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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守则:我为皇上打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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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该怎么查?”小鹿两眼怔住,满脸好奇的问到。

    朝忌慢慢靠近她,轻轻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每个人”

    小鹿子摇头,想着至今脚丫子还有着阵阵灼痛,便问道:“那怎么查,我动不动就会被他们处死。”

    朝忌不禁笑了笑,看着她那红彤彤的脸蛋,再看看她那脸上几个指甲印子,说道:“我会给你权利。”

    权利!她日思夜想的不就是权利吗?没有权利的日子,步步难行。

    小鹿子轻轻的抬起了大腿,努力让她的脚丫子向床榻之下移动开去。

    不一会儿,她的脚总算碰到了地面,却又不忍的尖叫了一声“啊”。现在的她还没有办法站立起来,却又不免变得哽咽了起来。

    小鹿子伤情的说道:“我现在还没办法做事。”

    朝忌见这女子满脸愁容,但又坚韧的样子,不禁端正的坐在了床边,用双手轻轻抬起了小鹿的双脚,放于自己的膝盖之上。

    他看着这双如炭般黑漆漆的脚板,不忍用他温暖的双手摸了摸,然后从他袖口里轻轻取出了银残针,一根一根,往小鹿子的脚板上扎了去。

    见着这男子如此温柔的神态,小鹿先是一惊,但很快,她便心安理得让他为自己针灸了起来,她在脑海中想象着建峰为自己疗伤的场面,想象着他还在她身边的样子。

    很快,从她伤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知不觉,她从口中轻轻喊了声:“建峰。”

    听到这里,朝忌转头望了去,看到了那个正对着自己笑撵如花的女子。他不禁感叹,这个女子笑起来可真心好看。

    由于分了心,朝忌一不小心手就使劲的给小鹿子扎了去,很快他便问道:“疼吗?”

    小鹿子摇头,却不知他为何如此问自己。许是脚板已经麻木了,她已经不觉得伤痛。

    她这才回过了神来,轻轻同朝忌说道:“今日是你在我心口刺入了银针吗?”

    “嗯。”

    听到这里,小鹿子满脸惊慌。

    这针,好像让她再也无法运作内力,她甚至可以感觉,她体力的内力似乎被什么封住了似得。

    但是不应该啊。朝忌怎么可能知道她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内力深厚呢。

    理智告诉小鹿,可能是别的原因。

    小鹿满脸委屈的同朝忌问道:“你可以把它取出来吗?”

    朝忌手中拿着银针,在空中顿了顿,他严肃的眉额之间忍不住思索了一下,道:“不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背叛我,它将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听到这里,小鹿子才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满脸担忧的说道:“我有心病,我怕它随时会发作。”

    是啊,她有心病。如果这银针那么厉害,就像在铁柱之上她会因为银针而晕过去,那么她的心病很有可能再次复发。

    到时候,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朝忌虽拿着手中的银针不停的替小鹿子疗伤,但他也只是略懂医术而已。

    听到路痴这么一说,朝忌转头,从容不迫的说道:“它不会使你心病复发的,既然你会医术,你可以自我留意观察。你掌握了白牙兽被害的线索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小鹿子一脸茫然的问到。

    朝忌仔细看着她脚上的伤口,用针细心的找准了每一个穴位,精心的扎了下去,但他不想同她解释那么多,便说道:“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要告诉你的是,以后的你,必须听我的。”

    “所以我还会死的,对吗?”

    小鹿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为什么会如此担心自己会不会死的问题。

    经历了一次生死,她才明白,赌博多么骇人。

    可是不赌博,她就必输无疑。

    这下,好像内力又无法使出了,她更加惧怕这场游戏她会输。

    可是她,已经是个亡命的赌徒,唯有前进,无法后退。

    “别整天死过去死过来的,你有用,我就可以保证你会活下来。”

    朝忌的态度很坚决,索性小鹿子也步入主题,直接问道:“那么你怀疑的人有哪些?”

