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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妻在上:总裁,别玩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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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苏薇安无时无刻不像一根刺一样扎在韩景初心里,一触,怒火便像炸弹一样往唐婉凉身上砸。
回到韩园,韩景初还没有回来。
唐婉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回到卧室,早早睡下了。
……
黑色宾利驶进韩园。
想到唐婉凉已经买了一份礼物,内心小有期待,男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刚一进门,韩景初便察觉到不同以往的气息。
四下张望,没有任何新购置的礼物。
平常,即使二人并不和睦,但是唐婉凉依然会活力四射地出现在在园子里或者客厅内。
但是今天,玄关处摆放着她的鞋,屋里却静悄悄的,毫无声响。
带着疑惑,韩景初上了楼。
次卧的房门紧闭,韩景初心口一跳。
“砰砰砰――”韩景初用力的砸门,喊着女人的名字,“唐婉凉!”
听到凶猛的敲门声,唐婉凉立刻套上拖鞋,跑过来把门打开。
看到眼前这个小女人安然无事的样子,韩景初悬着的心落在了地上。
唐婉凉还没有想好如何跟韩景初开口说唐氏的事情,红唇刚刚想开,又闭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韩景初看了她一眼,缓缓走进来,不发一言,走到落地窗边,坐下,将腿翘起来,双手张开搭到沙发靠椅两侧,像一个不可一世的王。
“你有事情要和我说?”韩景初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不耐烦地将英眉皱起,“我可没有耐心跟你猜谜。”
犹豫了半晌,唐婉凉终于鼓起勇气,“我觉得唐氏企业还是还给唐爷爷吧。”
韩景初仿佛是猜到了,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去逛街,而是去了唐家。
“好。”韩景初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应了,然后掏出手机打给许铭,“你现在办理一下唐氏企业的所有权更替,明天把文件放我办公桌上。”
说罢,挂了电话。
唐婉凉惊讶,但是又说不出一个字,万万没想到韩景初答应得如此爽快。
精明如韩景初早就料到何媛仪会来这一招,将产权交给唐爷爷,只要唐爷爷去世了,顺其自然的,唐氏就是她儿子的了。
“很奇怪吗?我本来就是把唐氏买来玩玩,韩太太不喜欢,送出去就是。”说罢,男人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过来。”韩景初朝唐婉凉招手,示意她坐到他身边来。
韩景初猜测是唐家人打了感情牌,心软如她,怎么可能不答应何媛仪的要求。
表面上的镇定自若,实际上,韩景初早已想好对策,敢第二次动他的女人,休怪他不留情面。
但是,他并不知道,虽然唐婉凉本身愿意更替唐氏企业的所有权,但是她之所以突然改变主意是因为被威胁,而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唐婉凉忐忑不安的心瞬间放下,走到韩景初身边坐下,对方的怀里总能让她找到安全感。。
唐婉凉贪婪地呼吸着那份男人特有的气息,留恋这个安全感十足的怀抱。
“韩太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韩景初语中带笑,却透着一股逼人的命令。
“我……”唐婉凉突然想起礼物的事,一个激灵直坐起来。
“说吧,怎么补偿我。”韩景初依然纹丝不动地看着她,像看一场精彩的戏一样。
“我,今天我去看了爷爷,所以没有去逛街。”唐婉凉支支吾吾,只好照实说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回了唐家。韩景初眯起了眼睛,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又冒出一股无名火,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遇到麻烦从来都不让他帮助。
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韩景初绝不能忍。
“以后,有事情,我再发现你一个人扛着,没有向我汇报,你就死定了。”韩景初目光带刀的威胁道。
“嗯,我知道了。”唐婉凉点点头。
“去,洗好澡,然后给我做宵夜,当做补偿。”韩景初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对方发了话,唐婉凉只能依从听命。“是,我这就去。”
………………………………
第81章 醉得不省人事了
第81章 醉得不省人事了
厨房里,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
唐婉凉在平底锅上刷上一层油,打进一个鸡蛋,细心地一点一点将鸡蛋的周围用木铲修饰成“心”形。
仿佛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韩景初洗完澡,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下了楼,坐在沙发上,像一个高贵的帝王一般,等待着侍女的服侍。
鸡蛋煎好,系着围裙的唐婉凉走出厨房,韩景初已经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搞定了,快来尝尝。”唐婉凉满含期待的朝着韩景初喊道。
“拿过来。”韩景初并没有睁开眼睛。
唐婉凉内心腹诽,这个总裁大人可真难伺候,非要把别人的服务精神压榨干净。
心里不愿意,但行动上还是老老实实把煎蛋端过去,放在茶几上。
放好后,唐婉凉偏过头,目光顺着男人修长的腿向上看,视线倏地在男人不可言说的位置定住了。
男人的丝绸浴袍随性地套在身上,滑落在大腿旁,不可言说的部位若隐若现。
唐婉凉的脸瞬间灼烧到耳根,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害怕被人发现似的。
韩景初见状,白皙的手指饶有兴趣地抬起女人的下巴:“韩太太也饿了?”
