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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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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长空问道:“神骨三重境,那你现在属于什么境界?”

    “关某不才,前不久才突破到神骨三重之境。”

    “哇,厉害。”姬长空竖起大拇指,瞠目结舌的说道。

    看着姬长空那能塞下一整个鸭蛋的嘴型,关云飞更是神采奕奕。

    “那你应该是文渊阁内的佼佼者了吧?”

    额,这……

    关云飞撇了撇嘴,不是滋味的回道:“佼佼者那是肯定的,只不过我还没进去呢。”

    “嗄?你如此优秀,都进不去?”

    “唉,说来话长。”关云飞滋的一声,啜了一小口。

    “这么说吧。我要进文渊阁那是没问题的。只是社内大小事,一离开我,就运不转了。你知道什么是傲才吗?”

    傲才?骄傲的人才?姬长空不明觉厉的点头心道。

    “嗯,算你小子有点见识。没错,我就是西凌社百年不遇的傲才。我狂,我傲,可我的作用无人替代。西凌社的成员,有三万之众,大到封地晋爵,小到吃喝拉撒,包括他们晚上做些什么。都在我的监视……不,监管之中。我要是走了,社长大人,估计愁的头都要掉好多呢。她必然挠头苦思,咿?关关走了,谁还能堪当大任呢?”

    姬长空听的有点傻眼,眼前的这个贪图美色、酒气熏天的家伙,真有那么神乎其神?无可替代?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姬长空才知道,相信这个优秀的家伙,那是会承受非常痛苦的领悟的!

    姬长空听闻文渊阁难进,不免神色黯然,他离开巫山的时候,只顾按照6九渊的说法,一个劲的跑。被黑暗跟冰冷的环境禁锢多年,突然重获自由,那个时候,他的心被一种人性的本能给塞的满满的,脑子里面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以至于,他都没有现,惊魂未定的玛雅一路向西、仓惶逃命的背影。

    “想什么呢?”

    唉,姬长空哽叹一声,摇头道:“我从小就没见过我的父亲,三岁丧母,在巫山诏狱一个无人问津的寒窟中生存。你知道我最大的喜悦是什么吗?我最大的喜悦就是每天晚上能够活着期待明天。我要活下去,哪怕是死在证明尊严的路上,那也是活着。你知道,被人看作鼠辈,常年躲在暗角阴沟里面的废物,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前天,就是前天,我用心付出,真心对待的一个女孩,在逐鹿台上差点要了我的命,就是为了生存,她认为,我死了,她才能重见天日。”

    姬长空说完,一口气灌下三杯酒,眼睛里面似乎有东西在打转。

    姬长空倔强的拂袖擦拭着嘴角,痴痴的盯着酒杯,嘟囔道:“这酒,有点辣眼啊。”

    关云飞闻言一愣,心道,切,哭了就哭了,还他娘的辣眼!

    姬长空揉了揉眼睛,继续说道:“人为什么活着?没有了尊严,跟行尸走肉一般。互相残杀、蚕食。为什么?因为希望。只要有希望在,他们哪怕再歹毒,再六亲不认,也会认为是对的。被逼到罪恶边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卧薪尝胆、以痛革志的。”

    咕噜……咕噜……

    关云飞连续灌了三大碗烈酒,而后抱膝长叹道:“时也命也,堕落可悲,让人绝望的环境更可悲。”

    姬长空苦涩一笑,斟酒续杯。

    关云飞挠头散,仰天尤怜,叹道:“长空,说起过去,都是泪啊。我小时候,家父就告诫我,让我长大做一个有用的人。那时候,家教甚严。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宿夜未归。天刚刚蒙亮,我一到家,就等来了父亲的一记响亮的耳光。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叛逆。为此,把家父气的卧病不起。可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在跟父亲的这一场对决中,我是胜利者。然而好景不长,我八岁那年,家父率兵讨伐鬼方国,还没到前线,就气疾复。再也没能回来。”

    “咳……咳。”关云飞佝偻着上身,干咳了一阵。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儿,此刻看起来竟显得尤为单薄,形单影子,孤风寂寥。

    “我长大了,唯一的梦想就是让父亲再教训我一次。可这个希望,却成为永久的诀别。我当年回到洛阳老家,母亲,我看到母亲她老人家坐在庭院大门口的一块石凳上。大白天的打着一个灯笼。她老是重复着一句话,她在找他的儿子。当我,当我上前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说,她不认识我。”

