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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散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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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击,处在这种死角的位置也不怕狙击突袭。情况危急时,还可以抓几个人质,扼地死守。
除此之外,唠嗑交谈的时候还刻意低着头,小心而谨慎,神色间无时无刻的不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行事手法完全是有经验的专业人士。
或许是感觉到了唐宁的目光,也或许察觉到了有人在注意他们。
毕竟心中有鬼的人,一向是以怀疑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一切,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听在他们耳朵里也会如同响雷。其中一个男人事先没有任何预兆,突地转过头,一道阴冷凌厉的目光没有丝毫停留,怠顿。迅速,直接,目光焦点直奔唐宁。
要知道他可是侧身背对着唐宁,这一回头,目标就直指向了唐宁。完全无视十几米的距离和候车大厅内数十人的阻挡。
在这种吵吵嚷嚷的复杂纷乱环境下,能迅速而准确的锁定怀疑目标,这份感觉何其敏锐啊!
唐宁也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搞得心里猛地一惊,特别是那双毒蛇一样阴冷如冰的眼睛,让他全身骤然间绷紧,汗毛耸立,血液流动加速。但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常。露出来的清秀面孔显得很无聊,少年人身上那种好动,却又不得按下性子,耐心下来的等车表情在此一时刻的唐宁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表现。之前注意在两人身上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从他们身上轻轻掠过。若无其事的在人群里若无其事的扫来扫去,
其实这也不能怪唐宁,他毕竟年轻,没有真正经历过什么事情。实力或许有,但经验上难免有所欠缺,大意之下,有了疏忽也在情理之中。好在及时掩饰了过去。没有引起那两个男人怀疑,对方只是阴沉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同时,也停止了交谈。
唐宁心里暗吁了口气。好险!警戒心理随之提高了一个层次。
少年人有血性,但不代表着他就会有那种除暴安良的傻逼似的正义感。甭说那两人还没有实施伤害他人的犯罪行为,就算是眼下当着唐宁的面亲手杀了人,唐宁还得先考虑到自身的安全,然后才能决定出不出手。
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区别就在于,亲手杀死过第一个人,亲眼看到过死者那怨恨不瞑目的仇恨眼神,扭曲挣扎的表情,亲耳听到过濒死前的哀嚎惨叫,感受着血液喷溅的场面。心理上,生理上,都会遭到血腥的洗礼。
以后再次杀人的时候就会少一丝紧张,多一分随意。心性也逐渐变得冰冷僵硬。遇事镇定,不会慌,也就意味着不会因为其他变数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像是唐宁这样徒有压倒性的战力,没杀过人,没亲身经历过死亡是怎么回事,一旦对上真正杀人亡命,武力很有可能敌不过对方的杀心。先天就处于劣势。再加上在场的无辜民众过多。这又多了一份限制。
可以说,如果这个时候的唐宁跟那两个人起了冲突,在生与死的刹那间,经验,心性,下手果断与否都是决死的重要因素。而这些东西正是现阶段的唐宁恰恰欠缺的。其结果就是唐宁有可能会死。
过了十多分钟,检票口开始排队检票。唐宁拎起背包,扛在右侧肩膀上。慢慢的融入逐渐排好的队伍里面,说来也巧的很,排在他前面的人正好是那两个引起他注意和忌惮的男人。
两人依旧将帽沿儿压得很低,大衣领子竖着。除了那双眼睛以外,完全遮住了面孔。通过检票口,在登上车的时候,唐宁手指微动,悄悄在那两人背上弹入了两道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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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少妇,大男孩儿,抵达
更新时间:2012…09…16
弹出的灵气无声无息,入体之后也没有感觉。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唐宁的小动作。
只是唐宁前面上车的那个男人发现身后跟着的,居然是之前怀疑过的那个少年之后,处于提防的心理,下意识的回头扫了他一眼。眼光依旧阴沉冰冷,让人从骨子里发寒。而且警戒的意味甚浓。
唐宁冲他羞涩的笑了笑。给人感觉就是一个脸儿小的大男孩儿。
不过,心里却再一次夯实了自己的判断猜测。
因为男人刚才回头看他的时候,已经踏上了车门口的台阶,居高临下俯视,不经意间露出了口罩上面的半张脸。
一字横眉,眉间距离很短,好像被硬生生截断的样子。眼窝深陷,颧骨高耸。印堂色泽暗红。
从相术上来说,这种面相主凶,生性天生残忍,而且自私,多疑,后半生的命运坎坷。
唉,看来真不是什么善良的伙计呀!
