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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天下之夫君别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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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血树距离隔得太近,就这么看,只看得到血树粗大枝干。
若倒下来了,准儿会压扁她待的这棵树,她得快点离开。
甩甩还有些发晕的头,直起腰身,双腿半屈,欲往地面跳去。
腰间一紧,一只手环住华昙腰。
“我没事的可以自己下去。”华昙转头看向陌沧,微挣扎着腰身。
吃了补血的药丸,再加上方才的休息,她体力已大概恢复,可以自己下树。
“别逞强,乖乖的别乱动,不然手滑了,可不关我事。”陌沧语气轻松。
躲过那棵倒来的血树,他还是有那把握得。
手微用力,带着华昙飞身离树。
“砰!”
血树轰然倒地,压扁了一排排树。
地面微抖动,血树倒地之时,山体也为之一颤。
另一边,陌沧看着地面的整张皮纸,眼中满是浓厚兴味。
手指夹住皮纸两端,包住木钥匙,将皮纸和裹在其中的木钥匙一并拿起。
然后在华昙的注视下,一把放进夹衣内。
眼尾余光看到华昙直直的眼神,陌沧唇角一勾,笑道:
“看什么?你想看我也不给,起先,是你自己不要的”
华昙唇微抿,默默的在心中翻个白眼。
这话说得真是小气,她不过想瞧一眼那张皮纸罢。
“你收着便是,我不看。”语气中带了遗憾。
他不给看,她也不能抢来看啊,因为打不过。
陌沧笑着,昙昙这是分明想看又忍住的表情。
嗯少见,嗯有趣。
华昙微转身,看向一条稍微平坦的路,脑海中划过华玖的身影。
不知华玖现在怎样。
她的突然离开,华玖会不会跟上来,然后跟丢了呢?
这么想着,华昙有些担心。
转头问陌沧:“你带我走的时候,后面可是跟有人?”
“没注意,应该没有吧。”陌沧眼露疑惑,华昙问这作什么?
当时情急,他只粗略的看过一眼,那时,他身后跟的都是些球儿,没有人。
华昙没再说话,脚步微急走了。
看着华昙的背影,陌沧眼中疑惑更深。
她在急什么?或者,她在担心谁吗?
陌沧移步跟上。
黑石山脚
“花花!”随着一道惊喜的喊声,华昙脚步微顿,身子一重,向后仰去。
“扑通”华昙倒地。
但后背不疼,有只手臂贴心的放在她背下,将背部隔离了地。
“华玖?好了起来吧。”轻拍华玖肩膀,略作安抚。
华昙看着身上的华玖,她心中一松,还好在来这儿之前就和骆熙说好,如果有突发状况发生,就全在山脚会合。
而必要的时候,务必要他带华玖先走。
………………………………
第一百章 自责
微偏头,对着朝她走来的骆熙投去感激的一眼。
“我好没用,看着花花从眼前被带走,却追不上来,花花你惩罚我吧,打我骂我都好,别不要我好吗?”声音微抖,话中带着深深自责和企求。
华玖没有如往常那样照着华昙的话去做,他并不起身,而是双臂紧紧拥着华昙。
湛蓝眼眸中神情复杂,是他的错,是他没用,他没有保护好主人,主人会将他转买吗?
以前亲眼所见,那些做错事或者没把事做好的奴隶被转买,可,他已经离不开主人了,只要一想到要离开主人,他就心如刀割。
虎二眨眨眼,小小的粉鼻动动,嗅到淡淡血腥味。
一跃,从华玖的头顶跃到地面,围着华昙垂放在地面的手转了个圈,然后低头舔着华昙受伤的手。
骆熙走到华昙近处,脚步突然一停,他就近找棵树,倚上。
华昙微愣,低头看向这个拥住她不放的人儿。
这小傻子,又在自我唾弃,脑瓜子里整日想些什么呢。
她对他说过好多次,不会不要他,可某人似乎没把她的话往心里去,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
拍背的手拿下来,把华玖额头微抬,手指微伸顶住皙白额头,指尖轻轻一点,华昙认真的道:
“我说过,你是我的家人,那以后便是会一直在一起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决不会弃了你。”
“花花真的?”微湿的睫毛轻颤,眼珠一眨不眨的盯着华昙。
怀疑她的话?看来说得还不够深刻。
“还有”
华昙顿了顿,继续道:“你若走了,从那之后,相见如同不见,我就当从没遇见过你,这世上从未有过你这个人。”
“不走,华玖死也不走。”华玖面上闪过急,语气坚定的回道。
“你看不到她受伤了吗?”骆熙凉凉的声音响起。
啊?