    这个时候,朝忌已经替小鹿弄好了那双脚,见着自己的杰作,他满意的笑了笑。

    “你差不多后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可是我早上要去服药啊”

    “药,我会派人给你送来。这些不用你操心。”

    小鹿子点点头。

    朝忌将小鹿的腿平稳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起身,对着她笑了笑。

    这笑,让小鹿觉得诡异,他这是要干嘛?

    朝忌轻轻对小鹿说了句“别动”,便轻轻勾下了身子,用双手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道:“抱紧我。”

    小鹿还没反应过来,朝忌已经将她抱在了胸前。

    但此刻,她心中早已波涛汹涌,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可不想在这里碰上什么烂桃花!!!

    小鹿满脸通红,紧张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能放开我吗?”

    “你不是想直到你心中那颗银残针的作用吗?我告诉你,我心中也有一根。”

    “啊!”

    小鹿吃惊,不带这样玩的。

    什么鬼跟什么鬼。

    这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路线,虽然他救了她,她是很感激,但是!她有喜欢的人好吗?可是这个针是什么意思。

    “要一个女子真正听命于你,除非她爱上你。所以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感应得到你。”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谬论,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吗~

    “那你救我,是单纯的想让我和你秀恩爱吗?”

    “不是。”

    “那你这是搞什么鬼!”小鹿子挣扎着,想要逃出这朝忌的怀抱,但很快,她便停止了她的动作。

    因为她越是挣扎,朝忌抱得她越紧了。

    朝忌说道:“除了教主,我谁都可以怀疑。上到尊贵的使者,下到平凡无奇的教徒,你能告诉我,他们谁有作案动机吗?你又能告诉我,他们谁会没有隐藏着作案动机吗?”

    既然挣扎不出,小鹿子索性抬头,双目对着朝忌的下巴,问道:“你好像谁都不信。那你为什么不对他们也使用银残针。”

    她算是懂了,这什么银残针的了。原来是残缺的意思,就等于说这针本是一对。

    但跟人有什么关系,一对针凭什么撮合一对人。这下可真是坑苦了她了。

    但她只能提醒自己,勿忘初心。只希望这一切,并非命运安排。

    她经历不起,这么大的玩笑话。

    朝忌低头,见着他坚强有力的手臂上,那眉眼温暖的女子,道:“别问为什么。”

    小鹿子不服,满脸委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既然你谁都不信,为什么偏偏选择我。”

    “因为,你这条命是我的。”朝忌轻轻回到,这个时候,他轻轻抱着小鹿开了门。

    朝忌的别院,很静。

    他望着院中的天空,不由自主的说道:“你看,这个时候,星星出来了。还记得你站在祭台的时候吗,那个时候只有月亮。”

    而小鹿却无心风景,问道:“我不记得了。你既然要救我,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我回来晚了抱歉。”

    “你是朝忌公子,对吗?”

    “对。”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可不可以取出你体力的银残针。”

    “你就这么害怕我?”

    “是。我已嫁作人妇,自然不能在为别的男子动心。如若我背叛了我的誓言,你还不如一剑刺死我。”

    小鹿在回答时,眼神格外坚定。

    这个时候,朝忌心中衍生出了一个问题,让他忍不住想要问她:“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爱上了已经身为人妇的你,你会怎么样?”

    小鹿摇头:“我不会怎样,朝忌公子,别开玩笑。”

    这是朝忌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同人表达自己的情感,奈何对方竟把它当作了一句玩笑话。

    朝忌望着漫天的星儿,不忍在低头看了他怀里的女子一眼,既然自己勉强不了她,索性说道:“看你会点医术,听我差遣。”

    小鹿子点点头,兴奋的问道:“第一步我该做什么。”

    “养伤。”朝忌直接回道。

    “朝忌公子,我还有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原本我是有一点内力的,我应该怎么恢复才能防身呢?”

    “别想那么多,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如果你想恢复你那一丁点的内力,除非你爱上我。”朝忌不忍和她开玩笑似得说起,“又或者我死了。”

    原来朝忌还会开玩笑啊,小鹿也和他开玩笑说道:“你这身白衣真好看。”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朝忌又是开心一笑,看着这穿着单薄的小鹿,他说道:“有些凉了,我送你进去早生休息吧。我就带你出来透透气。”

    小鹿子点头,“嗯。你可以睡你房里,而你去别处睡吗?”