说完,露出邪肆的笑。
“我,我不饿。”唐婉凉的脸滚烫,将头扭过一遍。
韩景初的大手顺着她的下颚轻轻抚摸到女人的脖颈,接着,粗粝的大拇指轻柔地来回摩擦着她细滑白皙的脖颈。
唐婉凉全身触电一般,呆滞在原地。
男人的气息慢慢靠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流。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小心往后一退,倒下去,一只大手及时地接住了她,顺势一揽。
唐婉凉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揽到沙发上。
一双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着她。
“韩太太,都饿到蹲不稳了?”男人的语气暧昧。
“唔……”没等唐婉凉张口说话,温热的唇便盖了下来。
女人柔弱的手不由自主地渐渐扶住男人的手臂,刚想要配合着张一张嘴。
男人戛然而止,直起身来,将柔软的浴袍合上。
接着,面向唐婉凉一本正经地问:“韩太太,难道你不知道你先生衣服的纽扣,领带以及系绳都是你的责任吗?”
唐婉凉在那个吻里意犹未尽,被这一番话拉回现实。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前一秒还热得像一团火,下一秒立刻变成了冰山。
唐婉凉快速把男人胸口的丝绸系绳系好,端起托盘溜回了厨房。
……
次日清晨,唐婉凉将自己齐腰的长发盘起,上了淡淡的妆,穿着睡衣等韩景初起床,好知道今天该穿什么。
经过上一次擦鞋惩罚以后,对于着装问题,她再也不敢疏忽大意。
韩景初从房门里出来,带着一条深咖色的领带,扫了一眼乖乖坐在床边的唐婉凉:“还不错。”
这是,在夸她?
“我是指这套睡衣。”韩景初似笑非笑,享受着支配着这个女人的掌控欲。
她就知道,这个毒舌界的鼻祖怎么可能会夸她?
“那个……”唐婉凉支支吾吾地说:“能不能换个颜色的领带?我今天要拍毕业照,深咖色……太深沉了。”
“公众场合,韩太太请注意自重,深沉一点没什么不好。”说完,男人直径走下楼去。
唐婉凉内心绝望,这么沉重的颜色完全不符合毕业照上青春飞扬的气息。
没办法,总裁大人的话,不得不从。
穿着一身深咖色,赫本经典款的连衣裙,唐婉凉出了门。
毕业季,每个学校都会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拍毕业照,校园里弥漫着一股离别的,淡淡的忧伤。
唐婉凉走进人群里,发现四周的人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不是韩景初的太太吗!”
“对啊!就是报纸上的那个女的!”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这么丑,那个韩总裁,怎么会看上她的!”
“有可能是床技,口技好呗,这个你哪里看的出来!”
在一片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中,唐婉凉蹙了蹙眉,但是她知道,她没有必要和这些女人争论,她挺直背,把其余人当做空气的往前走。
“婉凉!”顾诗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陆云深和顾诗诗一起走过来的,一眼就察觉到了唐婉凉的窘况,连忙说:“婉凉,走,我们去一个秘密基地。”
陆云深将她们引到了学校新建成的公园处,由于尚未完工,因此不对学生开放,但花花草草都已种下,生意盎然。
若不是陆云深教授的身份,她们也没有这个特权进去。
陆云深看着穿着大大的学士袍的唐婉凉,邀请道,“婉凉,我们一起来张合影吧。”
看到陆学长满脸灿烂地热情邀请,唐婉凉点了点头。
顾诗诗举着相机,让二人看向镜头,身后是一片花园,怒放在六月的月季总是让人想起恋爱的季节。
“好,摆个姿势。”顾诗诗放下相机,起身嘱咐二人。
“太木讷了,你们多对不起这片花海啊!”顾诗诗看着表情生硬的站在面前的两人,不耐烦地埋怨。
下一刻,顾诗诗直接上前,把两个人的手一抓,往头顶一举。
拼凑成了一个爱心状。
完事,拍了拍手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这样,才对嘛!”
顾诗诗回到原位,举着照相机,对准两人,“看镜头,一二三!”
“咔嚓——”一声,两人在一片花海前,比着一个爱心的合照就此定格。
照片洗出,三个人吃了一顿火锅,酒足饭饱后,便各自回家了。
唐婉凉将照片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便上楼洗澡去了。
黑色宾利驶进韩园,韩景初小有期待,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俊俏的男人嘴角勾起一弯浅笑。
走进大厅,韩景初换上拖鞋。
“方姨,那个女人在做什么?”
