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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在上:王爷,要听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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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来了礼物,之后也住在了驿馆里,但具体是哪一座那就不清楚了。大半夜不休息还在笙歌燕舞的,很可能是他们。
“南周来的不知是什么人?”想来高斐是不会亲自来的。
闻言,白无夜转眼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温度,冷冰冰的。
看着他,孟揽月轻咳了一声,“大周呢?来的是什么人?”
胡桑发出笑声,分别看了一眼白无夜和孟揽月,随后道:“南周来的是竺阳侯,若论起来,应当是高斐的表哥,已过了不惑之年了。大周嘛,来的人就不怎么上档次了,是个礼部的官员,肥头大耳。那种体型的人,在大周还真不多见。”毕竟大周各个彪悍。
缓缓点头,虽然胡桑说的是谁孟揽月不知道,不过俨然高斐或者高卫都不会亲自过来。如此也是好事,本来白无夜在这帝都就很危险,白天世,汪诩,若是高斐和高卫又来了,不知会热闹成什么样子。
“过几日进宫,那时所有人都会出现。五王爷的出现必定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孟大夫要有心理准备才是。”胡桑的话说的婉转,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夫妻’二人同时出现,不引起风波才怪。
这点孟揽月早就知道,只是经历了初来帝都那天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建设应该没什么用了。
“汪诩那儿目前还老实,毕竟这是帝都。不过,咱们离开时可得小心了,不会平静。”汪诩不止对白无夜的西疆有兴趣,对草流城也一样。
“其实,咱们在这驿馆里反倒安全。”虽说像监狱似得,可也安全,在这里不会发生任何危险。
“这种安全,不要也罢。”胡桑摇头,享一时安虞,但危险是早晚都会来到的。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孟揽月也不再说话。胡桑一直在为白天齐的大业做努力,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及。
她不知这是一种什么信念,或许是忠诚吧,这个时代的人所拥有的忠诚,是她难以理解的。
白无夜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但他总归是会帮助自己哥哥的。
立太子大典的日子来到,孟揽月也要随着白无夜进宫。
华袍玉带,俊美之中杀阀横生,这就是白无夜,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咸蛋。
华贵的衣料,长裙拖地,这衣服是昨晚丫鬟送来的,很正式。
在屏风后穿上,孟揽月用力的挺起肩膀,这身衣服还挺重。
从屏风后走出来,孟揽月深吸口气,“五王爷,你看我这身衣服的颜色是不是很配你啊?”她说着,笑意掩饰不住。
坐在椅子上的白无夜看过来,然后就眯起了眼睛,那眸子如同一把刀。
看他那样子孟揽月笑的更开心,因为这裙子是深绿色的。
“这衣服真重啊,不知这帝都的人都是什么爱好,喜欢这种行动不便的衣服。”在软榻上坐下,孟揽月晃了晃肩膀,真的很沉。
看着她,白无夜没什么表情,自孟揽月说那软榻是她的床之后,他就再也没靠近过那软榻。
“那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是因为记不清了,所以也忘了帝都的女人都穿什么衣服,没什么奇怪的。”她记不清是假,少见多怪是真。以前在那些影视剧里也见过繁复的古装,但是看到的都不是真的,今日真正穿在身上,才知这古代的权贵就是没事找事儿。
穿这种衣服,在这大热天里,很容易生病。而且生病了,想把这身衣服脱了也很困难,若是遇上需急救的,那得浪费多少时间。
