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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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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静安窝在他怀里,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冷嘲来,心疼?只怕日后你心疼的还在后边。
她掩去唇角的厉色,抬起头来,挂着泪,将手心里攥着的玉瓶露出来,“皇上,这药是她交给臣妾的,说是能解明珠公主身上的毒,臣妾就是为了拿这药,一时不慎才被她伤到。”
“只是此刻她已经死了,这药也不知是真是假。”月静安顿了一下,“臣妾不敢随意交给皇上,方才才说没有拿到解药,不知皇上可否请太医来查看一番。”
明圣帝眼睛一亮,他现在将夏子衿看作大莱的福星,自然是不希望她就这么死掉,当即就传张院首前来。张院首过来第一眼就瞧见地上的尸首,呼吸一窒,对上月静安凛冽的目光,忙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给明圣帝行礼,接过药瓶细细研究起来。
半晌,张院首才抬起头来,握着药瓶道“回禀皇上,此药的确能够解除明珠公主身上的毒。”
明圣帝当即哈哈大笑,“好好好,朕就说子衿命不该绝。”
月静安握紧手掌,掩下心底的不甘,跟着露出笑来,捻着帕子擦干眼睛的泪痕,“真是太好了,皇上,您快派人将解药送去给明珠公主服下吧。”
明圣帝见她露出真心的笑容,越发觉得自己没疼宠错人,笑了笑,就吩咐小夏子去送解药。
夏盛卿是在书房里被管家喊出来的,小夏子与他一同伺候在明圣帝身边,若非上次夏斌谋反,他还不知道小夏子就是夏重培养的暗桩。好在他以往向行事谨慎,并未给他发现什么端倪。
小夏子对夏子衿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公主是有些好感的,因而夏子衿有救,他也很是高兴,面带喜色的将解药交到夏盛卿手里,就回宫复命去了。
夏盛卿拿到解药第一时间就赶去夏子衿的房中,刚推开门,就见夏子衿正同黄尘烟说笑,小葵捧着茶盏,陪坐在一旁,见到他推门进来,黄尘烟面色当即沉了下来,很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哟,驸马爷过来了?”
就连小葵的脸色都跟着难看下来,将茶盏“砰”的一声搁在桌面上,大声道“公主,亏你对某个人一心一意,对方可是背地里同别人搅和在一起,也不嫌脏,这种人,公主还是不要搭理他的好。”
小葵是听说夏子衿中了毒才匆匆忙忙赶来,夏子衿还没来得及将事情全部告诉她,夏盛卿就赶来了。
在小葵看来,就算夏盛卿是为了帮夏子衿拿解药,要同那叫什么忆涟的卿卿我我,可要不是他,自家公主也不会中毒,还这么伤心。因而小葵在夏盛卿过来时自然不打算给好脸色。
黄尘烟眼里向来容不了沙子,经历林润玉的一场婚姻,更是觉得男子都爱皮相,原以为夏盛卿没了男人之物说不定会有所不同,但那忆涟不过是个丫鬟,凭着他的身份和手段,难不成非要出卖色相才能为夏子衿换来解药,在她看来,这分明就是夏盛卿的借口,私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夏盛卿听着她二人阴阳怪气的话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敢反驳,刚刚拿到解药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些。夏子衿见他站在门口打不还口骂不还嘴的样子,不由失笑,拉了下黄尘烟和小葵的手掌,示意她们别说了,抬眸看着夏盛卿,“你这样急急忙忙的,可是有什么事情?”
“解药拿到了。”提到这个,夏盛卿面上又忍不住浮现出喜色来,当即从袖子里取出药瓶递到夏子衿手上。
小葵脸上的怒色顿时收回去,满脸喜色,“公主,您有救了。”
话落,她的眼眶就红了,刚刚见到夏子衿的时候,她差点儿就没忍住哭出来,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变成那般模样,还是黄尘烟谨慎,“这药是皇上送来的?”
