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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天下之夫君别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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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周转之地。
他想得倒挺美。
司徒连语中带着身为将军的威严,沉声道:“你若是开口要钱、粮,那还好说,要地却是万万不行。”
………………………………
第三十八章 潜入
孙言嘴角轻勾:“司徒将军要知道一点,若是两方打起来,南星县的民众可是会站在我方,而非司徒将军这方。”
司徒连的左手在袖中握紧,这伙造事人最可恨的就是,把起空花传得神乎奇乎,南星县民众跟洗脑似的,将造事人的话信以为真。
司徒连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你要开战,本将便奉陪到底,至于割地的事,你休想。”
孙言语间带了丝遗憾:“司徒将军可以再考虑一二,孙某打搅了,告辞。”
南星县,县中部有一座装饰富丽的宅院。
书房内,阿输烨捂着心口的伤,他在原阳县收到兄长的密令之后,就快马加鞭抵达南星县。
有件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华昙身怎么会有起空花。
世界只有一棵婆罗树,那颗婆罗树生长在阿输国的圣地,有万人轮流看守,华昙不可能进得去。
孙言叩了三下门,得到里面人的应许,他走入书房,行了个礼,道:“主,司徒连是个硬性子,属下提出割地换和的条件,被他一口否决。”
阿输烨把捂心口的手放了下来,另一只手随意搁在书桌,拿起一只毛笔,夹在两指间转着笔杆,缓缓道:“五日后,王,将要来到此处,也许计划会有变,不用与司徒连这么耗着了,对付司徒连,你有什么想法?”
孙言心头微惊,难不成南星县的这场乱事,要弄假成真?
孙言再一想,这想法也不对,阿输王本就有取天下之心,只不过将时间提前了。
他想起了和华昙的对话,怕是济国朝廷,早就看穿了他们的计量。
孙言略微思索,道:“两方对峙的这些天,司徒连态度一直是不温不火,估计那司徒连以为我方不敢开战,想让我方束手就擒,不如,我方来个出奇不意,在夜间出兵,将司徒连的军营包围,打他个措手不及。”
阿输烨认同孙言的观点:“这方案不错。”
阿输烨问起了南星县的西洲人:“那个西洲的商人乔,他丢失的奴隶,找到没?没有找到的话,你给他送一批人去,让他随意挑。”
孙言面有难色:“属下送过了,但,听乔的话中之意,怕是看不属下送去的人,他说那个奴隶是他在西洲千挑万选买到的奴隶,东洲人比不那奴隶的耐打。”
“那就帮他找,商人乔,对我还有用处,你要用些法子稳住他。”阿输烨吩咐孙言。
“属下遵命。”
“没其他事就下去吧。”阿输烨看向桌的竹简。
“是,属下告退。”孙言退出书房。
南星县街头
李润在一个客栈前停下马车,对马车内的华昙喊道:“华先生,南星县已到。”
“嗯。”华昙应了李润的话,她和华玖先后下马车。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拦住华昙。
走在最前面的人,他肤色白皙,有一头的黄色卷发,身体有着富态的肥胖,他指着华玖,对身旁的人道:“把他带走。”
华玖也看到了乔。
华玖身体微抖,看向乔的眼中有着怕意。
华昙前一步,挡在华玖身前,问:“你们要做什么?”
李润眉头微皱,手慢慢放了剑柄。
乔说着一口不流利的东洲话:“他是我买的奴隶,就该让我带走。”
华昙面色微沉:“你认错了人。”
乔倨傲的昂着头,高声道:“不会认错,我记得他的模样,我不和你废话,你们去,把他抓了。”
乔身后的人,拔出弯刀,手背统一印有金色花印记。
华昙望着持刀人手背的金色花印记,她眼中的光略微发暗。
华昙将虎二放在华玖怀里,道:“华玖,你跟着李润走。”
华玖摇头,他要和主人在一起。
李润疑惑的问华昙:“华先生,你不走?”