    “那是自然。”

    听到这里,小鹿子才算又松了一口气。

    在朝忌一路抱着她进屋的时候,她已经迟疑了。虽说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怎么说朝忌也算得上是救了她一次。但这不过是她为自己下的一步险棋。

    她心中明白,有朝一日,她若是想要恢复内力,很有可能是自己爱上了朝忌,又或者他死了。

    如果非要选,她一定会选择第三种。

    总说善恶之分,那么何谓善恶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骗钱骗东西,但不能骗心。

    自己不可能喜欢上这个男子。

    所以她告诫自己,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善始善终。
………………………………

第十五章

    偌大的通天教之中,有一片绿绿幽幽的林子。

    往里走的越深,越可以感觉越多的生机。

    越是往里走得越深,会走到空气清新,鸟鸣花香的云海之处。

    原来,这里还有无数的山丘。

    走着走着,便可以看到一个云水之间的山洞。

    清雅洞。

    想必定是个世外桃源吧。

    当你以为去到洞中满是神仙,满是快乐欢声笑语,那么你就错了。

    朝忌总是不愿来到这个地方,就如同他讨厌去到唯风阁一样。

    一教徒见他来了,连忙跪着参拜:“属下拜见朝忌公子。”

    朝忌回了一声“免礼”,便端正着往那洞中走去了。

    一路上,满是教徒恭敬的行着礼。

    一路上,踏着的满是白花花的尸骨。或教徒,或平民。

    一路上,空中弥漫的再也不是花开的香味,变成了那鲜血的腥味。

    很快,朝忌便通过了每一个不同的机关,穿过了一条条黑漆漆的隧道,到达了清雅洞内室。

    在这个不大的洞内,左右暗藏玄机。朝忌右手一用力,便运用内力,狠狠往那头顶的石顶打了去。

    很快,在他地脚底下便呈现了一朵漂亮的玫瑰。

    他便用玫瑰的刺,狠狠的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很快鲜血便随之流出。

    流下的鲜血滴在了玫瑰的花瓣之上,慢慢的,花竟不可思议的合拢了。

    而那石室大门,这才慢慢打开了。

    石室内部,左左右右挂着一些湉散的火光,而正中央正襟危坐着一个身着黑夜的中年男子。

    那眉宇之间不凡的,便是通天教教主诸葛秋了。

    他看上去非常年轻,火光之下的他,也不难看出那白皙的脸庞,矫健的肌肉。

    听见这响动,诸葛秋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知道是他的大儿子,诸葛朝忌来了。

    这石室大门,从外面除了诸葛秋以外,唯有诸葛朝忌的血能打开。

    而里面的机关,则显得容易了很多。

    走进石室之后,见石门慢慢碧合上了,朝忌才慢慢走到了诸葛秋的身旁。

    很快,他便端正的跪在了他的身前道:“忌儿拜见父亲。”

    诸葛秋笑了笑道:“忌儿,听说你今晚救了个女子。”

    “父亲,正是。”朝忌没想到他父亲栖居于这石室之内,消息竟来得如此之快。

    诸葛秋摇头,心中不乏一丝否认,便问道:“这不像你一贯作风,告诉我,她哪点吸引了你。”

    “她会医术。”

    “真的?你确定他能医治我的伤?”听到这里,诸葛秋才暗自点头,原来是如此。

    “还不敢确定。忌儿会仔细观察。”朝忌恭敬的回到。

    “若不是当日被逆天盟左护所伤,我今日也不必在这洞中苟延残喘。”想想当日,诸葛秋心中始终带着不服气。

    “父亲,单是逆天盟左护就如此厉害?”