“十几年前帝都还不盛兴这种衣饰,但后宫中有位锦妃,她极受先帝宠爱。所以,无论她穿戴什么,都有后宫中的妃子效仿,想以此得到先帝的宠爱。这种衣饰就是锦妃极其爱穿的,因为厚重,所以能让她时时刻刻的端起脊背,继而展露自己完美的身形。久而久之的,这衣饰就成了各个夫人的所爱,直至现在,还盛行不衰。”白无夜看着她,一边淡声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厚重,而且小露锁骨,在整个人端起来的时候,的确很好看。
“王爷了解的很清楚啊。”尽管他在很年少的时候离开帝都,可显然从未忘记过。
“因为,本王的生母就是锦妃。”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了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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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进宫、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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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孟揽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坐上这种档次的马车,这里面舒坦的就像一座小房子。脚底下是柔软的毯子,坐着的横榻也很是柔软,身后还有靠着的地方,在加上道路平整,这马车在前行的时候也毫不颠簸,人在这里头真是容易犯困。
在西疆大半年,那时和杜先生进山时才坐过马车,可是那马车简陋不已,硬板硌的屁股疼,折磨死人。
如今见着这马车,孟揽月也是不禁生出感慨,也怪不得都说西疆是蛮夷之地,和这帝都一比,那儿的确是蛮夷之地,毫不虚夸。
“这马车真是舒服啊,怪不得都想当皇帝,有这种条件,皇帝老儿的龙椅我都想坐坐了。”倚靠着,腰后一个软垫,舒坦的不得了。
正襟危坐的人转眼看过来,瞧着她那醉生梦死的模样,漆黑的眸子浮起淡淡的鄙夷之色,“贪图享乐,你坐上了那龙椅也得转天被赶下来。”
“那也值了,做一天的皇帝也是皇帝。”不坐那龙椅,这辈子都不知做皇帝是什么感觉。
“苦心经营十数年做皇帝,可是那龙椅就坐了一天,到底哪里划算?”看着她,白无夜这话却有些意味不明。
看向她,孟揽月缓缓眨了眨眼,“倒也是,想做皇帝可不容易,天下就那么一把椅子。头破血流的去抢,只坐一天怎么够。说来说去,我也只适合做个大夫。”
“你若想做大夫,就能安生的做。但是有的人却未必有这个福气,若不反抗,就得大祸临头。”所以,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
“王爷这话说的有意思,难不成在说你自己?”本无心争斗,却不得不争斗。
“你认为呢?”白无夜没回答,却反问。
不眨眼的盯着他,孟揽月缓缓摇头,“不安于室的人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记仇。”凭他和高卫的恩怨来看,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不安于室的人还有另外一个特征,招蜂引蝶。”神色淡淡,他这话说的是谁显而易见。
发出一声冷笑,孟揽月挺直了脊背,“漂亮的人才有资格招蜂引蝶,丑人只会多作怪。”
“还很骄傲。”白无夜几不可微的扬眉,漆黑的眸子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以此为荣啊。”借用他的话,她不以为耻。
不再看她,白无夜的脸色很平静,连他身上那极具压迫力的气息似乎都弱了很多。
外面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马车行走时的轧轧声,还有马蹄的踢踏声。
忽然的安静,让孟揽月也不由得几分紧张,皇宫,真正的皇宫,不知到底是什么模样,与她想象中的是否有偏差。
从外面的声音听得出,马车应该是进了宫门,因为车轮的声音在回荡。
不眨眼的听着,不过也没用上多久,车马就缓缓的停了下来。
什么都没说,白无夜起身,这马车很高,但是也无法让他直起身体。
两步走出马车,身后孟揽月也随着起身走了出去。
出来,见到的就是巍峨的宫墙,好高好高,好像鸟儿都飞不出去一样。
