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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天下之夫君别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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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把虎二放在济王身前书桌上,虎二睁着虎目看着济王抚过来的宽厚手掌,它微眯眼,立马昂起头往济王手心拱了拱,温顺的让济王抚头。
济王嘴角扬起笑意,将手中的竹简随意摆在桌面。
他看向华昙,道:“最近江州一带出现的水患,你怎么看?”
要如何治理水患该是朝廷官员的事,济王问她作甚?
略微思考了会儿,华昙回道:
“这,看情况而论的话,一是堵截,当大水来袭时,把土垒高,挡住水的攻势二是填塞,把高处的土运到低湿地方,使原来的湿地变成干地三则是加高堤坝。”她话中略显迟疑,这些话大致是照搬的书上原话。
听着华昙的话,济王笑意颇深的道:
“水患之事,寡人已派人着手操办,可以让你跟着前去江州长点见识,寡人晓你不喜待在宫中,如此,岂不也是顺了你的意?”
“能在济王身旁伺候自是我之幸,当然,能出宫更是济王降恩泽于我,我在此谢过济王。”华昙低头谢恩,低声中微带着喜悦。
这是个好机会啊,怎么治理水患她不懂,出了宫,她就去仔细查查司徒连的事。
看向华昙的眼神微凝,济王听出华昙话中的喜悦,他顿了顿,话中颇含亲切的道:
“别离这么远,站过来一点,跟寡人说话的时候,把头抬起来看着寡人,寡人又不会吃了你,还有,那些个恭维的话就省了,下次再说生分的恭维话,寡人可要生气了。”
华昙心头划过一抹古怪情绪,济王这话,她听着总觉怪怪的,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怪在哪里。
走近椅旁,抬头刚要说话。
济王的手绕过她耳后一撮发丝,他眼中是柔和的光。
华昙唇微启,在看到济王欲说话的表情时又缓缓闭上。
济王满目慈爱的看着华昙发丝。
这发丝愈来愈长,也和她的发愈来愈相似了。
“发长了不少,再过些日子,便可用簪将你的发盘起,这只簪寡人已留了好些年,今日就送与你。”
手展开,手中平放着一只半透明弯弧形史前象牙簪。
史前象牙簪富有油脂光泽的表面只刻了简约花纹,再没有加其它修饰,咋一看,就普通得如那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簪子。
华昙眼神微闪,既是济王送出的簪子,定有不凡之处。
接过史前象牙簪,低声道:“谢济王。”
“换个词儿,寡人不想听谢字。”济王眉微皱。
他刚说的话,她就不记得了?
“这簪子,我十分喜欢?”试探着回答。
“若是喜欢,待发长了就把它戴上。”济王眉头微松。
两个时辰后,华昙出了御书房。
一出御书房,她就脚步微快的往听雨轩而去。
“这只簪你可要好生保管着。”骆熙在华昙身旁出声。
看着华昙怀中露出的半截簪身,他若有所思。
“可有什么特别意义?”顺着簪尾拿出济王送的史前象牙簪,递到骆熙眼前。
骆熙轻摇头,他没有接簪子,桃花眼闪过疑,磁性的声音轻声道:“单知道这簪是济王当宝一样珍贵的东西,你仔细着放好便是了。”
华昙眼珠微转,总而言之,这簪是个好东西。
把史前象牙簪在手指间转转,再放进衣袍的夹层内。
没多久就到了听雨轩,华昙踏进房中就顺手关上门。
骆熙站在房门外,心中略有些失落。
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华昙对着空气做了个手势,然后侧过身站在一旁。
窗外一颗柏树的树梢轻动,华玖从树梢跃下,悄声翻入房内。
“花花”他眼神闪着光彩,手中有串儿洁白的铃兰。
一串纯白花朵向下开放,如个个排列整齐的小铃铛,也似连在一起的小小钟形雪团。
华昙接过铃兰,勾唇笑道:“背过身去,我有好些天没给你戴花了,着实手痒的慌。”
这花儿她想给花花戴上的说
华玖眼角微垮,还是乖乖的转过身。
绕在指尖柔顺的波浪长发,让华昙爱不释手,她把玩了许久,才在华玖发间盘了个发髻,然后将铃兰横着放在髻间。
瞧着华玖头戴铃兰的恬美模样,华昙扑哧的笑了,调笑道:“我家华玖真美,若再配上一身女装,那定然是极美的人儿。”
华玖一眼望进华昙眼中,看着她眼中的笑意,他想起了在树上之时,偶然听到的树下一对依偎男女口中讲的情话。
双颊忽的红了红,看着华昙的眼中闪过痴迷神情,柔声道:
“华玖一切,都听凭花花的话。”
华昙没多想,她心情大好,忍不住揉揉再捏捏华玖侧脸,满是笑意的道:“呵呵华玖的小嘴儿真甜。”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华玖的脸比往日要偏红。
不过,管它呢,她家华玖真的好乖。
华昙刚放下手,华玖就绕到华昙身后,柔声道:
“花花累吗?我给花花按肩”
他说着,将手放在华昙双肩上按着。
华昙没拒绝,她坐在床沿,放松了身子。
感受着手间的柔软触感,华玖眼神微漾,又将头悄悄的凑近华昙发间轻嗅了一下,然后满足的轻舒了口气。
怡柔宫
一道怒喝声响起:
“这些铃兰被谁糟蹋了?”