眼珠微转间,看到华昙满是伤痕的手。
华玖连忙起身,再动作轻柔的拉起华昙。
看着华昙受伤的手,华玖语气中透着慌乱,满是不知所措的道:“花花我我不知道你受了伤。”
语罢,手在身上胡乱的摸索。
“咚咚咚”放衣服内的玉**滚落一地。
华玖一手抓起地上一个玉**,另一手轻轻拉过华昙的手。
“花花我给你上药。”说着,拔开**塞。
“等一等,伤口要先洗洗。”
华昙出声制止,她的伤口沾了灰,得先清洗干净再上药。
骆熙在一旁倚着树干,听罢,把腰间水壶解下,水壶递向华昙,道:
“这儿有水,拿去用吧。”
伸手去接,却没接到水壶,华昙微疑的看着骆熙。
这怎么递到一半又收回去?
骆熙并没有看华昙眼,他看的是华昙伸来的手。
手心血肉模糊,勉强能看清是个钥匙形状,伤口表面结有血块,血没有再流出来。
闻到空气中淡淡血腥味,他只以为华昙受了点伤,看到这道伤口,才知道,她伤得不轻。
骆熙走近华昙,故作不在意的道:“你那手算了,还是由我来给你上药。”
打开水壶的壶盖,不经意间触到粉质泥沙,骆熙心中一沉。
这个水壶不对劲。
他放上身的时候检查过,水壶表面没有沾泥沙。
………………………………
第一百零一章 有毒
壶身倾斜,将水洒到地面土壤中。
“嗤嗤”一股水流沾土壤即沸腾。
土壤表面冒出数个气泡,气泡先是白,再渐渐变为黄绿。
只片刻,浅黄土壤被腐蚀得焦黑。
水有剧毒!
“水壶被人动过手脚。”骆熙声音低沉下去,带了分凝重。
手指轻捻着泥沙,骆熙心思转动。
这壶水是方才韩刺史相赠,说是一汪深古井的水,水味干甜、清凉润喉,还有消除疲劳的功效,特地送一壶与他,让他和华昙也尝尝这水。
他事先检查过水,水没问题才带在身上,可现在,水壶里的水却有毒。
骆熙眼中划过一丝幽芒。
那就是说,是他把水壶放身上之后,再被下的毒。
而刚才,韩刺史带的那些人中,有个人
“细细想来,我们初到江州,大半的时间都待在济河边上,没接触过多少人,更没得罪别人,这毒可是你以前的仇家所下?”华昙眉头微皱,出声询问骆熙。
既是骆熙的水壶被下毒,她顺着想,想到的便是有人想毒害他。
“毒可不一定是冲我下的,这壶水是方才我去见韩刺史时,韩刺史所赠,韩刺史自是不会下毒,他身边的人却不能肯定了,总之,今后的饮食都注意着点。”骆熙看向华昙,眼神微深。
他没有仇家,就算曾经有,也早已死于他的刀下。
语罢,重新盖好壶盖,这毒要拿去查一查。
华昙心头紧了紧,骆熙的意思,毒是冲她而来。
难道是蒙面人?
如此一想,华昙眼微眯,若是蒙面人还好了,她正要找他。
“花花你的伤?”华玖有些担忧的在华昙耳边轻声喊。
比起水壶里的毒,他更担心华昙的伤。
如果不是主人告诫他不能舔,他好想舔上去,唾液能消毒,他以前就是那样做。
可,主人不许。
“我的伤没事,回到萱草小苑包扎一下就好。”华昙转头应道。
骆熙听着,他又看了眼华昙的手,道:
“那就回去吧,你的手伤还是早点清洗好些,以免伤口感染。”
“好。”华昙微微颔首。
手上的伤她倒不在意,只是再待这儿也没意义,明日就要启程去都城,早些回去整理包袱也好。
黑石山脚,三人渐行渐远。
华昙心里想着蒙面人的事,隐隐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应该没忘什么吧?