再垂下眼睛看向前头四周,才发现这是个城瓮,而且已经停了许多的马车,各个华贵,有的马车上头嵌着明晃晃的大宝石,有的缀着流苏,流苏尾端也缀着颜色各异的细碎宝石,随着风吹过,流苏晃动,宝石发光。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达官贵人所坐的马车,果然是尽显财大气粗,都不用去打听,看见这马车就知道它的主人非富即贵。
白无夜先行踩着马凳下了马车,孟揽月举步跟随,那马车前头站着一个宦官,清瘦无比,又微微弓着腰。
看过去,孟揽月不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才是她想象中的阉人,他们就是这个模样才对。
反观白无夜,绝对是异类,他一点也不像个咸蛋。
前头宦官带路,白无夜与孟揽月随行,跟随进宫的护卫则留在城瓮之中,他们不得擅自离开。
进了几道宫门,真正的皇宫才出现在眼前,那精美又恢弘的建筑鳞次栉比,看的人也不禁眼花缭乱。
这皇宫比想象中的还要震撼,孟揽月不知这个时代的工匠具有怎样的工艺,可是看这皇宫,就知在以前那个世界,有些工艺还比不上这个世界。
雕梁画栋,巧夺天工,用这些形容词似乎都不太准确。
踩踏着汉白玉的阶梯,孟揽月看着脚下,心下仍旧赞叹不已。
也怪不得都想做皇帝,住在这种地方,掌握着天下的生杀大权,所有人都对自己俯首称臣,即便是苦心经营一辈子,也值了。
因为惊叹于这宫殿,孟揽月倒是忽略了四周,这一路上可是碰到了不少人,不是官服在身,就是锦袍玉带,不过对白无夜和孟揽月这两个人,他们投来的大部分都是笑意。
有的笑带着十足的嘲讽,有的是揶揄,有的,则是意味不明。
白无夜一直面色无波,他身上的杀阀冷冽也莫名其妙的弱了很多,如不对上他的双眼,很难被他所影响。
终于,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偌大的平台出现在眼前。这地方很大,四周小亭花园应有尽有,这是大典前众人闲聚的地方。
人群也进入了视线当中,孟揽月才回过神儿来,看向那些人,他们也在看着她和白无夜。
每一张脸上都是不大不小的笑,那打量他们的眼神儿,就像在看小丑。
她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但,都是不友好的。在他们眼里,白无夜是被驱逐出帝都的废物,她孟揽月则是一双烂大街的破鞋,人人喊打。
他们二人成为夫妻,在他们看来也是极为相配的,简直天作之合。
就知今日会面对这种情形,孟揽月的脸上也异常平静,这里的人至少不会像大街上那些平头百姓一样对着她笑骂,她还可以忍受,虽然他们的眼神也和刀子无异。
“五哥,你来了。”蓦地,一道年轻的声音在左侧响起,孟揽月看过去,一个蟒袍在身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他长得不算高,身形一般,那张脸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双眼睛格外明亮有神,加分不少。
看着他,孟揽月忽然发觉这人长得和三王白天齐有点像。
“庆王。”白无夜开口,依旧神色淡然。
听白无夜一说,孟揽月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原来他就是那个庆王,前些日子请白无夜去做客的那个。
白无夜和他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尽管不知现在白无夜心里所想,但儿时的事情他还历历在目,显然这个庆王白天荣是有些不同的。
“五哥,咱们去那边坐。”四周的人都在往这儿看,白天荣自然是知道的。似乎他也是为了白无夜没那么尴尬,所以指了个较为远的地方,那儿有一个亭子,而且四周没人。
没有说什么,白无夜与白天荣并肩走向那个亭子,孟揽月自是跟随在后。
她耳朵又不聋,四周的声音清楚的听得到,有人在说她的事迹,还有人在说她的外貌。
即便她真的‘臭名昭著’,但是这皮囊完美却也是真的,皮肤白皙,太阳下都在反光。
人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但这身体却偏偏是骨和皮都美,所以即便她的名声臭的不得了,但那些骨子里就轻浮的男人还是想沾沾腥。
直视前方,孟揽月懒得搭理他们,只是听到那些窃窃私语,她心里几分不爽。
不过,这倒也印证了孟揽月的猜想,以前那个孟揽月从没有和哪个达官贵人勾搭过。兴许是她够不着,也兴许是因为别的,反倒民间关于她的破烂事一大堆,是个人都能说上一说,好像都是亲眼得见。