………………………………
第七十八章 韩延
贤妃站在花圃边缘,声音气得直发抖,饱满的额头青筋微显。
她指着花圃中被摧残得蔫蔫的铃兰叶,纤指微颤。
怡柔宫偏门的花圃内种植着一片铃兰,每当铃兰绽放,只需任风一吹便有浓郁芳香扑鼻而来,花香随风飘进房内,使得房中不熏香而胜似熏香。
近些日子有各种烦心事堆积在心头,唯有满室的清香才使她烦躁心情得以舒缓。
她不过是去御花园转了圈,回到寝宫却见到这番光景。
那花圃里,株株椭圆形铃兰叶中央本该有的铃兰串,只剩下孤零零的光杆子。
贤妃越是看着铃兰花圃,心头的气越是无法平复。
厉声喝道:“照料铃兰的人呢?死哪儿去了?”
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摇头,四周顿时无比安静,没有一人出来应话。
贤妃更气了,转头对贴身宫女道:“绿浓,你说说铃兰花都哪去了,难不成还能长腿儿跑了,长翅膀飞了?”
绿浓低着头,眼珠飞快的转动几下,上前一步,低声答:
“奴婢听一个打扫庭院的宫女说,她在听雨轩捡了朵乳白的小花苞,她那话中的形容,与这花圃中的铃兰花有几分相似,奴婢听的时候还不曾想是铃兰花,可现下一想,还真有可能就是娘娘宫里的铃兰。”
有恨意在贤妃眼中弥漫开来:
“谅她华昙没这个胆,准是淑妃那小贱蹄子找人做的事,那小贱蹄子尽给我添堵,自王上病愈,就常去她宫里,显少有来我宫中,这其中定然少不了华昙对王上说的耳旁话,我决计饶不了她们。”
言语中满是怒与气,贤妃柔美的脸渐渐扭曲。
“娘娘!”绿浓急声提醒。
又往四周瞧了瞧,确保没有别宫的人路过,她才微松口气,有气在房里发发也就罢了,在外边这开敞得到处都有耳朵的地方,这话要是叫旁人听了去,恐徒增事端。
王宫不比太尉府,不能由着娘娘的性子来做事,她跟了娘娘多年,知晓娘娘的脾气,而这些年娘娘在宫里的变化,她亦是看在眼里。
只是,娘娘依旧沉不住气。
面上划过担忧之,她做奴婢的只得时刻注意提醒着娘娘。
“进房说。”贤妃也意识到不妥,她调整了情绪,首先走进房门。
房里只有贤妃和绿浓两人,贤妃从床头柜里找出一个瓶子,沉声道:
“治理江州的水患,能有华昙什么事?王上待他倒是不薄,还让她用这机会去江州玩耍,在宫里有王上护着她,我不能把她怎样,可到了宫外。”
声音突的一利:“我要她有命去,没命回。”
贤妃展开一份竹简,手中执起毛笔,缓缓的道:“待我修书一份,你便即刻出宫把这药和书交给兄长。”面上划过一丝阴毒,华昙不能为她所用,就没必要留着华昙阻碍她。
“是。”绿浓垂着眼应下。
一行人往怡柔宫慢步走来,走在前方的是昭和公主。
贤妃听到内侍禀告声,阴沉的脸瞬间变作温和柔美的样子,亲自走到门前,笑吟吟的道:“昭和来了。”
昭和公主也笑着,略含期待回道:“听嬷嬷说怡柔宫的铃兰开了,我特地来赏那洁白若雪、芳香沁鼻的花儿,贤妃娘娘可别怪我突兀的就来了。”
贤妃面微僵,半刻又挂上笑,她语调却有些阴阳怪气:
