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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九嫁:陛下请排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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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做药材的女孩子却不太好找。因为女孩子们的出生时辰全凭父母两张嘴,自然少不了为了攀龙附凤而滥竽充数的、也少不了因为心疼女儿而隐瞒不肯入宫的。
冯恩甫对这些“药材……”的质量十分担忧,最终决定派人从全国各地广泛征取,以数量来保质量。
在全国范围内广征处女,这件事说出去实在不好听。于是太子好色如命、夜御十女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西楚的每一个角落。
来自全国各地的女子源源不断地送进宫,再加上道士日夜不停地替太子炼丹、能工巧匠费尽了心思在宫外替太子建造别苑和花园……种种迹象都指向一个结果。
那就是:太子放纵淫乐、奢靡无度,全然不把西楚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
不久之后,军队之中悄然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西楚国库吃紧!这次太子建造别苑,用的是从边境守军的军费之中硬挤出来的钱!
又过了几天,一个小道消息从京城里悄悄地流传了出来:那些被选进宫的女子并没有飞上枝头成为太子的妃妾,而是陆陆续续地被人扔到了皇宫西北角的宫人斜,死状极其凄惨!
一时之间,军中、民间,怨声载道。无数骇人听闻的童谣谶语从西楚的每一个角落里传了出来,来来去去都是“亡国不远……”的凶兆。
冯恩甫听到那些谣言的时候,时间已是半个月之后。
那一天他心血来潮叫了几个世家子弟陪着到宫外茶楼里消遣。没想到刚坐下不久,就听到说书先生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东宫那个主儿……”的种种劣迹。
也是他自己太不顶事,说书先生那里刚开了个头,他已气得浑身发颤,“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红鲜红的血。
几个世家子弟见了这副场景,呆愣了一阵之后,竟然十分默契地从人缝里溜走了,留下一个孤零零的太子殿下,狼狈不堪地趴在茶楼的桌子上。
最后还是茶楼的掌柜报了官,几经辗转才把消息传到了罗青桃这里。
罗青桃二话不说,带了一大群侍卫,浩浩荡荡地冲进了茶楼。
掌柜的听说那吐血的是太子,早已吓得抖个不住;那个惹了祸的说书先生更是差点没吓昏过去,额头就像是长在了地上似的,任凭罗青桃好说歹说,他始终不敢抬头。
京城里的闲汉是不怕死的。见罗青桃来了,茶楼里的大多数人非但不走,反而各自找了视野开阔的位置,看起热闹来。
冯恩甫近来一直服食丹药,气血不稳是常有的事。罗青桃明知如此,却还是不得不装出悲恸欲绝的样子来,抱着他的肩膀哭得惊天动地。
她的模样原本生得娇弱,这一哭恰如暴雨中饱受摧残的海棠花,那叫一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除了茶楼掌柜和说书先生之外,在场众人见她哭得凄惨,心下无不跟着悲戚难过。
男人们与生俱来的保护欲一旦被激发出来,那也不亚于女人的母性泛滥。众人想到罗青桃以金玉之质、花月之貌,竟嫁了个只懂得皮肤滥淫的蠢物,一时无不唏嘘感叹,对冯恩甫的鄙夷和憎恨不免又增添了几分。
罗青桃哭得差不多了,便擦擦眼睛抬起头来,凶巴巴地向周围扫视了一圈。
掌柜的忙跪上前来,小心翼翼地道:“太子殿下在小店之中饮茶,先时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必是病体未痊……”
“那说书的又是怎么回事?”罗青桃很不耐烦地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掌柜的支吾了很久,仍然没能编出一个完整的借口来。
罗青桃站直了身子,向着众侍卫冷声吩咐:“传令下去:从今之后全国各地茶楼酒肆一律不允许说书唱曲;若有人对太子之事妄加议论,一律送官法办!”
“这,太子妃……”侍卫有些迟疑。
冯恩甫缓过一口气来,忙抓住罗青桃的手,有气无力地低声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罗青桃点了点头,大声道:“此处人多,‘赶尽杀绝’似乎不可能。但你放心,我必定为你出这口气!”
