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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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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夏启轩比夏天勤要有人情味的多。只是后路如何,还是看看再说。瞧着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夏盛卿伸手将她揽到怀中,“秋山就秋山吧。”
原以为这次二人能好好游玩,没想到当天下午黄尘烟就找上门来,说是约夏子衿去赏菊花,夏子衿推拒不得,只好将她和夏盛卿准备去爬山的事情告知黄尘烟。
黄尘烟办点儿也不知道看夏盛卿的脸色,兴致勃勃的表示要跟着一起去。夏盛卿眼巴巴的看着夏子衿,就盼着她不答应,谁知道,夏子衿半点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了。
等着黄尘烟走了,夏盛卿才将她掰着正对自己,满脸的委屈。见他这副样子,夏子衿不由掩唇轻笑,伸出手指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好了,盛卿,尘烟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别生气了。”
若是她和夏盛卿单独上山,恐怕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明圣帝就要怀疑他们了。若是加上了个黄尘烟就完全不一样,精武候府一向是忠于明圣帝的,不参与夺嫡之争。有了黄尘烟一起,也好打消明圣帝的猜疑。
夏盛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有心想说换一个地方,但看着夏子衿带着安抚的表情,嘴巴里的话莫名其妙的就咽了回去,轻轻的点头。
正是因为顾忌明圣帝,夏盛卿犹豫再三,还是在出发前前去御书房求见明圣帝,将此事提前说一声。明圣帝得知他过来,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望向正陪在他身边的月静安,微微蹙眉,爱妃先回去吧,回头朕再好好陪陪你。
月静安虽然有意留下来听听夏盛卿要同明圣帝说些什么,但是她也知道明圣帝现在虽然宠爱她,可到底是不心信任了,现在叫她走,就是引起不愿意她听到什么有关朝政的事情。她随时心中不愤,可也知道不能惹怒明圣帝,当即转身离开。
夏盛卿在见到月静安的身影时,几乎是下意识的低下头,同她擦肩而过,与此同时,一道警告声也随之落到他耳朵里。夏盛卿的瞳孔骤然缩紧,垂在身侧的手掌一瞬间握紧。
夏子衿倚在栏杆上看着池子里不断游动的锦鲤,将手里的糕点全部碾碎,撒下去,看着鱼儿抢食,忽然冷笑一声,抓起桌上的杯子,一下子掷了进去。
馨儿瞧着她发脾气,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公主到底是对柳念夏抱了点儿希望,若不然,也不会这般生气。而馨儿的猜想也没有错,柳念夏这番行为,无疑是送死,先前夏子衿打着利用柳念夏监控夏天勤的打算,才会给她传纸条。
没想到柳念夏竟然狂妄到直接同夏天勤谈条件,实在是愚蠢至极。原本的计划不能实行,夏子衿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先前不想夏盛卿担心,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来。
“公主,您莫要生气了,她既然不识好人心,公职就不要管她了,左右当初害公主您受苦的人也有她一个,就是死了也是她活该。”馨儿端起花蜜递到她跟前,“您吃些甜的,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
第三百八十章荣遇的怀疑
见她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狠心的话,夏子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她两眼,馨儿才跟她时,胆小又优柔寡断,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冷静了。至于她将自己当成小孩子来哄,实在是夏子衿哑然失笑,伸手接过花蜜,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错过这次机会,让夏天勤逃过一劫,夏子衿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不至于让他丧气,总会有下次机会的,更何况,夏启轩现在认定是夏天勤故意陷害他,心里面憋着一股气,等一程子,总会爆发出来的。
御书房,夏盛卿跪在地上,腰杆挺的笔直,“皇上,不知道您能否准了臣与明珠公主前去秋山?”