手持弯刀的人,逐渐向华昙围了过来。
华昙看向李润,面色有些焦急:“你快带他走,我来掩护你们。”
这些人手背有金色花印记,华昙决定亲自去查一查。
见华玖不动身,华昙面色严肃,道:“华玖,跟他走。”
华玖嘴微张,正欲说话。
李润往华玖的后颈劈了手刀,华玖晕了过去。
李润和华昙相视一眼,然后带华玖马车。
“你们愣着做什么?把我的奴隶抢回来啊。”乔吼着。
静
没人理他,他们在等命令。
队长听到乔的话,他眼中闪过轻视,慢悠悠的说了声:“”
一群人手持弯刀,迅疾的追马车,李润一手握住缰绳,另一手执剑,手起剑落,追去的人全成了剑下亡魂。
华昙夺过向她砍过来的弯刀,她利落挥刀,阻慢了这群人追马车的速度。
看到马车消失在眼中,华昙提气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队长沉声下令:“分成两队,一队追马车,剩下的一队去追人。”
一群人很快的分成两队追了去。
华昙奔跑到林间,她跑的型路线,仅有一人追她。
华昙从他的侧身擒住他,把短刀抵在他喉咙,她低声道:“别乱动。”
那人恨声道:“要杀就杀,给我个痛快。”
华昙将一颗药弹入他口中,开始扒他衣服。
他不能动弹,羞愤的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
华昙手抖了抖,额他想多了。
华昙继续扒衣,扒下后,把他的衣服穿在身,再一手劈晕他。
以免被人过早的发现了他,华昙爬到树,把劈晕的人平放于树干,用粗绳将他的腰和树干系在一起,拍拍手,道:“你醒后,要如何下树,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从树俯视,华昙望见北方有小团的人聚集着。
华昙下了树,抹满脸的黄泥土,再滴些红色药汁,准备就绪后,她朝着那团人的方向走去。
队长看了眼华昙惨不忍睹的脸,问:“你的脸怎么了?”
华昙顶着张黄红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属下追到了人,在与他的打斗中,一不小心就被他下药,只觉全身疼痒难耐,属下的脸太痒,用手抠破了皮,还是不止痒,最后用泥土抹在脸,勉强止住痒。”
………………………………
第三十九章 体香
队长没对华昙的话起疑,他阴沉着脸,道:“那人跑往了哪个方向?”
华昙抬手,她随便指个方向:“我看着那人,是往前方的密林跑去。”
队长对华昙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他现在去追人,他这速度也追不,还是先回去复命。
他数了数人,低沉着声,道:“走,回去。”
华昙跟着他们进入一座装饰富丽的宅院。
找了个机会,华昙从队伍中溜出来。
华昙在院中走动,这个庭院很大,人却不多。
“前面的人,站住。”一道声音叫住华昙。
阿输烨走到华昙面前,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华昙低垂着头,很是谦恭的模样:“属下在执行任务期间,让脸受了伤。”
阿输烨眼中有怀疑之色,他不信华昙的话,从袖间拿出一根乌黑的树枝,有侍从前,用火石给树枝打燃了火,乌黑树枝由燃烧处飘出黄绿色烟。
华昙闻到烟味,她微微的偏头,心道烟的味道很怪。
华昙感到身子发软,她有些站不住跟脚。
阿输烨眸光一冷,厉声问:“这是防止外人混入的药木,只对外人有影响,你是谁?把头抬起来。”
华昙身体变得无力,她扶住一旁的木桩,没有理会阿输烨的话。
阿输烨伸手,他修长的手指托起华昙下巴,指尖在华昙脸一擦,华昙脸有了一条白痕。
指尖的触感格外嫩滑,阿输烨流连的摸了几下。
将华昙脸的泥去掉,阿输烨看清华昙的面貌,他邪肆一笑:“又见面了。”
华昙眼帘很重,她头一歪,彻底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华昙望着床顶的幔帐,她只觉全身无力。
华昙双手撑住床榻,想要起来。
阿输烨站在床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华昙,傲慢道:“你给我听好了,别想着逃跑,就在这个房中待着。”
他将华昙的事在书信中禀告了兄长,兄长交待他,尽快把华昙给找到,他正愁着,要在哪儿去找她,她倒送门来了。
华昙不明白阿输烨的态度转变,他一开始不是要杀了她么?
