的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了的脸不知道怎么跟姐姐当年的笑脸的突然重合在了一起,半晌,她颓然一笑,问道:“告诉我,昨晚把我打晕的是不是你?”
金铃没有回答,可是那隐忍的转头和微颤的肩膀让夏冰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可是这个落地,确实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口,一阵疼痛。
她兀自笑笑:“呵,原来你们都一样。”
“时辰到!请神使执刀祭祀!”金婶儿那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从背后传来,这一次夏冰没有在求救,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金铃看着眼前满脸横肉的金婶儿,眼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却怎么也握不住躺在金婶儿手中的那把刀。
金婶儿见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只剩下了两道毒蛇一般的毒光,她站在台上微微弯腰,低声在她耳边耳语:“他们不死,我就会死,别忘记当初是谁把你从淤泥中刨出来带回家的。”
金铃的身子突然一抖,一把握住了这把小臂长短的刀。
“妈,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泪眼婆娑地祈求着金婶儿,可是金婶儿却缓缓站起身,向下藐视着她,冷声开口:“你怕是忘记。。。”
“妈!别说了,我知道了。”她紧握着长刀,一咬牙,转身向夏冰他们走了过来。
她没有办法面对夏冰,只能先拿吕代下手,可是她刚刚准备抬起刀的时候,夏冰突然开了口,她冷冷地笑着:“如果你还有一点儿良心的话就先杀我吧,我没办法看着他离开的,反正他也昏过去了,我先死了他也不会伤心。”
金铃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了她面前。
好在让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一点儿的是,夏冰没有愤怒地盯着她,只是用一种近乎视死如归的平静神态,这神态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住进“捻鬼舍”的那晚。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她双手握刀,高高举在了头顶。
山雾中,夏冰漠然地看着刀刃向自己的胸口刺来。
………………………………
第十六章 杀红眼
金铃瞪着双眼,额头上的汗珠朴素而下,她的脸色迅速从刚才的潮红褪成了苍白,她手中的利刃就抵在夏冰的心口,只要再五分,夏冰脆弱的生命就会永远消失在这片诡异古老的山林中。
可是金铃却不动了,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根本不能动。
“噗通”
一声闷响,金铃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那如雪一般的白纱裙上,一朵殷红的曼陀罗正在怒放。
夏冰看着那支扎在金铃心口的铜片,双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她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金铃那生气迅速消退的眼睛,她也许到死都没有反应过来,四肢被紧缠在木桩上犹如一只待宰羔羊的夏冰怎么会突然有了武器。
一时间,夏冰的耳朵里只剩下了自己那和尚敲钟一般的心跳声。
“铃子!”
一声女人的不可置信的痛苦呐喊让夏冰麻木冰凉的身体登时反应过来,她一把捡起地上的长刃,转身没有任何犹疑地向金婶儿扑了了过去。
她仿佛是杀红了眼一般,一手死死地拽着金婶儿的头发,一手举刀搁在她的脖颈处,朝那些刚反应过来想要冲上来抓住她的村民喊道:“你们这群无知的愚民!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群傻13被这对母女给骗了!什么祭祀品,什么山神祭祀!你们听没听说过哪个正经的神仙会吃人的!吃人的都是妖怪!都是魔鬼!你们这群妖怪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想杀我?啊?你们不懂尊重,你们才不得好死!不止今天我不会死,以后所有的未来我都不会死!!”
她歇斯底里地喊完这一句,底下的村民已经乱成了一团,有几个想要上来的,被她一眼看见,她连忙吼道:“滚下去!谁敢上来我就杀了她!反正我已经杀人了,不在乎再多几个!”
那几个人登时愣在了原地,犹疑了一会儿,只听金婶儿重重的向后仰着头,疼的龇牙咧嘴,可是还要喊道:“你们别过来,我要是死了,以后你们靠谁跟山神联系!”
只见金婶儿的话还是有些管用的,那几个人顿时不再敢往上走了,只是仍旧虎视眈眈地瞪着她,仿佛只要一有时机就会冲上来跟她拼命。
她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着,由于抖动幅度很大,这让被抓着头发的金婶儿受了不少罪,她不住地喊着:“小夏,你不能这么对我啊,你忘了吗?我昨天还给你蒸糍粑,你不是很喜欢吃糍粑吗?你结婚我还要给你送上几笼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铃子,铃子她是你的好朋友啊,这些,这些你都忘了吗?”