众人闻言只当“赶尽杀绝……”四个字是冯恩甫的意思,立时群情汹涌。
众侍卫见势不妙,立时拥了过来,将那些看热闹的闲汉挡在了外面。
罗青桃冷笑:“你们喝茶就只管喝茶,妄议皇家之事就是死罪!今日不杀你们,那是太子仁慈,你们应该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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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你们走不了的(1)
第360章 你们走不了的(1)
冯恩甫由侍卫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青桃,算了。”
罗青桃点了点头,大声应道:“好,就照太子的吩咐办……说书艺人处死,这‘丰裕茶楼’,以后不必再开了!”
掌柜的早听说太子此次回国之后性情变得喜怒无常,是以此时一个字都不敢多言。
这时楼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探出头来,尖声叫道:“丰裕茶楼到我爹这里传了四代了,你说不让开就不让开了,凭什么?”
罗青桃向掌柜的微微一笑:“那姑娘是你的女儿吧?生得十分清秀,说话也爽快利落,很合我的眼缘。这会儿天色不早,也不用收拾了,直接跟我进宫吧。”
“这,太子妃,小人……小人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掌柜的终于哭出来了。
罗青桃小心地扶着冯恩甫走出门外,只留下一句话:“只有一个女儿,那就叫你的妻妾再生几个。这种事也问我吗?”
自有侍卫到楼上去把掌柜的女儿捉了下来,拿绳子绑了,跟在罗青桃的身后威风凛凛地回宫去了。
这一趟出来,冯恩甫刻薄寡恩、草菅人命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回到太子东宫,罗青桃亲自伺候冯恩甫服下两粒金丹,又喝了鬼医开的药,看着他恢复了几分精神,就打算离开。
“青桃。”冯恩甫抓住了她的手腕。
罗青桃站定,转过身来向他微笑:“怎么了?”
冯恩甫迟疑许久:“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罗青桃避开他的目光,淡淡道:“算不上什么辛苦。如今我和你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好了我才能好,所以你不用感激我。”
“我什么也没说,你何必急着撇清。”冯恩甫轻轻叹息。
罗青桃的笑容似乎有点勉强:“外面那些闲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如今你安心治病是一等一的大事,别的不用你管。”
“他们说得很难听,是不是?”冯恩甫有些失落。
罗青桃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知道难听,你就不要听!如今你生气也没用,愁更没用!百姓都是墙头草,等你养好了身子,照旧是他们英明仁慈的太子爷,那时候他们跪拜你还来不及呢,谁还会骂你?”
“既然这样,病好之前我就不出门了。”冯恩甫笑道。
罗青桃重重地点了点头,又伸手来揉冯恩甫的脑袋:“这才乖!这件事你听我的没错,我是挨骂挨惯了的,有经验!”
冯恩甫歪头避开她的“抚摸……”,唇角却高高地翘了起来。
这一阵子他病着,罗青桃尽心尽力地为他奔走,两人之间的关系倒比先前亲近了许多。冯恩甫恍惚觉得,这样平淡温暖的日子,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幸福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罗青桃通常都很忙。
比如此刻,冯恩甫感动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破门而入的小太监截住了。
“怎么回事?”罗青桃的脸上有几分怒色。
小太监急道:“听说大梁已经破了南越都城,正在进一步南下,看样子是要把南越整个儿吞下去!”
冯恩甫与罗青桃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凝重。
罗青桃随后展颜笑了:“凌彻是一员猛将。当时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他。”
冯恩甫面露忧色:“你倒还有心情称赞他!大梁拿下南越,很快就会腾出手来,下一个就是咱们了!”
罗青桃微笑摇头:“打仗的事,你不如我懂。这么跟你说吧:梁、越若是僵持不下,战局就会一直这样拖下去,对咱们不算是一件坏事;如今大梁势如破竹地攻下了南越,着急的又岂止咱们一家?羌族那边早已经枕戈待旦了!”
