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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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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皇后娘娘猛地一拍桌面,眼睛瞪向老嬷嬷,嬷嬷身子如筛子般颤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奴该死,老奴知道这话不该乱说,要是传到陛下耳中,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的!可是老奴这一生,跟随小姐入宫,看着小姐生下皇子,皇子病逝又全力抚养长孙,您这一辈子辛劳,可也只有一个皇后的名头。”
“这宫内步步惊心,一个不小心就要头断血流,德妃娘娘这次就是先例,娘娘要是不争上一争,就是将脑袋系在别人的身上啊,老奴已经老了,死不足惜,可是娘娘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啊!”
这番劝说,已经叫上了小姐不再叫娘娘,显然更动人心。
皇后娘娘勃然而怒的怒火慢慢消了下去,那双眼睛带上了沉思,显得有些慌乱而无力。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啊?”长长的叹息带着几分无措,德妃娘娘的前车之鉴在前面,谁不害怕?
“您还有长孙啊!”嬷嬷上前握住皇后娘娘的手,说道:“这次陛下遭此大难,倒是长孙殿下的机会,长孙殿下得到召见回京见陛下和娘娘,若是能趁此机会在京城留下来,皇位落在谁手中还不一定呢!”
“娘娘,为了您和殿下,此次回京您要多费些心了!”
“容我想想好好想想!”皇后娘娘眼神低垂,右手从嬷嬷手中抽出,本来迷茫的眼神慢慢变为坚定,浮现出一丝狠厉。
停着“夏子衿”的灵柩前,夏盛卿跪在地上抄写经书,像是虔诚的信徒。
前面的火盆里,一张张抄好的经书燃烧成灰烬,从不间灭,小小的火盆底已经沉积了很多灰。
跪在后面的小太监打了个哈欠,看着夏盛卿轻挪了过去,低声请示道:“夏总管,已经三更了,明儿早上您还要去陛下面前当差,公主这儿有奴才们守着,肯定不会断了香火,要不您先去休息吧!”
“我还不困,无碍!”夏盛卿抄着经卷,那张俊朗如明月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却仍然不肯离开,“我能为公主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便是日日夜夜陪着她也就这些日子了,怎么舍得离开?”
“可明儿当差要是在陛下前面误了事”
“我没事!”夏盛卿摆摆手,示意小太监不要再提。
小太监见到夏盛卿这幅模样,点了点头恭敬的退了下去,表示自己明白了。
夏天的夜晚风有些大,吹动了白幡瑟瑟作响,蒙在棺木上的白幡一下子吹落到地上,惹得太监宫女们低声议论起来。
“明珠公主死的冤啊!”
“说什么呢,这是公主知道大仇得报高兴了”
“嘘,别乱说话!”
有人指了指跪在前面的夏盛卿招了招手,几人面面相觑,连忙闭紧了嘴巴。
夏盛卿站了起来,重新将棺木上的白幡蒙到“夏子衿”身上。
“不对!”夏盛卿望着棺木里的尸体,突然眼睛一暗,虽然公主的尸体被烧焦了,但是人的特征却不会改变,他记得公主明明有一双小脚,为何这具尸体的脚却有些大?
烧残了脚也只会变怎么还会变大呢?
莫非,躺在这儿的这具尸体并不是公主?
夏盛卿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目光定格在尸体的胸部上,颤抖的双手放在绸缎小衣的绳子上,众人察觉到夏盛卿大胆的动作头低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敢继续看下去。
亵渎公主的尸体,这可是大罪!
可是夏总管是公主的未婚夫,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谁也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闹到陛下面前去,鬼知道能不能讨的了好,还不如装个瞎子,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任由着夏盛卿放肆。
白色的绸缎小衣解开,夏盛卿额头紧张的冒出了冷汗,眼睛蓦然睁大,定神望着棺木里的尸体胸部一片平坦,没有女性的象征,不是公主,没错,这具尸体不是公主。
巨大的狂喜席卷全身,夏盛卿瘫软的后退了一步,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快步朝外跑去。
青色的身影在抄手回廊里疾跑,夏天的风刮在身上,吹得夏盛卿有些发凉,后背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往下落。
子衿,你没有事对不对?你一定藏在哪里对不对?
