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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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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宴会前的巧遇,想来是跟踪她已久!
一想到他摸准了她曾找过柏桦的时间,最后行凶嫁祸,便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王子朗居心颇毒!
明日她要暗下仔细的盘问一番守殿巡卫官,她就不信了,除她外他们就没有发现别人的身影!特别是长王子的身影!恐怕是忌于身份不敢说出吧,看来她要拿出点手段,给那些个吃皇粮的宫卫们施以颜色看看!
因着昨夜想事情睡得很晚,以至于这一觉便到了日出嵩山,哥舒无鸾拍着略带昏沉的脑袋,冷冷唤道:“绯色!”
这一嗓子,使门外的女子霎时打着激灵奔了进来,“大人,您起来了!”
“都这么晚了!早怎么不叫醒我,你就是这么当差的吗?嗯?”哥舒无鸾指着殿外艳阳高照的天色,冷声喝道。
平日里她都是卯时之前起身,然后打点妥当,便到大妃跟前随侍,虽然加冕后大妃免了她日常随侍的琐事,然而,像今日起的这般晚还是几乎都没有过的,她已经习惯了的事情,突然改变,除了懊恼,还有愤怒。
况且,今日还有很多事要等着她做呢!
绯色没想到女子会因为晚起了几刻而大发雷霆,顿时大骇,赶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大、大人,奴、奴婢是心疼大人,想让大人多睡一会!”
“好一个心疼!呵!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官‘心疼’你,否则……”哥舒无鸾冷冷一笑,咬牙说道。
绯色当然听出了她话里的反义,她平日里的狠厉又不是没见过,当真是执法不念情,冷汗骤下,赶忙回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马上为您准备盥洗之物!”
言罢,急匆匆奔出殿外。
哥舒无鸾望着远去的身影眯了眯眸子,而后麻利起身,挑了一套乳白色绣银线的官衣换上,最后步到铜镜前,将微乱的发髻梳理一番,这时绯色已经去而复返,端来了净面水,哥舒无鸾挥手遣退,掬起一捧水,拍向脸颊,脑中的昏沉顷刻跑了大半。
梳洗完毕,顾不得用早膳便匆匆出了门,先是到大妃宫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什么吩咐,便赶忙去巡卫营查问凶杀案前看守过宝弈殿的宫卫,然而,经过她一番察言观色,恫吓威逼,结果竟是一无所获,无一人有特别发现,看来此路行不通,要另谋出路了!
眼看天色接近正午,哥舒无鸾无奈的出了巡卫营,因为脑子一刻未得闲,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宝弈殿。
踩着脚下的石子路,挑眸而望,只见不远处的殿门外站着一道娇柔身影,从颤抖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和宫卫起了争执,而且气得不轻,片刻后,那道身影愤愤转身,一刹间,露出一张娇若桃花的美颜,当她的视线落到哥舒无鸾身上时,玉脸一扫阴霾,浅笑梨旋,而后快步奔了过来。
“参见公主殿下!”哥舒无鸾对着站到面前的女子弯身行了个礼。
原来是缪烟公主!她与终乐公主同年出生,今朝刚及笄,其母是周常侍,以前并不怎么得宠,不过是因着生下了公主,这才晋了常侍的位份,周常侍生平胆小怯懦,所以教养的这位缪烟公主也极是谦卑柔弱,但大君对这缪烟公主到很是喜爱,想来身为她母亲的周常侍也能沾到一点点恩宠!
“哥舒大人无需如此多礼,快起来!”女子柔柔一笑,忙将她扶起,那副和蔼柔美的面容,根本没有丝毫公主的架子。
哥舒无鸾回以一笑,淡眸扫过她手中提着的八宝香木盒,挑眉道:“公主这是……”
还没等她问下去,缪烟公主脸色霎时沉下,回首瞪了一眼殿门口的宫卫,撅起艳艳朱唇,愤声道:“今日是柏先生的生辰,我原本是打算给他送亲手做的寿包,可没想到……昨晚听闻他被人杀害,我哭了一夜,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我出不了宫,也只能来此处为他上柱清香,就算是为他过个冥寿,可偏偏那两个可恶的宫卫不让我进去!真是气死本殿下了!”