“日日都盼着你来,又哪会突兀?王上就昭和一个王女,平日里就该多来我这宫里走动着,只是,想来是昨晚风大了些,吹得铃兰花尽皆零落,怕是要让昭和扫兴了,而且,你说巧是不巧?那风还偏生吹了一株铃兰到听雨轩,这风也委实邪乎,不知下次会把什么东西吹去。”
话中暗有针对华昙的意思。
昭和公主听出话中含义,尬笑着道:“那也实属一件奇事儿了,我本是想赏赏铃兰花儿的美,既然今日不凑巧,我便回去了。”
“来了我宫里,就坐坐再走罢,前几日西洲运来的一些稀奇玩意还放在箱里,昭和不与我去瞧瞧么?”贤妃抛出个诱惑。
听到有稀奇玩意,昭和公主眼中光芒一闪,喜道:“那就叨扰了。”
次日凌晨
华昙独自坐在马车里,嘴角轻扯一下,再百无聊赖的动了动手指,最终,她撩开纱帘,看向路旁大树上微动的树梢。
她都不知,华玖何时把轻功练得这般熟练。
“停车。”华昙出声对马夫喊道。
马夫继续驶着马车,没有要停车的意思。
华昙只得看向纱窗外骑马的骆熙,冲他喊:“骆熙,让马夫把车停一停。”
“你有什么事?”骆熙抬手示意马夫停车。
马车慢慢的停下。
华昙眼神微亮,动作很快的把纱帘拉得大开,然后做了招手的手势。
骆熙感到疑惑,以为华昙是对他招手,刚要靠过去就觉一阵风吹过。
他定神一看,是华玖跃入了马车内。
“好了,继续走吧。”华昙笑着把纱帘放下。
骆熙微抿唇,凝神看了纱窗一会儿才转过头。
马车缓缓行驶,马车内响起断续的说话声。
马车内,华昙的心情好了。
马车外,骆熙心头却多出烦闷来。
早晨从王宫出发,午时,马儿蹄子才渐渐停下。
华昙到了临时的住所,这里是处偏远的山区。
韩延站在一座院落大门前迎接华昙。
他面目粗犷,身材健硕,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
此时身穿宽松的服饰,他长发盘起,只用一根骨簪简单的固定了发,让他更显精神。
“你便是华昙?”严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苟的利落。
“是的。”华昙简洁的答道。
韩延上下看了华昙一眼。
这小身板,怕是吃不下住在河边的苦。
但总归是济王提名要带去的人,他也不能违令,等到河边后,他多照顾着她就是了。
韩延想着就移开了眼,把视线放在骆熙身上。
“骆护卫也要到江州的济河边去看修理河道?这样也好,年轻人就是要多看多学。”眼中带着欣赏,还略带着一分老丈人看女婿的彩。
………………………………
第七十九章 声音
“今年还是头一次与韩刺史碰面,韩刺史近来可好?去江州这一路上的大小事务还需劳烦你操办。”骆熙话语难得的变得温和,他微弯腰对韩延行个礼。
韩延拍拍骆熙左肩,亲切的笑道:“都好,赶了半天路你也累了,走,进屋说话。”
华昙眉微挑一下,骆熙与这个韩刺史似乎关系不错。
大厅内,韩延眼神奇怪的望着华玖。
他不由的在心里想:此人的面容好生精致,而且他眼珠竟是蓝色,看着不像是东洲人。
韩延眼中满是疑惑的问华昙:“他是?”