若是往常,自然不用这么麻烦,只是如今皇后被禁闭在家庙中,他若是同夏子衿一起私自爬山,就算他们没有去看皇后,被其他人知道,定会借着这次机会栽赃陷害。因而夏盛卿特意进宫前来询问明圣帝。
话语里的意思十分清楚,夏子衿此去秋山,必然是要去探望皇后的。若是明圣帝此刻阻止,他们便不去了。若是不曾阻止,那代表明圣帝是允许他们前去看望皇后的。这样一来,日后就别想旁人拉着这件事情出来胡说八道,中伤夏子衿。
夏盛卿回府时,夏子衿正捧着花蜜慢悠悠的喝着,见他推门进来,立时将手里的冻梨放回盘子里,这冻梨是北疆那边运过来的,用井水冰冻着,味道十分甜美,只是太过凉了一些,因而往常夏盛卿都是不允许她吃的。自打她伤了身子,就格外畏寒,稍微冷了些,就忍不住咳嗽,偏生这冻梨也不是每日都能寻的找的东西,她嘴巴里馋的很,自然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没想到,她才刚刚吃了一块,就被夏盛卿逮了个正着,见她这么凉的天,还敢吃冻梨这样寒气的东西,当即脸就黑了下来,冲她伸出手,招了招。
夏子衿不甘心的将袖子里藏着的那个还未切开的冻梨交出来。夏盛卿避开她可怜兮兮的目光,语气坚决,“不行,太医说了,你不可以吃凉的。”
夏子衿看了他半天,也不见他心软,顿时收起面上的神情,一口气将剩下的花蜜喝完,捻着帕子擦掉唇角的细渍,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推到他跟前,“这是荣遇的信,说是给你的。”
夏盛卿立刻眯起眼睛,狐疑的看着那封信,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最终还是当着夏子衿的面拆开,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夏子衿不由好奇,将脑袋凑到他跟前,刚准备看一眼,夏盛卿就猝然握紧手掌,将信纸揉成一团,平复下胸口不断起伏的怒气,“荣遇说他在成衣铺等你。”
他还以为荣遇回去了,没想到竟然又回来了,简直是阴魂不散。一想到她对夏子衿的企图,夏盛卿就禁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踢回去。只是想到刚刚荣遇信件里提到的事情,他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深了一些。
当即,他就站起身,“子衿,我要出去一趟。这冻梨你可不许再吃了。”
夏子衿见他在看过荣遇的来信之后就神情严肃,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眼见着他走出院子,夏子衿立刻咳嗽一声,将守在外边看热闹的真文叫进来,“你去盯着他,若是他与荣世子打起来了,你务必要将他二人拉开。”
真文瞥了吞一眼,唉声叹气的接过来,认命的追着夏盛卿的背影前去。夏子衿望了眼盘子里尚未收走的冻梨,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臂,站起身,抬脚对外走去。
这个时候,柳念夏也该上路了。柳念夏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到别人的监视中,她此刻正跌到在地上,满眼震惊的望着将她推到在地上的人,柳氏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一副不死心的表情,禁不住咬牙。
“柳念夏,你既然无法帮到太子殿下,不如就去死吧。只要你死了,殿下他自然就会开心起来。”留守想到夏天勤之前在她耳边念叨的那句话,眼底难得的出现恨意,望着柳念夏的神情顿时满是厌恶起来。
柳念夏听到她嘴巴里吐出来的话,顿觉不寒而栗,按在地面上的手掌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你胡说,太子殿下只是误会了我而已,我对殿下是真心的。只要殿下知道了我的苦心,一定会原谅我的。”
“原谅?你勾结皇长孙对付殿下,竟然还想着原谅,实在是可笑!”相比于柳念夏的恐惧,柳氏更加觉得紧张,藏在袖子里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将手心的字条揉成一团。
这些话都是夏天勤刚刚交代她说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但是她还是按着夏天勤的吩咐问了出来。可惜柳念夏早被吓破了胆子,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柳氏见她瘫倒在地上,直接无视了自己,不由恼怒的握紧手掌,“柳姨娘孩纸早些上路吧。”
说话的时候,柳氏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柳念夏进府而引起的怒气全都消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扭头冲站在自己身边的嬷嬷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嬷嬷立即上前,捏开柳念夏的嘴巴,端起桌子上黑乎乎的药汁就往她嘴巴里灌。
柳念夏不住的摇头,单看柳氏脸上浮现的畅快表情,她就知道这碗里肯定不是什么补品,再联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柳念夏的瞳孔骤然紧缩,不住的挣扎起来,奈何这嬷嬷力气极大,铁了心要将这药灌到她嘴巴,手掌像是铁钳似的固定着她。
泛着苦味的药汁顺着柳念夏的喉咙流入胃中,柳氏看着她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由翘起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来。随即她看都不看柳念夏一眼,就转身离开。
柳念夏只觉得浑身的温度都随着流逝的离开一点点被抽走,胃里传来的绞痛感让的她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屋子外边守着的丫鬟明明知道她此刻的处境,却是装作没看见一样,任凭她躺在地上。
夏盛卿赶到成衣铺等了半个时辰,喝了两盏茶,才见荣遇慢悠悠的从外边推门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将面前的棋盘销毁,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荣遇怔怔的看着他,犹如没有注意到他眼底升腾起来的杀意一样,缓缓走到他跟前坐下,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不知九千岁能否同本世子解释一下,你为何要包庇莲妃?”
