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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九嫁:陛下请排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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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洛是什么性情,她岂会不知?她霸得住他一时,又岂能霸得住他一世!

    更何况他是皇帝,她岂有霸住他的理由!

    不管他要不要做一个好皇帝,这江山都是要传承下去的,他不可能无后。可她……

    总有一天,她要习惯他的膝下出现越来越多的孩子……只不过这一天比她原本设想的提早太多而已!

    妆台上的镜子正对着软榻这里,罗青桃遥遥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蓦地生出一阵厌恶。

    这个样子的她,真的很丑很可笑啊!

    有一张魅惑人心的脸又如何?还不是一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草!

    以色事人,色衰则爱弛。君洛对她的情分是靠什么来维系的,她岂会不清楚?

    这宫中的花开了一茬又一茬,没有一朵花可以常开不败,御花园之中却永远是满园芳菲。

    罗青桃几乎可以想象到将来有那么一天,她独坐在宫中的某一个角落里,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数着自己剩余不多的日子,盼着一个永远不会再来的人……

    这不是杞人忧天!

    她背后没有家族撑腰,膝下没有子嗣倚仗,只靠一张脸,能留住那个男人多久?

    她已经虚度了太久太久的光阴,如果再糊涂下去,衰败已经是她必然的结局!

    罗青桃咬紧牙关,强撑着坐直了身子,从腰间摸出了自己的长鞭。

    如果说她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大概也就只有手中的这条鞭子了。

    策马,杀敌,保家卫国,这是她的姓氏传给她的荣耀和使命,也是她最靠得住的一点本钱!

    那股无力感淡去之后,罗青桃缓缓地站起身,坐到了妆台前,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

    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曾经说过,生了一张太好看的脸,是祸,不是福。

    还记得有一次练兵,一个士兵手中的刀偏了几分,险些伤了她的脸。她本能地偏过头,用后脑挨了这一刀,被削掉了好大一块头皮。那是她平生唯一一次见到父亲大发雷霆。

    父亲说:若是用脸挨了这一刀,至多不过留一道疤;可是她这一偏头,分明是拿性命在冒险,与死神只隔了一根头发丝的距离!

    那一次,若非母亲拼死拦着,父亲险些就用他手中那把砍下过无数头颅的长剑,亲手划花了她的脸!

    因为那件事,她连着几个月不肯同父亲说话。最后还是父亲妥协,买了缀锦阁最好看的衣裳来给她赔礼才算罢休。

    如今细想想,她自以为赢了父亲,却不知她输掉的几乎是自己的整个人生!

    如果当时毁了这张脸,她就不会嫁到襄王府,不会受那两年的冷落羞辱,更不会跟君洛产生那些乱七八糟的纠葛,不会惹上骆可儿,不会中毒变成那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那毒虽然已经暂时压制了下去,可是两年之后多半还是要发作的。如果找不到鬼医,她岂不是刚过双十年华就要窝窝囊囊地结束这一生?

    此时此刻,罗青桃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情绪:她不甘心!

    父亲花了那么多的心血,把她驯养成一只雏鹰,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像一只鹌鹑一样缩头缩脑,背负着骂名过完毫无意义的今生吗?

    她岂能甘心!

    罗青桃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白嫩的手指,脸上有些发烧。

    她的手上曾经是布满老茧的。“入骨香……”奇毒深入骨髓之后,那些老茧就随着她身上的伤痕一起快速地痊愈了。

    如今那毒性早已被压制了下去,她不再是个自愈能力惊人的“妖孽……”了,掌中的老茧本该重新长出来才对。

    可是,没有!她的掌心嫩滑莹白,比初生的婴儿也差不了多少!

    罗青桃抓起手边的长鞭,心中微颤。

    她有多久没有练鞭、多久没有练剑了?她竟记已不起来!

    这段时日,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消沉迷茫、用在了猜测君洛的心意上,可还记得自己是罗家后人、是大梁国唯一的女将军?

