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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威武之一品女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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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说完,四下变得安静异常,落针可闻,气氛逐渐压抑起来,令人的呼吸都不由得随之凝滞。

    沉默良久,国君突然开口,冰冷的嗓音,犹如淬了霜雪,“狡辩之词!即刻,将这二人给寡人拖走!”

    耳闻这一声,哥舒无鸾大骇,“国君明鉴,臣句句属实!”

    熟料,她的话在国君的耳中根本不起丝毫作用。

    几宫卫再次听到命令,哪敢耽搁片刻,这便要架起二人。

    “本宫看谁敢?”这时,但听大妃冷喝一声,忙起身挡在了二人身前,大有维护之势。

    见此,国君的脸色已经黯的不能在黯,俊眸的震怒之光,如云涌般酝酿开来,带着山雨欲来之势,眼看便要爆发。

    来熙却忽的撑着虚软的身体跪行至国君脚步,承接着女子的话锋,沉道:“回国君,贸然闯入锦衣侯的寝殿救大人,是微臣失宜,若国君要降罪,就请降罪微臣一人,臣,甘愿入天牢。”

    他的话让哥舒无鸾心口莫名一揪,牵出丝丝扯痛。

    国君冷笑出声,“很好!倒是有担当。将他带走,锦衣侯暂且监禁耳殿。”

    眼下,这个结果,使得大妃再也无法阻拦,毕竟在外人与国君眼里,她与大舞师之间根本没有丝毫交集的,若再刻意求情,只怕会惹国君疑心,届时她与义弟的关系,连带洛陵楚馆都将会曝光,到那时,所有人的处境便将岌岌可危了!

    如此,她现在只得姑且隐忍,能保一个是一个,其后再觅他法救义弟。

    眼见着宫卫已架起了男人的双臂,向门口拖去,哥舒无鸾真的慌了。

    之前,来熙为了救她已内力尽失,而现在她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力保她而被打入天牢?她不是冷心冷情的人,她做不到置之不理!

    望着挂在来熙唇畔的那抹安慰笑容,心口徒然痛的厉害,在国君拂袖转身即将离开之际,哥舒无鸾沉沉出声,字字铿锵置地,“臣,自请验身,以证清白。”

    他的深情厚谊,她恐难偿还,更回应不了,也许,能做的也便只有这个了……

    &

    当夜,哥舒无鸾自请验身,以证清白,国君在权衡之下,到底是允准了此事。

    后经验身嬷嬷的检验,证实她仍是完璧,如此,秽乱一说便显得牵强附会起来。

    因此,国君也便没有理由将二人视为秽乱宫闱了,最后,只能采信那条有刺客闯宫,致使二人置身一室。

    虽是如此,但碍于君威与宫规颜面,却还是对二人施以了小惩大诫。

    是以,国君议定,以当值失察,纵刺客逃逸之罪,撤哥舒无鸾的全部职权,留衔反省,暂将其职交由内宫长侍卿姬清宗接替,并晋他宫正长之官衔。

    如此,哥舒无鸾一下从锦衣侯沦落到了空顶虚衔的闲散之人。

    说到姬清宗,此人号称冷面长侍,乃内廷总管太监,地位仅次首领太监唐喜,其为人实是刻薄又无情,光从这个代号就能猜出其品性。

    他在哥舒无鸾未入宫之前,一直是掌王宫戒令纠禁等事宜的,相当于哥舒无鸾目前的职权,只不过官位略低,更少了一层加冕的头衔罢了,所以眼下接替起来,也算是收复旧职,驾轻就熟。

    至于对来熙的责处,哥舒无鸾本以为国君会将他免职,逐出内廷的。

    却没想到,国君仅是以行为不检之罪,对他作出了罚俸一载的惩戒。

    这般轻责的结果显然是出乎意料了,虽是意外,却让哥舒无鸾极安慰,还好,她并没有连累到他!

    一颗悬着的心如释重负。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得逞有人失意,世间的事情往往如此,不可能永远的一成不变,就好像六月的天一般,明明是艳阳高照,一夕间,已是风云骤变,阴雨连连。

    这,让哥舒无鸾更明确了目前内宫与前朝的局势,更看清了有些人的心思和想法。

    这一夜,她去了娘娘的寝殿,解释了今晚突发的事情,并得到了娘娘的信任。

    更在这一夜,她从娘娘口中知悉了那些机隐之事。

    “鸾儿,本宫要谢谢你……救了我的义弟!”

