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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在上:王爷,要听话-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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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子麟点点头。

    “我若真跟着你走,不管天涯海角,白无夜都会找到。但凡找到,你就是一死,死的会比空手而归回帝都还要惨,这样你也要带我走?”挑起眉尾,她继续道。

    闻言,傅子麟微愣。不过片刻后,他还是点头,“我不怕。”
………………………………

151、强与弱

    抬手,将傅子麟抓住她手臂的手拿开,孟揽月后退了一步。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孟揽月不禁笑,“傅公子,你应该在把刀子抵在我后腰的那一刻就插进去。不然如同现在,只要我喊一嗓子,你就活不成了。”

    闻言,傅子麟脸色微变。

    “你穿着草骑兵最下等兵士的衣服,在这营地之中乱走,没有人认识你的脸,行动自如。在来到这医帐之前,说不定你已经将整个营地都走遍了。眼下这营地是两方兵马共处,军机大过天,说不定你已经打探出来许多机密了。而且,你能混进来,就说明定然有内应。你知道你若是被抓,会有多少人受牵连么?草骑兵的军法我不知道,但是西疆的军法我知道,通敌之罪,可是要五马分尸的。你来到这里没杀了我,就说明是任务失败,那么你的父母家人想必应该已经被白天世定了死罪了。如今我要你走你又不走,不止自己得死,还得连累一大票人给你陪葬。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边说着,孟揽月边摇头。傅子麟这种书生,读了太多的书了,人情世故不懂,想的又少,总结来说思想幼稚。白天世逼迫他来杀自己,实在是瞎了心,无人可用了。

    不过,白天世这一把赌也不吃亏,最多杀几个人罢了。而且,凭傅子麟和孟揽月之前的关系,他成功的可能性其实很大。

    只是可惜了,她不是以前那个孟揽月,自是不会被傅子麟所糊弄。

    “月儿,你真狠得下心看我去死?你变了,到底为何变得如此狠心?”傅子麟脸色发白,但出口的话却是带着一股指责的意味,而且很失望似得。

    “傅公子,上次在帝都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孟揽月了。这话并非玩笑,只是你不信罢了。我早已言明立场,是你不愿相信,如今落到我手里,还要怪我狠心?这世上的道理,好像都被你说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承认我是个小人,你又该如何说呢?”和书生理论,孟揽月也觉得十分浪费口舌。

    “月儿,不管如何,你在帝都长大,那里的人可能不友好。可是那里是你的故乡,那里的人都是你所熟悉的。而西疆的那些野蛮人是什么呢?他们只会滥杀无辜,做谋逆造反之事。”当真和孟揽月理论起来,这次傅子麟说的又是家国天下了。

    看着他,孟揽月怒极反笑,“傅公子,你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和我讨论这个?我说不过你,不然我带你去见见大名鼎鼎的胡公子,他兴许能和你讨论上一番。”

    “月儿,你不能再执迷不悟了。我不带你回帝都,更不会杀你。我就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带着你,咱们远走高飞。此生对不起父母,只有来世再报了。”说着,他又朝孟揽月伸出了手。

    “东拉西扯的,我是真不懂你们这些书生的脑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滚蛋,若是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靠着桌子,孟揽月已经没什么耐性和他瞎扯了。

    “跟我走。”说着,傅子麟伸手朝着她抓了过来。

    蓦地,一把匕首凌空飞来,准准的射在了傅子麟的手背上。

    他立时痛呼一声,然后收回手,那把匕首贯穿了他的手背,鲜血四溅。

    转眼看向医帐门口处,一个挺拔的身影走进来,随着他的出现,这整个医帐里的气压都瞬时低了下来。

    “他不能走。”白无夜走进来,看了一眼抱着手痛叫的傅子麟,面色冰冷。

    孟揽月挑了挑眉,看向傅子麟,“看吧,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军营重地,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傅子麟,是何人把你带进来的。”审视了他一番,身上的衣服已说明一切。

    那匕首还贯穿在手背上,傅子麟想的动手把它拔下来,可是碰了一下疼痛无比,又缩回了手。

    “他太疼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双臂环胸,孟揽月盯着傅子麟,这书生太弱,这点疼痛怎么可能受得了。