目前为止,她勾搭的最上档次的,应该也就是那个傅子麟和陆明了吧,白无夜说他们俩是在书库修书的,算得上朝廷官员了。
走进亭子,白无夜与白天荣于汉白玉的凳子上坐下来,孟揽月则远远地坐在了亭子的栏杆上。
刚刚那白天荣看她的眼神儿可不怎么友好,虽说没有很刻意的表达他内心里的厌恶,但很显然他对孟揽月这种人不想搭理。明知她现在是白无夜的王妃,也没说一句话,彻底无视。
“今日大典过后,五哥就多住几日吧。我陪着五哥在城里转转,有许多地方都是儿时我们去过的。那时父皇不让我们随意出宫,我们就偷偷的跑出去,现在想想还历历在目。”白天荣在说话,语气也格外的平和,面上带笑,看起来他是真的在回忆那些日子。
“西疆战事多,本王不可离开太久。”白无夜依旧是冷淡的,那语气没一丁点儿温度。
“我知道,南周和大周一直在骚扰,不过我听说,其实他们打得次数更多。尤其这次立太子大典,南周和大周都派了使者过来。皇兄怕他们会在帝都生冲突,所以就连住处也给他们分开很远。”白天荣说着,好像觉得这些事儿挺好笑的。
“边关无盟友,除非不起战事,只要打起来,死伤巨大。这是在帝都想象不到的,毕竟这里歌舞升平。”白无夜还是那语气,但这次听起来却带着极大的讽刺了。
白天荣点头,“五哥说的是,常年生活在帝都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边关战事的血腥。别看他们对战争说的头头是道,若真上了战场,定然尿裤子。”他看向远处的人群,也是多不屑的。
坐在栏杆上,孟揽月自然听得见,也不禁弯起唇角,这白天荣看起来倒是有些见识。
不似那些人,腹中无物不说,还自大了得。
蓦地,有几个人从台阶下走上了平台,他们穿的衣服和在场的人不一样,所以也引得众人都看了过去。
“看,那几个就是南周的使者。”白天荣也看见了,随即道。
孟揽月盯着那几个人,不认识,不过看起来很平和文雅。
感觉到有视线盯着自己,孟揽月回过头,白无夜正在冷冷的盯着她。
四目相对,孟揽月弯着红唇笑笑,恍若花开。
她知道白无夜什么意思,她在气他的时候就说南周多好多好,他是在提醒她收心,别想做南周人。
收回视线,白无夜的脸色依旧很冷。白天荣顺着白无夜的视线瞅了一眼笑脸明艳的孟揽月,下一刻也收回视线。尽管厌恶,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很美。
不过一会儿,大周的人也来了,诚如胡桑所说,大周的使者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肚子里的肠子都附着着一层油的那种,相信平日里肯定是除了吃喝就不做别的事情。
大周怎么会派来这种人?行走之间昂首挺胸的,说话声音也很大,完全没有礼数可言,一看就是个蠢货。
孟揽月很疑惑,高卫那个人,即便传说他如何如何凶残阴狠,但不管传言是否虚假,孟揽月相信他绝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毕竟他能做白无夜的敌人。
若他本人和传言中不实,那么怎么会和白无夜斗了那么多年还不分胜负。
所以,他会派来这样一号人物,想来是要迷惑大齐才是。
帝都的这些人没见识过边关的战争,关于高卫的凶残阴狠也只是一听却从未见过。如今,大周派来这么一个蠢货,他们定然会被蒙蔽双眼,以为高卫的凶狠只是夸大,不足为惧。
这不是孟揽月的猜测,因为已经可以证实了,帝都的人就是这么没见识。
平台上,有人正在看着大周的使者露出嘲讽的笑,一个国家是多没人才,才会派出这种人来丢人现眼。
肤浅,说的就是这么一群人,但凡有战事起,他们肯定是先死的。
客人陆续的都到了,胡桑也来了,他只身前来,陈明姝和丁将军都没有跟随。
他的出现,引来了不大不小的风波,胡桑之名,大齐皆知。
人人都知道他是三王白天齐的幕僚,足智多谋,聪慧异常。而且,白天世一直想杀了他,也是许多人都知道的。
如今,他就名目张胆的出现在这儿,可是白天世却是动不了手。
胡桑也认识不少人,尽管他们都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但胡桑都一一过去打招呼,文雅有礼,一看就是文化人。
孟揽月也不禁笑,胡桑现在的行为可是充满了挑衅,他知道白天世不能动手,所以就尽量晃荡,想杀他的人咬牙切齿,但又得忍着。
他晃悠了一大圈,这才走向小亭,白天荣站起身,与胡桑互相见礼。