    这便是她脚步刚落定广晟宫殿门口听到的第一句话,也是自娘娘口中说出的话,还是一个姐姐疼爱弟弟的答谢之语,更让她震惊的难以消化。

    原来,能摆脱那次监视,并不是她有多幸运多聪明。

    原来,娘娘一直是对她心存戒备的。

    原来,被人置疑在外的感觉竟是如此的令她难受,好像正有一把无形的刀在剐着她的心,明明痛的要死,偏偏叫不出声……

    停步在宫街长巷,举目望了望墨般的夜空,那样浩瀚,那样深远,繁星围绕皓月,朦胧透着绚烂,然而,偏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星被排斥在外,孤零零的闪着微薄的光。

    轻轻叹息一声,拉回视线。

    这时,几声杂乱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哥舒无鸾慢慢扭首,端见男人正向她走来。

    那袭狼狈的纯色雪服早已换下,此时的身上罩的是一套浅蓝色的衣袍,宛若一道冰清的流泉,淙淙泠泠,流不走那一身难掩的风华。

    然而,本该是衣袂翩翩,袍摆荡荡,优雅万千之姿,可在此时却显得虚脱衰弱,落步生尘。

    他每走一步都是沉重的,步履维艰的,直至走到她面前时,已有些气喘吁吁。

    哥舒无鸾一把扶住了来熙打晃的身体,睨着他苍白的脸色,颦眉道:“你该好好休息的。”

    虽然此刻她已经知道了他是娘娘的人,但在心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关慰的语气,令来熙心口一暖,缓缓喘匀气息,动了动干涩失血的唇角,道:“我、我没事。”

    看他还在硬撑的样子,哥舒无鸾的秀眉瞬间皱的更深,“走,我扶你回去休息。”

    说罢,便要将他扶回席和殿。

    然而,男人却执拗的抽出了手臂,唇畔强强扯起一丝笑痕,“我真的没事。”

    “你这样像是没事吗?”他的执拗,让她气愤,语气也随之湍急了起来。

    不想却换来他愤怒的吼声,“有事又如何?即便下了天牢又如何?我宁可被打入天牢,也不想你为了救我,遭受验身的屈辱!你怎么可以……”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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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妒恨

    不想,来熙愤怒的吼道:“有事又如何?即便下了天牢又如何?我宁可被打入天牢,也不想你为了救我,遭受验身的屈辱!你怎么可以……”

    他的情绪在瞬间变得激动起来,话音在爽然的空气中慢慢搁浅,月光撒过他苍白的面庞,映出眸中变换的波光,那是对此事无能为力的恼恨,还有对她的痛惜之情。♀

    对于这些交替的情绪,哥舒无鸾尽收眼底,心头微颤,匆匆转开视线,闪躲着他流露出的满满深情。

    屈辱吗?应该是,或多或少有些难堪的吧。

    可不论屈辱也罢,难堪也好,她还能如何?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她牵连,而深陷牢狱之灾?

    今晚的事情她看的很明白,不管有没有发生秽乱宫闱之事,无论她如何解释,国君都认定了此事是真的,都会降罪。

    因为国君不能任由她的势气盖过裴安,在国君眼里,她不过是平衡克制裴安的棋子罢了,眼下,她屡次立功,风头正盛,若不及时打压,难保内宫与前朝间的天平不会失衡。

    所以说,国君在以今夜之事借题发挥,其目的不过是要撤她的权!

    她已是国君心头的一根刺,事已至此,挣扎徒劳,何必在连累无辜的他呢……

    沉默了良久,哥舒无鸾突然一脸孤傲,冷漠出声,“我这个人从不喜欢亏欠任何人,你为了我失了内力,我便保你出天牢,也算是还了你的恩情,自此后互不相欠!为免那些流言蜚语的困扰,希望你以后离我远一些。夜深了,你若不走,本官便离开了。”

    不是她无情无义,是清楚,但凡和她有牵扯的人,便都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所以,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便是疏离他。