华昙在心中自问一声,然后继续想。
蒙面人自从紫潇门失踪后,如同人间蒸发那般,四处没有他的消息,按理说,他该是早就离开济国,没有机会来下毒才对。
不过,不管这毒是不是他所下,她都要找到他或者他的尸体。
他若活着,就杀了,他若已死,就鞭尸。
她自认是个记仇的人,只要她还活着,就不会放过他。
“砰”
华昙思绪一断,手抚着额头慢慢抬头。
她记着这路中央没有树啊?
“昙昙走得这般快,也不等等我,是不是忘了山上还有个我?”陌沧站在华昙面前,话中微含控诉。
他本来是跟在华昙后面,华昙却越走越快,稍不注意,他就跟丢了。
“额是的。”华昙微愣,怪不得,她总感觉忘了什么。
………………………………
第一百零二章 包扎
“好歹是故友,昙昙的大实话伤人心了。”陌沧话中有着怨气,眉眼却满是笑意。
眼微转看向华玖和骆熙,她走那般快,是为这两人而着急担心?
华玖眼中闪动着不明的光。
这人先是撞了主人,现在还离主人这么近,他很不喜这个人。
拉起华昙手腕往身旁带了带,语气有些僵硬的道:
“花花我们走。”
华昙眼中略带疑惑,华玖这是怎么了?在生闷气的样子。
随着华玖的轻拉,向左走三四步越过陌沧,在华玖的轻拉下继续向前走。
想了想,转过头冲着站原地的陌沧喊:
“陌沧,别在那儿站着,过来一起走吧。”
“来了。”
压住心中那股微酸滋味,陌沧迈脚跟上去。
萱草小苑
门口站有一队衙役打扮的人,顾彦表情严肃的对着那队人讲话。
能近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眉头皱起,唇角向下弯,一向明朗的脸变得暗沉。
黑石山之行有他强烈建议的份在内,不知华先生现在是否安全,若华先生在山上出了事,他今后于心难安。
往排列整齐的衙役望去一眼,手微抬,招手示意衙役跟上他。
向南荣太守借一队衙役来,就是为着去黑石山寻找华先生,现下只能在心里暗祈华先生没事。
“顾彦,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华昙从拐口走出,一眼就看到领着一队人的顾彦,当下有些不解的出声问他。
脚一顿,顾彦眼角微张。
是华先生!
“华先生没事就好,我正要去黑石山寻你,所幸华先生回来了。”顾彦心头微松,脸上的笑明朗而放松。
华昙明了,回以轻轻一笑。
原是如此,顾彦真是热心肠的人。
“有一事与华先生说,南荣太守正在苑中等着华先生的消息,不过,我看华先生受了伤,还是身子要紧些,去见南荣太守的时间就往后推推。
苑中早早的请有医者候着,华先生且随我去包扎伤口。”顾彦眼中含着担忧,语气微缓。
就着他的方位看去,也能看到华先生侧放的手有外翻血肉和干涸血块,想是伤口不浅。
华昙轻摇头,这是顾彦的好意,她却不能受着。
因为手伤对她影响不大,倒是身体失去的血有些多,头又开始眩晕。
她笑笑,婉拒道:
“劳你费心,这点伤对我来说无大碍,我回房自己上点药休息一会儿就行。”
顾彦眉头微皱,继而松开。
华先生比他年长得多,对于身体,华先生心头想是有数的。
看向华昙,道:“那好,我送华先生回房。”
房中
华昙服下药半趟在床榻,微偏头,眼中含笑的看着坐床沿给她包扎伤口的人儿。
执意要给她包扎,又看着她的伤口无从下手,这略显呆萌的样子,看得她直想笑。
拿着棉纱布对着华昙的手比了比,再比了比。
然后将一角按在手背,轻拉棉纱布条覆上伤口,慢慢裹一圈。
“疼吗?要不要再轻点?”华玖柔声问着。
看华玖低头认真包扎伤口的样子,华昙慵懒的回他:
“不疼,尽管绑就是。”
………………………………
第一百零三章 看伤
一只手包扎完,华昙把另一只手伸到华玖面前。
华玖惊
“花花!这只手怎的伤成这般严重?而我,竟不知道。”话中满是自责和心疼。
心里自责着,手还是拿着湿帕子轻柔的给华昙清洗伤口。
眼中蕴起闪闪水星子,他好没用啊。
单顾着主人的一只手,忽略掉主人其它地方,他怎么那般粗心,怎么都不仔细看看呢?
