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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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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代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也是头皮发麻,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刚刚再晚那么一小步,夏冰此时此刻又该在哪里?
他没空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而是一咬牙,一把就把夏冰提了起来,也许是心底对有吕代在身边自己就会十分安全的潜意识十分准确,夏冰并没有多害怕自己会因为掉下悬崖而丧命,只是被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窟窿恶心的要命,一站稳就连忙拍着自己胸脯不住地喘气:“哎呀妈呀,可恶心死我了!那些什么玩意儿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可是此时吕代却是脸色发白,心里并不像夏冰那样轻松,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夏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什么鬼地方啊?怎么有那么恶心的东西?”夏冰还在不住地吐槽,一边嘴里咕哝着,一边竟然又转过身,扒开前面的草丛堆,贱兮兮地眯着眼又向下看去,可谁知她还没刚准备探身子,就突然觉得肩膀一痛,一股强力突然扯的她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吕代的胸口。
“哎呀疼!”她腾地跳了起来,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瞪着吕代:“你干嘛啊?”
“你疯了!刚刚掉下去一次还不够你还想掉下去几次?你脑子长到哪里去了?你看不到这里有多高还是怎样!”
这次轮到夏冰惊住了,相处了近一年,这估计是她第一次看到吕代发火。
一口气吼完,看着她十分无辜又自责的眼神,吕代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抱,语气轻柔:“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失去你,求求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儿了好不好?”
吕代的话就像鼓槌,她的心脏就像鼓,那些话一字一句地敲在她的心口,阵阵悸动,他说他害怕失去她?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存在一直以来不就是用来被抛弃的吗?什么时候也突然有人怕失去她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样话比刚才她掉下悬崖都让她觉得不安和惊慌,她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害怕他突然有一天告诉她他曾经说的一切都是谎话,她的存在就是被人抛弃的。
她害怕自己登高而跌重,可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这样让她登高的台阶,她无法阻止自己不去登上这个危险的高度。
她咬着牙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算是回应。
吕代笑了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像安慰一个不开心的小婴儿一般,他抬头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疑惑原本两人按着这条虽然陡峭但也十分明显的山路上上也算十分的通常,怎么就会直直地掉下悬崖呢?
他记得前两天在准备行李时,他曾经查过狩峒山的资料,网上关于这座山的资料十分的少,但是来过这儿的人无一例外都说这里的风景十分的优美,天气也不像别的山那样的强烈,可是关于这裂谷的消息,竟然一点儿都没有。
狩峒山上长满了参天大树,现在虽然开春,但是大多树木还是光秃秃的一片,这条小山路两旁又全是半人高的灌木,而且转弯处极多,因此两人大多情况下都是看不到前路的,说不定哪出就需要拐弯,只是照着路上被前人踩秃的地皮走,没想到防备只是这么一松懈,就出了问题。
“嘿!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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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奶狗
“哈?这里不是狩峒山吗?怎么又变成什么悬棺山了?”夏冰一边大惊小怪地问着,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着糯米粑粑,“好吃好吃!金婶儿您手艺实在是太好了!”
吕代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无奈地笑着,在旁边拿着纸巾时不时地替她擦下嘴角,一边不住地提醒:“乖,慢点儿吃,别噎着,喝口水。”
“哎呀哎呀知道了,你放一百个心,我是不会被噎死的!”她不耐烦地回答,随后又抄起一团粑粑向嘴里塞去葫芦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哈哈哈,但是糯米糍粑真的超好吃的!。
正在撺火做饭的金婶儿听见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看着坐在一旁的金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金铃收到这十分不满的信号,连忙转头插话:“这,这,这什么来着,对了,以前这狩峒山确实叫做悬棺山,你们上山那条路,其实就是以前他们吊棺材下悬崖的小路,这近些年也不流行崖葬了,所以那条小路就荒了,我们村里人都知道那条路通的的是悬崖,加上大家都说那是死人走的路,所以一般没人去的,谁知道你们那么幸运还能找到这条路。”
夏冰闻言十分心虚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吕代还有些余怒地瞪了她一眼,她也不敢反驳,只能嘻嘻一笑:“这,这不就是咱俩的缘分吗?我们要是不从哪儿走,咱们又怎么能碰的见?”
