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如此多娇-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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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这个意思，虽然看起来不这样就是了。

　　　　“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弱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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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逃亡转身与金

　　　　第三百九十三章逃亡转身与金

　　　　事情就如同韩小信的计划一样，提供了重要情报的韩小信的“老朋友”野猪王，驮着弱水等人逃跑。

　　　　这样，竹林别庄的逃亡故事就告一段落了。竹林别庄，被火吞噬之后要花多少时间回复，这就说不清楚了。大概之后再也不能成为故事发生的舞台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

　　　　一段时间没有提及的主角，琼华、楚胤、燕昊与燕然，现在仍在金关。在外面的时间看来，外面过了一天，那么，四人是否是过了一年呢？

　　　　答案是否定的。

　　　　如同守墓人所说，“金关”只有在收获祭典的七天之内才能够开启。

　　　　这句话还包含的意思是，“金关”和外界的时间模式同步的。

　　　　外面过了一天，那么在金关里面就过了一天。

　　　　换在其他地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道理，但是在上古大帝创造的机关之中，却显示出特例。说起来，上古大帝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创造了“机关”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试炼”吗。

　　　　这是琼华他们怀疑但无从推测的事情。

　　　　“金关”，进入之后才发现，并不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关卡”，周围的景色也和现实世界完全相同，啊啊，里面的景色和外面完全相同这点本来就很奇怪吧。

　　　　一条小路，周围是草地。

　　　　“看来是让我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呢。”琼华说道。

　　　　“啊啊，那么咱们要不要试试走草地看看呢。”燕然说道。

　　　　“哎？妹妹，这么久不登场，你是这样的坏心眼的角色来着吗？”燕昊问道。

　　　　最终四人，还是决定沿着小路上前走。

　　　　有大概一段时间了吧，楚胤说道，“你们有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声音？”

　　　　另外三个人停下来，侧耳去听。

　　　　“似乎是有一些呢。”

　　　　“是弹琴的声音吧。”琼华说道。

　　　　“在前面。”

　　　　于是四个人来到了琴声的源头。

　　　　一棵十几米高的，树干盘虬的古树下面，盘腿坐着，手中抱着琴的“人”。他便是琴声的源头。须发飘逸、一身青衣。但是，并不是人。从手背露出来的鳞片上来看，是守墓人的同族，但是比守墓人长得更像是人类。

　　　　上古大帝的机关里面，是可以做到的，“幻术”一般的场景。就像黄大仙那里一样，能够制造黄大仙，那么制造“龙”其实也不是难事吧。

　　　　没错，这是被上古大帝制作出来的。

　　　　九子之中的老大，被称为“囚牛”的名字的，守墓人的同族。

　　　　“九子”的传说，在朝华大陆上已经看不到了。

　　　　原因是在民间的话，这种传说会破坏“信仰”。

　　　　这是上古大帝的旨意。“龙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有他们的记忆了。”

　　　　很简单的理由。信仰的残骸，是危机的火种，为了防范与未然，所以不能让他们接近易燃物。

　　　　囚牛，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一无所考究，据说因为是长子，所以就拍脑瓜决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太悲惨了。

　　　　“你好。”燕昊朝囚牛打招呼，“请问你是？”

　　　　刚才已经说过了，四人并不知道囚牛是谁。

　　　　“在下囚牛，是守墓人的兄长，这么说的话，你们应该更容易明白吧？”

　　　　守墓人的兄长的话，的确是很容易理解的说法。

　　　　“难不成，你也是龙族？”琼华问道。

　　　　“的确如此。”囚牛说道。

　　　　之所以琼华会这样问，是因为囚牛和守墓人长得实在是太不一样的了。硬要说的话，囚牛更像是一个“人”，而守墓人更像是一个怪物。这样的说法虽然对守墓人来说实在失礼，但是实际上的确如此，也无从辩驳。

　　　　囚牛把腿上的琴放在了一旁，然后起身，说道，“你们可能觉得我的长相与九弟不同，但是实际上，我的真实的样子其实也不是这样的，我和弟弟的震惊度应该是差不多的。”震惊度是说外貌给人带来的惊讶程度。

