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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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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起来,她奇怪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道:“怎么了吗?”

    女人仍旧没有说话,而是直冲着她走了过来。

    她有些紧张地站起了身,一手扶着肚子,一手不安地在身后寻找可以扶的地方。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看着越走越近的女人,孟兰的气变得越来越短,房间如此狭小,话音刚落,女人就已经直直地站在了她面前,把她堵在了两张床的缝隙之中,她进退不得,一屁股摔坐在了床上,惊恐地看着被长发深掩面目的女人。

    女人动了动,气息十分微弱地说出两个字:“小心。”说罢,她往后一坐,连鞋也没有脱,翻身躺倒在了床上。

    孟兰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啊。
………………………………

第十章 打电话

    “怎么了?还是担心?”

    看着自从那对小夫妻走掉以后就一直趴在前台桌子上闷闷不乐的夏冰,吕代走过来问道。

    她不置可否,只是道:“我总觉得这儿不对劲,就算真的是孩子夭折了,为什么不好好妥当的存放起来,要那样拿着呢?”

    “也许是变态吧。”

    “嗯,也许是变态吧。”

    两人一齐趴在桌子上,莫名同步的都用右手撑住了下巴,同时看向了门外。

    “吕代,我有件事儿一直不敢相信。”她突然转头道。

    看着她紧蹙的眉头,他伸手按住了她的眉头,轻轻磨蹭着,想要帮她把眉头舒展开来。

    “我总觉得,当时我被吵醒的时候,明明听见过小孩子的哭叫。”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如果她真的听见过孩子的哭叫的话,那这件事就不仅仅是医生对尸体处理不当的事儿了,更有可能上升到另一个残忍的高度。

    不等吕代发表什么意见,她连忙摇摇头:“呸呸呸,当时那么癔症,早忘记了,算了,可能我自己有点儿神经质了吧,这叫啥,迫害妄想症?”

    她佯装轻松的像带过这一话题,可是吕代却突然幽幽道:“那个人身上的怨气很重。”

    她一凛:“谁?”

    “就是那个羊圈的老板。”

    吕代似乎很反感胎保生,而且还给胎保生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羊圈”,因为他说每一个进出那里面治病看病的人就像一只只没有自己思想意识只会随大流的羊,所以叫羊圈。但是夏冰总问他为什么反感胎保生,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他却总是否认,他是真的没看到过什么别的东西,只是单纯的反感,可是现在他却突然说胎保生的院长身上怨气很重,这让夏冰忍不住追问:“你不是总说那医院干净的很吗?”

    “是啊,以前是干净的很,别说怨魂了,就是一点儿怨气都没见过,可是刚刚,他从门前过去的时候,身上的味道,我不可能闻错的。”吕代也无法解释这一现象,在他这么多年的孤魂野鬼生活的认知之中,所有活人身上的怨气是不可能突然凝聚在一起的,都是慢慢聚集起来的,可是之前,他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任何的怨气,好像就是突然之间聚集在一起的一般。

    “是不是看错人了?”她听过吕代关于这方面的解释,因此也有点儿不可置信。

    “他们平常总带着口罩,说实话,我也不是太肯定,不过,应该是他。”

    两人又一同沉默了下来。

    转眼,天就黑了,客人们有的稀稀拉拉的出了门觅食,有的稀稀拉拉的逛了一天回来了,吕代刚准备去做晚饭,哪知刚一起身还没走到厨房门口,突然听到大厅里传来一声极有活力的年轻嗓音:“夏老板,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吃的了!”

    紧接着,他就听到已经蔫了一天的夏冰用极其开心的语气道:“我的妈呀!奶油包!我的最爱!你排了多久的队啊!”