夏盛卿点头,目露期待的看着夏子衿,垂在袖子里的手掌无意识的握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解药的真假。
既然月静安说从忆涟手中拿到解药,那这药必然是真的。因而他才期望夏子衿能够服下,早点儿康复,才能让他心里的愧疚减轻些。
夏子衿从里边倒出一粒药丸来,和着水咽下,面色突然一变,紧跟着就呕出一大口污血来,馨儿手里的杯子一下子砸到地上,慌忙上前,抚着夏子衿,一叠声问,“公主,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呢?”
小葵豁然扭头瞪着夏盛卿,眼底染上红色来,“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却被黄尘烟拦下。黄尘烟手指搭在腰间的佩剑上,浑身杀气鼓胀,“驸马爷,你不说这是解药吗??若是明珠公主有恙,本郡主定然拿你进宫。”
黄尘烟自战场回来后就爱在腰间戴着一柄长剑,夏子衿曾笑言她这样怕是要将未来夫婿吓跑,黄尘烟巴不得吓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自然是日日戴着,此刻看来还真是杀气腾腾。
夏盛卿没想到夏子衿会有这么大反应,手指甲在她吐血的瞬间就掐进掌心,刚要奔过去,就听见黄尘烟的质问,一时间愣在原地,懊恼自责全部缠上他的心头,刺激的他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夏子衿缓过来时望见的就是屋子里众人与夏盛卿对峙的场面,她咳嗽一声,手掌搭在馨儿的手上,指了指桌上的杯子,小葵连忙将杯子递到她手上。温热的茶水滑过她的喉咙,夏子衿才觉着完全缓过来,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尘烟,我没事。”
黄尘烟听到她直到此刻还为夏盛卿说话,顿时回过头来,焦急道“公主,他明明”话说到一半,她就禁不住瞪大眼睛,浑身的怒气“砰”的一下炸开,大笑着跑到夏子衿身边,双手拉住她的胳膊,“公主,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
夏子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馨儿喜极而泣的声音,“公主,您真的没事了。您的头发,头发变回来了。”
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小葵忙拿过桌子上的铜镜,夏子衿怀着忐忑的心情对镜子里看去,见自己真的恢复了,眼眶立时红了,捂着嘴,满怀喜悦的看向夏盛卿,等看清楚他的模样时,禁不住愣在原地,随后皱着眉将镜子合在桌面上,站起身向他走去。
夏盛卿正沉浸在自己的负面情绪中,一双幽暗的眼眸此刻通红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夏子衿握着他的手掌,顿时碰到一片湿濡,不觉低头看去,就望见刺目的红,钻进鼻尖的血腥味,更是让她明白夏盛卿此刻所承受的痛苦绝不比她之前少。夏子衿在心底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轻轻的喊了一声,“盛卿。”
夏盛卿顿时犹如触电一样,浑身一抖,随后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夏子衿,“子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话一出口,夏子衿就愣在原地,小葵跟着面露异色,她怔了半晌,才用力捏了捏夏盛卿的掌心,极力平复心头的震动,忽略他突然沙哑的嗓音,“我没事,你不用自责。”
夏盛卿似是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良久,才扯着唇角露出一丝笑来,“子衿,是我没保护好你,才叫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他原以为,只要拿了解药,救了夏子衿就没事了,直到面对黄尘烟的质问,他才清醒过来,夏子衿受到这么大的伤害,怎么能说是没事呢?怎么能因为她此刻活了下来,就将之前所有对她的伤害抹杀呢!