虽然提前做出了预防,但唐宁心里还是无奈之极。没想到此行会碰上这么两个危险人物。但愿一路上平安吧。
唐宁的座位是三十六号,中间靠窗户的位置。挨着他坐的是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穿着蓝绒大衣,弯眉,杏眼,五官精致的少妇。乌黑发丝高盘,露出耳唇儿的金耳环,颈子修长,脸蛋白净,肌肤细嫩,保养的很好。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道。不知道品流如何,不过让人闻起来感觉不错,最起码不像市场上那些十几块钱一小瓶的便宜香水,不仅刺鼻,而且香得腻人。
如果换个人,能有缘和这样一个年轻的漂亮少妇坐在一起,肯定会找个话题接触一下,最起码能让旅途不那么寂寞。可是唐宁不是个多话的人,在班级里是这样,出门以后,更是将这一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仅没心思搭讪接触,而且当年轻少妇坐下来之后,瞬间的肌体接触,让他下意识的又往里靠了靠。试图拉开距离。
“呵呵,不用让,我又不胖。坐不了那么大的地方。”察觉到唐宁的动作。年轻少妇忽然道。声音柔柔的,唇齿间清新的香气顿时冲散了车厢内的污浊味道。
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动作让身旁的那个女人误会了。唐宁脸上微微一红,羞涩的笑了笑,没说什么。眼睛依旧透过车窗,望向窗外。
“你也是去加区?”年轻少妇坐好之后,整理了下大衣衣角。好奇的转头问道。
“啊?哦,不是,我……”唐宁迫不得已转头道。
“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明天才放假呢。你怎么没在学校上课呢?”年轻少妇眨眨眼睛,娇嫩的俏脸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感觉很亲切,而且唐宁羞涩含蓄的样子也的确容易使人产生好感。
“呵呵,我那个……家庭条件不好,本人脑袋又笨,学习成绩很差,所以半年前就辍学了,是去山场干活的。”唐宁想了想,道。
“啊?”年轻少妇惊讶的捂住小嘴儿。随即看向唐宁的眼神满是惋惜。沉吟了许久。
教委的工作性质,让她知道县里每年都有不少的孩子因为家庭条件或者父母的变故因而辍学。特别是乡下农村里的孩子。男孩儿还好一些,只要有希望,就会尽量让他们在学校多呆两年,可是女孩子就不行了。十七八岁就出外打工,甚至嫁人生子的都不在少数。
虽然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老辈儿的观念里面,女孩子在外既然没多大发展,那就留在家里传宗接代吧。虽然很悲剧,但也是生活中的现实。
年轻少妇考虑了许久,言语上也斟酌了许久。她在想,是不是应该多了解一下这个大男孩儿。因为她对这个初次谋面的大男孩儿观感实在是太好了。
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纯粹是第一印象。
真的不忍心看着他就此沦落到山场里那种出苦大力的地方。没长开的身体也是经不起那种长期负重活计的。赚钱有很多种方式,以他现在的年龄学点什么都不晚。何必走最蠢最笨也是最没希望的一条路呢?
尽量选择合适的词语试探着问唐宁。“小弟弟,你,你的父母不管你吗?这么小就出外工作,他们不担心吗?”