    真是……可笑啊。

    再次抬头向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罗青桃默默地卸掉了发髻上的簪环。

    她想了一想,又将腕上的羊脂玉钏也取了下来。
………………………………

第262章 杀一位太上皇,需要几鞭

    第262章 杀一位太上皇,需要几鞭

    她只有两只手,既然要拿起长鞭,就必须先放开一些东西。

    这个决定本来是十分难作的,可是这一次罗青桃却几乎完全没有犹豫。

    骆可儿有孕的消息,对她而言不啻当头棒喝!

    如果这样还不清醒,她怎样才能清醒?

    君洛明知道她恨骆可儿入骨,甚至还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他同骆可儿之间只有交易,并无半分情感牵绊,也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还要相信他那些谎话吗?

    类似的话,他恐怕在每个女人的枕边都说过吧?

    罗青桃站起身,忍着喉头的酸涩,苦笑起来。

    她承认是她贪心了。

    最初被君洛接到恭王府的时候,看到那一大群莺莺燕燕,她的心里虽有一点点不自在,却并未十分在意;可是后来……

    后来她的独占欲就一天比一天强了。发展到如今,她已经容不下君洛身边出现任何一个女人!

    罗青桃知道这样的妒心意味着什么。

    若是不在乎他,又怎么可能吃那么多的醋?她早已向他捧出了一颗心,所谓拈酸吃醋,不过是因为心里的那一丝不确定罢了!

    不能否认君洛待她实在是不错的。可是她想要的安全感,君洛给不了!

    这也不怪君洛,是她自己糊涂了。

    向旁人求来的安全感,能顶得什么用?她该求的人是她自己!

    仿佛天窗忽然打开一样,罗青桃的心里霍然亮堂了起来。

    再三确认身上已没有碍事的首饰之后,罗青桃握紧长鞭,走出门去。

    关门、迈步、抬头……。

    罗青桃怔住了。

    她看到了一个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怎么,不认识了?”太上皇向她一笑,十分和蔼的样子。

    罗青桃回过神来,慌忙屈膝行礼。

    没等她跪到地上,太上皇已抓住了她的手臂:“不必多礼。”

    罗青桃跪不下去,只得站直了身子,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臂,低头敛衽:“不知太上皇驾临水湄阁有何贵干?”

    “来看看你而已……不请朕进去吗?”太上皇笑得温和,人畜无害似的。

    罗青桃迟疑了一下,只得侧身让开了门口。

    她虽有一百个不情愿,也不敢把太上皇拦在门外啊!

    罗青桃面上赔着笑,心里却已经暗暗不爽了:水湄阁是君洛为她修建的,这糟老头子到这里来做什么啊?

    眼看太上皇已经反客为主,走到正面主位上坐了下来,罗青桃只得在下面侍立,又喊沫儿泡茶来。

    太上皇笑眯眯地看着她:“你不必喊了,不会有人来。”

    罗青桃怔了一下,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会有人来?这老狐狸叫人把九娘他们都控制住了?为什么?

    不是刚刚还说要她协理六宫事宜吗?把她的人都抓起来,让她怎么办事?自己跑腿?

    太上皇看到她一脸便秘的表情,笑得更欢了:“你放心,朕没打算抓你的人。只不过是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不想被他们听到而已!”

    罗青桃闻言略觉放心,却又生出了新的疑虑:有什么话值得太上皇他老人家亲自来找她,还要弄得这么鬼鬼祟祟的?

    此时罗青桃才忽然想起,这殿前的回廊下面铺的石板都凿上了巧妙的花纹,脚踩上去会发出起起伏伏的鼓点声。可是刚才太上皇出现之前,她分明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太上皇自然并不会飞天遁地之术,之所以会没有声音,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从檐下角落里的小门钻进来的!

    那道小门,是专门留给下等奴才运东西走的,平常有头有脸的宫女都不愿意从那里过,太上皇他老人家倒真舍得屈尊纡贵!

    话说,既然他都已经吩咐侍卫制住九娘他们了,还躲个什么劲儿?他要说的话就那么见不得人?

    越是见不得人的话,往往就越危险!

    罗青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脸上紧紧地绷了起来,笑容早维持不住了。

    这时太上皇却向她招了招手,指指自己的身旁:“坐到这里来!”