    “嗯。”诸葛秋点点头,继而说道:“忌儿,逆天盟向来神秘,单是一个左护就能自由进出通天教内,可想而知盟主有多厉害。”

    诸葛秋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在一个巅峰之上,奈何遇到单单一个左护,就可以伤他于无形。

    真的是太恐怖了。好在逆天盟的势力、人数不及他。不然这偌大的通天教迟早成为逆天盟的囊中之物。

    “那日保卫您的教徒呢?”朝忌不免忧心的问到。

    “他们都已被我用来练功,也算得上死得其所了。”诸葛秋冷冷一笑。

    朝忌惶恐,毕竟那些可是他父亲的心腹啊。可是他竟然还是下手了,只是他受伤的消息不能走漏。

    “那左护的尸守呢?”

    “你看,便是那堆白骨了。”

    朝忌循声望去,这满地的白骨中,他父亲所指之处,躺着一具威武的尸骨,死后都能如此有气魄,这精神倒是让他肃然起敬。

    诸葛秋怎么也没想到,这逆天盟的能力竟如此之大,竟硬生生劈破了这洞口的玄铁。

    这让他不寒而栗。

    若是他懂得进来之法,自己恐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诸葛秋便对朝忌说道:“忌儿,你生性温和,随了你娘。这也是我格外喜爱于你的原因,道家论个阴阳平衡,但是我不信,我偏要见神杀神、遇魔除魔,没有人可以抵挡我前进路。”

    听到这里,朝忌不由得回忆起了她记忆中的母亲,那是个温和的女子,有着一双纤细的手,会织衣,会弹棉。

    可是至今,他不懂,为何他的父亲却是与她截然相反。他嗜杀成性,好戮为影。

    “父亲,你已经拥有通天的权利,为何还要去争个鱼死网破。”

    朝忌不解于此,但他也知道,他这一点他随了他娘,心性刚烈而正直。

    但偏偏他的父亲却偏爱于他,可能也是为此。

    他深深明白,他的父亲向来多疑,可是对着她的母亲时,却从来是那么温柔。但是她的温柔,也不过成了他杀害于她的一把利剑

    想到这里,他不敢在想下去,童年时的缩影,仍是他心中的那根刺。

    “住嘴,什么是通天的!冰冻三尺都非一日之寒,而我对神功的渴望更是孜孜不倦。”

    说到这里,由于一时激动,诸葛秋不禁吐了一口鲜血,用他的手狠狠的捧住了他的胸口,而嘴里也不停的喘着粗气儿。

    见状,朝忌连忙起身,上前为诸葛秋疗伤。

    他双手衬于诸葛秋后背,络绎不绝的为他传送着体力的内力。

    过了少许,诸葛秋倒是缓和多了,但他的气血不足,神态之间多了一副垂然。

    待他慢慢坐好,想到他的伤势,便再次对朝忌说道:“对于那女子,你还得好好琢磨一番,先测测心性,确保只是普通的一名医师,而非外人安排入我教中的探子。还有,要确保她完完全全是一名大神医。”

    “忌儿明白,忌儿正着手查出叛徒一事,若此事明了,自然可以判断这女子的可用之处。”

    “如此甚好。”

    “父亲,教中埋伏的叛徒忌儿暂时还没有头绪。”

    “没事。他迟早会出来。我的伤势不能让左右二使知道。”

    “父亲连他们都怀疑?”

    “对。”

    “忌儿知晓了,还想问父亲,最近能否出洞,迟迟不出未免教中生疑。”

    “我这伤,出去倒是无妨。这几日,你多送几个童男童女来吧。在你未找到真正能医治我的大夫之前,我先用他们疗伤。”

    又是童男童女,但朝忌只得乖乖的点点头。

    总说为非作歹,为虎作伥,他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甚至很多时候他想逃。可是天涯海角,他又逃到哪里呢?

    父命不尊,乃是不孝。

    天命不从,更是不义。

    这世间的大是大非,早已颠倒。

    想到这里,朝忌缓缓说道:“父亲,山参卷我练不下去了。”

    诸葛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甚至有种望子不成龙的惋惜:“为何?有了它,即使有天我悄然离去,你也能继任通天教教主一位。”

    “其中奥妙,忌儿无法参破。”说时,朝忌从袖口里拿出了山参卷递给诸葛秋。

    诸葛秋接过山参卷,不由得翻阅了起来,翻到第二十章,便问道:“有何不解?”