“华玖是我的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此次去江州,可容我带上华玖去?只多了一个人,想来也不会误事。”华昙笑着解释。
韩延面上划过了然的神情,也就没有多问华玖的事。
秉着公事公办态度,道:“多个人倒无妨,你们暂且在此处住着,待两日后物资准备充分了就出发。”
“小四,带他们去看房间。”韩延转头,对一个侍者打扮的人说道。
小四约莫十四五岁,长着一张可爱的包子脸,眼珠转动闪着机灵的光,声音还有些稚嫩的娃娃音,道:
“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入夜时分,庭院中响起间歇的虫鸣声。
骆熙趟在宽大床上却睡不着觉,不是因为外面的虫鸣声,而是因隔壁传来的声音。
那两道时而响起的声音并不大声,可听在他耳中却显得无比清晰,他根本无法忽略。
声音又来了,骆熙轻皱眉。
“花花可以再用力点。”伴着低喘的声音微微压抑在喉间。
“这样吗?”轻声寻问。
“嗯重了,有点疼,稍稍轻一点。”细细的嘤咛一声,似舒服,也有点痛楚。
骆熙平放在床单的手轻微握起了拳头,继而翻身起床。
气闷的坐在床沿,自语道:“隔壁的两人在做什么?”
终究,骆熙抿着唇站在了华昙房外,手抬起伸向房门。
“咚,咚,咚。”三声叩门声响起。
华昙听到叩门声,眼中闪过疑惑之色,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敲门?
停下按穴位的手,由床沿站起身子,慢步走去开门。
她走到房的半中央,就听到骆熙的声音。
“你们的声音可否小一点?扰着人睡觉了。”
“打扰到你了?真是抱歉,我们这就睡。”华昙开门,对骆熙歉意一笑。
骆熙听着华昙的话,他眉头一下子皱紧。
什么叫他们这就睡觉?他可不是来催他们早点睡的。
“明明安排得有三间房,又不是无房睡,你们为何要睡在一间房里?”骆熙转个头就看到趟在床榻上衣裳不整的华玖,他眼神微暗,话中多了丝质问。
华昙面色微沉,她要怎么睡,貌似,与骆熙没干系吧。
“如果你是来说这事儿,那,恕我难从你的意了,要在华玖身上多找找穴位、练练指法,如此一来,房里是会有些声音,我尽量的让房里小声点,骆护卫若无其它事的话,我就关门了。”语毕,缓缓关上房门。
是这样么?骆熙心头松了松,转眼看到华昙面色微冷的脸,他喉咙微紧,没再说话。
站在门外透过快着华昙,他眼中闪着隐晦的光。
房内,华昙转过身向床榻走去,华玖已从床榻半坐起了身。
他问:“花花方才是有什么事?”
“没事,你快躺下,我快些把这套穴法按完,也好早点睡觉。”华昙对华玖笑了一下,她边走边说。
骆熙没有回房,他倚在门外的柱子旁,手放在胸口,不知怎的,这个地方有点闷。
舒展了一下右臂,看着自己的手,又沿着手臂看了一遍自己的上下身,他颇有些苦闷的想:
伤已经完全好了,其实,华昙可以如同刚开始练指法的时候那样,拿他来练手。
按完一套穴位的华昙甩了甩手腕,拿出块肉干,轻声问华玖:“吃块肉干?”
华玖眼神一亮。
“花花喂我”
“好。”
华昙笑着把肉干喂到华玖嘴中。
华玖喜滋滋的咬着肉干,以致没注意到华昙的笑容有些过于灿烂。
深夜,华昙看了眼已熟睡过去的华玖,她轻手轻脚的下床。
枕边的虎二听到动静,它睁开了虎眼看向华昙。
虎眼在黑暗中闪着绿幽幽的光,迷蒙的瞧着华昙,华昙见状,用手轻抚抚虎二的头。
“哈”虎二嘴张开打个哈欠,用粉红色的肉垫挠挠尖耳,继续睡去。
华昙摸黑打开房门,轻步出房。
“不睡觉,要去哪儿?”
骆熙站在门外,淡淡的看了华昙一眼,别开头,任晚风吹在脸上。
他心头略微感慨,还真别说,有这外边的凉风,他是越站越精神。
本就没睡意的他,夜风把仅有的一丝睡意也吹走了。
华昙看到骆熙,她微惊。
骆熙没回房睡,而是站在这儿。
到了宫外,他还要监视她?