华昙嘴角笑意愈发的大。
从什么时候起,华玖爱自责了?
看,这小傻子又在自责,伤的明明是她,他反倒更在意。
只是,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完全按捺不住心中恶趣味。
“疼。”
细微的一声,却让华玖立刻止了手中动作,手就僵僵停在半空中。
“我弄疼花花了吗?花花…我不是故意的,我再轻一点。”眼倏的睁得大,湛蓝眼眸闪着慌乱,水星子仿佛要溢出来。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华昙。
又这个无辜眼神,他其实是来买萌的吧。
她好想逗逗他。
“吹吹气,华玖给手吹吹,伤口就不会疼。”华昙笑着道。
眼一亮,华玖果真捧了华昙的手,低头靠近狰狞伤口,往伤口轻轻吹气。
好乖她家华玖真听话,华昙心情愉悦的想。
伤口传来凉凉的感觉,华玖是在给她上药了,那她就睡睡吧。
这么想着,华昙眼皮愈来愈重,睡意渐深。
“花花?”华玖轻声喊道。
“嗯…”迷迷糊糊应了声,华昙转个头继续睡。
但她睡得并不安生,半梦半醒间感到衣服被勾住,那钩子还在往下轻扯。
微睁眼
华玖半跪在她身前,手拉着她里衣。
“华玖别闹,我要睡会儿。”见是华玖,华昙嘴中嘟囔了句,就翻个身继续睡。
“我要给你看看身体的伤,花花转过来再睡。”华玖柔声道。
主人转过去后,他没法给她脱衣。
包扎完手伤,他还要仔细查看主人的身体有无伤口,不能再粗心。
可是…
主人翻个身就没理他。
慢慢挪下床,华玖端个小板凳坐在床榻旁,静静的守着华昙。
窗户口有一袭白衣悄然拂过。
屋内光线由明变暗,倒映进房地板的树影渐渐倾斜模糊。
睡醒一觉,华昙只觉身心舒爽,伸个懒腰翻身起床。
旁边有道眼神直直的盯着她,强烈得完全无法忽视。
“花花”华玖看华昙睡醒,他轻笑着叫道。
“嗯”喉间轻轻应了声,看向华玖。
不用问就知道他定是在这儿守一下午。
“小傻子饿不?我们出去吧。”华昙说着,往门的方向走去。
刚走一步,就停下,她的衣角被华玖扯住。
“花花等等,我先给你看看。”话中稍急。
松开扯衣角的手,继而拉住腰带。
一拉
“华玖,把腰带拿来,还有,衣服不能乱拉,身子不能乱看,而且我身上也没有伤,不用看了。”华昙轻斥,眼中透着无奈。
看来,在教导华玖的这条路上,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她…任重而道远。
“不能看花花的身体吗?”华玖委屈着,声音微抖。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能看主人。
华昙嘴角微抽,这个问题问得好。
答案是,当然…不能看。
………………………………
第一百零四章 古梵文
“华玖,你听好,不单是我的不能看,其她女子身子也不能看,如果一定要说一个你可以看身子的人,那人,就是你以后的妻子。”
说完一通话,见华玖似懂非懂的轻点头,华昙嘴角微翘,心中稍放下心。
在她引导下,华玖定会成长为一个极好的男子。
华玖定定的看着华昙。
片刻后,他表情微肃,认真道:
“花花是我的妻子吗?”