    “不久不久,我运气好,去的时候人少,很快就买到了!”那声音嘹亮,带着少年独有的年轻气息,他不舒服地觉得,这声音似乎跟她十分般配。

    “呸。”他登时吐了一口,连忙把自己脑子里那天杀的想法给抹去了。

    “谢谢你,你竟然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夏冰似乎十分开心地跟他攀谈着。

    一直爬在厨房拐弯处偷听的吕代眉头忍不住一皱,他往外扒头看了一眼,那男生的样貌让他觉得十分的眼熟,仔细一想,立即想起,这男生是个大学生,从过去的一年里每逢大小假期总是会来捻鬼舍住上几天,也算是一个老客户了,只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吕代从一开始就看的透亮,但是一向恋爱神经十分大条的夏冰却一直懵懵的。

    他冷冷一笑,这种段位的小男生他不放在眼里,他刚想转身回厨房继续做饭,只听到前不久夏冰送给他的那只手机突然“巴拉巴拉巴巴拉巴拉巴”的响了起来。

    他一愣,下意识想出去,因为除了夏冰,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呢,可是转头一看,夏冰还在跟那个男生聊的兴致勃勃,根本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有些疑惑地拿出手机,看到上面陌生的电话号码,没有任何网络标注信息,想了想,滑动了接听键。

    “你好?”他犹疑地问了一声。

    “吕代。”对方的声音一传来,他立马就听了出来是谁,因为在他心里没有比这更让人讨厌的声音了。

    “林队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他笑道,心中的警惕却并未放下。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则不管你身上披的谁的皮,我都能帮你扒开。”林其誉的语气十分不善,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哪里得罪林队长了,我可是良好市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怕出去招上哪家的小姑娘惹我家小冰生气。”

    对面的声音沉寂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句带着些试探意味的话:“最近你们城中区死气严重。”

    “哈?”吕代是真的摸不着头脑,城中区,就是他们这里没错了,可是他怎么一点儿的死气没察觉到,“你开玩笑吧,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真的与你无关?”林其誉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般有攻击性,但仍旧带着一些质疑。

    吕代无奈地笑了笑:“光我活着的时候杀的人就比你这辈子多了,你觉得过了这么多年,我连杀个人瞒过你的本事都没有吗?”

    林其誉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淡淡留下一句:“最好你有这个本事。”

    他莞尔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忙音,随即通话就被挂断了,他拿下手机,看着屏幕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十分诧异,林其誉找他来质问城中区死气太重,怎么他一点儿都没察觉出来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太久不出门了的关系吗?

    想着,他当即回房拿起外套,夏冰现在也在城中区,因此,他不能让这里有任何自己无法控制的危险因子的存在。
………………………………

第十一章 露出来

    看着张立军略发福的身子十分憋屈地缩在两个床缝之间的小板凳上,趴在他的脚边昏昏欲睡,孟兰心中一阵不忍,她伸手拽了拽张立军的头发,把他喊醒,因为临床睡得早,她只能捏着嗓子道:“立军,你回旅社吧,我在这儿没事儿的。”

    张立军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四肢难受的都快散架了,也没有拒绝,打了个哈欠道:“真没事儿啊?”

    孟兰听他这么问,又转头看了一眼自从下午回来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邻铺,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在医院我能有啥事儿啊,有事儿我就直接喊医生了,你快回去吧,睡个好觉明天早点儿来。”

    张立军勉强笑了笑,想要起身,却因为腿脚发麻硬是起了好几次才起来,这滑稽的动作逗得孟兰哈哈大笑,可是一想到旁边还有人在睡着,就连忙捂住嘴巴,低低笑着,看她情绪还算可以,张立军也实在困倦,因此只能颇为无奈道:“那好老婆你好好睡觉,我明天早点来。”

    她乖巧的点点头,冲他摆了摆手。

    张立军蹑手蹑脚地走出病房,轻轻带上了房门,登时,病房内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孟兰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无法正常入睡,也许是因为床板太硬,也许是因为环境抬陌生,也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总之,她看着窗外越来越暗淡的月光,脑子反而越来越精神了起来。

    突然,她好像看到被阴云遮挡了大半的月亮前方极速闪过一个人影,她心中一紧,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等她凝神往外看去时,却除了一片片的乌云以外,什么也看不到。

    她自嘲地一笑,自己真的是一孕傻三年,现实生活中怎么会有人能像电影里那些超能力者一样的飞檐走壁呢?