    关云飞说罢,将斟满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朝花夕拾,我枉活此生啊。唉,罢了,来喝酒,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饮毕甘泉,酒酵心胸。关云飞鼻子一酸,眼眶一红,颓然的说道:“长空,你说的不错,这酒真的辣眼睛呢。”

    这一夜,杯来盏往,这一夜,寂寞无声。

    直到天边乌云密布,轰隆,乍响一道闪电沉雷,两人这才归舍夜宿,抵背而息。

    关云飞鼾声如雷,姬长空,夜不能寐。

    异姓知己,陌路兄弟。他们身上,都有彼此的影子。往事不堪回,唯有长路,依然漫漫。
………………………………

第23章 风雨夜行者

    风嘶雷吼,暴雨倾盆。午夜,电闪雷鸣,打破了山庄的幽寂,也刺破了这里的和谐。

    霹雳如锁链般的闪电,在天地一色的夜幕中,砸在地上。

    院落内,依稀浮现出一道浑身轻艳的赤脚身影。那个人包裹在电光之中,在雨涟中走来,身上穿着一套透明的灵光面纱。

    朦胧细腻的护盾遮了这个神秘来客的半边身形,让人无法看清真相。

    神秘人身形飘渺,在雨中,脚不沾地。如一股风,若即若离,若隐若现。那层光盾滴水不入,所过之处,波澜不惊。

    房屋的门被微微的推开,清风徐来,幽灵涌现。

    一丝轻薄的凉意,顺着姬长空的后背席卷而上,他半睡不醒转了个身,迎面朝门,忽觉面前站着一个人。

    婆娑影绰,似鬼魅一般。

    姬长空眨了眨眼睛,他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只见那道似幻似真的影子动了动,似乎徐徐的抬手,然后,光波从那影子中间绽开,湛蓝色的气流如一片云盖,融于四周。

    光照,改变了空气的色彩,肉眼无法辨别的光点交织,蔓延。躺在床上的姬长空,瞳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他似乎看到了一片正在高膨胀的星云,很快这个星云就占据了整个房间。

    姬长空汗毛直立,如此神乎其技的光影,让他立马想到了三瞳蟒。他凝声大喊:“关……”

    那个关字哽在喉间,一点声音都不出来,就连全身都无法动荡。

    光层覆盖,那双光芒四射的眼球能够洞察人心,看穿一切。随后,魅影拂袖,气劲掠过。

    姬长空浑身瑟瑟,彻骨凄寒。灵气掠过后,他感到自己在那诡异的影子面前,全然成了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几乎没有任何可言。

    漩动的气劲过后,姬长空现,对方手中拿着灵海印的功法秘籍。

    咿?那个人出一声轻盈瑞气的犹疑。

    惟妙惟肖,如莺如燕的女音,让姬长空更加迷茫。

    那个可怕的,能够控制人体,摄人心魂的神秘人,打开秘籍,肆意的翻阅了几页。

    旋即,目光如炬,隐含着嘲笑跟不屑的眸光,轻蔑的扫了一眼姬长空,而后,一甩轻纱,消失不见。

    来去如风,闪烁无形。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哪里还能看到神秘人的踪迹。

    轰隆隆,晴天霹雳,雨后尤凉。

    舍内传出一阵哀哀戚戚的疾呼:“关大哥,你醒醒。家里遭贼啦!我……灵海印丢了。将来找人,我还指望它呢。”

    紧接着,传出关云飞懒洋洋的声音:“唉,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都未曾真正属于你,你就不必惋惜了。”

    小院一片安和,陷入悲寂。

    房门前,姬长空坐在门槛上,瞭望前往,怅然若失的愁绪绕上心头。

    次日,关云飞留下姬长空,登峰凌,前去面社。

    岐山境内的桑榆县,一座隐秘的古老宅院,四周被灌木包围,不时传出去清脆的鸟叫,幽深而宁静。青石铺设的小道曲径通幽,直达宅院的尽头。

    树木森中,偶有流水潺潺之声。花丛田内,又有阁楼亭亭玉立。这种亭台水乡的建筑风格,既有北方的大方跟简约,又有南方的优雅跟深邃。

    园中有湖泊,湖泊中又是小亭。站在亭中,放眼看去,山水一色,鱼鸟一景。

    亭子的正中间,一位须皆白的迟暮老者正在对着面前的棋盘凝神苦思,他一心二用,独自对弈。

    他掌的黑旗,如今骑虎难下。被逼到了死角,之前的黑执手,一条蜿蜒长蛇如今被白旗接二连三的打劫。

    他指间夹着一枚黑棋,犹豫许久,迟迟没有放下。又像是壮士断腕,痛心疾的看着黑棋落入白棋的惊天大劫之中。

    不多时,庄园的管家,一路小跑上来,轻声说道:“老爷,贾长老来了,他正在外面候着呢。”

    冉须老者起身,走到亭便,扶着围栏,摇摇自语道:“没有我的指示,他怎么找上门来了?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老爷,那拒了他?”