    “闭嘴。”扫了她一眼,白无夜语气不佳。

    几步走至傅子麟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然后拎着他转身离开。

    盯着离开的人,孟揽月哼了一声,什么毛病,好像通敌的人是她一样。

    转身继续喝水,忍不住咳嗽两声,刚刚呛得她喉咙难受,眼下把水咽下去,还是几分不适。

    片刻后,流香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小姐,奴婢刚刚好像看到姑爷了。不是不是,是傅子麟。”

    “嗯,就是他。”点点头,证实她没有看错。

    “真是他。胆子太大了,居然敢混进军营里来。不对啊,他又没有武功,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还混进军营里。”皱着眉头,流香觉得十分蹊跷。

    “说的是啊,有人帮他呗。”不甚在意的喝茶,被白无夜抓去了,什么内奸内应的,会一举全部拿下。

    “王爷提着他,好像提着一条狗,依奴婢看,他活不成了。”说着,流香一边观察孟揽月的表情。

    “活不成就活不成呗,他刚刚还想杀我呢。”翘起腿,孟揽月靠着椅背,这个姿势很舒服。

    “啊?傅子麟还会杀人?不可能的,他看杀鸡都会晕过去的。”摇头,流香不信。

    “这么弱?比我想象的还要弱三分。那就更惨了,在五哥手里,抗不过两个来回。”边说边叹气,不过也没准儿这傅子麟能把白无夜说迷糊了,毕竟那张嘴特别好用,东拉西扯的,没有他说不上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小姐呢?”流香不懂了。

    “他家人被威胁了,正好他和我以前又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所以,白天世就派他来杀我呗。这步棋和孟柏那步棋很相似,若是以前的我,肯定会中招的。”说着,孟揽月不由得摇头,只可惜他们算错了。

    “皇上?”流香一愣,不禁有些害怕。

    “皇什么皇?咱们在北方,皇上是三哥。若说帝都的那个,直接说名字。”说的好像皇上和厨子似得,遍地都是。

    “哦。那白天世想杀小姐,肯定不会一次就完的,说不定还有下回。小姐,咱们得小心了。”说着,流香更不禁忧心忡忡。

    “放心吧,就这种程度的,我一次能对付俩。快去干活吧,我歇一会儿。”放下茶杯,孟揽月将身体往前挪了挪,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椅子里,然后闭上眼睛。

    看着孟揽月半晌,流香转身离开,临走时将医帐的房门关好。走出去两步,随后又回头看了看,不放心,便叫来了两个自己的徒弟,叫他们守在医帐门口,不许离开。

    夜色暗下来,军中仍旧不断的有队伍出营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地方,谁也别想睡个安稳觉。

    安排好晚上值班的人,孟揽月便返回了休息的大帐。

    烛火幽幽,一张简易但宽阔的大床摆在那儿,被褥是新的,尽管质量不是最上乘,但看起来还不错。

    看了一圈,白无夜也没回来,想了想,八成是在虐待傅子麟呢。

    抖了抖肩膀,孟揽月不管那么多,洗漱了下,然后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觉。

    这一天累个半死,直至现在她手臂还疼呢。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坐在了床边,孟揽月睁开眼睛,然后转眼看过去,“回来了。”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白无夜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如你所愿,本王已经把傅子麟送走了。”

    一听这话茬就知道不对,孟揽月皱起眉头,“本个屁王,你爱怎样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孟大夫不是希望他活着么?本王如你所愿,你却不领情。”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白无夜淡淡道。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可没希望他活着。我只不过是给以前那个孟揽月几分面子罢了,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不过你把他放了?那他同伙呢?”翘起腿,孟揽月盯着他,忽略他的阴阳怪气。

    “自然都抓了,岂能容他们这些隐患。招兵买马,时日尚短,自然会出现各种问题。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不足为患。倒是你,日后小心些,我将护卫调派过去,哪怕在军中,也要跟着你。”说着,白无夜不禁皱眉。