她一边哽咽,一边抱怨,而后还不忘掀开木盒的盖子,让哥舒无鸾查看。
哥舒无鸾淡淡扫了一眼,见确实是几个精致的寿包和几支香,没有不妥之处,便道:“他们也是职责所在,公主也不要太过为难他们了!不然这样,下官过去让他们通融一下,也好了了公主的心愿。”
她这么说,无非是存着自己的私心,想要借公主祭奠之名,再次查看一下现场,一来是,昨夜匆忙,肯定还有遗漏之处。二来,白日总比夜晚要看得清楚!
“谢谢哥舒大人!”缪烟公主虽是面上一喜,但水灵的大眼还是泛着氤氲的湿气,很是让人怜惜。
哥舒无鸾摆了一下手,便要步向殿门,然而,步子刚刚抬起,缪烟公主却突然出声,“大人,我刚忆起还有一件事未做,就先回去了!”
她急切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激动,不禁令哥舒无鸾诧异的望向她,“你不是要为柏先生过冥寿吗?”
熟料,缪烟公主匆忙的回道:“改天吧!哥舒大人告辞了!”话音刚落纤柔的身影已经翩然而去。
这,也能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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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舌战
这,也能改天?!
哥舒无鸾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解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到底是什么事情令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当视线追随着那道倩倩身影,一抹黯色官衣撞入眼帘。
燕七杀!
只见缪烟公主追上男人的脚步后,有些羞涩的停在了一侧,而后好似寒暄了一瞬,最后随着男人的步子离开了哥舒无鸾的视线。
可恶!这该死的男人,打断了她完美的计划!
哥舒无鸾黯咬银牙,想起公主那副丢了魂的模样,不禁担忧起来,这个燕七杀本不是什么好鸟,公主善良无知,若让他接触公主,岂不是害了公主,不行,她不能由着此人胡来!想着便尾随而去。
女子远远的跟在二人身后,耳边传来他们有说有笑的声音,想要侧耳听清些,却是极不真切,只听得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什么心肝、睡、弄疼、怀里钻……她越听越觉得恶心,越听越恨的牙根发麻,这男人简直是畜生,青天白日之下便满嘴的淫词浪调,若私底下……想想便不寒而栗,不知他都对公主做过了些什么?
正在她悄然尾随二人之时,一声尖锐的蔑笑声突然从背后传入耳际,适时打断了她的步子,“这不是锦衣侯吗?看来昨天的案子确实没怎么影响您的心情,竟能有此闲心在这散步!”
哥舒无鸾眯起眸子,冷冷一笑,转过身,见铁犁背着手向她走来,勾唇道:“本官管不住铁督座的嘴,但总能管的了自己的腿吧!”
她高傲不屑的取笑让铁犁顿时黑了脸色,指着女子的鼻子咬牙怒道:“你别太嚣张了!”
哥舒无鸾挑眉一笑,轻轻拂开他的手指,歪首反问,“怎样?”
“待本座给你定罪的那天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他说的自信,笑得狰狞。
哥舒无鸾吹了吹指尖,视线放在秀美整齐的指甲上,仿佛是在查看用不用在修剪一般,而后挑起凤眼,斜睨着他,淡淡出声,“那么本官便敬候佳音了!不过,你们督策营的大堂,本官还未曾有幸亲临,不知道铁督座能否有这份本事,邀本官前去一坐!”
“走着瞧!哼!”铁犁拂袖冷哼一声,转身而走。
这个铁犁,眼看快到午时他才进宫,这是摆明了根本不关心查找线索之事,他已经将她私定为凶手,没有其他线索更好,以她的嫌疑,动机、人证皆在,到时只要咬死了她,国君也不得不就此结案!
这点心思她还看不穿?她岂会让他得逞!
糟了!被铁犁这么一打岔,她差点忘了正事,心下一紧,赶忙转身,欲去阻拦燕七杀对公主作出什么不轨之事,熟料,转首的一刹更好和男人撞了个满怀!一股好闻的兰香钻入鼻窍。
“大人这是要向卑职投怀送抱吗?卑职何其有幸!”妖孽般的俊颜浮现眼中,嘴角斜斜勾起,挂着一抹嘲弄的笑意,长臂极是自然的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哥舒无鸾顿时羞愤,一把推开男人的身体,有些尴尬的回道:“少废话!”
她的一掌用了功力,男人后退了两步,勉强稳住了身子。
哥舒无鸾稳了稳心神,恢复了一脸的冷傲,她负手而立,微风袭来,衣摆翩飞,好似鬼使神差一般纠缠向男人的衣摆,一白一黯,白的如夏莲,黯的似鸢尾,惹眼非常!