    她扶着肚子翻身刚准备重新躺下,突然看到对面的女人身上一直没有盖被子,虽然这个天气已经不冷了,但是后半夜还是会稍微凉一些,她看着她十分的同情,一下午也没有看到她的家人来看望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病。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扶着肚子下了床,一手拽起床尾的被子准备给她盖在身上,可是突然,她看见她还没有脱鞋,脚上的一双拖鞋上泥斑点点,她十分疑惑,这附近都是城区,怎么会有泥地,而且她分明是个病人,怎么会出去乱跑呢?

    正想着,孟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仿佛有一种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不安感正准备喷薄而出。

    不知道为什么,她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她惊恐的发觉,好像从下午回来,这个女人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没有动过了。

    太安静了,安静到这整个屋子只剩下了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眼瞪得大大的,脖子好像被灌了铅一般,机械地转过头,想女人的头部看了过去。

    女人躺下的时候由于速度太快,长发没有来得及整理,大半凌乱的都盖在了脸上,只露着一个此时此刻在苍白的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苍白的鼻尖。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松开自己紧抓着的被子,然后颤抖着将早已僵硬的犹如铁棒的手缓缓伸了过来,她的指尖在触碰到那丝网一般的头发的刹那,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直灌入了她的心口。

    她一点点的把薄薄的黑发推开,这个过程中,她紧张地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圆月慢慢被乌云所遮严,整个天空黑的仿若凝墨,沉寂的可怕,在这不足五平米的屋子里,一个人脸上的遮挡却在慢慢被褪去,在露出真容的刹那,一声凄厉地尖叫活生生地把这黑夜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这样过来也不怕被人看见?”林其誉站在屋顶,一路看着吕代像一只袋鼠一般灵活地跳跃在一座又一座的屋顶上,最后终于来到了他身边。

    “不知道林队长是怎么潜行过来的?”他十分有礼貌地笑着问道。

    林其誉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指着不远处地城中区道:“看。”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吕代不由得心中暗暗吃惊,此时此刻,只见城中区的正上空,竟然笼罩着一片犹如小龙卷一般的黑色死气,这死气极为活跃,应该是不久前才开始逐渐形成的,比起这磅礴的死气数量,更让吕代惊异的是,自己身在其中竟然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

    “恶化到这个地步了吗?”吕代难得收起了笑脸。

    “竟然能把你都影响了,看来是恶化到这个地步了。”林其誉不动声色地扳回一局。

    他勾了勾嘴角,的确,他就是因为身在其中,才会被这极速生长的死气所影响灵力的感知力,因此才一直没有察觉到:“源头找到了吗?”

    “不是你的话,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了。”林其誉眉眼深邃地盯着那团躁动不安的死气,如果不是因为这股死气太过活跃,也许他都不会这么快察觉到。

    “林队长,没想到您也会对未知而感到恐惧。”他浅浅一笑,轻轻缕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未知不会让我恐惧,只要把它的伪装撕开,便不值一提。”

    “那真是荣幸,如此不值一提的我也值得被您如此怀疑。”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

    “你这个说话的腔调还真的是吸收了某党的精髓。”林其誉微微侧目,看了看仿佛时刻轻松如燕的他,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多谢夸奖了,”吕代转身对着他微微弯腰,“当初在军校时我的老师最爱训斥的就是我不会说话,今天总算是得到肯定了。”

    他挑眉:“你真的是国,名,党,军人?”

    “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俗话说,我当兵我骄傲,我牺牲我自豪嘛。”他爽朗一笑。

    林其誉锋利的眉眼不自觉地敛去,连语气都出乎他意料的有些柔和了起来:“那你,是怎么逃脱轮回的。”

    吕代笑着叹了口气:“何曾逃脱轮回,而是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轮回。”
………………………………

第十二章 各有命

    “用力!用力!”