华昙问他:“我与你本是无冤无仇,你做的这些是为了什么?”
阿输烨轻微挑了下眉。
他会告诉她,他第一次去杀她,是为了杀人夺财,觉得死掉一两个人,根本不算件事儿?
很明显,他不会说出杀她的原因。
华昙嘴问着阿输烨,手已经摸向怀中的玉瓶,却发现,身放的东西全没了。
她看向阿输烨,恨声道:“你搜了我的身?”
阿输烨瞧着华昙,悠然道:“怎么?想把东西要回去?”
华昙冷下声:“还我。”
阿输烨双眼危险的眯起:“不还你,又如何?”
是啊,她能如何?
华昙眼中一冷,片刻后,她闷声道:“你不还,就算了。”
她再想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就是了,可是,她现在的处境,相当于阶下囚,该怎么做呢?
华昙心里有些烦,她全身隐隐有雾气散发。
阿输烨捂住胸口,这感觉,就是起空花的威压,错不了。
他提住华昙衣领往扯,华昙被迫的直起身子。
阿输烨的眼中全是探究:“真是奇怪,你身没有起空花,这个威压,为什么会从你身发出来?”
华昙听着阿输烨的问话,她挣扎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放手。”
阿输烨不放。
华昙被扯得难受,她揪住阿输烨衣裳,用自己的脚勾住他的腿膝,阿输烨双腿微弯,膝部一空,斜倒在床。
华昙倾身将他压在身下,她手中无力,身也没有武器。
华昙额头急出了汗珠。
阿输烨冷笑,他反身制住华昙,在华昙耳边威胁道:“你现在,在我的地盘,最好乖乖听话。”
这人还威胁她,华昙的话中有着气愤:“是你先动的手。”
阿输烨鼻间充斥着华昙身的体香,他心中震撼,这体香是淡淡的起空花香味。
起空花的香味,他只在婆罗树下闻过一次,一次便再难忘记。
阿输烨怔怔的,他把头靠近华昙颈部,挺直的鼻梁轻触到华昙肌肤。
只是,这味道太淡,他想更加确定。
阿输烨手用力,拉开华昙衣领,他握住了里衣,就要往下拉。
华昙身子一僵,情急之下,她咬破舌尖,身有了点气力,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阿输烨。
华昙眼底盛满怒火,她望着眼前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做事的阿输烨,沉着声:“你离我远点,别拉我衣服。”
阿输烨深深的看了眼华昙,他轻飘飘的说了句:“我和你都是男的,你怕什么?”
他放低声,有着好言相劝的意思:“我就想确定一件事,你放心,我口味还没那么重,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就把眼闭,一会儿就好了。”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华昙听着他的话,有种想弄死他的冲动。
见阿输烨往她的位置挪着身,华昙急急的说道:“不行,你有话就说,我身没其它东西了。”
华昙十指抓紧床单,她盯着阿输烨的动作,若他再靠近,她绝对一脚给他踢过去。
床榻的雾气愈发浓郁,阿输烨面色苍白起来,他捂住胸口,喘着粗气,眼色深沉的看了一眼华昙,最终艰难的起身,迈步离房。
阿输烨走了,华昙身子微松,她呈一个大字瘫在床,平复着心情。
金管家叩了三下门,他带着一个女子进来,道:“老奴给公子带来个奴婢,让她专门服侍公子休息。”
华昙看也不看金管家,淡淡的说了句:“不用了,我一个人待着挺好的。”
金管家笑得意味不明:“这是新到的奴婢,姿色实属等,而且,身子保证干净,公子不妨看一看,若是她不入公子的眼,老奴再给公子换人。”
也就是说,无论怎样,她都要留下一个奴婢。
华昙看过去,金管家身旁有个低头的女子,从她的视角看着,那奴婢的模样有五分像乐伶。
“就留下她吧。”
金管家冲华昙笑着点头,道:“公子喜欢就好,老奴下去了。”
金管家出了房,再顺便关房门。
房内,华昙试探的叫了声:“乐伶?”