“你是说……”冯恩甫的眼睛亮了。
罗青桃笑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人人都懂。大梁若是吞了南越再来打咱们的主意,羌族就不会不管了。”
冯恩甫松了一口气:“但愿如此。”
罗青桃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西楚不乏悍将,打仗的事你不用操心。”
旁边伺候的一个小太监“嗤……”地笑了出来:“西楚有太子妃在,太子殿下什么都不用操心了!难怪外面人都说得太子妃者得天下!”
罗青桃挑起眉梢,悠悠地问:“除了太子,还有谁想‘得天下’?你叫他出来跟我比划比划!”
小太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铿……”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罗青桃冷笑:“一个内侍居然敢妄议天下之事,这种风气不能长!拖出去,杖毙!”
“是不是罚得太重了?”冯恩甫皱眉。
罗青桃恨声道:“我只怕罚轻了!天下多少战乱,都是因为谣言而起。这奴才身为你的近侍,不肯忠心事主,反倒信口雌黄,造谣生事!你想想看,‘得太子妃者得天下’这句话传出去,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
冯恩甫本来就没打算反对她的决定,此时听她说得十分有理,自然不会再多说。
罗青桃看着侍卫们把那小太监拖了出去,又笑道:“你这里人虽不少,合用的倒没几个。我前天闲来无事,在宫里挑了几个老实本分的小太监,明儿就叫他们过来伺候你吧!”
这样体贴入微的关怀,冯恩甫自然没有异议。
傍晚时分,罗青桃回到宫中毓秀殿,第一件事就是叫小太监们到东宫去报到。
被选中的小太监人人面如土色,那神情活像是要去奔丧。
但在罗青桃的威势下,并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事实上,短短半个多月时间,东宫的太监宫女已经换掉两批了。
小太监们往往一言获罪,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侍卫拖出去杖毙了。
至今还没有死的,就只有特别憨厚老实、又只肯认罗青桃一个主子的寥寥几人。
此时的太子东宫,在罗青桃的掌控之下,早已成了一座孤岛!
对罗青桃而言,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傍晚时分,消失多日的白鸟“雪公子……”扑棱棱地落在了窗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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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你们走不了的(2)
第361章 你们走不了的(2)
罗青桃避开宫女,从鸟腿上取下书信来,粗粗看了一眼,便顺手丢进了火盆。
“雪公子……”歪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她。
罗青桃原本不打算理会,谁知那白鸟像是成精了似的,跳到桌上不住地啄她的画眉笔,大有“你不回信我就不罢休……”的架势。
罗青桃恨不得把这鸟和它的主人一起炖了!
那个混蛋简直欺人太甚……平时不好好说话也就罢了,连写信都没个正经,一次两次的只管给她写些淫词艳曲,叫她怎么回?怎么回?!
她肚子里又没多少墨水,诗词曲赋是万万不会的。何况她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叫她如何能把那些话落到纸上!
重伤未愈的时候还只管惦记那点儿事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他君远卿一个人了吧?
在“雪公子……”的催促之下,罗青桃不情愿地拈起画眉笔,蘸了上好的螺子黛,却迟迟不能下笔。
君洛所写的艳曲,她一向是不敢细看的。但既然要回信,那来信的内容便不得不细思。于是她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的场景,面上不免一阵发烧。
都怪那个混蛋!
罗青桃忿忿地丢开笔,站起来用力揉着自己的脸颊,竭力压下胸中那股翻涌的热浪。
“雪公子……”不满地叫了两声,又啄着那笔杆来催她。
罗青桃只得重新拈起笔杆,随意在花笺上画了几个圈圈,卷起封好绑在了那破鸟的腿上。
看着“雪公子……”振翅飞走,罗青桃的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她可以想象到,君洛看到那封“回信……”的时候,表情一定很好玩!
那圈圈是什么意思,就让他自己去猜好了!最好他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来,愁白了他的头发才好!