　　　　“可是，在我看来，你除了那一身鳞片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异常啊。”琼华说道。

　　　　“现在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囚牛说道。

　　　　“哎？”琼华表示没有听懂。

　　　　“上古大帝制造出的我的实体，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本来，我已经被他杀死了，照理来说，我已经没有任何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

　　　　意味着可以消除记忆的手段，曾经用在闫小黑身上的。

　　　　龙族的死亡，也正意味着被遗忘。真正的“不存在与世界上”。

　　　　“但是上古大帝又把我给制造了出来，用来守护这个机关。”囚牛说道。

　　　　“制造？”燕然问。

　　　　“对啊，制造，换句话说的话，应该是“借尸还魂”吧。”囚牛说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这一副身体，实际上不是你的身体？”

　　　　“不是这个意思，现在的身体，确确实实是我的身体，与我没死之前的区别只不过是我现在这副躯体不是“完全体”而已，除此之外，还是完全一样的。”

　　　　“那样……你说“制造”是什么意思呢？”琼华问道。

　　　　“本来，龙的身体就不是他自身的身体，我们的身体只不过是在这个世界上获取的各种物质组成的而已，硬要说的话，我们的实体，实际上应该是我们的“脉”吧。”囚牛说道。

　　　　“脉？”楚胤问道。

　　　　“就是类似于核心的一种东西，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的意识，只要是破坏了这个，我们的存在也会随之消亡。”囚牛说道。

　　　　“是不是说，上古大帝正是因为摧毁了你的脉，所以你才死掉了呢？”燕昊问道。

　　　　“是这样的，但是我是这样，不代表我的兄弟们都是这个样子，而且，我们的脉，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破坏掉的。”

　　　　“上古大帝究竟是用了什么破坏了你的脉的呢？啊，难不成是……”燕昊说道。

　　　　“没错，你想的不错，就是屠龙剑。如果是“脉”被它砍到，那么就会消失，就像我当初那样。”

　　　　“那么，只要是说你能够让自己活动起来，你就能打到我是吧？”

　　　　“是这样的，只要是我能够活动起来的话，是很难办到的。”

　　　　现在四人的状况，与上古大帝有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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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否认错觉与爱好

　　　　第三百九十四章否认错觉与爱好

　　　　上古大帝用来打倒囚牛的方法，现在已经是不能使用的了。

　　　　一开始的话，是因为上古大帝有屠龙剑，所以才能够把囚牛的龙脉摧毁，进而杀了囚牛的。

　　　　刚开始就有屠龙剑，拥有屠龙剑是前提。

　　　　但是现在的四人，其实并没有屠龙剑，所以根本无法效仿上古大帝用来杀死囚牛的方法来杀死囚牛。死过人没有屠龙剑是前提。

　　　　两个前提不同的话，就不能效仿着做。就算是知道“上古大帝是怎样杀死囚牛的”这样的情报，却无法重复出“杀了囚牛”这样的举动。

　　　　这个，是囚牛能够把“上古大帝是怎样杀死自己的”这样的话题给轻易说出来的原因吗？

　　　　“我们只有打到你，才能够取得屠龙剑，对吧？”燕昊确认到。

　　　　打倒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呢？只要是打到对方认输就可以了算不算是打倒呢？还是说一定要重复上古大帝的行动，把名为“囚牛”的眼前的家伙杀死，才能够说得上是“打倒”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又应该怎么做呢？

　　　　“可以说是，但不完全是。”囚牛说道。

　　　　既是也不是，这样模糊的、暧昧的说法。

　　　　“说不是的原因是，就算你们打倒了我，你们也不会说就可以得到那把屠龙剑的，你们拿到这把剑的目的，怎么说呢，我还是知道的，你们拿这把剑的目的是要杀掉我的最小的那个弟弟吧？这样的话，我还是要尽一些做哥哥的义务和责任的，虽然我们的生死观念和你们有一些区别，但是也不能说完全看淡生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那个弟弟实际上还是比你们所看到的还要怕死一点的。”囚牛说道。