    “既然如此,你干嘛和我摆脸色?好像那傅子麟是我招来的似得。”哼了哼,看他那德行,心中不快。

    “难道不是你招来的?竟然还想带你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小鸡仔都不如。”冷声,白无夜骂道。

    “所以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傅子麟深受以前那个孟揽月的崇拜,他也把自己摆在了那个主导的位置。所以,如今提议,就以为我马上会附和。而且他认定我受你胁迫,以为我会立即同意的。”所以,她才会想放过傅子麟一马,不管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单单有这份胆量,就说明他的确是对孟揽月有情。

    “研究的倒是透彻,他想杀你的事儿忘了?”一听这话,白无夜就不高兴,不止语气冷,脸色亦是冷冷的。

    “就凭他?要胆量没胆量,没力气没力气。做起事情来磨磨唧唧,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杀不了我。”说起这个,孟揽月不禁冷哼,不是她瞧不起傅子麟,而是他太弱了。不止身体弱,这脑子也弱。

    “算你脑子清楚。”伸手将她拽起来,白无夜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蓦地掐住她的脸颊。

    “哎呀,疼。”拍掉他的手,孟揽月捂住自己的脸,一边瞪视他如仇敌。

    薄唇微抿,白无夜抓开她的手,看了看她的脸颊,“没事儿,没红没肿,无碍。”

    “疼的又不是你。”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孟揽月翻身躺下。

    “休息吧,不捏你了。”黑眸含笑,他心里的那点儿不顺气,也终于消失了。

    躺在那儿看着他,孟揽月蓦地道:“对了,傅子麟说云夫人死了,你说她在刑部侍郎的家里,你们来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傅子麟这般说?他是怎么知道的。”入鬓的眉微扬,白无夜问道。

    “他说是拜托了很多人才打探到的,说是云夫人进了大牢,不过半个月就死了。”看着白无夜,他似乎很镇定,所以他当时不是说谎喽。

    但傅子麟也言之凿凿的,看起来也不是胡说八道。

    “是一出戏罢了,云夫人假死,才能重生。”白无夜如此道。当时便已查到真相,只是过程过于复杂,所以他只和她说了结果。

    “原来如此。唉,姜还是老的辣。”不免佩服,这云夫人,太厉害了。

    “怎么,因为傅子麟一句话,就怀疑本王是骗你的了?”躺下,白无夜侧起身看着她,距离特别近,她都能看得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我可没怀疑,只是他说的言之凿凿,我有些疑惑罢了。但是,若真说选择相信谁,那我肯定相信你呀。”这种事情还用问么?傻子都知道的道理。

    “很好,这脑子还能用。”抬手戳了戳她额头,白无夜很是满意。

    “滚蛋,少讽刺我。不过,你是怎么把傅子麟送回去的?”他还真是多事,不顺眼关着就是了。

    “打断腿,装在平板车上,一路回帝都了。”白无夜淡淡道,很是无情。

    “看来五哥手软了很多,我以为你会把他全都废了只剩一口气呢。”抿嘴,边说边笑道。

    “既然孟大夫不满意,那我就现在派人再追过去把他手脚都废了,如何?”扬眉,白无夜询问道。

    “算了吧,管他怎样。抱抱。”话落,她抬起手和腿,全部搭在他身上,圈住。
………………………………

152、凑热闹(二更)

    大战来临,是在半夜之时。号角声忽然响起,惊得熟睡当中的孟揽月刷的睁开眼睛。

    一时之间有些发蒙,搂着她的人放开她,随后翻身而起,快速的下床穿衣服,动作那叫一个快。

    待得孟揽月回过神,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也要去?”看着她,孟揽月皱起眉头,她不是很同意他迎战。

    “嗯。你睡吧,医帐那边人手足够,你可以睡到明早再过去。”看着她,白无夜低声道。

    “好吧,你小心些,别逞强啊。”将被子扯到下巴下,孟揽月眨着眼睛看着他,还是很多担心。

    “睡吧。”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白无夜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自己一人,孟揽月也不由得了无睡意,躺在那儿盯着床顶,心思也跟着马蹄震天的声音飞出了大营。