柳念夏的确是夏天勤派人带进京城的不错,但是那个时候的柳念夏依旧只是个长的和夏子衿一模一样的乡野丫头,真正让她看起来像是柳妃遗孤的,是月静安。对于月静安突然同夏天勤站在同一阵营上这件事情,荣遇此刻想起来,还是有些震惊。
夏盛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世子是在怀疑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夏盛卿眸子里不动声色的闪过杀意,他同月静安的关系绝对不能被旁人知晓,看荣遇的样子,应该是调查到了月静安在帮着夏天勤一起陷害夏子衿,他原本可以趁机将明圣帝中毒的事情栽赃到月静安身上,顺带为夏子衿报仇。
但是,他却是做出陷害皇后的举动,这行为,怎么看都是在帮着月静安。因而荣遇才不得不防。单独约他见面,也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认,荣遇咬紧牙根,尖锐的指甲径直掐进掌心,带起道道血痕,眸光挣扎,最终,他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极力压下心头不断翻滚的念头以及**,神情认真的盯着他,“你可会伤害夏子衿?”
这才是他重新回京城的目的。至于夏盛卿为什么要护着月静安这件事情,他原本就没打算从里面挖出实情,他想知道的,仅仅是如果月静安同夏子衿起了冲突,夏盛卿会选择谁。
夏盛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自然是不会。荣世子若是担心本王会伤害子衿,不如留下来看着,日后总有机会同世子你解释清楚的,只是不是现在。”
原本夏盛卿十分抗拒荣遇留下来,但是一想到他留下来也不能在夏子衿面前现身,只能看着他与夏子衿恩爱,夏盛卿就忍不住心情舒畅起来,笑眯眯的瞧着他。荣遇见他如此热情的邀请自己,头皮立刻攀上上一阵寒意,莫名觉得不好起来。
身处驸马府的夏子衿完全不知道有人在讨论自己,她此刻正站在窗户前,望着外边逐渐聚集起来的阴云,抬手将窗户关上,单手托着下巴发呆。外边很快响起雨水淅淅沥沥落下来的声音,夏子衿眼底不由自主的掠过担心。
馨儿端血着燕窝进来,就见她双手十指交握在一起,神情紧张。馨儿愣了一下,就见夏子衿已经抬起头来,她忙将食盏里的血燕窝端到她跟前。
………………………………
第三百八十一章吐血
夏子衿望着眼前的补品,很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嘴角露出苦笑来。她自打醒过来,人参燕窝这些个补品就没有断过,只因太医说她亏损了根本,夏盛卿才特意从库房里将这些东西都翻了出来,吩咐厨房每日做一样端到她房中。
以至于她现在一看到这些个东西就想吐,实在是腻的慌。夏子衿很是无奈的抬眸望着正在一旁监视她的馨儿,嘴角抽了两下,认命的将汤碗端起来,硬着头皮吃下去。
等着她将一碗血燕窝吃完,屋子外边就响起丫鬟的见礼声,夏子衿连忙放下碗,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了压想要呕吐的**,扭头望向门口,就见夏盛卿推开房门,径直走进来,身上还滴着水,夏子衿连忙抓过架子上的毛巾,走到他跟前,“你怎么不等天气晴了再回来,再不济,送个信回来,我吩咐车夫去接你便是。淋的这样湿,也不怕生病。”
听着她絮絮叨叨,夏盛卿浑身的寒气不由自主的散了一些,想到荣遇之前的质问,咬牙抓住她的手指,“子衿,你信我吗?”