哪知金铃却似乎根本没有收到她的信号,歪头道:“不啊,山上就我们这么一个小村子,一共不到几十口人,就算咱们今天碰不到,明天后天迟早能碰到的。”
她心里使劲儿翻了个白眼,这金铃果然还是这么一副大愚若智的死样儿。
夏冰见自己面子没有成功捞回来,连忙开启了转移话题模式:“不对啊,我怎么记得崖葬是能看得见棺材的,不是应该棺材的一头栽洞穴里,一头在外面吗?可是我怎么只看到一堆黑窟窿?”
金铃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懂这么多。
此时金婶儿正好熬好了汤,端着两个白瓷碗走了过来,一边笑眯眯道:“前些年山里滑过一次坡,那次好多祖宗的棺材都遭了秧,断掉的断掉,有的甚至直接被冲了下去,村长见状就在我们村子里召集一群年轻人把祖宗的棺材都给请进洞穴里了。”
她恍然地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吕代一边帮金婶儿端过汤碗,一边感谢:“谢谢您的招待了,很久没有见小冰吃的这么多了,真的很感谢。”
金婶儿对于有人赞赏自己的手艺原本就十分的开心,而且对于吕代的绅士风度也十分的喜爱,便笑意吟吟道:“哪里的话,既然你们是玲子的朋友,那都是我的孩子,你们喜欢吃就多吃点儿,这几天你们在这儿好好玩儿,过几天走的时候啊,我再给你们多做些糍粑带走。”
“真的啊!太谢谢您了金婶儿!”夏冰兴奋地喊道。
吕代笑得无奈,只能道:“那就麻烦您了。”
“欸欸!不麻烦不麻烦,你们喜欢吃就行!对了,小吕小夏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啊?”金婶儿坐下身,冷不丁问出一句。
“噗!”正在喝汤的夏冰闻言顿时喷出一口热汤,吕代微微蹙眉,拿起纸巾上前擦拭,嗔责:“慢点喝,别太急,是不是呛到了?”
夏冰一脸尴尬,觉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于是一把拿过吕代手里的纸巾,自己擦了起来:“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擦就行。”
金铃在一旁见到夏冰的反应,心里盘算估摸着两人还没走到那一步,所以夏冰才反应这么大,顿时也起了逗乐的心思,接着金婶儿的话道:“对啊,听说五一劳动节年年都是结婚高峰,这也没俩月了,你们拍个结婚照在准备准备啥的正好能凑个喜庆日子。”
夏冰脸一红,刚想转头过去瞪她,金婶儿就紧接着又说:“对对,玲子说的对,而且五一天气也不冷不热的,正适合结婚的日子。”
她连忙向吕代投去求助地目光,可是看着吕代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还满眼调笑地看着局促窘迫的她,一副“你决定结婚时间”就好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桌子下的脚使劲儿一踹,便不出意外地看到吕代脸色一白,她得意地笑笑,可是吕代龇牙咧嘴完后,却又换上一副笑意吟吟地模样,对金婶儿道:“不知道那我们结婚的时候金婶儿能不能送两笼糯米糍粑当结婚礼物?”