    “让他进来吧。去,看看他身后有没有跟着尾巴。”

    “是。”管家拱手,严肃的恭退下。

    老者捋了捋杂乱的头,从棋盘上端了一碟鱼饵,闲雅的捏了一小撮鱼饵投入亭下的湖中。水中泛起微波涟漪,鱼儿八方齐至,尽先抢食。

    老头的脸上露出了慈善的笑容,那双眼睛,却是不露风尘,就像一口古井,用表面的平静暗压深邃,用内在的深邃,隐藏着暴虐的杀气。

    他身后的湖楼走廊间,一个中年人疾步赶来,尚未进入小亭,便稽尊称道:“侄儿拜见世叔。”

    “管家,看茶。”老者头也不回,灰色的瞳仁中,雷芒闪逝。

    贾长老长跪不起,双膝挪动,抱住老者的双腿,给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娘们似的,哭诉道:“世叔,祸事了。表哥殁了!”

    老者闻言,眉宇间有电流击过。眨眼间,就恢复了平静。他反身,俯视着贾长老,问道:“是谁,谁下的毒手?”

    “希凌雪!是希凌雪!”贾长老抹了一把眼泪,断断续续的把金瓯殿内生的事情细致的跟老者陈述了一遍。

    他还没有说完,老者拍栏怒道:“够了!”

    如雷灌顶,雷霆的气势尽数爆,老者那枯朽无力的手,将栏杆拍断,整座小亭剧烈晃动,湖心的鱼群被惊,朝着四周溃散,就像一张网,从水中央辐射,线条起伏,覆盖水域,能包容万机,又能阴谋暗涌。

    “废物,不争气的废物。死,好。死的好啊!”老者竟然笑了起来,他看着波纹荡漾的湖泊,突然出手,手腕一震,食指、中指跟拇指凝形如钩,朝着水面抓去。

    嗖……

    三道波光指印掠过湖面,暗潮逆流,水波逆向旋转,盏息间,湖面就深陷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成百上千的鱼翻起了肚皮,那张巨大的流线网也被纳入漩涡当中。

    出云断戟,海纳百川!

    这门战技世所罕见。名为出云戟,仅被少数部族跟沿海部落的方国修炼者说掌握。传说是人鱼的后裔所创,人鱼擅使三叉戟,他们的后人就根据祖先的生活习性跟战斗技巧,明出这等绝技。

    在黎元世界神骨境的武者所创的绝技中,名标第四,属于七大神武战技之列。

    施展出这么一手,老者轻吁一口气,他的肩头出现了萦绕巫妖之气的两只巨大的血翼蝙蝠。

    贾长老战战栗栗,再待下去,他的下场或许跟那些鱼一样。老家伙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深邃感。鬼才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怒极生悲,狂笑后,生出凉薄的杀意。

    “世叔,我这就帮表哥报仇。”贾长老起身,借故离开,当他快要走上浮桥的时候,老者隔空一把抓来,强劲的气场直接把他定住,他身如僵铁,无法前行办寸。

    只听老者说道:“你去找她,就是送死。”

    贾长老答道:“她杀了表哥,已经让杜蔺如开始接收表哥的地盘。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我跟表哥之间的关系,还有我跟南云社之间的秘密往来。到时候,我也难逃一死。我不能坐以待毙。”

    “哈哈,无知。”老者笑道:“贾似道,不要忘记老夫把你塞到西凌社的目的。你是西凌社的四长老,不会连自己身上的污渍都洗不清吧?”