    望着女子决绝的背影越走越远,来熙眸中满是苦涩的落寞。

    &

    夜慢慢走到了尽头,曙光一点一点穿破云层,渐渐的日头东升,缕缕金灿灿的光芒洒向四周。

    辰时起,天气便逐渐的闷热了起来,终是告别了几日的凉爽,回归到了伏天该有的气温。

    耳殿外的那棵喜阳的蓝花楹,正值花期,迎着烈日开的确是绚烂。

    高挺玉秀的树身,茂密庞大的树冠,枝桠间,雅丽清秀的小巧花朵密密簇簇,一片紫蓝紫蓝的颜色,远远望去好似蓝雾。

    ‘吱呀’一声,殿门开启,哥舒无鸾自殿内慢慢踏了出来,一夜未眠的双眸迎着强烈的日光,一时有些难以适应,遂抬手遮了遮明丽的光线。

    适应片刻,撩眸望了望不远处的花树,轻步迈下了青阶,径自向树下走去。

    脚步甫落定树下,一阵极淡的花香扑入鼻翼,那味道很特别,说不上清香,却也不会让人闻来反感。

    这棵蓝花楹比她在宫里呆的年头还要久,是六年前娘娘命人自突厥移植过来的,彼时植在月秀殿,她入宫后才移了过来,六年的时间竟是长到了如此的高壮。

    曾经,听娘娘说,蓝花楹代表宁静、深远、犹豫。

    现在想想,不正是吻合她此刻的心境么。

    轻轻叹了一声,仰首望了望树间的花朵,提气纵身,轻踏树干,伴着些许蓝瓣纷落而下,手中已折下了一枝花枝,眨眼间,再次落回了地面。

    执着花枝放置鼻端嗅了嗅,还是那股特别的花香,淡淡的味道,虽不出众,却自有一番别样风骨。

    这时,忽然自她身后传来了一道讥诮的女声,继而拉回了她兀自沉溺的思绪,“哥舒大人到底是哥舒大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忘拈花……‘惹草’!”

    这道声音来的极是突兀,打破了四下宁静的氛围,而她话后面那‘惹草’二字,怎么听怎么有股切切咬牙的意味。

    闻言,哥舒无鸾并没有当即转身,只静默的眯了眯眸,举着花枝的手慢慢垂向了身侧。

    女子的脚步声逐渐踏近,直到停在她身后,哥舒无鸾这才悠悠回过头,丽眸间没有些许意外之色闪出,而是极淡然的睨着眼前的娇柔身影,“下官究竟有没有‘惹草’,自有日月明鉴,而殿下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情,也有神明在注视!”

    她的声音清泠如水,淡若熏风,偏偏语气是犀利十足的,带着洞悉一切的气势。

    昨晚的媚药事件,事发太过突然,太让她始料未及,直至事后静下心来仔细的回想,能有这份能力做出此事,能有胆将药下给她,后又能顺利密报给国君诋毁她秽乱宫闱的人,除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外,便别无他人了!

    因为她恨她,因为她误以为她抢走了燕七杀。

    虽是有了这个认知,但她还是不能就此轻易断定,只因,在她心底根本无法相信一向谦卑柔弱的女子,竟会做出如此阴毒的事情来。

    所以,昨夜她曾暗暗去查找过那名送宵夜的面生宫娥,打算好好拷问一番,却不想,当她找到时,那宫娥已在宫人房自缢身亡了。

    这条线索断了,还有通知来熙来她殿里的那名宫人,抓住他便不难抠出幕后主使,然而,当她踏足席和殿门口时,却踌躇了。

    因为她忆起了,自己要疏离来熙的!

    虽然,她无法直面去问来熙,但她可以自己慢慢去查找那宫人。

    本来她还打算衬着眼下没了职务,静心追查此事,不成想,这位公主殿下竟是按耐不住,跑来质问她,也将最终的答案给了她,只因她的神情,她的话,她那些心思流露的彻底。

    缪烟公主一听此话,脸色瞬间变了几变,水眸中闪过的满是妒恨的光芒,冷笑一声,道:“呵!神明?若世间真的有神明在,那就该好好惩罚你这个小偷……你知道了又如何?那媚药就是我指使人给你下的,来熙也是我命人骗到你殿里的,密报给父君来捉你们奸的人还是我!谁让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男人……不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拿本殿下怎么样?”