夏冰突然笑了,她颤抖着一步步向吕代挪去,一边哈哈大笑,可是眼角却突然滑落了两行泪珠:“不是我忘了,”她绝望地说着,然后突然快速移开刀,一刀砍在了绑着吕代的麻绳上,吕代失去了庇护,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吕代,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血色,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了,她顿时灰心了,看着吕代的“尸体”,她又是一笑,“是你们忘了。”
金婶儿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她只见夏冰突然抽走了刀,便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不顾一切地挣扎脱离了夏冰的控制,尖叫着向村民群众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见金婶儿脱离了夏冰的掌控,纷纷跑上来欲抓住她,夏冰冷眼看着这一张张好似牲口的人面,手中一紧,执刀直愣愣地向金婶儿的后腰刺了过去。
“啪嗒”
“砰砰砰!”
铁刀掉落的声音和枪声同时响起,夏冰看着握在自己手上的这只大手,泪眼婆娑地转过头,半晌,她突然崩溃地大哭出声,一拳拳打在了神情肃穆凝重的林其誉身上,她哭喊着:“你怎么才来啊!吕代!吕代他死了!他死了!”
林其誉没有理她,反手将她转过身强行靠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对着台上台下的村民们冷声道:“我是警察!所有人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也许是那三声枪响起到了一定的震慑作用,此时他们虽然心中犹疑,但还是缓缓蹲下了,只有金婶儿,背对着林其誉,缓缓蹲下的过程中,突然一起身,飞快的向下跑去。
“砰!”
只听一声巨响,金婶儿一下子摔在了台子上,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见状脸色登时吓得苍白,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金婶儿趴在地上,腿部的剧痛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再向前行进一分一毫,她死死地咬着牙,这次竟然没有喊出声,只是眼泪不断地下落,很快便把木台打湿了一小片。
“快!跟上!这边!快快!”
听到不远处的跑动声,林其誉的表情松懈了一些,幸亏他没理会夏冰的话,在挂掉电话之后直接跟当地的派出所以及相关部门打了个通知,也不知道是他的身份起了作用还是他们还是有点儿责任心的,总之半夜当即就招呼了一队人开始进山。
虽然还是落在了他后面,但是也不算太慢。
突然,他眉头微蹙,低头一看,夏冰像一只饿极了的狗一般死死地把他的手咬在了嘴里。
看着她怨怼的泪眼,他一把将她甩开,夏冰失去重心顿时摔在了地上,一手按在了刚刚被他打掉的长刀刀刃上,顿时血如泉涌一般的流了一地。
“啊!”夏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受伤的手的手腕,她眉头紧紧紧皱着,突然愣在了原地。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要知道她下一步会怎么做,会再一次向她求救还是自救,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只是轻轻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吕代,然后一脸漠然地再次看向了那把刀。
他心中一惊,连忙一个跨步向她抓去,可是已经晚了,夏冰纤细的手腕飞速地划过锋利的刀刃,一条红色的血迹犹如优美的抛物线一般扬在了空气中,溅到了他的脸上。
正在向后倒去的夏冰看着表情扭曲的林其誉有些吃惊又觉得好笑,原来这样冷酷的一个人也有慌乱的时候啊。
………………………………
第十七章 醒过来
一觉无梦。
夏冰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吕代正微眯着笑眼,温柔地看着她,见她醒来,他连忙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轻轻松了口气:“终于退烧了呢。”
她瞪着眼,先是十分的不可置信,随后眉头一皱,脸一红,像一只泥鳅一样“刷”地钻进了被窝。
“小冰?怎么了?小心别伤口再给裂开。”吕代一愣,连忙上前想要掀开她的被子。
夏冰刚醒再加上被吕代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手上一疼,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吕代慌张地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抽了出来,连忙去细细打量她的手腕,好在之前林其誉救助及时,伤口好的到还算快,此时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她红着脸不敢去看她,半天才支支吾吾出一句:“吕代,我忘了,我忘了你不会死了。”
他一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一会儿,又换成了自责:“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说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
夏冰低着头没有看到,仿佛松了口气一般接着道:“不过好在你昏过去了,不过要是让你看见我那副疯样子。。。”说到这儿,她心里咯噔一声,大脑顿时空白成了一片,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那面雪白的墙,仿佛那墙面上即将会绽放出一朵曼陀罗花一般。