她一滞,顿时石化在了凳子上。
金婶儿连连点头:“没问题,别说两笼,到时候我让玲子骑着三轮车给你们拉上个十笼八笼的。”
夏冰顿时后悔自己来狩峒山度假了。
吃完午饭,两人便回到已经提前订好的村子里的招待所里,一进房间,夏冰就气鼓鼓地往床上一座,撅着嘴道:“你怎么回事儿啊?都不帮我说句话的。”
“啊?说什么?我有什么说错了吗?”吕代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装傻道。
夏冰瞪了他一眼:“谁说要跟你结婚了,一般看着金婶儿年纪大了不想跟她争辩也就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的顺着说。”
他脸色一滞,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拍拍手,随即脱掉了外套随手往床上一扔,微微耷着眼皮,朝夏冰走了过来。
不知怎么地,看着吕代越走越紧地高大身躯,夏冰的心顿时突突突地有点儿慌乱了起来,她局促地向后坐了坐,咬牙道:“你,你干嘛?”
话刚落音,只见吕代突然伸出手,只在她的右肩上轻轻一推,她便顿时向后仰倒摔在了床上,吕代的身子向下压,一张秀脸就出现在了她脸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吕代鼻息中喷出的温热气息让她登时紧张地出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吕,吕代,你。。。”
“你是生气我直接想跟你结婚而不先表白吗?”吕代眉眼一垂,顿时委屈的像一只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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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盗墓贼
夏冰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洁白的床单,紧张地一口又一口地沿着口水,一张这样帅气又楚楚可怜的脸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还贴的这么近,这让她怎么能不紧张?怎么能冷静的下来呢?
“小冰,做我女朋友吧。”吕代真挚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珠里全是夏冰小小地倒影。
夏冰本来就小鹿乱撞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又是一个猛怼,差点儿怼出嗓子眼儿来。
她惊愣地对上他的眼睛,可是他双眼里的炽热情感让她又慌乱地避了开来,半晌,她才偏着头,有些气喘地道:“吕代,你别开玩笑,你,你别离我这么近好不好?”
“你知道我没有开玩笑。”他委屈地说着,顺势抬起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对上自己的眼睛,夏冰彻底慌了:“你,你。。。”
“我爱你。”吕代仿佛对她的局促和羞涩完全看不到眼里,不管不顾地说罢,便对着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低头压了上去。
夏冰脑海中所有凌乱的想法和思绪在这一瞬间尽数湮没在了这一个满是情意的吻里,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摄取着专属于她的气息,这刹那间的悸动,让两个人同时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不合时宜,吕代依依不舍的睁开眼睛,贪恋的再一次用力掠夺了一下她的唇,才有些不高兴地起身去开门。
夏冰躺在床上好像一只被抽干了力气的玩偶一样,四肢麻木心跳剧烈到让她无法动弹,直到吕代轻轻碰上门再次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金婶儿邀请我们待会儿进山跟她去采药,不过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去告诉她们,下午咱们俩。。。”
“我去!”夏冰腾地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她不想象如果下午他们两个人一直呆在一起她该怎么面对吕代。
吕代微微一愣,随后笑的像个乖巧的小孩子:“只要你不再去乱跑,那就全听你的。”
她的脸本来就已经够烫的了,此时再听到这样肉麻的话,已经泛不起多大的波澜了,只是她一眼也不敢多看他,低着头闷闷道:“你先出去等我,我上个厕所洗把脸就过来。”
说罢,不等吕代的反应,闷头冲进了洗手间。
吕代看着她的反应闷闷地叹了口气,可是他并不会因为她暂时的不回应就打算向后退缩,既然他已经认定了的目标,他这辈子都不会打退堂鼓的。
这一年的相处,他早已经把夏冰的性格摸了个透彻,她喜欢装腔作势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没人来保护她,她就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于是她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就造成了她多年的独居生活,她习惯了独自生活,自己以前也许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拟的物体,也许她还不适应自己突然变成人来介入她的生活吧。
他这样想到,听着厕所内传来的洗脸声,他的眉眼逐渐放松了下来,他忍得住八十年的文人问津的仓库生活,那他不在乎再等她一阵子。
夏冰洗罢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脸色终于褪掉了一些,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刚才的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可是那微凉的触感又实实在在地留在了她的唇上,她伸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唇,忍不住有些颤抖,而在她的心里,更为震撼的是,他在吻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说出的那三个字,这不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听到,可是却是她第一次对这三个字有了期许。
她推开门,看到吕代还坐在床边顿时一愣:“你,你怎么还没过去?”