她愤愤的拂下衣摆,抬眼望向男人,只见他正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长指不停的触抚着下颌,那表情,就好似有什么邪恶的念头正在脑子中形成。
哥舒无鸾心已怒,面色不改,冷冷道:“燕副座好手段!”
他想攀上公主,然后去实现他平步青云之梦,还有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没门!
燕七杀楞了一下神,嗓音磁雅道:“卑职听不懂大人的意思!”
女子蹙眉斥道:“本官管你听得懂听不懂,总之,你离公主远一点!”
装傻!看你能装到几时!
男人有些意外的勾了一下唇,随后妖艳一笑,低声慢语,“大人是在吃醋吗?”
哥舒无鸾无意理会他的调笑,只是冷眼瞪着他。
燕七杀挑眉与之对视一瞬,优雅的扬起手掌,长指拂过鬓边耀眼的银丝,笑道:“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既然大人这个好树不愿让卑职靠,卑职当然要另觅靠山喽!”
哥舒无鸾高傲的瞟着凤眼,冷嗤一声,“那也要看那禽的本质如何,若是灵兽本官这颗好树当然愿意被倚之,但倘若是‘禽兽’,岂不是被靠的一身烂疮!”
言下之意,他乃是肮脏不堪的畜生!
男人突然大笑出声,笑容如春光般灿烂,吐字如珠,顿挫抑扬,唯独话语冰寒彻骨,“锦衣侯说话果然是……真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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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暗查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鸟雀儿成排的穿过霞色暮霭,在天空展翅回绕。
浪费了半日的光景,未曾得到丝毫线索,哥舒无鸾打算走一趟延朗殿,也就是长王子的寝殿。
她要旁敲侧击的查问一下王子朗身边的随侍们,以打探出王子朗昨日下半晌的行踪。
乳白色的官衣行在霞幕中,霎时镀上了一层潋滟的光芒,令人的眼球不禁的被吸引过去。
渐到延朗殿,只见一名小太监躬身自殿内走出,而后将殿门紧紧阖实,回身间,见女子凌步跨上了玉阶,向他面前走来,赶忙行礼问安,“哥舒大人安好!”
哥舒无鸾摆了摆手,道:“这位公公好面生,是刚调来服侍殿下的吗?”
昨夜晚宴,王子朗的那名贴身太监,被大君杖责一顿,想来是现在还下不了榻。
小太监再次施了施礼,显得极谦恭,答道:“大人慧眼,奴才正是前日才调过来的。”
哥舒无鸾顿了一瞬,勾了勾唇,略有所指的说道:“你倒是谦恭有礼,殿下由你服侍,多少也能收敛一下纨绔的性子!”
小太监霎时惊诧,显然是因为女子如此直白褒贬的话所致,“大、大人哪里话!”
“不是吗?刘公公平日里纵容放任惯了,以至于殿下没了半点分寸,夜宴之上也敢那般放肆!”哥舒无鸾眯着冷眸,傲声斥道。
“这……”小太监惊得脸色一白,半天没答上话。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反驳眼前这位‘铁血’女官,然而,也不敢苟同女子所说的话,毕竟他的主子是长王子。
女子无意在以言语威吓面前的小小内侍,只是挑着眼帘,望了下紧闭的殿门,问道:“敢问公公,天色尚早,何以将殿门紧闭,难道殿下现在便已就寝了吗?”
小太监渐渐恢复神色,赶忙解释道:“哦,那倒不是!昨个大宴,畅音阁新近了一批歌姬,殿下一时兴起便去听曲儿了,奴才是怕殿外人多手杂,不小心弄损了殿下钟爱的古董玉器,这才将殿门关闭。”
他倒是有闲心!宫内刚刚出了一件命案,整个内宫上下人心惶惶,他却潇潇洒洒半点没放心上!不知是确实没心没肺,还是心思颇深有意遮掩本性?
“听曲儿?新来的歌姬嗓子真有那么好?以至殿下如此神往?”哥舒无鸾故意一脸好奇的问道。
只见,小太监挑着大指,啧啧赞道:“哎呦!不瞒大人说,真真不错,昨日奴才可是陪着殿下听了整整下半晌,还差点让殿下误了宴会,刘公公可是将奴才一顿好骂……”
听了此话,女子心里微诧,显然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句,竟套出了此行的目的!
不过,看这小太监说话时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难道他真的有不在场的证据?