“少爷,夫人上楼了,大概是在洗澡。”方姨回答。
韩景初让方姨回房休息,拿起一杯冰水走到沙发上坐下,扫到茶几上的照片。
这个女人,一整天就拍了这几张照片。
男人拿着杯子的手空出一只手指,轻蔑的刨了刨桌子上的照片。
突然,一张照片引起了男人的主意。
韩景初放下水杯,拿起那张照片凑近看,下一秒,举起照片往茶几上用力一砸,怒火瞬弥漫胸腔。
“唐婉凉!”男人朝着二楼的方向吼道。
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头发的唐婉凉听到声音,立刻匆匆忙忙地赤着脚跑下楼,“怎么了?”
女人头发湿答答地散落在两肩,杏眼瞪得圆圆的,不明情况。
韩景初抓起茶几上的照片,黑眸怒视着唐婉凉,“唐婉凉,你骨子里真的这么贱吗!”
唐婉凉从没见过韩景初如此发怒,浓郁的两道剑眉中心拧出了一个深深的“川”。
“我怎么了?”唐婉凉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韩景初走过来,捏起女人的脖子,怒目相对:“你这个贱女人,不折不扣的贱女人,算我看走眼了。”
说完,一把扔开唐婉凉,唐婉凉的膝盖狠狠地撞到沙发角,生疼。
男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留下唐婉凉一人,绝望地留在偌大的大厅里。
唐婉凉看了看茶几上的照片,她和陆学长的合影被揉得已不成形。
原来,他还是认为她唐婉凉在勾搭陆学长,还是认为她是那种下贱的女人——
“呵呵。”唐婉凉泪眼婆娑,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眼泪大滴大滴地压下来。
又一次,她的心又像从高空坠落,又一次跌进了深渊,摔得血肉模糊。
唐婉凉麻木的起身,走到酒窖,随手抓起一瓶拉菲,打开,咕咚咕咚地灌起来,越想越伤心。
她连命都可以给他,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会真正地相信她!
为什么那么多的付出,最后连一份信任,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的代价吗?
唐婉凉对酒精根本一点承受力都没有,几口下去,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方姨看到酒窖门口的灯开着,连忙走进来,发现少奶奶醉醺醺的瘫软在地上,急忙扶着她回到主卧。
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满满都是韩景初的气息,唐婉凉人虽醉了,但是嗅觉没有醉。
半醒半梦中,她再次梦见了小时候孤儿院里第一次见面时的大哥哥。
意识模糊的她,淌着眼泪呼唤着:“大哥哥,大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因为宿醉的缘故,唐婉凉的头一阵剧痛。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找手机,却发现自己在主卧里。
昨晚发生了什么?
唐婉凉扶着额头,皱着眉下了楼。
“少奶奶,您醒了?”方姨关切地说:“昨天晚上你醉倒在酒窖里,我把您送回了房间。”
原来是方姨,而不是……唐婉凉心里升起一丝失落,反而苦笑起来,她差点以为是他把她送回的房间。
“少奶奶,把这碗醒酒汤先喝了吧。”方姨递过来一碗醒酒汤。
“谢谢方姨。”喝完醒酒汤,唐婉凉默默的走回房间。
她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仿佛想深深的记住这一切。
可是,这样的日子,还是早点结束吧,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抱幻想了吧。
唐婉凉苦笑了一声,收拾好自己低落的心,拿出行李箱,开始一件一件的收拾起行李。
她打包好自己的衣服,书,房间里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属于她了。
此刻,她就像这里的一个住客寄人篱下,是时候该走了。
………………………………
第82章 我的女人,不需要外人插手
第82章 我的女人,不需要外人插手
收拾好东西,唐婉凉失落地走出韩园别墅的大厅,方姨并没有察觉到唐婉凉的异样,还在洗衣房里为韩景初熨衣服。
唐婉凉站在院子里,回头望着这座像城堡一样的华丽别墅,会想起自己一年前,带着泪来,而如今,也是带着泪离开。
……
韩景初回到家,已经是次日清晨。
他并没有察觉到唐婉凉的离开,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路过次卧,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男人皱了皱眉头,这种女人,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男人鼻子轻蔑地“哼”了一声。
可是直到中午也没有听到次卧的动静,韩景初再也忍不住冲进次卧,“你这个懒女人,要在我家睡到几点!”
可是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韩景初用力拉开壁橱的门。
“嘭――”
用力过大,门又弹回来,壁橱里的衣服也被一扫而空。
男人的心扯了扯,连忙冲下楼,“方姨!那个死女人去哪里了!”
“少爷,怎么了?少奶奶不是还在卧室里吗?”方姨一边不安地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说。
韩景初匆匆夺门而去,胸腔里被一股怒火取代。
这个死女人,如果找到她,她就死定了!