“我没有父母,从小是跟着奶奶一块儿长大的。”唐宁淡淡道。
年轻少妇怜惜之情更甚。询问的声音也更柔了。“对不起,我没想到你……”
猜到了年轻少妇要说什么,唐宁提前打断了她的话。“没什么,习惯了。”
唐宁又笑了笑,露着排列整齐小白牙,笑的很阳光,也很灿烂。“我不知道我父母长得什么样子,脑子里既然没有他们的印象。所以,”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这里就不会伤,也不会痛。”
年轻少妇微微一窒,好看的红唇跟着张了张,抬手撩起鬓间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撇在耳后,也笑了笑,正了正身子,扭过头去。唐宁的笑脸和他的话,让年轻少妇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是劝解什么。
那张泛着阳光的稚嫩笑脸就是最好的证明。拥有着一双清澈到不见一丝杂色的纯净眼睛。这样的少年或许不用旁人来劝解抚慰,相信他的人生路不会迷失方向。
年轻少妇闭着眼睛,螓首后仰,轻轻靠着椅背上。唐宁手撑着下巴,一如既往的看着窗外。
两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刚刚过了塔源林场,唐宁忽地站起身来冲着司机高声问道:“司机大叔,塔源林场有个外号‘郑三瘸子’的老板包的山场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没错,就这儿跟前儿,小兄弟是上他那儿干活儿的?那你现在就得下车了。”长着一张方脸的司机大叔声音洪亮的道。
“谢谢,大叔,那就麻烦你停下车。我在这儿下了。”
“好嘞,行李箱里有包没?”
“有的,麻烦你了,大叔。”
吱嘎,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金龙大客停在路旁。
“小弟弟,要下车了吗?”年轻少妇站起身来,移步出去,给唐宁让出过道的位置。
“嗯,就在这儿下车。”唐宁走在车厢过道里,突然转身扬起灿烂的笑脸对着年轻少妇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的话。“姐姐,你此行一定能心想事成。将来那位小公主肯定会跟姐姐你一样漂亮,再见。”
“啊?嗯,好的,再见。”
客车重新开动了很长时间,年轻少妇都没反应过来唐宁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直到一年以后,在省不孕不育医院检查出顺利怀孕,并且怀得还是个女孩儿的时候,忽然想起一年前那个大男孩儿当日曾经说起的那句话时,一时间呆愣了好久,好久。
距离古龙河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下面,唐宁手持着青黑色的罗盘,站在当日车祸发生的现场。灵力散开,仔细观察着每一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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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增派人手
更新时间:2012…09…16
遇难车辆的残骸已经被收走,现场的雪地里到处都是杂乱的印迹,有人的,也有不少重物碾压过的硬痕。这些硬痕宽不过两尺,表面光滑如镜,一天下来的风吹日晒,早已变得坚硬如冰。
除了杂乱的脚印,碾压的硬痕,裸露的青黑色石头以外,有些没融化的雪地上还散落着不少暗红色泽。想来应该是干涸后的血迹。
唐宁抬头望了望十几米高的陡峭坡度。心下叹了口气,“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想不死都难呐!”
罗盘上的红色子午针嗡嗡乱转。灵力灌输之下。又有姚爸爸脱落毛发里面含着的气息做牵引,罗盘指针很快就指定了一个方向。大壮当日所言的确没错,指针方向正是涵盖了好几个县区局的原始森林。
“姚爸爸,撑住啊。我来了!”