注意到她的异样,吕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眼睛一红,眼泪当即掉了下来,她看着自己地手,感觉到一股莫大的痛苦向自己的心脏席卷而来,她用颤抖又微弱地声音道:“吕代,我,我杀了金铃。”
他看着她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慌忙坐到床边把她抱在了怀中,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轻言轻语道:“别怕,你放心,她没有死,没有人死。”
她顿时十分惊讶地抬起头,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追问道:“什么意思?不可能能的,我亲手把那个刀刃捅进她心口的。”
他爱怜地抚摸过她的脸庞,温柔地注视着她:“我怎么会骗你呢?金铃没有死,她也在这层躺着呢,不过是在重症监护病房。”
“哈?”夏冰彻底呆住了,难道她记错了?可是金铃倒下的那一幕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刻在她的眼中。
吕代耐心地跟她解释了一通,她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她手中的铜片确确实实是捅进去了,金铃也确确实实地倒下去了,可是她并没有死,那是因为,金铃拥有着世界上都十分罕见的身体结构“镜面人结构”,这种镜面人又称“镜子人”或“镜像人”,是一种极为少见的人体内脏解剖变异,指心、肺、横膈、肝、脾、胃、肠等全部内脏的位置呈180度反位,似正常人的镜面像,而循环、呼吸、消化功能均正常。
因此,在夏冰看来她的铜片扎进的是她的心脏,然而却并非。
夏冰听后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感叹了很久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吕代也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理论,在他以前的时代,医学还没有这么发达,很多疾病大家都无法预测甚至诊治。
听说金铃没有死后,夏冰的负罪感总算是稍微减轻了一些,但还是十分的忐忑,她担忧地问道:“那,那我毕竟把她捅伤了,我,我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话音刚落,只听病房外突然传来“咚咚咚”地敲门声。
吕代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对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才起身去开门。
门打开,果不其然就是林其誉,身后还带着当初在审讯室曾经审讯过她的一个小警察,林其誉瞄了吕代一眼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进来,看不出喜恶,倒是身后那个小警察,看到吕代的时候惊了一下,仿佛很害怕他似的,紧跟在林其誉身后,贴在墙上蹭了过来。
林其誉站在床位,表情十分淡漠,好像这是对面的夏冰是个陌生人而已,不过夏冰也觉得好像没什么不正常的,两个人其实本来也就不怎熟悉。
她怯怯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吕代适时地回来站在她的身边,抱着她的肩膀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林队长,忙完了?”
林其誉抬眼看向他,冷冷开口:“大致经过我们已经了解了,但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向当事人了解,希望你们两个人配合一下。”
他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笑着对夏冰道:“小冰,你别紧张,把事实说出来就好,你昏迷的时候我翻了一下你们这个年代的什么法律,他们说你这叫正当防卫。”
林其誉闻言眼角顿时抽了抽,他突然觉得人和人之间的联系果然是有磁场的,两个脑子都十分缺数儿的人果然有共同语言,他斜过眼瞟了一下身边的小刘,只见小刘似乎没有注意到刚刚履带说了什么,只是仍旧自顾自地低头翻看着手中的资料本。
小刘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死命忍住自己想要发抖的身子,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看吕代,更不想去深想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心里却更加确定了:果然,他一早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那天在警局,他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东西,让他梦魇了太久。
似乎是吕代的话起到了作用,她终于张开了嘴,对林其誉道:“你,你们先坐吧。”
林其誉带着小刘坐到了她对面的空床,首先问道:“你们昨晚离开金凤丽家的时候是几点?”
“啊?金凤丽?是谁?”夏冰一怔,反问道。
吕代想了想,也问道:“林队长,您说的是不是金婶儿啊?”
林其誉点点头。
他才继续回想到:“具体时间忘记了,我们都没有带手表,不过应该是十点左右了。”
“啊,对,昨天吃完晚饭我看了一眼表,是八点半,后来又说了好半天话,回去的时候应该是有十点了。”
………………………………
第十八章 串线索
“你们在的时候,金凤丽和金铃母女俩都在家吗?他们有没有给张。。就是那个死者,吃什么东西。”林其誉示意小刘记上,今天十分奇怪,往常不用他提醒,小刘总是抢着帮他问话,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一直低着头,时不时还走个神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只记得,当时我们吃完饭,金铃去给他喂药了,后来吃没吃过东西我就不知道了,”她无奈地说着,随后,抬眼问道,“是不是那个人,真的是金婶儿毒死的啊?”