    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白无夜大病初愈,虽是武功高强,但她还是不放心。

    翻身坐起来,孟揽月揪扯着散乱的长发,越想越是睡意全无。

    她就是不会武功,不然非得跟着上战场不可。

    下床,穿上鞋子和衣服,孟揽月离开大帐。外面两个护卫守着,看着她出来,立即跟在身后。

    “五哥还真把你们留下了,不过也好,你们跟着他放心,我也放心。”点点头,不由得叹口气,真是让白无夜操心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她也的确挺弱的,不会武功,又没有力大无穷,总是会吃亏。

    赶到医帐,负责值班的还在这里,瞧着孟揽月过来,他们也陆续起身迎过来。

    “孟大夫。”两个小男孩儿,倒是一直精神奕奕的守在这里,没有偷懒。

    “嗯,你们打起精神吧,大军出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伤兵送回来。一会儿待得伤兵回营,你就过去把流香和柏前叫起来。”吩咐了几句,孟揽月就转身走向专供手术用的帐篷,做提前准备。

    将各种已消过毒的手术用具拿出来摆放好,干净的布单铺在狭窄的木床上,伤兵回营,需要手术的会立即动手术。

    天色即将转亮,终于有伤兵送回来了,小学徒立即上前帮忙,将伤兵抬到医帐里。

    重伤员比想象的要多,孟揽月与另外三个军医同时上手,流香柏前以及他们的小徒弟们跟着打下手,医帐之中一时忙乱不已。

    “战事如何了?”躺在木床上的伤员还算清醒,但是也明显眼皮有些重似得。孟揽月和他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

    “回孟大夫,敌军很多,特别多。”伤兵回答,因为失血过多,使得他脑筋似乎也转的不是很快了。

    “你们丁将军武功高强,即便敌人再多,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是草骑兵,是丁将军的兵,可能不及西疆的兵马那般凶悍,但是也并非懦弱胆小之辈。其中有大半是临时招兵买马招来的,进入军营的时间还不足半年,能做到这般已是不错了。

    “孟大夫说得对。”听孟揽月此话,小兵也不禁点头。对于他们的统领丁将军,那是绝对崇拜的。

    又送回来一批伤兵,按照伤势轻重,在帐外排队等候起来。

    柏前趁机出去看了一眼,“伤势特别严重的不多,大都是草骑兵,也有几个咱们西疆兵士,但是都站着呢。”小声的跟孟揽月说,这西疆的兵是什么意思柏前很懂。虽说现在目标一致,但不属于同一个军队同一个将领,自是暗自斗气比较。

    “这个时候逞强,真不知该说他们什么好。”无言,白无夜只是假装好面子,但是他的兵却都学了个全乎的。

    “但看起来确实很霸气,咱们西疆战无不胜,各个铁血硬汉。”柏前不敢大声说,小声的凑在孟揽月身边说,不免得意,好像铁血硬汉是他一样。

    “缝合。”后退一步将台子让给他,不给他找活干,他这嘴就闲不住。

    摘下手套,孟揽月戴上新手套,刚准备走向新抬进来的伤兵床前,那边一个蜀城军医忽然喊了一声,“孟大夫您快过来,这个伤兵昏迷了。”

    闻言,孟揽月立即走过去,在床边打下手的小学徒让开,孟揽月也瞧见了木床上的伤兵。

    这个伤兵只是腿伤了,没有伤及到大的血管,所以流血不是很多。

    而军医正在给他处理腿上的伤,检查有没有伤及骨头,然后他就忽然昏迷过去了。

    扒开伤兵的眼皮看了看,孟揽月不禁皱起眉头,又掰开他的嘴,观察了一下他的舌头,眉头皱的更紧了。

    “孟大夫,他这是怎么了?”军医手套上都是血,他不认为自己有出错过,流血又不多,怎么就昏迷了呢。

    “他应该是中毒了。”说着,孟揽月从旁边的工具盘里取出两根银针来,分别扎在伤兵的两侧太阳穴上方一寸处。针入,屈指一弹,银针颤颤巍巍。

    心里默数了十五个数,随后取针,两股黑血顺着针孔里流出来,伤兵也发出了一声呓语。

    “醒了。太好了,还以为是我哪个步骤出错了。”军医也不由得松口气,碰上这种事,心惊胆战。

    “孟大夫,他手一直都握得特别紧,我看他手里面好像有东西。”一个小学徒在对面,一直观察着伤兵的手。而且也试图把他手掰开,可是掰不动。

    “是么?你们几个一起,把他手掰开。”疑惑重重,这伤兵怎么会中毒的?