    孟兰躺在一张冰凉刺骨的手术台上,下身的剧痛甚至都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耳边只充斥着医生丝毫没有感情温度的“用力”声。

    明晃晃的剪刀,明晃晃的冷光灯,明晃晃的泪水。

    她不顾一切地想要抓紧一个东西,可是手术台上只有被她的汗水所打湿之后变得无比光滑的床沿,她抓不紧,也无处可抓,那种强烈的无助感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她声嘶力竭的叫喊,仿佛只有通过这样才能减缓心头的恐惧,然而,那双漆黑如凝墨的眼睛,还是不停地回荡在她的眼前。

    她和一具尸体,竟然共度了大半天。

    “啊啊啊啊啊!”

    嗓子里传来一股温热的腥甜感,她想要呕吐出来,可是力竭的她再也无法挺起上身,倒下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从她的眼前溜走了。

    “哇哇哇”

    闭眼的那一刻,一滴带着无助又幸福的泪水慢慢滑落了下来。

    “刷!”

    夏冰猛地坐直了身子,一双锃亮的眼眸在黑暗之中显得尤为特别,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自从那夜在胎保生住过一晚之后,回来这一个多星期,她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几乎每晚都会做梦,梦到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响起,告诉她,她姐姐死了。

    真的,死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理解这个梦,但是心头一直以来隐藏的不安却在逐渐地暴露出来。

    她在黑暗中摸索到床头,端起水杯一饮而尽,那冰凉的水滑过嗓子直到胃里刺激地她一个哆嗦,顿时精神了许多,她放下杯子,有些纳闷儿,她有夜渴的毛病,往常她睡后吕代总是会帮她把杯子里的水续热,这样即使她半夜闭着眼摸到水杯喝进来的水都是温热的,今天怎么这么冷?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还是半夜,打了个哈欠就又准备躺下睡觉,可是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这味道极其轻微,但是却深刻地弥漫在了空气中。

    她登时觉得身子由内而外的冷了起来。

    这味道再特别不过了,最近她总是能闻见这股不详的气味,血腥味。

    她有些不安地光脚下了床,眯着锃亮的眼睛,走到了窗边,那股味道是从外面进来的,她可以确定。

    她推开落地窗,直接走到外面,被乌云遮掩了半宿的月亮逐渐露出了本来的容颜,清冷的月光洒满了大地,也铺了夏冰一身,原本就肌肤白皙的她此时更像是穿上了一层银纱一般的华贵清冷,她长而乌的发随着夜风荡着,缓缓抬起头,微蹙的眉宇间夹杂着一点点的哀伤,这一刻,她像极了一位从仙界落入凡间而哀伤的仙女。

    “吧嗒,吧嗒,吧嗒。”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她有些讶异地转过头,随即,吕代就把一件纱衣劈到了她的肩膀上,轻轻责怪道:“大晚上不睡觉怎么出来吹冷风了?也不怕着凉。”

    她抿着嘴唇转过头,伸出手举刀面前,任月光洒在手心,可是她并不开心,反而有些担忧地道:“我看到的光是红色的,闻到的空气是锈的,今晚,是不是又有人出事了?”

    吕代不语,只是淡淡地看向了天空,过了会儿,他摸摸她的头道:“人各有命,回去睡觉吧。”

    她无奈地点点头,任由他扶着走了回去。

    站在不远处的林其誉的鹰眸一片涣散,在窗帘拉上的那一刻才突然回神,他有些诧异地按在自己的心口,尽管他不想相信,可是他的心跳确实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他转过身,离去前掏出手机,看着那一个不知为何没打过几次却分外熟悉的电话号码毫不犹豫的按下了删除键。

    他驰骋跳跃在一座又一座的房顶,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风速也越来越快,直到那速度使风变为风刃,毫不留情地划在他的身上,他借助这种痛感来逃避,来使自己变得清醒,可是今天,他一直跑到太阳都打着哈欠露出了脑袋,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