吕代微微皱着眉,表情委屈到夏冰都不知所措地慌了起来:“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打算我出去之后就把我锁在外边再也不见我了?”
听完他的苦诉,她顿时愣住了:“怎么会?你想什么呢?”
“你不开心了,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对不对?”
闻言她顿时垂下了眉眼,捏着自己的手指,十分紧张:“我,我,我没有。”
“咚咚咚!咚咚咚!夏冰你还去不去了?”金铃等得不耐烦地大嗓门儿在外头吼了起来,夏冰顿时有种被解救地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讨厌金铃了。
“这,这就来!”说完,她赶紧走到床边去拿背包,然后埋头快步走去打开了门,就要向外走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金铃就十分诧异地转头问道:“欸?你家那位不去吗?”
夏冰连忙停下脚步,也转头一看,吕代竟然没有跟上来,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伏在金铃耳旁道:“你去喊他。”
金铃脖子一梗:“干嘛我去?”随后看着夏冰恳求的小眼神,便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幸灾乐祸样:“你俩吵架了?”
她觉得吵架这个词儿用的不太准确,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先暂时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你去喊一下嘛。”
“俗话说,夫妻一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外人不好参与的,还是你自己去叫吧。”看着金铃幸灾乐祸的表情,夏冰顿时想抽自己的心思都有了,自己怎么能求助这么一个笨蛋加白痴呢?
可是吕代又不能不叫,她顿时犯了难,忍不住腹诽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这男人磨叽起来比女人还要命呢?
“哎呀你行不行呀?快点儿啊倒是,我妈还等着呢!”金铃看了一眼手表,不耐烦地催促道。
夏冰扭扭捏捏,叫吧,不好意思,不叫吧,只怕吕代真的会想多。
最后正在她准备一横心回去叫吕代的时候,只听到招待所门口门口突然跑过几个扛着锄头耙犁的人,其中一人对内嚷道:“大刘快来帮忙!又抓到一个盗墓贼!”
“他奶奶个腿儿的!今年盗墓贼怎么这么多!看老子这次非得把他丫的剁碎了喂狗!”招待所老板一边凶神恶煞的骂骂咧咧,一边从前台竟然随手抄起一把莫得豁亮的大刀。
夏冰和金铃对视了一眼,顿时都慌了,她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转头往回跑去:“吕代,快,要出人命了!”
………………………………
第四章 用私刑
不等她跑回房间,只见一个黑影突然就闪了出来,她还来不及反应,那黑影就准确无误地抓到了她的手,带着她快速向外走去,边走边头也不扭的道:“走,去看看。”
夏冰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回过神反手紧握了上去,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感觉到她的小动作,吕代终于还是会心一笑一把拽过她揽在了怀里。
已经完全被两人所忽视了的金铃在背后正看得大眼瞪小眼,心里暗自纳闷,不是说好的吵架了吗?怎么说好就好了?情侣之间的关系都是这么难以捉摸的吗?
“你还去不去了?”夏冰走了几步,见她没有跟上来,于是转头不耐烦地喊道,金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刚等他们半天不说,现在反而还被他们给教训了!