    而且这毒也并非是剧毒,只是寻常的慢性迷药罢了,所以他刚送进来的时候还清醒着,而现在就忽然昏迷了。

    两个小学徒站在对面掰那伤兵的手,可是用了吃奶了力气,也没让他的手有丝毫松动。

    “孟大夫,不行啊。”俩人也是奇了怪了,他们俩怎么说也是男的,还不至于连把人的手掰开的力气都没有。

    “我来。”举步绕过对面,孟揽月拿过一根银针来,观察了一下他紧握的拳头,然后捏着银针扎在他虎口之上。

    随着银针深陷,伤兵那紧握的拳头也松了劲儿,一旁的小学徒立即上手把伤兵的手掰开,紧握的拳头里的东西也进入了视线当中。

    “这是、、、、”一块黑色的扁扁的东西,像是一块泥巴。

    拿起来,孟揽月看了看,随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他所中之毒的解药。”

    孟揽月一说,旁边几个人更迷糊了。

    “接着给他处理伤口吧。”没有再多说什么,孟揽月转身离开。

    走至另外一个台子,孟揽月接着给床上的伤兵处理,蓦地道:“柏前,你去外面问一问,那个伤兵是谁送回来的?找到了人,带到我这儿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哎,好。”点点头,柏前立即去办。

    太阳升至半空,号角声起,大军也回营了。

    医帐里还有许多伤兵等待处理,不过都是轻伤,单单是小学徒就能够给他们治疗。

    柏前也找到了负责搬运伤兵的小兵,而且找出了将那中毒的伤兵送回来的小兵。

    两个小兵满身都是汗,身上又沾满了血,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儿。

    “还能不能想起来,刚刚你们俩见过的那个伤兵是在哪儿发现的?”看着他们俩,孟揽月问道。

    两个小兵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从半夜直到现在,他们俩来回搬运的伤兵不计其数。

    “不用着急,慢慢想。”知道他们俩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孟揽月也不着急逼问。

    两个小兵仔细回应,半晌后,其中一个眼睛一亮,“小的想起来了,他是在山边,靠着树。我们俩其实也没发现他,是他喊得我们。往回送他的时候他还说,没杀一个敌人,就被流箭伤到了,太憋屈什么的。”

    “对对,开始的时候他说话还挺有力气的,后来就说不出话来了。”另一个小兵也想起来了。

    “是啊,我还奇怪呢,不过就是腿伤了而已,怎么看起来那么严重?”小兵还觉得他是装的呢,害怕上战场,所幸受伤了就装严重。

    “嗯,就是腿伤了,还半边身子不好使。我们俩抬他也挺费劲,累个够呛。”

    “好,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通过他们所叙述,孟揽月差不多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两个小兵点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师父,怎么回事儿啊?”孟揽月这么重视,柏前觉得应该是有什么大事。

    “咱们西疆的兵将都吃过避毒药,所以,这种寻常的迷药根本对付不了他们。但是,草骑兵没有吃过,所以就中招了。”捏着手里那黑色的扁扁的东西,孟揽月轻声道。

    柏前皱紧眉头,“那怎么办?避毒药大营应该是还有,可是也没有那么多,而且回去取的话,怎么也得七八天。”

    “不用取避毒药。柏前,今日你便随着护卫回一趟西疆大营。医帐里的药柜最顶层,有一个锁起来的大柜子,钥匙就在药柜上那盏琉灯的底座下面压着。你把柜子打开,把里面的毒药全部取出来,送给高斐。”说着,孟揽月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用脚踩住。干这事儿的是高卫,尽管不知他是何用意,但肯定是来者不善。

    大齐正在内战,没工夫和他闲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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