林其誉抬眼看向了她:“你怎么知道的?”
她一脸恍然:“果然!我昨天就觉得不对劲儿哦,我看到大刘一脚踢到尸体上的时候,溅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林其誉眉目加深了,他直直地看着夏冰,看了许久,她被这样的眼神盯的直发毛,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起了一层白毛汗一般,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吕代的手,十分紧张地问道:“我,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林其誉点点头:“根据现场目击证人指认,当时溅出来的血是红色无疑。”说罢,他又抬头看向了吕代。
夏冰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吕代,只见吕代似乎也十分不解,眉头微蹙,他掰过她的脸,凝视着她的一双黑眸,缓缓道:“小冰,我看到的,也是红色。”
她一愣,脱口而出:“不会吧,我确定我没看错啊!我昨天晚上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可是一直想不起来是哪儿不对劲,后来你回你房里睡觉了我才突然想起来,那血的颜色有问题呢,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还没刚准备出去,就被金铃打晕了。”
吕代看着她的黑眸,表面清澈道让人心旷神怡,可是他越是往里看,越是感觉阻碍重重:“小冰,你的能量好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十分不解,但是突然又害怕自己的话会被林其誉怀疑,连忙转头焦急地辩解:“林队长,我没有撒谎的,我也不是色盲的,我分得清黑色和红色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林其誉似是突然回神,他冷淡却十分肯定地道:“你并没有看错,相信你自己的眼睛,另外,打晕你的不是金铃,刘本民已经承认是他对你下的手了。”
“啊?大刘!”夏冰一阵心悸,她曾一度觉得自己在这个事件当中也算是游刃有余,上天眷顾了,可是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太单纯了,事情的复杂程度和可怕性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虽然现在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但是初步检测,死者的确是死于中毒,对此昨天金凤丽已经承认了。”
听完林其誉的话,夏冰深深地叹了口气:“那,金婶儿真的就是那个跟他接头要倒卖墓葬品的人?”
林其誉点头。
她苦苦一笑:“那些村民还那么听从她的话,视她为山神的联络员,原来她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你跟死者接触过吗?”
她点头:“说过几句话。”
林其誉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答复,于是连忙追问:“他曾经说过关于他身份的线索吗?或者是什么别的线索?”
夏冰眉头一皱:“他的身份?查不出来吗?这我不知道啊,他就说了什么那些悬棺是有问题的,风水不好之类的,别的就真的没说什么别的了。”
“悬棺?”他细细捉摸了一下,随后道,“他是个风水先生?”
“嘿,还真的有点儿像呢,他的言辞里确实有些我们也听不太懂得专业名词,还有听他的话感觉他应该对狩峒山的历史传说之类的都特别了解,应该专门了解过吧。”她慢慢道。
见林其誉突然不说话了,她想了一下问道:“金婶儿为什么要杀我们啊?本来不是挺好嘛?我们又没得罪她什么的,再说就算我知道了线索,也没告诉任何人啊!况且,凭什么她三言两语就能让村民们那么信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天祭,跟拍电影似的,俗不俗啊!我里都不写这么俗的情节了。”
听着夏冰一连串的问题和吐槽,林其誉突然一笑,缓缓道:“这个世界上不开化的地方还有很多,有的不开化的程度比你想象之中要严重的多,另外关于你们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祭品,除了金婶儿应该看出来你们有些怀疑她之外,想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这就要问你们自己了。”
夏冰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林队长,我说您就该多笑笑嘛!笑起来就没那么吓人了哈,整天板着脸会老的快的!”
林其誉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他仔细回想着,难道自己刚才笑了?可是为什么笑呢?他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吕代却是突然陷入了深思,他的额头难得一见的深锁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你用来刺伤金铃的铜刀是哪里来的?看样子不像是现代物品。”确实,在医生取出那个小铜刀之后,痕检小组中对考古有些研究的一个队员立即确认这一定是一个古董,不但是一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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