不!就算小太监没说谎,并不代表王子朗也没有!也许他会假意去如厕,在借机悄悄潜进宝弈殿行凶!而这个小太监刚好便做了他不在场的证人!也许,他提前未曾跟踪过她,动机不变,行凶只是临时起意,而和她去找柏桦的时间相吻合只是个巧合罢了!
哥舒无鸾英雅一笑,打断了内侍的话,“呵!真如你说的那般,倒是勾起了本官的兴致!公公去忙吧,本官这便走一趟畅音阁!”言罢,便转身跨下了玉阶。
“送大人!”小太监于女子背影后施礼相送。
片刻。
小太监前脚刚刚离开殿门口,哥舒无鸾便面带凝重的从长廊一头走了出来,衣摆盈风,几个轻步后,悄无声息的闪身潜进了延朗殿。
既然人证方面没有丝毫突破,那么她便要从物证着手,若想查到那枚血印的出处,她必须暗中搜查一遍王子朗的内殿!
殿内空间很大,足有她寝室的四倍,且奢华萎靡!坠玉挂珠丝帐层层低垂,暗香浮动,汉白玉地砖,上好的紫檀木桌椅,粉刷的墙壁,一侧壁前立着一大排镂空香木架,满满珍宝玉器,陶瓷古玩!
令侧粉壁挂着几幅上古俊男美人图,图中美人装扮妖艳暴露,远远望上去,连若隐若现的玉峰都得以瞧见,俊男衣襟半敞,下着清透微短的纨裤,斜倚在美人怀中,头枕玉波,执酒调笑,当真是春光乍现、淫―靡蚀骨!这男人不但人前轻佻堕落,连私底下也是这般不堪入目!何止是扫了皇家颜面,更污浊了她的眼睛!
哥舒无鸾咂舌片刻,未免自己长针眼,忙将视线从画上移开,凌步走向令侧的珍宝架前匆匆扫视一圈,驻足片刻后,趋步向内寝走去。
脚尖甫踏入内寝,一阵杜鹃花熏香绕鼻而过,据说喜欢此花的人纯真无邪!以他的人品和心性也算纯真无邪?滑天下之大稽!
哥舒无鸾暗嗤一声,脚步随着视线游走。
迎面是一张雕花沉木软卧,榻上玉蚕丝铺盖叠铺齐整,纱幔半掩,她几步上前,轻撩纱幔,一手挑起玉枕查看,一手摸索敲击软榻,无异样后,转身步向储衣阁,一把将阁门拉开,只见满柜的华服锦衣叠放工整,翻看一瞬后,亦无发现,将阁门掩好,保持原状。
此时,她的眉头已经紧紧锁起,像如此查找有关血印的物证,就好比大海捞针一般!试问,哪个凶手杀完人,还会留有行凶的物证?恐怕是连同血衣甚至一概有关的证物早都全部销毁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大司寇那边虽是迟迟未向国君上书奏本弹劾她,然而,此事大利于他,上书是迟早的事!
时不等人!她必须快点找到突破口!
沉思片刻,哥舒无鸾突然挑眉望向软卧边那排镂空香木屏风,眯眸上前,绕过屏风,发现,这隔开的空间空旷异常,没有什么摆设在内,然而,独独一架短柜镶在了壁上,并且上了锁。
她心头一紧,抬手晃了晃那把小巧精致的小金锁,机簧阖实!而钥口是一线三匙孔!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怕见光的物事,竟要如此费心的寻来这把三匙孔的锁?女子霎时疑上心头。
攒眉一瞬,忽而,抬手拔下插在发髻上的银簪,簪尖有如针尖,对准钥口拨弄一番,清浅的机簧弹起声悄无声息的响起,片刻后,便仅余一个钥口未开,眼看大功即将告成,她冷冷一笑,三孔锁也不过如此。
这时,由打殿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紧接着,‘吱呀’殿门开启,一声愠怒的男声夹杂传来,“欠手的狗奴才,清明白日的关什么殿门!害的本殿下,多费了一把手力!”
………………………………
第十三章:好戏
哥舒无鸾暗叫不好,咬了咬银牙,一把扣实了将要打开的锁。该死的!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紧要关头时回来!这下白费了心机不说,还被他堵在了殿内,耳闻着他脚步声越来越近,想要跃窗而逃不是不可,然而,却会被男人察觉到动静,到时不但打草惊蛇不说,也势必会招来宫卫!