　　　　“是么。在我看来他可是一个游戏人生的家伙呢。”燕然小声嘀咕，虽然说不是“人生”就是了。

　　　　“除了我自己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说你们打败了我之后，实际上还要和我的七个弟弟交手，虽然我觉得你们很容就能打败我，但是怎么说呢，我的弟弟和我比起来还是强大的多的，这样说看起来好像是很没用，实际上就是这样，我的弟弟们在武力上比我厉害得多。换句话说，我是这九个兄弟之中最弱的。明明是大哥却是最弱的这一点我也很抱歉，不过事实的确如此，容不得狡辩，容不得反驳。”囚牛说道。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你是龙，而我们是人，我们真的能够打得过你吗？”燕昊问道。

　　　　“啊啊，这个么，我也不知道，可以的话，实际上我也不想要和你们打架的，说实话，我是一个和平爱好者，虽然原形态的我是一个大块头，但是实际上平生的喜好却是弹个琴啦，舞文弄墨啊什么的。”囚牛说道。

　　　　有的时候会有什么家伙说“能打架何必用嘴呢”，看来至少囚牛不是这句话的赞同者，如果是囚牛的话，可能更想要用非暴力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吧。

　　　　“啊，实际上呢，我有一个可以说得上是夙愿的一个小愿望，希望你们能够听一下。”囚牛突然说道。

　　　　“小愿望？”四人奇怪道。

　　　　为什么这时候要提这种事？真是奇怪，明明就是剑拔弩张，马上就要打起来的时候，却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我有一个愿望”这种话，说不定龙的脑回路的确和人有着什么不同吧。

　　　　“实际上，我希望你们能够听我演奏完一首曲子。”囚牛说道。

　　　　“这首曲子是我一千六百多年前就已经创作好的，但是还没有演奏过，啊，不如说是刚开始演奏，却被人给暗杀了吧。”囚牛说道。

　　　　“暗杀？”囚牛说的话，就像是在颠覆着四人的常识一般。

　　　　谁会想着去暗杀龙呢？啊啊，除了那个人，不会有别人了吧。上古大帝。

　　　　上古大帝暗杀了囚牛，上古大帝并不是光明正大的杀掉的囚牛。

　　　　“那一天呢，我突然捡到了一张曲谱，然后我试着模拟曲调，但就是这样在脑子中模拟，就知道这是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好到爆炸的一个曲谱，所以我立马拿来琴去演奏。”囚牛说道。

　　　　“就在我演奏了还不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龙脉被人砍掉了，所以我就这样死掉了。”囚牛说道。

　　　　完全没法吐槽。无论是囚牛对于生死的态度，还是囚牛在演奏的时候的沉迷到甚至没有发现自己被暗杀这回事。

　　　　如果说“啊啊，囚牛还真是喜欢音乐啊”这种话，感觉总是少了点什么。

　　　　不仅仅是“喜欢音乐”这么简单。

　　　　“那么，既然你这么喜欢音乐，那在现在、在金关的一千多年里面，为什么没有试着去弹奏呢？”楚胤问道。

　　　　“你们应该是误会了两件事。”囚牛说道。

　　　　“第一件事，我现在存在于这里，并不是我在这里存在了一千六百多年，而是说，你们走近金关的大门时，这个金关才开始运作。你们知道，为什么金关只有在收获祭这七天里才能够打开吗？这是因为，整个机关是通过吸收月亮的能量来进行运作的，而只有在收获祭的这七天里，月亮的能量才能够供给给金关使用。以为这个时候的月亮是离我们最近的。”囚牛把上古大帝机关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机关之所以需要大量的能量，是因为他要带动我和我的弟弟们这八个龙脉，龙脉是很消耗能量的，也就是说，虽然我们原本作为龙的话，已经是生活了几千年了，但是现在、在你们面前出现的我们，实际上仅仅是刚出生出来而已。”囚牛说道。

　　　　“第二件事，就是所谓的弹奏，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开心的去做，只有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事。”囚牛说道。

　　　　“拥有好的乐谱，自己一个人去弹奏，的确是乐事，但是真正的所谓的演奏，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做到的。”

　　　　在这里，似乎囚牛有着深深的执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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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乐曲与认同与战斗