想到此,夏盛卿眼底掠过一抹坚定,握着夏子衿的手掌下意识的缩紧,伸手就将她揽入怀中,信誓旦旦的开口,“子衿,你放心,我绝不会再让你陷入这样的陷阱,更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所有可能威胁到你,伤害到你的人和事,我都不会再放过。
夏子衿听到他的保证,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杀意。
………………………………
第三百二十三章决裂
夏子衿反握住他的手掌,心底浮出一些疑惑,黄尘烟刚刚也对她说了此事的蹊跷之处,只是她先前只顾着气夏盛卿背着她与忆涟纠缠,以至于忽略了夏盛卿同忆涟的身份差距,甚至忘了凭她的身份,只需将忆涟叫到房中,再施以酷刑,不怕她不拿出解药。
她先前提醒黄尘烟倒是提醒的欢快,轮到她自己,反倒乱了分寸。
黄尘烟和小葵看着她二人相拥在一起,不紧面皮一红。
黄尘烟眼珠子一转,当即酸溜溜的打趣道“唉,看来我这好人是白当了,这公主一颗心都吊在夏驸马身上,也不知,会不会记恨我刚刚对她的夫君恶言相向。小葵啊!你说我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省的某人找我秋后算账。”
她一边说,一边瞧着夏子衿,眼里带着调侃。
夏子衿的脸皮一下子红了,烫的惊人,她刚准备从夏盛卿怀里挣出来,就对上他委屈的眼睛,不由一怔,夏盛卿趁机搂紧她,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郡主说的不错,公主这满心满眼都是我,不过此事是我错了,郡主仗义执言,公主只会感激,我也要感激郡主骂醒了我。”
黄尘烟没想到他这样坦诚,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确定他不是假情假意,看着夏子衿的目光禁不住带了丝欣慰。夏子矜抬眸看着他坚定的面孔,心头微动,又见黄尘烟她们瞧着自己,脸皮越发红了,却没有再从她怀里钻出来。
黄尘烟看到她二人和好如初的样子,心底的担心也放了下来,给小葵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起身告辞,说是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馨儿忙乖觉的应声说送他们出去。
夏盛卿哈哈大笑,房门一关,就拥着面色通红的夏子矜坐在床榻上,瞧着她容颜恢复如初,想到她之前受的伤害,禁不住握紧拳头,“子矜,你放心,日后就算你快死了,为夫也不与旁人多说一句话,若是你当真死了,为夫就陪你一块死。”
夏子矜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话,望了他半晌,才轻轻的应了一声。
夏盛卿同她磋磨了一会儿,就起身出去。夏子矜望着他离开,面色才冷下来,“真武,你跟去看看,莫要让他发现了。”
忆涟的事情,到底是横在她心底的梗,若是没法查出来,夏盛卿为何会对她多番容忍,这颗怀疑的种子就会在她心底种下,日后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真武应了一声,身形一闪,就跟了上去。
皇宫,月静安送走明圣帝之后,带着厌恶的目光就随之落到忆涟身上,刚刚面对明圣帝时的娇羞全部退了回去,靠在椅子上,神情疲惫的揉了揉脑袋,“嬷嬷,叫人将尸首拖到宫外的乱葬岗扔了,瞧着就叫人心烦。”
今日之事,陛下心底定然起了疑惑,好在她反应快,要不然谁也讨不了好。想到这儿,月静安心头更加烦躁,只恨就这么让忆涟死了,浑身的怒气都没地方发泄。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当真失策!
嬷嬷站在她身后,大拇指抵在她太阳穴上,替她按着脑袋,望着忆涟的尸首,眼底划过一抹暗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死了也好,落个清净。
“娘娘,您莫生气,总归这次的事情,能叫殿下看清明珠公主的真面目,如此不肯吃亏,说不得早伤了殿下的心,娘娘您只需要适当的加以安抚,殿下定然能够记起娘娘的好来。”嬷嬷见宫女将尸体拖走,才舒了口气,笑眯眯的安抚月静安。
“但愿如此吧。”虽说事实的确是嬷嬷说的这样,但月静安心底总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
正想着,就听着外边丫鬟的声音,说是九千岁求见,月静安禁闭的双眸猝然睁开,刚准备起身,又重新坐了下来,眼底带了点儿彷徨,嬷嬷见她犹豫,不由道“娘娘,您瞧,奴婢刚刚才说殿下,这不就来了,定是殿下回心转意。娘娘切莫提之前的事情,若是惹的殿下厌恶,就糟糕了。”
月静安听她这么说,面上当即露出喜色来,“不错,夏子矜那贱丫头,自作主张来拜见明圣帝,完全不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他必然是绝望的。”
夏盛卿推门进来,就见月静安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他不由一愣,随即恭恭敬敬的冲着她抬手行礼,“臣参见娘娘。”
他如今被封为九千岁,乃是异姓王,自然是不必自称奴才。可他越是恭敬,月静安心底就越凉,刚准备冷嘲,嬷嬷就在她肩膀上按了两下,月静安立刻反应过来,强行按下胸口的怒气,故作祥和的看着他,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期待,“不知九千岁过来有何事?”