这男人此时回来,怕是一时片刻不会出去了,与其藏在内寝等他抓,到时再被扣个私闯殿下寝宫欲行不轨的罪名,还不如此刻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想到此,哥舒无鸾将银簪插回发间,抚了抚青丝,弹了弹衣襟,英颜波澜不惊,负手绕出了屏风,一副悠哉的向内寝外走去。
女子脚尖刚踏足殿内园厅,却被眼前的景象生生愕住,只见王子朗斜斜倚着紫檀椅背,衣襟半敞,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束腰带松散坠地,桃花眸半眯半睁,唇角邪恶带笑。
而另一名男子则背对着她,跨坐在他的长腿之上,与之面对面,葱白纤指如游蛇般抚触着他的胸肌,留情处处,然而,却还是不满足的渐渐向他腰下探去。
看到这,哥舒无鸾的丽颊霎时晕上一层云霞,心头开始犯呕,匆匆别开视线。
之前听他说话,以为他是一人回来的,没想到竟还带着一个!游龙断袖,当真龌龊至极!
这时,男人好似刚刚察觉到女子的存在,慌着手一把推开了坐在他腿上的人儿,俊颜微变,惊愕道:“哥舒无鸾?!你怎么会在本殿下的寝殿?”
因着事发突然,被推开的人儿,尖叫一声,没稳住身子,一下坐到了地间。
这一声柔媚的叫声让哥舒无鸾意识到了那人儿是个女子!
然而,待接触到女扮男装女子的面容时,哥舒无鸾瞬间愣住。
只见那女子容貌甚美,肌肤白皙,青丝挽起一髻,以玉簪固定于发顶,身着一袭淡青色男衫,将身姿包裹的娇小玲珑。
这是,魅充衣!刚入宫半月有余,大君的姬妾!
半天未得到哥舒无鸾回话,男人再次出声,声音低低的却极是悦耳,“本殿下,在问你话!”
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一如既往的轻佻散漫,说着,竟从椅间站起,慢步向她走近两步,毫不在乎自己此刻的春光乍现,视线落在她面上渐逝的淡淡霞色,嘴角不禁的勾起了邪恶的弧度。
哥舒无鸾冷漠的扫了衣冠不整的男人一眼,淡笑道:“下官当然是有要事来找殿下,未曾想殿下不在寝殿,本打算就此离去,然而却不想殿下竟回来了,而且,是那般的‘出―人―意―料’!”言罢,挑眉望了一眼地间的女子。
之前她还在犹豫以何借口解释自己何以出现在殿内,现下,想来也不必费尽心思了,因为眼前的这场戏,已经能大大遮盖过她刻意编排的谎话。
地间的女子见到哥舒无鸾的一刹,本就已大骇于色,待听到她略有所指的话,脸色顿时煞白无色,虽然她刚入宫,还未曾侍过寝,可她毕竟是国君的女人,如此不知检点的与殿下混在一起,若传出去,便是欺君之罪,要株连九族的!并且,这眼前的锦衣侯,执法向来狠厉,不念一丝一毫的情面,此事被她撞破,后果……想到这,魅充衣不禁冷汗骤下,颤声道:“哥、哥舒大人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然而,再多的解释,也抵不上眼见为实!
哥舒无鸾冷笑反问,“不是本官想的哪样?”
一句话堵的女子哑口无言,只是一劲伏在地间瑟瑟发抖,“这……”
这边,女子慌了心神,无言以对,那边,王子朗傲慢不减,一把将女子由地间拉起,揽入怀中,安抚道:“美人别怕,到本殿下这里来!看谁胆敢在这儿撒野?”说完,不忘对着哥舒无鸾挑了挑眉。
他倒是怜香惜玉!不过,话也说的挑衅味十足!
哥舒无鸾攒眉,瞟着眼前暧昧的男女,淡声道:“敢问殿下,这是演的哪一出?”
“哥舒无鸾,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本殿下意欲何为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男人勾唇慢语,一股子高高在上之风不可侵犯。
哥舒无鸾摇首叹息,笑道:“殿下!如果下官没记错,您还要尊称这位‘美人’一声庶母吧!如此不守伦常的搂搂抱抱,试问本官这位内宫执纪官,如何能袖手旁观?”
她的话说到最后已是冷寒乍起,惊的魅充衣一下挣脱了男人的怀抱,跪倒在地,泪眼婆娑的央求道:“求大人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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