白色的灯笼在夜晚忽明忽暗,夏盛卿一口气跑到墨生园,被烧成灰烬的墨生园显得有些荒芜,这段时间百废俱兴,明圣帝的心思都在是处理夏斌的同党上,根本没时间修整墨生园,所以现在整个院子还维持着火烧殆尽的模样。
………………………………
第二百八十五章出水芙蓉
夏盛卿提着灯笼走在废墟中,远远的风吹过来,只能看到一点星火,显得异常诡异清冷。
“公主!”
“公主!”
夏盛卿一边寻找,一边叫着,从墨生园走过,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焦急的声音传入井中时,夏子衿正迷迷糊糊头靠在井壁上休息。
小篮子里的食物早已经吃完了,不见天日的井底也没有时间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度过了多少天,唇干舌燥,嘴巴上起了一层皮,舌头舔了一下,很快风干越发觉得干涸,喉咙都快冒烟了。
闷热的井底,微弱的小口流通的空气根本不足以支撑她的呼吸,到后来唇口并用,两颊通红,嗡嗡的蚊子飞舞着盯着他满头包,比之这些痛苦,更令人心焦的是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她不知道她在井底呆在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度过多长的时间才有人来找到他,抑或是,不会是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她就这样饿死,热死在这方井中,化为一具枯骨。
“公主,你在哪儿?公主“幽幽的声音传入夏子衿的耳中,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满脸恍然,生怕自己出现了幻觉,这些天,她已经不少次听到有人呼叫他的声音了,可是到最后都是她的错觉。
这一次,约莫也是吧?
“公主,公主”
不是幻觉!
持续呼唤的声音让夏子衿眼睛一亮,随即用力的叫了起来,可喉咙干涸,她的嘴中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好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她几乎失去了这种本能。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夏子衿大叫起来,声音传出去她才发现他的声音有多么沙哑,青色的身影僵硬着立在原地,周遭虫鸣鸟叫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她微弱的声音回荡。
没错!是公主!
夏盛卿因为激动整个人颤抖起来,“子衿,你在哪儿?”
“我在井里”
循着声音,夏盛卿拨开地面上烧焦的泥土灰尘,看着巨大的石头用力搬开。
清冷的月光洒在井中,夏子衿昂头便看到探身凝望的夏盛卿。
明明不过几米远的距离,可是这样的凝望却似乎穿过了久远的时光,一眼万年。
就知道,他会找来的!
说不出是怎么样的心情,她一个人呆在井里,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时都没有哭,可是在看到夏盛卿的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悲伤突然涌了出来,她嚎嚎大哭起来,悲伤地像个小孩。
“公主莫哭,我马上救你上来”看着夏子衿痛哭,向来面不改色的男人慌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恨不得立刻蹦到井中,将夏子衿抱入怀里。
拖出井口,夏盛卿一把将夏子衿搂入怀里,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暖暖的鼓在心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湖中,荡起点点涟漪,一圈一圈,再也不复平静。
他的臂膀结实有力,像是要让她窒息一般,夏子衿想要让他放松一些,话还没有说出口,铺天盖地的吻便已经铺了下来
炙热的吻如火般落在夏子衿的唇上,寸寸啃食,攻城略地般闯入她的境地,这些天她满身狼狈,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一点一点扫平她的所有角落。
如烟火般哗啦一下在脑中炸开,夏子衿热烈的回拥着他,在这偌大的墨生园,宁静的夜里丢掉了女子的矜持,激烈的唇舌交缠,咿呀咿呀暖语生香。
“盛卿”他太热烈,让她不能呼吸,炙热的潮红袭上脸颊,肚子不合时宜的“骨碌骨碌”叫了起来,夏盛卿热情的动作僵硬,悻悻然放开了夏子衿,脸上有些不自然。
“公主许是饿了,是盛卿孟浪了!”夏盛卿退开,口中说着抱歉,可是有力的大手仍然紧紧的握着夏子衿,没有放开分毫,好像一个不小心,她就要从他的世界里离开。
夏子衿满脸通红,有些自责肚子不争气,又觉得他一本正经道歉的口吻有些羞人,一时间竟不知道答什么才好,只能任由着他牵着,小女人一般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这墨生园是不能呆了,今夜太晚也不好去陛下那儿打扰陛下,公主若是不介意,就先去我那儿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早早休息,明日早上,我便和公主一起去见陛下!”