    他气喘吁吁地站在一座楼顶,看着汗珠从臂膀上滑落在地上,才终于觉得有了一丝爽快感。

    “巴拉巴拉巴巴拉巴拉巴”

    他看着红彤彤的朝阳,眸子倏地暗了下去,从来,不在正常点儿的电话都不会有什么好消息,果然,电话那头的袁博打着哈欠告诉了他一件让他迅速转移了注意力但并不好的消息:“上个月洛书区离家出走的那个女孩子的尸体找到了,我也刚到现场,但是他们说挺重口的我就没敢看,你过来看看吧。”

    “哈欠”

    夏冰正趴在吧台上吃早餐,突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哈欠声,紧接着,张悠就拖着沉重的脚步磨蹭了出来。

    她歪头一笑:“大早上的怎么还这么没精打采的,昨晚干嘛去了?”

    张悠拧巴着一张脸,两只眼睛下面都带着大大的黑眼圈:“还提呢,昨天晚上我下铺那个大哥,一点多才回来,瓶里桄榔地收拾了好一大通,吵得我们都没法睡,后来好不容易关灯睡觉吧,刚还没睡稳一个多钟头,一声电话铃震天响,就听他慌慌张张地差点儿没把床给绊倒就跑出去了,后来就有早起出去看日出的,又有赶火车的,我就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现在。”

    夏冰被他的囧字脸和苦兮兮的絮叨给逗乐了,刚想挖苦他一番,突然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喂,你下铺住的不是那个张大哥吗?”

    “是啊!你还跟我说他老婆就在旁边生孩子,我也真是纳闷儿了,干嘛来这种小诊所生啊,多不靠谱啊!”

    “是吧,你也觉得不靠谱吧!我也这么跟他们说的,可是人家两个不在乎,我说那么多还招人嫌呢。”她鼓着嘴,一脸的无奈。

    “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吗?”张悠追问。

    “不是,是因为他们听说在这个胎保生生男孩的几率大。”她一脸无语地撇着嘴。

    张悠顿时惊愕,夸张地道:“都什么年代了,还非得生男孩?他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还是怎样?”

    夏冰刚想附和,突然听到门口僵尸玩偶传来的“欢迎光临”声,两人一齐向外看去,只见张立军满脸胡茬,脸色呆滞地站在门口,好像一夜之间老了三十岁一般。
………………………………

第十三章 不出门

    见到张立军就像一只僵尸一般,突然就这么直挺挺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刚刚还在热火朝天地吐槽人家的夏冰和张悠连忙噤了声,一脸心虚地看着他,十分的尴尬。

    夏冰最先反应过来,心虚地笑了笑,对他道:“昨晚去照顾孟姐了啊?是,是今天生吗?”

    张立军抬了抬眼,表情突然痛苦地抽搐在了一起,夏冰顿时觉得有些不安,她不由自主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担忧地问道:“孟姐,孟姐她还好吗?”

    张立军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突然苦笑了一声,道:“她还好,还没醒呢。”

    闻言她被吊起的心终于稳稳地落了地,心想既然孟兰好好地,他干嘛一副好死不活的样子,但是她一向不怎么喜欢张立军这个人,因此也懒得再追问下去了,只是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张立军的嘴角扯了扯,有些哀伤地看着夏冰,好像准备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最终咬了咬牙,一低头朝房间里走了回去。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怪怪的,夏冰总觉得张立军有些不对劲,这让她也觉得很是忐忑,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她又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就此作罢。

    “夏老板,你觉不觉得他怪怪的。”张悠坐在沙发上,伸着长颈鹿一样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

    夏冰抿了一口汤,瞪了他一眼:“我又不眼瞎,当然能看出来他怪怪的了,但是,他说孟兰挺好的,那还能有啥事儿,也许,也许是俩人吵架了吧。”

    “也许吧,反正我看他就是个怪人,不管是思想还是行为,都是个怪人。”张悠说完,大剌剌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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