现在夏子衿还不知道他和月静安的关系,所以选择不责怪。可若是哪一天夏子衿得知一直伤害她的女子竟然是她的婆母光是想想,夏盛卿就觉得恐惧,但是若要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夏子衿也是不可能的。
夏子衿一怔,抬起头,恰好撞进他墨色的瞳孔中,接着,夏子衿就察觉到他眼底蕴含的紧张和害怕,心口一颤,反握住他的手掌,“盛卿,我既然决定相信你,就不会过问你的事情,你若是想说,我就听着,若是不想说,日后等你想说了,再说于我听便是了。”
夏盛卿忐忑不安的心脏在她的安抚下瞬间平静下来,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露出笑意来。夏子衿见此,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拉着他到桌面坐下,舀了碗参汤递到他跟前,“先喝点参汤去去寒,馨儿,去,将驸马的衣裳拿来。”
第二日一大早,夏盛卿安插在太子府的人就传来消息,说是昨夜柳念夏神情恍惚的出了院子,一不小心滑倒了,恰好她身旁就是池塘,竟是直接摔了下去,溺毙在了池子里。
出了这样的事情,明圣帝自然要表达一下自己的震怒,趁着夏天勤进宫请罪的空挡,将他狠狠训了一顿。这事自然没有瞒着京城里的百姓。柳念夏原本执意要嫁给夏天勤的事情很快被人抖落出来,这么一来,百姓对于明圣帝就越发敬畏起来。一时间,京城里称赞他和夏天勤的诗作不断。
得了民心,又除掉了自己的眼中钉,明圣帝自然是心情愉悦。夏子衿和夏盛卿对柳念夏的死因心知肚明,但是他们却是完全没有替她讨个公道的想法,说起来,柳念夏的路都是她自己走的,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该怪她自己太过贪图荣华富贵,一心想着攀附不该她妄想的人。
夏子衿收回思绪,将手掌搭到夏盛卿的手里,踩着脚蹬,钻进车厢里。
秋山距离京城并不远,夏子衿在车子上打了个盹儿就到了。她挑开帘子,看着外边已然沉下来的天色,抬起手指揉了揉自个儿的脑袋,任由夏盛卿拉着她下车。
刚从车厢里出来,夏子衿就觉着一阵寒意袭来,抬脚走进山脚下的镇子,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下。
然而,当天晚上,夏子衿睡的迷迷糊糊时就听见外边传来店小二的窃窃私语声,她不由屏住呼吸,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夏盛卿。夏盛卿睁开眼睛,就见她紧紧抓着被子,神情紧张的盯着门口。
夏盛卿立刻意识到不对,目光也随之落到门口,微微坐直身子。夏子衿吞了吞口水,就见窗户被戳了个洞,紧跟着一股子白烟就从那管子里吹了进来。夏盛卿立刻捂住她的口鼻,神情难得的凝重起来,“是迷药。”
夏子衿自打进了京城后,这还是第一次意义上遇见刺客,但是很快,她就皱起眉头。若是夏天勤想要除掉她,绝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法,难不成,真得遇到黑店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夏子衿不由抬起头同夏盛卿对视一眼,禁不住啼笑皆非。
就在夏子衿因为来人只是一般劫匪放松警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人体落地的声音,紧跟着,屋门就被人一下子推开,夏子衿的瞳孔一瞬间瞪大,半晌才从嗓子里吐出一个名字来,“尘烟,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尘烟咳嗽一声,“你快出来吧。”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黄尘烟斜了下眼睛,目光不定声色瞥了眼救了夏子衿之后就躲到角落里假装自己是隐形人的荣遇,无奈的叹了口气。
夏子衿全副心神都落到她脚底下昏迷不醒的店小二,撇了撇嘴,一想到这店小二看着憨厚,私底下却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联合自家掌柜谋财害命,夏子衿眼底就浮现厉色来。夏子衿抓起架子上的衣袍披在身上,走到黄尘烟跟前,拉起她的双手,上上下下的看了眼,确定她平安无事,这才舒了口气。
黄尘烟抽回手掌,在她脑袋上戳了戳,没好气的白了夏盛卿一眼,“九千岁,你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你竟然带着公主出来游山玩水,实在是”
“出什么事情了?”夏子衿敏锐的察觉到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黄尘烟也不会用这么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同她二人说话。
黄尘烟愣了一下,就见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只能苦笑一声,“明圣帝吐血了。”
“什么?”夏子衿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同夏盛卿对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着明圣帝的性子,就算真的是病重,也绝不会在朝臣面前表现出来,定然是强撑着的。但是现在他吐血的消息,连黄尘烟这样的深闺妇人都知道。这些无一不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圣帝的身子已经虚弱到他想掩饰都掩饰不了的地步。
只是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这样?夏子衿眼底掠过奇怪的神情。黄尘烟见她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结,不由叹了口气,“你们是回去还是继续上山拜访皇后娘娘?”