    贾似道闻言,脑力急转。很快,他眼睛陡紧,促狭的邪光闪出,跟老者那双充满灰烬的眼神碰在一起。

    贾似道嘿嘿的笑了起来,暗暗想到:是啊,西凌社内各行其职。杜蔺如只是收地,而负责取证调查的人是关云飞。我只要找人结果了他,便可高枕无忧。

    一念及此,贾似道躬身拜谒,作揖敬道:“世叔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侄儿多谢师叔指点。”

    “嗯。成大事者,需不计小节。”老者说罢,挥了挥手,不再多言。

    贾似道心领神会,欣然退去。

    老头转身凝视棋盘,抚须长叹道:“心魔如己,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

    金瓯殿,书房中。关云飞跟一只蛤蟆似的匍匐着,他的头埋在地上,臀部撅的老高。

    缕玉的方桌前,希凌雪持笔正在一张图纸上认真勾画。在一侧,堆砌着厚厚一摞奇形怪状的地势图,她把地图上的山川险地,都做上标记。

    半个时辰后,图纸从她的左侧都移到了右侧。她抿了抿唇角,吁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悠然的靠在了巨大的躺椅上。

    她是睡美人,具备朦胧的仙境美感。难得一见,这位孤高冷傲的女神,在一不留神的瞬间,也会表露出她小女人矫情的一面跟慵懒的柔姿。

    希凌雪侧身依着椅背,右手拖着下巴。眨眼说道:“我把你给忘了。起来说话。”

    关云飞双膝麻,额渗热汗,低声回道:“社长,我跪着才敢说话。”

    “哦?昨天你站着的时候也没少说啊。”

    “这……昨天,那是酒壮怂人胆。”关云飞坦诚的笑着,胖脸挤的跟一条藏獒似的。
………………………………

第24章 吃一点穷三年

    希凌雪忍着腹笑,饶有兴致的问道:“那小子安排好了?”

    “我来就是跟你汇报这件事的。我已经让他住在我的府中,如您所料,他果然对我问起6九渊,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他答复了。”

    希凌雪淡然的说道:“嗯。不错。那接下来,就该让他进入文渊阁了,让他历尽磨难,修炼到神骨巅峰境界,具备了逆天改命的条件,运气好的话,或许会碰到觉醒才气的机会。否则,他永远都是蝼蚁。”

    “嗯,您的吩咐我记下了。”关云飞应下话茬,不自然的欠了欠身,说道:“社长,您看需不需要跟老七知会一声,我感觉有人已经先我们一步,知道了姬长空的真实身份,就在昨晚,我府里就出现了不之客。那个神秘人抢走一件非常重要的物件。”

    希凌雪腾出手,在桌子上翻阅了一遍,拿起一本小册子,问道:“你说的那物件,就是这个吧?”

    关云飞闻言,横眉抬目瞧了一眼,疑道:“原来,昨夜那个神秘高手就是社长您呐。”

    希凌雪蹙眉,露出神秘的笑意,她放下灵海印的秘籍,认真的说道:“世人只知道灵海印是太玄宗失传已久的印决教本。但没人知道,灵海印并非足本,另一半则是我的冰霜印。双印合一,就是真言法印的无上典藏神纹印,把神纹印修炼到顶层,就能逆天续命。也就有希望为那小子,逆长灵根,觉醒才气。”

    关云飞听罢,惊讶的赞道:“哦!我似乎明白了。那个姓6的也知道神纹印的由来,所以才让姬长空那小子来咱们西凌社找您。”

    “一点没错。6九渊是我的师兄,可他入情太深,以至于修为不及我的一半。既然他临终授命,我又岂能坐视不管?要知道,任何东西,只有自己争取到的,才是属于自己的。若是别人给予,对现在的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所以,灵海印只有在我手中,才能让姬长空具备觉醒的希望。”

    一听希凌雪跟6九渊的关系,关云飞忙赔笑,一语双关的称赞道:“呃,6大师果然有眼光!”

    “我可不喜欢你拍马屁,你要是没事的话,就下去吧。”

    “欸,是。”关云飞收起讪笑,以礼述职后,屁颠屁颠的退出了殿堂。

    ……

    西岐有一城。是大周最繁华的地方。当年周王父子起兵伐商时,请九位仙人按照四九卦象的城池格局,在西岐建立了周朝最大的跑马驿城,谐音翼,寓为神游天下,故而被称为翼城。

    交集的范围之广,东起渤海,西临川府、北跃犬荣、南抵两江。

    吸引的来客之多,行商走马、四方来朝。旅游观光、九州齐聚。

    不论是人族还是妖蛮,不管是六大派的教化国度还是化外之地的蛮荒方国,那些青年才俊还有士农工商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到翼城非游侠,飞马翼,游必天山。以及,少不入翼城,老不出翼城的智理名言。