………………………………
第四十章 警告
乐伶缓慢抬头,她眼角微红,见床榻的人是华昙,她惊讶的问道:“华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华昙轻抿了唇,这个问题,她也想问乐伶。
乐伶此时应该在芳锦楼,为何在这里?
华昙冷声的反问:“你是他派来监视我的人?”
乐伶微愣,继而摇头,道:“不是。”
她面带着忧愁,对华昙说起了她的经历:“我在路被一群人抓住,他们就将我关押进屋子中,这次让我出来,说是要我服侍客人,方才,我见外面有不少看守的人,华公子,你也是被抓的?”
华昙虽然心头有点疑惑,但她看着乐伶憔悴的样子,也就没多想,她看着乐伶,道:“现下,我们还是想一想怎么出去吧,你对这里的情况可熟悉?”
乐伶再次摇头:“这里的人看的紧,除了今天,我没有踏出过那个小屋子一步。”
华昙凝神听去,房外有不同的脚步声,在外面看守的人,起码,不下十人。
华昙陷入思考,要怎样才能逃出去呢?
待在房中,吃食有人送进来,但不许她们出房门,华昙就这么被软禁在了房内。
翌日的午,阿输烨走进华昙的房间,他笑着,问道:“昨晚睡得可好?我让管家为你挑选的奴婢,你可还满意?”
华昙看见阿输烨唇边的笑,她看出了一丝猥琐的意味。
华昙别过头,拒绝和他说话。
阿输烨见华昙不理他,阿输烨面色不愉的看向乐伶,道:“你出去。”
乐伶低头出了房。
“你不说话也行,我就来看看你,再提醒你一句,趁早断了逃跑的心思。”
阿输烨说完警告的话,他坐在华昙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
华昙见阿输烨没有走的意思,她开口“你的话说完了?门在那边。”
华昙把视线往门的方向移了过去。
阿输烨看了华昙一眼,不想见他?要他走?他偏不。
阿输烨痞痞的笑着:“我的地盘,我想待在哪儿,就待哪儿。”
华昙略微抬眼,望着阿输烨。
他又要做什么?
阿输烨也看着华昙。
她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她眼中带着戒备和猜疑,却专注而认真。
阿输烨觉得有趣。
他突然就笑了,阿输烨的心情变得好起来,提了个建议:“你待在房内不会闷么?府中的池塘里新添了鱼儿,要不,你和我去池塘边,赏鱼?”
华昙眼神一亮:“此话当真?”
阿输烨拿出一块绒布:“当然是真的,不过,要将你的眼蒙。”
华昙眼中的亮光,逐渐暗下去:“我就待在房内,不去赏鱼了,你请自便。”
阿输烨眉头轻挑:“不走?”
他冲华昙邪邪的笑着:“那好,我就拖着你去。”
阿输烨说着,朝华昙衣领伸出手臂。
华昙冷着脸,他这哪里是在问她?她根本没得选。
“我自己走。”
凉亭中
徐徐的微风吹来,柳絮轻扬,柔软的枝条在风中起舞。
华昙蒙着眼坐在凉凳。
阿输烨往池塘中撒了一把鱼饲料,他悠然的问华昙:“这池塘的鱼儿,可美?”
华昙幽幽的说了句:“你逗我呢,我眼睛蒙着布,什么也看不到。”
阿输烨笑着走到华昙身后:“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还蒙着眼。”
华昙嘴角抽了下,他敢说得再假一点吗?明明这一路,都是他拉着她的袖口,在给她引路。
阿输烨解下华昙的蒙眼布。
华昙用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她所在的凉亭,立于池塘之中,她只要抬头看过去,就能看见池塘中正在争食的七彩小鱼。
阿输烨已经去了围栏旁,貌似在观赏鱼群。
华昙走到阿输烨身旁,她望着池塘的鱼,发表了看法:“鱼儿的颜色太鲜艳,个头过于小了,先不说这鱼吃起来不够塞牙缝的,单看它的颜色,这种鱼应该是天生就带着毒,你喂着这种鱼,可不是浪费饲料?”