“盛卿安排便是!”她小声的答话,脸色微红。
夏盛卿没有说话,只是牢牢地握着夏子衿往他住的小院里走。
夏盛卿的小院虽然是独门独院,但是吃喝用度和夏子衿的墨生园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夏子衿被引入院里坐着,便看着夏盛卿忙前忙后,他盖得被子,是内务府统一发放的粗麻棉布,怕夏子衿睡不惯,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卷绸缎出来,小心翼翼的卷在粗麻棉布上。
“好好的缎子就这样裁了可惜了!我就睡着一天,别浪费了!”这绸缎能做几身好衣服,被夏盛卿裁成方方正正的拿来做被子,确实大材小用。
“公主身子娇贵,我这粗麻棉布怕损了公主的身子,再说了,这东西用在公主身上便是物有所值的,哪里浪费?奴才身子糙,绸缎穿在身上才是浪费!”
夏子衿听着他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潮红。
铺完床,夏盛卿又去烧热水,放了不少时令花瓣在里面。
“公主洗个澡好好休息!”说完体贴的关门离开。
累了这么多天,夏子衿早就浑身都是汗,想要洗个澡了,听着夏盛卿离开,立刻脱光衣服,整个人泡如浴桶里,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浑身酸痛经过温水冲洗,酥软的软绵绵的。
夏子衿靠在桶中,发出满足的轻哼。
“还真是细心呢!”白皙的手捧着含着鲜花的水从脖子上浇下来,调皮的水珠没入深沟,很快消失不见。
“公主,奴才给您寻了一身衣服过来”夏盛卿捧着一身宫女的衣服站在门边,手放在门上瞬间僵硬,眼睛怔怔的望着美人出浴的这一幕,整个人惊在原地。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高耸入云的弧度,白皙的晃人眼的肌肤瞬间让夏盛卿呼吸加快。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立刻退出光上门,可是那双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夏子衿手上的毛巾无力的落在水面,整个人如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的芙蓉花,灼灼其华,美的晃人心神。
“哗啦!”她猛地蹲了下来,整个人泡在水中,背对着夏盛卿,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天鹅般的脖颈。
“你你出去”软绵绵的呵斥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娇羞。
“是是!”夏盛卿反应过来,这才慌忙退出,末了又急匆匆开门,“公主,衣服衣服我给你放在地上”
潮红从脖子上蔓延到耳尖,夏子衿烧的脸通红,咬着唇瓣整张脸泡入水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脸上的火热冷下去。
他看到了多少?一点点还是都看到了?
应该都看到了吧,想到他那副呆头鹅一般的神情,夏子衿抿了抿唇瓣,整张脸红的想要滴出血来。
“好了!”夏子衿穿好衣服,这才去给夏盛卿开门,本来便比夏子衿高的夏盛卿一路垂着眼睛,不敢看夏子衿的表情,地上留下一路湿滑,三寸金莲的小脚印一路印了下来,夏盛卿的脑中自动浮现出她一身雪白,赤脚走到这边取衣服穿上的画面,越想越绮丽,脸色也越来越红
一遍遍的在心里劝告自己不要想下去,可是那种画面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在脑中越来越清晰。
她如玉的皮肤,水珠儿调皮的落下来,他真想也变成那水珠儿才好,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才能从她的身子上趟过。
夏盛卿不说话,夏子衿也不好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着,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气氛显得越发诡异。
“我去看看御膳房的热粥煲好了没有!”夏盛卿寻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夏子衿却上前一步,小手指勾住了他的广袖。
“吃了一些糕点垫肚,倒是不太饿了,我困得很”
“那公主休息便是!奴才床已经铺好了,想着没有公主的床软,但是也多加了两床被子,应该不烙人才是!”
真是个呆子!
夏子衿听着他这幅言辞,不由有些又急又恼。
这儿就这一张床,她睡了,他去哪儿?刚刚从井中被救上来,她有些害怕怕做噩梦,又不想主动留他在这儿陪她,可这呆子也竟不知道说两句好听的,就这样走了?
“你去哪儿歇息?”