确定了方向,唐宁不敢怠慢,双肩背着黑色帆布背包。顶着山里的猎猎寒风。提气纵身。灵活的像只蹿山越岭的猴子。一步跨出去都近三四米的距离。更重要的是,那个上到脑后,下到屁股,从后面看上去遮住了大半个身子,装得鼓鼓囊囊的双肩大背包在唐宁游走窜动间显得好像丝毫没有重量。
灵活,稍显纤瘦的身形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进入了生死莫测的原始森林。
四月中旬的季节,对于东北大兴安岭这种边境地区来说,跟冬天没多大差别。气温有所回升,但幅度不大。地处亚寒带,天黑的也特别早。晚上不到六点,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天色一黑,一早一晚的温差就来了。如果白天是零下十几度,一旦到了晚上,就会变成零下二十几度或者接近三十度。真正体现了什么叫严寒刺骨,刺骨严寒。
此时,坐落于北山脚下,地区军分区那栋楼顶嵌着国徽,门口竖着国旗的三层小白楼,三楼最里间儿的宽大会议室内灯火通明,烟雾缭绕,气氛沉闷异常。
环形的会议桌子中间摆放着个五颜六色的大花篮。围着桌子坐着的十几个人着装各异,有穿警服,有穿军装的,还有一部分便衣与会。喝茶的喝茶,抽烟的抽烟,大都低头沉思,面容肃穆,就是没见有人抬头说话。没人打破沉寂。
坐在东头,会议主持位置上的军分区副司令员林之安大校也是满面愁容。方正的脸膛很是疲惫,漆黑如刀锋的浓眉下的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自从昨夜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了。期间也只是简单的对付了一口盒饭。
不但是他这样,在座所有人都一样。心里都好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之前,任谁也想不到一件看似普通的车祸案件,居然牵连如此之广之大。
虽然是遇难和失踪者是警方的人,但也不可能惊动了军分区和边防大队等多个单位。更不可能惊动自己这个层面的人。
原本这倒也没什么,可是当国安的人连夜从省里下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件案子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如果不是涉及到国家安全,国安的那些大爷们绝对不会踏足自己这小盘子小庙的。
吱嘎,会议室环形圆桌东面左侧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名面容肃穆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那位穿着黑西装,外罩同色的黑皮夹克。后面跟着的是位肩膀上扛着两杠一星的少校军官。
等待了近四个小时,终于等来了重要的消息。会议室内所有的人都神情一震。不约而同的放下茶杯,掐灭烟头,挺直腰板,正襟而坐。
“怎么样?有消息了?”林之安揉着太阳穴,沉声问道。
“是的,林副司令员,下面就请刘子清少校为大家介绍情况。”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年轻人气势沉稳的道。径直走到一处无人的座位坐下,一身黑,俊朗刚硬的面容,使得他的气质,神韵,坐姿,甚至比在座的军人还要军人。
在座之人在紧张之余,不由得心底暗翘大拇指。不愧是省里下来的国安干员。别看人家年龄不大,顶多二十五六岁,但这份沉稳大气的气质,做派,就不是小地方人能训练出来的。
“既然省里的同志说了。那刘少校你就为大家说说吧。”林之安放下了揉着太阳穴的手指,端正了坐姿。
“是,副司令。”
一脸严肃,军人气息浓厚的刘子清少校端起文件夹,环视着在座诸位,轻咳下嗓子,道:“各位,经过多个兄弟单位的协作和省里提供的有关资料。现已证实如下几点。一,现场发现的俄罗斯军靴鞋印,属三至五个人所有,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体重在七十五公斤到九十公斤之间。”
“二,现场遗留下来的子弹壳,经检验是俄制斯捷奇金自动手枪所遗留,简称aps。这种枪械在九零年代前苏联地区冲突期间,曾经被多个俄罗斯执法机构特种部队所采用。因为这种枪械使用库存量足和价格便宜的9x18mm手枪弹,以及良好的射击精度和较低的后坐力,直到现在仍然被俄罗斯的执法机构尤其是特种部队使用。具体有多少枝流入我区境内和来源,目前不明。”
“三,塔河县刑警队大队长姚广智同志,确属失踪,经国安的同志分析,被不明人物挟持的肯能性较大。据查,附近居民今日凌晨两点三十分左右,曾经听到过枪声。当时正好是车祸发生时间。”
“四,遇难车辆经事故部门验定,确属驾驶失误所造成,没有人为造成的痕迹。”
“五,塔河县刑警队大队长姚广智同志和疑似挟持者目前已经窜入古龙河附近的原始森林。报告完毕。请各位首长指示。”
短暂的议论声过后,林之安站起身来,语声凌厉的道:“既然相关消息就是这些,那么所有疑点只有等救回姚广智同志才能彻底搞清楚。下面,我命令,一,增派警力和驻军官兵即刻进入原始森林,扩大搜索范围。已经在前线的同志要发挥不怕冷不怕苦的作战精神。一定要找到本案的重要人证姚广智同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下属各个县区局,包括本地区,都要增大排查力度,车站,路口,边境口岸,要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坚守。境内一旦发现可疑人员要立刻控制,先动手,然后在言其他。开始行动。”
“是!”