    想到七杀对她越来越冷淡疏远,而那晚她满怀惊忧的偷跑出宫去探望他的病情,却换来了拒之门外,避而不见的结果,她便怨妒的难以平复,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他们之间横插了一脚……

    这把妒恨的火越烧越旺,难以熄灭,烧的她骨骼都在作痛,她痛,便也不会让她好过!

    是以,她命人出宫去青楼寻来了最烈的媚药下个了她,又引来了对她一直垂涎的来熙,刚好来个解恨的‘成其好事’。

    她本以为昨晚她会就此失了名节,而父君也会因他们秽乱宫闱而降罪他们,到时,闹得满城风雨,七杀便会厌恶她,就会再次回到她的身边,可偏偏没想到,哥舒无鸾竟还是完璧,难道那媚药是她下的太轻?

    女子的话说到最后已是高高在上的口吻,完全没了平日的谦卑柔弱之态,仿佛此刻所有人都该卑微的仰视着她,任她为所欲为。

    这样的缪烟公主无疑是让哥舒无鸾感到陌生的,如此骤变的性情,更是让哥舒无鸾难以置信的。

    难道,情之一字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磨灭本性?

    哥舒无鸾慢慢收起思绪,端然睨着面前狂傲的女子,轻启唇瓣,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下官自然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下官要提醒公主一句,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不代表会容忍第二次。我奉劝公主凡是适可而止,不要在咄咄相逼!还有,我并没有抢你的男人,若他的心真的在你那里,任谁也抢不走,倘若不在,即使你机关算尽,恐怕也是得不到!言尽于此,殿下好自为之。”

    这次的事她会选择沉默,不会上报给国君,一来是想给她一次机会,因为她如何也不能相信她会变成这样,兴许她是一时被妒意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出来,将来总会有想通的一天的。

    再者,证据欠乏,恐难让人取信,保不齐还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冠说其它罪名,况且,她报与不报此事都挽不回局面了,不是吗?

    女子的面色是冷肃的,语气是犀利慑人的,一下让缪烟公主僵在了原地,待回过神,眸中闪过羞怒、恼恨,妒火亦在心头咆哮。

    忽的扬起秀臂,对着将要转身回殿的女子的脸颊便要掴去。

    而此时的哥舒无鸾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举动,眼看着这一巴掌就要结结实实的落在她侧颊,突然,一只大掌适时扣住了缪烟公主的腕子。

    “七、七杀……”

    耳边响起一声惊呼,哥舒无鸾诧异回首,映入眼帘的是燕七杀正握着缪烟公主高举的手腕,端端立于面前,妖孽般的脸庞冷冷沉沉,冰蓝的眸光寒气袭人。

    从这姿势看来,不难想到,缪烟公主刚刚想要对她做什么。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燕七杀会出手阻止公主的举动,而且来的极突然,也是非常及时。

    不过,他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想来也是因耳闻了昨晚的事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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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浓情

    不过,他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想来也是因耳闻了昨晚的事吧。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眼下恐怕整个内宫和前朝早已传遍了她的‘斑斑劣迹’。

    那么,他来这里做什么,看她的笑话?还是……

    而此刻,她该感谢他拦住了这一巴掌吗?

    亦或是,该记恨他这个‘始作俑者’,间接害她被国君收了权?

    她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的心越来越乱了,越来越难以自控!

    而搅乱她心扉的那个人,就是他,燕七杀。

    这时,只闻男人突然冷漠出声,继而打断了哥舒无鸾紊乱的思绪,“公主千尊万贵之身,就理应自重自爱,如若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那便也将得不到他人的尊重!”

    言罢,一把甩开了缪烟公主的手臂。

    这句话犹如一道刺骨的寒风吹向了缪烟公主的心湖,一霎间,方寸之地骤起波澜,寒入心窍。

    她不顾腕间遗留的痛意,惨白着脸惶然开口,“七杀,你听我说……”

    话还未说完,便被哥舒无鸾出声打断了,“既然公主与燕督座有话要谈,那么下官便告退了。”

    她实不该留在这儿听那些糟乱的对话的,他们之间有情也好,无意也罢,都不关她的事。

    现在的她需要的是宁静,安心做一个无权待衔的闲散之人。

    抬起脚步这便要离开是非之地,熟料,燕七杀却出声唤住了她,“大人无需离开。有些话,有些事,根本不是秘密,而且也是时候,摊开来讲清楚说明白了。”