“五王妃,这皇宫如何?草流城与中州城都比不上吧。”他与白天荣打完招呼,就转身坐在了孟揽月身边,一边笑道。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小声些,非得把你的意图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怕天下人都不知道么?”孟揽月看着他,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他说这种话,显然就是很有信心将来会把帝都抢到手中。
胡桑淡笑,“即便听去了又如何?放心吧,在这儿,还不会把我怎样。”
“那你出了皇宫出了帝都呢?手无缚鸡之力,你最好安静如鸡。”孟揽月摇头,单不说别的,就是那个禁军统领盖震州,挥一挥手臂就能把他们这种没武功的打得飞出去。
“五王妃,说话怎的又这么难听?”胡桑无言,搞不懂孟揽月从哪儿得来的那些词儿,刺耳的很。安静就安静,如鸡算什么?据他所知,鸡吵起来的时候震耳欲聋。
不再和他搭话,孟揽月想安安静静,毕竟她已经够引人注目了。
那边白天荣与白无夜距离他们俩不过一米远,他们俩说话他们自然听得到。
白天荣是有些迷惑的,在他看来,孟揽月和任何一个男人说话那就是有不干净的关系。可是再看白无夜,他很平静的样子,似乎并不以为意。
不禁又想起关于白无夜的那些传闻,白天荣的脸上几分意味不明,不知他心中作何感想。
蓦地,那边的台阶上又有人来了,随着他的出现,平台上的人都朝着他走过去,连连说着恭喜,各个脸上一副谄媚之色。每个人的样貌都不同,但是那谄媚之色却是出奇的一致,他们都在奉承这个出现的人。
孟揽月看着他,这是一个老人,不过穿着却是华丽异常,那灰白的头发也整齐的束起,头上还扣着一个耀眼的金冠,金冠上嵌着一块红宝石,一看就特别值钱。
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这老头从头到脚都是值钱的物件,那锦靴上还嵌着两块翠玉,奢华的很。
他身后还跟随着四个劲装护卫,纵观来到这里的所有人,包括南周和大周的使者都没有带来护卫,他是独一份儿,这是谁?
小亭里的人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那边,各自神色不明。
孟揽月转过脸来,视线在他们三人的脸上各自停留了一下,随后看向胡桑,小声道:“这是谁?”
胡桑看向她,脸上几分不解,“你不认识?国丈汪诩。”
恍然大悟,孟揽月点点头,“怪不得,连护卫都能带进来。”白无夜的护卫都被留在了城瓮里,那城瓮里还有大批的禁军,守得严严实实。
“那是他的死士,据说三个禁军也敌不过他一个死士。”胡桑也压低了声音,那褐色的眼眸里不知氤氲着什么东西。
闻言,孟揽月也不禁惊诧,这世上真有这么厉害的人么?禁军的战斗力如何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那盖震州一定很厉害,不知他这个禁军统领能不能敌得过这汪诩的死士。
所有的人都在向汪诩问好,这个时候一看,他们可不是什么中流砥柱,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就是一条条哈巴狗,正在讨好主人。
如此看来,白天世的境况的确有些糟糕啊,国丈独大,而且还分明觊觎着他的龙椅。
人真是不知满足,瞧这汪诩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想着掌握更多在手里,也不怕到时没时间享受,忽然就挂了。
但是瞧他这身体,貌似不错,红光满面,腰背挺得也直,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汪诩现在的确掌握着很大的权利,单不说其他,就是这些向他献媚的人,都是他的人。
如此算计,白天世掌握的所剩不多。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得时刻想着对付白天齐和白无夜,也的确够他忙的了。
人群中,有个人在朝着小亭这边看,孟揽月初始看了那人两眼没有太过在意,不过他一直在看着这边,也使得她不得不再看向那人。
那人看起来已过了不惑之年,穿着一身不知是什么部门的官服,身形颀长有些清瘦,更重要的是看起来很精神,想必年轻时也是个才俊。
他见孟揽月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那样子似乎有话要说似得。
微微皱眉,孟揽月现在都有了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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