随着命令重新下达。与会的各个部门呈现出了高效率和良好配合态势。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不解决。今晚,明晚,甚至是后晚,都别想睡好觉了。
进入原始森林的搜索兵力由不足六十人增加到了三百人。
但由于原始森林范围实在太大,林内的情况复杂多变,而且又在夜晚,所以搜索的人数虽然增加了,但难度却依然没有减小。
………………………………
第二十八章 刺耳的电话铃声
更新时间:2012…09…17
小侯,十九岁,山东临沂人,去年秋季的兵,入伍还不到一年,还是一名在逐渐适应军营生活的新兵。
作为土生土长的一名南方人。听说过东北大兴安岭,知道那场震惊世界的“五。六”大火,也知道这里是中国最冷的地方。同班的战友曾经跟他开玩笑说,“在这里呆着,有个常识你必须知晓。否则到时候你会死的很没面子。”
他那名战友也是小侯所在班的班长。两年的兵,是地道的东北人,来自漠河的北极村,也就是那个国内唯一能看到北极光的小村子。
小侯当时曾经非常不解,在看到同班其余三个战友龌龊的笑容时,就更不解了。
四个月前,有一天晚上九点五十左右,熄灯前那一段时间,他趴在床头问那名家在北极村的战友,“班长,什么常识啊?说来听听。”
因为他是山东人。所以说话时带有浓重的山东腔,与他住对床的班长听他重复了好几次才明白他问的是啥,哈哈大笑着指指窗外,问他:“现在是几月份?什么季节?”
“十二月份呐,还什么季节,现在当然是冬天啦。班长有话直说成不,还卖什么关子啊?”
见小侯那有些着急又不耐烦的样子,其余的那几个战友也躺不住了,捂着嘴扑哧扑哧笑个不停。看小侯的目光满是戏谑。这让小侯更着急也更气愤了。感情别人儿都知道,就自己不明白呀!
山东人的性子倔,小侯一来气,我还不听了呢。索性身子往下一缩,拿棉被蒙上脑袋。
小侯蒙着脑袋,窝在被子里。就听那位湖南籍的战友劝班长道:“班长,快说吧。别让咱们的小山东娃儿一个失误,把自己身上那件儿东西整没了。嘻嘻……扑哧……哈哈……”
“你们……”作为一个班集体兵龄最短的兵,小侯一向是这些前辈老兵们调侃逗闷子的对象。气呼呼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只穿着背心儿和短裤,半裸着不算强壮的身体,半跪在床中间,咬牙瞪眼的一个个指着他们的鼻子,表达自己的气愤和不满。
“行了,行了,山东娃儿,本着为人民,为战友负责任的态度。老班今儿就告诉你好了。也顺便教教你在东北这嘎达咋样才能保证身体的完整,不至于因为失误造成千古遗恨,以至于以后娶不上媳妇儿。”
见小侯气得脸都红了。班长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凑近点儿,把耳朵伸过来。
“班长,俺可告诉你,再拿俺开逗,俺就向上级反映,告你们几个欺负新兵。”小侯嘟着嘴巴,气呼呼的凑到班长跟前儿。
“行了,我告诉你啊。”班长贼兮兮的搂着小侯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低声道:“咱们这个地方冷,非常冷,是吧?”
“嗯。”小侯点点头。
“所以呢,你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外面小便。”
他忽然感觉班长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大好听,但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了一句:“为什么?”
果然,老班接下来告诉他的话,贱透了。“笨,这都不明白?这么冷的天儿,你在外面撒尿,喷出去的水流儿被冻住不要紧,万一连你的小鸡/鸡一起冻住咋整?小鸡/鸡与地面之间连上一条冰柱子,难道让我们大伙把他敲碎了。救回你的小鸡/鸡吗?哈哈……”
老班的话至今犹言在耳。这个玩笑在今夜之前或许会感到夸张,好笑,但此时此地的小侯确信,如果自己现在把家伙掏出来,班长说的那些话一定能应验。
冷,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寒冷刺骨都不足以形容原始森林夜的低温。零下三十几度的低温果然不是人受的。夜里的阵阵寒风好像化成了无数把小刀子,无情的切割裸露在外面的一切。
鼻子,脸,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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