    罗青桃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太上皇……您说笑了。”

    开玩笑嘛,太上皇的身边,那是她该坐的位置吗?

    太上皇见了她的反应,微微皱眉:“朕的身边,你又不是没坐过,今儿怎么忽然懂规矩了?”

    罗青桃低头不语,心里却少不得骂几句“老糊涂……”

    从前她只当老狐狸是个好人,纵然她放肆一些,也无伤大雅;可是如今已经知道了这老东西有一肚子花花肠子,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算计,她如何还敢放肆!

    太上皇仿佛猜透了她的心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叹了口气:“朕不会伤你。坐过来!”

    此时他已经用上了命令的语气,罗青桃不敢不从,只好侧着身子蹭了过去。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坐稳,太上皇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罗青桃大吃一惊,本能地抬起手肘,狠狠撞向太上皇的胸膛。

    这一下子撞得甚是实落,太上皇闷哼一声,放开了罗青桃的手腕。

    罗青桃飞快地后退几步,从腰间抽出长鞭握在手中。

    只见太上皇脸色蜡黄,低头吐出了一口血,却抬头向罗青桃露出一个微笑。

    罗青桃举起持鞭的右臂横在胸前,戒备地看着那只老狐狸:“你在耍什么花招?”

    太上皇缓缓地坐直了身子,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罗青桃刚刚给他的那一下子虽然刻意避开了要害,却也足够让他吃一点苦头了,这只老狐狸竟然能扛下来,可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罗青桃如临大敌,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喘。

    太上皇仍旧露出笑容,说出的话却让罗青桃险些惊掉了下巴。

    他说:“你这是欲迎还拒的惯用伎俩,还是真打算为老七守身如玉?”

    “老狐狸,你是中邪了吗?”罗青桃高高地挑起眉梢,露出鄙夷厌憎的神色。

    太上皇似笑非笑地看了罗青桃好一会儿,缓缓地眯起了他的狐狸眼睛:“真不肯?你要知道,这天下一直是掌握在朕手中的!朕想要你,老七不敢不答应……”
………………………………

第263章 你不过是个赝品而已

    第263章 你不过是个赝品而已

    话未说完,罗青桃已冷笑着打断了他:“老棺材瓤子,你都一大半入土了,还惦记你儿子的女人,你恶心不恶心?”

    太上皇愣了一下,脸色黑了几分。

    罗青桃知道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反而镇定下来。

    她扬了扬手中的长鞭,露出一个冷笑:“你猜,杀一位太上皇,需要几鞭?”

    “你敢弑君?”太上皇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罗青桃冷笑:“首先,当今大梁皇帝是你的儿子,不是你,所以杀你不算弑君;其次,不是我要杀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杀;还有,‘弑君’这件事我也不是没做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敢。”

    太上皇怔怔地坐了好一会儿,忽然抚掌大笑起来:“好,好,好!有魄力!罗天信果然生了个好女儿!”

    他这一笑,罗青桃已经百分百可以确定,这老东西果真是疯了。

    杀一个疯子似乎很没趣,罗青桃缓缓地放下了持鞭的手。

    太上皇眯着眼睛看了罗青桃很久,神色郑重起来:“你对老七,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从前你说你跟定了他,我信了你;可你怎么又跟老四老六纠缠不清,甚至还搭上些乱七八糟的人?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轻浮放浪,你……”

    听到此处,罗青桃才知道这老家伙是信了民间的传言,找她问罪来了!

    可他问罪的方式太特别,反而让罗青桃越发理直气壮起来:“只要远卿不嫌弃我就好,余事不劳您老人家挂心!”

    “事关天下,我不能不管!”太上皇的语气冷了下来。

    天下,又是天下!

    罗青桃不屑地冷笑。

    是不是当皇帝当久了,就会生出心病来,总觉得不管什么事情,都能跟“天下……”扯上那么一点两点的关系?

    这老东西动不动就拿天下来压她,真当她把这天下放在心上吗?

    罗青桃径自在锦凳上坐了下来,摆明了没把太上皇当一回事。

    僵持许久,终是太上皇软下了语气,无奈道:“你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像老七了,倔得像头驴!”