    这座城堡背靠天山,前临冰河,左侧是石林,右边是黑森。四面环绕,易守难攻。在商纣后期,曾多次抵御朝歌大军,其中最著名的一场战役是,翼城以八百人,抵御过海外蛮族的二十万大军。

    至今,翼城的城郭上,依然屹立着一块玄字碑。上面就有仙人留下来的仙御笔迹,上书。

    青龙蜿蜒,白虎训俯。

    玄武伏府,朱雀翔舞。

    可见,翼城的固若金汤是经得住时间的考证,翼城的融纳万物也是受得起历史的考验。如今乱世百年,辉煌如旧。

    街道人涌,两个背着竹筐的年轻人先后进入一家酒楼之中。竹篓,一直以来都是学子们的专用书包,背在身后,可以放一些生活用品跟路途盘缠,当然最大的用途还是存放书籍。

    一般,出门就武装这种竹筐的不是长途拔涩的求学者,就是苗族跟川府古国的游客。三苗人出行,拖家带口的,把三四岁的孩子放在竹筐内,背在身后。孩子饿了的时候往后面丢个胡萝卜……

    姬长空一路上,大开眼界。翼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人来人往,最主要的时候,大家都相对和气,一派繁华文明的盛景。虽然他不知,在周平王主政的这些年,翼城的人文也稍有堕落,流寇盗贼横出。可比起巫山诏狱,他觉得这儿已经是人间天堂。

    姬长空解下竹楼,放在桌前,东张西望了一阵,对关云飞说道:“关大哥,咱们要去文渊阁报名,今天就别吃酒了,不要耽误了正事。”

    “文渊阁在宗周城,离这儿还远着呢。”关云飞说着,艰难的从囊中摸出两块海贝,扭头挥手招呼掌肆,上酒上菜。

    掌肆笑脸盈盈的应道:“好嘞!”随后一甩方巾,跟小二使了个眼色。他自己则鬼鬼祟祟的登上了阁楼。

    掌肆来到二楼边角一个昏暗角落,径直推门而入,压低声音喜道:“四爷,您要找的人出现了。”

    房间内,贾似道正坐在一块蒲团上闭目养神,不耐烦的说道:“那还等什么?宰了他,为二爷报仇。”

    掌肆一听,面露难色,纠结道:“四爷,酒肆内客人颇多,如此行事,恐引人非议。我们这个据点,好不容易才设立起来,在大鱼落网之前,绝对不能大意。现在朝中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了。若是因此失了此处根基,世公祖那里可就真的不好交代了。”

    贾似道闻言,后脊梁一阵冰凉,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湖泊凉亭中那位老者的恐怖气息,包括听闻二长老死后,老者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喜怒莫测的善变。贾似道浑身一阵哆嗦,心有余悸的长吁口气,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那你有何计策?”

    嘶,掌肆咬牙吸了口气,他走到客房的窗户前,居高临下,一双三角眼狡黠的看着下方的关云飞跟姬长空,片刻后,他喉间出阴测测的沙哑笑声,说道:“四爷,您就瞧好吧。”

    酒肆中,两人酒足饭饱,关云飞满足的摸着嘴巴。姬长空收拾行李,背起竹筐。

    店小二眉飞色舞的小跑过来,笑道:“客官,您一共消费三十钱。”

    关云飞顿时僵在原地,结结巴巴的说道:“多……多少?三十钱?”

    姬长空不以为然,不解的看着关云飞,问道:“怎么了?很多吗?”

    关云飞蔑了一眼,多!何止是多!简直太多了!

    大周时期,民间用币是中间开圆孔的海贝,一海贝等于一钱。一贯钱是十个海贝,等同于一枚甲骨贝。

    甲骨贝就已经是官币了。相当于一锭足金。

    一海贝的购买力,即便到了宗周城都可以买两坛美酒,两海贝,足够张罗一顿上好的酒菜。

    关云飞没有理会姬长空,而是瞪着眼,满脸郁闷的问道:“小二哥,你不会算错了吧?”

    小二面带玩味的笑道:“没有错,三十钱。”

    关云飞撸起袖子,暴躁的喊道:“嘿?一坛酒,一盘菜就要这么多钱?你怎么不去抢呢?把你们掌肆的叫来,我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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