“臣是来多谢娘娘拿出解药。”夏盛卿的语气客客气气,摆明了一副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样子。
月静安压了又压,到底是压不住心底的怒气,一拍桌椅,站起身来,怒视着他,“盛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为了那个丫头,当真要与本宫决裂?”
夏盛卿直起身子,平视着他,语气不亢不卑,“娘娘的意思,臣不懂,只是娘娘,明珠公主是臣的发妻,此次的事情便罢了,若是再有下次,就恕臣无礼了。”
月静安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禁不住气的浑身发抖,眼见他准备出门,当即控制不住,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冲着他的后背砸去,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夏盛卿的后背,顺着他的衣服淌下来。
嬷嬷瞧着这一幕,大惊失色,就要去劝月静安。然而月静安早已气的浑身直颤,哪里还听得进嬷嬷的话,当即怒喝一声,“夏盛卿,你给本宫站住。”
夏盛卿扭过头来,眼神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如果他来时还对月静安有幻想,还觉得自己能够说服她,现在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月静安为了给自己的夫君报仇,忍着心痛培养了夏盛卿这么多年,又忍辱负重跟在明圣帝身边,就是为了光复金莱,眼见着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最接近目标,可他,这个复仇计划最中心最关键的棋子竟然为了个女人说要放弃这场筹划了多年的计划,甚至不惜顶撞自己。
月静安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眼神好似刀子一样落到夏盛卿身上,“你当真要为了夏子矜那个小贱人忤逆本宫?你忘了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的吗?是谁杀了你的父皇?又是谁让你这么多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你忘了是谁扶养你长大的吗?”
“我没忘。”夏盛卿面对她的质问,神情微微动了下,似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是明圣帝害的我。但是这件事情与子矜没有关系,她是孩儿第一个爱上也是今生最爱的女子。母妃,你第一次撤去她身边的人手,差点害死他,儿臣不怪你,只怪自己没守护好她。”
“可你现在却让忆涟给子矜下毒,更是借此逼迫我。母妃,你当真将我当成你的孩子,而不是一颗复仇的棋子?”夏盛卿终于憋不住,直接嘶吼着问出心里的话,“为什么?你连儿臣喜欢的女子都容不下。”
莲妃在他的质问下禁不住脸色苍白,片刻后,她就反应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甩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混账!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本宫看你当真是忘了自己姓什么,连自己的仇人都忘了,夏子矜姓夏,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你难不成当真要随着她一起姓夏,认贼做父吗?”
夏盛卿低垂着头,脸颊红肿,听着她的话,不由嗤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她癫狂的样子,眼底已是一片冰寒,“母妃,若是要孩儿在您和子矜之间选一个,那么,孩儿只能不孝了。至于这次的事情,子矜已经怀疑,孩儿会替您遮掩过去,只是日后,如果母妃还想对子矜出手,就别怪孩儿不客气了。”
言罢,他也不等月静安开口,直接大步离开,外头的冷风顺着大开的门直接卷进来,灌倒月静安身上。
月静安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愣在原地,只觉得一颗心都凉了下来,禁不住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嬷嬷,难不成真的是本宫做错了吗?他为何就是不理解本宫?甚至还为了那个贱人与本宫作对!”
嬷嬷刚准备安慰她,月静安豁然抬起头来,眼底迸出狠辣的神情来,猛然抓住她的手掌,“都是那个贱人,是那个贱人带坏了盛卿,若不然,他决不会变成这样。”
若说月静安之前还只是想利用夏子矜逼迫夏盛卿听从自己的安排,此刻脑子里转动的都是想叫夏子矜立刻死去的念头。她只恨没在夏子矜初入宫的时候解决她,叫她将自己的儿子祸害成这般模样!