    “头一次见有人骂自己儿子是头驴的。幸亏您没骂他是骡子。”罗青桃语气淡淡,却成功地让太上皇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僵持了片刻,罗青桃已十分不耐,摆弄着手里的长鞭下了逐客令:“水湄阁的风水不适合养老。太上皇如果不想提前入土的话,还是早点离了我这个地方的好。”

    京城之外,校场旁边,有一座简单雅致的行宫。

    行宫之中的某一个房间里,摇曳着一点如豆的灯光。

    君洛靠在矮桌旁坐着,手中把玩着一只墨绿色的荷包,唇角带了淡淡的笑意。

    这荷包到他手里差不多有一年了。

    虽说是他不告而取,可是那女人丝毫没有向他索回的意思,也就算是送他的了吧?

    她到他的身边,也有一年了。

    时间竟过得这样快!

    在前面的二十余年里,君洛一直痛恨岁月遥遥无尽头;。

    得到她之后,他却又开始痛恨日月如梭,一年韶光转眼飞逝……

    幸好,相逢不晚、归去不迟,他还有漫长的一生可以与她共度!

    烛火摇曳,君洛含笑看着那一豆微光,仿佛能够透过它,看到他日夜思念着的那道娇娆的身影。

    这几日的相思之苦,甚是难捱啊!

    他抱紧自己的双膝,笑得有些无奈。

    受苦也是活该,谁叫他惹了她生气呢?

    蓦地想起那羊脂白玉钏上的铭文,君洛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生生世世,永为夫妇……”,这是何等美好的字眼!君洛从前不信这些,如今却只盼着那两句话字字成真。

    他真是中了那个小女人的毒了!

    君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将矮桌推到一旁,就地躺下,预备度过一个相思成灾的夜晚。

    这时房中的灯火闪了一下,一个女子盈盈走了进来,跳舞似的转了一圈,送来一阵香风。

    君洛立时坐了起来:“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女子竟是充耳不闻,猫儿似的拱起身子,“哧溜……”一下子钻了过来,扑到了他的身上。

    “你找死!”君洛抬起手,准确地卡在了女子的颈下。

    女子立时像一条入网的鱼一样挣扎起来。

    君洛的手上放松了几分,嫌恶地将女子丢了出去:“滚吧!”

    那女子双手扣着喉咙,咳了几声之后,又笑起来:“皇上舍不得杀我的,是不是?”

    君洛没有应声,那女子轻盈地起身,点亮了案头的十几根蜡烛,房中立时亮如白昼。

    烛光之下,女子一袭红衣,越发衬得肌肤胜雪。

    她的眉眼极精致,隐隐有几分妖媚之美。一颦一笑,与水湄阁中的那个女人竟有六七分相似。

    “远卿,有没有想我?”女子盈盈一笑,轻移莲步走了回来,在君洛的面前俯下了身。

    君洛伸手到桌上端起一杯冷茶,狠狠地泼到了女子的脸上:“再让朕看到你把脸画成她的样子,朕就揭了你的皮!”

    “这句话,上次你已经说过了。”女子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脸上依然带着笑。

    只不过,此时她的脸已经比刚才平凡了许多。五官依然是精致的,却少了几分神采;眉心那朵鲜艳的红梅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正中一点青黑的痕迹,那是当初做宫女时目无尊卑受罚的印记。

    此时她擦干了脸上的水,高傲的神情依然未变。顾盼之间,倒仍有几分灵动的神采。

    君洛眯眼看着她,一脸嘲讽:“你不必白费力气了。哪怕学得再像,你也不过是个赝品而已,诺儿。”

    这女子正是万寿节宴上以舞获宠的宫女诺儿。此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唇角笑容却依然灿烂:“即使是个赝品,皇上也舍不得杀我,不是吗?”