“奴才皮糙肉厚,这夏日就院子里就能躺一夜的,公主不必忧心!”
“”夏子衿咬了咬唇瓣,声音细如蚊蚁,“我害怕!”
“额”这是留他下来?还是想找个宫女来伺候她?
夏盛卿揣摩着夏子衿这话的意思,半晌没有作答。
“院子里雾深露重,若是凉了身子父皇也要责怪我的,打地铺在地上睡一夜想必又委屈了夏总管”
“不委屈不委屈!”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夏盛卿要再不懂也就是真傻了,连声说道不委屈,从柜子里拿了凉席出来,夏子衿脸色一红,不敢面对夏盛卿,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
………………………………
第二百八十六章官宦九千岁
小小的房间,清晰的连两个人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夏盛卿睡在地板上,地上的寒气透过被子传到他的背上,明明是有些凉的,可是他的心却热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顶,身子直挺挺的躺着不敢随意翻动。
佳人在侧,似乎能够闻到她身上的花香,那白净的身体从脑中一遍遍晃动,身子也变得灼热起来,他自从跟了明圣帝进宫成了“太监”,便一直用内家功夫龟息隐藏自己的生理变化,从来没有露出过破绽,可是这一刻,即使他努力压抑,仍然有些蠢蠢欲动了。
夏子衿在井中累得厉害,头刚挨着枕头,便进入了梦乡,知道身边有夏盛卿陪着,越发睡的沉,不一会儿竟然有小小的鼾声传了出。
黑暗中夏盛卿苦笑的看了一眼夏子衿,摸着自己滚烫的肌肤,有些无奈,她倒是睡得好,却不知道他有多么难受。
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轻手轻脚的从地铺上爬起来去了小院的井边冲了一个凉水澡。
次日,艳阳高照喜鹊当空叫,鸟语花香一扫这些日子的阴霾,明圣帝听闻明珠公主“死而复生”更是喜上心头,大呼这是祥瑞之兆,又给了不少赏赐给夏子衿压惊,命人连夜修整墨生园。
亭台小谢,月静安端着青瓷白玉壶给明圣帝泡了一杯龙井,将过了头遍的水倒入莲花池中,又注入活水惹得茶叶在杯中翻滚,如同绿云浮动。
明圣帝端着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不由颔首点头,“爱妃泡的茶真是沁人心脾!怎么喝都不会厌!”
“你啊,就会哄我开心!”月静安娇嗔的撒娇手指点了一下明圣帝的胸膛,依偎在他怀里,“还不是陛下贪嘴,太医说了您这段时间要养身体,要少喝浓茶,可是您偏不听,拉着臣妾来这儿忙里偷闲,要是让林太医知道我给陛下泡茶喝了,少不得一顿骂!”
“有朕在谁敢骂你?”明圣帝亲密的捏了捏莲妃的小鼻子,动作轻佻的如同年轻小伙子,自从这次夏斌叛逆,月静安与他风雨同舟之后,后宫佳丽三千明圣帝的宠爱便都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为了陛下的龙体安康,这宫内敢骂臣妾的人多了,林太医啊,皇后娘娘啊”
“贫嘴,朕说不怪你,还有谁敢责怪你?”
两人打闹着,小夏子从远处走来,双手作揖请示,“陛下,李将军来了。”
“让他进来!”
一身黑色官服的汉子横刀立马走了进来,单膝跪倒在明圣帝面前,“臣奉命捉拿判贼同党,清缴叛贼赃物,现已全部扫清,前来复命!”
“格抄逆贼夏斌府邸,金银百万,字画古玩无数,另有金丝银缕龙冠一顶,以全部填充国库!”
“金丝银缕龙冠,看来这逆贼想谋反不是一天两天了,区区一个皇子,府内金银竟有百万两之多,堪比国库,实在是令人可恨,官官相护,搜刮民脂民膏,谁能知道这么忠厚老实的皮囊下,竟然是这样一幅蛇蝎心肠!杀,杀的好!”
“府邸仆人按照陛下的吩咐,世代为奴流放三千里外的凉州,只不过只不过那些皇孙们有的年纪尚幼,还在襁褓之中,对于夏斌谋反之事一无所知,难不成也要流放凉州?”