　　　　第三百九十五章乐曲与认同与战斗

　　　　“我追求的，不仅仅是好的乐谱，可能也不是好的音乐，从这个角度来说，我追求的可能是叫做演奏的东西吧。”囚牛说道。

　　　　“演奏”。在人们面前演奏乐曲，是囚牛最大的喜好。

　　　　在朝华大陆上，“乐曲”并不是“由人们在日常的生产生活之中逐渐产生的”，而是在人类出现之前就在龙族里面存在着的。

　　　　朝华大陆的过去，是由龙族统治着的。龙族教授了人类很多技能。其中就包括了音乐。

　　　　教授人类音乐的，最主要的就是囚牛。

　　　　与其说囚牛是音乐家，不如说它是“演奏白痴”。

　　　　囚牛第一次给人类演奏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人们啊，虽然还在为生计发愁，连生存本身还是一个困难的事情，却在我的演奏里面手舞足蹈的样子，沉醉于其中的样子、跟着节奏打拍子的样子，跟不上节奏打拍子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让我不由得沉迷于其中。”

　　　　“有时候我会想，这个世界上除了逝去的父亲之外，就只有我们九兄弟的这个世界，可能真的不需要我们来统治。”

　　　　“其实人类如果没有我们，这些技能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自己学会。我们只不过是因为比你们诞生的稍微早一些而已。”

　　　　“但是你们拥有着我们没有的能力，那便是繁殖。”囚牛说道。

　　　　龙生了九个儿子，但是龙的九个儿子却无法生育。

　　　　龙诞生于“奇迹”，但是，正因为是千万年难以一遇的“奇迹”，所以龙的存在，就像是一个不小心落在朝华大陆上的流星一样。

　　　　但是人类不一样，人类可以生育，就在人类（智人）诞生之后的不到千年之中，人类经过了无数次的迭代升级，已经可以说是拥有和龙一样的“智慧”的生物了。

　　　　只不过说，龙的知识是“全知”的，而人类的知识是通过“传承”来积累的。

　　　　但是数量众多的人类，的确可以通过“传承”来获得近乎“全知”的能力。

　　　　而且，人类的这种特性，有一个龙族所望尘莫及的好处，那便是“不会寂寞”。

　　　　生活在朝华大陆上几千年的龙，最幸福的时光，竟然是“人类”出现之后，和人类在一起的时光。

　　　　活了几千年的龙，得到的却是亘古的寂寞。

　　　　“演奏”，是囚牛最喜欢的事情，甚至超过了他原本对于“音乐”的喜爱。

　　　　能够化作被别人欣赏的符号，这才是音乐的魅力。

　　　　囚牛知道了这一点。

　　　　但是，囚牛被杀死了。

　　　　囚牛被上古大帝杀死了。

　　　　那是一个平常的早上，在森林里散步的囚牛在地上捡到了上古大帝事先准备好的乐谱。

　　　　乐谱是一张好乐谱，就算是不去演奏，只在脑子里面模仿这些旋律的话，就知道这些旋律会编织成美妙的曲子。

　　　　囚牛不知道乐谱是上古大帝的陷阱吗？龙不是全知的吗？首先，全知并不是意味着对什么事情都知道，而是说对于“应该知道的事情”知道。然后，至于囚牛是不是知道这个乐谱是不是陷阱，其实这一点并不重要。因为不管这一个乐谱是不是陷阱，囚牛要做的事情可能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把这一张乐谱上面的音符给弹奏出来，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啊，但是，”燕然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上古大帝的做法岂不是有一些卑鄙？”

　　　　上古大帝暗杀了囚牛，用的是陷阱。

　　　　这样的做法，普通人看来，确实是卑鄙的。

　　　　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其实根本没有办法吧。

　　　　既然决定了“要杀死九条龙”，那么“必须要使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的这种想法本来就是可笑的。

　　　　从单纯的结果论来看，只要是能够杀死龙，就是最好的方法。如果是从成本论看来，这样的陷阱，应该是风险最小的方法。

　　　　就算是上古大帝再厉害，他也不过是“人类”而已。

　　　　为了与比自己强得多的家伙战斗，用上了一些手段，能够说是“卑鄙”吗？

　　　　似乎也不能吧。

　　　　“好啊，就听你弹一首吧。”四人同意道。

　　　　“好的，非常感谢。”