    君洛皱眉不语,诺儿便屈膝跪坐在他的身旁,仰起头向他微笑:“自从我跟在你身边以来,人人都说我只是她的替身。他们说我永远赶不上她,希望我知难而退……可是我知道,从你留下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赢了。”
………………………………

第264章 赐婚(1)

    第264章 赐婚(1)

    君洛盯着那一袭刺目的红衣,心里开始烦躁。

    诺儿却依然笑着:“你身边有她,却宁可选择一个赝品,这是为什么呢?皇上,你就不要再骗自己了!你是九五之尊,如何能容忍一个招蜂引蝶的女人?如今你放不下她,不过是因为念着昔日的情分而已!”

    君洛依然皱眉不语。

    诺儿缓缓地站起身,跳舞一般优雅地脱掉了一袭红裳,露出里面雪白的纱裙。

    在君洛疑惑的目光中,她盈盈跪坐下来,向君洛靠了过去:“她的为人,我是万分不屑的。之所以学她的装束、扮她的模样,不过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罢了!皇上,我的心意,你真的不懂吗?”

    一边说着,她柔柔地伸出手臂,便要来攀君洛的肩膀。

    君洛闪到一旁,嫌恶地捉住了她的手腕:“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你舍不得。”诺儿笑得笃定。

    君洛回她一个冷笑:“舍不得?凭你这张粗制滥造的脸?凭你东施效颦的舞姿?还是凭你那个常败将军的父亲?”

    诺儿的笑容僵住,第一次露出了惊惧惶恐的神色。

    君洛攥紧诺儿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另一只手却卡在了她的颈下:“也难为彭将军奇思妙想,居然用亲生嫡女冒充旁系族亲入宫为奴!他为了当这个国丈老爷,可谓是煞费苦心啊!”

    诺儿很想若无其事地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君洛的手渐渐收紧,她的心里慌乱得难以自持,笑容便再也挤不出来了。

    君洛继续冷笑:“这等心机,若能用在战场上也算他有些儿本事!只可惜……打仗是屡战屡败,通敌卖国倒是一把好手!”

    “父亲他不曾……”诺儿拼命摇头,挤出两滴眼泪来。

    君洛的手上又收紧了些:“朕本想再留你几日,多钓几条大鱼。既然你着急求死,朕只好如你所愿……”

    说罢,他的目光骤冷,手上蓦然加力。

    直到此刻诺儿才知道,这个人真的可以随手取她性命!

    她以为他至少会有所忌惮,她以为他至少会有一分不忍……可是,完全没有!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知道,自己真的会死!

    生死关头,诺儿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抓住君洛的手扒开了一条缝。

    她没能从君洛的手中逃出,只得空说了两个字:“话本!”

    君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你说什么?”

    诺儿抱着脖子咳出两口血丝,抬起头笑了起来:“皇上想不想知道,京城书肆里的那些话本,都是从哪里来的……”

    话未说完,她便被君洛周身冷冽的气息吓得心头发颤,后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

    君洛霍然起身,抓住诺儿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说!”

    诺儿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心头发颤。

    但她居然是个硬气的,尽管心中已吓得六神无主,她居然仍能挤出个笑容来,咬牙道:“我若说了,皇上可否饶我一命?”

    “你没有资格跟朕讲条件!”君洛的手上收紧了些。

    诺儿闻言非但不怕,反而梗起了脖子:“既然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又何必要说!”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君洛的耐心显然已经用完了。

    诺儿却偏过头,向他露出一个微笑:“除非你封我为妃、赐我免死金牌,否则我是死也不说的!你永远猜不到那人是谁……”

    “最后一次机会,你错过了。”君洛脸上的怒容已消,神色淡淡地打断了诺儿的话。

    诺儿一怔,心中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

    君洛站起身,提着诺儿走到门口,像丢麻袋一样仍给守门的侍卫:“带出去,交给冷魅审问!”

    侍卫面无表情地应了声“是……”,转身便走。诺儿在他手中拖着,就像拖着一只空麻袋,看上去完全不费什么力气。

    诺儿一向自诩将门虎女,此时才知道她学的那些功夫不过是花拳绣腿,全无半分用处!

    这边君洛看着人走远了,攥紧拳头恨恨地击在柱子上。

    一搂多粗的石柱晃了一晃,发出低低的嗡鸣。

    君洛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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