这么一想,华昙心头有些不爽。
“你还没睡?我有点事要出去会儿,明日就回来。”华昙语罢,侧过身就走。
“我同你一起去。”骆熙移步跟上华昙。
华昙没有理骆熙,大有他跟上来或者不跟,她都无所谓的意思。
华昙到了许文才的宅院,此时,天已微明。
“可将那孕妇和司徒连的事查清了?”华昙坐在软椅上,喝了口茶水。
“孕妇住在城东的李家院子,据查实,她已怀有6个月身孕,许某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华公子若要那孕妇,只需说一声,许某就能把她绑出来,而那司徒连的事就较复杂了,里面牵扯的人太多,华公子可否再给许某一些日子去查?”许文才笑容满面的答道,说到司徒连时,他面上划过苦色。
“我不急,你细细的查就好,对了,把去那李家院子的地图给我。”
接过许文才递过来的画有地图的布帛,华昙站起身。
“走吧。”骆熙率先走在华昙前方。
“去哪儿?”华昙戒备的看着骆熙,她现在可不想回去。
“自然是李家院子,我若不让你去李家院子,估计你也安不了心到江州去。”
………………………………
第八十章 那人
骆熙偏头冲华昙一笑,桃花眼中弥漫着笑意,朦胧又美好。
华昙眼神微闪,静静地看着骆熙。
她眼里划过一抹疑惑,骆熙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这倒是个例外。
城东李家院子
空荡荡的内院里,下人全被遣出。
一间紧闭的房中,精雕软床上,轻纱为外、绣花锦锻为里的幔帐内,有两人正做着男女之事。
“额,没扒错房顶呀,这里是那孕妇住的屋子,她有孕在身也能行房事?”
扒房顶的华昙嘴角微抽一下,压低的声中带了惊讶。
骆熙微皱眉,心头莫明的不舒服,伸出一只手捂住华昙双眼,磁性的声音略有些生硬:“你先下去,莫被污了眼。”
“再等等,做床笫之事的时候,最是多私语之时,让我仔细听听,没准儿,能听到些线索,还有就是,你这手挡住我眼了,把你的手拿开。”华昙说着欲扯下骆熙捂眼的手。
她还要仔细听听,骆熙脸色变得难看。
“知道的还挺多,我且问你,你当真不下去?”骆熙眼神微沉。
华昙摇头。
骆熙怎跟个管家似的管东管西,好烦噢。
床榻围有层层幔帐,她从房顶看下去,只隐约可见床榻有两个人,再看不到其它,也就没什么忌讳的。
骆熙眼中的光暗下去。
只能他动手了,他拉住华昙后背的衣物,再横托着她腰。
“哎你这”
华昙话一出口就连忙捂住嘴,免被房内的人听到。
骆熙手托着华昙的腰准备下房顶,看到下方有人走来,他换了个方向往树间掠去。
树梢间,华昙郁闷的摘了片树叶在手中捻着。
好吧,现在两人都在树上,还听个甚?
那人走到房门前,轻叩房门。
五分钟后
“吱呀”房门打开的声音。
那人见门开了,微弯着腰靠近房中人的耳旁说话,房中人听后,像是有急事般的关了门就匆匆离开房。
华昙盯着吴赫的面孔,眼神微深,眼前这一幕,让她心中颇为不解。
那孕妇怀的若是吴赫的孩子,又怎么住在了司徒府?
刚回都城那会儿,许文才有消息称,司徒府被封的前几日,住在司徒府的孕妇就离开了司徒府,她便让许文才暗中调查孕妇。
这次来这儿,本是想看看那孕妇的情况,却看到了这一幕,也着实算意外收获。
“出房的人是吴赫,我在王宫见过他一次,他那时对济王进言要定司徒连的罪,当时我就有些怀疑他,没想到,他和司徒府的孕妇会是这样的关系。”华昙缓缓的对骆熙道。
骆熙微转头看向树下。
吴赫严肃着脸,快步走过他待的这棵树。
吴赫这人他认得,此人好大喜功,又胸襟狭隘,但凭吴赫该是抓不住司徒连的把柄才对。
骆熙把视线转移到华昙脸上,道:“吴赫与司徒连在朝廷中一直有大大小小的矛盾冲突,司徒连被关,这其中有吴赫的出力,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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