　　　　囚牛开始坐下来静心弹奏，四个人也闭上眼睛用心的听着。

　　　　悠扬又轻快的音调，又有一些哀伤在里面。

　　　　是一个能够让人想到“很多事”的曲子。

　　　　曲子结束了。

　　　　说句煞风景的话，如果在囚牛弹奏的过程当中，如果说四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想着去“偷袭”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嘛，因为四个人都没有这样做，所以对这件事的“答案”，应该是不得而知了。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楚胤问道。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创作出来的，所以我也没有给它命名的权力。”囚牛说道。

　　　　“啊呀，这就是你钻牛角尖了，现在在我们看来，这首曲子毫无疑问就是你来弹奏的，如果演奏者不把曲子的名字说出来，不是更加失礼么？”燕昊说道。

　　　　“……嗯。那么，就给这首曲子起名为‘未来’吧。”

　　　　“未来，么。”琼华说道。

　　　　“我已经没有什么留念的了，接下来只要你们战胜我，就可以继续走下去了。”囚牛说道。

　　　　把未来就交给你们了。这大概就是囚牛的意思吧。

　　　　真是一个，除了音乐之外，什么都不管的家伙啊。

　　　　哦不，应该说是，除了演奏之外，什么都不管的家伙。

　　　　那么于是，战斗开始了。

　　　　“我来吧。”燕昊说道。

　　　　“你一个人吗？”楚胤。

　　　　“我先试试他的实力。”燕昊说。

　　　　“接招。”囚牛说道，通过古琴的挑拨，产生的是音律的震荡波，朝燕昊冲了过来。

　　　　只能够看到空气的扭曲，却无法看到震荡波的实体。

　　　　作为武器来说，还是非常可怕的。

　　　　能使用这种武器，大概人类是不可能的吧，只有囚牛才能够使用的武器。

　　　　燕昊翻滚躲开了攻击。

　　　　蹦蹦蹦，是三个音符发出来。

　　　　三个振动波，以三角形的阵型朝燕昊再次过来。

　　　　稍微低一些的那两个，对草地也有一些影响，把脆弱的草从顶上割开。

　　　　如果用来清理庭院里面的杂草的话，应该是很有效的招式吧。

　　　　燕昊变更姿势，再次躲开了攻击。

　　　　但是，手臂还是出现了轻微的割伤。

　　　　“挺厉害的么。”燕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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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文战囚牛

　　　　第三百九十六章文战囚牛

　　　　“承让了。”囚牛说道。

　　　　用声音震荡放出的声波攻击，这样违反常识的攻击方法，第一次见到的话，真的是难以应对。

　　　　“看来得想办法靠近你才行。”燕昊自语。

　　　　远距离的琴声攻击，如果是近身的话，应该会露出什么破绽的吧。

　　　　但是似乎是难以靠近的。

　　　　接连不断袭来的琴音造成的空气振动波，对于燕昊来说已经是疲于招架得了，如果是还要近身的话，又谈何容易。

　　　　用声音的震荡制造风压，产生冲击波，这是囚牛的攻击原理，因为十分简单，在场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但是，就算是十分简单的攻击方式，也是能够奏效的，而且就算是看出攻击的原理来，也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地就可以“见招拆招”地破解掉的。

　　　　就像是一抬头发现有人拿着一个棍子闷头敲过来一样，就算是心里面知道“啊，有人拿着棍子敲我的脑袋啊”这种想法，但是还是会被敲的，因为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现在燕昊面对的情况，就像是这个样子。

　　　　只要是吃了这个“风压”的攻击，恐怕就要受伤了，所以在不断地躲避。

　　　　仅仅是躲避，就已经让人来不及应付了，如果说还要想什么见招拆招的方法，看起来就像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一样的。这和人生也很像吧，只是一味地疲于应付眼前的不断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好像是忙不过来了，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时间过了已经有很久很久了，很多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说燕昊是一直是“疲于应付现状的人”的话，大概他撑不了多时，就会被震荡波给击中，然后随之而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受到攻击，然后遍体鳞伤，然后只能是乖乖认输吧。

　　　　如果是疲于应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