唐婉凉拖着大大的行李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生怕被人认出来,特地带了鸭舌帽和墨镜。
她的生活真是可笑,不仅没有平静,连大大方方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她一定不能再沉沦于那个不该爱的男人了。
夏季的雷阵雨说来就来,顷刻间,天空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唰――”地一下倾盆而来。
唐婉凉猝不及防,拖着沉沉的行李箱,摇摇晃晃地挤进了一家咖啡店的屋檐下。
望着外面,倾盆大雨砸落在地,唐婉凉的眼眶一涩,捂着嘴,眼泪掉落在手背上。
匆匆路过的行人,不由得朝这个沮丧的女人看了看。
唐婉凉顺势蹲下,躲在了她的行李箱旁边。
江城的另一边,一辆黑色宾利疾驰在雨中,车内的男人双眸中的怒火似乎要喷薄而出。
唐婉凉这个死女人,到哪里去了!
韩景初怒火中烧,气得狠狠砸了方向盘一拳。
虽然心中有火,但是仍然焦急地扫着道路两旁,寻找那个女人的身影。
车载电话里,一遍遍地拨打着那个女人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得到这个回复。
韩景初的怒火,已经到了不可遏制。
这个世上可能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失去理智。
雨似乎没有停的意思,雷声轰隆隆的响起,像是要灰色的天空撕裂成两半。
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
一把黑色的雨伞下,一双套着西裤的腿站定在唐婉凉面前。
唐婉凉感受到光线变暗,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陆云深的脸印入眼帘。
“陆学长……”唐婉凉匆匆忙忙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微笑。
“婉凉,你为什么总是让人那么心痛呢?”陆云深深情地看着唐婉凉说道。
唐婉凉听到这句话,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扎了一下,眼眶里不禁渗出满满的泪。
“走吧,跟我回去。”陆云深绅士地伸出一只手。
然而,下一刻,一个杀气腾腾的身影迅速靠近。
“砰――”地一声。
一记拳头猝不及防地砸在陆云深脸上,陆云深握着伞倒在雨里。
陆云深不甘示弱,站起来,抓住韩景初的领口。
瓢泼大雨里,两个男人的发梢都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韩景初!我已经忍了你一次,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你!”陆云深的语气也透着一股坚定和执着。
韩景初狠狠推开陆云深,“我的女人,不需要外人插手!”
“你有问过婉凉的感受吗,她快乐吗!你想一想她在你身边有多少天是开心的!你给过她什么!”陆云深不客气的回敬。
“无论如何,都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插手!”韩景初目光带刀。
“好,我们让婉凉选,尊重她的决定可以吗?”陆云深再一次深情地看向唐婉凉。
韩景初默不作声,拳头却紧紧地握在一起。
唐婉凉被眼前的打斗吓坏了,望了望陆云深,又望向韩景初,默默地,不由自主地走向两个男人中间。
但是她的目光最后落定在韩景初身上。
唐婉凉的心抽痛着,她就那样的站在雨里,看着韩景初。
她不知道韩景初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那样辱骂她,又回来找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上一秒,仿佛在天堂,仿佛可以地老天荒。下一秒,却摔入地狱,血肉模糊。
但是,她又如此留恋那个男人的怀抱。
“婉凉?”陆云深打断唐婉凉的思绪,将她的视线从韩景初身上抽离回来。
这时,一只大手蛮横地拉住了唐婉凉的手腕。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拉着她,另一只手拖起她的行李,怒气冲冲将女人和行李一起扔进了车子里。
“咔嗒――”车门锁上,黑色宾利发动,渐渐消失在雨中。
陆云深站在原地,心疼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黑色宾利,狠狠地踹翻了躺在地上的黑伞。
而黑色的宾利车内,二人默不作声,空气仿佛凝固了,并且充满火药味,仿佛一星半点的火星,就会爆炸。
回到韩园,唐婉凉并不想和韩景初说一句话,换了鞋直径走进次卧。
韩景初本以为这个女人会给她一个解释,回到家,一直盯着这个女人。
但是却得到这样的结果,怒火越烧越旺,但是却不知怎么发泄,抓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湿透了的胸膛一起一伏,紧紧贴在胸膛的衬衣显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肌,双手叉腰,没好气的斜眼看向楼上。
只听到一声重力的锁门声,次卧的房门死死地锁上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两个人都辗转难眠。
唐婉凉窝在被窝里,眼泪流淌下来。
原本膝盖撞在沙发角,现在还在疼,可是心口那诛心般的感觉,比那里疼百倍。
另一边,韩景初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气得弹坐起来,狠狠将枕头往前方砸去,接着又狠狠地躺下。
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忍不住,冲到卧室门口,想要跟那个女人讨一个说法。
可是冲到门口,他站住了,又躺回床上去。
……
次日清晨,唐婉凉剧烈疼痛的头,让她不得不醒过来。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如土色,两只无神的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镜子中的人,她真的好陌生,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自己,不由得心疼死自己来。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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