华昙:“…”
果然,她还有好多事要慢慢教他,比如,妻子代表着什么。
翌日
天空阴蒙蒙,乌云朵朵飘荡空中。
“哒哒”马车缓缓行驶在大道上。
马车纱帘揭开,凉风吹到华昙颈窝,感到微凉的风,华昙微缩脖子,然后往外面看去一眼。
看这天气是要下雨的征兆,也是,现正值秋转冬季节,渐渐的要冷起来了。
“在望什么?到都城还早着呢。”伴着一声轻笑,清澈温和嗓音在华昙耳边响起。
微转头看向陌沧,华昙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南荣太守问她和陌沧可有看见球状物。
南荣太守会来问他们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当洞穴崩塌时,她和陌沧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又是最后下黑石山的人。
而眼前这个身揣皮纸的某人,全程一本正经应下南荣太守问话,还毫无破绽,听着似乎就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若不是地方不对,她都想给他鼓掌。
当然,看南荣太守从期望变作失望那毫无掩饰的表情变化,她还是有些好奇那张纸的。
“我在看天气,看样子,等会儿就要找个客栈躲雨了,我挺好奇那张纸上到底是什么,那张纸也有我的份,你可不能独吞,予我瞧瞧。”
陌沧唇角微勾,给她看下也无妨。
摸出皮纸递给华昙,松手时,忍不住调侃道:
“拿去,反正给你也看不懂。”
皮纸呈淡青色,拿在手中触感柔软,纸质很特殊,表面极其光滑,连折痕的痕迹也没留下,不知是由何种材料做成,皮纸上写着工整的蝌蚪文。
好吧,陌沧说得没错,她确实看不懂。
不过…
华昙眼神微凝,细细打量着蝌蚪文。
这些蝌蚪文,与她从黄笠手中拿到的阵法图上的字很像。
把皮纸轻捏在手中,华昙反问:“你可看得懂这些蝌蚪似的字?”
“自然懂得,准确的说,皮纸上的字为古梵文,是早已失传的一种字体。”陌沧笑着解释。
微停顿,又道:“说起来,这古梵文和你要找的南域还有些关系。”
把陌沧的话理解,华昙眉头轻皱,回道:“你的意思说,古梵文是南域文字?”
陌沧却不欲多说,语气微懒道:
“差不多就你说的那意思,可看完了?皮纸给我吧。”
差不多是差了多少?华昙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不给,你既看得懂字,就与我说说古梵文的内容好了,说了再还你。”轻笑着赖道,她眼中光彩流动。
手腕微转动,把皮纸压在腿间。
陌沧眼神微定,心头跳动的速度快了一拍。
那双流光溢彩的眼堪比璀璨星光,这般鲜活的她,让他移不开眼。
唇角笑意扩大,笑道:“昙昙何时学会了耍赖?”
………………………………
第一百零五章 抓人
“好好说话,别岔开话题,你何时说完,我何时给你,也别用忘了的借口搪塞我,就说你记得的内容。”
说着侧倚在纱帘上,摆明的是,陌沧不说便不给他。
虽然有点小幼稚,可不用这样的法子,估计陌沧不会再谈皮纸。
忽然双肩微重,有什么放了上来。
“花花肩酸吗?我给你按按。”华玖插话。
眼珠微转看陌沧一眼,再看向华昙,挪挪位,向华昙靠得更近。
主人只顾着和那人说话,都没理他。
华昙放松肩,默许。
突然
马车剧烈一抖,纱帘随着抖动大开。
华昙侧身坐着,只偏头就看见一辆马车驶过。
“骆熙?外面怎么了?”华昙喊道。
骆熙眉头皱起,他坐在马夫的位置,一手握紧马缰,转头对马车内喊道:
“外面无事,只是一辆无礼的马车横撞过去,你怎么样?”
纱帘被风吹起,华昙顺着纱窗口往外看去。
冲过去的那辆马车,蓝绿色松石镶边,流苏铃铛发出清脆叮当声响。
心中微疑,这辆真像阿输烨的马车。
“我们没事,既然都没事就继续赶路吧,天气也愈阴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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