谁让他自己坏心,成天想着戏弄她呢?她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才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样想着,罗青桃便觉这毓秀殿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
也许只有在看到“雪公子……”的时候、只有在看到君洛来信的时候,她才是原来的她自己吧?这些日子,她深觉自己已变得面目可憎,连镜中的容颜似乎都已经陌生了几分。
这样的日子,应该不会持续太久了!
梅影推门进来送茶点,看见罗青桃唇角含笑,便凑趣道:“今日太子妃气色甚好,定是太子殿下那里有好转了!”
“偏你小丫头话多!”罗青桃啐了一声,嗔怪道。
梅影嘻嘻地笑着:“我就说太子妃前些日子是白担心嘛!鬼医连死人都能救活,又怎么可能救不了太子殿下?您呐,就安安心心地等着您的册封大礼吧!”
“要紧的事情都预备好了?”罗青桃笑问。
梅影得意道:“您放心就是,绣娘们早已把您要的花样儿绣出来了!册封那日,您定然可以艳惊天下!”
罗青桃无奈地拍了拍桌子:“唉,糊涂丫头!我问的是打仗的事!军中的粮草棉衣预备好了没有?冯小将军那里怎么说?”
梅影的笑容淡了些,似乎有些尴尬:“这些日子,太子别苑的开支太大……冯小将军已经在尽力预备了。”
罗青桃叹了口气:“听说大梁靖王已经到了军中,只怕开战就在这几日了,可是咱们……唉,皇上已连着十多天没上朝,咱们西楚朝中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梅影忙笑道:“冯小将军说了,一切但凭太子妃吩咐,西楚将士无有不遵!偃将军那里也是这个意思。”
“他们倒是对我放心。”罗青桃苦笑着,随手拿了铁鞭把玩着,暗自沉思。
梅影不敢多言。罗青桃想了一阵,笑道:“就按照我前几日吩咐你的做吧,记得多叫他们留心着军中的事。如今这个时候,练兵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你不要只记着册封大典了!”
梅影答应着退了下去,却显然有些漫不经心。
罗青桃也不在意,等她走后,又唤了旁的宫女太监来吩咐别项杂事。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时候,罗青桃又从架上翻了一本兵书出来看。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早过了宵禁的时辰了。
因为罗青桃不喜旁人打搅,所以毓秀殿门口一向是没有人守夜的。宫女们都住在西边的一处耳房里,此时也早已熄灯睡下了。
罗青桃吹了灯,摸黑回到帐中,一时却没有睡意。
在西楚的这段时日,她的觉比从前越发少了,夜里也格外警醒些,几乎是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醒过来。
今夜也不例外。
所以,窗棂上的那一声轻响,并没能瞒过她的耳朵。
罗青桃睁开眼睛,悄悄地伸手到枕边摸到了自己的匕首。
她能感觉到有人从窗口跳进来,快速地来到了她的床外,即使那人的脚步比猫还要轻。
外人可能永远想象不到,赤营之中的人,对环境的敏锐可以达到如何精准的程度!
在某一个微妙的瞬间,罗青桃手中的匕首无声地刺了出去,准确地架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
而此刻,那个人的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碰触到她的床帐。
罗青桃缓缓坐起身来,笑问:“哪一边的朋友深夜来访?”
“你要杀便杀,少说废话!”一个女子的声音冷硬地响了起来。
“原来是故人。”罗青桃收回匕首,掀开了帐子。
同一个瞬间,冰冷的刀锋已对准了她的咽喉。
罗青桃轻笑:“身手不错,暖儿。”
来人愣了一下,缓缓地扯下了蒙脸的黑布,露出一张含怒的俏脸。
果然是君洛手下的杀手暖儿,曾屈尊在水湄阁做过侍女的那一位。
罗青桃淡淡地笑着,全不在意颈下刀锋冰冷:“我说你怎么会消失得那么彻底,原来你竟来了西楚……远卿叫我联系的暗线,想必就是你了?”
“你配不上主子!”暖儿的声音冷硬。
罗青桃漫不经心:“所以,你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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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乱天下(1)
第362章 乱天下(1)
暖儿顿了一下,咬牙道:“我确实想杀了你!”