夏子衿藏在袖子里的手掌拢在一起,一时半会儿,竟是没办法回答黄尘烟。最主要的事情是,她前头才说要为了明圣帝祈福,现在明圣帝当真病重,她若是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按着原来的计划上山拜见皇后,然后再赶回京城。她之前悄悄探过明圣帝的脉搏,虽然微弱,但是要支撑着朝堂彻底稳定下来还是没问题的。对于明圣帝,夏子衿一直都分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
得知他二人还执意上山,黄尘烟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好半晌,才扭头离开。夏子衿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苦笑,“盛卿,晚上是不是就有消息了。”
夏盛卿不动声色的望了眼停在院子中央大树上的鸟,收回视线,笑眯眯的瞧着夏子衿。夏子衿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冲着他点了点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夏子衿自然失去了继续逛镇子的念头。
皇后在家庙里待了足足有十天,期间连个鬼影都没有来看过她。就连夏启轩为了避嫌也不曾来过。此刻她正跪坐在蒲团上,瞧着木鱼念经。得知前院有客人找她,皇后禁不住怔了片刻,面上隐约露出激动的神情来。然而,等她看清楚来人之后,就忍不住失望。
瞧着她面上的表情,夏子衿不由叹了口气,还是将黄尘烟刚刚告诉她的消息转达给皇后。皇后掐着佛珠的手指一顿,勉强一笑,却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夏子衿本就没有打算能从她嘴巴里问出什么,闲聊了几句,就起身告辞。皇后嘴巴哆嗦个不停,就在他们的脚即将迈出厢房时,皇后骤然出声,“等等。”
夏子衿立刻停下脚步,站在门口,逆着光望着她,皇后瞧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也知道这地方除了夏子衿和柳念夏外,怕是不会再有别的人过来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皇后才只能选择相信他们。皇后从袖口里摸出一块玉佩,缠到夏子衿手腕上,“还请你们回去后,告诉本宫的父亲,好好辅佐皇长孙殿下。”
夏子衿摸着玉佩上的纹理,勾唇一笑,“皇后娘娘既然有事找本公主做,也该准备些好处。”
皇后禁不住咬牙,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贪财的人,叹了口气,费尽力气才从手腕上将镯子撸下来,戴到夏子衿的手腕上。夏子衿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皇后娘娘,您还要多保重。等着父皇气消了,一定会来接您回去的。”
皇后瞧着她面色焦急,不似作假,心底莫名的划过一抹暖流。
………………………………
第三百八十二章山匪
夏盛卿看着她从厢房里出来,刚准备说话,就见她抬手冲自己扬了扬,他的视线瞬间落到她腕上挂着的羊脂玉镯子上,镯子偏大,一看就不是她的东西,想来是皇后送她的了。夏盛卿不由扬起唇角,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来,“东西拿到手了?”
夏子衿摸着镯子,眯着眼睛笑,“拿到了。”
明圣帝本就对皇后有情,若不然也不会继续留着她的后位。这回明圣帝吐血倒是一个好契机,夏子衿深吸一口气,皇后离开宫中,来到庙里修行,自然是什么金银器物都没带,她刚刚与皇后说话时,仔细瞧过了,她浑身上下就只戴了这一个玉镯,偏偏这镯子不是什么贵重物件,那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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