    闻言,哥舒无鸾停下脚步,撩眸望去,接触到的是他纯挚的眸光,那样的清澈,那样的正色。仿佛他本该就是如此的一个人,纯正、皙透,表里如一,毫无杂质。

    可是,她知道他不是。

    他的心思隐藏的太深,深的让她永远也看不透。

    燕七杀对上她复杂的神色,银眉微微动了动,而后将眸光转向缪烟公主,道:“公主实没必要向微臣解释什么,因为你是主,我是臣。我们的关系也仅仅维持如此。公主的情意,微臣知道,却是不能接受,不单单是微臣已心有所属,而是因为这份错爱,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

    他口口声声的公主、微臣,刺痛了缪烟公主的心,冷漠疏离的语气让她难以接受,而那话里的‘心有所属’和‘一场误会’,更让她耳边乍起了一道寒雷。

    她惊痛的睨着男人的俊眸,不甘心的质问道:“误会?怎么会是误会?!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送我那块玉牌作为定情信物!还有,在我为自己有心悸病而不开心时,也是你陪在我身边开解我,甚至送给我‘心肝’,哄我开心。你对我那么好,那么在意,那么体贴……你说,这不是爱又是什么?难道,就因为别的女人的突然出现,你便开始变得薄情起来了是吗?”

    诘问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变的嘶哑,语气中的幽怨越来越深,水眸间隐约有湿意在酝酿。

    耳闻‘玉牌’二字,燕七杀的眉宇间隐隐一动,眸中有异色暗自闪过,却是淡然的接过了她的话,“公主是真的不得了吗?那块玉牌乃是微臣不小心遗落的,刚好被公主捡到,误以为是微臣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当时你喜欢的那样爱不释手,试问微臣如何能要回?也怪微臣自己在那时没有澄清,以至于后来演变成了被你视为了定情信物。再有,公主说微臣对你好,关心你,又送你那只被你起名为‘心肝’的白兔,不过是微臣将你视作一位可爱可亲的小妹妹所表达的疼惜之情,仅此而已。烟儿,根本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出现,我才会如此刻意的拒绝你。我对你有爱,却不是男女之爱,而是一种疼爱,一种哥哥对待妹妹的疼爱!我一直是把你当成妹妹来看待的……不要在为那些本不存在的事情沉沦了,也不要让这些误会磨灭了你的本性,你的纯真,你的可爱……”

    她对他的心思在那次寻回玉牌时他便察觉到了,不过,当时却是因为不忍,才没有明白的跟她讲清楚,而只采取了刻意回避的办法。

    然而,就是因为他的一时不忍,未曾当机立断,才导致现在的这种局面,导致了她迁妒于阿鸾……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错!

    耳闻男人的话说到最后满是语重心长的劝诫意味,不由得令哥舒无鸾微微诧然,看来他已将昨晚之事的始末缘由猜了个大概。

    不得不承认,他的洞察力十分惊人,头脑也很敏锐。

    第一次,她以欣赏的心态来看待他。

    而刚刚听到他们提起‘心肝’二字,猛然让她忆起那次偷偷跟在他与公主身后所听到的对话,原来他们当时谈论的竟是一只白兔!

    她还一度误以为他是个心思不纯的淫棍,在企图引诱公主,现在想来,这个误会竟是可笑的离谱。

    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

    原来,她也会有误解人的时候。

    那么,她是不是该拿另一种目光来审视他呢?

    如此决绝的口吻,这般明白的回答,几乎能让缪烟公主崩溃,她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否认,水眸浮起一片氤氲的雾气,致使她已逐渐看不清眼前挚爱的面容、身影。

    是啊!那玉牌确实是她捡到的,她以为是他送给她的礼物,她以为……

    可是,她却从未听到他亲口说,玉牌是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现在想想,那么是她自己在幻想,在做梦,在自作多情了!

    想到这,喉间的哽痛已让她难以话出只字片语,只能嘶声的在心底追问着缘由。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捉弄她,让她付出了满满一颗心,投入了一腔的情,却收不回丁点的回赠……

    明丽的阳光透过树枝缝隙,慢慢洒了下来,流光转瞬,徒留心在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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