    朝忌摇头,回到:“父亲,无论忌儿如何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诸葛秋仔细观察着书中所写,很快他便笑了:“傻孩子,这山参卷到了这页,是指你必须成亲,之后你必然懂了。”

    听到这里,朝忌不禁若有所思。

    成亲?意指着男女之事。

    很快,朝忌便同诸葛秋讲到:“父亲,孩儿现并无成亲的想法。”

    但诸葛秋却并不这样认为,他是唯一一个有机会继承这通天教的人。

    尽管他的性格颇正直,诸葛秋仍认为是可以改正过来的。

    “忌儿,你两个妹妹都已嫁做宫妇,以保我通天教在秦之威名,现朝芽整日只知游手好闲,无端生事,我也只能指望你了。”

    朝忌不解的望着诸葛秋,面色不禁迟疑了起来。

    看到诸葛朝忌怔怔的样子,诸葛秋严正的说道:“忌儿,你要记住,优柔寡断是通往失败的一把刀。面对对手,不仅要杀,还要杀掉他全家,以绝后患。”

    朝忌眼睑缱绻,轻微垂眉。

    “忌儿时常记得父亲的教诲,自然不敢忘。”

    诸葛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继而严肃的问道:“那这次,为父命你杀的人,你做到不留一丝残余了吗。”

    “忌儿做到了”

    是啊,他的确做到了

    诸葛朝忌无法在想象,曾经的他好心所留下之人再次来到通天教,再次想要报仇,但是却比他的家人,死的更为惨烈。

    “很好。忌儿,你成熟了,但你需要更大的进步,你必须练成这山参卷,这可是来自铜人族中的武功神卷。”

    “铜人族?”

    朝忌眼睛一怔,不禁抬头向诸葛秋问道。

    “怎么忌儿,你知晓这个种族?”

    “回父亲,不知。”

    “不知才是正常的,因我也不知。这卷乃是从那极北之地而来,当日被一农夫捡起,后献于秦氏皇宫,而今,秦乐将此交与我。忌儿,你得抓紧修炼啊。”

    听到这里,朝忌不禁垂头,问道:“那忌儿,是否可以迎娶已嫁做她人妇的女子吗?”

    诸葛秋不知他的孩子今日是吃了哪门子的药,大声喝到:“不可。只有纯洁的女子才配得上你。”

    朝忌一下子愣住了,久久他才回答道:“那娶亲之事待父亲伤好之后,在举行吧。”

    诸葛秋此刻大觉这朝忌的神色不对,略略转头问道:“那你可有心仪女子。”

    朝忌迟疑,想了一想。这银残针一事,可不能让诸葛秋知道,若是那样,那个女子将会在劫难逃了。

    “父亲,没有。娶谁不重要,主要为练成神功。”

    “嗯,今日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诸葛秋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父亲。”

    说时,朝忌起身,缓缓得向后退去,继而用右手轻轻开了这石室大门。

    他约摸着时辰,天应该会亮了吧。

    随后,不知不觉,他嘴角露出一丝漂亮的微笑。
………………………………

第十六章

    紫都城楚皇宫,御花园中。

    冰雪初化,花儿都忍不住含苞待放,冰冷的空气中不乏洋溢着淡淡花香。

    一具棋盘,南北两坐,炉火两盆,太监四人。

    刘信半夜至此,美其名曰讨论棋局,其实是为了与楚生交代江山这盘棋的未来走势。

    看着眼前的棋局,楚生正拿着一粒白子,思量着应该何去何从,而刘信却说到:“今日夜里,看来发生大事颇多。”

    “哦,先生何出此言。”楚生不解。

    刘信不由得看了看天,继而说道:“今夜天空只有一轮月亮,并未有星辰。”

    楚生恭敬的说道:“还请老师明示。”

    “这是一个生死劫。”索性刘信一针见血了,这该来的,迟早会来,该作出的选择迟早得有,“公主与她,只会有一人走出这通天教。”

    “什么?”

    楚生满脸诧异,不由得丢下了手中的棋。

    一下子,规矩的满盘棋竟变得缭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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