“但是,你不敢。”罗青桃一针见血。
暖儿似乎受到了什么侮辱似的,竖着眉毛嚷了起来:“我不是不敢,我只是不忍见主子伤心而已!你为什么总是给主子惹麻烦,你为什么一刻也不肯安分!主子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你……你竟然贪图富贵,跟西楚的狗贼搅在一起!主子屯兵边境也只是为了救你,可你竟然要带西楚的兵跟主子对打?罗青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罗青桃轻敲着他的刀背,随口问道:“我的良心,好吃吗?”
暖儿被她问糊涂了,愣了半天才恍悟:“你骂我是狗?”
罗青桃微笑摊手:都是你自己说的哦!
暖儿恼羞成怒,手中短刀狠狠地向前送了一送,刀尖在罗青桃的咽喉处留下一道细细的血印。
罗青桃没有躲,暖儿自己却吓得尖叫起来:“你想死吗!为什么不动!”
罗青桃站起身,笑得无奈:“你带着刀来见我,又不肯给我个痛快,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想零碎折磨我?丫头,好歹我也是你曾经的半个主子,做人不要太绝好不好……”
“我要你跟我走!”暖儿终于嚷了出来。
“我不会走的。”这一点上,罗青桃很肯定。
暖儿彻底恼了:“这可由不得你!”
罗青桃站着没动,暖儿的刀再次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不会走的。”罗青桃还是那句话。
暖儿已经不肯再说废话,一个利索的转身,手臂便勒住了罗青桃的脖子。
罗青桃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半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暖儿从腰间解下一根绳子来,捆住罗青桃的双手,冷声道:“你可别怪我不敬,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青桃一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绳子勒紧她的手臂,在她背后打了死结之后,她才略显惊慌地叫了起来:“喂,你真捆啊?你知道你主子心疼我,还敢这样对我?”
暖儿捆好了绳子,心情好了很多:“主子罚我杀我,我都认了!你这种女人必须吃点苦头!走吧!”
“你们走不了了!”窗外忽然有人冷笑了一声。
暖儿的脸色立时变了,手中短刀再次对准了罗青桃的咽喉:“怪不得你不急,原来早有准备!怎么,你现在连杀我都不肯亲自动手了吗?”
罗青桃苦笑不语。
暖儿气不过,用刀刃在她肩上狠狠地划了一道:“罗青桃,算我看错了你!”
这时,门窗同时被人从外面打开,闯进来的足有二十多人,满满当当地站了一屋子。
暖儿将刀刃架在罗青桃的脖子上,冷声道:“放我走,不然杀了她!”
来人之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一开口声音尖细,应该是个太监。他轻蔑地瞥了暖儿一眼,冷笑道:“你如杀了她,倒省了我们的事……还不动手?”
暖儿有些诧异,又低头看向罗青桃。
那太监阴冷地笑了:“不用看了,你们两个今日都活不了!”
罗青桃抬起头,笑得从容:“秦阁老可安好?”
那人脸色一变,随后露出了一个愈发阴森的笑容:“还好。他老人家正在等你人头落地的消息。”
罗青桃摇摇晃晃地站着,面露苦笑:“我争强好胜了一辈子……就算不能死在战场上,至少也不能死在一只异国老畜生的手里!暖儿,还是你杀了我吧,算我求你。”
她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地向暖儿使眼色。
暖儿领会了她的意思,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刀,打算趁人不备先割断她腕上的绳索。
这些小动作并没能逃过敌人的眼睛。
那为首的太监冷笑一声,挥刀冲了过来:“受死吧!”
便在这一个瞬间,被绳索紧紧地捆住、站都站不稳的罗青桃,忽然动了!
那太监还没来得及冲到她的面前、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她的身影,便觉手中已空,兵刃竟已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罗青桃的手中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白光一闪之间,那太监已被开膛破肚。
此时暖儿刚刚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而那太监带过来的人马,甚至还没有挪动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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