阿输烨面色一黑,他觉得他和华昙的思想不在一条道。
“这是观赏鱼,不是吃的鱼,这种七彩的鱼儿是西洲的特产,别看它个儿小,性子却烈,它的嘴中本来长有尖牙利齿,我让人拔去它嘴中尖牙,你看,这样看起来就乖顺多了。”
华昙偏头看了眼阿输烨。
他这是在提醒她,要她听话?
下人端着小碟糕点,走了过来。
阿输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执起一块糕点,他递到华昙嘴边,问道:“吃糕点吗?”
华昙一口拒绝道:“不吃。”
阿输烨用强制的语气说:“你没资格拒绝,张口。”
华昙伸手想要拿过糕点,她道:“拿来,我吃了便是。”
阿输烨手往躲了躲,避过华昙的手,他嘴角勾着一抹邪笑:“我喂你。”
“你是在羞辱我?”华昙面色一变。
阿输烨耸耸肩,他把糕点放进自己口中吃下,道:“谈不羞辱,你有点性子也不错,驯服起来才有意思。”
华昙回到凉凳坐着,她拿起盘中的苹果,狠狠的咬下一口。
半夜
有个黑影从窗户跃入华昙房间。
华昙察觉到了动静,她微微睁开眼。
他脚步声很轻,华昙依然能听清他的动向。
脚步声停在床榻前。
就在这时候,华昙翻身而起,将手中的剪刀刺向床前的人。
李润抓住华昙手腕。
“别动手,是我。”李润压低了声。
华昙收回手,借着月色,她认出了李润,她话中带着分惊喜:“李润,你是来救我的?”
李润对华昙点头,道:“嗯,话不多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你等一下。”华昙起身,她走向乐伶的小床。
“乐伶,醒醒。”华昙摇晃着乐伶的双肩。
“华公子,什么事?”乐伶迷迷糊糊的问了句。
“快起来,可以离开这里了。”华昙扶起她,往李润的方向走。
乐伶立马打起精神,她问:“是连,来救我了吗?”
“不是,你跟着李润,他会把你送出去。”华昙简单的给乐伶解释着。
到了李润面前,华昙对他交待道:“你先带乐伶出去,我的东西被人搜了,我要去拿回我的东西。”
李润不赞同华昙的话:“你一个人太危险,我与你一块去。”
………………………………
第四十一章 暗杀
华昙看着李润,她语中带着坚决:“我独自行动,不容易被发现,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我隐藏起来更加方便,况且,万一我被抓了,也还有你能够救我,李润,你现在就带乐伶走。”
李润沉默片刻,他从身摸出一张羊皮纸,道:“纸的正面是宅院地图,羊皮纸的背面有条路线图,你出了这里,就跟着羊皮纸背面的路线走,我们在路线的终点汇合,还有,你务必小心行事。”
华昙对李润点头。
华昙看着李润和乐伶翻窗而出,她转过头,将注意力放在羊皮纸面。
今晚的月光很亮,月光照射到羊皮纸,将羊皮纸的路线清晰呈现。
华昙看了半响,她找到一条去阿输烨房间的路。
华昙打开房门,见门外的守卫人倒了一地。
这是李润动的手。
她绕过地的人,照着地图路线渐渐走远。
阿输烨泡在药池中,药物通过皮肤的毛孔进入经脉,阵阵痛感袭来,他紧皱着眉头,忍受着这每月一次的煎熬。
泡药浴是阿输家族的传统。
药浴由九十九种中草药和四十九种毒物混合而成,持续的泡药浴,就能百毒不侵。
华昙悄悄进入了阿输烨房中。
她瞧了一眼床榻,没有人,阿输烨不在房内。
华昙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她在书桌的箱子里找到玉瓶和短刀,把这些东西揣在衣服夹层内。
华昙走到床榻旁的衣柜处,她隐藏在衣柜后,手握住短刀的刀柄。
不多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阿输烨推门而入。
阿输烨穿着松垮的袍子,他发丝未干,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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