夏冰跟着村里人的脚步,一路快速追了上去,七拐八拐地好像是到了村尾,又更像是一处进山的路口,总之过了这个路口眼见之处已经没有房子了,只有一个急转弯,不知道是通下还是往上,总之斜对面就是吧夏冰恶心了半死的那个悬棺山。
路口正中央乌泱泱地围了一堆人,大家纷纷举着锄头耙犁,口中骂骂咧咧地情绪好不高涨,在这乱嘈嘈的环境中间依稀可以听见一个虚弱又恐惧的讨饶声:“我错了,各位爷爷奶奶祖宗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把我送警察局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冰和吕代对视了一眼,纳闷儿这怎么还有主动要求报警的盗墓贼,可随即,中间那位举着磨得豁亮的大刀的招待所老板大刘,就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原因,只听人群中间的大刘嘲讽地笑了笑:“哼,又是老把戏!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些狗东西打的什么鬼主意吗?不就是怕挨打才让那些吃干饭的家伙来把你们带走,到了局子里你们再三言两语说自己就是来旅游的,顺便举报一下我们村民就是想讹你们的钱,倒打一耙,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刘显然是这群村民的首领,站在圈子的中心,那个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的盗墓贼的面前,手中拿着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豁亮的刀刃紧挨着那盗墓贼不断颤抖的脖颈,只要随时一不小心就会拉开这人的软肉。
那盗墓贼脸色惨白,不住地告饶认错,但是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低着头看着那把大刀,身子已经抖成了筛糠。
当夏冰挤到圈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小心脏都差点儿吓得给跳出来,她刚想喊一句“住手!”可是还没发声,嘴巴就被吕代给捂了个严严实实,她疑惑地抬起头,只见吕代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却深深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个盗墓贼,仿佛在仔细审视着什么一样,那神情看上去十分的冰冷严肃,这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说!你还在我们的祖坟里偷走了多少东西?”大刘脸色一狠往前一站,吓得那盗墓贼顿时腿一软跪也跪不起来了,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听噗呲呲一声,那和黄土地上便印出了一片湿湿的痕迹。
见状周围人都哈哈大笑地嘲讽了起来,大刘也笑得横肉直哆嗦,那刀刃仿佛随时一不小心就会嵌入人的脖子,夏冰看着这刀肉相接处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但是那大刘显然是一个用刀的好手,不论情绪怎样的激烈,那刀刃永远恰到好处地架在那盗墓贼的脖子上,深一分不深,浅一分不浅。
“我什么都没偷啊!我真的什么都还没偷到手里啊!我就是刚进去看了一眼就被抓到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偷啊!”那贼仰躺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哭喊了起来。
夏冰有点儿看不下去了,虽然这盗墓贼做了确实该天杀的坏事儿,但是这群村民一看上去就大多都是那种愚昧无知类型的,不但不拿人的尊严当一回事儿,而且如果真的万一失了手,双方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向吕代投去询问的目光,可是吕代还是就像刚才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是眼神越发凌厉了起来,仿佛是在恫吓什么人一样,她不由得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是只见到躺在地上的盗墓贼和大刘,却都没有看向吕代,也不知道吕代到底在吓唬谁。
就在她刚想进去解个围得时候,圈子里突然站出来一个比大刘年纪稍微大一些,却看上去比大刘还要壮实的男人,他毫不客气地抬脚猛踹在了那贼的腹部,贼似乎没有吃过这种痛,顿时脸色一白,痛苦地侧身蜷缩了起来,竟然一口呕出一片殷红的血迹,他开口道:“他撒谎!他进的是村长家的老墓,他鬼鬼祟祟地一进山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哪里都没去,直奔到那儿,如果不是来过多次对地形熟悉的人,不可能轻易找到咱们村长家的老墓的!他绝对不是第一次来了!”
大刘闻言顿时脸色铁青地冷哼了一声:“哼哼!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今天就要割掉你的脑袋挂在村口,看看以后你们那帮同伙还敢不敢来我们村偷墓!”
“别别!祖宗我真的是第一次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没有!”那盗墓贼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但是眼见自己的小命就快丢了,只能拼尽全身力气爬起来一把拽住大刘的裤管血泪直流地求饶。
“哼!你还想骗我!如果真的是第一次来,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村长家的老墓!”大刘一脸横肉地俯视着他,仿佛在他的眼里趴在地上求饶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头待宰的种猪罢了。
“真的,我真的没骗你,”那盗墓贼越说越虚弱,“是一个你们村里的人说有货交易,给了我地图,我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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