………………………………
第三百二十四章套近乎
而此刻驸马府,夏子衿靠在锦榻上,听着真文的回报,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给忆涟挖坑埋葬,甚至还给她插了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夏子衿抓着扶手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掐紧,保养的极好的指甲“啪”的一声断裂开来。然而她仿佛没有察觉到疼痛一样,眼底光芒变化不断。
据小夏子传来的消息,忆涟是刺杀了月静安服毒自尽,尸首也是月静安叫人去处理的。如果说月静安心善给忆涟做了坟墓,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月静安当初能够在短短时间里将水嫣然拉下马就足以说明她绝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会脑子抽了给一个意图要她性命的反贼立墓碑。
这么说来,就是月静安的宫女自作主张了。夏子衿眯起眼眸,想了半天都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头绪,不由自主的揉了揉眉心,挥手叫真文退下。
真武回来的时候恰好碰上真文从夏子衿的屋子里出来,冲着他略一点头就冲了进去。夏子衿正想着忆涟的事情,见到他进来,不由眼睛一亮,微微坐直身子,“盛卿去哪里了?”
夏子衿也知私自调查夏盛卿就已经说明她没法像以往一样信任夏盛卿,也代表她食言了,只是此次她差点丢了性命,她虽然爱夏盛卿,可她不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赌。尤其是,夏盛卿隐瞒的事情太多了,她没办法不去在意。
真武听她询问,嘴巴动了动,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夏子衿看着她这副态度,心底一点点凉下去,“说。”
“九千岁去了莲妃娘娘那里。”真武不是第一次跟着旁人身后打探消息,但是就在他准备跟着夏盛卿一同进莲妃的寝宫,好偷听他们的谈话的内容时,却莫名的觉得心惊,似乎只要他敢踏进去就没命出来一样,“属下无能,没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
而夏子衿此刻已经完全不在意他说的什么,从真文回来禀报说忆涟被人安葬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心里隐隐形成个猜测来,此刻这个想法犹如被证实,让她整张脸都惨白起来。
夏盛卿踏进屋子里,第一眼就瞧见她苍白的脸色,夏子衿见他伸手抱自己,眼眸一暗,将到嘴的话语重新咽回去,片刻后,她才佯装无意的询问“盛卿,你刚刚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了?原本还想与你出去逛逛,现下天都要黑了。”
“我去了莲妃娘娘的宫中。莲妃娘娘为了替你拿解药受了伤,为夫总要去表达一下感谢。”夏盛卿搂着她的手颤了颤,随后若无其事的开口。
夏子衿抬眸看他,见他表情并无异常,按下心中的疑惑,搅着发梢,轻笑一声,“这么说来,的确是该好好谢谢莲妃娘娘的。明天再出去逛街吧。”
夏盛卿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眸子里暗芒涌动,嘴巴动了动,几乎要忍不住将隐瞒夏子衿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只是他现在已经不准备按照月静安安排的路去走,等他将事情都处理好,他就按着夏子衿的想法,带她远离这一切,绝不让这些阴谋诡计再伤到她分毫。
他想的出神,以至于没有看见夏子衿垂下的眼眸中隐隐浮现的失望。真武回来时说过,夏盛卿时面色阴沉的出了莲妃的寝宫,如果只是去感谢月静安,怎么会是那般表情。
难不成忆涟是月静安派来的人?夏子衿心口一颤,眼底浮现出惊骇来。
黄尘烟回了精武候府,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顿时沉下俏脸,“林润玉,你来做什么?”
站在精武候府门口的男子立刻转身,看见黄尘烟,墨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暗恨来,然后下一秒,他就舔着脸走上前,含情脉脉的望着黄尘烟,“烟儿,我是来同你道歉的。”
“道歉?”黄尘烟冷笑一声,眼带狐疑的看着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是。”林润玉深吸一口气,脸上出现痛苦愧疚的神情来,闭了闭眼,“烟儿,以前是我不对,不知道珍惜你,甚至还任由白娉婷那个女人羞辱你,这些都是我的错”
“林润玉,这些话就不必说了,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若是没事,就让开,别挡着我回府的路。”黄尘烟看他故事重提,禁不住一阵恶心,毫不留情的打断他嘴巴里的话。
林润玉没想到自己这么好声好气的同她说话,她依旧是这般语气,顿时气的胸口生疼,垂在袖子里的手掌禁不住握紧,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黄尘烟以为他会受不住自己这番话直接离开的时候,林润玉再度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布满愧疚,面色跟着苍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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