“什么皇孙?”想到夏斌和水嫣然的龌龊事,明圣帝便觉得恶心,谁知道这些孙子里还有没有什么龌蹉,“有其父必有其子,所有子嗣贬为平民三代不得入朝为官,流放凉州,活下来是他们命不该绝,若是死在了路途中,也只能怪他们的命了!”
明圣帝阴冷的说出这些话,丝毫没有因为李将军的求情而有半分动容。
谋逆之罪,应当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他发令流放凉州已经是宽待。
“是!”李将军知道明圣帝的怒火,不敢再说,连连点头。
“此次站在夏斌身后涉及叛逆的官员大大小小共有一百多位,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直接参与者格杀勿论,不知情者贬为平民,永世不得为官,这一百多位官员被撤,朝廷急需新的官员补上来,臣已经拟好了一些可用人才,还望陛下定夺!”
说着李将军恭敬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小夏子上前接了过去双手恭敬的呈给明圣帝。
“好!一百多位官员,朕也不能即时定夺,还需慢慢商议!”
“微臣告退!”李将军恭敬的退了下去,亭台小谢只剩下明圣帝和月静安两个人。
月静安走到明圣帝身后一边给他捏肩,一边瞥着纸条上的人名,不由轻轻的笑了一下,“李将军在朝中的人缘真不错,一个武将竟然也知文臣,这里面不少人竟是文职呢。”
漫不经心的话语,让明圣帝猛地一个激灵,朝中最是忌讳文武勾结,李胜安本来就是个墙头草,他一直是夏斌的簇拥者,又被他暗中收买站在他这边,谁知道他的心到底落在谁身上?
这一次若是夏斌叛逆成功,他有从龙之功,想必赏赐不会少,看到事情不可为,又临时站在他这边反咬夏斌一口,这样的人物,他不得不防。
明圣帝微微用力,手上的纸条便被撕为碎片。
“哎,陛下这是干什么?”月静安看到纸条化为碎片,连忙蹲了下来,小心的将纸条拼凑起来,“这里面都是李将军选好的栋梁之才,陛下怎的撕了!”
“他选好的栋梁之才?这朝廷是他的朝廷,还是朕的朝廷?朕有眼睛,这双眼睛自己会看许爱卿比他在这次平反中的功劳竟然也上了这名单,朕若真的封赏下去,那该给他封个什么才好?”
“有功得赏,可这赏朕真的不想封下去,头疼啊,头疼”明圣帝头撑在桌上,按着太阳穴有些伤脑筋。
“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李将军有功,陛下又不愿意再提他,可以赏赐他的子女,夫人啊!”
“没错,爱妃真是朕的智囊!”明圣帝听着月静安的话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反手将月静安拉到怀里便狠狠的“啵”了一口。
封她夫人虽然也是官职,但并无什么大用,不会影响大局又完美的解决此次事件。
“这李将军封了也罢了,那其他有功之人呢?总不能都封了子女,夫人吧?”
“那些一心为陛下功臣,如精武将军,夏总管之类的自然要重赏了,精武将军被困十余载,刚刚回朝便立了大功,肯定要重赏的,至于这夏总管要不是他进宫通风报信,陛下也没有办法和精武将军取得联系,臣妾可还一直记得夏总管来时满身血迹呢!”
“明珠公主能在死中逃生,真是大莱王朝中兴之兆,他是公主看上的人,一个总管太监的身份也委实低了一些,趁着此次立了大功陛下可要好好赏赐人家!”
“一个太监,竟也值得爱妃费这般口舌?”
望着明圣帝递来的揣测目光,月静安捶了捶明圣帝的胸膛,“臣妾都是一片为陛下的拳拳之心,陛下竟然取笑人家!”
“就是因为他一个太监所以才要重赏啊,一是为了配得上明珠公主的身份,二是他一个太监,注定没有子嗣,他娶了陛下的公主,又得了恩赐,自然会一心向着陛下,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呆在陛下身边的时间比臣妾都多,想着能有一个这样的人能为陛下生,为陛下死,臣妾心里也会安心一些!”
“爱妃说的有理!”明圣帝听着月静安的解释连连点头,精武将军要赏,可现在他在军中的威信便是一呼百应,若是再赏赐,难免功高盖主。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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